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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黛玉重生之无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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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正没趣;当下低着头便匆匆出了门。
贾母拉着宝玉;说道:“这两日就好好将养些;也别出门了;有什么要的尽管使人来。”
宝玉当下便应了;只是想着自己脸上这烫伤便也没了旁的心思;倒是乖觉的很。
王夫人刚才只顾着贾母;没见着黛玉;当下见着黛玉站在一旁;当下脸色便有些难看起来;脸色红一块青一块的。
黛玉只当不知;三春只以为王夫人是因着宝玉的事难受;贾母看了一眼;暗笑了下拉着黛玉的手说道:“自玉儿来了咱家平日里就在自己院子里;也没能好好说说话;宝玉是你的亲表哥;平时合该好好在一处说说话。”
黛玉低头不语;宝玉见了;只说道:“林妹妹为父守孝;本就是我等榜样。”
宝玉这话;惹得三春看了他一样;宝玉又说道:“祖母也别怪环兄弟了;他也是一时不当心;并不是故意的。”
贾母听着宝玉这般为旁人着想;对宝玉的喜爱之心又深了一层;关爱之心溢于言表;当下便又狠狠的发作贾环。
黛玉在旁不带一丝情绪看着;倒对宝玉这人有了新的想法;想着上辈子自己和他几次口角;到最后自己落得一个爱使小性子的名声;偏偏宝玉倒是无碍;贾宝玉这人还真是会说话。
宝玉并不知道黛玉的心思;见着黛玉站在贾母一旁只举得这个林妹妹越发的风姿俊秀起来。
这贾府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黛玉不想多说;更不愿意多和她们接触;可是黛玉不想并不代表她们不想。
过了两日;贾母见着没人还真的问了五殿下那事;黛玉见着贾母装作无意说道:“听说大皇子妃生日宴;去了不少皇子;玉儿可见过一二。”
这话问的也太直接了;黛玉等着贾母问这话;早等了好些日子;当下便把早想好的话说道:“女眷有女眷的地方;黛玉也只见过大皇子妃几人;旁人都没见过。”
贾母一听这话;脸色一沉;这大皇子妃生日宴出了事;贾母也知道些消息;只是具体的不知道;只约莫听着甄太妃说什么;有皇子受伤之类。
贾母自问;从黛玉来了便对她也算是尽心尽力;可怎么自己这亲外甥女就一直都冷冰冰的;虽说前头有王夫人偷东西出去卖这事;可早在这事之前黛玉对贾府的人就算不得亲热;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今儿个即然想到这里了;贾母想着黛玉不论能不能攀上五殿下;都得让黛玉一心向着自己。当下便说道:“玉儿;你来咱府里也不少日子了;按理说这话不该问;可是又不得不问。”
黛玉一惊;想着贾母莫不是知道了什么;当下便说道:“外祖母有话尽管说;外孙女定知无不言。”
贾母道:“我且问你;为何你总不愿和府里姐妹一块玩?”贾母见着黛玉要说;又说道:“别跟我说男女大防的话;我要听真心话。”
黛玉脸色不变;看着贾母;见她神色认真;想着今日要不把话说明白了;怕是不行;不论如何;自己目前还住在贾府;并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更何况在自己无依无靠的时候;贾母毕竟庇护了自己一段时间。
况且黛玉和贾府闹开了;损伤大的也是黛玉的声誉;再者说皇帝让自己住在贾府;不论如何是断断不能贸然离开的。
想着这些;黛玉说道:“外祖母接黛玉住在府里;黛玉自是感激不尽。只是黛玉自幼没了母亲;父亲也去了;想着自己这命怕是不好。”黛玉说着眼圈便红了。
贾母被黛玉这一哭弄的猝不及防;正要安慰两句又见着黛玉带在腰上的一块玉佩眼熟;一看竟是贾敏从小戴的平安扣。
说起来;贾母虽一心向着贾府;对黛玉的心思不过平平可对自己女儿确实真有一番真感情的;当下便搂着黛玉哭了起来。
等黛玉从贾母屋里出来;摸着平安扣说道:“给母亲赔罪;玉儿不得以这才用母亲这东西。”
且说皇宫里;大皇子妃生日宴出了这事;虽后来抓了活口已然得知幕后主谋;可这事还不能打草惊蛇。
说起来那住在九原的隐王也是悲催;和太上皇是亲兄弟;当初也是皇储竞争者之一;可偏偏因小事被厌弃;最后发配到九原这种偏远的边关地带当王爷;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每年派使者过来送东西;自个一次都没回过京城。
按本朝规矩;王爷无昭不得入京;上皇是个小心眼的;这隐王自然没好日子过。
这多年来也相安无事;本想着等那隐王去了;宣他儿子进京聚聚;上辈子的恩怨也算了了;可不想这隐王竟然派了死士做了这事;在大皇子妃别院里埋了炸弹;还在附近埋伏了几十位死士不说;更在那群来贺寿的人里要安插了奸细。
这些事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最起码也谋划了好几年。
对于拿下隐王这事;太上皇和皇帝意见统一;暂时先把这事瞒着;给旁人一个错觉;让他们以为还没找出幕后主使;暗地里却从边关调兵直接就去了九原。
受伤的皇子之一闻人霖躺在榻上;听着凤举在跟他报账;说是这几日当铺的生日又好了;又得了些好东西;还夹杂着说了几句如今流传的谣言。
闻人霖听着这些话;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整日里都是这些小事;实在无趣;你自己拿主意便是。”
赵凤举见着他兴趣缺缺;笑了下;如今太上皇还在;连皇帝在朝廷上都不能完全做主;五殿下每日里除了去各处请安;便是读书要么便是和皇子们一起玩乐。
如今几位皇子关系还挺亲密;只是不知道等到再过几年还会不会这般亲热。
闻人霖不知赵凤举心思;当下一挥手说道:“你想什么呢!”
赵凤举看着闻人霖;想着五殿下年纪也不小了;当下便说道:“五殿下对未来皇妃可有什么人选。”
闻人霖看了看赵凤举;优哉游哉的说道:“你这话差了;我的婚事都是我父皇母后做主的;我说了又不算。”
赵凤举低头一笑;凑上前去说道:“殿下;虽做不得主;可倘或有合适咱也能谋划谋划。”
闻人霖看着他;坐起来喝了口茶说道:“要找也只能找清流一派;只是合适的目前没有;倒是周家大房的嫡出大小姐还算是合适。”
赵凤举一听;当即一皱眉说道:“年纪太小;她才四岁。”
闻人霖一撇嘴道:“要你说;真没合适的;我就怕父皇为了西北那兵权把栖霞郡主塞给我。”
赵凤举听着沉默不语;又看了看闻人霖;叹了口气说道:“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闻人霖嗤笑着说道:“你也帮我好好谋划谋划;要不以后说不定你还得回妓院卖字画去。”
赵凤举当下一囧;看着闻人霖说道:“殿下;不是说好了;这事以后莫提么。”
闻人霖摸着把手;漫不经心的说道:“其实你也想多了;都是凭本事吃饭;你在妓院里卖自己也是凭真本事不是。”
赵凤举虽知道闻人霖这事故意逗自己玩;可心里不难过时假的;当下便低头不语;说道:“殿下;我前几日听说您和那林黛玉单独在一起呆到晚上。”
闻人霖一听当即怒了;说道:“嚼舌根的;要让我知道是谁把这话传出去我非撕了他嘴。”
赵凤举见他这般;自然知道这是真事;当下便劝道:“乘着这事没引起圣上的注意;得赶紧把这闲话给消下去。”
闻人霖说道:“这好办;消除谣言最好的办法便是出另一个谣言;你找人想些旁的事来转移这事。”
赵凤举听着;说道:“找人传谣言这事好办;这事得传什么事好呢!”
闻人霖瞅了一眼赵凤举说道:“你这人;怎么突然就糊涂了。这些四王八公家的闲话随便拿出来便够说上个把月的;你要是嫌麻烦;直接就造谣便是;越是离谱的话越是有人相信。”
赵凤举听着倒有些木了;犹豫了下;说道:“殿下;这怕是不妥吧!”
闻人霖想着便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外边倒是听说那个荣国府一个叫宝玉的拿了自己家姐妹的诗稿出来;说自己姐妹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这都是真是;四哥还买了一份诗稿呢;有些才气的;只是一拿回家便被四皇嫂给烧了。”闻人霖说着嘿嘿笑了两声;这荣国府的人是真傻还是又别的想法。
赵凤举想着;这事不编排话;只要煽风点火便能成事;当下便应了。
第四十二章
赵凤举这人向来快,没两天京城贵妇圈就传开了,只说是荣国府家那位衔玉而生的宝二爷先头逼得自己母亲屋里的丫头跳了井,如今又整日在贤德妃娘娘省亲的别院里和丫头们一起厮混。
赵凤举之前在妓院里卖过字画,虽说不光彩可是毕竟在这地方有些熟人,打听之下竟得知前些日子来了一个俏丫头,原本叫什么袭人的,据说就是那贾宝玉的贴身大丫头,据说卖进来的时候都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凤举让人把这事编排上了,原本宝玉这带玉出身的名头就够惹人注目的,加上凤举故意让人传的这些话,把那贾宝玉编排成十足十一个淫贼,别院也成了一个淫窝了。
这消息在外传的沸沸扬扬,都说贾府荒唐,即使丫头和主子有了私情也不该把怀了孩子的丫头赶出去啊,众人都觉得袭人肚子里那孩子是贾宝玉的种,还有些好事的故意去妓院找那袭人玩乐。
说起啦袭人也倒霉,自从被贾府撵了出去,她父母兄长虽一开始责骂了几句,可是见着她自个那副样子也不好多责骂了。之等着过些日子便给她说了个亲事。如今花袭人家也是个做小生意的,面上又和贾府有些关系,因此还真的说了一门好亲事,就是街那头孙家小儿子,今年刚考了个秀才的功名,如今正在学堂里给孩子教书。
孙秀才家日子过的苦,早先祖上也是当过官的,如今没落了可还一心想着能重回仕途。这才全家挤出口粮供小儿子读书,这小儿子也争气,才十六就得了秀才这个功名,只等着三年后的大考了。
只是吧,屋漏偏逢连夜雨孙秀才父亲去了,娘俩这日子越发难过起来,这不花袭人兄长见着便帮衬一把,又见着那孙秀才一表人才便想着把袭人配给他。
一来二去的两家就算是达成协议了,只是袭人一直不愿,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原本一心等着宝玉来找,可这等了这么久宝玉一个信都没来,袭人便眼一闭就嫁了。
到了新婚之夜就出了大事,没见红。这事要换了一般人家也就算了,毕竟是明媒正娶的,这暗亏就吃了,可孙秀才不是一般人,是个只读圣贤书认死理的人,他觉得这亏不能吃,于是便把这事给闹了出来。
弄得这一片是都知道了,原本街坊四邻认为袭人是因贾府的恩惠这才放出府的,如今这事大家都明白了,这可不就是和主子乱搞才被撵出来的,更何况那宁荣二府在这方面本就没名声。那贾赦又是一个院子里丫头都沾的,袭人是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楚。
花袭人兄长见着事情闹大,便压着袭人上门给孙秀才赔礼,想着自己妹子已经和孙秀才同房过了,即使没面子可还是孙秀才的正经老婆。
孙秀才的娘也一心想着把这事抹平了,当下便说只要袭人老实交代这事便过去了。
袭人心一横便把和宝玉的事给说了,不说还好,原本孙秀才想着这袭人在贾府定是被老爷逼得无奈这才委身于他,可是没想到竟然是和贾府那还没长毛的贾宝玉干了那事。
孙秀才知道贾宝玉才十三岁,可袭人早就十六了,这个花袭人这是□□裸的诱拐啊。
当下孙秀才老娘脸也白了,毕竟是读书人家,这样主动勾搭少爷的丫头是不敢要了,孙秀才看着花袭人冷笑两声,立马便写了一张休书给她。
花袭人兄长见了,当下也朝着自己这妹妹吐了一口唾沫,恨声道:“原本念着你幼时便被卖进了贾府,可没想到你居然做这种事情,当真是丢脸,还不快起来跟我回家。”
花家这事闹了好一阵,花袭人父母不忍见女儿这般颓废下去,便想着再找个好人家远远的嫁过去便好。
找来找去就找了一个杀猪的,这杀猪的死了两任老婆,娶了花袭人没多久便直接把她卖去了妓院。花家找了几次都未果,后来见着袭人在妓院居然过的有滋有味便索性不管她了。
袭人怀的这孩子算起来应该是孙秀才的,可袭人如今在妓院里,虽说一开始老鸨的意思是要把孩子打掉,可是这打胎风险太大,最后在袭人的哭诉下老鸨同意袭人把这孩子生下来,因此这妓院便见着一个肚子有些大的妙龄女子在堂下给各位男客人倒酒解闷。
因着赵凤举弄出去的谣言,这几日特地来找袭人的客人特别说,老鸨虽答应袭人暂时不卖身,可是人家客人点名要袭人作陪,老鸨自然乐见其成。
怀着荣国府宝二爷孩子的丫头在妓院接客这消息可够吸引人眼球的,特别是好事者指出那贾宝玉有个亲姐姐是宫里的贤德妃娘娘。
言官不是吃素的,没两天在皇帝上朝的时候便有人把这事当众提了出来,说那荣国府把怀了主子孩子的丫头给卖进妓院接客,虽说丫头通买卖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个主子,如此行事实在是道德败坏。
当晚皇帝便找了元春问话,直接上来就一通斥骂,元春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到最后才听明白原来是宝玉闯出来的祸事,当下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皇帝看着元春有些臃肿的身材,想着她刚怀了孩子,家里的事想必也不清楚,当下便让她退了。
元春小心翼翼的回了凤藻宫,抱琴看着自家娘娘神色不好,又是安慰又是开导。元春想着宝玉还一团孩子,怎么可能做那些事情,自家妹妹们都是知书达理的,定是有人故意造谣。
隔日,贾母王夫人便受了传召,贾母想着又不是初一十五,怎么娘娘突然就找,莫不是也是为这黛玉和五殿下的事。
王夫人则想着如何靠着娘娘夺回管理大权,这些日子贾母凤姐等人是慢慢的要把自己架空啊,特别是竟然把管理庄子账本的周瑞前两日被贾母给关了起了,说是抓着他贪污的罪证。
这周瑞确实贪了钱,可是他贪的不过是小头,大头是王夫人自己啊,不知道贾母是不是知道了,周瑞被关在哪王夫人打探了好久都没弄清楚。
不过王夫人不怕,自己可是生了个娘娘的。
两人各怀心事进了宫,先是拜见了皇后,接着才去了元春的凤藻宫。
王夫人一见元春陡然吓了一跳,见着原本圆润的脸蛋有些不正常的潮红,身子骨因怀了孩子越发臃肿了,当下便有些担心的说道:“娘娘,您可得保重身子啊!”
元春当下便红了眼眶,只是强忍住说道:“急着把两位召进来,原因想必知道了。”
贾母当下看了一下王夫人,王夫人看了看元春又看了看贾母,说道:“请娘娘明鉴!”
元春一听,当下便有些恼了,合着自己被皇帝训斥一通,自己家人还在自己跟前打马虎眼。当下便冷下了脸说道:“宝玉房里的丫头怀了孩子,要不就收了要不就远远的打发到庄子上去。毕竟是宝玉的骨肉,再怎么着也不能把她卖到妓院里去,如今弄谁都知道了,可怎么收场。”
别说王夫人满脸通红,贾母也气的说不出话来,当下便说道:“娘娘,咱府里您还不清楚,再怎么混账也不会干这事,是谁在娘娘跟前嚼舌根。”
元春眉毛一挑,只以为贾母还想瞒着自己,当下重重的一下把茶盏放在桌子上说道:“在这里,就说实话吧。”
见着元春发怒,王夫人一下便跪了下来,眼圈早红了,强忍住说道:“我不知娘娘听谁说了,可宝玉这孩子也是娘娘看着长大的,他的秉性娘娘也是知道的,特别是宝玉这孩子如今整日在屋里读书,连和姐妹们话都不说了,更谈不上旁的。更何况前几日,宝玉刚被烫伤了脸,他这孩子爱洁,如今连话都不敢多说了。”王夫人说着便哽咽着只一味抹泪起来。
元春见着,原本恼怒的心立时便去了一大半,也觉得宝玉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皇帝那话想来也不会是假的,当即便说道:“昨儿个,皇帝一下朝便来了这里,说的这些个事都是闻所未闻,我也是蒙住了。如今想着宝玉也不是那样的人,只怕是有人在后弄鬼。”
贾母立时接口道:“娘娘,这事定是有人故意的败坏咱府里的名声,特别是姑娘的闺誉。”贾母不知怎么的就把这事想到黛玉头上了,当下看了看一旁只一味抹泪的王夫人,把这事在肚子里想了想便说道:“娘娘可知道黛玉的事!”
元春摸着还不大显的肚子,看着贾母,说道:“也听了些风声,只是这事做不得准,林丫头身份不够。”
贾母低头笑了笑说道:“黛玉这孩子住在咱府,就是咱府里的人了。她林家又没什么亲戚了,也就只能靠着咋家给她撑腰。前些日子听甄太妃说五殿下和黛玉那事,京里还传过一段时间的,不知娘娘怎么看。”
元春听着甄太妃,眉头便皱了一下,元春是不大看得上甄太妃的,明里暗里元春都是皇后那一派的,都知道这甄太妃和皇后不打对付。
元春想了想这话,依稀记得当初黛玉刚来贾府的时候,贾母还提过让宝玉和黛玉成一对的,怎么如今又起了这心思。
贾母见着元春这神情,似乎有些不解,便又说道:“黛玉是个好孩子,林家也是世禄之家,又是书香门第的,也是得圣上抬爱的。虽如今家里没人,可好歹她也是名门之后。倘或这孩子当真能成事,对娘娘也是大大的好处。”
贾母这话说的不能再直白了,元春听着,低着头在心里掂量了下,王夫人在旁听着越来越不是味道,怎么谈着谈着就开始说林黛玉的终生大事了。
王夫人看着元春,当下便知道元春是真的在考量这事的可行性了,王夫人一咬牙,说道:“娘娘,这事万万不可。”
元春原本正想着这事,被王夫人这硬邦邦的话□□来,顿时一愣,转而说道:“为何不可!”
贾母瞪着王夫人,元春又盯着她,王夫人后悔刚才说了那话,当下便歇了心思说道:“黛玉这孩子还在孝中,不是不妥么!“
元春一笑,说道:“可是糊涂了,只是想着议亲,又不是成婚,可以先把这事定下,等孝期过了才成婚。”
贾母看都不看王夫人,说道:“娘娘说的是,可以先把这事定下。”贾母笑了笑,说道:“本朝的规矩,女子守孝只要一年,如今都过了两年了,即使议亲旁人也不能说什么。”
元春当下一笑,说道:“等有机会,我想着如何跟皇后提这个话题,想来五殿下和表妹孤男寡女在一起呆了大半夜,五殿下也不能把它忘了。”
时间不早了,元春又交代,宝玉这事要好好处理,万不可让旁人再说三道四。
第四十三章
43
宝玉这事虽名声不好,可到底是个男的,最多被人说两句风流成性也就罢了。院子里的姐妹们这才倒霉,三春倒也罢了,独独宝钗自从得知了这个谣言当下便气哭了。
当晚便带着两个丫头回了梨香院,合计着还是得回自己在京的家里。
说起来薛家在京也是有宅子的,原本的托词就是在贾府暂住几日,这一暂住就住了好几年,如今薛蟠在外面听着那些谣传,当下便叫嚷着要回自己家去。
薛姨妈和宝钗二人合计了下,当下便把宝钗送去了王家王子腾夫人那,对贾母只说是王子腾夫人身子不好,宝钗去照看两日。
因着宝玉这事,王夫人也没多想;贾母一回来便打发了贾琏去把那袭人买回来,不管怎么说,这源头得先止住。
王夫人换了身衣裳便去了宝玉那屋,没让丫头通传刚走在门口便听着两个小丫头在那讲话,之听着声音道:“也不知哪里的小姐,见天的来咋这里,不管白天黑夜的坐在这,弄的咱也不能歇歇。”
扶着王夫人胳膊的玉钏看了看王夫人,见她脸色苍白,眼睛下犯着一圈青看着实在有些吓人。
王夫人咳嗽了一声,周瑞家的上前敲门,听着里面两个丫头柔声柔气的说道:“都睡下了,明儿个再来吧!”
周瑞家的当即隔着门喊道:”二太太来了,还不快开门!“
门内的正是晴雯等人,听到周瑞家的声音,当即便把门打了开来,见着王夫人脸色煞白的瞪着自己,两个丫头当即一下子跪在地上。
王夫人看着她俩,想着刚才那话,便问道:“刚才那话可是你们说的!“
晴雯心里咯噔一响,宝姑娘是二太太的亲戚,这话断不能说,当即便删了自己一个耳光说道:“太太饶命,都是我这嘴胡说的。”
王夫人看着她,见她穿着一件嫩绿色的短衫,妖妖娆娆的样子,头上带着一朵鲜艳的小花,越发乘着人比花娇,当即便说道:“你是哪里的丫头,以前也没见过。”
晴雯说道:“回太太,我原是老太太屋里的,因老太太说宝二爷院子大,特地让我来住着后面的空屋子,平日里也就看看门,在屋里绣绣花。”
王夫人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丫头,看着屋里说道:“在外守着。”
两人低头站在一旁,便见着王夫人进了屋子。宝玉此时正穿着一件薄薄的夏衣看着书。
边上站着秋纹等正给宝玉扇扇子,王夫人闻着一股香味,看了看放在台子上的香炉,说道:“这个味也太浓了些,去把它换了。”
秋纹当即便应声搬起把香炉往门外走去。
宝玉请王夫人坐下,自己站在一旁给她扇扇子。王夫人原本带着满腔怒火而来,可是一见着认真读书的宝玉,顿时便没了主意。
见着宝玉这低眉顺眼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心疼,说道:“宝玉,住着可还好?”
宝玉看了看周围说道:“住的挺好,就是闹了些。”
王夫人捏了捏宝玉的衣裳,新作的夏衣穿着倒是合身,拉着宝玉在旁边坐下问道:“谁闹你便轰她走便是,哪有主子迁就奴才的道理,以前觉得你还小,可是今儿一看,我的宝玉倒是长大了。”
宝玉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扇子,又接过丫头泡的茶递给王夫人,说道:“儿子想着去松山书院读书,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王夫人一听,陡然站了起来,看着宝玉说道:“要读书在哪读都一样,何苦去松山。”
宝玉说道:“自本朝开国以来,这松山书院便多出名人,远的不说,就说姑父不就是在松山书院读书,得中探花的么。”
王夫人一时闭了口,这松山书院向来出朝中重臣,不说林如海,自己长兄王子腾不也在里面读过两年么,这么一想,王夫人便道:“你也有这上进的心思自然好,这事我还得跟老太太和你父亲说一说。”
宝玉听此,抱拳向王夫人说道:“谢太太成全。”
王夫人看着如今的宝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宝玉再也不是当初那爱吃胭脂的孩子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王夫人想了想始终不明白,不过变的爱读书那自然是好的。
当夜宝玉住的怡红院一下子被撵出了一半的丫头,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丫头们红着眼睛看着宝玉,似乎想让宝玉说两句求个情。
可见着宝玉站在王夫人身后,眼睛微微眯着,似有若无的神情,丫头们一个个都灰了心。
贾琏从账房领了五十两银子带着两个小子便去了袭人所在的妓院。
这地方贾琏也鲜少来;一进门便见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过来招呼;贾琏退后半步说道:“老板在哪!”
不多时便见着一头戴大红花的老鸨来了;见了贾琏这清秀公子哥当即喜笑颜开说道:“原来是贾府的琏二爷;稀客稀客;楼上请。”
贾琏眉头一皱;避过老鸨搭过来的手说道:“这地方我也是头一次来;你怎么认识我。”
老鸨掩鼻一笑;说道:“我是老了;琏二爷确实不认得我了。”老鸨说着露出手腕;贾琏一看;竟是一朵牡丹花鲜艳欲滴的纹在她的腕上。
贾琏退后两步;看着她;透过浓浓的脂粉;老鸨的脸变的熟悉起来;老鸨看着贾琏这样子;笑着说道:“难为琏二爷还记得奴家。”
“原来是殷红;我怎么记得你好像从良了。”贾琏这才想起;这老鸨还是贾琏的第一个女人。
说起来还是贾珍那厮;带着才刚刚十一岁的贾琏;说什么要教他人事;就碰上了殷红。后来贾琏还去找过几次;只听说她从良了;却不想竟成了这家妓院的老板。
叫殷红的老鸨只当没听见这话;指着前面那格子间说道;“进去坐坐吧。”
贾琏点了头便率先进了屋子;这地方倒是雅致;就是熏香的味道弄了些。见着殷红在对面坐下;贾琏有些不自在;在他记忆力殷红应该是那个不施粉黛的弱女子;猛然间变成这么一个满头珠翠;浑身香粉的老鸨;贾琏这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殷红见贾琏喝了两口茶;欲言又止的样子;便主动问道:“琏二爷是为了袭人而来!”
贾琏拉了拉绣着草虫的袖子;说道:“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殷红一笑;“琏二爷一进门看都不看姑娘们;想来不是为了寻欢作乐的;袭人这丫头如今正在后院伺候几个爷们喝酒;琏二爷要见她怕是要等一等。”
贾琏冷笑一声说道:“见她做什么。你给我一个金额;我把她买回去便是。”
殷红说道:“琏二爷爽快;五十两金子;立马我就让她走。”
贾琏一听;顿时站了起来;说道:“五十两金子;你怎么不去抢。当初我们府里买她不过花了二两银子。”
殷红捂嘴咯咯咯笑着;说道:“琏二爷说笑了;这怎么可以比;如今这里每日好吃的供着;好衣服穿着;还请了人教她唱小曲;这哪一样不花钱;更何况她又有了身子;这些日子她光花钱就没赚钱。”
贾琏指着她问道:“你刚还说她在后院陪酒;怎么又不赚钱了。”
殷红哼了一声;说道:“陪酒陪酒;你不会以为是真陪酒吧;在我这里这种纯陪酒就是不赚钱。”
贾琏一时气恼了;转而想到自己统共就只带了一百两银子哪里弄五十两金子去。贾府如今的状况不如以前了;贾琏也许久没能弄到油水了;这次要是不能把袭人给弄回去贾母那实在不好交代。
贾琏咧嘴笑了下;说道:“我身上没带这么多;要不我先给你五十两银子;等明日我让小子把剩余的钱给你送来。”
殷红一挑眉说道:“琏二爷;你瞅瞅我这是哪里?”殷红说着便拍了拍手;瞬间便从门口冲进来五个彪形大汉;个个手里举着一根胳膊那么粗的棍子;看着贾琏;很是凶恶。
贾琏嘴里说道:“我可是荣国府的。”手脚却不自由主的抖了一下。
殷红见此当即笑着说道:“说起来我和琏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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