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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初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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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不待那音乐响起,这位堂邑侯世子就已然唱响,嗯,不得不说,听到了这位相貌英俊的堂邑侯世子的歌声之后,原本还心情愉悦的窦琰也不由得脸色大变,刚刚拿起来的一块炙得金黄的鹿排失手滑落在衣襟上犹自未觉。

是的,太震惊了,窦琰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平时说起话来嗓音虽然不敢说悦耳,至少也很正常的陈小侯爷怎么唱起歌来犹如那倩女幽魂里的鬼嚎,一屋子纨绔皆尽面色发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一面甩着脑袋一面努力地继续拔出高音的陈小侯爷。

“鹅滴神……这也能叫唱歌?”听得两眼发直,觉得耳朵犹如有人在拿大块铁片在刮玻璃的窦琰忍不住盗用了那《武林外传》中老板娘那最经典的惊叹。

就连原本要给这位小侯爷配音的曹府乐女们也完全地陷入了石化状态,完全没有了给位配音的勇气。而方才还在那边叽叽喳喳的小萝莉们几乎同时很没形象地全都举起了双手堵住了耳朵,包括陈须的亲妹子陈阿娇,还有窦芷,看来,这些小姑娘也同样畏陈须的歌声如畏虎狼。

让窦琰庆幸的是,陈须选择的是一首比《大风歌》长不了多少的诗歌,所以,当他尖叫,嗯,窦琰觉得只能用这个形容词才能完全地表述自己对陈须演唱功底的评价。

当他自无陶醉地尖叫完第一遍,还欲重复之时,几乎所有人纨绔子弟很是配合默契地同时大吼一声好,然后掌声如雷,尖叫之声,口哨之声不绝于耳。

这让陈须虽然没能像武陵侯一般连唱三遍而有些悻悻,不过在场诸人那几乎要泪流满面,哭着喊着过来抱大腿拜师的感动与敬畏表情,还是小小地满足了陈须的虚荣心。

陈须很有面子地冲四周一一抱拳,翘起了兰花指把一丝乱发给撩往脑后,这才施施然地走回到了他位于窦琰身侧的位置,先是一口气尽饮盏中佳酿,这才向窦琰得意地挤了挤眼。“贤弟,为兄这首《伯兮》如何?”

“这个……”窦琰狂翻白眼,实在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这位总角之交的音乐天赋,嗯,如果说得褒意一点的话,称之为汉代海豚音也不为过,可惜窦琰实在没勇气说出口,主要是怕万一哪天海豚知道窦琰如此污辱它们的叫声,因而羞愤地集体自杀在海滩上,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怎么了?莫非贤弟不屑置评不成?”陈须睁着那有些朦胧的双眼,一脸怨意地道,仿佛窦琰是一位不懂得欣赏音乐天才的白痴。

“怎么可能,只不守小弟实在是被兄台的音乐才华所震惊,听闻兄台的歌声之后,小弟觉得那些所谓的阳春白雪亦不过尔尔。”窦琰赶紧陪着笑脸违心地吹捧道。

听到了这话,陈须这才转怒为喜,举起了已然由战战兢兢的曹府侍女满上的酒盏,与那窦琰邀饮之后,抹了抹嘴角的酒渍,一脸的意犹未尽。“呵呵,一般而已,贤弟夸赞太过了,倒是让为兄有些汗颜。想为兄每每宴饮,必献身于诸友,甚得诸友之赞……可惜今日酒多了些,嗓子有些发干,实在不适用嗓。不然,为兄倒可为贤弟多来上几首为兄的拿手诗歌。”

“啊?!”窦琰听到这话,眼珠子差点瞪成那化肥催大的枇杷,有种想要掩耳而逃的冲动。先人的,一首短歌都已经让我没了食欲,再来几首,你还想不想让我活了。

就在窦琰不知道正在绞尽脑汁如何婉拒陈须的主动献声的当口,却听到了场中有人在提到了自己,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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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虽然是两更,不过每天的字数加起来都是差不多五千有余,也不算少了吧?大伙看到晴了如此努力地份上,也都给力点咯,至少那位投更新票一万二的兄台,非是晴了不尽力,而是实在没那个能力,那是会死人滴……

第十九章 先期穿越者的优越性

“今日乃是平阳侯府宴饮,诸位世家子弟皆尽各显其能,以增酒兴。昔日贤弟与陈小侯爷乃是我等之中吟诵诗赋的高手,只可惜前些日子窦公子重疴缠身,我等再难闻公之所颂之雅赋,今日窦公子既然病愈来此,是否露上一手,以馈我等?”那曹寿不知道何时站到了窦琰的跟前,手中举着一盏佳酿,笑眯眯地冲窦琰邀请道。

听闻此言,陈须这家伙也乐滋滋地在旁边瞎起哄:“对对对,正该如此,贤弟啊,为兄已然登场,现在可是该你了,嗯,可别丢了咱们弟兄的面子。”

自然,那些纨绔们纷纷击掌示意,不过这一次大家的表情都很期待,而不像陈须上场时那般诡异,看得出来大伙很是真心,很热切的期待着自己的表演。

可窦琰可真有点傻眼了,赋……汉赋,这玩意窦琰还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嗯,说完全不知道也不对,至少窦琰好歹也是一位历史穿越小说爱好者,对于金属藏娇的故事也算是耳熟能详,好歹知道陈阿娇被打入冷宫还是被汉武帝冷落之后,她的娘亲馆陶大长公主出了黄金千斤的巨资,从司马相如这个死要钱的文学小白脸手中购得了长门赋,以图能打动汉武帝的心。

虽然此赋写的甚是华丽,嗯,窦琰前世时曾经在网上瞅过这《长门赋》,不得不说,或许是自己的文言文水平不高,古代人用的形容词太过华丽,复杂到极点的拟意,暗喻等让窦琰看得云山雾罩之后,很是敬畏地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玩意儿真不是自己这样的理科生所能理解的。

可他奶奶的谁能想到,自己居然穿越到了汉朝,而今天,居然一票无耻之徒要求自己朗诵赋,这玩意在窦琰这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者的脑袋里边怕是除了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以用来为自己泡妞提提勇气的常用语之外,完全是两眼一抹黑。

“贤弟,贤弟怎么了?为兄等皆以上场以馈诸宾,贤弟切莫作此扭捏之态。”陈须见窦琰脸色数变,不由得好奇地道。此刻那些起哄的声音已然平息,陈须的询问声倒在厅内显得很是清晰,使得窦芷等小姑娘也都停止了嬉闹,全把目光向这边投来。

怎么办?这虽然不是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但也是一个自己堂堂穿越人士能不能在今天住持住自己脸面的问题。可是现如今空有满腹才华的窦琰站在场中,翻了半天白眼,搜肠刮肚愣是找不着一首能够符合现如今的场景的古诗。

想要诵上一首吹捧李广这位当代名将的佳句,可问题是现在似乎李广才刚刚冒头没多久,好些事迹还未被人知晓,甚至是还没有发生,自己要是瞎吹捧,那岂不变成别人的笑柄才怪,指不定李广这位脾气不好的名将还以为自己故意奚落他啥的来找自己单挑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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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纠结的窦琰瞅到了自己的铁哥们陈须一脸的鼓励之色,曹寿也同样频频向自己投来鼓励的目光,而一票纫绔一个二个眨巴着眼,安静地等待着自己这位诗赋高人来上一曲。

而妹子,自己的好妹子双手捧在心口,同样是一脸的期待,旁边的大眼萝莉陈阿娇也差不多,黑白分明的如水双眸飞快地眨着,也很期待。

“既然诸位贤兄相邀,小弟就大着胆子献丑了。”先人的,拚了,好歹也是一位来自未来的穿越者,这个脸咋可丢不起。一咬牙,窦琰勾勾手指头,站在身前的曹府侍女很是识趣了将那盘子前呈,上面是一盏满满地佳酿,映衬着那厅中的灯火,荡漾着微波,窦琰抄手端了起来,昂首一饮而尽,将那漆耳杯丢回了盘中,清了清嗓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极目远眺,仿佛能看透着这房顶,看穿那苍穹,看穿那星空,看到未来,看到了歌舞台上,一位穿着一身得体的礼服,站在舞台上用他那低沉而又雄浑的嗓音演绎着一首传唱二十余年仍旧不衰的名曲的老艺术家。

来吧,扬宏基附体!窦琰终于战胜了自我,仿佛这一刻,他才是这一首令无数人疯狂追捧与感怀的名曲的作词作曲外加原唱。

“滚滚大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声音方起,原本厅中的那些低语之声也尽数熄灭,所有的人都瞪圆了眼珠子,一脸震惊地看着站在厅中朗朗而歌的窦琰,说实话,就凭现如今窦琰那因为身体发育才变嗓没几年的少年嗓子,实在是唱不出那股子苍桑味,但是,凭着窦琰在后世的KTV里的无数次熏陶与演练,他已然能通过肢体语言,还有适时的提高调子,以配合自己现在的嗓音。

第一遍唱下去,无人喝彩,所有人都像是一尊尊泥胎菩萨地般,两眼瞪圆,嘴都咧着,就像是一群待诊牙科的河马,而第二遍方一开头,窦琰已然听到了曹府乐女正在努力地用乐器来配合自己的歌声。

到了第三遍之时,几乎所有人都才恢复了神智,一脸陶醉状地随着窦琰歌声的曲调而左摇右摆,而有些人干脆就拿着筷子敲击着那案几来给窦琰伴奏,虽然达不到萧嘉那种绕梁三匝的回味感,但是不得不说,窦琰成功了,至少此曲止歇之后,热闹无比的掌声与叫好声仿佛要掀开这花厅的房顶。

窦琰在暗松一口气悄悄擦冷汗的同时,也不禁有些得意起来,咱是谁,咱可是二十一世纪地优秀穿越者,脑袋里边随便挑出啥玩意摆到这个时代都是精品中的精品,令无数人嫉妒到眼红抓狂的千古名句。

这一刻,自己又为穿越者立功了,嗯,应该说,在自己之后穿越来的那些穿越者们说不定要咬牙切齿地扎纸人了,愤恨自己让他们失去了展示自己二十一世纪文化精粹的愿望,让这些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社会精英发明明创造的雄心遭到了难以承受的打击。

说不定等个一二十年,再有穿越者来到这只历史时空支线时,他们只能依靠歌德巴赫猜想,原子物理,电子工程,太空飞船设计理论,宇宙黑洞假说等一系列的高新科技知识,才能博得西汉平民百姓的震惊与崇拜了。

“好!太好了!贤弟果然不愧是那才冠京华的窦王孙之子,好一首滚滚大江东逝水,令我辈皆尽汗颜尔,来,给贤弟尽满,为兄当以三盏相贺贤弟。”曹寿激动得两颊发红,握住窦琰的手上下摇晃就是不肯撒手,仿佛这一刻,一位狂热的追星族终于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思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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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第一更到,还有一更,在努力当中!!!

第二十章 挨雷劈很符合穿越历史的国情

曹寿与窦琰干掉了三盏,接着又妒又羡的陈须这位铁哥们也跳了上来,认为窦琰实在是不地道,居然有这等极品的诗赋,也不先跟自己交流,当罚,最少三盏。

还没等窦琰吐口酒气,那位方才获得了满堂彩的武陵侯萧嘉也跳了出来,这家伙已经喝多了。面红耳赤,冠歪眼斜的萧嘉哪里还有半分大汉第一侯的风采,不过作为一位资深的歌唱表演艺术家对于音乐的狂热丝毫没有稍减,握着窦琰的手,一个劲地认为窦琰的这首新诗赋不但符合了战国以来以悲为美的音乐理念,更是唱出了在场诸位常常回响祖辈们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和年代的纨绔们心中的向望与惆怅。

最终,这位喋喋不休的武陵侯硬是被一票纨绔给七手八脚,费了老鼻子劲才把这家伙从窦琰的身上给扯下来丢到了一边,交给早就等候的曹府家丁侍候。嗯,窦琰也不由得揪着自己的衣襟擦了把冷汗,差点害怕自己的衣服让这个酒疯子撕了拿去当纪念品。

同陈须这家伙也跳了上来,说什么窦琰私藏大作,当罚酒三盏,不过看他那张又羡又妒的表情,窦琰很明白这家伙完全就是妒忌之心在作崇,分明就是想灌醉自己。

虽然这个时代没有高度酒,可是这些久藏的佳酿的度数最少也得有二三十度,而窦琰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些前来灌酒的纨绔,回到了自己的案前时,窦琰已经两腿发软,两眼发直了。

好不容易才找准了自己案几的方向,艰难地挣扎着走到了案前,不过还没等他坐下,就到了眼前出现了两双?又或者是四双,嗯,经过了窦琰努力地辩认之后,确定应该是四只漂亮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窦芷和陈阿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自己的眼前。还没等窦琰问,窦芷已然迫不及待地问道。“哥,今天你唱的这个,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是啊是啊,曲调非常的好听,诗很有味道,不过窦家哥哥你唱的不怎么样。”陈阿娇也很用力地点了点头脑袋,似乎想要凭此来增加说明力。

“……你难道不觉得你的最后一句话是多余的?”虽然喝得头昏脑涨,但至少智商还能保持的窦琰一脸黑线地瞪了这丫头一眼,对于这个大眼萝莉的好感瞬间就跌为了负值,漂亮是漂亮了,可就是这张嘴太过刁毒。

“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窦芷很不满意自己被忽视,拉着窦琰的手嗔道。

“这个嘛,就是这些日子在府里养病,闲时所作。”窦琰想了想,嗯,除了记得一个首唱者是杨宏基,至于词曲作者他还真记不住,所以,窦琰自然而然,理所当然地把这些功劳全推到了自个的身上。

“想不到窦家哥哥这么厉害。”陈阿娇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边满是崇拜地看着窦琰,兴奋与欣赏让她那张粉嫩嫩的小脸蛋都散发着光彩。嗯,充满了对异性的倾慕与崇拜。

而这个时候,已经喝得目光呆滞,需要曹寿扶持着才能歪歪斜斜地爬回案前的陈须冲窦琰咧开了嘴,露出了一个怪异无比的笑容。“贤弟,嘿嘿嘿,来,陪为兄再……”话音未落陈须突然一个狮子摆头,很是英烈的架势拿脑袋砸在案几上的菜盘子里边,四溅的汤汁让所有人都石化当场……

而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阵阵震耳欲聋的雷鸣,让所有参与宴饮的人都不由得一愣,那一道道赤白色的雷电撕裂了夜空,在大汉朝的帝都长安城的上空穿梭着,时不时探向地面,惊得那花厅之中的灯火也摇摇欲坠。

原本还想继续在这里吃喝玩乐的诸位纨绔也都纷纷起身告辞,而窦琰也自然也起身向曹寿道别,就在这个时候,与窦琰擦身而过的郦皋冷笑着道:“窦贤弟可得小心着点哦,省得又挨天雷了,哈哈哈……”

“没关系,反正雷又劈不死我,倒是郦兄你更要小心才是。”窦琰头也不回地答道,惹来了一众看热闹地纨绔的嬉笑声。

郦皋见嘴上讨不着便宜,冷哼了一声,拂袖直往厅外行去,不过脚步却变慢了许多,看样子这货也很担心一个天雷劈脑袋上。

在那劲疾的狂风之中,目送着那辆载着像条死鱼一样的陈须和一脸依依惜别的大眼萝莉的马车从眼前向远处行去。窦琰也在窦府下人的帮忙之下趴在了马车里边,而就在此时,窦芷突然大声地叫嚷了起来:“哥,快看那边。你快看!”

窦琰很是无力地撑起了身子,顺着那窦芷手所指的方向望着过去,不由得一愣,远处,那雷电的余光尚未散尽,而红色的光晕已然隐现,呈越演越烈的趋势。“不是吧?”窦琰的酒也不由得给惊醒了大半,先人的,自己该不会那么乌鸦吧?难道今天晚上真有人让雷给劈了不成?看那光亮,分明就该是雷电劈下来引发的大火。

看样子,这个时候挨雷劈的还真是不少,怪不得穿越小说的套路大多是挨雷劈,嗯,很符合历史国情,窦琰在那摇晃的马车上睡过去前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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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而行,窦琰规规举举地坐在马车之上,时不时抬眼扫一下那宽阔的街道,而老爹窦婴就坐在他的身畔,今天,已然到了窦琰去拜谢那位在他重病期间,遣医送药的窦老太后的时间了。

他的怀里边揣着一个小檀木盒子,正是他准备要进献给窦老太太的礼物,一面品质不错的放大镜。

“琰儿,昨日你交给你娘亲的那个……算盘,到底有什么用?”窦婴理着自己的三缕长须,抬眼望向身边的窦琰笑问道。

“父亲,那是一种计算工具,比之算筹可是要好用得多了。”窦琰挠了挠头皮笑道。“孩儿见娘亲算帐算得甚是辛苦,那算筹实在是太过麻烦,这些日子孩儿闲着无聊,所以就想着怎么才能让娘亲少劳累一些,所以……”

“你能有这番心思,为父甚慰之。嗯,昨夜老夫回府之内,见得你娘亲用此物演算,似乎确比那算筹来得简便许多,不过琰儿,为什么非要照那个叫什么算法口诀?”窦婴两眼里边精光贼亮无比。“琰儿,老夫虽然只略略一瞧,不过那算法口诀之深奥,连为父一时半会都闹不明白,想来你也不可能短短数日之内,创作出算盘所用之口诀吧?”

“父亲果然英明神武。”窦琰翻了翻眼皮,看样子老爹可真不像娘亲那般好忽悠,不过,自己也不是没有对付的手段。“其实具体这算盘和珠算口诀由何进入孩儿的头脑里,孩儿实在是记不起来了,或许是过往之时,曾经翻到过的典籍里边有过吧?”窦琰一副皱着眉头思索状。

窦婴巴叽巴叽眨了半天眼睛,愣是没办法从窦琰的脸上捕捉到一丝异样,下意识地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小声地自言自语道:“不会吧,府中之藏书,老夫虽然不敢说尽阅,不过,十之五六还是有的,怎么就没见过哪卷竹简上有过此等记载?”

“父亲,孩儿可是您看着长大的,这样的事,孩儿岂敢胡言乱语,虽然孩儿记不清是从哪卷竹简上看来的,可是孩儿也还真没本事凭空给整出算盘和珠算口诀吧?”窦琰保持着一脸的真诚。嗯,正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再说了,时空穿越这种事情在后世也只是在网络小说里边歪歪的居多,一般人谁敢跳出来说自己是穿越者,轻的被人鄙视,重的直接拉精神病院观察治疗。

这个时代没有精神病院,可是这个时代封建迷信想思更加地严重,谁知道会不会把自己这个自称穿越者的妖孽给浸猪笼啥的,自己岂不憋屈死?

“……也是。”思考了半天,看样子老爹也觉得凭自己儿子的智商确实达不到那样的高度,不再追究此事。窦琰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很庆幸老爹是位文学老青年,更庆幸自己家乃是书香世家,几代人陆陆续续地收集之后,府中所藏的竹简足足堆了整整数间房间,光是老爹专门用来读书的那间书房里边就至少贮藏了数千卷竹简。那么多的竹简,还真不是轻松就能看光的。

而这个时候,马车终于停在了那长乐宫前,看着那高高的宫门,还有那宫门下顶盔贯甲的大汉朝士卒,让窦琰心怀不由得有些激荡起来,嗯,自己终于要见到大汉帝国如今最有权力的女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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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的第一更,还有一更哈,今天感冒好多了,虽然喉咙仍旧痛,但至少脑袋不晕了,感谢三清道尊。

第二十一章 忽悠技能熟能生巧

老爹窦婴乃是堂堂的长乐宫詹事,也就是所谓的长乐宫CEO,主管长乐宫一应事务,但他绝对不是那种割了小鸡鸡的那种含着歧义的总管什么的。否则窦琰又是从哪来的?

嗯,正因为老爹身为主管长乐宫事务的主管,所以,窦琰随着老爹,畅通无阻地直接来到了那长乐宫主殿门外,窦琰已然能看到那殿内的场景。

一个老头抑扬顿错的念着让窦琰一头雾水的文言文,一位坐于主案的老太太听得摇头晃脑,殿内的宦官与宫女全都木头木脑地化妆泥胎菩萨,而当窦琰父子出现在殿门外时,那位唾沫横飞的老头顿时住了口,把目光转投向了这边。

这时候,站在老太太身后的近侍赶紧俯低了身子向那位老太太一阵嘀咕。老太太这才把头转向了这边和声道:“原来是王孙来啦,快些进来吧,老身正在听黄生读《老菜子》呢,呵呵……”

“臣窦婴携犬子窦琰,见过太后。”老爹冲窦琰使了个眼色,大步入殿,行至了那窦老太太的案前数步之遥方才跪拜下去,窦琰也跟老爹似模似样地拜下。

听到了窦婴的自报家门,那位原本脸上浮起了一丝暖暖笑意的窦太后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嗔意,还有那花白的眉头也挑了起来,声音平温之中透着一股子嗔怪:“来者可是我的侄儿窦王孙?”

窦琰很明显看到自己老爹方才那略显得僵硬的嘴角下意识地扯了扯,干巴巴地答道“回太后,正是婴。”

“你啊……”窦太后叹了口气,脸上的嗔意却没有消减的意思:“你这孩子,怎么就老这么木讷,你是我的侄儿,莫要成日里老把你那官衔在老身跟前挂在嘴边,省得老身听得浑身不自在。”

“岂敢,侄儿绝无此意。”听到了这话,窦婴赶紧伏地答道。

而窦琰就是个泥胎菩萨似地呆愣愣地看着自己老爹跟窦太后的一问一答,看架势,这位窦老太后的确对自己的老爹很有感情的。就是不知道老爹是不是每天上班都要跟窦老太后来上这么一出。说实话,老太太还真没说错,窦琰也很清楚自己老爹是啥德性

就在这个时候,窦太后把目标转移向了看戏的窦琰,和言悦色地向着窦琰招手道:“琰儿,过来,来让老身好好的看一看你。”

接到了老爹的目光示意,窦琰有些忐忑地步上了前去跪在了那案几跟前。窦太后看样子眼睛虽然不好,不过不至于连个人影都瞅不见,看到窦琰隔案跪坐,不由得嗔道:“这孩子,怎么跟你爹一般古板陈腐,怎么还那么多的虚礼,快到老身身边来。”

听到了老太太这话,老爹窦婴不由得暗翻了个白眼,表情显得很那啥,窦琰只能低应一声,抬屁股来到了窦太后的身畔跪坐:“琰见过太后。”

“你唤我作什么?”窦太后的眉头一扬,语气里边透溢着一丝不悦。让窦琰的心头不由得一寒,没来由地觉得仿佛有一股子巨大的压力顶得自己险些喘不过气来。

“嗯?”窦琰抬起了头,有些不明所以,至少窦琰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失礼之处,这位老太太自然该是窦太后。这么称呼没错啊?那这老太太发什么火?

窦琰下意识地偷瞄了一眼自家老爹,看到老爹那一脸古怪的表情,突然心灵至福,再次拜下:“琰见过姑奶奶。”

“诶,这才对嘛。”看得出来窦太后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称呼,脸上的慈容又多了几分,抬手虚扶了下窦琰。“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古板了,这可不行,往后啊,可别跟你爹似的,小小的孩儿就跟块油盐不进的石头似的。”

听到了这话,窦琰吭哧半天不知道如何作答,不过好还这位老太太并没有继续指桑骂槐地捉弄自已老爹。

很是平易近人地拉着窦琰的手,心疼地关心道:“乖琰儿,来,让姑奶奶好好瞧瞧,真是的,这么个乖巧聪明的孩儿,怎么会受这样的苦,当时听到了这个消息,可把老身给急的……”一副嘘寒问暖的架势,倒是让原本不太适应见国家主席老妈的窦琰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窦琰仔细而隐蔽地打量着跟前这位目前大汉朝最力最大的女性,可以看得出来,虽然韶华已逝,但是仍旧显得很是温润大气,身上的衣袍虽然华丽,却能看得出来浆洗得略略褪色,这种简洁性子实在是让人敬佩。

而这位慈祥之中不失威仪的窦太后的眼神确实不太好使,看近处的东西都还要眯起眼睛似乎才能瞧得清楚,而且眼珠子有些微微地稍往外突起,这让窦琰不由得联想到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医学名词:高度近视。

自己有位才二十岁出头,鼻梁上架着一副可以与啤酒瓶瓶底媲美的眼镜的大学同学,只要摘下了眼镜,看起人来都是这般的模样。

那位方才一直在喷吐着唾沫星子的老头这个时候站起了身来向老太太告辞,之后朝自己老爹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大殿,老爹同样也是爱理不理地点了点脑袋,看样子,两人似乎关系不怎么样。

“王孙,你去忙吧,这里没什么事了,老身好久没见琰儿了,可得好好地跟他聊聊。”窦老太太抬手挥了挥,老爹只能给窦琰打了个眼色,便告退出了殿门,留下窦琰跟老太太两人在殿内。

窦琰看到老爹已然闪出了殿外,便从那袖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檀木盒子,打开之后将那用檀木为边框以玉石为柄的凹透镜递到了窦太后的手中:“对了,孙儿这些日子在府中养病,得姑奶奶您老人家的关照,好得甚快,就想着该怎么谢谢您的关心才对。这是孙儿的一份心意,还望着姑奶奶切莫嫌弃才好。”

“你这孩子,可比你爹懂得心疼人多了。”窦老太太老拿窦婴来拿反面教材,一面喜孜孜地接过了那只凹透镜摆在手里边左右打量,这话说的窦琰相当无语,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老爹也实在是太耿直了点,连逗老太太欢心,拍老太太马屁都不会,做人做到这样的地步,实在是……

幸好我来了。窦琰不由得为自己能够穿越到这个时代及时地阻止了老爹继续跟老太太顶牛而感到欣慰。

“咦……这是。”窦太后似乎查觉到了什么,很是吃惊的表情隔着那放大镜看了自己的手上的掌纹一眼,然后拿起了方才那位老头摆放在案头上的竹简,隔着那凹透镜一瞅,不由得一脸惊喜地低呼出声:“乖孙儿,这是什么东西?老身居然能看得清这上面的字迹了。这……”

“回姑奶奶,此物名凹透镜,可将细小之事物在眼中放大。”窦琰恭敬地答道。

“真是想不到,老身这些日子就算是把这竹简凑到跟前都看不太清楚了,没想到,这玩意居然能有这等秒用。乖孙儿还真是孝顺,怕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吧?”窦老太太就像是看到了一件爱不释手的新奇玩具,一面把玩,一面啧啧称奇不已,还可劲地夸窦琰懂事。

“也没什么,孙儿也只是曾经在那家父所藏的书籍里边曾经看到过关于此物的一些记载,想到了姑奶奶您的眼神不好,就试验了一番,托您老人家的福,还真做出来了。”窦琰的嘴就像是裹了蜜糖似的,嗯,听得老太太嘴都快合不拢了。反正方才窦琰已经因为算盘的事情忽悠了一遍老爹,这会子再忽悠这位老太太就显得轻车熟路了许多。

反正窦琰也没说清楚是哪本书,有本事自个翻去,不过想来老爹再怎么的也不可能那么蛋疼地去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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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从开始进入殿内到现在,这位窦太后给窦琰的印象相当的不错,没有一点盛气凌人和高高在上的架势,倒真像是一位奶奶辈的亲人。

祖孙二人聊得相当愉快,看得出来,老太太得到了这个放大镜很是高兴,或者应该说有了这东西,老太太总算是不需要再让人在自己的耳边可劲地叽叽歪歪,至少能够自己读喜欢的书籍。

而窦琰看到老人家兴致颇高,干脆就教起了老太太一套眼保健操,虽然窦老太太不知道这套保健操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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