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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扶摇江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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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子说的话,还是觉得小命更重要些。
“以后也别和无崖置气,他这个孩子,虽说争强好胜了些,可总是没有什么坏心的。”师父垂眸看着杯盏里的清茶,手指轻碰,杯中茶水便一圈一圈地漾开了波纹。
我继续捶着小腿:“我也没想过跟无崖子真置气,只是觉得拌嘴斗架有意思罢了。”况且,我积分上涨的关键还在那小子身上,又怎么可能真的跟他一般见识。
“为师已经跟枯木大师说好了,以后,他会治疗你受损的手少阳三焦经脉,你要听他的话。枯木是我早年好友,自然会尽心尽力,阿摇你也要尽力配合他。”
今日的师父尤其的啰嗦,像一个老妈子一样。
我放慢了捶腿的速度,耐性地点头:“好啦,阿摇会听枯木大师的话。”
只听师父继续说道:“还有你这冲动起来不管不顾的性子,以后也要收敛收敛,否则,等到代理掌门来,你若是冲撞得罪了他,以后会吃亏的。”
我手支着下巴望着烹茶的逍遥子,奇怪:“师父,你是要去哪儿吗?”怎么老说以后以后的,就像以后他见不到我们一般。
师父看了我一眼,语出惊人:“为师要闭关修炼。”他顿了顿,喝了一口茶,“也许两年,也许会更久。”
“闭关修炼?!”我惊讶地坐直身子,“其他人知道吗?”
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呢?我有些慌,睁大眼睛,“那师父闭关修炼的话,我还有师弟师妹们,我们怎么办?”
逍遥子放下茶盏,望着我的眼神平静如水:“阿摇,你是大师姐。”
他想把担子交给我,我瘪着嘴:“可我是个矮子。”
师父神色不变仿佛那根本不是个理由,我苦涩地自嘲了一声,说道:“无崖子还有秋水碧云他们,恐怕打心眼里都没觉得我是大师姐,只是一个会武功的小矮子。”
逍遥子摸着我的辫子:“阿摇,总有一天,你会长大的。”
他的话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轻易便让红衣少女安静下来。
我怔怔地看着师父,突然明白了什么,拉住他问道:“师父你是不是之前在剑冢里受伤了?是不是因为受伤,才需要闭关修炼?”
逍遥子摸着我的额头,安抚说道:“没事的,阿摇,我不会死的。”说这话时,师父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浓墨一般的黑,他的眼瞳倒映出我的红衣,像是有什么在燃烧着。
他是逍遥派的掌门,是一个江湖的传奇,他说没事,别人自然不会疑他。
可师父说完那句话的下一瞬,我便睁大了眼捂住嘴巴,失声道:“师父,你——”
逍遥子一怔:“为师怎么了?”
逍遥派的武学讲究功散人亡这个说法,但只要功力不散,那么容颜不老。
可如今,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在我面前几乎一瞬白头的逍遥子,不敢置信眼前惊采绝艳的男子,前一刻还是满头青丝华发,后一刻便青丝化雪浸染霜华。
我颤抖着手拾起一缕师父身前的长发,抬起头,怔怔地然后忍不住哭了出来:“师父——”
逍遥子怔忪地看着自己的白发,蓦地,却弯起嘴角笑了起来仿佛毫不在意的样子:
“原来,报应来得这么快。”
他不在意,可我心疼。
颤抖着嗓音,我喃喃问道:“师父,你的头发,怎么会变成这样?!”
窗外的阳光洒在了逍遥子的白发上,刺眼得紧,而他温和地说道:“阿摇,只是头发而已。”
我瘪着嘴巴,眼泪像是珠子一样往外冒着,我抽噎着抹着眼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师父,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胡闹的。”
师父不在意地说道:“这便是命。阿摇,我欠了别人,终究这份报应,要落到我的头上。”他手捂在嘴角忍着咳嗽起来,半响,他说道,“所以,阿摇,这便是我闭关修炼的原因。这个原因,如今越少人知道越好,明白吗?”
我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吸了吸鼻子:“我能帮师父做什么?”
风吹动墙上挂着的一幅卷轴,白发男子的目光越过我看向它,目光是那样平静,又是那样汹涌。
逍遥子沉默了半响:“逍遥派七年会有一次比武,是选拔掌门的首席弟子的……阿摇,我希望出关的时候,我的弟子依旧是我的弟子。”
七年一届的师门大会是整个逍遥派小一辈弟子洗局的机会,只要夺得前十名,便能成为掌门入室弟子。而夺冠者,则是掌门的首席弟子。
我抹了一把泪,仰起脸一脸坚定地说道:“师父,阿摇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我走出门之前,只听屏风后传来一声阿摇。我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屏风后若隐若现的男子:“师父,还有事吗?”
“以后,离御风远一些。”逍遥子这样说道,嗓音沉沉,不知喜怒。
我眨了眨眼睛:“可是师父,我很喜欢小师弟的。”
师父沉默了良久,半响才幽幽叹了一口气:“也罢。”
作者有话要说: 逍遥子为什么会受伤?
灵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扶摇见逍遥子?
新任的代理掌门到底是谁?
师门大会到底是什么?扶摇能否顺利领着一般人突破重围?
且听下回讲解。
非常感谢亲们在评论区对我的安慰。
真的非常感谢,笔芯(你们不知道每次我说笔芯时有多开心)
新的一年,新的气象~~
祝大家新年快乐~~!!
其实昨天,我是填《帝女山河覆》的大坑去了,现在我的作者专栏那里可以看到红果果的一片~~
喜欢兄控妹控古风的童鞋可以去戳了戳哟~~
一月三号我就开始考试了,所以,更新是每天一章,不能再多了。
但是我会记得欠大家的万字更,会找时间补出来的。
当初的三个条件,由于可爱的读者的共同努力,已经达到了两个,还差第三个,就是作者收藏啦。
我估计那个应该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达标,等我忙完这一段后把万字更补齐,就说下一个万字更标准啦~~~
☆、暴雨梨花针
师父闭关,大师伯卜算子暂代打理谷中事物,小师叔灵姑出谷寻药。而据八卦的小弟子们说,新任的代理掌门鬼谷子出自逍遥派旁支气宗,不日率领门人到达逍遥谷暂代掌门一职。
“这也就是说,很可能你们将从正房出的变成后娘养的咯?诶,你们可真是可怜。”
趁着自家师父不在,小沙弥灵门敲着手中的木鱼,晃着自己的小光头替我们杞人忧天。
我瞧着小光头,觉得很有意思:“什么正房后娘的,灵门你一个小和尚,这些话你从哪里听来的?”说罢,我还摇了摇扎了满头暴雨梨花针的脑袋,感觉自己像是高配版的天线宝宝。
御风微皱着眉头按住我两边的耳朵,紧张地说道:“阿摇你别动,万一针扎偏了呢!”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少年赤茶色的眼瞳里流露出几丝无奈的笑意。话说,我被枯木大师扎针的时候,御风一直守在我边上,两道剑眉恨不得打成一个结,仿佛被扎针的不是我,而是他。
只听灵门念了一句禅,然后扬起得意的脸,手指扣着鼻子:“自然是我大师兄灵绝教我的。”
我啧啧一叹:“你那大师兄是个人才,吃喝嫖赌样样不落,只是可惜遁入了空门。”不过按照小和尚嘴里的描述,当不当和尚,遁不遁空门于他师兄灵绝来说,仿佛并不受影响——能喝酒吃肉时绝不将就,有姑娘投怀送抱绝不推辞,一进赌场不输得倾家荡产绝不收手。
我觉得他不应该法号叫灵绝,应该叫三绝。于是,我嘶了一声,抱着胳膊纳闷道:“你说,你师父是怎么培养出这样一个放荡红尘、策马奔腾的佛门弟子的?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枯木大师就不怕佛祖哪天显灵,然后一道雷下来劈死他那扰乱佛门清修的大弟子吗?
御风忍不住一笑,而灵门还没听清楚我话里的意思,一脸骄傲地说道:“当然,我师父可不似一般人儿!”
也是,能把暴雨梨花针扎满我脑袋的和尚,自然不是一般人。想到这儿,我又晃了晃脑袋上的银针,身前的少年瞪了我一眼,索性站到我身后按住我脖子不让我随便动弹。
我笑起来:“诶,御风,你说要不以后我就这个造型了?发暗器都不用自己带针,脑袋一甩,杀人于无形啊!”
御风抽了抽嘴角:“这就是所谓的,欲伤人先伤己的道理吗?”
我长长地唔了一声:“你这举一反三的能力看来不错。”我只不过是上次提点了他一句珍珑棋局的下法,胡说了一番伤敌八分,自损三分的理论,没想到御风倒是领悟得很透彻。
御风问道:“既然这样,那阿摇为什么还要伤敌呢?”
灵门敲着木鱼,崇拜地看着御风:“阿弥陀佛,这位小哥哥,我觉得你真是这江湖里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奇葩。”说罢,他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继续扣着鼻子。
“去去去,”我不服,扭头反问道:“如果是别人先伤害了我呢?”
少年没有犹豫,回答说道:“那我会杀了那个人。”
灵门动作一滞,有些汗颜地摸了摸鼻子:“当我刚才的话没说,阿弥陀佛——”
我笑起来:“这就是江湖纷扰杀戮不休的原因了。不过,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自己的事情我还是喜欢自己解决。若是连打架都需要小师弟来代劳,那我这个大师姐,也太没用了些。”
毕竟,我的任务中可是要成为杀人不用第二招的天山童姥呀。
灵门有些害怕地望着我脑袋上的针,以及高鼻深目的少年莫测高深的神情,然后吞了一大口口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枯木大师走进来,端着一碗药,不论是从颜色还是气味,比起下水沟有过之而无不及。
灵门捏着鼻子连忙跑到御风身后,我心惊胆战地看着枯木大师手里的药,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闻到那个味道,御风眉头皱得可以拧成麻花了,他问道:“大师,这药会不会太——?”
头皮被金针刺得一阵发麻,我想吐,可是脑海里却不停地回荡着师父闭关前对我的嘱咐。
枯木大师摸着自己的须子,脸上带着几丝得意指着自己手里的药:“你可别小瞧了这服药,自从老衲配出这个方子,还从来没有人喝下去过。”
我和御风灵门沉默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师,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洋洋得意的。
枯木大师估计觉得笑过了,于是正色说道:“其实这个药嘛,苦是苦了点,但是良药就是要苦才能治病啊!你们看啊,这一服药里,光是黑蜈蚣黑蜘蛛黑天蚕这些就不止两斤!浓缩出来,你看这个黑色,啧啧,还有——”
没等他说完,另外两个人就目瞪口呆地看着红衣少女顶着一脑袋的金针,赴死般走上去端过老和尚手里散发着腥臭味道的中药,皱着眉咕咚咕咚地一口不剩地喝了下去。
枯木大师有些吃惊,他以为还要再费一番口舌才能让小姑娘喝药呢。
我翻着白眼放下碗,又臭又苦的味道熏得我眼冒金星,御风赶忙将早已剥好的麦芽糖全放进我嘴里,然而嘴里在腥苦中还带着十足的咸味。
那咸味——?
我捏着御风的手,因为太苦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焦急的眼神传递我心里的不对劲。
只听枯木大师笑呵呵地继续说道:“哦对了,还有很重要的还元汤。”
御风扶着我,皱眉问道:“还元汤?那是什么?!”
这个时候,灵门突然红着脸,扭捏地揪着自己那不知道打了多少补丁的衣摆,还时不时娇羞地看看我。
一眼。两眼。胃里被那苦水药汁烧得疼得厉害,我心里不详的预感像是火山一样往外喷发着——别说!千万别说!!!
然而,枯木大师呵呵一笑,指着自己的小弟子:“就是童子尿啊!”
那一刻,胃里翻江倒海!
我猛地拉出床底的痰盂开始用力干呕着,只听老和尚紧张地高声叫道:“诶哟喂,小施主,你可不能吐了!你若是吐了,就只能再等两个时辰,再喝上一碗了。”
枯木大师作为得道高僧……果然不是吃素的。
这一句话,成功地让我把那恶心作呕的黑药汁给重新憋了回去。
“阿摇——”
我面无人色地站起身来,用力地憋着嘴巴,而三个人揪心地看着我。
尤其是灵门,眨巴着自己的小眼睛,扭捏而小心翼翼地问道:“扶摇姐姐,那个……那个童子尿是什么味道的呀?”
御风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小沙弥一下子缩在了自己师父身后,望着少年再次吞了一大口口水。
胃里翻江倒海,而我强撑着一口气,努力地保持着微笑,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味道很好,有机会……你可以自己尝一尝。”说罢,我两眼一翻就彻底晕了过去,头上金针幽幽颤颤地晃动着。
少年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红衣少女,回头怒视着白须老和尚,眉眼间的戾气吓得小沙弥把小光头都缩了回去。
“这个……”
枯木大师快速地眨着眼睛,“这个有可能是药性过于猛烈,让小施主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闻言,御风才垂下眼抿着嘴角,俯身将红衣少女抱了起来轻放在床上,一只手腾出来托着她的脑袋防止碰到金针:“大师,阿摇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枯木大师眼睛眨得更加快了:“也许过半个时辰,等把药汁给笑话了,就好了。”
身后的小沙弥探出一个头,拆台:“师父,出家人不打诳语。”
枯木大师挂不住脸地咳嗽了两声,说道:“这个……贫僧也不敢妄下断言,毕竟,还没人喝下去过这副药呢。不过估计等小施主她消化了,就好了。”说罢,老和尚就借着去查阅典籍的由头,脚底抹油溜走了。本来想带着小沙弥一起走的,然而灵门还是想留下来。
灵门摸着自己的光脑袋,没感受到御风身上的杀气,于是小心地挪了过去:“小哥哥,你说为什么难喝的药,扶摇她为什么还是喝下去了?”
御风眼睫长长的,落在眼睑上像是暗色的羽毛:“阿摇总说,她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怪物。”
少女总是说,她是仙女,因为触犯天条被贬下凡间,等到功德圆满她就会回去。
她不想当老妖婆,不想当一个怪物,不想一生孤独终老没有人要。
别人总说她爱胡说八道还总是喜欢不正经地笑,可御风明明看见当少女说及孤独终老四个字时,那双笑眼里藏着的全是害怕和惊惶。
御风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定认为自己会是孤独终老的下场,可他知道,只要他还在这个世上,他总是会一直陪在她的身旁。
灵门长长地哦了一声:“我大师兄总说,众生皆苦,皆因求不得而苦。”
顿了顿,他瞥了一眼御风,“你问扶摇她为什么要伤敌时,我以为你跟我大师兄一般,都能参破人心妄念。”
结果谁曾想,少年的话根本不是参破人心,只是妄念未及罢了。
御风不在意地笑了笑:“我不是圣人。”他顿了顿,又说道,“这个江湖,也不会有圣人。若是真的有,也不会是在这江湖。”
灵门咧嘴扬着下巴说道:“那可未必。”从小,他就皈依佛门,在佛祖夜以继日的熏陶之下,小小年纪便已立下鸿鹄志向要成为一个得道高僧,普度众生!
小沙弥又打了一个哈欠,嘴巴长得能媲美河马,打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巴。
御风看出了他的心思,有些好笑:“你是说你吗?”
灵门扣着自己鼻子,咧嘴凑过去:“你也觉得我很有慧根,是不是?”
御风毫不留情地转过头,一巴掌推开他的脸:“不觉得。”
灵门瘪了瘪嘴巴,哼了一声:“阿弥陀佛,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御风另一只手将少女的碎发别于耳后,不可置否,明白小沙弥说得轻巧不过是年纪太小、妄念未及罢了。这样想着,少年唇角带着淡淡的弧度,顺手给昏睡的少女掖了掖被角。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终于有人吐槽女主的性格了,然后我就有机会给你们分析一下女主性格(严肃,正经)。
话说扶摇这性格在言情界里实在有些不讨喜,她是我到目前为止,塑造过的最闹腾最熊当然武力值也是最强的女主了。而这样的人物,我觉得对我来说,是一个突破。毕竟,把天山童姥这样一个争议性很大的人物的一生描摹出来,对于我来说,不被金庸迷给打死就很好了。
相信,能看到第三十章还能忍着女主性子的,一定是喜欢里面其中的人物的亲。
所以,让我带你走进龙的世界!你,准备好了吗?
我们先来说,原著《天龙八部》中童姥的性格:乖张暴戾、不近人情是她最突出的特点,而在残忍无情的外表下,她不过是一个耗尽一生得不到心上人青睐的矮子罢了。金庸作为大家,在文中有一点是对童姥的侧面反映,是从李秋水的口中透出的,便是童姥死后,李秋水对虚竹说,你心里始终还是偏着你大师伯一些。
虚竹作为一个单纯的小和尚,自然在单纯中能更加深地感受人性善恶。而这样一个人对童姥存有感激敬佩之心,以及九天九部的人对童姥的感佩,童姥的人格魅力可见一斑。
再来,我们说一下女主了。
其实说这是一部穿越小说,不如说这只是一部武侠小说,而女主恰好知道了自己和周围人的命运罢了。系统告诉她,完成了任务攒满积分就可以回去,然而这是一个坑。扶摇很清楚自己如果不回去的命运将会是什么,文中不止一次地说出她想要回去的愿望,因为她只不过害怕孤独与寂寞。
所以,人物的目标在她的早期一直都是要回去。
有亲不理解为什么扶摇始终介意自己是个矮子,这是因为这不仅关系到扶摇作为大师姐却是个矮子美人总被人嘲笑,还是因为这是童姥的执念。原著中童姥曾对虚竹讲过自己矮的缘由,只是因为身高,就间接造就童姥一辈子情伤,这个身高问题并不是一个普通问题。
所以,扶摇一直想要长高,而在这条道路上艰难地走着。(当然,她会长高的)
不知道,有没有亲注意到,在文中虚竹告诉扶摇无崖子功散人亡的时候她的反应。其实在那反应中,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女主已经跟童姥这个身份融合在一起,又或者她便是灵鹫宫的主人。
女主的性格中有童姥的霸道嚣张不可一世,但她同样也有自己的特点——智商高、情商极低、神经超粗。
她不属于一身正气的女主类型,而是亦正亦邪。邪体现在她喜欢捉弄别人,喜欢看别人将她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一面;而她的正,也就是吸引到其他人的人格魅力,这个就需要亲们仔细感受了——富有同情心,比如她第一次见到御风还有救下小黑;有趣且我行我素,也是因为这一点,无崖子和碧云总是愿意跟她呆在一起;她对待她好的人总是很耐心很柔软的,比如师父御风还有碧云;她不会以貌取人,其实在灵门出场时,我是用了一种对比的手法,我觉得大家应该没有注意到,但是从那里体现出她是非善邪的模糊,为她后来成为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主人做了铺垫。
诶呀,优点实在是太多了,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能看到这儿的亲,真是难为你们了。)
其实,我更想说的是,在我每一部小说里,主人公更多时候并不是完美的。而一部小说,就是他们各自成长的历程,我想给大家一种反转的魅力。
师父把担子给她,扶摇虽然推辞过,可她最终还是担了下来(而这会体现在后文的情节中)。
扶摇,旋风也。
我希望阿摇能从一个情商低、神经粗、容易暴走的姑娘长成飘摇江湖里一朵耀眼绽放的铿锵玫瑰——
她会骄傲得不可一世,她会勇敢得无所畏惧,她能在亦正亦邪的同时保持初心,她能在没心没肺中重情重义,她能在潇洒无所束缚中成长为缥缈峰主人,坦然地接受江湖予她的神话。
谢谢大家的支持,笔芯~!
☆、同心蛊母蛊
我盘着腿坐在悬崖上翻看着秘籍,而御风拿着一把木剑练着由天山折梅手演化而来的剑招,而白鹫收拢了翅膀待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我们两个。
“阿摇,你在想什么?”御风收回木剑,走到我的身旁。
我回过神啊了一声,戳了戳秘籍:“我在看书啊。”
御风沉默了一下,开口:“你倒着看这本书,已经很久了。”
我一愣低头,果然是倒着的。
我淡定地将秘籍合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在练习怎样倒着看书。”
御风无奈地看着我,可是却架不住我神情坦荡。
半响,少年一笑:“阿摇,我练得好不好?”眼神干净,笑容单纯。
练得好不好?
盯着御风期待的小眼神,我撑着下巴,老实道:“说实话,不好。”
一旁的小黑举着白色的翅膀挡住了自己秃掉的光脑门,有些不忍直视。
御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笑脸垮下来,转过身闷声道:“那我再练一会儿。”
我伸手拉住少年,轻笑:“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天山折梅手一共有六招,而我教你的,也只能是六招。可你练了这么久,来来回回,也就是我教你的招式啊。天山折梅手是掌法,六六三十六路,变化多端、奥义无穷,囊括世间武学的纷繁变化,我虽不知道如何将这种变化融进剑法里,可若只是六招剑法,根本发挥不出这套掌法本来的威力啊。”
御风回头一愣,山风吹着我的嘴角直往我嘴巴里钻。
我笑起来露出颊边的酒窝:“所以,这剑法的变化要靠你自己琢磨,一味地重复练习是没有用的。《易经》有云,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御风,你熟读百家武学,这一点上对于你来说,是很轻易便能做到的,而不是单调地练习。”
然而我的一番苦口婆心,少年仿佛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嘴角微微抿着带着一个细小的弧度——笑得诡异。
见他仍然没有反应,我微微挑了一下眉,一旁的小黑很有眼力见地叫了一声。
“啊,阿摇?”少年呆呆地回过神来,仿佛如梦初醒。
我手从他手心抽出来,顺势弹了一下他脑门:“啧,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
御风捂着被弹的地方冲我暖暖地一笑:“嗯,听见了,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阿摇,我会好好练习的。”
听见就听见了,笑得这么春心荡漾做什么?我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低下头敲着手中的秘籍,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师父到底怎么样了?”
闻言,御风唇畔的笑容僵住,最后归于从前的平静。
“师姐!御风!——”
碧云在半山腰上冲我们遥遥招手,一脸兴高采烈,“二师兄和姐姐在桃林比脚棋,三缺一,师兄让我来问你们,要不要来比一比脚力?”
我站起身来,朝她笑道:“行,知道了,我们一会就去。”
说话时,碧云已经几个纵越来到我身旁。
御风淡淡说道:“阿摇,你跟他们去玩吧,我想在这里再呆一会儿……一会儿就去找你。”
我一愣,下意识地接话说好。
而一旁的碧云娇俏地背着手:“为什么小师弟从来都只跟大师姐呆在一起?”
“因为我不喜欢生人。”说罢,少年便沉默地拿着木剑走到了一旁。
碧云不高兴地撇了撇嘴,转身便拉着我下山。
临走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山崖上的少年,颇有些高处不胜寒的味道。
等两人走后,御风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白鹫的翅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淡淡地垂下了眼睛朝小黑耳语了几句——
“这么着急找我做什么?”
白鹫一下振翅飞向了高处,眼神锐利地扫着四方。
御风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独孤玑辰:“我想知道,师父突然闭关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师父?”独孤玑辰把玩着手中的□□,蓦地笑了笑,“……晦朔,你不会是真的将逍遥子视为了师父?”
御风微皱剑眉:“舅舅,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独孤玑辰背着手,踱了两步看着远处的云霭,回答说道:“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再次踏进了剑冢。这只是他的报应,与旁人何干?”
少年摇头,赤茶色的眼瞳里闪过不解:“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逍遥派对师父有那么大的仇意,当年,母亲为了保护教众强行修炼九重神佛斩,是那些名门正派逼得她最后自尽身亡,这于逍遥派于逍遥子又有何干系?”
独孤玑辰回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少年,半响,幽幽开口说道:
“晦朔,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如果我不需要知道,那我为什么还要复仇?”御风皱眉怒视着他,冷声问道。
独孤玑辰败下阵来,他捋着袖子上的皱纹:“逍遥子闭关,是因为他蛊毒复发。”顿了顿,他补充道,“同心蛊。”
“同心蛊?”
少年剑眉紧皱:“虽然当时年纪小,可我记得母亲已经下令将同心蛊唯一的母蛊处死了。”
独孤玑辰笑了笑,他微微弯腰直视着少年那双赤茶色的眼睛,微笑:“对啊,母蛊死了。”见少年微怔的样子,他低声笑起来带着说不出的畅快,“可是子蛊还在,就在逍遥子的身体里,没有人可以取得出来。他见到了母蛊,身体中的子蛊就会发作。”
似乎从很久很久之前,江湖中人便开始把从塞外而来的圣火教称为魔教,而魔教的教徒自然都是杀人如麻的恶人。
也许,江湖传言是错的;也许,江湖传言是对的。
就比如眼前的独孤玑辰,御风目光缓缓向下移,落在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
那只手好看得紧,可御风曾经亲眼看见过,便是这只手把人的面皮活生生地剥了下来,做成一盏盏人皮灯笼。美艳皮囊,蛇蝎心肠。他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自己的舅舅,再合适不过。
“所以呢,就算子蛊还在,母蛊死了,同心蛊不会起作用的。”
少年直视着独孤玑辰,不动声色地反驳道。
独孤玑辰伸手亲昵地拍了拍少年的脸颊,叹道:“晦朔,你这么单纯,以后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江湖里是混不出来的,小心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他意有所指,然而少年神色不变,“姐姐下令处死母蛊,不过是我跟她合演的一场戏,做给教中其他人看的,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怀疑真正的母蛊去了哪里。”说罢,男子低头闷声笑起来,仿佛是个得意的孩子,撒了一个成功的弥天大谎。
御风收拢手指,握成拳头,有些不耐烦:“所以,母蛊放在你这里?”
独孤玑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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