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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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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叶昭虽然一直无暇东顾,但内务府的间谍已经随着美国人的脚步进了日本,多扮作美国人的随从搜集日本四岛的边防、财政、地理、风俗等方面的情报,就算那些美国商人,也不知道这些中国仆人苦力的真实背景。
这却是日本人惯用的伎俩,甲午战争发生在九十年代,但从六十年代末,可以说明治登基之后,日本人的间谍就陆陆续续进入东北,多是以商人、旅行家等合法身份的掩护下进行,说起来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日本人还是一贯的伎俩,间谍扮作游客,被中国安全部门抓捕后还大叫撞天屈,令人莫可奈何。
叶昭虽然对日本这段历史尚算了解,但毕竟具体的防务、政治框架、民生等情况只是个笼统的概念,自然需要间谍先行刺探,以便真正对现今之日本有个清晰的了解。
因为日本不同于朝鲜,朝鲜对中国,本就是朝贡国心态,日本却不同,从明代起,就开始意图挑战中国在东亚的霸主地位,更曾经在朝鲜与明军开战。
对这个不屈甚至有些偏执可怕的民族,若不重视,以为只靠船坚炮利就可以压制的它服服帖帖,那怕会犯下致命的错误。
就说其二战时为了保护大多数妇女不被美军凌辱,竟然官方组织慰安妇来安抚美军,而一些慰安妇,更以为是要靠这个办法杀死美军,准备好了接受自杀式病毒注射,凡此种种,就可以知道这个民族变态的可怕了。
所以对日本的政策,要等各方面情报详细传过来,再定行止。
回布行的马车上叶昭还在琢磨日本的事儿,甚至换马车时都兀自出神。
现在叶昭都是整日坐衙,上下衙的时候顺便接送莎娃。
仲裁官委员会在北城,古香古色的一个宅院,莎娃一袭粉红纱裙,镶紫水晶妖娆性感的高跟鞋,叶昭咽口口水,只觉得小尤物越来越是惹火。她早就在石狮子旁等着呢,现在莎娃都能掐准叶昭几点来接她了。
回到布行的时候六点多钟,日头在西方还在吐火,天上乌云翻滚,可就是遮不住烈日,叶昭猛劲儿摇折扇进了小院,这都八月底了,怎么越来越热呢?看天色,好像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莎娃喜滋滋的跟在叶昭身后进院,和甜心同居,每日都和甜心在床上亲昵接吻聊情话,搂着甜心睡觉,可不知道小日子多幸福。
小院柳荫下,朱丝丝正坐着洗衣服,她穿着一身白色缀蓝花的碎花布衣,浅蓝系带小花布鞋,脚背上露出小白袜,和莎娃的性感火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却身段柔美,那种朴朴素素的娇嫩,更是动人心魄。
“亲爱的丝丝。”莎娃跑上去,亲昵的要抱朱丝丝,这几天她和朱丝丝已经成了好姐妹,报了年月,两人同年,都是周岁十八岁,她比朱丝丝大两个月,所以就不再喊朱丝丝姐姐,而是亲昵的喊她丝丝妹妹云云。
朱丝丝也挺喜欢她的,觉得她单纯可爱,只是对于她热情洋溢的表达友情的方式有些吃不消,见她又跑来想抱自己,忙伸出沾着肥皂水的手挡在身前,说:“我洗衣服呢。”
莎娃哦了一声,走过去,挨着朱丝丝坐下,朱丝丝无奈,只好给她让出了半个马扎的位子,莎娃亲昵的挨着她,在朱丝丝雪白脖颈上嗅了嗅,诧异的问道:“亲爱的妹妹,你用什么牌子的香皂香液?味道真好闻。”
朱丝丝这个窘迫啊,抬眼见到叶昭就在不远处,好像也听到了,那似笑非笑的死样子,朱丝丝就一阵火大,更有些郁闷。
“妹妹,告诉我,我叫甜心也帮我买。”莎娃羡慕的又在朱丝丝脖颈处嗅了嗅。
朱丝丝正窘迫不知如何回答,叶昭笑着走过来,说道:“傻丫头,这是体香,你也有的,就是你自己闻不到而已,你的香味也很好闻呢。”
“啊。”莎娃开心的道:“原来是这样啊,相公,我和丝丝妹妹谁的味道好闻?谁更香一点?”
朱丝丝说道:“别胡说!”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莎娃虽然单纯,却不傻,看得出朱丝丝俏脸含怒,愣了下,小心翼翼的说:“丝丝妹妹,你的味道好闻,别生气了。”
遇到这么个人,朱丝丝又有什么办法,再看叶昭,心说这俩人,可真是天生一对,活宝一双。
叶昭却已经走向了厨房,这个点儿陈嫂就会帮叶昭和莎娃准备晚饭。
厨房里叶昭的随从弄来了铁制的火炉子,又买了煤,锅碗瓢铲置办了一套,自然是免得和其他租客一起用大锅。
陈嫂正在淘米,身边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正跟她聊天,也是小院一家租客的女主人,陈嫂自己都没留意过,每次她为叶先生和叶太太准备晚饭,厨房总会有别人在。
“陈嫂啊,今晚煮清粥,菜用咸菜炒豆,再拌个黄瓜,中午吃的太油腻了。”其实是莎娃,在马车上说起午饭都是大肥肉,说是一个月一次的改善生活,可苦了她,吃了几块肥肉,差点吐了。
叶昭这才来吩咐陈嫂,若不然,早上交代下来,晚饭皮蛋瘦肉粥、云南鲜火腿。
很多时候,叶昭对红颜们的疼爱不显山不露水,看似整日口花花就知道调笑,其实相处日子久了,就算最懵懂的莎娃,也知道甜心别样的细心,对她好的不得了。
权势盛如天日,偏偏又别样细腻温柔,遇到这么个相公,谁又能不化成水儿?
莎娃后知后觉,来厨房准备叫陈嫂单独给煮一小碗清粥的时候才知道甜心都给安排好了,莎娃立时开心的跑出去,吊着叶昭脖子不放手,啵啵的亲叶昭,直把朱丝丝尴尬的端着水盆回房。而隔着纸窗,看着莎娃的翘臀美腿,大秀红唇亲男人的媚态,李拔毛的小眼睛直冒光,口水流了一地。
晚饭莎娃说什么都要请朱丝丝来一起吃,平日朱丝丝都是在宿舍吃份饭,回来的也晚,今日休班,确实没吃晚饭,加之莎娃热情难却,也只得依了她。
茶几上,一小盆清米粥,咸菜炒豆,酱拌黄瓜,莎娃吃的津津有味,又对朱丝丝道:“妹妹,相公可疼我了,知道我中午吃的是肥肉,晚上他就叫陈大嫂做的清粥。”
朱丝丝轻颔粉腮,瞥了叶昭一眼,心说哄女孩子的手段,果然出神入化。
外面突然闷雷滚滚,天也渐渐黑了,却是乌云蔽日,眼见一场暴雨来袭。
用过饭,莎娃就张罗着二打一,更跑去拿了黄绸子出来,铺在大床上,又搬了精致的小牌桌放在床上,脱鞋上床,又兴奋的喊叶昭和朱丝丝快点上来。
朱丝丝愕然,说道:“怎么不在几上了?”以前几次,三人都是围着茶几玩。
莎娃道:“牌桌做好了,当然是牌桌上玩啊,茶几上好多油呢,铺桌布每次用过就丢,丝丝妹妹,快上来。”
房子实在不够大,用小牌桌也是无奈之举,而说实话,里外两间,那宽大无比的贵妃床就占去了几乎三分之一的面积,朱丝丝以前隐隐约约知道里间有张大床,可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床。
华丽丽的红缎子床富丽堂皇,令人不自禁升起躺在上面是一种亵渎的感觉,而莎娃踢了鞋子上床,斜坐在牌桌旁,曲着长长美腿,涂着紫色脚趾甲的雪白小脚仿佛陷在红云里,妖娆无比,朱丝丝见了都升起一丝异样感觉,就更莫说男人了。
“丝丝妹妹,快上来。”莎娃亲昵的很。
朱丝丝外柔内刚,不经意见到叶昭对莎娃使眼色,说:“下来玩吧。”莎娃则一脸不解,朱丝丝就不说话,褪布鞋上床,总不能被这色狼小觑,广州妇女会宣传男女平等,女子就是要落落大方。
好软,这是朱丝丝坐上大床的第一个感觉,以前从来没想过,原来床也可以这么舒服的,真的好似坐在云团上一般。
见朱丝丝看了自己一眼,就极快的将洁白小袜裹着的柔美小脚躲到了桌下,叶昭就一阵好笑,这小丫头,有时候还蛮可爱的。
第八十三章 我真不是色狼!
叶昭正准备上床,房外随从刘三的声音:“先生,有急事。”
叶昭一怔,出了屋子,刘三就站在门槛旁,凑过来低声禀道:“爷,说是上海来的苏大哥。”说着将一条便签递过来。
叶昭接过一看,是大舅哥的笔迹,说是他落脚在广来客栈,有急事欲见自己一面。想来他刚刚到南京,去惜阴书院自己不在,所以留了便签,而惜阴书院的侍卫连夜送来。
琢磨了一下,叶昭对屋里喊道:“莎娃,我去办点事,晚上可能不回来了,把门闩好。”
随即就听莎娃啊了一声,跳下床的脚步,莎娃匆匆跑出来。见她满脸担心,叶昭笑着捏捏她小脸,说:“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困了就早点睡。”
莎娃眷恋不舍的点头。
小院满是侍卫,叶昭自然不担心莎娃,上马车匆匆赶赴城北广来客栈,走到半路,咔嚓一声炸雷,黄豆般的雨点落下,打得车厢啪啪作响。
闪电撕裂夜空,炸雷一个接着一个,别看叶昭马车不起眼,瘦瘦的黄骠马却非凡品,暴雨倾盆,电闪雷鸣,它却宛如未闻未见,依旧步态轻松的飞奔。
广来客栈二层古楼,侍卫们叫开后门,老大不情愿的伙计被赏了一串铜钱后立时满脸堆笑。
苏老大住在二楼地字房,燃着煤油灯,房内有些昏暗,见到叶昭他显然有些意外,将叶昭让进房,说道:“王爷,外面好大的雨,唉,我是不知道您住哪儿,早知道这大雨,我就不留那张便签了。”
叶昭笑着抓着他粗壮的大手摇了摇,道:“大哥,我可有些想你了。”
“这,可不敢这么称呼。”苏老大微微有些拘束。
当初作主撺掇把妹妹嫁给叶昭,苏老大可没想到这个妹夫能有今日,权势威凛天下,可就差登基做皇帝了,这谁能想得到啊?那时候,虽也觉得他非池中物,但往顶天儿里想,苏老大也不过希望他能给妹妹安定的生活。
可现在,妹妹手握重兵,一等伯爵,提督五路平远步兵,那手下全是洋枪洋炮,昔年挺着长枪率兄弟艰难求存的女反贼摇身一变成了官家大元帅,这都是拜自己这位妹夫所赐,而且与妹妹通密信知道,妹夫是必然结束清之国统的,好似隐隐跟妹妹透露过改朝换代之际,他将用满汉双名,汉名叶昭在前,满名在后,更要妹妹不用担心,诞下子女就随他母族姓叶。
说实话,后几年苏老大已经颇为后悔带着妹妹杀官造反,毕竟这是个不归路,必然不得善终,自己也就罢了,可妹妹如果也一生颠簸,更要死于官军酷刑之下,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最疼妹妹的娘亲?
可不曾想,跟做梦一般,这位妹夫文韬武略,数年之间,竟然席卷东南半壁,就连妹妹,都成了手握洋枪重兵的扛鼎人物,谁能想得到呢?
听闻妹夫还准备在与北朝和谈之后,亲王南归之日,再与妹妹举办一次盛大的婚礼,正式迎娶妹妹为亲王福晋。
妹妹,这辈子,终于苦尽甘来。苏老大鼻子酸酸的,被叶昭抓着手,一起坐到了檀木圆桌旁。
“王爷,我,我真不知道该说甚么。”苏老大叹息着。
叶昭就是一笑:“一家人,我明白的,什么都不用说。”
苏老大点点头,拿起茶壶给叶昭倒了杯茶,说道:“我刚刚在上海截获一封密信,兹事体大,不能不亲自跑这一趟。”说着就从怀里贴身处摸出一封信递给叶昭。
见他郑重其事,叶昭就知道事关重大,接过信,抖开信瓤,扫了几眼,微微蹙眉,这封信看来是写给北国官员的,竟然是在“叶昭”两字上下的文章,信里说,可靠消息来源,南朝奸王景祥,数度化名叶昭在广州行事,加之他与逆贼苏红娘的密切关系,可以推断,当初广西之中华天国,伪王叶昭,怕就是景祥的化名。
“这封信你是怎么截获的?”叶昭第一次有些吃惊,自己在广州化名叶昭一事,实则没几人知道,要说泄密,那多半是因为在大学任教也用的叶昭之名,这事儿兰贵人知道了,她身边的小安子之流也会知道,宫里这些太监宫女整日价无聊,又最爱传话,多半就传到了有心人耳朵里。
叶昭,就算兰贵人都从没往那中华天国的叶文武身上想,因为叶文武人们只闻其名,到后来这名字更渐渐淡化,提起中华天国,只知苏红娘,只知陆月亭。
写这信之人,脑袋瓜倒挺灵的,是什么人写的呢?又是写给谁的?
苏老大道:“这信是送到北国和谈使团的,可也巧了,这阵子平远军连战连捷,上海不正闹腾吗?那小子遇到洋人巡捕,说什么不让搜身,又打听北国使团龚大人的住址,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儿,他是从广州来的火轮下的船,我这一琢磨,就把他拦了,搜了身,就搜出了这封信,不过这小子是个硬角色,看我搜身,就咬碎嘴里的毒药包自尽,我没来得及救他。”
叶昭微微点头,看来六王在广州有眼线,而且这眼线要么就地位尊崇,要么就在观音山中。
不过说实话,这封信如果是几年前见到,叶昭会惊出一身冷汗,但现今,却也无所谓了。
剿灭太平天国,平定东南半壁,叶昭也就开始考虑自己恢复本名之事。
当然,这个恢复本名肯定不可能是说我从此叫叶昭,不再姓爱新觉罗,不再叫景祥,那不成疯子了?
这自然要寻个好的时机,母亲姓叶更是个挺好的铺垫,可以想办法先搞个满汉双名,就好像前世满清下台时,许多满人都改了汉名,而现今,可以跟亲王等用笼络天下人心、满汉一家、天下大同等等名义做借口给自己取个随母亲姓的汉名,昭示天下自己是满人,也是汉人。当然,这要寻个恰当的时节,估计要很久之后了。而且现今爱新觉罗这个姓氏颇有号召力,也舍弃不得,何况亲王养育自己多年,和自己父子情深,自己也不可能令他寒心。
但自己的下一代,是必须恢复叶姓的,同样可以取两个名字,叶姓名字为主,爱新觉罗名字为辅,渐渐的,淡化爱新觉罗的色彩,而等亲王百年后,下一代两代间,自己这一家族就会逐步成为叶氏家族,爱新觉罗家族的色彩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虽说现在不能开始策划改名字,但见到这封信叶昭却也不怕,现今他何等声望?何况与北朝之争,早已脱离了正统非正统之争,而是逐步演变为制度之争、天下之争,当初和反清叛逆勾结又如何?胜者为王,谁还会追究这个了?何况只不过是一个名字,没有实质的证据,谁又会当真了?
倒是六王在广州的眼线,要好好查一查。
“大哥放心吧,没事儿。”叶昭将信置于煤油灯上,慢慢燃着。苏老大忙接过去,帮着一点点将信燃尽,他可真怕叶昭被烫了手,这个妹夫,可金贵着呢。
“大哥早点休息吧。”叶昭看了眼怀表,随即起身。
苏老大自不敢留。他现今在上海结交权要,又有工厂作掩护,手下也有几百号兄弟,就算军火大亨九纹龙,也不敢轻易撩拨他。
叶昭出门前突然一笑,说道:“大哥,上海那个九纹龙,回头咱把他拿下。”
苏老大憨厚一笑:“都听你的。”
外面仍是狂风暴雨,一路疾驰回布行,院里早都熄了灯,回到自己房前,里面果然闩了门,叶昭当即唤过刘三,这位铁腿先生手上功夫也俊得很,伸出匕首在里面轻轻磕了几下,将闩棍拨开,轻轻一推,就无声无息的开了门。
叶昭怕吵醒莎娃,蹑手蹑脚的进了房,关门落闩,又去洗澡间冲澡,水开的特别小,惬意的冲了小半个钟头,这才擦拭干净,一时也懒得找内裤,索性光着身子进了内室。内室挂了窗帘,室内漆黑一团,但叶昭闭着眼睛也可以摸到床边,撩开线毯,就钻了进去,美滋滋伸手抱住莎娃,洗澡时突然动了情欲,想起这小尤物从成为自己的俘虏到一路追随,心中更满是柔情。
莎娃背对叶昭,叶昭自然习惯性的将下体贴在她的翘臀上享受那柔软而弹力惊人的裹夹滋味,双手就熟练地撩起莎娃睡衣衣襟伸了进去,咦,莎娃今天穿了肚兜?
这念头一闪而过,手却不停,伸进肚兜,魔爪一边一个抓住莎娃巨乳,这是叶昭最爱的节目,每每抓得莎娃惊叫,思及莎娃被自己压在身下碧眸如丝乖巧无比的媚态,心下更是火热。
咦?叶昭突然一呆,怎么变小了?只觉入手椒乳饱满而滑嫩酥软,竟令人生出一种入手即化的绝妙滋味,那感觉,就好像你的手随着它一寸寸酥掉化掉,这对儿柔美椒乳,委实是天下妙绝之物儿。
突然回神,叶昭想到了什么,唰的就冒了冷汗,正想放开,随即耳边就听高八度的女孩子娇嫩惊叫,接着肋骨剧痛,猛地摔落床下。
第八十四章 挨打初体验
叶昭摔的七荤八素,床上也是动静不小,听得莎娃也惊呼,而且是用的俄国话,她激动或者着急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往外蹦俄文字节。
嘭,叶昭脸上又中了一脚,眼睛一阵剧痛,随即就觉得喉咙被锁住,又被扭着胳膊按在地上,朱丝丝的声音,又惊又怒又羞:“莎娃,掌灯!”
叶昭想说话,喉咙却被锁的死死的,含糊不清的吐出声音,却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先生,您没事吧?”外面传来刘三的声音,房内,煤油灯突然亮起,本来漆黑一团,这黄豆般的灯火仿佛明亮无比。
“是你!”朱丝丝清澈的大眼睛羞怒无比,嘭,又照叶昭脸上来了一拳,力道十足,叶昭就觉得眼前直冒金星,双耳鸣叫,长这么大,绑票那次不算,还没挨过打呢。
莎娃惊叫着,抱住朱丝丝向后拖,朱丝丝不依不饶的又飞起一脚,漂亮的雪足踢到了叶昭下巴,那米粒似小巧纤细的脚趾如脂如玉,可惜叶昭看不到如此美景,只觉下颚一阵剧痛,险些闷哼出声。
“先生?先生?”刘三声音有些惶急,就想破门而入。
“没事。”叶昭喊了声,喉咙火辣辣的疼。
刘三心下稍安,但自不敢走远,小声听着房内的动静。
莎娃和朱丝丝都穿的睡衣,莎娃隐隐透明的乳白纱衣,雪白性感胴体若隐若现,此刻却死命抱着朱丝丝的纤腰向后拉,朱丝丝薄薄的花布衣裤,光着脚,淡雅娇美,奋力挣脱,却不想莎娃见到叶昭被袭击,情急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蛮力,朱丝丝怎么也挣不脱。被莎娃抱着一点点退到床边,朱丝丝领口撑开,露出雪腻一片,终于,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两个小美女都急促的喘息,巨乳酥胸起伏,美腿纠缠,春色无限。
叶昭自没心情感受这绮旎,急急挣扎起身,跑去洗澡间,那个狼狈啊,眼角余光瞥到朱丝丝恶狠狠瞪着自己裸体的清澈大眼睛突然羞极,猛地转向一旁。
长这么大,叶昭就没这么窘迫丢人过,心里哀鸣一声,完了,定是她什么都看到了。
在洗澡间寻了内衣内裤,急忙套上,靠着木板喘了会儿气,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里间,莎娃已经满脸心疼的跑过来,看着叶昭略带乌青的眼睛叽里呱啦说着,更跑去了外间,听水声响,定是去弄湿毛巾了。
朱丝丝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下来,刚刚好似发怒的小狮子,现在咬着嘴唇坐在床上,脸若寒霜,郁闷无比的模样,甚至也忘了去穿袜子,娇嫩雪足就那样踩在地砖上。
叶昭干咳了一声,说:“刚刚,我不知道是你。”
朱丝丝不吱声,但她想来静下心,也知道是一场误会。
电闪雷鸣,莎娃怕的厉害,哀求她留下作伴,朱丝丝心疼她,就留了下来,谁知道会被这色狼趁机占了天大的便宜。若放以前,这女人也不用活了,虽然朱丝丝接受新式教育,又是广州妇女会成员,但今天之事也委实难以接受,奇耻大辱,真恨不得杀了这色狼再自己自杀。
被朱丝丝恶狠狠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因为这小辣椒现在的目光和以前瞪他可不同,以前瞪他,最多就是那种气哼哼看不上他的鄙视,现今,目光可真如刀子一般,羞愤无比,好似要杀了他才解恨。
莎娃从外面跑进来,拿着湿毛巾给叶昭敷眼睛,又回头叽里呱啦冲朱丝丝大喊,显然发了火,要和这妹妹绝交。
朱丝丝腾一下就站了起来,莎娃一向色厉内荏,其实胆子也不见得比花姬大多少,被吓得退了两步,朱丝丝快步出屋,鞋子都没穿,就赤着脚跑了出去。
莎娃对着她背影又喊了几声,看起来气愤极了,叶昭又好笑又好气,可思及朱丝丝,更觉羞愧。
“去看看她。”叶昭对莎娃努了努嘴。
莎娃激动的情绪终于也慢慢平复下来,会说中文了,嘟嘴道:“我不去,她太坏了!”
叶昭笑着揉揉她瀑布般的金发,说道:“听话,去看看她,对于中国女人来说,刚才我的行为比杀了她还令她难受,你知道吗?”
“为什么?”莎娃一脸的不可思议,一场误会而已,再说又是自己的甜心,女人会不喜欢吗?
“听话,你去就是了。”叶昭拍了拍她翘臀。
莎娃自然听话,换了衣服,拿了油伞走了出去。
无奈的摇摇头,虽然挨了一顿打,这要传出去怕能把手下骄兵悍将们吓个半死,但怎么想怎么自己理亏,虽然确实不能怪自己,但这件事上,又是在这个时代,毫无疑问,自己带给朱丝丝的是极严重的耻辱。
等了好久,不见莎娃回来,叶昭想上床才发现自己满身泥污,苦笑一声,去洗澡间冲了澡,回身躺到了床上。
淡淡清香,和莎娃身上香味不同,想来是朱丝丝刚刚躺过的地方,侧头,却见枕边有一双洁白的小袜,小巧可爱,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那儿。外面又是一声炸雷,敲打纸窗的雨点好像更加急了,想到朱丝丝刚刚光着脚就跑了出去,叶昭又叹口气,颇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那么坚强自信的一个女孩儿,在这个时代突然摊上这么个事儿,那是极沉重的打击了,莫出什么事儿才好。
再想想这个小辣椒的暴力倾向,以前还真不觉得,不过想想可不是,第一次遇到她就想收拾自己的情形,那才是真正的她吧,不过做了巡捕后,她在尽力约束自己辣椒般的性子而已。
小辣椒温柔斯文的时候很可爱,辣起来更是动人。
叶昭随即摇头,都不知道自己乱寻思什么呢,可这件事固然对朱丝丝冲击很大,他心里又何尝好受?
脑子里翻江倒海,渐渐迷糊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床猛的一沉,睁开眼睛,莎娃正褪去衣裙,抬眼看了眼枕边的怀表,已经四点多了。
莎娃赤裸裸的火辣雪白胴体钻进了叶昭怀里,见到莎娃眼角有泪痕,叶昭奇道:“怎么了?”
莎娃脸色悒悒,俏脸伏在叶昭胸口,说:“她,她一直哭一直哭,我也哭了。”又道:“我,我跟她道歉了,说她还是我妹妹,后来,后来她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才回来的。”
叶昭揉了揉她柔滑的金发,没说话。
“甜心,我们做爱吧。”莎娃小声的说。
叶昭一怔,说:“什么?”
莎娃低声道:“我不知道,我不开心,就想做爱,那我就能忘了不开心的事。”
叶昭道:“你今天不要下乡么?”
现在仲裁委员会根本没有案子,只能每天去民众中宣传仲裁制度,今日莎娃等几名仲裁官要下乡,除了宣传之外,也要调查民生,为政务院提供第一手的调查报告。
莎娃这才省起,哦了一声,说:“那,那我这就睡。”
叶昭却不肯放过她了,也确实,不想再琢磨刚才的事,和莎娃缠绵自然是最好的逃避办法,何况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尤物躺在怀里,那弹力十足光滑无比的胴体,那双贴着自己大腿的长长美腿,可真令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蹂躏她,享受她美腿动起来令人欲仙欲死的神奇滋味。
“还有点时间,我晚点叫人送你去。”叶昭声音就有些发颤,又在莎娃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莎娃自然听话无比,嘻嘻傻笑一声,身子就滑了下去,瀑布般的金发华丽丽的洒在叶昭小腹上,那种刺激感就别提了,致命的温热轻轻包裹,金发在叶昭小腹上波浪般抖动,华丽璀璨无比,更令人升起巨大的征服满足感,加之那要命的香舌挑弄,叶昭不禁倒吸口冷气,险些呻吟出声……
……
叶昭在惜阴书院坐了一天衙,墨镜也戴了一天,毕竟眼上淤青明显,能看出来是被人打的。
一个多月,各部渐渐走上正轨,再不似政务院初立时千头万绪,要叶昭事必躬亲,忙得不可开交。
今天没什么要紧的政务,倒是柏贵弹颏袁甲三的折子令叶昭费了番思量,柏贵的折子上说,袁甲三在贵州“妄拿良民,诬指为盗”,说是袁甲三在贵州抄了一家作坊,称其为公平党余孽,实则作坊的东家是极老实本分的商人,只因不肯出资修路得罪了袁甲三,是以才被袁甲三拿了,杀鸡儆猴。
从正理来说,叶昭本应派出调查组赴贵州调查,如果事情为真,自要治袁甲三之罪,事情作伪的话,那柏贵更不消说要好好惩治,免得地方督抚竟然凭着道听途说就敢互相弹颏。
可这种官场习气固然不好,却总比后世官场一滩死寂来得强,就算地方大员再怎么不对付,那也是一团和气,更不要说明刀明枪的互相抨击了,文革之前还不这样,文革后,官场就真的讳莫如深了。
叶昭没有将柏贵的折子转给监察部,只是令监察部知会贵州监察局,复核这个公平余党案,也顺便看一看地方监察系统到底敢不敢真正调查督抚大员。
傍晚时分回的布行小院,昨日暴雨倾盆,今日却已经是晴空万里,只有院里低凹处几汪积水留下了狂风暴雨的痕迹。
“主子,朱姑娘没去上差,一整天都没出来。”
叶昭刚刚进院,柳树下一名妇女就凑过来,小声说了句,随即笑笑,走开。
叶昭一怔,琢磨了下,就走向朱丝丝的房间,门没有闩,轻轻一推就开了,极小的厢房,虽墙壁斑斑,极为破败,却是清香怡人。
木板床紧贴着纸窗,却见朱丝丝蜷曲在棉被中,娇美脸蛋略显苍白,病恹恹的。
虽说昨天一场大雨去了丝暑气,少了些闷热,但盛夏未过,哪里是抱着棉被睡觉的时候?
叶昭走上两步,唤道:“朱姑娘,朱姑娘。”
朱丝丝好似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又好似根本没听到。
叶昭将手探在她额头,一片滚烫。
是了,昨日光着脚跑出去,肯定被暴雨浇了个通透,加之一口气窝在心里,怎么都出不来,连番刺激下,竟然烧得卧床不起。
叶昭轻轻叹口气,更觉得歉疚,看了看朱丝丝盖的棉被,微微蹙眉,一看也知道有年头了,朱丝丝又爱干净,多番清洗,棉花怕都走样了。
叶昭当即回房,从衣柜里取了一床崭新的红绸被,天鹅绒的,舒适暖和无比,抱着到了朱丝丝房中,见被中朱丝丝扣着梅花扣的领口,应该是那身花布衣裳,也就放心的去揭开她被子,但碰到那木板床时,又是一呆,仅仅铺了一条毛毡,硬邦邦的都硌手,这也能睡人?
想了想,就到了门口喊道:“陈嫂,陈嫂。”
喊没两声,陈嫂就从她房里走出,颠颠的跑过来,赔笑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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