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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成长计划之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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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起这桩婚事来。
姚泰始之前虽官居翰林院院士;又在清流文坛素有名声;但根基却并不牢靠,是以游戏中皇帝说要贬,就直接将他贬到三千里外的琼州。可现在却架不住他一对儿女争气;先是儿子做了太子伴读,和张家联姻后便多了一大助力,女儿更是嫁与太子做了正妃。想也知道;姚家日后只要不自己犯糊涂,自有富贵可享。
因此这一段时间来;姚家门前车水马龙,就连门槛几乎都被人踏烂了几次。幸得姚泰始明白帝王心事;因此主动推卸掉了身上的大半公务,每日里除了编撰史书外也少见闲人。皇帝见他这样,之前那点不快也抹去了不少,又想起太子那位姚家伴读也是今年春闺,倒格外注意了番。
因为来年刘安晟就要满十六,也能上朝参政的缘故,所以他近来在东宫的时候少了许多。大半部分时间皇帝都是将他亲自召去,为他讲述自己的为政之道。刘安晟也知道这种机会来之不易,因此听的时候也是用了十分心神。
转眼间便过了春节,冬雪消融,柳芽初生,春光渐渐明媚起来。近来朝中忙得很,先是吏部主管的三月春闺,又是太子大婚。好在皇帝体恤下情,将太子大婚的时间定在了四月中旬,好歹让下属官员有了些休息的时间。
这次春闺因着姚静安也参与的缘故,刘安晟比往年更关注几分。幸而姚静安发挥良好,他也放下心来。
春闺过后没几天,雨蝶忽然笑吟吟的来东宫寻刘安晟,提起之前说的惜花宴。他难得见妹妹如此开心,又知道姚家也被邀请,不禁对惜花宴多了分期待。刚好第二日姚静安便差人从宫外传话,说张萱怀了身孕,因此便只有姚静贞一人去。
说起来办惜花宴的传统乃是前朝就有,多是由得宠的公主举办——少年少女们借着赏花吟诗的名头,寻一处美景,与一二好友结伴同游,兼之寻觅心上人。只是陈国开朝以来,历代都没几位得宠的公主,因此这种宴会举办的次数渐渐也少了。
现在雨蝶备受宠爱,她难得对什么事情感兴趣,皇帝自然会支持这个掌上明珠。因此这场惜花宴架势摆的颇大,几乎整个帝都官家的子女都接到了邀请,地点则选在了帝都郊外的落云泉畔。那里的泉水素以清甜透彻闻名,旁边则是起伏缓慢的苍梧山。
说是山,但也只有四五百米高,便是身体较弱的官家小姐登起来也不费力,因此倒是个春日野游的好去处。
雨蝶既是宴会主人,自然不能比别人晚到,刘安晟和她坐了同一家马车,早早便离宫去了落云泉。这会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带着点湿意的清风吹拂过脸颊,从凉亭中往外远眺,山高泉清花盛,风景自是怡人。
没过多久,底下聚集的人也多了起来,一时间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刘安晟正坐着看风景,原本在下面招呼人的雨蝶却突然凑到他跟前,笑道:“可别看风景了,姚家姐姐这不是来了么?”
刘安晟这下才来了精神,往远处人群看去,果然找到了姚静贞一行人的身影。
她今日穿了浅黛色窄袖长裙,头发随意地挽了个簪子,正被周围一群女子围着讲话。大概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姚静贞忽然朝这个方向望了过来,两人视线交汇,她俏脸微红,却没有移开眼,反而冲他浅浅一笑。刘安晟心房微微一颤,只觉得似锦繁花再入不了眼,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这里我招呼着便行了,哥哥不妨去和姚家姐姐说几句话。”雨蝶虽然对哥哥心里有人这件事有些失落,但也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又想着太子妃与自己的关系不错,因此很快便放开了这番心事,反而饶有兴致的调侃道:“毕竟错过这次机会,就得等到下个月大婚时才能再见了。”
“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刘安晟虽然意动,但还是顾虑着只有妹妹一人,有些迟疑的问了句。
雨蝶心里一暖,知道哥哥毕竟还是记挂着自己,心情也好了些,笑道:“虽说这次惜花宴看上去散漫的很,但远处其实早已有人把守,只有拿了名帖的才能一路畅通无阻。再说这次我不过是给众人提供个相识之所,所以并不算忙,哥哥就放心的去吧。”
刘安晟放下心来,便往姚静贞那边走去。他今日虽没穿太子衮服,但那些高官子弟大部分都识得他的相貌,又瞧见他所往的方向,便识趣的不去打扰。那群围着姚静贞的女子中也有见识广博的,见他来了正准备俯身,刘安晟却微一抬手,示意不用这么多虚礼。
却仍有女子不识眼色,娇滴滴的唤了声“太子殿下。。。。。”一双明眸含情脉脉的看了过来。刘安晟微微皱眉,他记得那女子乃是礼部尚书家的庶女,因为生母在家中颇受宠爱,连带着地位也比其他庶女高了一层。
只是刘安晟一心只想和姚静贞单独相处,这位庶女楚楚动人的情态对他施展,实在有些浪费。他微微额首,算是打发了她,却听见姚静贞用略有冷淡的声音说道:“看楚小姐样子,前些日子的风寒怕是大好了吧。”
旁边围着的女子听了这句话,不由窃窃私语起来——这位庶女虽然貌美如花,但手段却不怎么高明。正月时她去苏家赴宴,竟莫名其妙栽进湖里,旁边只有苏家内侄一人。幸好苏家内侄聪明,晓得喊侍女跳下去救,不然这会帝都又该多一件姻缘。只是她却受了风寒,半月前才好转。
楚小姐脸僵了僵,她长相生得好,难免得了许多世家子弟的青睐,只是青睐归青睐,却没几个人打算娶她做正室。想要算计却又没手段,原本打算借着这次机会在太子心里留个印象。若能进东宫,哪怕从侍妾做起,将来也是个有造化的。
她心中暗恨,却没想到平时文静的姚静贞竟也是个牙尖嘴利的!
刘安晟倒不在意姚静贞的牙尖嘴利,反而含笑看了她一眼。瞧她虽面色如常,但眼里却有些薄怒,不由温声道:“今日大好春光,何必浪费时间在这里,不如咱们一道上苍梧山去看看风景吧。”
姚静贞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于是朝几位熟识的女子道了别,她便随刘安晟一道向苍梧山走去。
***
一路缓缓行来,周围人迹渐渐稀少。路旁各色不知名的小花开的灿烂,蝴蝶翩飞于花丛间,万物生机勃勃。欣赏着景色,姚静贞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她偷偷瞅了身旁的刘安晟一眼,牵住他的手,低声道:“方才我说话有些过了,你莫要介意。”
刘安晟笑着摇头,又正色看着她,道:“不过是个打着小主意的庶女罢了,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你这样发火,我心里反而高兴的很——若不是心里有我,你怎么会动怒?再者,你是我的发妻,将来更是一国之母,若是看不惯谁,又何须憋在心里生闷气?直接打发下去就好,我自会为你担着。”
他这番话乃是发自肺腑之言,姚静贞自然听得出来其中的情谊。她咬着下唇,只觉得胸口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忍不住眼圈微红。
自从圣旨下来后,姚泰始对她教导的都是女德女训之类的书,其中有一条便是身为正室不可犯嫉。她听后心中虽然难受得紧,但想着父亲所说也有道理,便勉强记了下来。只是方才见楚氏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姚泰始教她的话几乎被全抛在脑后,幸好她平时教养得当,因此只是话里带刺,倒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没经历多少事的少女,情窦初开,哪里忍受得了未来的夫婿眼里有其他人。
“安晟。。。”她眼底水光潋滟,柔声道,“昭昭明日可鉴,琼玉心中待你,亦如你待琼玉。。”
陈国风俗,女儿家极看重闺名,除了夫君与家人,外人是绝不能告诉的。刘安晟虽早在游戏中就知道她的闺名,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由对方亲自告诉他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以往惯会说些动人情话,现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原来并不止他一人情愫暗生,原来两情相悦是这般心情!刘安晟微微偏过脸去,沉默着抓紧了她的手。山坡上黄莺啼鸣,歌声婉转,两人虽再没言语,却是无声胜有声。
待到明日高悬,他们才一道着往山下走去。方才说开之后,姚静贞也放开了拘束,主动挑起了话题:“你还记得吗?我们初见是在哪里?”
刘安晟想起那时姚静贞圆嘟嘟的脸蛋,不由笑着摇头:“不就是长广寺么?那时候你才五岁吧,竟大着胆子乱跑,最后还迷了路。”
姚静贞有些怀念:“回去后母亲可是好好训斥了我一顿,教训我不该乱跑。”她忽然转过头看着刘安晟的侧脸,盈盈一笑:“说起来倒有些奇怪——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我那时候总觉得跟你已经认识了很久呢!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眼缘吧。”
刘安晟心中微涩,他低头看着少女带着弧度的脸型,脑中思绪纷纷,最后又被按捺回去。
现在一切都与游戏中不同了,他不会再让琼玉受那些委屈,不会再让她受那么多明枪暗箭,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这样,便已足够了。
***
这会儿已是中午,来来往往多是雨蝶带来的内侍与宫女,手持琼浆美食,及时送往各处。而官家的少年少女们则坐在锦缎和丝绸制成的帐幔上。弹琴纵歌者有之,投壶吟诗者有之,好一派怡人悠然的景象。
刘安晟在人群聚集处只一抬眼,便寻到了雨蝶的身影。她倒没下去与往常相识的那群小姐们玩闹,而是坐在之前的凉亭里,跟一名少年聊着什么。他看清那少年模样,微微一晒,便对旁边的姚静贞道:“且跟我去瞧瞧蝶儿跟谁聊着这么开心。”姚静贞自然应了下来。
两人没走几步,便到了凉亭处。
雨蝶虽聊得开心,也看见了他们到来,便笑着站起身:“哥哥总算舍得回来了。”又上前拉住姚静贞的手,嗔道:“姚姐姐也是,只顾着和哥哥相处,竟没跟蝶儿打个招呼便走了呢!”
刘安晟不禁调侃道:“也不知是谁撇下参宴的众人,自个儿在这里休息。”目光又落在那名少年身上:“你叫什么?是谁家的子弟?”
那名少年虽然知道眼前人是太子,但仍神色自若,上前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我是兵部员外郎霍仲孺之子,霍去病。”
☆、第四十第九章
刘安晟其实早已认出了他,方才那句不过是为了知道他此时家世渊源罢了。兵部员外郎这个职位虽不高;但好歹在帝都也数得上名头;霍去病能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距离上次在宴席中匆匆一瞥已过了半年多;他身量拔高了不少,陪着这一套紧身的黑衣;乍一望已有了前世冠军侯的风姿。
“哥哥大概还不知道吧,霍公子在兵法谋略上很有见识呢!方才我们还谈论了番百越那次的战事。”雨蝶笑吟吟的插了句话,语气中颇有欣赏之意。霍去病虽心思沉稳,但毕竟年少;听了这话;眼底还是隐隐透出些欢欣之意。
刘安晟好笑的瞥了雨蝶一眼,才将视线转移回来;对霍去病道:“孤这个妹妹眼光一向甚高,她既然这么说了,想必你必有过人之处。”他又提了几个兵法上的问题,见对方一一解答出来,心里也是高兴:“你倒是个有才的,却不知将来是如何打算?”
霍去病道:“原本倒是想参加今年的武举,只是年纪还差了两岁,只能等三年后了。”他又朝帝都方向微一拱手:“若是三年后武举有幸入榜,能入陛下的眼,自是万幸。而若是实力微末落榜,我便打算去边关投奔萧大人,从底层起做一名兵卒,也算是为保家卫国出一份力。”
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便是连雨蝶和姚静贞也是对他好感大增,刘安晟不禁颔首笑道:“既然如此,那孤便着等三年后在榜单上寻你的名字了——武举不单单重视武艺,更看重为将之材。孤的领兵之道虽只是跟父皇学的一星半点,但也能看出你在这方面的才华,想必三年后你定会更进一步。若连你也入不了榜,孤倒要怀疑主考官的眼光了。”
他这话说的笃定至极,霍去病虽然对自己能力自信的很,此时惊喜中也不免带了些诧异,道:“太子殿下对我这般看重,我自然不会让您失望。”
刘安晟微微一笑,又招呼几人坐了下来,旁边自有宫女送上琼浆佳肴。几人举杯对饮,谈谈笑笑,一下午的时间便被消磨了大半。
只是雨蝶毕竟是主人,虽然能一时偷懒,但也不能一直呆在这边闲坐着。瞧着下边众人玩的开心,她便站起身跟刘安晟道:“哥哥和姚姐姐便在这里休息吧,我还得过去招待些朋友。”霍去病也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在此叨扰太子殿下了。”他又看向雨蝶,两人相视一笑,便一同走了下去。
刘安晟瞧着两人往那边走去,视线中无意落在了人群里两个熟悉的面孔上,不由微一皱眉。说起来他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赵家姐妹,游戏中两人因谋害皇嗣被打入冷宫后,他们便再没见过面。虽然最后他也稍微觉察了些此事的疑点,但那时琼玉已逝,皇后闭锁宫门,他又再不踏足后宫,宫里一片冷清。所以他只是吩咐小桂子将冷宫的待遇提了一层,便再没操心这事。
瞧她们现在坐在人群中巧笑嫣然的模样,想来这会过的应该不错。
姚静贞方才虽喝了两杯酒,但意识仍清醒得很,见他打量着那边,便轻声道:“那两位是赵家的嫡女——就是今年从苏州提拔回帝都的那个赵家。我前些日子赴宴时见过她们一次,因而有点印象。不过这两位都已经分别许了人,现在只等着大婚了。”
她说这到最后一句时,语气格外加重了几分,刘安晟自然听出来了,不由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可别胡思乱想,我不过是随便看了一眼罢了。”
其实见她这样耍些无伤大雅的小性子,刘安晟不但不恼,心里反而有几分开心。游戏最后虽然他们两情相悦,但那时候的琼玉不比现在,或许是她太没安全感的缘故,所以极少跟他闹性子。正因如此,他总觉得两人间有些隔阂,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去。
姚静贞脸一红,也不好意思再做纠缠,便随意挑了个话题与他聊了起来,算是服了软。刘安晟知道她脸皮薄,倒也不以为意,主动提起了之前在山东的风趣见闻,把她逗得极为开心。
惜花宴虽有趣,但时间却不等人,见天色渐渐暗下来,众人也纷纷打道回府。
将姚静贞送上马车,又和几位熟识的功勋之子聊了几句,刘安晟便带着雨蝶一起回了宫。
***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准备大婚事宜外,宫中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直到大婚前夕皇帝跟刘安晟聊天时,无意中提起边关萧家,他这才晓得萧岩前不久招了洛江城为婿。一转眼间,当初的几人都各有姻缘,他心中感慨一会,又去忙着安置好东宫的诸项事宜。
大婚的日子定在了四月初九。然而整个帝都早在三日前便笼罩在喜庆的气氛中,之前的征纳仪式,皇帝所赐之厚重已让民众大大开了回眼界。皇帝当初娶妃时节俭的很,这次换了儿子,自然没什么舍不得的。再加上抄了崔家,各种珍奇宝物一时也卖不出去多少,便做了人情一并送到了姚府,算是给太子妃长脸。
陈国惯例,迎娶当日上午,太子妃还能在自家府上呆着,姚家宴请宾客也是在这个时间。到了下午,宫中才会派人来接太子妃,一对新人先去太庙告示祖先,然后再回宫举办仪式。
初九那日才刚到中午,从姚府到皇城的道路上便挤满了围观的民众。宫中之前送了姚府那么多东西,姚泰始自然不会全留下来,反而还添了不少压箱底的古玩书籍。于是喜轿后跟了好一路浩浩荡荡的人马,当真是十里红妆,有见识的自然明白这些大都是皇帝赐下的,对这位太子妃便格外高看几分。
刘安晟这一日早早便起身,只是碍于宫规不能出门,心中又是焦急又是喜悦。直到小桂子满脸笑容的告诉他太子妃已经快到东宫,他才松了口气,赶紧带好人,向宫门外而去。
喜轿在东宫宫门处停了一会,待刘安晟赶来,两人便分别坐轿往太庙而去。那些抬嫁妆的人则是动作井然有序的将各样东西分门别类的摆好,接下来的行程与他们便没了干系。
陈国太庙就建在皇城北边,这里供奉的除了开国至先帝起的两位皇帝外,再往上便是追封的刘氏祖先。刘安晟虽没多少虔诚之心,但还是按规矩三跪九叩,又背了好一段早先准备好的言论,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而姚静贞自幼便被父亲教导奉行皇命,因而是真心实意的敬重这些帝皇,说到动情处,眼底甚至隐隐有了些水雾。
告示完祖先后,主管太庙德高望重的宗室便亲自在玉蝶上加上了姚静贞的名字,她太子妃的名头也真正被皇家承认。
之后便是去觐见帝后,皇后对这个儿媳印象极好。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了番,便将平日从不离手的翡翠镯子褪下递给了她。虽不觉得这桩婚事能给太子带来多少助力,但瞧着儿子对太子妃的稀罕劲,皇帝对姚静贞的态度也不算冷淡。再加上旁边雨蝶笑吟吟的插话打趣,这场觐见便平静无波的过去了。
虽说太后这几日身体欠恙,早早便传话过来,说让过段时日太子妃再去也行。但姚静贞却坚持着去了长寿宫,倒是给太后留下了个孝顺的好印象。
等忙完了这一圈,紧接着便是宴席,刘安晟只觉得头大如斗,幸好姚静贞这会已经可以回东宫休息。他临走前又低声叮嘱了番:“一会你回东宫后先去休息会,也别死守着那些陈规旧俗,饿了便先吃了东西饱肚。顺便把衣服换成那套轻便些的喜服,瞧你头上的珍珠,怕是有近百颗吧?当心头压痛了。”
前面的话姚静贞听了正感动着,待听到“轻便的喜服”时,脸却刷的下红了。她低低的应了一声,便跟着宫女急匆匆的往东宫而去。
这次的宴席邀请的大都是朝中重臣,偶尔一两个年轻的也是权贵之子,原本作为太子伴读的姚静安当然有资格来,只是他身为太子妃之兄,这会还得在姚府里宴客。刘安晟心中虽想赶紧回东宫,但他也明白身为太子,他很快便到了足以上朝的年纪,自然得与这些朝臣打好交道。
笑着与几位重臣谈了许久,又耐着性子敬了一圈酒,这次宴席总算到了完结的时候。刘安晟不再耽搁,直接回了东宫,这里处处都被红色妆点,气氛喜庆,就连宫人脸上也是个个带笑。
喜娘笑盈盈的将他迎进了新房,姚静贞此时已换了婚房专用的喜服,又将满头的发饰去了大半,三千青丝单用只金钗斜斜挽起。左手执了把纸扇将半张脸遮住,单单露出一点红唇……这便是婚礼中的却扇1之礼。
刘安晟放缓了脚步,唇畔露出温柔的笑意,道:“不须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城上风生蜡炬寒,锦帷开处露翔鸾。巳知秦女升仙态,休把圆轻隔牡丹。莫将画扇出帷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似明月,此中只须放桂花。2”
纸扇被缓缓移开,露出新妇细长而微微翘起的睫毛,姚静贞与他对视良久,方才粲然一笑。
喜娘又上前递上托盘;刘安晟从中拿起一把金剪,将两人的发各剪下一小段,交结在一起,最后放在锦盒中。如此便是结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旁边的宫女递上酒杯,两人分别取了一只,含笑而对手臂相缠,饮下这一杯合卺酒。
至此仪式便已结束,守在房内的众人俱已退去,只留下这一对新人共赏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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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1却扇:旧时婚俗,新娘出嫁,须得蒙头遮面
2引用的一首诗,找不到出处,如有版权问题请通知我。
☆、第五十章
灯火下,刘安晟瞧着坐在床畔脸色羞红的少女;心中不禁一动。
与二周目那次初|夜不同;彼时她是后宫中不起眼的罪臣之女;心忧远方的家人。他是俯视众生的帝王玩家,尚有发妻美妾。那时两人纵使身体相拥;肉体缠缚,欢好无限,却终究少了份心灵相通的爱意。
而今夜,她终于堂堂正正成了自己的发妻。从此漫漫长路;艰难险阻又何妨?总有一人能与他相伴;一路前行。
他这样想着,只觉得柔肠百转;忍不住伸手抚上姚静贞的脸颊。少女身子颤了颤,原本因羞涩而紧闭的双眼却在此时睁开,低声唤他:“安晟。”
这一声仿佛打破了刘安晟心中的桎梏,他顺势将对方轻轻推到在床榻上。伸手取掉她发上的金钗,让她满头黑发披散于红被。刘安晟深深地与她对视,看着她潋滟的眸光与微红的脸颊,情不自禁的轻吻上她的红唇。这个吻他已经等了足足十六年,乍一接触接触甜美的唇|舌,他几乎有些不能自持。有些担忧自己会吓到对方,他有些遗憾的将头往后稍微移了些,身体却被身下的少女环抱住。虽然熏红了脸,但姚静贞却大胆的回吻了过去。
刘安晟眼底有些许的错愕,最后又演变为一片灼热,没有再强自忍耐,他俯身加深了这个吻。唇齿交|合间,淫|靡的丝线在两人口中传递,化作一片暧昧的水声。
“琼玉。。。。。。”他停住了吻,深吸一口气,左手抚上她滚烫的脸颊,低低的唤她的名字。他真心感谢自己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能重新拥抱着她充满活力的身躯,人生之幸莫过于此。
姚静贞身子有些颤抖,眼底却满是情意,嫣红的唇畔带着羞涩的笑容。她低声道:“安晟。。。。。。母亲之前已给我讲了夫妻之事。。。。。。你不必太顾及我。”
她说完这句,原本滚烫的双颊更加绯红,然而却怎么也不肯移开视线,只是专注的看着刘安晟。
刘安晟原本还能抑制情|欲,此时却再也忍不下去!他深深吻上姚静贞的唇,右手则拉开了她的腰带。这套婚房时用的喜服本就设计的简单,去了腰带后前襟便没了束缚。衣衫散乱间,少女发育的双|乳就这样毫无设防的裸|露在空气中。
细细的吻从少女的唇畔开始,一路经过绯红的脸颊,修长的脖颈,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大|片嫣红的吻痕,最后停留在微微颤抖的血色寒梅处。刘安晟左手撑在床榻上,右掌则揉|捏着另外一边,他虽然心急,但多少还顾忌着姚静贞乃是初次,因此动作极为轻柔。直到听见身下人唇|间吐露出细碎的呻|吟,又察觉两朵寒梅已然傲放,他才继续动作下去。
姚静贞方才被他一阵舔|弄搓|揉,神魂仿佛都飞至天外,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变成了他手中的玩具,与自己平常时大相庭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要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不成语句,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布满了水雾。刘安晟见了,心中不禁又怜又爱,手下却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放弃了那娇小玲珑的嫩|乳,自下而上掀起了她的裙摆。
美肌如玉,肤若凝脂。他的手指在嫩滑的大|腿处轻抚了段时间,又寡廉无耻的继续向上而去。手指在即将触及那处隐秘前虽被一层薄薄的布料挡住,但他仍觉察到布料上的湿意,眼底不由带了份暗沉的笑意。坏心眼的用指腹按|压了下微硬的花蒂,姚静贞身子猛的一颤,忍不住娇|吟一声。他笑着凑在她面前,低声道:“琼玉感觉如何?为夫怕是手没轻重,让你难受了。”
姚静贞听了这话,又羞又气,不由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姚氏前些天便教了她男女□,虽然她只知道个大概方式,再往深些的技巧全然不知,但却也明白这种身体反应正常的很。不过她毕竟脸皮薄,心里是知道,但嘴上却占不得半点便宜,只好偏过头去,话里带了三分埋怨七分情思:“你明明就知道的。”
刘安晟低低一笑,把手指伸了回来,斯文条理的将自己的衣袍解开扔至地上。室内灯火通明,他这具身体虽说年纪不大,但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看上去也颇为精壮,甚至还有几块腹肌。姚静贞目光下视,忽然见到那一处昂扬,赶忙闭了眼,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
视觉消失了,但来自身体的触感却愈发明显。耳|垂被轻|咬、脖颈被啃噬、衣衫被褪尽、双|乳被揉|捏。。。。。。肚脐处被灵活的舌舔|舐,隐秘|处被修长的手指按|压。。。。。。直到亵裤被缓缓褪|下,整个身体的热度似乎都聚集在了下方,她甚至羞愧的发觉那处淌出些黏|腻的水流。
然而她还来不及羞愧多久,便因那灵活的唇|舌与修长的手指而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欢愉。身体颤栗,腿|间湿|润,狭长的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她忍不住睁开眼,抽泣般一次次轻喊着身上人的名字。
刘安晟终于停下自己的动作——之前他是担心如果没有足够的前|戏,琼玉还没发育成熟的身体会受到伤害。不过此时似乎已经足够了,他抽回湿哒哒的手指,借着灯光看清指尖透明的液体,不禁微微一笑。又将头凑到姚静贞耳畔,用连自己都惊讶的低哑声音在她耳畔喃喃道:“琼玉,喊我夫君。”
不是太子殿下,也不是平时常唤的名字,而是夫君。
结发为夫妻,一世共白头。此时此刻,未来年华,只有彼此为夫妻,相伴一生。
姚静贞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深深的望着他的容颜,伸手轻抚了上去,然后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夫君。”
“我动作尽量轻柔些,你别害怕。”刘安晟安抚的一笑,又缠缠|绵绵的吻上了对方略有红肿的唇|瓣。用左手环抱住姚静贞的身躯,借着少女|体内液体的润|滑,他小心翼翼的将肿|胀的阳|物滑入泥泞的湿地。直到触及那一层障碍,他深呼吸了下,身子却依旧缓慢而又决然的向前递进。
紧致的幽径拘的他有些生疼,昂扬阳|物的突入使她痛的有些僵硬,然而身体毫无间隔互相融入这个事实,却仿佛让两人心灵相通。姚静贞泪眼朦胧,笑容却更甚之前,她抚着刘安晟的脸,一字一句道:“能嫁给夫君,琼玉此生无憾。”
刘安晟也看着她,道:“我亦是如此。此生此世,我心中除你外,再装不下其他女子。”
两人视线相交,眼底具是情思无限。刘安晟知道她身体不适,便一边抚|慰她的红樱,一边小幅度的抽|动着自己的阳|具。直到觉察到下方渐有潺|潺的水流,又听见姚静贞羞涩的说了声“可以了”,才算是得了赦令,真正开始动作起来。
说起来他虽然在游戏中经验颇多,但如今改邪归正已久,是以这具身体仍是初次。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身体最受不得刺激,他却能忍耐这么久,足以见得对姚静贞的温柔体贴。这下子放开了拘束,刘安晟也不再顾忌太多,幸好多少还记得身下乃是他心心念念许久的人,所以大力抽|送的同时还用了些让女方愉悦的技巧。
姚静贞自然经不起这等撩|拨,没过一会,身子便软成了一滩春水。她原以为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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