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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本大爷才没有自闭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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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杀人机器,现在发动这些人,算是把王牌暴露一半。
没到最后,迹部景吾不会把所有底牌拿出来。
又过了片刻,支援部队赶来后,形势就一瞬逆转,从敌人追杀他们变成他们追着敌人杀往敌人巢穴。
原本以为趁胜追击能够一网打尽,却不料跟着敌人到了一片旷野。
旷野杂草丛生,所有人都无处遁形。
那些眼看着半点力气都没有的敌人忽地如同木偶,双眸无神,动作飞快。
柳泽一连好几枪,枪枪爆头却并没有什么用,敌人眉心炸开一团红,鲜血顺着落下,耳朵处也淌出血,没一会儿鼻孔、嘴巴、眼睛也满是血痕。
七窍流血,这人还能动!
“怎么回事?”柳泽疑惑,又几枪过去,只是把人打倒在地上,减缓了朝他们过去的速度,很快,这些倒在地上应该死掉的人又不知疲惫,不知疼痛,爬起来,动作僵硬地朝他们进攻。
他们手中也有枪,打得还极准,每次都要乱跳着躲开才行。
“陷阱。”板垣默语沉声道,很快,她又平静地吐出一句话:“就算是陷阱也只能硬着头皮闯。”
“如果我没有猜错,秋元家的人在附近,这些人被控制了。”
迹部景吾立刻一个电话过去给竹本:“竹本夫人可安然?”
“没事,我们这边很好。你们那边还没解决?”竹本皱眉,敌人好像不准备攻他们这边,可他们这边也有一部分部队在保护他们。
如果这边没有危险,那么大可把这些人手调过去。
迹部景吾没有同意调那些人,“放心,本大爷死不了。”
掐断电话,迹部景吾告诉板垣默语:“竹本夫人没事,她没被胁迫。”
板垣默语侧过身,又躲过一颗子弹,“那,就是敌人一早就想让秋元家的人助他们,把我们一举拿下。”
“他们休想!”迹部景吾甩掉手上的血珠,抓着手枪继续射击。
没有经过专门训练的人虎口处没有老茧,连续用手枪,会被后坐力伤到。
迹部景吾虽然一直练习网球,虎口处有茧子,却不厚,这会儿苦战一阵,双手都开始流血。
“景吾……你的手……”板垣默语愣了一下,迹部景吾和她不同,迹部景吾喜欢打网球,如果伤了手,以后怎么打网球?
迹部景吾只一眼就看出板垣默语的心思,他无奈一笑:“本大爷就算打不了网球也不会让你受伤。”
“况且,网球于本大爷只是兴趣。”迹部景吾豪爽地一扬发。
“网球是你的信仰,你的执着,没有了网球……”板垣默语知道在这种场合不适合她胡思乱想,可话到嘴边,来不及吞回去,来不及三思。
“没了网球,本大爷还有你,还有景世。”
迹部景吾换了弹匣,继续打退快要逼到他们身边的人,“本大爷还是迹部景吾,那个王者!”
的确,迹部景吾手中就算握着的是手枪,也能迸发出异于常人的光彩。
话说到这个份上,板垣默语也不矫情,她也快速换了弹匣,继续扫射。
旷野深处,秋元婆婆卧倒在地上,手指飞快动着,只能见到一连串残像。
在她旁边和她一同卧倒在地的是森川春熙,她嘿嘿笑着,好整不暇地欣赏秋元婆婆劳动的模样。
“秋元老太,您这是何苦。看在我们非同一般的交情上,我恳请您控制这些人去对付迹部景世。”森川春熙用谈论今天吃什么,今天去哪里玩,今天热不热这种语气和秋元婆婆说话。
秋元婆婆根本没功夫理会森川春熙,这一路上,她无数次想要甩掉森川春熙,奈何森川春熙不仅脸皮厚,粘人的功夫也很强。
“我能让川岛浅香不把秋元家的事暴露出去,您只要帮我把迹部景世干掉,怎么样?”干掉一个人可比干掉一群人要轻松,可秋元婆婆没有上当,要干掉迹部景世,那肯定要先干掉面前的一票人,与其如此,还不如只干掉面前的这票人。
“啊呀,秋元老太,您不出声,我就当您同意了。要知道,川岛浅香会的事情,我比她更熟。”森川春熙取出一支笔,又拿出一张纸。
纸上有无数人名,秋元婆婆原本不在意,可看到森川春熙的动作后,她吓了一跳。
森川春熙已经在本子上写了两个字“秋元”,见她要继续往下写,秋元婆婆立刻停了手中的动作,“停手,老身帮你去对付你说的人。”
只写姓氏是没用的,森川春熙点点头,把纸折好,又用笔将散落的发盘好。
“识时务者为俊杰,秋元老太很聪明。”森川春熙假假地夸赞秋元婆婆一句。
秋元婆婆虽然可以在别人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在对方身上下蛊,可这人年纪大了,身手难免比年轻一辈要迟缓。
“洛塞,我们要成功了。”森川春熙旁若无人,轻松地笑着。
秋元婆婆吓了一跳,左右看了两圈,发现没人,才暗道,她太可悲,对着一个小女娃都草木皆兵。
森川春熙折起来的那张纸上有一个眼熟的名字。
——川岛浅香。
——在迹部景吾面前举枪自杀。
啊啦,小景世,不要怪她,她只是送你早点儿回到自己该在的时空。
迹部景吾和板垣默语都有些呆,原本杀也杀不尽,打也打不死的敌方,居然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
庄司和柳泽上前查探一番,回来告诉他们,这些人都死绝了。
足足有两千多人,死绝了。
板垣默语看着自己双手,她双手沾满鲜血,可想要自己活下来,必须杀掉这些要他们命的人!
别无选择。
“走吧。”她主动牵起迹部景吾。
带着硝烟与血腥味的风刮过两人脸庞,凌乱的发丝搔得脖颈有些发痒。
交握在一起的双手鲜血混合,一同滴落在地上。
“快走,这里很危险。”庄司和柳泽对于危险很敏锐,他们可没有闲情去感受战后的风,只急匆匆把两人推上车。
车还能开,就是座位上一摊玻璃渣,窗户几乎都破了。
庄司和柳泽把上衣撕成几块破布,往座位上一铺,“忍忍,回去就好了。”
这一路再无敌人,只是这样的车开在路上,免不了引人注目。
饶是迹部景吾也双颊被羞得绯红,他是享受万众瞩目,可这种指指点点,带着戏谑的目光,他也受不了。
“去川岛浅香那。”迹部景吾不再多想,还是决定先去川岛浅香那看看她有什么动作。
川岛浅香被写上名字的那个瞬间就双目失去了焦点,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失去了神。
跟在川岛浅香身边的那位死神,一早发现她的异常,可与洛塞碰头后,也不再管这个失去利用价值的女人。
只是听老头命令下来把不该存在的人抹杀,至于谁能把这个人抹杀,根本不值得他们去挣。
洛塞想要看戏,并且让他陪同一起看戏,那么他就袖手旁观。
虽然,川岛浅香这个女人很有才智,通过一次又一次丢弃本子,重拾本子来迷惑对手的视线,但同样的把戏用多了,也会失去乐趣。
迹部景吾敲了两下门,得到回应走进去时,立马察觉出川岛浅香的异常。
“川岛浅香,你怎么了?”
随着迹部景吾的声音,庄司和柳泽一左一右护在迹部景吾、板垣默语身侧。
川岛浅香听到迹部景吾的声音,原本无光的眼眸中闪出一丝光,忽然想到什么,她痛苦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迹部景吾!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和板垣默语在一起!我要杀了你们的孩子!我要杀了迹部景世!对!杀了迹部景世!”
“杀!杀了!杀了他!杀了……”
川岛浅香一边念一边飞快地用针将手戳破,用血在纸上写下了四个字“迹部景世”。
与此同时,柳泽一枪打中川岛浅香的手腕,他抢过川岛浅香那张纸。
川岛浅香见纸被抢,却不怒,她抓起藏在腰处的手枪。
“小心!她要开枪了!”
“嘭——”那一枪,对准的不是别人,正是川岛浅香自己。
子弹从太阳穴进入,一直埋入大脑深处,然后炸开。
哪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第200章 本大爷——正文完结
“啊!”
“不!那是什么?!怪……”
“呃……唔……”
怪物两个字没吐出口,柳泽就心脏猛然抽痛。
“噗咚——噗咚——”
他双眸大睁,手上还拿着那张写着“迹部景世”四个血字的纸,渐渐失去握力,手指松开,任纸如落花般掉在地上。
心脏声戛然而止,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柳泽笔直地向后倒去,后脑勺狠狠撞在地上。
“嘭——”
鲜血肆意流淌,无论是地上的还是身体里的。
庄司刚要伸手去碰那张纸,被迹部景吾狠狠抓住手:“别动。”
现场一片狼藉,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很难闻,让人心中躁动,有无名火要蹿出来。
“是谁?谁?!”庄司怒不可揭,他不受制于人,挣脱迹部景吾的束缚,原地跳起,步法精妙地跃过地上两具尸体,打量暗处。
可把房梁都检查过,也没有他人隐藏的痕迹。
他忽然掀起一张实木桌,手刃挥过,桌子碎成几瓣,飞溅出来的木屑差点伤到迹部景吾和板垣默语,幸好两人身手都不错,可地上那两具尸体就没这么幸运了。
没等庄司再发疯,板垣默语伸脚将门板踹下,往地上一砸,“庄司君!请冷静一点!”
“川岛大小姐死得蹊跷,她的尸体还有用。你就算再恨她,再想让她灰飞烟灭,也请看看她边上躺着的是谁!柳泽君是你的兄弟,他暴死,你有怒气,但你横发一通火,是想让他也尸骨无存吗?”
板垣默语一反平时细声细语,吼出声,就怕庄司怒气冲头,听不见她的话。
庄司听得见板垣默语的话,可仍旧将整间屋子里的东西都毁了个面目全非才罢手,只不过,在板垣默语提醒后,他抱起柳泽的遗体,没让他再被尘土拂脸。
迹部景吾用布包着那张纸,重新拾起,并没有发生像柳泽一样的悲剧。
小心地收好那张纸,过去帮板垣默语把川岛浅香的遗体拖出房间。
迹部景吾无意间碰到板垣默语指尖,她指尖冰凉僵硬,不复之前的灵活温热。
轻轻捏了捏板垣默语的手,算是鼓励:“别怕,本大爷在。”
板垣默语摇摇头,星眸隐有寒光:“我不怕,只是心里不安。”她抬起头,对上迹部景吾的眼睛:“那个名字……那张纸……”
两人并没有把话说透,只是心如明镜,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刚刚柳泽把那张纸拿起来的瞬间就暴毙,让人不得不防。
防……夏木树里曾经和他们提过的那位……
防……森川春熙隐晦暗示他们的那位……
防……不属于人间,执掌生杀大权的那位……
迹部景吾调集一部分人过来,将川岛浅香的遗体安置妥当,让人好好守着这边,才牵着板垣默语的手,一同朝迹部景世那边赶。
有一行人比他们快一步,已经赶到迹部景世那,却被挡在外面,晒大太阳。
天气千变万化,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太阳获胜,烤着早已蔫了的人儿。
森川春熙一身清爽,半丝汗都没,“哟,忍足大人,真巧。我们一定是前世有缘,否则怎么会走到哪里都能碰到面呢?”
这叫冤家路窄!
忍足侑士挑挑眉,勾起唇附和道:“哦呀,森川同学难道不是专程为了某人而来?别拿我当幌子,我的魅力可没有某人大呀。”
“啧,忍足大人是在笑话人家吗?人活在世,就为个情字。谁也逃脱不了,我自然要为了这个字而去做一些……神秘的事。”森川春熙坏笑着,双手张开,仰面朝天。
她在享受阳光沐浴全身的感觉,照在皮肤上刺刺的,毛孔全部张开,想要将那份热度都吸纳进体内。
忍足侑士微耸肩,双手插在口袋里,看似慵懒实则处处防备着森川春熙和……她身边那位老人家。
他可没忘了,这位老人家曾经装疯卖傻差点把他掐死。
秋元婆婆将帽子拉拢,一丝光都找不到她脸上,黄褐的面皮皱成一团,双眼浑浊狠戾。
她一副第一次见忍足侑士的姿态,忍足侑士也没有去拆穿她。
“既然是神秘的事,那一定轮不到我知道了呀。”忍足侑士喟叹一声,故作轻松一伸手,“森川同学,请。”
森川春熙眸光一闪,很快又带上坏笑:“就这么让我进去?不怕我对你们不利?”
“森川同学并不会给我面子,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不是吗?”忍足侑士双手环抱,眯了眯那双精明的眼睛。
天干燥炎热,他可不想陪森川春熙在酒店门口晒大太阳呀。
森川春熙娇笑几声,一把勾住忍足侑士的手臂,快得让忍足侑士来不及反应就被拉进了酒店。
“忍足大人太见外,一点都不把人家当自己人。不过看忍足大人这么寂寞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消息。忍足大人猜猜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酒店大厅里有冷气,吹得人一阵舒爽,可手臂上的热度却让忍足侑士无法放松神经,“如果我说是好消息,你会给我一个好消息吗?”
“啊啦,忍足大人真坏。”森川春熙往忍足侑士胳膊上捏了一把,她笑嘻嘻地戳戳忍足侑士的胳膊肘,“就算人家给忍足大人面子,消息的好坏也改变不了。不过,这个消息对于忍足大人来说,好坏还说不定哟。”
忍足侑士想要拖住森川春熙,让她无法接近迹部景世,可森川春熙何尝不是在拖住忍足侑士,让秋元婆婆好去做某些事。
在森川春熙拉忍足侑士进酒店时,秋元婆婆就掩去身影,按照森川春熙给她的地图,沿着小路朝另一边去。
竹本在房内坐立不安,半点高手的模样都没有,在他知道迹部景吾那边有危险后,就没有静过。
迹部景吾在这边安排了很多人手,某位大爷说是为了保护迹部景世,其实他知道迹部景吾是为了不让竹本家的人受到危险。
他的骄傲不会让恩人卷入危险。
可显然,敌方并不准备进攻这边,虽然迹部景吾让他叫小野调动那边的人手过去了,可过了这么久,也没有平安信,这让他怎么放心!
越想越莫名不安,竹本只把这种不安当成迹部景吾和他表妹有危险。
“咚咚——”叩响房门,并无人回应。
忍足侑士不在房里?
“咚咚——”他走到夏木树里房前,又叩响。
“咔——”夏木树里面容憔悴地打开门,颓然地侧过身,用眼神问他有什么事。
竹本对上夏木树里很没辙,这是个逗也逗不起来,吓也吓不住的女孩子,外加,他第一次见到夏木树里时,她彪悍的一面仍让他心有余悸。
“你知道忍足去哪儿了吗?他不在房里。”竹本的目光透过门缝,拼命往里看。
夏木树里就算再想忽视这股视线都没办法,嘴角抽了抽,“忍足君不在我这。”说罢,就要关门。
竹本连忙抓住门框,“帮我找找他,我需要他帮忙调人去辅助迹部。”
夏木树里虽然一直呆在房里,可该有的动静她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你不是刚让小野那边的人去支援吗?”
“这次……不是迹部君要求的吧?”夏木树里一点不傻。
“情况紧急,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如果他们遇险,我们也不会好过。”竹本龇牙无奈一笑,脸部肌肉僵硬,没有半分平时的洒脱。
“也许忍足就是抢先去搬救兵了,我们过去找他吧?”竹本有些不放心夏木树里一个人呆在这,小野只能守着迹部景世一个人,不能守着别人。
至于那位高木老师,他没兴趣带一个外人出去,况且,晓乌荷露也在,她有潜在危险因素,让高木老师牵制她也好。
夏木树里略思片刻,点头。
她把忍足侑士放在她那儿的手枪藏在腰处,被竹本一眼看穿,“忍足把这把枪给你了?这么说我们还是很有缘的嘛。”
夏木树里没有应,她动作飞快拔掉门上的感应钥匙,不吭声走在前。
竹本踢踢地上的灰,对于夏木树里的无声,他没办法也不想想办法,总之他们之间还是可以交流的。
没几步走到迹部景世门前,就看到黑衣老太如同巫师一般站在墙角,似乎在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
竹本脚步声重了一些,提醒夏木树里,又自个儿跑到自己父母门前,抬手刚要敲门,就被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震住。
“咚——咚——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却偏偏敲在人的脑海里,让人跟着她的节奏而走。
夏木树里比竹本更警惕,她手上还拿着感应钥匙,抓紧在墙壁上划一溜,“呲——呲啦——”
这声音无比难听,却破了老太蛊惑人心的手段。
“呵……呵……呵呵呵……”断断续续的笑声和她敲击地面的拐杖声一样,古怪阴冷,冲击心神。
“孩子,你既留着秋元家的血,就能感受到老身与你之间的那份牵绊。”忽而,如同慈母般,声音柔和,想要化解对方的防备。
竹本没有那么好骗,他眨眨眼:“的确,我能够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过……你确定那不是我对你的厌恶吗?”
“即便是牵绊,也是孽缘。”夏木树里冷不防出声,目光能将老太射穿的话,老太已经死了不知道几百次了。
“秋元家的事,轮不到你插嘴。”拐杖重重撞击地面,却没有让夏木树里有半点害怕,她上前一把抓住那根拐杖,手腕一扭就将拐杖夺过。
老太没有想过夏木树里会夺她的东西,因为力道是互相的,老太踉跄一下,一脸愤怒,“不成体统!”
“您不是说我与秋元家无关吗?那么您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夏木树里并不是不善言辞,只是不想开口与人争论。
可惜,这位老太让她厌烦,如果她没记错,板垣委员长就曾被这位老太坑害过。
“好,我不和你这个女娃娃计较。”老太不再与夏木树里较劲,很快摆好心态,快得让人以为她之前的怒色都是演戏。
她看着竹本,一字一句道:“让你父母出来见老身。”
竹本原本对于老太提到的感应还半信半疑,这会儿却信了百分之八十,不然,无法解释老太知道他父母在这里。
可他还是怕老太诈他,龇着一口白牙,笑嘻嘻地打个哈欠:“哈呼……想要见我父母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过不了他这关,就别想见他父母。
他母亲是秋元家的女儿又怎么了?又不是这位老太的女儿!
竹本半个身子挡在门前,半个身子靠在墙上,一副请君入内却又防君入内的姿态。
夏木树里知道老太不是善茬,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绝对不能让她在此多呆。
“竹本君,迹部君是不是安排了千号人保护我们?”
“啊,何止千号,暗处都是迹部君的人。要是有臭老鼠溜进来,估计连尾巴都不剩。”
竹本愣了一下,还是明白夏木树里在虚张声势,不过,这样敲打敲打这位老太也是好事。
省得她倚老卖老,巫蛊之家的元老又怎样?在这里不照样得缩着脖子,小心行事吗?
“这样,我便不担心被老鼠咬了,别看我这样,我还是很怕老鼠的。”夏木树里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顺带打量手中的拐杖。
这柄拐杖很沉,是纯木的,闻起来很香,看起来不像有机关,只不过拐杖头上雕刻着一只形状诡异的虫。
也许……不是虫,而是蛊。
夏木树里顺势将拐杖一寸寸摸过去,并没有发现哪里能按,只把疑心放下。
可她没想把拐杖还给老太,这种类似武器的东西,还是不要还给敌人好。
竹本听到夏木树里的话,神经有一瞬松懈,他笑嘻嘻问道:“你真怕老鼠?看不出啊,一般的老鼠不敢近你身吧?会被冻死的。”
夏木树里立刻一个冷眼过去,但她很快又把目光集中在老太身上,她可没心情陪竹本瞎闹。
忍足侑士就是这点比竹本好,知道什么时候能开玩笑,什么时候不能。
竹本则是随自己的心,他现在开玩笑也纯粹想要压下自己心中那份不安。
“两个不懂事的娃娃。老身想要见的人,还没有见不到的!”老太上前半步。
“咔——”门倏地开启。
竹本压下诧异,顾虑地看着父母。
“不准对老太无理。”竹本母亲也上前一步,正好挡在竹本身前,对上老太。
老太正是秋元婆婆,她从小道绕了一圈,找到酒店的隐秘小门。
森川春熙告诉她两点,若能直接到达迹部景世面前,就不要手软将迹部景世杀死;若是不能直接解决,就将那位名叫夏木树里的女娃娃带走,疏散迹部景世身边的人。
酒店的分布图秋元婆婆了如指掌,所以她选择对上竹本父母,不仅能够消除夏木树里的戒备心,让他们以为她的目的是找秋元家的女儿,还能一下解决四股力量。
从某种方面来说,竹本还真是像极了秋元婆婆,对于别人的吩咐只听其中一二,不全听。自己拿主意没有半分犹豫,固执又盲目自信。
“既已嫁为人妇,那么,属于秋元家的一切,老身代你父母收回。”秋元婆婆这句话旁人听来定以为她是要夺财夺权,可竹本母亲知道,秋元婆婆是要她这身会下蛊会解蛊的能力。
旁人不知,可她再清楚不过,秋元家之所以是久盛不衰的巫蛊之家,在于其手段阴鸷。
蛊虫,便是众毒物互相厮杀,踩着或者吞噬着失败毒物的尸体,最后活下来的那一只。
同样,施蛊之人,也能通过吸收其他同样会施蛊之人的能力而得到提升。
只不过,施蛊之人通常阴暗,并不会服输,即便是年长之人下令,也会在对方夺取自己能力之时进行反抗。
这种反抗是致命的,吸收能力之人最多重伤,可给予能力之人则必死无疑。
偏偏这种损人八百自损一千的招,用的人不少。
竹本母亲还未开口,竹本就挖苦秋元婆婆:“要你的命,虽然挣不到钱,但我想,也不会有人反对吧?”
他五指张开,弯曲成爪状,指尖发力,周身气息渐消。
想要伤他母亲,没门!
那根看似平常的拐杖剧烈颤动起来,夏木树里一时不妨,没抓稳,被拐杖带着朝地上摔去。
不忘提醒竹本:“小心!有古怪!”
竹本要去接夏木树里,却被她一个打滚躲过,“别碰我。”
拐杖如同活物,扭动着四处乱撞,夏木树里抓着拐杖不肯松手,她极力改变自己撞击墙壁、地面的部位,减轻自己的伤。
“唦唦唦——”身体摩擦地面、墙壁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没一会儿,夏木树里就没有一块好皮,血里糊着灰,看着就疼。
竹本这次听了夏木树里的话,没有上前。那柄拐杖他也觉得有问题,现下,夏木树里代他受伤,他怎么可以让她的心意白费,自己撞上去?
“住手。我把一切还给秋元家,从此与秋元家再无瓜葛。”竹本能够冷着心看夏木树里受伤,可竹本母亲没有那副硬心肠。
“呃唔……”夏木树里在墙边停下,闷哼出声,额上也蹭破了一块皮,血顺着流入眼内,眼睛红得吓人。
“竹本!”夏木树里声嘶力竭地喊出来,竹本也立刻反应过来,要开溜找救兵。
但他终究没有秋元婆婆速度快,前脚跨出,后脚就被什么扯住,眼前泛黑,失去了知觉。
同时,夏木树里也失去知觉,只有伤口还在流血。
门缝里传出凉飕飕的风,一点点将两人吹凉。
哪怕身体不由自主地泛冷,蜷缩,两人也没有醒来的趋势。
竹本母亲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提醒秋元婆婆:“你可以动手了。”
说罢,双手向前平伸,手心朝下,瞬间手背上的青筋爆起,即便是她生病最虚弱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般苍老。
秋元婆婆手指轻轻一抖,被夏木树里压在手下的拐杖就朝她飞去,稳稳握住。
重重敲击在地面,才重新抬起,对着竹本母亲的手背狠狠打了十下。
手背上的皮被打破,流出来的不止鲜血,还有一股肉眼可见的红色气体。
并不是血雾,而是巫蛊之气。
竹本母亲虽对下蛊没有什么经验,但解蛊的经验却足,以至她的气体是亮红色,好看得像宝石。
下蛊越多的人气体颜色越深,而解蛊越多的人气体颜色则越亮。
竹本父亲站在一边不敢乱动,盯着面色渐白的爱人,视线模糊起来。
他是一个男人,本应该为妻儿顶起一片天的男人,现在却只能束手束脚地站在旁边,看着儿子昏迷在地上,看着妻子被人欺负。
他没用!他保护不了他们!
拳头紧握,指甲抓破了手心都没有发觉,他步子轻移,身体往后靠,想要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趁机秋元婆婆分神,去找救兵。
只可惜,竹本父亲和竹本一样,都没有搬救兵的机会。
秋元婆婆之所以年纪这么大还能折腾得动,就是因为她吸收过很多人的能力,如果说第一次,她会小心谨慎,全神贯注,那么在这么多次后,她便没有那个必要,也不会把所有心神都放在贡献之人身上。
况且,她知道竹本母亲不会反抗。
因为,竹本母亲有一位爱她的丈夫,更有一位孝顺她,还挺出色的儿子。
生活幸福,便没有必要为了让她受伤而毁掉这样的幸福。
开着小差将竹本父亲也弄昏迷,秋元婆婆算是彻底放下心。
不是所有人都像森川春熙那样难对付。
一分一秒,时间无情溜走。
当竹本醒来时,有片刻浑噩,很快,他清醒过来,慌张地查看四周。
父母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大大敞开,连门都没来及关。
夏木树里的房间是紧闭的,可显然房内也无人。
麻木地离开酒店,直奔队伍那边。
“去,去这里支援。快去!”
话说出口,他才有了点真实感,催促着,说不清缘由就让人快到迹部景世那间酒店。
“我们只听迹部少爷和忍足君的命令。”首领没有答应,反倒在打量竹本。
具体事情他不清楚,但现在是非常时刻,任何人,哪怕是自己人,也要着重小心。
一盆冷水浇灭竹本的急躁,他深吸几口气,将自己的职业素养捡起来,勾起唇:“是迹部让我叫忍足找你们支援,可现在忍足已经出事,我找不到他。”
“你若不信,就带一半人跟我过去,留一半人驻守这边。”队伍入住的地方离酒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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