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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初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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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靠!”或许是原本那个灵魂留在这个身体里边的最后一丝怨念,让窦琰心里边没来由地冒出了一股火气。可如今的窦琰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给这家伙写封感谢信,要不是他,自己或许早已经穿越到了原始时代,要不就因为穿越名额不够,移魂到某些非高级哺乳动物身上,那样岂不憋屈死?

窦琰正在满脑子纠结的当口,那位身材挺拔,眉宇俊朗的公子哥陈须已然来到了跟前,站在距离窦琰两步处停下了脚步,深情款款地望着窦琰,嘴皮子微微地颤动,丰富的表情如同那在战火纷分的年代,失散了多少的亲人相逢。

看得窦琰头皮发麻,不由得小退了半步,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脸:“小弟见过陈小侯爷,你这是……”

“啊!贤弟为何如此称呼为兄?”陈须一副相当震惊的表情。目光转落在了窦琰身边的窦芷身上。“芷妹,你兄长他这是怎么了?”

“哼……我哥让雷劈了,莫非你不知道?”窦芷斜了一眼这货,挑起了下巴闷哼了一声道,看样子妹子很不待见这位纫绔兄台。

“这个……这个须自然是知道的,嘿嘿,想不到贤弟居然已经痊愈,实在是,这实在是令为兄我喜出望外啊!”这位兄台先是尴尬地咧了咧嘴,然后再次上前,出手如电地抓住了窦琰的手,一脸的欣慰与激动。

“兄台,你是不是太热情了点?”窦琰哪料这家伙居然会实施偷袭,赶紧抽手。这家伙莫非有背背的倾向?怎么看人的眼神那么不对劲。

“都怪为兄,一切都怪为兄,那日若非是为兄邀你宴饮,贤弟又岂会遭此厄难,唉……”陈须的嘴脸此刻变得无比的悲伤,表情转换之快,着实让窦琰有种想要拿鞋底子冲这家伙的帅哥脸上狠抽的冲动。“当日听闻贤弟挨天雷至昏迷不醒,为兄我听闻此消息,恨不得能以身代之。第二天一早就欲亲探贤弟,奈何为兄身子骨……唉,还没出府,就因为体虚昏在了府门外,之后……”

不得不说,跟前这位陈须还真他娘的能忽悠,至少这是窦琰穿越到了汉朝以来,第一次见到能这么忽悠的汉朝人,那张不停开合的嘴怕是能把树上的鸟给乖乖地哄进笼子里。

“我要信你我就是根棒槌。”窦琰一脸理解的笑容频频颔首,心里边却对这个唾沫横飞,声情并茂的家伙坚起了无数根中指以表达自己对这位兄台的敬仰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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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自吹因为伤心窦琰这位铁哥们的病情,以致于体弱多病的他因此而相思成疾,嗯,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馆陶长公主怜惜儿子,勒令其在府中静养,直到数日前,病体方愈。

“想不到兄台还真跟小弟是同病相怜嘛,小弟这病一愈,兄台的病也跟前好了。”窦琰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地道。要不是看在这家伙背景比自己还硬,再加上自己穿越到汉朝不是为了来挨颈上一刀的,指不定这会子就把这丫挺的无耻之徒按倒在地上暴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了。

岂料陈须这家伙脸皮忒厚,一脸的感怀:“是啊,贤弟这么一说,为兄也觉得,看样子,咱们弟兄不愧是刎颈之交。嗯,今日为兄本想亲往窦府一探贤弟,奈何今日曹寿那小子亲自登门邀请为兄宴饮,为兄还想着择日再往,不想竟然在此地遇上了贤弟,实乃天意尔。不若你我兄弟同往平阳侯府,一敘你我兄弟久别之情?”

窦琰看着这位脸皮超厚,还知道打蛇随棍上的兄台,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家伙了。“多谢兄台美意,小弟久病初愈,身子骨还虚着呢,要不改日如何?”

“哎呀,我的好贤弟,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既在此得见贤弟,若是贤弟就这么离我而去,莫非心中还对为兄有所怨恨不成?”陈须那张帅哥脸挤出了一丝悲切,仿佛窦琰是个抛妻弃子的大坏蛋。

“这……”虽然这家伙很无耻,不过看得出来邀约自己的心情十分诚恳,这让窦琰不由得有了一丝意动,把目光落在了妹妹的身上。

窦芷闷哼了一声正欲开口,窦琰却又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空灵的娇喝。“芷姐姐,真的是你?!”

窦琰抬起了头,不由得一呆,从那马车上居然走下来了一位一身华丽鲜艳衣袍的古装大眼萝莉,一脸喜意地正向着这边行来。

这让窦琰不由得不感慨,为啥前世自己遇上的妞多是歪瓜裂枣,穿越之后见到的几位女性不管年纪大小还真没有一个长得对不起观众的。

比如这位正走过来的小萝莉,年纪大约与妹子窦芷相仿,模样儿忒俊,特别是那双很是醒目的大眼睛水亮水亮的,很吸引人。

而窦芷原本一脸不高兴的表情也换成了惊喜:“是阿娇妹子?你怎么也来了。”

“阿娇妹子?”窦琰看着跟前这位水葱般粉嫩的古装大眼萝莉,眼珠子不由得鼓了起来。陈阿娇……不是吧?现如今才汉景帝三年,汉武帝按史书记载怕是这会子还在吃奶吧?他老婆居然这么大了?

一想到汉武帝那货叨着个奶瓶坐在这个已经开始发育的大眼萝莉怀时边奶声奶气的叫老婆,窦琰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妈的,简直是比歪歪小说还歪歪。

后世的历史书并没有记载清楚这位日后的汉武帝废后详细的出生年月,以至于在一些影视作品里边,汉武帝虽然称阿娇为姐,却没有显示出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

不过旋及窦琰想到了史书上关于这位娇翁主的老娘馆陶公主曾欲跟栗妃娘娘打亲家,把自个的闺女嫁给太子刘荣,遭拒之后才狠下心来,设法地将汉景帝的**搅得天翻地覆,到最后,太子被废,刘野猪这才被强势地推捧出来。

如果阿娇年纪太小,又怎么可能嫁给如今已年约十五岁的太子刘荣,毕竟太子要成亲的话,总不可能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女童进洞房吧?大汉朝虽然的封建主义婚姻准则虽然显得有些禽兽,十三岁就能嫁人,可是再禽兽也不能连五六岁的女童也不放过吧?

太难以置信了,居然是汉武帝的未来婆娘,想不到在自己在汉朝第一次出门溜跶就遇上了,实在是让窦琰不由得不感慨穿越人士的命运之奇妙。

“在府里边呆得太无聊了,所以就让我大哥带我去平阳侯府玩,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芷姐姐,咦……”小萝莉这个时候总算是把目光落在了正目瞪口呆的窦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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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赴宴

陈阿娇这位大眼萝莉似乎对窦琰十分地好奇,歪着脑袋丝毫不怯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窦琰,不过那带着惊奇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着一头史前生物一般,这让窦琰还以为是自己的衣着有问题,结果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不妥。

还在心里边想着这位大眼萝莉为什么要用这么古怪的目光审视自己的当口,这位一直在打量自己的大眼萝莉凑到了近前来:“萧家哥哥,我听大哥说挨了雷劈,是真的吗?”

“……”窦琰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个个头刚及肩膀的大眼萝莉,合着这小妮子那么盯着我看就是为了这事,看样子我是她唯一见过的挨雷劈的人士。

“当然,我哥是挨了雷劈。”窦芷这臭丫头居然也来凑热闹,还一副很是煞有介事的表情:“那天哥哥挨了雷劈之后,整个人不停地在那地上抽抽,身上蓝汪汪的,好可怕哦。在家里边昏迷了好几天,身上那颜色才褪掉。”

“真的?!”阿娇一脸很吃惊很遗憾的表情。“好可惜,我居然没有看到。”

“……”窦琰脑门上青筋直跳,合着为了满足你这个小丫头的好奇心,我就该保持挨雷劈的姿势和颜色,让你看过过瘾不成?

“小妹不得无礼,怎么能这样说话呢?”陈季须赶紧站了出来说了那陈阿娇一声,这才转过了头来笑道。“贤弟,莫怪舍妹才是,这丫头是哪有热闹哪有新鲜就想往哪凑,前些日子,贤弟病卧之时,这丫头居然还想去看热闹,挨了我爹一顿训斥。”

“哥,什么叫看热闹,人家不过是好奇嘛,再说了,窦家哥哥不是好好的吗?”陈阿娇不满地冲陈须瞪圆了大眼睛,愤愤地道。

“啊,瞧为兄我这嘴,嘿嘿,还望着贤弟莫怪,我妹妹也是担心你。”陈须这家伙立即很无耻地拔乱反正,看得窦琰两眼发直。实在是让窦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陈氏兄妹了,妹子是个喜欢窥人隐私的八婆小萝莉,当哥的是个厚颜无耻的纨绔,嗯,总之没个好鸟。

“对啊,芷姐姐,咱们一块过去玩吧,要不然,就妹妹一个人在那里,会很无聊的,咱们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妹妹可是想你得紧。”陈阿娇拉着窦芷的手儿,声音甜腻得就像是那最为香糯甜腻的玫瑰蜂蜜。

“这个……哥,你看咱们是不是……”窦芷犹豫不决地转过了脸来望向窦芷,看样子,这位性格开朗的小妮子也很想出门跟她的小姐妹一块溜跶,窦琰只得点头向那陈须答道:“既如此,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

“耶!太好了,芷姐姐咱们快走。哥,你们也快些。”陈阿娇不由得欣喜地欢叫了一声,拉着同样面露喜色的窦芷就快步地向着那马车走去,两位衣着鲜艳的萝莉那飘荡的青丝,还有那翩翩的裙摆,真有如两只绚烂多姿的彩蝶一般炫目,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相望。

嗯,看得窦琰不由得也暗暗感慨,这个时代要是有相机,给这两个极品萝莉来上几张合照发上网却,不知道会令多少怪叔叔为之而疯狂。

“贤弟,还在发什么呆?咱们快走吧,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若是去得晚了,曹寿那小子肯定有意见。”陈须在一旁边催促到。

窦琰只得朝着身后的下人吩咐了一声,派个家奴回府,给娘亲打声招呼,省得她老人家担心,这才随着陈须向着那马车行去。

“你妹子跟我妹子很熟吗?”窦琰忍不住向陈须问道。

“贤弟你连这也忘记了?!”陈须一脸震惊的表情,窦琰很无语地点了点头,很是麻木地继续重复着描述自己挨雷劈之后昏迷的时间太长,以至现在很多之前的事和人都忘记得一干而尽。

“想不到,贤弟居然会成这般模样……唉,皆为兄之罪也。”陈须一副沉痛悔恨的表情,嗯,要不是方才已经见识了这货变脸的精湛技能,指不定窦琰会被这家伙堪比演艺圈大师的表演给忽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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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贤弟前世多忘,为兄当为汝解此惑……”坐在了那垫着厚厚地羊绒地毯的马车内,陈须很是尽职尽丙地向窦琰介绍起了两家之间的关系。

老爹窦琰当年入仕之初是一个少府属官之中的考工右丞。而当时还未继堂邑侯之位的陈午恰好与萧则同年入仕,并且同样少府属官,考工左丞。也就是在同一个部门同一个长官考工令的手底下干活。

窦婴虽然也有个外戚的身份,才华过人,可毕竟当时名声未显,而陈午当时也不过仅仅是汉初封侯未位的世家子,跟窦婴两人的处境很是相仿,再加上两人年纪相当,又脾味相投,故尔相交莫逆。

直至后来陈午继续了尚邑侯之后,文帝就把自个的闺女馆陶大长公主嫁给了他,两人之间从原来的执友关系又添了一层亲戚关系。

而自陈午娶了馆陶公主之后没多久,从此开始平步青云,自汉景帝登基之后,对自己那会做人又会做事的嫡亲姐姐馆陶长公主亲眯有加,作为自己姐夫的陈午自然也是得到了不少的实惠。朝堂上下都知道馆陶长公主对于汉景帝的影响力有多可怕。

而窦琰虽然仍旧在大汉官吏中下层打拼,但是,两家的情谊并没有两人的地位差异而发生太大的改变,而由此,窦琰与陈季须之间也成为了好朋友。

“我靠!”窦琰听完了这番话,不由得感慨万千,想不到那位名垂青史的汉武帝的未来岳母大大,可劲地给自己的弟弟送女人、介绍女人的老鸨公主馆陶长公主的老公居然跟自己的老爹是斩鸡头烧黄纸的铁哥们。从而导致自己跟陈须这个纫绔也成为了打小就穿一条开裆裤的铁哥们。

马车摇摇晃晃,窦琰与陈季须坐在一头,妹妹和陈阿娇这两个丫头坐另一边,陈季须这家伙从上车开始就没闲着,先是介绍了两家情谊的渊源,之后涛涛不绝地述说着这些日子那些勋贵子弟之间发生的各种八卦,某侯世子跟某侯世子为了抢个妞在XX洒垆发生了激烈的肉搏交火事件,某某大臣之子因为在一次聚会上赌钱输的差点当裤子,结果跟XX侯世子借了钱,结果这些天人影都寻不见,债主纠集了一票人手正准备收拾这家伙。

窦琰一脸黑线地瞪着这货在跟前唾沫星子横飞,赶情这位堂堂的大汉朝长公主的嫡长子居然是他个精英级的八卦人士。成天尽打听这些乱七八遭的小道消息。看样子,跟陈阿娇那个大眼萝莉还真不愧是一对兄妹。

马车一路疾行,过了约柱香的功夫,已然抵达了那平阳侯府,这个时候,平阳侯府门外早已停了十余驾五马或者是四马所拉的马车,按照这个时代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的规矩来算的话,就知道那些马车的主人皆是勋贵子弟,门外早有曹家的家丁在侍候着。

很快,在这位下人的引领之下,窦琰等一行人向着那曹寿请宴的花厅行去。不大会的功夫,已然能听到了远处传来的丝竹交杂着喧闹声。

方到得花厅前,入眼之处,尽是繁茂的各色花卉,仿佛都要乘着春日的到来,奋力地怒放开来,以七彩来渲染和装点春天。花厅并无四壁,只有几排巨柱支撑着屋面,而原本该有墙的地方,皆被那葱翠的竹帘所掩,厅外的繁花,与那厅内的丝竹与约约绰绰的人影,倒是出奇的和谐。

窦琰的眼珠子不由得鼓了起来,原本想陈季须所请的都是大汉朝的勋贵子弟,与窦琰心目中那种高干子弟斯斯文文地穿着得体的衣物,端着高脚酒杯,身边挎着打扮入时的女明星,很绅士的谈笑的场面实在是有着太大的区别。可谁料想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票捞衣挽袖,帽歪眼斜的年轻人正在端杯换盏的大呼小叫。

有的在玩投壶,有些在拚酒,有的在行酒令,甚至有两个家伙居然端着酒盏一脸淫笑地凑到了乐女的跟前不知道在嘀咕啥子,那几个乐女面红耳赤,眉宇之间尽是荡然的羞媚之意,看样子,这两个家伙肯定在调戏妇女,鄙视之!

旁边还有几个年纪不大,衣着华贵的小萝莉,不知道在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时不时指指点点着那群发妖疯似的勋贵子弟,爆发出一阵阵若银铃一般的笑声。

“我靠,这跟后世同学聚会有啥区别。”窦琰不由得感慨万千,看架势,这一票所谓的大汉勋贵子弟根本就是一群纫绔。一帮典型的汉代寄生虫,吃祖宗的饭,喝祖宗的酒,泡祖宗的妞……唔,说错了,应该是泡身边的妞,真要敢泡祖宗的妞,就算不挨雷劈也得挨时空管理局的正义人士的抓捕,说不定祖宗会翻棺材盖跳出来拾缀这些不孝的孽畜。

“啊哈哈哈,诸位贤弟且住,都看看是谁来了!”就在窦琰感慨万千的当口,那位坐在主案跟前,喝得面红耳赤的削廋细眼男瞅到了上来的窦琰等人,啪啪连连击掌高喝,总算是让这些喝得已经开始上头的勋贵子弟们安静了下来。包括那些小萝莉也全都把目光投下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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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冤家路窄啊……

“想不到窦贤弟真的已经大病初愈,前几日听闻贤弟病愈之传闻,我还以为是谁跟我开玩笑呢。”这位当先开口的削瘦细眼男站到了窦琰的跟前上上下下一番打量,一脸的喜色,不过更多的是新奇。

接下来,几乎每一位在场的勋贵子弟都用意思相同的语言表达了对于窦琰能挨雷劈而不死的神奇牛人表达了一定的钦佩,并且还例举了他们曾经听闻过的不少天雷劈死人的事例,以此来证明窦琰活下来确实是个奇迹,很值得大伙蹲在一块猛吃海喝一顿加以庆祝云云。

同来那几位勋贵子弟的妹子,一群年纪十岁到十四五岁之间的小萝莉都如同在皇家动物园围观居然会穿着衣服裤子原始类人猿一般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窦琰,还时不时地交流一下心得体会,叽叽喳喳的悄悄话里边透露出各种匪夷所思的猜测,围观的态度相当的强力。

看着这些大汉朝的八卦人士杰出代表,嗯,表情从微笑变成了强笑的窦琰有种想要抄起那柄悬挂于腰间的宝剑给在坐的每一位一人捅上一刀的冲动。

还好,陈季须很会看眼色,也算是能替自己兄弟分忧的热血友人,赶紧吆喝了起来。曹寿当既命下人多上酒食,安排诸人分分落坐,几位乐女已然重新开始表演起了汉代的歌舞和音乐,这才稍解了窦琰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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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还没坐热,那些勋贵子弟已然纷纷抬盏向窦琰邀饮,不过,窦琰还是能看得出来,除了曹寿和几位勋贵子弟对窦琰的态度较为亲热之外,更多的是对着那位陈季须所发。

甚至还有几位勋贵子弟那虚伪的笑容背后那带着鄙夷与轻蔑的目光老落在自己的身上,窦琰从容一笑,也懒得理会那些家伙,毕竟想想也是,陈季须的老娘是谁?可是当今天子的嫡亲姐姐,最受窦太后宠爱的嫡长女馆陶大长公主,可谓是除了窦太后之外,大汉朝在汉景帝跟前最有话语权的女性,这些家伙今天来这里捧场,怕是十有八九就是因为想巴结这位兄台的。

而自已虽然是外戚子弟,可是窦老太后的亲戚虽然不多,可也不少,至少她的两位嫡亲兄长的儿女就有好几位。而自己老爹窦婴虽受窦太后看重,可毕竟只是一位位低权轻的中层官吏,最高官职也不过是长乐宫詹事,而且若不是前两日刚刚复职,怕是自己如今也不过是一位徒有外戚身份的草民,真要在这排资论辈的大汉高层勋贵圈子里边,怕是自己还真的沾不上什么边。

看样子,从古自今,势利眼还真就没缺过。窦琰自失一笑,专心地对准了摆在跟前的案桌上的酒食起来。不得不说古代人吃的还是不错,至少摆在窦琰跟前的这些食材好些都是在后世难得一见的美味,吃上一口没有被苏丹红染过的鹿肉脯,嚼一颗没有用地沟油炒过的扁豆,尝上一嘴没用福尔马林泡发过的河虾,抿了一嘴不是用工业酒精掺水的米酒……

“贤弟啊,想不到一别数日,咱们兄弟还能有相见之期。来来来,为兄敬你。”廋得风吹就倒,就算是一身华贵的禅衣也挡不住那排骨曲线的曹寿凑到了窦琰的身边,嘿嘿嘿地笑道。

窦琰只得强笑着举杯回应,心里边很不是味道,这丫挺的说的话实在是不顺耳,什么叫想不到还能有相见之期?莫非你以为本公子该死翘翘不成?

而这个时候,居然已经有人站了出来,举着酒盏,随着那些乐女弹奏出来的音乐摆起了大袖,扭起了屁股,一面哼哼叽叽不知道在唱什么东西,在场诸人吹风打哨起哄者络绎不绝,看得窦琰两眼发直。

“呵呵,贤弟怎么这副表情?且歌且舞,乃我大汉之风尔,想当初高祖皇帝立国之初,常与臣下酒酣之时,击案而歌,何等畅快……”曹寿拍了拍窦琰,很是感慨地举起了酒盏。“奈何某身单力薄,非良将之材,不然,当跨马横刀,作一上将军。”

“兄台高志,令琰汗颜。”窦琰一面打量着这家伙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一面很是虚伪地应和道。

就在此时,门外走来了一人,看样子也喝了不少了,扶了扶头上的冠,晃晃悠悠地步入了花厅。一张熟悉的脸庞让窦琰不由得一愣,还真他娘的冤家路窄啊,居然就是方才在那间玉器坊里边跟窦琰较劲的曲周侯世子郦皋。

“贤弟更衣怎么去了那么久?”看到了来人,原本跟窦琰坐在一块吹牛打屁的曹寿顿时站起了身来,冲这位喝得已经步态有些蹒跚的郦皋招手道。

郦皋一抬眼,双目不经意间扫过了就坐在曹寿身边的窦琰之后,目光一顿,原本原本因为酒意熏得有些发红的双眼顿时又红上了几分,脸上刚刚挤出来的笑容也僵在了脸庞之上。“居然是你……”这四个字几乎是咬着牙根才从他的口中吐出。

看到他的表情,还有那裹夹着刻骨仇恨的话语,让那曹寿也不由得一呆,有些错愕地打量起了两人来,而旁边的陈须也同样是一脸愕然的表情。

“想不到郦小侯爷也在,失敬失敬,正所谓人生何不相逢,你我也挺有缘分的嘛。”窦琰不顾这货那能杀人的赤红目光,嘿嘿一笑,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招呼道。

郦皋恶狠狠地盯着一脸不以为然的窦琰,努力地深呼吸着,半晌才冷冷一笑:“想不到,你这个窦家子居然也站在这种地方?”

“你什么意思?郦皋。”还没等窦琰答话,就坐在窦琰另一侧的陈须反而先跳了出来,原本英挺的双眉一拢,不悦地道:“莫非我贤弟来不得平阳侯府?再说了,来不来得,也还轮不到你曲周侯世子说话。”

“你!……”郦皋这才注意到陈须这家伙就蹲在窦琰的身边,一时之间倒也说不出话来。

“你们这是干吗?都是弟兄,何必做这等争执,琰贤弟与我等皆是旧识,怎么来不得曹某府上,郦小侯爷怕是饮多了,来人,快扶郦小侯爷坐下。”曹寿也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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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汉朝陈海豚……

郦皋似乎是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再恨恨地瞪了窦琰一眼,挥开了那位曹府下人,转身朝着另一边行去。毕竟这二位可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一位是堂堂开国侯中可排名前三的曹参之孔,大汉朝大名鼎鼎的万户侯世子,而另一位陈须的祖父侯位在开国封侯之中名声不显,可问题是谁让人家有个帅哥老爹,有幸娶到了汉景帝的新姐姐馆陶长公主,有了这位大汉朝在汉景帝与窦太后跟前最有话语权的强悍女性撑腰,想要动他一根毛,都要考虑能不能承担之后的可怕后果。

“贤弟,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上次的事不是已经揭过去了吗?”曹寿这家伙盯着郦皋的背影,一面向窦琰问道。那陈须也同样把脑袋瓜子凑到了跟前表情极其猥琐,眼神无比八卦。

“还能怎么,不过是方才在西市那里,这家伙居然冲我妹子出言不逊,所以小弟就跟他发生了一点小冲突而已。”窦琰看着这两个堂堂的高干子弟,暗暗翻了个白眼,这才解释了一番。

“岂有此理,芷妹这等佳人,岂是他这个王八蛋可以窥探的。”听完了窦琰的述说,陈须顿时义愤填膺地低骂道。

曹寿亦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那小子看样子还真是狂妄透顶了。不过贤弟还是要小心一些,郦皋那家伙向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主。为了上次的事情,这家伙都还在哽着,这次又闹出这事,怕是日后……”

“怕什么,琰贤弟也不是怕事之人,这家伙就是个该收拾的蠢材,贤弟我说的没错吧?”陈须这话听在窦琰的耳里边怎么都觉得这家伙似乎是在怂恿自己。

“确实该收拾,可是现在郦小侯爷已经退了一步了,莫非兄台想让小弟提把剑去跟这位郦皋来到一场双人剑舞不成?”窦琰恨恨地瞪了一眼这货,郁闷地道。

“啊,嘿嘿,哪有那回事,为兄不过是替贤弟气不过罢了,来来来喝酒喝酒……”陈须赶紧打了个哈哈,频频劝起了酒来。不过他的目光相当遗憾,嗯,看样子是不能亲眼见到单挑这种刺激的场面而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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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厅中的歌舞也已然到了高潮,曲风一变,古拙朴实中包含着苍凉的曲调已然越振越高,而一名纨绔在诸多友人的推拉之下,半推半就地站到了场中,清了清嗓之后,那首千古传唱的大风歌顺着他那雄浑而又嘹亮的嗓声回荡在花厅之内。

“大风起兮

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

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

守四方……”

歌词仅仅四句,一共二十一个字,可是,配上那苍凉而显得古拙雄壮的曲调,再加上这位纨绔歌唱家的友情演出,实在是让窦琰这位来自二十一世纪,从来没有欣赏过汉代音乐风格的穿越青年一时之间感到一种深沉,而又蹒跚的历史厚重感扑面而来,悲壮而苍凉的曲调,配上那名歌者高昂而嘹亮的歌声,让人不由自地主从内心感到了一种深深的震憾。

三诵而毕,余音寥寥未歇,在座诸人已然轰然叫好,这位唱歌的纫绔倍有面子地四下抱拳了一番方才坐回原位,周位诸人纷纷邀饮,喝得这货两眼发直连连救饶不已。

嗯,要是在后世的KTV,这家伙绝对是一位实力级的唱将,如果是在美声大赛上,整个金奖啥的都不为过,这是实话,至少在后世在电影和电视里边见识过后世的那些歌唱家们的实力的窦琰觉得这家伙有这样的实力。

“那是何人,居然唱得这么好。”窦琰不由得转过了头扯了把闭目垂眉,摇头晃脑,似乎犹自沉浸在那意境之中的陈须道。

“贤弟,此乃是我大汉开国第一功臣萧何之后,如今新封的武陵侯萧嘉,原本就听闻此人歌为一绝,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实在是……”陈须一副很是感慨地表情。

接下来似乎已经到了各位纫绔的表演时间,一个接一个地跳了出来,有唱歌的,有朗诵诗歌的,甚至有人拔剑而舞,虽然乱七八遭,不过,在场的都喝的差不多了,正所谓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大伙也都冲这些表演者的卖力,高声地鼓掌喝彩,当然,也有些某不和谐的杂意,还有一些不无恶意的起哄声。看得窦琰直乐,不过他对于这种场景很适应,嗯,主要是太有气氛了。

“诸位,诸位,见日得闻武陵侯之佳音,着实令人感慨万千,弟不材,亦抛砖引玉……”终于,当又一位投壶表演失败者被灌了三盏酒歪歪斜斜地爬回了自己的位置之后,已然喝得两颊发红,一双利眼也灿若桃花的陈须兴致高昂地跳了出来,话方出口,就见在场诸位纨绔皆面露惧色,一个二个犹如见鬼一般的表情让窦琰一脸莫明其妙。

接着不待那音乐响起,这位堂邑侯世子就已然唱响,嗯,不得不说,听到了这位相貌英俊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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