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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天下第一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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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可是一直挂念着贵妃娘娘的身子呢,娘娘身子可是好利索了?”

“烦劳姐姐费心,本宫能不赶快好起来吗!”

汐贵妃的软轿直接抬到了清宁宫门口,回头懒懒的看了眼那一池的睡莲,陆汐若轻哼了声,在贴身大宫女春蒲的搀扶下,婀娜的走进殿中。

汐贵妃进内殿时,正听到诰命夫人的笑话,逗得皇后笑声不断。

“呵,那位刘家公子最后可娶到心上人了?”人未到,笑言戏语先声入耳。

汐贵妃一袭正红色衣裙,质地轻软,色泽艳丽。抹胸处绣着怒放的金色牡丹,天香国色好不富丽尊荣。高高的云髻斜插金凤步摇,步摇上的垂珠随着汐贵妃的步子,一走一摇灿烂夺目。这女人体态修长,相貌妩媚艳丽,尤其那双勾魂眼,流转间风情无尽,眉心处点了一抹金调色,越发的娇媚妖娆。

“这不正听着吗,你来了!”皇后笑道,国母的威仪不经意流露。

“呦,姐姐可是怪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们汐贵妃这张嘴啊,就是厉害,身子可好些,春蒲还不扶你家主子上座。”

“还是姐姐关心我!”汐贵妃懒懒的回道,摇曳的身姿大半靠在春蒲的身上。

汐贵妃刚落座,春蒲接过娟华奉上的茶,恭敬的放到自家主子跟前,转身对皇后娘娘说,“我家娘娘身子一好就来给皇后请安呢!”

话如此说,只是这丫头的气势是不是高涨了些,当这儿是什么地方。果然,皇后轻拍着楚流光的后背,似笑非笑的,“妹妹宫里的丫头就是灵利,不像娟华,木头似的!”

娟华垂头恭身,“奴婢只知记好自己的本份,用心侍候主子!”

“瞧瞧,越发的没规矩了,本宫说说她,她还不乐意了!”

主仆一唱一和,却是在汐贵妃脸上回了一巴掌。主子娇横也就罢了,连个奴才都敢在清宁宫趾高气扬的,汐贵妃真是好调教,陆府真是好家风,奴才都不知道自己的本份是什么了。

端着汐贵妃眉宇间闪过厉色,毕竟是宫里混的女人,眉眼的异光转瞬而已。

“姐姐说的是,妹妹的眼睛向来融不得沙子,使唤的丫头太监自然要严加管教。”

某小孩把玩着皇后娘娘给的玉坠子,心道,宫里的女人都快成精了,娘的汐贵妃,请安是假,找事才真吧,赤果果的宫斗啊!

“瞧这孩子长的眉清目秀,招人疼的!这孩子头一次见本宫,本宫怎么也得送件像样的见面礼!”

“娘娘不可!”

眼见着汐贵妃要摘发上的金凤步摇,漂亮娘赶紧起身劝止,无知小儿,哪敢担娘娘如此大礼。

“好了好了,孩子太小,也没个定性,贵重的步摇不如些小物件能让她欢喜,我看妹妹不如把腰上的翡翠挂件送给光儿玩吧!”汐贵妃还没开口呢,宫女春蒲有话说,虽提醒的是自家主子,这挂件乃是主子生日时大皇子送的,实则是在告诉皇后,别打翡翠挂件的主意。

“既然这样,就算了吧!”皇后如此说,听在芸心耳边里却极不是滋味,一个奴才一而再的放肆,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怪不得娘娘忧心重重。

三个女人一台戏,再加上一俏丽可爱的孩子,不知不觉,已临近午时。皇后留汐贵妃在宫中用膳,被其以胃肠不太好,太医叮嘱只能用些清淡的粥菜,便打道回宫。

楚流光也实在拘束的厉害,嚷嚷着要出去玩,皇后跟漂亮娘的话只说了一半,所以皇后将楚流光交给了大宫女娟华,叮嘱一定要照顾好,不可有丝毫闪失。

“儿臣给贵妃娘娘请安!”

楚流光蹦哒的出了殿门,便见玉阶下,汐贵妃的软轿旁,两抹身影正恭身请安。

“起来吧,九皇子跟十皇子打哪儿过来的!”玉葱似的手指在阳光下莹润而光泽,新染的指甲格外的红艳。

“儿臣自凌烟阁来!”清冽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味道,没有任何情绪。

“抬起头来!”汐贵妃的语气多了些许厉色,说话之人缓缓抬头,玉阶上,楚流光小嘴半张,这谁家的小子,美的不似真人。

轩辕焱眼角余光触到那抹粉润的小身影,嘴角不留痕迹的轻轻勾扯,“流光”没走!

------题外话------

吼吼吼,谢谢亲们对遥的支持,故事会越来越精彩,遥会努力再努力,精心打造。

第十六章 妈呀,被轻bo了。

汐贵妃的身子猛然前倾,妖娆的凤目虽敛着厉色,却似要将轩辕焱看穿一般。

“本宫真是粗心,九皇子……都长这么大了!春蒲,你帮本宫看看,九皇子的相貌可像皇上?”汐贵妃娇柔的嗓音掺杂着犀利,就连玉阶上的楚流光都听得清楚,一对弯月眉拢的高高的,汐贵妃的嘴真毒。那个九皇子看身量最多十来岁的样子,这样的话一旦传扬出去,叫九皇子在宫中如何存活,听二哥说过,九皇子的生母过世多年。九皇子一直是寄养在皇后膝下的。这薄冰冷酷之地,若没有皇后护着,七灾八难的能不能长大都悬。

“回娘娘,奴婢细看九皇子长的真是不太像皇上,呵呵,到是很像死……不是,是故去的月妃!”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奴才,楚流光目如一泓清水,清冽而戏虐。兴许是好奇,也可能为了抱打不平,一双小腿迈下石阶。

“小姐慢点儿,别摔着!”娟华张开双臂,老母鸡护小鸡雏似的紧跟在楚流光身后。

娟华虽然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某小孩虽然是镇国公的宝贝孙女,在汐贵妃眼睛,不屑的很。厉色的眸光掺杂着厌恶,继续盯着轩辕焱。

“月妃?听着耳生……”既然耳生,何必咬牙。怕是咬着后槽牙说的吧。

“娘娘您贵人忘事,就是当初住在月华殿的那位,当年可是独占圣宠呢!”

“独占圣宠!我当是哪位呢,原来是那个异族的……公主啊!”挤出嘴边的狐狸精硬生生被改成了公主,楚流光还是没放过汐贵妃咬牙切齿的样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何苦拿故去的人说事,何苦为难一个没娘的孩子。只是那轩辕焱身姿挺直,不动不摇,就像一块磁石,吸着楚流光的目光。

一袭紫衣临风而飘,墨发梳着整齐的发髻,用白玉发冠束紧。鬓若刀裁,眉如勾画,面如莹光美玉,长长的睫毛敛着阴影,不知眼中怎样的光华。

“焱三岁时,母妃就不在了!”竹林扶疏,泉石相映,天籁的似嗓音漫卷漫舒服。出尘如仙的风姿,傲世而立,如神而至,竟然令人不敢逼视他那双黑而沉,深而幽,淡而冷,光华无限的双眼。

想到自己三岁,全家人把她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喽,万千疼宠。他三岁没了庇护他的亲娘,在这吃人不吐骨的红墙金瓦之地,如何过活至今。

汐贵妃扶着软轿的手无血色,手背青筋暴跳,死了也不消停,死了也要占着皇上的心,眼中的厉色,恨不得撕了轩辕焱,尤其他这张脸。

“你娘福薄命短,与这皇宫相克,自然……就看不到你长大成人,这是她的命,也是你的命!”认命吧,就算那个狐狸精活着,不过是个继续迷惑君王的异族妖孽,又能为你谋下什么,想在她跟前兴风做浪,她有的是手段收拾她,哈哈,连老天都看她不顺眼,早早的收了,省得留在宫中祸害皇上。

啪!

“小小姐!”

最后一阶石阶,楚流光挥着小胳膊直接跳了下去,可把娟华吓怕了,喊声惊掩扰了汐贵妃。

“娟华,你眼瞎了,没看到娘娘在此吗,娘娘的身子本来就没好利索,吓到娘娘,你有几个脑袋让皇上砍!”恶奴当道,张牙舞爪的哪有一点儿规矩所言,不愧是汐贵妃身边贴己的大宫女,衣着光鲜亮丽,头上插的珠花都是贵重的金襄玉。

娟华正要张嘴回击,稚嫩清脆,好不霸气的小声音喝斥道,“放肆,你是谁家奴才,敢在皇后殿外大呼小叫的骂人!”

娟华反应到快,“她叫春蒲,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

某小孩冷着小脸点头,“噢,我忘了,是觉得面熟呢。你说,你凭什么骂娟华姐姐,还敢指使皇上!”最后一句不仅春蒲变了脸色,汐贵妃也冷了脸。

“你虽是国公府的小姐,怎敢对皇上大不敬!”春蒲义正词严的,某小孩眼微眯,寒光闪过,妈了个巴子的,跟她玩颠倒黑白,她这个几千年的先进货要是玩不死一个古人,她就重新滚回娘胎去。

皇权至上,皇上才是这深宫的真正老大,楚流光嘴角邪勾,牵起娟华的手,“走,我们去见皇上!”话一出口,惊了一群人,唯独一人眼中闪过戏虐。端看某主子跟她的狗的脸上就知,某小孩掐上了她们的死穴。

“小小姐不可啊,惊扰圣驾是要受罚的!”娟华脸上怯怯的,怕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心里多么的乐。

“不会的,皇上说了,只要我进宫,随时都可以看他的,不信,你可以去国公府问我爷爷跟我爹,噢,还可以问德全啊!”

噗,要不要这么直接,内侍总管的名字,被这小孩轻易拎了出来。

“哼,我要去告诉皇上,她敢指使皇上来砍姐姐的头,她才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到时候,皇上会命莫寒一剑了结了她!”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又把御林军统领,御前正三品的带刀护卫莫寒的大名拎出来了。

“娘娘!”春蒲缩手缩脚,声如蚊蝇的叫着自己的主子。终于遇到恶人了,狗知道夹起尾马往主子身后躲了。

“好了好了,你们吵闹的让本宫头痛,回宫!”

是他们在吵吗?楚流光似笑非笑的,怪不得春蒲会颠倒黑白,原来汐贵妃更精于此道。目送着贵妃的华盖软轿离开,某小孩目光上移,与轩辕焱的目光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一起。

小小年级就般神姿,长大了会是怎样的天香国色,妖孽无双,造孽啊,男人长得太俊,哪个女人能镇的住。某小孩操心了不是,你现在又不是人家的谁。

四目相对,凝视彼此好一会儿,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一对小情人呢,腻歪成这样。

轩辕焱倾身,嘴角勾了下,“你让汐贵妃记下了!”

嘎,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楚流光月弯似的眉揪了下,这人如玉,怎么感觉是块寒玉。

“本小姐吓大的!”某小孩皮笑肉不笑的,俏丽的小脸乖张傲气,偏偏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掐掐她娇嫩的小脸,轩辕焱也的确这么做了,瞬间的触碰,让从不与人亲近的九皇子身与心为之一颤,就连那脸皮厚的小孩也直愣愣的,妈呀,她被权二代兼富二代轻bo了。

第十七章 害不害臊

琉璃色的眸子擒着几分玩味,几分清冷,几许新奇。看的某小孩竟然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咋有这么漂亮的人呢,可想当年独占圣宠的月妃何等的倾城倾国。眼前这个九皇子还是离他远点儿的好,她的石坠子还要不要?某小孩的月牙眉紧紧松松,俏丽的小脸生动的很。

“两位皇子来给娘娘请安的吧?”娟华问,轩辕晟点头,轩辕焱眼角轻扬,清冽的眸光从那个表情丰富的小孩身上慵懒的离开。

“诰命夫人难得入宫,应该多陪母后说说话才是,娟华,我跟十弟不急着给母后请安。”清冽的嗓音干净的如开春时破冰的泉眼涌出的第一注泉水,这位九皇子的心思够沉够深,从他从容面对汐贵妃便能看出。

“是!”娟华恭身应道,何曾见过九皇子说这么多话,就连给皇后请安时,言语少的都能数出来,更别提对着她或是青姑姑。

楚流光迈着小腿晃悠的朝莲池而去,娟华自然万般小心的照顾着。

轩辕焱的目光追随着,看了会儿,跟了过去。

“九哥。”轩辕晟叫了声,尾巴似的跟着轩辕焱。

莲的花期在六至九月,晨开幕闭。按说现在是五月,池中已有白莲傲俏,紫莲妖娆。

“清宁宫的双生莲是当年太祖寿诞时,月泽进献的寿礼之一,早于普通莲花一月盛开,双生莲花香清悠,双色双种香气。”

娟华一幅惊惧的样子,九皇子莫不是被汐贵妃的毒言刺激到了,这般话多。

“娟华,本皇子可有说错?”明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却让人不敢有丝豪的怠慢。

“是,九皇子说的一点不错。”

轩辕焱眼角轻弯,燿燿光泽让人不敢直视太久,清冽的声音似随风而至,“怕是整个皇宫,只有母后的清宁宫才配这一池的双生莲。”

“为何叫双生莲?”糯糯的声音轻的需要人仔细聆听,却似世间最暖最柔的手,抚入心中,暖暖的,柔柔的。

望着池子争艳的双生莲,心里竟平添了几许惆怅伤怀。

娟华语塞,她只知这花叫双生莲,究其原因,不得而知,也许青姑姑知道。

一袭紫衣走到池边,淡淡的透着些许薄凉的声音却如天籁,“一株双花,紫色为王,白色为后,一花灿烂,必有一花淡然;若一花死亡,另一花也会腐坏,随之而去!这就是双生莲,相依相争而生。”

一花为王,一花为后,相依相争,楚流光心起涟漪,不是为池中的双生莲,而是因为清宁宫那位雍容高雅的女人,还有眼前读能双生莲存活之义的轩辕焱。双生莲虽不是她熟知的双生花,却也同样有着它们存在的意义,无不在芳华妖娆中诉说着彼此的凄美。

唉!楚流光禁不住深叹,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为何叹气!”蓦然回道,玉面俊颜,芳华无尽,就连池中开的正艳的双生莲都要羞于他的绝尘容颜。

楚流光白了人家一眼,她能说她在替双生莲感伤,在替双生花惆怅,在想夜深人静时,清宁宫内会不会孤寂、哀凉。

“你喜欢的东西丢了,会不会伤心?”某小孩敛下长长的睫毛,呶着粉润的小嘴。

轩辕焱脸有凝色,她喜欢之物丢了,莫不是那个刻着“流光”“飞舞”的石坠子,“飞舞”是谁,坠子是“飞舞”送她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能问,问了便是承认他拿了坠子,如今那坠子已变了模样,他磨平了刻着“飞舞”的一面,刻上了“焱”。

不用想,看轩辕焱的眼神,坠子一准是他拿了,某小孩唇角没来的及勾起,轩辕焱的话愣是让小丫头嘴角抽了抽。

“等哪天我喜欢的东西丢了,我再告诉你……我会不会伤心!”

噗,这谁家的死小孩,有没有品,害不害臊!

“你怎么不问我丢了什么?”楚流光米粒似的小白牙磨了磨。

“都找不回来了,问了还有何用!”轩辕焱随口道,月华般的目光淡淡扫过楚流光,一句话把路堵的死死的。

轩辕焱是吧,你行!

青姑姑来唤,午膳已备下,皇后让九皇子与十皇子一起留在清宁宫用膳。

轩辕焱微点头,喜怒不形于色。轩辕晟高兴的直咧嘴,同样的龙子,差距显而易见。

皇后特命人备下的午膳,规格虽不及宫宴,却也丰盛精致的很,难得之处,一半菜式都是按着楚流光的喜好来。另外一半,听皇后的意思应该是为轩辕焱跟轩辕晟特别准备的。轩辕晟吃的很欢,轩辕焱一举一动淡雅至极。席间一声不吱,连喝汤时,汤匙都不会碰到汤盅。

“眼看到上善节了,家里敬神的供品可备齐?”皇后问,夹着翡翠虾球送到楚流光碗里。

“备好了,只是……”

往年上善节敬神的第一坛酒都是由镇国公开封,再盛于酒樽奉于皇上。

“你也放宽心,国公的身体自然要些时日调养,皇上命太医院为国公备下了极好的药材,国公一定会好起来的!”

“是,皇上隆恩,楚氏一族铭记于心!”

皇后微笑着点头,隆恩太过浩荡,是喜是忧。

苍龙的上善节乃一年之中的四大节之一,举国上下,敬神以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康。今年的上善节格外备受关注,满朝文武无不等着皇上宣布敬神的神酒由哪位大人开封,新的恩宠花落谁家。左相陆伯崇,右相上官秀,护国将军楚承泽皆在百官拥戴之列。

谁又会料到,上善之日竟是战火突起之时。

------题外话------

明天某小孩大些了噢,不仅哪此,还…。保密。

第十八章 轩辕焱的秘密

景阳宫

汐贵妃锦衣华裙,艳丽华贵,半闭着眼,斜靠着软垫,新燃的薰香朦朦胧胧,似一层淡淡的薄纱。

“娘娘,淑贵妃她们快到清宁宫了!”春蒲一脸的狡黠,将红漆木盘中的燕窝粥小心翼翼的奉上。

冷哼,一群妖妖艳艳,请安就请安呗,再请能请到皇上的恩宠、雨露吗。

“呸,这粥怎么熬的!”刚入口,便吐了出来,汐贵妃一脸怒容。春蒲猖狂那是出了景阳宫,在自己主子面前,精乖谨慎的很。赶紧端起险些被汐贵妃打翻的玉碗,用玉匙在碗里搅着搅。天不亮,小厨房就开始为娘娘准备每日必吃的燕窝粥,燕窝选自福州进贡的极品血燕窝,武火煮滚,文火提粥,每天不变的步骤,今天怎么就不对味了,怕是不对娘娘胃口的不是这粥。

“一定是小厨房的婆子们偷懒了,没把粥煮的时候,奴婢这就去让她们重新做!”

“算了,今天不吃了,没什么胃口。”

“娘娘凤体金贵,皇上可是特别叮嘱过奴婢呢。”

“小蹄子,就你会说!”

“娘娘可冤枉奴婢了,皇上哪次都问起娘娘的身体,娘娘,您在皇上心里装着呢!”

汐贵妃媚眼如丝,嘴角勾扬,皇上心里有她,谁也争不来。

“荣德还没回来?”汐贵妃问,原来娘娘没胃口是因为在等荣德呢。

清宁宫

除了汐贵妃,各殿的妃嫔都已到集,免不了当着皇后的面,绵里藏针的挤兑几句那位没来的主。正位上,皇后威仪端坐,脸上挂着安静祥和的微笑。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清宁宫成了她们一个个吐苦水的地方,眼下汐贵妃得势,她们不敢明着跟陆汐若斗,偏在她这个皇后面前挑唆,心思歹毒,其心当诛。

“罢了罢了,景阳宫早早来报过了,汐贵妃的身子不太好,本宫让她好生歇着了!”

“娘娘宅心,怕是有人啊,不知感恩,偏要得寸进尺!”

“丽妃今日的流仙裙甚是好看,我听素青说,广储司新召了一批绣娘,看来手艺是不错!”刚才还愤愤的丽妃,被皇后这么一打断,也不好继续说下去,借着皇后的话题,也的确像想要炫耀一下碧罗流仙裙。

“说起广储司妾身到想起一事!”温婉的嗓音,柔而不软,娇而不腻,淑贵妃慕容馨,不愧是名门嫡女,举手投足间,道不尽的高雅。这玉般的人物,面容秀美,肤色过于白细,便似少了些许血色,倒是多了些许病西施之美。一身淡雅宫装,极配她的气质。

“妹妹说的何事?”皇后问,脸上也多了份亲近,皇后如此可是入了其他妃嫔的眼,几时起,皇后跟慕容馨这么亲近了。

慕容馨淡笑,前几日她差人去广储司拿些七彩丝线,闲来无事想绣些花样玩,差去的人恰巧看到广储司忙着收集正红的锦缎,说是景阳宫差人来传过话了,汐贵妃要下了所有正红色的锦缎。

“我说吗广储司为何独独缺了这一色的锦缎,原来被人早就霸上了!”此次沉不住气的可不是丽妃,而是同样喜欢穿红衣的华妃。她跟汐贵妃同一年入宫,同一年孕上龙嗣,她的二皇子哪儿点比不过大皇子,陆汐若,少得意,鹿死谁手,我们走着瞧。

“华妃,不是本宫说你,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好在二皇子性子温润,像皇上。”皇后一句看似斥责的话,却神奇的抚开了华妃脸上的怨怒之色,尤其最后那句,让华妃眉开眼笑的。

“皇上还夸二皇子最有孝道呢,华妃娘娘好福气!”平贵人一脸的谦和,虽然她也诞下皇子,奈何她这个生母的身份卑微,只能依附着皇后。皇后待她的晟儿很好,到是让她心里宽慰。比起当年的那个月妃,能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大成人,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到是那个九皇子,性子像极了月妃,清冷孤傲,小小的人守着空荡荡的月妃殿。

华妃虽然高兴,也是个懂收敛、进知退的人,皇后的痛处便是没能生下皇子。

上善节将至,朝堂也早早沾了节日的喜气,难得的祥和。

景阳宫的大太监荣德一路小跑,跑殿里,满头是汗,出气多进气少似的。

“荣德,探听到了吧?”春蒲急色色的问。

荣德点头,“起开,我去给娘娘报喜!”

“唉呀,莫不是……”一荣皆荣,春蒲拍着大腿,撒欢的跟在荣德身后。

“娘娘,是咱们家相爷,是咱们家相爷啊!”荣德进内殿便喊,汐贵妃攸的睁开眼,目光亮的吓人。

“真的?”

“真,真!”

“你仔细说与我听!”汐贵妃高兴的手都在颤抖,爹爹当真争气,此事不仅让陆府无限荣光,于她,于大皇子皆是极好的帮衬。

朝堂上,皇上圣意,上善节由陆相主持。也就是说,祭神的神酒会给陆伯崇开封,再盛于酒樽奉于皇上。陆相一派重重舒了口大气,朝会散后,走路的姿势似乎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难免细看右相跟护国将军的脸色,见这二位,神色如常,难得的竟然都是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还主动跟陆相道喜。

朝堂内外关注之事终于有了着落,消息不仅传进了后宫,凌烟阁那边很快也得了消息。生于天下第一富贵人家,这些血脉高贵的皇子们天生便懂世故一般,一个个有模有样的向大皇子道喜。轩辕浩日脸上的笑容极好的遮住了眼中的傲色,对每个道喜的弟弟爱护尤佳,独对上一人,目光闪过冷色。

“九皇弟为何总喜欢坐那里?”轩辕浩日问。

未等轩辕焱张嘴,有人嘴快的,“大皇兄,我们这个九皇弟独爱犄角旮旯处的风景!”引来周围的哄笑。

二皇子轩辕睿脚步止门口,眉宇间与皇上颇有几份相像,透着温润之色,却没有上前制止之意,如同局外人,看着无关痛痒的风景。

轩辕焱不语,任由周遭跳跃着一张张或取笑或兴灾乐祸的脸,朝大皇子行施礼,“待焱想清楚,再禀明大皇兄!”

“傻子!”

轩辕焱听到有人在他身后这么喊,声音不大,却足够所有人听清楚。

“唉呀,谁推我!”楚良一嗓狼嚎,气轰轰的到处找险些把他推倒之人,若不是楚逸喝斥,这小子撒起野来,可不分地方。

“哈哈,逸,你把楚良管的太严了!”无视轩辕焱,轩辕浩日对楚逸的态度如同换了张脸一般,国公虽然不能入朝了,楚家的势力仍不能掉以轻心。

楚逸抚额,一幅怒其不争的样子,“这小子太虎了,不严加管束,指不定闯出什么祸事呢。”

“楚良,你听到没,再不收敛,当心你的皮肉!”轩辕浩日打趣,楚良揪着鼻子,瓮声瓮气的,“反正挨打的总是我!”

一句话,又一次惹起笑声,却没人敢存取笑之意。

众人陆续走出书院,先前针对九皇子的那一幕似乎没有发生一般。轩辕晟虽气愤,却不敢在大皇子面前放肆,轩辕焱目光轻转,波澜不惊的看着除轩辕晟外的另一个人,楚璃。

“楚璃,你怎么还不走?有事跟我们说?”轩辕晟问。

楚璃眯着他那双单凤眼,“十皇子什么眼神,没看见我在收拾这些书吗,楚良丢三落四的!”话是对轩辕晟说,却冲着轩辕焱笑眯眯的眨眼,反而惹得轩辕焱剑收微拢,楚璃笑的越发灿烂,这位九皇子的脸上终于有表情了,不枉他推楚良一把。

凌烟阁属于皇宫的外殿,朝臣子弟无需走皇宫的正阳门,而是走皇宫的西门。

宫门外,楚家的马车迟迟不动,在等楚璃呢。

车上,楚良崩着脸,像谁欠他几百吊钱似的,楚逸随他去,心里思考着皇上今日的圣意,爷爷虽不能主持上善节的庆典,依他的想法,爹爹接任更为合适才是,为何是陆相?

楚修一幅等着看热闹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书。

所以楚璃一上车,楚良以下犯上的,一个横扫千军,君子报仇,等不到十年,虽然威力远远不够,还是让老二闪躲的有些吃力。

“你怎么不推小四,偏推我!”楚良气势汹汹的,非但没惹来楚逸的喝斥,反而是赞赏,他这个弟弟并非粗人。

楚修无奈的撇嘴,谁让他的嗓门没某人高,谁让他的脾气没某人冲,谁让他的名声没某人,那个臭子,楚修在楚良狼似的眼神中,咽了下去。

“爷爷常说,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楚璃笑道,这个九皇子越发的让他好奇了,单凭他今天的忍力,就着实让人佩服。

“你们都不小了,平日里的言行,先在脑子里过一遍再说再做,镇国公府不比以往!”楚逸一句话,楚璃脸上没了嘻笑,楚良脸上没了怒容,楚修也不懒散了,纷纷点头。

楚府

某小孩练完功,自行换了一身衣裳,便蹦哒的去了柏寿堂,听爹向爷爷禀报朝堂的事,如同新闻联播,成了她每日必过的一课,凤无忧已然成了楚家的一份子,自从他称自己是某小孩的护卫后,楚良偶有挑衅,楚修偶尔参与下,全当考核下自己的武功修为。只不过,他们在进步,人家凤无忧也在进步,差距似乎永远也追不上。

楚流光盘着小腿,小巴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腿上,皇上这是什么打法?无论是恩赏抚慰还是情理规矩,爹爹比陆伯崇更能胜任。

“爹,皇上此意,可是在暗示储君的人选是大皇子?”楚承泽问,屋中祖孙三代,楚承泽似乎早就习惯了宝贝女儿旁听。

国公不语,仍深思着什么,圣意实在不是朝臣轻易便能揣测的。

“爷爷,若是大皇子做了储君,大皇子的母妃是不是也要做皇后?”楚流光看似问了一个很无知的问题,实则,却透着另一层意思。

“一国怎能有两个皇后!在皇后娘娘面前,大皇子永远都要叫一声母后!”老国公正直,自然不容那种过矩之事,可是皇家之事,难保没有变数。皇后虽无皇子,却有两个公主,她听娘说,皇后极疼这两个公主,把她们保护的极好。就算不为自己的后位,皇后定会为自己的两个女儿谋算。脑中突然闪出一抹身影,双生莲池边,紫衣卓然,冷傲于世。

月华殿,殿如其名,月有阴晴圆缺,殿中亦是如此,自月妃仙逝,这里便落寂下来,连使唤的宫女太监都屈指可数。也正因人手不够,月华殿的后备殿便如荒废一般,尤其到了夜里,黑漆漆的透着几许森然、阴冷。

皇后曾让九皇子搬去她的清宁宫,每次都被九皇子拒绝了,皇后疼惜那个早早没了娘的孩子,便由着他去了,小小的人儿,便知道守着他娘留下的最后印象。

虽是午时,后备殿也无人迹,前殿的太监宫女都忌讳的不来此,其他宫殿的人更不会自找诲气。所以,有人在里面走动,自然无人知晓。

------题外话------

呜呜,遥今天很努力了,还是没码到某光长大一些,显威之时,明天继续,来来,为了安抚亲们的小心灵,遥色诱下。

第十九章 轩辕焱的秘密(二)

上善节将至,宫中各妃嫔的殿宇都装扮一新。轩辕晟看了眼轩辕焱,月华殿一点儿动静没有,九皇兄是皇子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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