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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温柔地杀死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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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两人的争战
章三十一
你!
两颊瞬间涨得通红;简直要滴出血来。圆睁的双目隐隐透出血丝,几乎愤怒的跳脱出眼眶。三好鹤见每一个指尖都在因愤怒而发抖;连握拳都无法攥住。
被这受到严重侮辱的气愤眼神执着又恶狠的盯住,迹部有些承受不住;戏谑的神色瞬间从面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微拧起的眉头。然而,他的嘴上却没有丝毫退缩;“被人当做小动物来安慰倒是本大爷从未有过的体验。嗯,感觉还真不坏。这就是你惯用的手段吗?”
王八蛋。
鹤见清晰的听见自己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手指也在瞬间重新获得力量紧紧攥成拳头,血液翻腾着逆涌上来,全身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挥下去!
你没资格侮辱我的人格。她很想这么大声吼叫着;往那张精致的脸上挥去,狠狠砸在他感觉良好的眉眼间,让那颗泪痣一瞬间真切的被痛苦的眼泪所覆盖。
可是……
迹部惊诧地看见面前少女所有显露在外的狂躁情绪瞬间消失殆尽。她垂下眼睛,用脚尖去踢蟑螂的残尸。
“不烧掉的话,又会有生出无数的小蟑螂来。”那少女自言自语着,“扔厕所里去好了。”
这仿佛大作的台风骤然停息的诡异场景令迹部一时呆怔。眼睁睁看着鹤见从他那本摊开的精装法文诗集上毫不客气的撕下一页,包起地上的蟑螂尸体往外走的时候,他也没能做出任何阻拦的反应来。
狐疑地抚上泪痣,迹部的指尖迟滞着。方才那一瞬间,看鹤见那几乎暴胀成猪肝色的脸,他还以为对方会挥拳打来将满心愤怒统统倾泻到他的脸上来。
做好了被打的准备,却没有承受到预想中的一击,迹部竟有些遗憾了。就仿佛没有交易没有完成,等价交换被打断了一般。
“啧。”不耐烦的在唇畔快速擦过,迹部摸出手机按下了快捷键。
不愉快。心情很不愉快。
被那个女人突然环住拍着脑袋的时候,他便洞悉了。并非是为了侮辱他而做出那样的安抚小动物般的动作,她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就好像把他当作了别的什么人,反射性的做出这已经重复千百遍的熟悉动作。
这好似替身傀儡般的滋味,令他极度不愉悦。尤其是在他颇有些享受时,却惊然领悟到这无聊的真相,更让人索然无味。
柔软手掌抚过的触感还残留在背上,旖旎的感觉却已消失殆尽。
啧,真是丝毫不可爱。生而为女人实在浪费。
接通电话同对面的人吩咐了两句,迹部收起手机,施施然走出空旷的阶梯教室。
……
深深摁下按钮,鹤见立在抽水式马桶的前段,注视着书写着扭曲法文字母的纸包瞬间被水涡旋出的巨大压强带走,消失在马桶深处。
烦躁。无名火难消的烦躁。
忍足说的没错,她不过仗着迹部的宽容越发肆意而已。揍了他又能怎样,不过是心知肚明他碍于面子不会反戈一击。
那些往男人脸上挥掌的女人都是这样,好像坦率的表达愤怒很有勇气,实质却只是仗着自己女人的身份罢了。
这样做,就算成功也是输了。
可她能怎么办?遭受这样居高临下的猜忌和侮辱,难道要向古代西方的骑士那样,向迹部下战书挑战,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
别开玩笑了。
比网球只会被毫无悬念的削个光头。比拳头……且不说迹部会不会愿意下场同她来战一场,就算他肯放□段打架,她也果断会被打的满地找牙。不光是发育期少男少女力量的差异,单看那运动少年的肌肉,最近两年疏于打架的鹤见便毫无胜算。
明知会输还主动送上门去挑衅不是像个傻瓜么。即使盛怒之中,三好鹤见精于盘算的实用主义也丝毫没有失效。
“嗬。”她苦笑一声,捂住额头,还想些什么呢?最后无非继续走上当年的老路,郁郁中用“吃方便面只有调味料”之类的诅咒自我精神胜利一把,就像曾经发生过无数次的那样。
早该习惯了吧。反正被人调戏了也不会真的少块肉。至少……没有被人指着生理上的缺陷嘲弄不是么?三好鹤见早就不是会为他人嘲笑而郁郁不欢的玻璃心了。
长长的叹息着,打开笼头掬了捧水往脸上泼。
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收集点蟑螂放到迹部大爷的更衣柜里去,包准能把他吓的花容失色、仪态尽失。又或者,众目睽睽之下,把蟑螂放到他脑袋上去,叫他当众泫然欲泣,准保他再也不能在校园里逞威风。
可是,不用想也知道,到时候,她一定会因为那太过熟悉的表情而心软,终致半途而废的。
若是能再心硬点就好了。
待三好鹤见回到阶梯教室,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迹部早已连同书包一起不知去向,只剩下那本精装法文诗集摊开在桌上,被鹤见撕掉的那一页残骸还在迎着风抖动。
嗯?关着的窗子哪里来的风?
鹤见这才注意到大幅玻璃窗不知何时被打开,雨滴正肆虐着从外面吹进来,打湿了地上的红绒毯。
啧。迹部景吾搞什么名堂。鹤见不满的腹诽着走到窗边,努力拉动着巨大的窗框,偶尔往外面一扫眼,顿时吓得差点跌跤。
一个硕大的黑影正在半空中临风抖动。
擦了擦眼睛,无神论者鹤见探出脑袋仔细的瞧个究竟。终于,她看清了那黑影的本体——迹部景吾。
行不惊人死不休的迹部大爷正抓着一条自天上垂下的舷梯缓缓上升。再往上看,便能看到那架张扬的写着巨大“ATOBE”字样的直升机在半空中盘旋。
傻瓜,这不是全淋湿了吗?
这是看清眼前状况后的三好鹤见第一个感想。
就算爬直升机,也好歹把窗子关上啊,真没公德心。
这是被雨打在脸上模糊了视线的三好鹤见第二个感想。
等等,看在她为了保护他勇斗蟑螂的份上,好歹捎带上她啊!没义气的泪痣混蛋!
这是惊觉自己被迹部大爷无情撂下的三好鹤见第三个感想。
关上窗子,鹤见到桌前去拿自己的书包。在书包里反复翻动了两下,确认里面并没有多出一把樱粉色的小伞来,三好鹤见长叹息一声,不得不承认自己终于被迹部大爷彻底而无情的抛弃了。
只好淋雨回家了。
心情不知为何变得有点沮丧,比起被嘲讽和侮辱的不爽,反而是这种失落感尤为难忍。余光瞥见那本孤零零躺在桌面上的诗集,叹息声再次响起。
“虽然是我撕破了你。好歹我们也算是被同一个人丢弃了,大家战友一场,你不要恨我啊。”伸手抚着被粗暴撕去一页的残缺处,鹤见不停的碎碎念着,“我现在带你回家去,也算对得起你啦。我平时对人类智慧的结晶都很恭敬的,今天只是意外状况,你要相信我。我虽然不懂法文,书柜上的倒是不缺供你的地方。其实就算少了一页,也不太影响阅读的,你别介意啊。”
好像这样就能够被无辜惨遭毒手的诗集原谅了一般。
念完这漫长的仿佛咒语一般的碎碎念,鹤见双手合什毕恭毕敬的说了声对不起,伸手将厚厚的鎏金硬皮书壳合起。指尖隐隐碰到的细滑触感令她心中一动。
掀开的书壳下藏了什么东西。
擦!
打开书封,果不其然,一把十公分的五折小伞正静静的藏身在书脊与摊开的书封之间的空隙里。
垂下头,鹤见的双肩止不住的抖动起来。救命,这算什么啊……她扶着额头气极反笑了出来。这是类似于传说中“陷阱式招聘”的人性大考察么?——如果对书本还有一丝悔意,就有伞回家,如果不尊重这可怜的书本,就淋着雨回家。
迹部景吾那看似成熟的内心里,倒底有多么的愚蠢和幼稚?
囧囧有神的抄起这把小小的五折伞,鹤见将其打开来细细端倪,这一次不是薄樱色,淡雅的若绿色伞面上绘着细细的青藤。清爽又不失可爱。
倒是很对女孩子胃口。
可是,这真的是迹部大爷的伞么?想起那位不可一世的大爷平日里穿紫戴金的招摇模样。实在不能想象对方会去买这样一把清秀如小家碧玉的伞。
上次的薄樱色小伞也是,与迹部大爷平日的品味相距甚远。如果他平日里就这么口味清淡的话,或许鹤见对他的暴发户恶感会减轻许多也说不定。
上次的薄樱色小伞还没有还他,再下几次雨,说不定能攒起一支七色战队了……不,还是尽早还他,划清界限比较好。
要不要问问他,这么漂亮的伞哪里买的?
这么囧囧有神的胡思乱想想着,鹤见撑起伞走进?/li》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猜你们会想打死我……就是这样啦~别打我呀,至少不要打脸呀!你看鹤见都没有打大爷脸呐!
照例求一发留言~来冒个泡和我说说话呀~各位支持我到今天的可人儿~(够了)
32两人的争战
章三十二深蓝色的长浪
“喂;迹部景吾。”
“啊嗯?”
“已经这样了,你能暂时别用那种欠揍的语调说话吗?”
“哦。”
“好不甘心;非常非常非常的不甘心。”
“没有人因为想输而参加比赛。”
“可是……可是……”
“雨太大了……”迹部走进雨幕之中,不顾迅疾的雨水打湿身上那昂贵的手工定制外套;他伫立着,沉默地回望廊檐下的三好鹤见。
半张着嘴呆愣地看着他,鹤见随即领悟般起身;小跑着闯入雨幕立在迹部身边。
“雨太大了。”仰望着着从天而降的无数道密集银线,迹部喟然长叹。
“是……雨……实在……太大了。”用力抹去脸颊上交错纵横的温热液体,鹤见泣不成声应和道。
刚刚结束的学科知识联合竞赛上,他们输掉了——在前半场比分始终领先的优势下。
那个立海大的早间良牙在沉默了半场后,突然一反常态的积极起来,不;或许应该说,意料之中的积极。
自从他开始出手后,在场便没有任何可以与他竞争的存在。
不是没有去努力尝试。不管是迹部还是鹤见,甚至是樱兰那总是推着眼镜一副镇定神情的凤镜夜,每个人都试图从他手中拿下哪怕一题。然而,越是努力,便越有那无法跨越的深深沟壑无情地呈现于每个人面前。
无法去直视,不能去面对,甚至不愿承认那道深不可测的沟壑的存在。却又被残忍地强迫着的睁大双眼直面那残忍的现实。
“你做的足够好了。”尘埃落定的那一刻,迹部低声对鹤见说了这样的话。
可是……不够,不行,办不到。
精心准备,自信满满的想要同对手一争高下才来到这会场。却发现其实不用枉费心机的争抢,再怎么努力,在他人面前也不过是如随手拈断的草芥一般不值一提。
愤怨不甘却又无法去归罪于任何人,心脏被挤压得好痛苦。
只是……因为那沟壑的存在啊。
“那个早间良牙曾参加过校外的Quiz俱乐部,在研究答题技巧方面很有专长。”这是赛前时,凤镜夜通报来的消息。那时,他似乎还有话要说,却被迹部阻止了。
“如果……如果能再努力一点,如果能够着力钻研下出题规则,也像他那样猜题就好了。”强忍住哽咽,鹤见蹲在地上,泪眼朦胧地凝视着雨滴溅起的点点坑洞。
“一百六十五。这是爱因斯坦的智商。早间良牙则是一百六十三。正常人的智商范围在90至110之间。”迹部声音淡淡的,像是强压着某种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
别这样。别再说下去了。不要听。鹤见想要捂住耳朵,却已经来不及,迹部不大却沉着的声音穿透越来越大的雨幕传入耳中。
“智商数值上的差异是无可奈何的。你和我,我们都是。”
不要。别去承认。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觉得没必要说出来?又或者害怕打击到士气?为什么要在此时坦承呢,继续抱有一丝幻想不好么?是这一次不够努力,是比赛的技巧没有掌握到,是知识范围不够广……
总都好过再努力伸出手去也永远触不到的痛苦。
“这个世界不会所有的事情都称心如意。正因如此更加努力的对渴望的东西伸出手去才是本大爷的美学。”迹部保持着仰望天空的姿态,嘴角渐渐渗出一丝决不妥协的冷笑。
从领奖台上走下时,所有人都听见了,当立海大的另一位选手去捶早间良牙嗔怪他前半段的沉默吓死人的时候,那表情慵懒的少年语调温柔地自唇间吐出的那句话。
“可是,一点一点逼别人到绝境才有意思啊,一下击溃人的自尊心就不能玩久一点了呀。毕竟都是些普通人呢。”
直刺心脏的残酷。
几乎是一瞬间身体做出的自然反应。被迹部狠狠控制住手腕时,鹤见才发觉自己愤怒的举着手试图扇上去的动作。
可恨。就好像被人连存在的意义都丢到地上,狠狠地碾压过一般。
“如果这样就自甘沉沦,承认自己是弱小的,不敢去正视那差异,就被那家伙得逞了啊。本大爷的话,就算是神灵面前也绝不会低头。起来吧,淋雨也淋够了。”
微微俯首,身形颀长的少年侧身而立,像个真正的绅士一般向着蹲在地上的鹤见伸出手去。
“哦。”并没有去接过那只手,鹤见撑着膝盖缓缓起身,半弯着腰度过了脑部供血不足的眩晕片刻后,方才直起身体。
“嗯?”自鼻端发出那惯常的戏谑声,迹部勾起嘴角,“你好像很不擅长接受他人的好意。”
“习惯了。”因为恐惧着啊,一旦接受便会忍不住整个人倚靠上去,然后,便会变成脆弱无用的存在。
委曲求全也好,顽强抵抗也好,变成阴晴不定的变色龙也好,怎么样的自己都无所谓,只有脆弱是不可以的。
“反正,有如神宠般的迹部大人是不会明白的。我等草芥可笑的执着。”无视着迹部递来的手帕,鹤见抄起领巾粗暴地擦了擦泛红的眼眶。
“本大爷一直很好奇。”不以为意的收起被雨水打湿的手帕,迹部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你以为的有钱人生活是怎样的?”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鹤见怔了怔,“哦,大概就是,天凉了,让XX企业破产吧。我不想再闻到这香水的味道,收购了这家公司让它消失之类的吧。”
将看过的那些富豪总裁小说里的段子罗列出来,鹤见几乎绷不住脸上的笑意,“别介意,只是开玩……”
“有过。”在她否认之前,迹部坦然的承认,“幼年时,我做过这种事情。那时,管家总是能够实现这些我随口许下的要求。直到很久后,我才知道他只是差人把伦敦市内所有这个味道的香水都买下来销毁了。那只是管家精心为我构筑的自尊心极高的虚幻世界。”
说着这些事,迹部的目光有些失神。
“发现真相时,你有愤怒吗?对欺骗你的管家。”鹤见好奇地偏过脑袋,“这种被愚弄的感觉。”
“愤怒。”越来越密集的雨水令迹部那头总是有型的飞翘着的哑金色长发老老实实地垂了下来,服帖在头皮上滴着水,微微有些狼狈地好笑。
“父亲斥责了我。管家只是尽心尽力为主人服务而已,是提出无理要求的我不对。”迹部略微不满地斜睨了偷笑的鹤见一眼,信步走回廊檐下,“听到本大爷的糗事,你好像很开心?”
“对啊对啊,把你不高兴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欢乐欢乐嘛。”察觉到迹部大爷目前心情不错,鹤见跟上去,大着胆子嘲笑他,“要有分享精神啊。一直高高在上多没意思。”
“哦?”兴味地拖长声音,迹部嘴角的弧度微妙,“高高在上?”
糟糕,似乎又触到了这位大爷的逆鳞。鹤见有些懊丧,难得能够和平共处,在这合作完结的最后的时刻,终于还是无法善终么?
错失了第一名的这种时刻,鹤见一点都不想再同自己的搭档吵架。
“是你们先将自己的身份摆的卑微,所以才觉得本大爷不可一世。”不等鹤见反应过来,迹部已背过身去。
“或许……”鹤见歪着脑袋注视着那少年的背影。剪裁得体的薄款外套已经湿透,贴服在脊背上隐隐透出里面衬衫的皱褶,即使如此,也不改向上的挺拔线条。
即使神灵面前也绝不屈服吗?这个永远只仰着头骄傲看向前方的男人呐。
“或许你是对的。那也只是你的生存方式,但……”鹤见没有说下去。指尖下意识探进短裙口袋,从赛前便藏在里面那张纸已经彻底被雨水浸透,拿出来大概也只会变成一整团无法辨认的湿纸团。
那是昨天晚上,忍足面色沉重地塞给她的调查结果。上面是曾看护过跌伤的学生会长的医护人员的证词,证明曾有自称迹部的来人带着大笔现金来探望。忍足动用父亲家中的关系,违规弄出的医疗费单据复印件上也显示付款方出自迹部家族。
那本小册子中的所有内容尽数被证明,就连忍足也无法再说出些什么,往日总挂在脸上的嬉笑少见的消失,留下的只有沉默。
或许这期间还有什么隐情。到了如此境地仍坚持不肯彻底相信的,反而是当初翻出这本小册子向迹部提出指控的三好鹤见。
或许,这也只是护主心切的管家擅自的行动。
何苦在这种时候提起那种扫兴的事。
即使真的是管家在背后做了什么,即使他本人还有很多可供指摘之处——太过凌厉,从不考虑劲风之下无辜被牵连的那些人。
在这个男人的霸道的生存方式面前,这些也都只是白璧微瑕吧。
被这样顽固向上的霸道所拯救的这个傍晚,三好鹤见不想再去蒙昧着感激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今天也感谢各位支持我的读者~
嘛,其实我是个脾气很大的刻薄鬼呢~谢谢忍受我至今的各位呦~
今天的更新奉上,有什么感想对我说一说吧。
…………………………………………………………………………………………………………
P。S。昨日应友人要求写了恶劣少年早间君的番外,祝她昨日生日快乐(喂)
非常短的小短篇,大家当个乐子瞧瞧也成。
又P。S。感谢alas姑娘和没有昵称只有数字的那位姑娘的地雷~其实入V了,这个钱攒下来看文就好了呀……
33两人的争战
章三十三将军和三个医生
“姐姐?”少年疑惑地打量着面前这落汤鸡似的少女;继而目光转向少女垂下的左手,“不是带了伞么;怎么淋成这个样子。”
“哦,为了护送孤苦老人回家;我将伞撑在对方头上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这样的谎话,三好鹤见抖了抖手中的雨伞,“呐呐;作为好男人,这种时候应该是积极地让着少女进屋,殷勤地打洗澡水,贴心地递上干毛巾才对吧。”
“可是。”一边让鹤见进家门,阿学狐疑地打量着她,“又换了一把伞呢。”
“啊……”含混的回答着弟弟的质疑;鹤见试图快速冲进浴室逃过这个话题。
“漂亮的藤紫色呐。”阿学却不让她这么轻易逃过去,幽幽地在身后叹息,“真是少女的色彩。最近都是这样呢……”
“姐姐脱衣服了,不许偷看哦。”迅速将门关上截住阿学的话头。鹤见低头拢了拢手中的那把漂亮的藤紫色折伞,心情略微有些微妙。
这次,迹部吩咐管家送上伞时,鹤见曾陪着小心提过之前两把尚未及归还的伞。那少年放肆地擦着湿透的长发,不以为意的摆手叫她自行留着。
“本大爷不用那种东西。”
那时,她的心情究竟是欠了人情的困扰还是长舒一口气的宽慰呢?三好鹤见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并不想归还小折伞的小小心情。
“还真是要集齐七色战队了呐。”
或许是心情不算坏的缘故,那辆时常停泊在冰帝校门前的迹部专乘姗姗来迟时,那少年曾开口邀请她同乘。
鹤见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一提议。在后援团中呆了这么久,那些不得见人的小小手段她早耳闻目染烂熟于胸。即使看似并无迹部爱慕者在场的赛场外,也可能在某个角落里正悄悄藏匿着对准两人一言一行的镜头。
所有那些可能会成为他人话柄,引起迹部粉强烈反弹的行为,警觉性极高的她始终小心翼翼从不逾矩。
将藤紫色的伞撑开又收起,撑开再收起,反复折腾了几下,像是终于觉得无趣了。她才恋恋不舍的将它放到洗脸台上,跳进浴缸整个人埋进水里。
“还是算了吧……”良久,她幽幽的叹息着。
吐息形成的小水泡沿着摇曳的水面上升,咕噜咕噜又消失在水表之上。
这乌龙般的竞赛结束后,便是期待已久的暑假。借口家族旅行逃避掉为冰帝网球部征战全国大赛加油的任务,三好鹤见终于可以在远离纷扰远离倾轧远离烦恼的地方放肆的伸展四肢。
会那么轻易答应下三好鹤见的请假请求,后援团长高岛大约也期望,过分靠近了迹部大人的她能够再次同那位众人仰慕的中心拉开距离吧。不明白这一点的她就不是三好鹤见了。趁着暑假的远离,识趣的她迅速划清了同迹部大爷的界限。
新学期开始后,即使迹部大爷在需要搭档的化学课实验上放低身段主动示意,三好鹤见也揣着明白装糊涂,一闪身拉住同桌的少女定下了一整个学期的搭档约定。
迹部景吾是何等骄傲之人,被如此婉拒了一次,便不会再度靠近第二次。两人间曾经微妙的亲近如昙花一现迅速消失在渐渐凉下来的初秋空气中。
偶尔,鹤见抬头看向黑板时,目光扫过那总是挺直后背正坐的哑金色背影,也有淡淡的憾意涌上。
或许,他们原本可以做朋友的。
然而,相较之下,终究还是不得罪各方势力安然混下去比较重要。不但身份相异,连重要的人生理念也诸多冲突之处,她与他并非那么相配的朋友不是么?
就这样,保持着对彼此还算好的印象,遥遥地拉开距离更好吧。
然而,命运这回事,向来并非人事可以预测。
就在“前学生会长坠楼事件”尚不明不白之时,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不同于上次的莫名含混,这一次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骤然发生的事件。
坠楼者花轮天真。这并不足以引起全校范围内热议。真正令其迅速传遍全校的,是那个施救者——
整个冰帝学园的帝王迹部景吾。
那是在教学楼的转角,没有人看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待到循着尖叫着望去时,只看到了从楼梯上迅速滚落的花轮天真。恰好身处附近的迹部景吾第一个上前,在周围人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时,打横抱起因痛苦蜷缩在地的花轮天真,大步向外冲。
义勇得简直不像那个总是骄傲从容的冰之帝王。
彼时,三好鹤见正趴在保健室的病床上痛苦的呕吐着。后援团的追随者跑来通告了这震惊全校的消息。
三好鹤见骤然抓紧床单,与忍足侑士面面相觑。然后,她低下头,继续痛苦的呕吐。
“你先出去吧。”一边轻拍着鹤见后背,忍足侑士冲那名学妹摆摆手,“三好君正在生病。”
“天真……”吐得昏天暗地极度虚弱中,鹤见还不忘惦念着自家那位亲友。她眼泪汪汪地望着忍足。
在图书馆被急性胃肠炎的少女吐了一身,不得不承担起照顾对方的责任,现在又被少女用这样祈求的眼神的盯住,饶是做惯了“妇女之友”的忍足侑士也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他为什么要打电话去关心那个同自己根本不熟,不,甚至还时常用不善的眼刀狠狠剜他的花轮天真的身体状况。更有甚者,迹部一定会借机冷嘲挖苦他,“管得太宽”“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之类的。
苍天在上,那个萝莉脸的花轮天真可绝对不是他忍足侑士的Type。
沉默地僵持着,忍足无奈的扫视着被病痛折磨到残念脸的三好鹤见。
午休时间偷溜出去吃超辣料理搞到急性胃肠炎的少女果真智商堪忧,和这种人做朋友实在是一件极度吃力不讨好的不合算事情。
“好。”终究敌不过病弱少女哀怨的眼神,裹着网球部制服的他困难地点了点头,“我去给迹部打电话。”
花轮天真只是扭到脚,并无大碍。
忍足侑士带回的是这样的消息。长舒一口气,鹤见躺回病床上。忍足上前将输液管正了正,在她身旁坐下。
“不要问我,我也很好奇小景和她的关系。”无情的堵回少女那虚弱眼神中的疑惑。忍足扶了扶眼镜,“我原以为他们关系不和。”
鹤见惊愕地试图坐起,又被牵动的针头扎得躺平下去。懒得开口,她瞪大了眼睛无声地诘问着。这回轮到忍足愕然了。
“你居然不知道?”他若有所思的别开眼睛,似乎在考虑是否应当说出口。鹤见着急起来,手上挂着点滴不可乱动,干脆地利用起了另两条肢体。
被忘恩负义的少女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忍足哭笑不得的后退着,“是,是。我说就是了。”
“不过,我也不清楚具体,只是偶尔看见她同迹部交谈……哦……不大和谐的样子。听说她是位大小姐?”
鹤见无声的点了点头。
“事实上。”忍足略有些严肃的模样,“网球部里曾经猜测过,花轮天真或许是迹部的未婚妻。因为迹部不愿接受这门婚事而同她起了冲突。”
“诶!!!”不顾钠钾离子大量流失的虚弱,鹤见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猛地坐起来,“不……不可能吧。”
她在天真面前说过迹部那么多坏话,若是……
不对,天真好像对迹部也很不感冒的样子,那明明不是撒谎。
重重的躺回病床,鹤见嘟囔着,“天真嫌弃他还差不多……”
“安啦安啦。”忍足笑眯眯的推了推镜框,“哄骗慈郎去询问迹部之后,我们已经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说话大喘气真是要人命。鹤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正想说些什么,胃里的翻腾和嗓子眼里的异样又令她猛扑起来,就着床边的垃圾桶狂吐不止。
“别激动啊,三好君,注意身体呐。”忍足无奈的摇着头,再度轻拍着她的背,掂了掂脚边空荡荡的水瓶。
“我去接水给你漱口。”
待到忍足再度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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