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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福晋斗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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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怎么这个时辰才到,奴才都候了一天了。这会子主子在前厅会客,您去后院儿吧,奴才瞧着这身衣裳……”小邓子说着说着支吾起来,“主子见着了又会罚咱们没伺候好。”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看身上的衣服,就是洗的褪了色,难怪刚才那丫头也会小瞧了我,突然涌上来一个酒嗝喷鼻而出,我忙捂住鼻。
“福晋您饮酒了?”小邓子高呼起来,又谨慎的望望身侧放低了声音惊恐的问道,“你这是在路上用的饭?难怪耽误到这个时辰,还好平安到了,唉……”他像是大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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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岁月静好(一)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一十九章 岁月静好(一)
我挠挠帽子,觉得压的难受,顺手摘下来扔给小邓子,满脸的不悦,“门口的是哪家的小姐?怎么都寻到这儿来了?”
“没……没什么……小姐?”小邓子结巴的反驳,我更加肯定自己亲眼看到的。爱夹答列
“你主子正在见那个小姐的父亲?人都来了,纳了当格格还是侧福晋?”我平稳沉静的语气听不出是气愤还是平静的。
“哪儿……哪儿有的事儿,福晋您想是听了什么人乱嚼舌根子。”小邓子指着空气,挥着双手掩饰内心的慌张,欲盖弥彰。“福晋您没带着崔嬷嬷、佟嬷嬷来么?园子里只有男人跟伙房里的几个嬷嬷,奴才分身乏术也没法伺候您。”小邓子突然想到借口,吐吐舌头仓皇岔开话题。
“我自己就行。”我索性赶他走了,小邓子如释重负立马不见人影。我低头瞧手中的红叶,想想叶布舒的话,觉得自个儿活的太天真无邪,生为女人我又敏感的太聪明。
内室一如我印象中的模样,只是多了不少多铎的东西,我信手翻了翻他放在暖床小几上的几本书,都是我不喜欢的兵书。还没打量完就看到熙苑的管事笑么样的进来请安,他认得我,见我穿着半旧的男人袍子不知唤什么好,唤了声主子,我微微朝他点头,他将手中的茶盏轻手轻脚的置在桌上,询问我有没有旁的需要,看我一脸无话又行礼退下。爱夹答列
百无聊赖的蹲在暖床上,我抽开小几的抽屉,里面用牛皮纸包裹的点心,我摊开尝了一口都哈拉掉了,赶紧吐掉,看来多铎多日没动了。说到点心,这些年我努力的做了许多吃食,根本不关心多铎接不接受,喜不喜欢,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偏好些什么,仿佛我做的他都喜欢,难道这就是他纵容的爱。我故作轻松的起身下了暖床,遛到衣橱跟前,里面还有我留在这儿的衣服,我胡乱的找了几件出来,突然发现下面放着一个包袱,看着眼熟,好像出自我手。
我将包袱费劲的拎出来,里面是只紫檀的小匣子,并没有挂锁,边角镶嵌的铜边被摸索的溜光可鉴,想是经常搬出来。很轻松就掀开匣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我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翻着满匣子的书信,新新旧旧的上百封。泪奔腾涌出,抹都抹不住,我胡乱将信塞回匣子里,连串的泪珠滴落在盖上,信手抹了抹。
出了内室,我沿着小路来到东南角的耳室,几个嬷嬷正在准备饭食,见到我一身旧袍子几人斜了一眼并不曾停下手中的活计,有个像是领头模样的打量了我一番,语气傲慢的问我是府里派来的吗?我淡淡的点点头,“奴才是大福晋派来伺候主子的。”
听到大福晋的名号,她们眼中都闪过一丝异样,很快散开,那个嬷嬷态度明显和善了不少,“你在贝勒爷跟前伺候就是了,这里不用人手。”
“福晋吩咐奴才照顾好主子的膳食,安排奴才每日做两道主子偏好的菜色。”我要下厨自然顶着我自己的名号。
“行……只要贝勒爷高兴,随着你使。”
“先谢过嬷嬷了。”我微微鞠躬表示谢意,不再看她们几人的表情,自顾自的忙活起来。时辰不早了,肉菜还费些功夫,我挽起袖子开始动手。
“啧!瞧他的手还真是细嫩。”
“大福晋跟前的人,哪个是粗使唤的。”
“哎哎哎……咱们速度快点,今个儿不是有女人进园子么,可别误了贝勒爷的大事。”
我竖立耳朵听着,不理会头顶上空射来探究的视线,有女人进园子,难道多铎真的收了门口马车上的小姐,心口划过一丝苦涩,我明白多铎的心意是不是过晚了,我是不是不够信任他,错失了他的爱?失神间,我没拿住砂锅盖烫红了指尖,疼的疵着牙强忍着。
我做了一道山药枸杞排骨汤和一道葱烧排骨,汤没炖好,排骨还没下锅,看着那几个嬷嬷已经麻溜的开始送菜了,这才将大灶腾出来。开锅了,肆意的蒸汽夹杂着汤的香甜喷薄而出,咕嘟咕嘟的……满屋子香气……几抹青翠的葱花,在热油中迅速炸成金黄,花椒八角红糖大料过油,趁着香味倒进滚过沸水的肋排翻炒,浓香郁开。
前厅
多铎勃然大怒,没听两句俊脸铁青着,伸手将桌上的茶盏撩到地上,狠绝的冷冷道,任何女人都妄想进ru熙苑,这里是他多铎的禁地。吓得来人连忙行礼致歉,素来听闻多铎悖谬妄行,做什么都不按常理出牌,这次似乎棋招不甚,只想借着多铎在别院没带女眷的机会将女儿顺利抬进贝勒府,却没想到多铎如此不通人情,更不许女人踏进园子一步。他摸摸后脑勺的细汗,庆幸没将人直接带进来,冲着多铎的怒火就差拔了佩刀砍人。他又哪里知道,今个儿乌仁卓雅磨叽了半月有余才答应了多铎扮成小盈子过来,偏生要提哪壶哪壶不开,领个女人要塞给多铎。
一屋子僵持着,忽然一个下人在门口立了一会儿,小邓子瞧见后垂着头悄步出去,说道了几句,小邓子点头让人退下又悄步进了前厅,他还没回禀乌仁卓雅已进府的事情,寻思着多铎正在气头上,不过倒能叫他家主子不仅消了气还能兴奋的颠颠的,小声地通禀道,“回主子,酉时福晋就进了园子,现下歇在内室。”
“怎么不早说?”多铎一听语气轻快没有斥责,果然来了精神一扫先前的不悦,也不理会厅上是不是还有旁的,快步朝园子深处走去。
小邓子跟在多铎后面,还没回禀完呢多铎就闪了人影。“主子,饭食也备好了,您跟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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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岁月静好(二)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二十章 岁月静好(二)
离着内室还有段距离,多铎更是小跑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推门进了内室。1
“小盈子,小盈子……”
内室一片寂静,桌上的茶盏已冷透,满是清冷,多铎绕了一圈,转身进了浴室,透过潺潺的流水声,多铎眸中多了几分焦急,忽而大喊起来,“小邓子、小邓子?”
没有半响功夫,小邓子抹着脑门子上的汗,身后跟着几个提着食盒的嬷嬷,小邓子摆手示意她们摆饭,恭顺的走到多铎跟前,“主子,该用饭了。”
多铎撇了眼,别扭的开口问道“小盈子呢,不是说人歇在内室?”
“小……?”小邓子跟着差点脱口而出,佯装扇了自个儿一个大嘴巴,“奴才该死。回主子,人的确歇在内室,奴才亲自带过来的。小?小盈子主子,您就别跟主子闹着玩赶紧出来吧?”小邓子别嘴的喊道,几个摆饭的嬷嬷瞧出了异样,眼神触及多铎冷峻的面色也没敢多话,却步退了。
几个嬷嬷回到耳室,我正要起锅。净白的瓷盘上点缀了几颗菜心,几根银芽浮在上面,还有几片胡萝卜,油亮的排骨散发着浓烈的香味。瓷罐里是刚下灶的山药汤,将浮油撇净,浑圆的山药段配了几颗红红的枸杞悬浮在清汤中。迎着她们直视鄙夷的目光,我依旧稳着自个儿的步伐。
“今个儿也没瞧见有哪个女人入园子,你是不是弄错了,那一桌的菜还真隆重。”
“咱们能当得主子的家?”“还有旁的在呢……哎?你没听见小邓子唤他小盈子主子,真不知道他还是个有来头的。1”
“细皮嫩肉的,模样也周正,比个姑娘家还俊上几分。”
“府里什么好的吃食没见过,熊掌燕窝都寻常见了,弄些这个粗菜还不够现眼。”
“听管事的说,主子刚在前厅甩了杯子,这会正在气头上,莫要再生了事端,你给他说一声,爷正寻他呢。”…………
吱吱喳喳了一通,终于肯有人朝我说话了。
“你?咱们饭菜都摆好了,你动作快点,正唤你呢,抓紧去,免得惹了主子不快。”
我径自锊直袖筒,平了平袍子上的褶皱,没看她们一眼,沉着性子闷声答道,“知道了,这就去。”旧袍子,又染了些炭灰更寒碜了,我提高手中的食盒朝内室走去。
“主子,奴才敢拿性命保证真的是福晋,奴才有几个胆子敢骗您?”小邓子哭丧着脸,左手掰右手就是解释不清楚了。
多铎背对着门,我将头埋在帽子下,轻轻进了内室,打开食盒捧出东西,又静静地立在一旁等待多铎发现。
小邓子眼尖瞧见是我,一把扯住多铎的袍角,“主子、主子……”我迅速用眼神拦住他不要说话,瘪了瘪嘴。小邓子会心的松开手,跪在地上,“主子,菜齐了,奴才外面候着。”
多铎移了下步子,吓得我立马深深的埋下头,小邓子已麻利的跑出门后,捎带的将门闭了。
“哪来的胆子,小邓子?”多铎大吼着。
昏黄的烛灯下,我感觉多铎离我越来越近,紧张的手心里黏黏的都是汗。光阴静静地流淌,淌了一地的滋味,桌上的饭菜肆意的将香味钻入你鼻中。虽然隔了几步,却仿佛然绕着一缕动人的情丝,半响,没有了任何动静,我眼见着眼帘下那双皮靴靠近,猛地被他抱起。
“你还想躲多久?”
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多铎含着丝丝爱意、惊喜的黑眸,像漩涡般把我套牢,一个酒嗝顶上来,借着微醺的酒劲我不想再逃开。多铎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瞅着我,突然他毫无预警地攫往我嫣红的唇,舌头更急速地窜进我的口中,狂肆地吸吮、纠缠。仿佛不要再顾忌那么多了,要让我知道,他有多渴望我,再受不了半点折磨,在多铎狂野的侵略下,我渐渐地沉醉其中,感觉那股天旋地转的悸动,我也不想再逃避……
好久、好久,仿佛快窒息,多铎才缓缓地放开我,他眷恋的看着绯红满面的我,意识到他盛满爱意的目光,我心跳怦然加速,娇羞的展露笑颜,多铎也跟着不由得笑了。
“雅儿,你终于肯见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恨不得……”多铎眼中闪烁交织的光芒,一只手圈住我的腰,一只手钳住我的下颌,忍不住又缓缓地封住我嫣红的小嘴,深情地开启那柔软的唇瓣,探索渴望已久的甜蜜唇舌。温柔转为狂野,狂野渐渐一发不可收拾,欲wang在瞬间掠走两人所有的感官,演变成惊涛骇浪的求索与饥渴。迅速解去身上的衣衫,多铎抱起我,快步地将我放到床上,炽热地领着我徜徉在激情的深渊。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我冲着窗外隐约可见的景色嫣然一笑,夕阳撒下的余晖美不胜收,令我移不开眼。看着身上布满吻痕的肌肤几分羞涩染上面颊,还没吃饭就被他先吞了,绝对相信他这段时日在禁欲,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狂野,勇猛的斗士在柔软的花苞间冲刺、翻转,快感诱huò着你不断娇吟不断迎合,喘息不止地趴在他身上,激情的身子满足得瘫软如水,这满池的温暖水都洗不去适才的疲惫。多铎出去吩咐了人重新热了饭食,内室传来摆饭的声音,接着听见他的脚步声向我靠近,我紧张的一缩肩膀。
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将我拉进柔软的浴巾中,多铎轻轻在我发间落在一吻,温柔的问道,“该用饭了,爷亲自伺候你更衣可好?”
我又被他调侃的满脸羞红,窘着面色,深深埋着头不敢对上他神采奕奕的眼。“我、我自个儿……”害羞的话都说不成句。
哈哈哈……浴室内一串爽朗的笑声,多铎心情极佳,“都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还这般害臊。”说着,多铎一只手钻进了我胸前的柔软,那颗蓓leí迅速为他绽放,吓得我变了脸色,急忙推开他。多铎含着丝丝宠溺的黑眸,顺着白皙的xiōng部反手伸至我的脖后,收紧手臂将我整个压进他的胸膛,“有你真好,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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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与你同在(一)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二十一章 与你同在(一)
崇祯十二年(崇德四年)明廷调任洪承畴为蓟辽总督,系东北边防,防卫金人。爱夹答列崇德五年(1640年)三月,皇太极命郑亲王济尔哈朗、多罗贝勒多铎等人领兵修筑义州城(今辽宁义县),“驻扎屯田,令明山海关外宁锦地方不得耕种”。
多铎执意要带着我,我又放心不下两个孩子,只能都带着,住在义州城东北九道岭的一座两进的院子里,开始我不明白为什么多铎非要将我母子三人留在这里,跟在营前不是更方便照顾,倒是崔嬷嬷一脸的暗有深意。
“九道岭有温泉,贝勒爷还不是体贴福晋。而且地处岭弯易守难攻,万一起了战事也好脱身。”
原来如此,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抬头又看看满室的行李,十余个下人忙着整理,我差点就把内室的东西都搬来。阿茹娜怀了身子,我舍不得她跟着受累,只带了崔嬷嬷和佟嬷嬷,剩下的多是照顾多尼和思琪的人。我绕到院子里四处打量,虽然小了些,却也整齐,还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我搜刮着脑中那一丁点的历史知识,仿佛这两年松锦大战拉开后海兰珠就差不多要拜拜了,接着皇太极,唉……
“主子。”
“主子吉祥。”
“福晋呢?”
我听见周遭的请安声,忙拔步从穿梭的人中探出头,迎面的是多铎寻找的眼眸,我抿嘴轻笑,没等走近就被多铎拉到身前,“不累么,赶了几天的路?”
见他小心而紧张的模样,我轻轻的摇摇头,微厥着嘴嗔怪,“哪有你辛苦,以后每日来回跑不幸苦么?”我双手抵在他胸前,忍不住抻平他的领口,一身骑马装的多铎英姿飒爽。爱夹答列
“进屋吧,外面寒气重,明个儿爷得赶去营中,可能要呆几日好布置布置,你们娘仨轻易不要出门,多留些人手,你自个儿也得多留神,爷会尽早回来陪你。”瞧多铎神色严肃起来,说的一本正经,我知他心里放不下我们,心中甜蜜极了。
“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的等着你回来。”
“等爷回来。”多铎的眸光忽然变得极温柔,他伸手抚摸着我柔细的面颊,两人相视一笑,拉着我的手朝内室走去。
崇德五年庚辰四月十四日辰时庶福晋瓜尔佳氏产下一子,取名巴克度。我知道时巴克度已满月,这段日子多铎忙于政务,有数日没回来,他取得名字自然早就知晓孩子的出生,想起那日他心情特别好恐是刚得了消息,怕我难受才瞒着,哼,瞒得了初一还能瞒过十五么?原本盼他回家的心情急剧降为冰点,见不到我反而坦然些,不是还有一个快生了么?心中苦笑,他对自个儿的骨肉并不像他说的那般不在意。
又过了几日,多铎还没进门就听见多尼提着步子跑出去,父子亲昵成一团,我手中拿着湿帕子静静地看着他们,低头的瞬间想到那些他称作骨血的孩子,不一样也是孩子么,他还是会亲近,还会善待宠幸他们的额娘不是么?舌底下苦涩涌满,胸口闷闷的,我别过步子转身进了屋里,这道坎我总也过不去的,默默地坐在暖塌上,我拿起笔继续往下写,我将可以教授给孩子的知识逐一写下来,希望对他们能有帮助,从多尼未出生我就在忙这个,至今把脑袋里的东西都掏空了,落下的笔总会沾满墨迹不知写些什么。
“阿玛要陪你额娘,你自个儿玩去。”
多铎心情很好,打发了多尼进了内室,看到我正俯在小几上用用功忍不住调侃道,“见着爷也不出来迎,这是给爷写家书么?”多铎正用湿帕子抹手,我斜了眼并不理会他。“给爷瞧瞧,爷的小福晋写什么写的这般用功。”多铎硬夺过去我手下的宣纸,我静中带冷的停下来。
“爷有旁的家书还用瞧我的吗?”我的话很刺耳,咋闻像是吃醋,冰冷而疏离的态度却透着火药味。
多铎的好心情被我激的荡然无存,他勉强压下不悦,将纸扔给我,“爷不曾收到任何家书。”
“巴克度呢,不是你取的名么?”我冷冷的回击。
“你?”多铎憋回口中的话,抬起的手硬生生的放下背到身后。
我脸上依旧沉静如昔,“你总是会认得,何必说些惯听的敷衍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我何曾敷衍你?”多铎紧咬着下颌骨,好看的侧脸有些扭曲。“到今时今日你还是不信我。”感受到多铎身上悲凉的味道,我觉得自个儿又小题大做,惹了他的不悦,明明自个儿已经决定抛下一切跟着他,怎么还会计较这些个。想着想着眼泪不争气的又滑落眼眶,轻轻的抽着鼻子掩饰心伤。
“卓雅,我们能不能好好的,别再为了旁的扰了我们现在的生活。”多铎闭着眼仰起头。
只身孤独的多铎,我是他的唯一不是,我张着嘴突然紧紧咬着唇,从后面搂着他的腰,面颊贴上他的,抽噎的说道,“我不耍小性子了,好好的,我再也不会耍小性子,呜呜呜呜……我吃醋还不行么。你不知道我嫉妒她们分了你的爱么?只爱我一人不好么,我的世界只有你,为什么你的世界有那么多女人……”
“瞒着你是想让你过的安心,爷不想叫旁的扰了你,呆在爷身后就好,相信我,爷会护你周全,不会叫旁的伤了你,伤了咱们的孩子。”
我越哭越凶,泪水鼻涕抹在多铎背上,不知过了多久哭累了,竟然由多铎抱着睡着了。再次睁开眼时,洁净的蓝天空旷的透明,太阳已偏西,仿佛刚刚升起般撒着温暖,我居然睡了这么久,窘迫的将头探出帘子倒是没有一个人。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伸懒腰,翻身下了床。
院子里,多铎跟多尼玩的正在性头,思琪在奶娘的怀中舞扎着小手,咯咯的笑着,夕阳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黄色,霎那间的温暖我希望能成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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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与你同在(二)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二十二章 与你同在(二)
崇德五年庚辰九月二十二日,锦州守将祖大寿向明廷报称:“锦城米仅供月余,而豆则未及一月,倘狡虏声警再殷,宁锦气脉中断,则松、杏、锦三城势已岌岌,朝不逾夕矣。爱夹答列”明廷命洪承畴领王朴、杨国柱、唐通、白广恩、曹变蛟、马科、王廷臣、吴三桂八总兵,步骑十三万,援锦州解围。洪承畴不敢冒进,驻扎宁远,窥探锦州势态。五月,上临视。附明蒙古多罗特部苏班岱降,上命偕郑亲王以兵迎之,经锦州杏山,明兵来追,奋击败之,赐御厩良马一。围锦州,夜伏兵桑阿尔斋堡,旦,敌至,败之,追至塔山,斩八十馀级,获马二十。
由于当时明朝财政困难,兵部尚书陈新甲主张速战速决,催承畴进军,曹变蛟、马科率先锋军两万人马,先行刺探满清虚实,大军逼近多罗贝勒多铎等驻扎屯田的宁锦之地。
天还没有蒙蒙亮就听到门前急促的扣门声,还没听清来人的声音单凭盔甲沉重急躁的声音我预感出了事,慌乱的套上外袍,内室的门就被敲响,我示意崔嬷嬷将门打开。来人正是阿茹娜的男人阿占布泰,一身盔甲蒙了厚厚的沙尘便知他兼程赶来,他行了礼。
“贝勒爷派属下护送福晋回府,还请福晋快快收拾了立即动身。”
我不应声,紧着眉头,直视他微微回避的目光,半响才问道,“可是起了战事?爷如何?”
“已开战。这里危险,或许再有个把时辰明军就会发现这儿,属下只有几十人马护不了福晋周全。”阿占布泰脸上已尽是疲色。
我看看他,又看看崔嬷嬷几人,垂下头深思了片刻,想到多尼和思琪的安危,扭脸朝着两个嬷嬷道,“收拾了东西,只带路上用的,崔嬷嬷、佟嬷嬷你们护着多尼和思琪回府,绕远道回盛京。爱夹答列”沉了沉,我仿佛松了口气,“由统领和你们护着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马上动身。”
“福晋,您?”崔嬷嬷听出了我的意思,担忧的问道。我冲她安慰的一笑,“不用担心,我去看看爷,守着他我才安心。”
“福晋不可,贝勒爷交待属下,您必须回府。”阿占布泰皱了皱眉头,口气坚决的道。
我既然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拦不了,时间紧迫,容不得耽搁,阿占布泰不得不由着我。我换回那身石蓝色的旧袍子,并了两个侍卫护着,送走了多尼他们,顺着小路赶往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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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声、羊皮鼓点声、兵器碰击声与厮杀声响成一片,山顶的风呼呼作响,吹翻袍角,我觉得自己的鼻子嗅到的风还带着股血腥味,山谷下的两军,红白杀成一团,恐惧在眼前渐渐扩大,草原渐渐被夜幕笼罩上了暗色的纱,厮杀声渐渐停歇……
草原的风依旧呼呼的呜咽着,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断缘残车,四处是失去生命的尸体,那股咸腥的味道令胃翻滚,我拧着眉头紧咬着唇,心里担心多铎,脚步更是紧起来。
满清的营地很显眼,远远的就瞧见了,正白旗呼呼啦啦的在主帐顶上飘着,几个人来回的进进出出帐子,我心中腾起不好的预感,难道多铎负伤了。
没人阻拦我,悄步进了帐,直到站在内帐塌边小邓子发现我,多铎抬头见来人是我,嘴边露出一丝笑意,他身上还挂着箭,大片的鲜血染红了中衣。
“这是怎么了?爷,你怎么伤着了,小邓子找大夫了么,怎么不止血?……”焦急的张口喊着,那大片的触目惊心,两行热泪流淌下来,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受伤了应该马上救治。
“卓雅……”多铎伸手拉过我,缓缓的贴在我腹部,用力的依偎着,“不碍的,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疼么?是不是很痛?流了这么多血。”我吞了一口泪水,心疼的搂着他,嗓子里再冒不出别的话,只想紧紧的攥着他的手,想给予他更多的力量。
这时,大夫进了帐,我急忙让出位置,眼神搜寻着想帮忙,被多铎示意小邓子将我撵出了帐。
“福晋,您在爷跟前爷会顾虑,要不您给爷备些饭食,爷这番打斗消耗太多体力,不如福晋弄些补养的汤水。”小邓子自知我担心多铎还被他生生撵出来,自然一肚子的气,不免哈着腰找些话讨好。
血淋淋的战场,还有多铎血糊糊的臂膀,心就像被揪到了嗓子眼,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我垂下眼角盯着脚下飘荡的小草,半响默默地的移开步子。不由的放眼远方,不知道多尼和思琪可安好,崔嬷嬷会替我好好照顾他们吧,他们走到哪儿了,不会遇到明军吧。想到明军心中一阵酸苦,好好的干嘛要打仗。我抬手抹了抹泪痕,肯定要用些药汤,我做两道小甜点让多铎压苦用。
琉璃糖球,粘米面包了些红糖,外面用熬好的糖稀裹上一层,还有一道炸香奶,现成的奶团子杆成薄冰切成菱形入油炸酥,起锅散上糖霜。正将吃食放进食盒,小邓子大呼小叫的闯进帐里。“福晋,福晋,可能不好。”
提在手中的食盒哐啷一声落在地上,我回神赶紧收拾好里面散落的吃食,还好盘子并未破,重新紧紧的拿在手中,这才稳住情绪,强忍住悬空的心,沉着气问道,“怎么了?”
小邓子快手快脚的接过我手中的食盒,语气十分焦急,“大夫在帐前等着您呢,爷中的箭伤淬了毒。”
一个踉跄我差点被绊倒。
“福晋,您仔细脚下。”小邓子拽住我,我推开他,脑中乱做一团,弄不清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他们知道我是大福晋?”
小邓子小心翼翼的虚架着手臂护着我,“只有大夫一人知道,奴才不敢声张。”
“好。”我点点头,指甲却掐进肉里,我强迫自个儿振作,昂着头去迎接该发生的,按照历史发展,多铎不该还未入关就丧命,若是他有性命之忧,恐怕到了乌仁卓雅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刻。突然神情肃穆了许多,嘴边绽放出安然的笑容,“放心吧,爷不会有事。”
听了我的话,小邓子斜眼瞧我,看我泰然的模样顿时也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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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与你同在(三)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二十三章 与你同在(三)
多铎面带疲色沉沉睡去,我凝望着他苍白无色泛着青紫色的双唇,忍不住用帕子为他擦了又擦,大夫说毒素攻入经脉,三日内没有解药用再多药都是徒劳。1
“我该拿什么救你呢,多铎?如果能用我的命换你的命,我没有要求,只要好好的善待我们的孩子,保他们一世平安。”我在多铎掌心中落下一吻,紧紧的合拢他的手,捂住那誓言。
“福晋,过两日御医就到了,咱们还是……”军医阻劝道,他已知我的主意,医者父母心,用一命换一命在他看来没什么意义。
“您的医术难道比不上御医么?”我冷冷的反驳道。
“这?”他哑口无言顿了句。
我站起来,望向萧瑟卷起的窗外,前所未有的踏实,仿佛压在胸口的大石落地般,平静的缓缓道,更像说与自己听,“他才要问鼎辉煌,怎能如此命薄,他的福气还没到呢?跟着他日后必不会薄待了你们。”
“福晋,这话?”
我罢手示意军医听我说,视线又落到小邓子身上,有些话不交代下我怕自个儿没几天日后。
“以爷的性子,就给他说喝了几日汤药便能解毒,我有法子在这两天内给爷解毒,事后恐怕……你们看着办吧。小邓子。”我若有所思的唤他近前。
小邓子靠前走了几步,恭顺的立着。1“奴才在。”
到嘴边的话徘徊左右不知如何开口,说了像交待遗言,不说胸口堵的慌,沉默了半响我还是决定说,“爷的起居饮食你多上心,食谱照着我的书稿调剂,冬加棉夏换单,有时候别任由爷自个儿的性子,该提醒时就说我早先交代下了。两位小主子,我不求什么承爵,但求他们平安一世,哪怕做个老百姓,健康无忧便好。”
“主子,您这是做什么?爷中了毒,您若是存了什么心思,叫奴才如何是好。”
瞧小邓子一脸的哭腔,我觉得自己把气氛搞得严肃了,索性轻松的接过话,“你不把我这个大福晋放在眼里?我使使威风怎地?难道你真的不把我说的当回事?”
“奴才也得有那个胆子才是啊!”小邓子缓和了表情,眼圈仍是红红的。
遣散了众人,我回到榻前,悄声脱了外袍,轻轻的躺在多铎身旁,静听他细微的喘息,缓缓揽住他的手臂缩进他的胸膛,嘣嘣嘣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我怎么舍得眼看着他失去鲜活的生命,他还没有达到他权极一时的顶峰,我会送你乌仁卓雅最真挚的爱,用生命热爱你。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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