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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桃染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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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
“啊嚏,啊我感冒了,我发烧了~”
没反应。
“我好孤独,我好寂寞,我要抱抱,我要亲/亲~”
没反应。
羞耻两个大字明晃晃挂在我脸上,想找地洞的本能驱使着我赶紧闪人赶紧闪人,几百年的脸都丢光了,然而某只就是不动如山。难不成不在里面?
咬了咬牙,跺了跺脚,改道直接爬窗。
正对着窗户的书桌前,蓝染认真的写着书法,进入了忘我的阶段,甚至连我出现在窗户面前都完全没有反应。没有梳起的发丝垂在他的额前,将他垂下的脸挡住,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在静灵庭,我侧脸看着他忙碌于批改公文的场景。
不知不觉间,时间竟然已经悄然而逝,所以,才更应该珍惜眼前。
收起情绪,我敲了敲窗,看见某只手中的笔成功一顿,抬头朝我看来,忙咧嘴笑道:“快放我进去~~”
蓝染淡淡扫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写字。我眉抽了抽,蓦然想起,这房子的窗户都是隔音的……
找来了纸板,我嗖嗖嗖在上面写字,敲了敲窗,晃了晃纸板:“人家要进去,快开门啦,不开门不是乖宝宝~”
用写的好像没有用喊的这么羞耻,我一本正经地从纸板上露出眼睛,看着某人越来越慢的笔速,有些自得,嗯哼哼,肯定看见了。拿下纸板,换了一页:“一夜夫妻百夜恩,你要抛弃我么~嘤嘤嘤,人家好桑心人家好难过~”
某只动了,啪地放下了笔,我眼睛陡然冒出狼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步步向我走近,然后唰,拉上了窗帘。
……
郁闷地从窗户上爬下来,将刚刚写的两张纸撕碎再撕碎,挖个坑埋了,毁尸灭迹,甩手走人。
腆着脸干这种事一次两次也就够了,我脸皮还没修炼到刀枪不入的地步,但如此羞耻的事情都做了,直接放弃不代表之前的没脸没皮都白瞎了。于是我/干脆果决地窝在了蓝染的房门口,不走了。
长长的线连着笔记本,我拿着一个枕头,直接趴在门口开始看电视剧,带上耳塞,把电脑声音外放,放大N倍,这感觉,倍儿爽。
最煽情言情剧,琼瑶剧作是也,没想到这年头竟然还有这玩意儿,放在这会儿简直太赞,瞬间觉得羞耻心被比下去了,功力简直差太多。
“哦~尔康,不要走~~”我学着电视剧里的口气,捂胸,“可怜的紫薇,没事,你有我~”
面前的门被拉开,白亮的灯光射在我的身上,立刻被高大的身影挡住,我二话不说,直接甩掉耳机猫腰钻进了房间扑在了床/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地上好冷啊,你再不开门我要冻死了~”
门外的电脑还在咿咿呀呀,蓝染叹了口气,将电脑电线收拾好,放在了一边,瞥了眼在床/上自觉猫在一角闭嘴不言的我,摇了摇头,提笔继续,只是写了片刻就搁下了笔,没有了心情。
我立马开口撇清关系:“我可没有再打扰你了,既然不想写了,反正天色也不早了,不然,早点休息吧?”
看到殷勤地拍了拍身侧的空位,他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你要这么喜欢这间房间,你就在这里睡吧,我去你的房间。”
“恩,那么晚安。”我的异常干脆让蓝染震诧,一双复杂的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似乎想看出我在想些什么,半响,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只是替我关上了灯,离开了房间。
黑暗中我笑的很是得意,我的床铺剩余的被褥都被淋湿/了,尤的房间也被我以光速收拾完放在了车里,你能睡哪里?而且我们之间似乎有着无形的规定,他从来不会住外面,哦吼吼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兔子的地雷~~
桃子当然不会死了,没倒计时就没概念嘿嘿嘿。不过虚无也木有骗她,关键点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过。
刚刚赶完,今天一章,马上要出发看小外甥女,刚生出来的小孩真的好小啊~
☆、条件择偶你最行
作者有话要说: 你没看错,没跳章……
我不会说突然卡了换个方向写hhh
“雏,雏森老师……”我朝着发声处狠狠瞪了一眼,举手的女生手颤了颤,嗫喏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什么时候上课啊……”
XX大的某教室中,百余座位满满当当,一眼望去人头攒动,却无半丝声响,在某女生终于撞破诡异的安静提醒我之后,一屋子期待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向我,只有靠的近的几排带着怯色,被我刚刚那一眼吓得不轻。
“师德”两个字大大地压在我的脑门上,我尴尬地咳了一声,在包里摸了半天,结果悲剧的发现今天没有带USB。很惭愧的说,我并没有课本,就是USB上的内容还是别的老师整理的,我对着关键点进行扩充之类,突然不知道要讲什么好。
于是我镇定不已地将手从包里缩了回来,故作疲惫地揉了揉脑袋吸了吸鼻子:“今天老师有些不舒服,今天的课就算了。大家回去看一下呃,足利义政的那块内容,下次交篇报告。”
“可是老师,足利义政的内容在几周之后。”
我被呛了一声,幽怨地瞥了眼好学的某个同学,板出一副正经脸:“这算是期末考核,最晚一个月后交给我,解散。”
说完,我唰地拿走包包,潇洒地转身离开,唯恐又有哪个好事的学生起什么幺蛾子。
其实我挺喜欢上课的,今天这么没状态却是因为家里的某只。实在是太轻敌了!虽然清楚昨晚的准备工作并不算充足,可短短时间内,也只能照顾到那么多。然而我竟然忽略了客厅中那张超舒服超大超软的沙发,让某只钻了空!
为什么尤这么有钱买了这么一套好房子,应该买一间一室一厅的才对!
想起昨晚我瞪着一双眼睛等着某人投怀送抱,结果在天色泛白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装作起夜经过客厅时看见沙发上那个惬意的身影,就觉得牙痒痒。是借个高利贷趁机把那套房子卖了好呢,还是轰了装作地震好呢?
这样做未免太过了,叹了口气,还是先去把尤的东西送到她那里去。
“雏森老师,等一下。”后边小跑步来一个戴着眼镜盘着头发稍显古板的女性,看到我停住脚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雏森老师,今晚我们一些老师之间办了个活动,你一起来吧。”
我蹙眉:“你是谁?”
尴尬划过女子的脸,她不安地扶了扶眼镜,有些憋屈:“真是的,雏森老师总是独来独往,平日里也不来办公室。上次都介绍过了,我是川田梅子。”
“哦,不好意思川田桑,我今天有事,就不去了。”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了!有什么好聚会的,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和气地回绝之后,我微微颔首,准备离开。
“雏森老师未免也太不合群了,这么多年从来不参加聚会,和我们也没什么交流,总觉得怪怪的。”
怪怪的是你好不好!你自言自语的太大声了!我虽然不认识你,川田梅子的大名还是知道的,历史系里面最古怪的老师,上课的时候化身修罗,下课之后就是傻缺,偏偏长得这么老成!还有,什么叫这么多年?!明明这学期我才转过来教学好么!
挣扎了几秒,我扯出一个一看就很勉强很困扰很郁闷的笑脸,说:“既然川田老师盛情相邀,我一定会努力抽/出时间的。”
“诶?太好了!”和外貌不合拍地跳起来拍了拍手,川田露出感慨的表情,“雏森老师早就该多参加参加活动了,明明很有异性恋却因为个性太冷淡而错过了多少良缘,不知道我今年能不能脱单啊~”
看不出来我很挣扎很痛苦吗?!
抽着脸看着某只以神速交换完联系方式又少女般飘然远去,心中戚戚然,蓝染那边好不容易有点进展的说。算了,也许到处逛逛有点灵感也说不定,聚会的八卦还是蛮多的,看看别人怎么追人的好了。
用尤放在租房外花坛下的钥匙开门,将东西搬好收拾妥当已经天色不早,看了看身上灰扑扑的衣服,只好从尤的衣服里挑一件宽松的换上,饶是如此,显得少小了些。
说是活动,其实就是联谊,只不过联谊的都是比较冷门的心理还有生物老师。最令我感到诡异的是其中一个看起来还挺帅的男人身边竟然如同真空一样,不由得凑到了不远处拼命装羞涩的川田身边,在她耳边轻语:“为什么不去找那个,虽然看起来有些冷,总比这些歪瓜裂枣好的多吧?”
“啊,那是木下,木下和也。你别看他长得好看,虽然知识广博在心理学院那边很有名,不过骨子里是个老古板,怪得很。”川田一本正经地介绍,给了我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我抽抽嘴角,我不觉得他怪,我觉得你很怪。
木下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心理学的……啊,想起来了,那次睡觉那些小丫头们谈论过。得,又是一神经病。我幽怨地扫了眼身边一圈真空,无奈地叹口气,虽然是一群精神高度患者,不过这群歪瓜梨枣中竟然都没有一个人搭讪,也太打击人了。
“雏森老师,你好。”
我立马扬起了灿烂的笑脸,看见对面木着脸的木下顿了顿:“你好。”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坐都坐了,总比一个人这么干坐着好得多啊。
“很意外,雏森桑不像是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第一学期教课就节节爆满,短短几天引得许多同学都跨专业选修,看来雏森桑讲课很有一套啊。”
“还可以吧。”我含糊地回了一句,不忘记恭迎,“木下老师也很有名气啊。”
“当然,我对我的学识相当自信,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震惊,你是如何能面不改色地讲出这句话的,所以隐藏意思就是说我只会耍点小花招,一点都没有真材实料么?!
我不冷不热地回道:“木下老师的学识我倒是不清楚,也不敢偏听,只是学生似乎对木下老师的教学方式多有微词。”
木下并没有恼,只是沉默了数秒,没有感情的眼神在我身上打了个转,如同在评估某商品的价值一样点点头:“雏森老师现在还是单身吧,不然我们结婚怎么样。”
你在逗我吗?!你是怎么从你的名声问题转移到结婚这个问题上来的啊!
“你很不错。你对社交活动没兴趣,除了上课几乎不会在学校,所以是个顾家的人。其次,你的好奇心不强,对我产生疑惑后只是寻找相熟的人简单询问,对我的主动搭讪也只是停留在表面,这点很值得赞赏。再者,你的心理活动其实很活跃,不会让人觉得无趣,平日里不会增添家庭的烦恼,甚至可以很好的解压……巴拉巴拉。”
我怔怔地看着他面不改色的长篇大论,脑袋晕晕哭笑不得,他刚刚是在评估我是否适合娶进家门么?
“那个,木下老师,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离开一会儿。”我果断打断他,不由分说,拎包就闪。
飞快地回了条消息给应该每功夫理会我的川田,我走在路边寻找着公交站牌。为了方便交流感情,我是与其他人一起来的,这会儿先走反倒不太方便。
走着走着,突然看见一家名为占卜屋的低调小屋,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朝里面走了进去。
“欢迎来到星空占卜屋。”刻意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角落中响起,一个几乎被整个黑斗篷裹住的瘦削身影指了指他面前的座位,“请坐。”
环顾四周,店内都由黑布遮起,只有几根白蜡烛闪着幽幽的光,看起来颇有几分情调,我也不客气,顺势坐了下来。
“请问你要占卜什么。”
我想了想:“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黑袍中露出的白/皙双手微微颤了颤:“名字,年龄,职业。”
我挑眉:“你卜一下就行了,钱不是问题。”
瘦削的身影一僵,素手的主人不满地轻哼:“既然客人不相信,不占也罢,不如离开。”
我眼一眯,唰的探手将袍子扯了下来,露出一个年轻女孩的脸。她在莹莹烛光中显得面色有些苍白,半明半暗的脸庞很有些阴森,却挡不住她满脸的刹那。
“恩哼!我就说么,果然是装神弄鬼,我竟然一瞬间还相信了。”
☆、占卜屋险中一卦
星空自从出道坑蒙拐骗后,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要知道,占卜这种神棍的活不是谁都能干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能察言观色,这点星空向来很自信。
而开了这个占卜屋后,生意虽然不说如日中天,却也是欣欣向荣。毕竟,但凡问卜的首先内心先信了三分,加上星空的甜言蜜语总是忽悠着更多的信息,和那万年不变的情感纠纷问题,往空了说是一说一个准,更别提有些客人开口就是滔滔不绝地诉苦。
眼前这个女子一进来的时候,星空一双眼就透过斗篷上下打量了个遍。女子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气,应该是刚会宴结束,不,这个点还没到时间,肯定是中途走人。从打扮上还有时间上来看,女子对这次聚会明显心不在焉,所以问题肯定不是出在这。偏偏她面上带着些惆怅带着些烦恼,一看是最容易最简单的感情问题。
可星空万万没想到,她才开口问了一句话,就栽了。占卜最忌讳的就是问卜的人问的太虚幻,星空一听她的回答就知道自己遇上了个麻烦。
女子看起来在为感情的事情烦恼,实际上对周围的事物观察入微,形成了一定的条件反射,立马把星空不经意间露出的破绽收入了眼底。
“恩哼!我就说么,果然是装神弄鬼,我竟然一瞬间还相信了。”
女子对着星空看了数秒,却没再讽刺,反而起身离开,倒是让以为是踢馆的星空惊诧了一下,一股不甘心从胸腔中溢出,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拍了下桌子大吼:“我知道你现在在为情感的事情纠结,你喜欢的人对你态度冷淡让你无从下手!”
女子的脚步停住,微微侧颜,从门口吹来的细小的风扬过她身侧的长发,在飘忽的烛光中很是美丽动人,那双看过来的眸子平淡中露出一丝光亮,沉寂中带着期盼,叫星空忘记了呼吸。
她忽而一笑,收回了即将踏出门槛的脚,优雅地走了回来,坐下,明显偏小的衣服将她不算火辣却凹凸有致地曲线勾勒地完美无缺,她轻启红唇,带着戏谑:“恩~~有点意思。”
星空怔了怔,不知道女子所言的有点意思指的是她的话还是她的人。颇为狼狈地坐下,这才察觉自己刚刚的举动太过鲁莽,这种麻烦能不惹不惹才好。可是星空知道,她不只是个神棍而已,虽然她不会占卜,却可以从细节中观察推断,帮人解决问题,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一个对占卜不屑一顾的人。
“你孤身一人,应该刚刚从某种聚会场合中途离开,加上并没有男子陪伴,说明你对聚会的其他人没什么兴趣。”星空看着对面神色坦然的女子,忐忑地整理着措辞,“你参加聚会的原因可能是两点,一是好友盛情难却,二是心情烦闷半推半就。不过第一点的可能性比较低,如果是好友相约,不会让你在这里独自回去。心情烦闷的可能性有三,第一事业,第二金钱,第三情感。
金钱与事业挂钩,虽然你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合身,但对聚会没兴趣就直接否定了金钱事业的关系,毕竟聚会是培养合作关系的重要手段。那剩下的问题就只可能是情感。”
星空越说越顺畅,恨不得把所有的细枝末节都吐露出来,好让面前这个女子刮目相看。然而女子听着听着就有些不耐烦,很快就打断了星空的话:“不用跟我分析,你就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就好。”
星空被噎了一句,有些闷闷:“你不是不相信我么,为什么还要让我给你建议。”
“我是不相信你的占卜,但没有断定你的建议无用。”女子纠正,“你的占卜屋除了你没别人,又是开的店面,证明你的话在一定程度上有效益,侧面来讲,你的运气很好。我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你只是个小女孩,到底没什么恋爱经验,对我帮助不大而已。”
听到女子口中的小女孩星空有些无语,看身量,她都比自己小好么。而且搞了个半天,自己刚刚都白说了?人家压根没觉得怎么样!
想到此,星空有些抑郁,也顾不上辩驳,瓮声瓮气道:“简单来说,你脸皮不够厚,如果对方对你算不上反感,你卯足了劲在他眼前晃,拉他出去就行了!”
“脸皮不够厚……”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怔怔的,浮上了一层红晕,叹息地扶头,“还不厚嘛……”
门内突然走进一个人,星空手忙脚乱想要套斗篷,一看来人立马顿住了手里的动作,露出感激的笑容:“大哥哥你来了。”
“恩,这两天怎么样?”男子看了看屋子里昏暗的烛光,这才注意到星空面前的女子,“有客人在这里,抱歉,打扰了。”
“不,没事。”星空摇摇头,殷勤地指着边上,“大哥哥先坐坐吧。”
面前的女子突然拉住星空的衣摆,星空顺势低头,看见女子眼中闪着亮光,嘴角扬着不明的笑容,轻轻询问:“你是说,脸皮要厚是吗?”
星空怔怔点了点头,女子突然起身,以超快肉/眼几乎看不真切的速度飞扑到身体有些僵硬的大哥哥怀中,挂在他身上娇滴滴道:“惣右介~你是来找我的么~果然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我难得晚回家一次你就来找我了~”
一多汗从星空脑门划下,看着被埋在黑暗中的脸,莫名的感觉到周身温度降低,大脑直接卡壳,看着女子在大哥哥身上蹭啊蹭蹭啊蹭,唯一的感想是——女人果然翻脸比翻书还快!哦,除了她!
很快,这种感慨就被郁闷替代,看到帮助自己开店并且教导自己的帅气大哥哥被人吃了豆腐,星空心里阴云密布,这么长时间她还不知道大哥哥的名字,只是偶尔会来她店里帮个忙——赚外快,每次他一来,就有很多女性蜂拥而至。
咬手帕,原来大哥哥的名字是惣右介~
本以为这出戏已经很戏剧很精彩的星空万万没想到一个衣着体面面容肃穆的英俊男子就着屋外的七彩霓虹踏了进来,目光直指角落里拥抱的两只,听不出感情的声音机械般响起:“雏森,如果你想拒绝我也不必随便找个人。相信我的观察判断,我们将会是很幸福的一对,下个月四号是个好日子,不然我们直接订下如何?”
星空的三观被刷新了,在越加低温的屋中抖了抖,虚弱地靠在墙上。那一瞬间,她已经脑补到了自己的恋人外遇被抓包,结果一回头,竟然是小三强势插足要上/位。大哥哥快来教教他,碰上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她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啊!
“哈?!”雏森瞪了眼英俊男子,手还牢牢抱着大哥哥的腰,恶声恶气,“木下老师,看到你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木下微微偏头,好奇道:“什么?”
雏森邪邪扬起唇,露出和之前的优美截然不同的带着妖气的笑,倏地收拢,可怜兮兮道:“哎~心理学的太多,人就变/态了~”说完,胆大地对着大哥哥的嘴狠狠啵了一下,那声音,简直惊天动地,至少星空这会儿觉得很颤抖,感觉似乎天要塌了,可是很诡异的,周围的寒气似乎降低了很多。
木下眉头蹙了蹙,思考着什么,很快松展开,挤出极淡极淡的笑:“你不必这样,我不会逼你。我知道你还不想这么早被婚姻束缚,没关系,时间还长,你会明白我才是最适合你的。”木下转身,叮嘱,“我先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今天你就不要回学校拿车了,晚上别在外面多逗留。”
一场硝烟弥漫的惊天大战就这么诡异地结束了,星空觉得她的心脏有些虚弱,她竟然完全没有看出来事情的走向!原来她还太嫩了,需要磨练!
“惣右介,你听我说,我和他没什么,是他自作动情。我对你的情天地可鉴那~~”星空放下的心猛然提起,看到大哥哥朝她微微颔首,正准备打声招呼,却又瞥到那个抓着他不放煽情地说着情话的雏森,身上的寒毛蹭蹭立起,还未出口的招呼直接就卡在了喉咙里,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离开。
死缠烂打什么的,真可怕……
这绝对不是她给的建议,恩,她只是个路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你没看错,真的没跳章!
☆、死期将近大彻悟
“惣右介,你听我说嘛,我和他才见过一次,真的没有什么的!今天是挨不过同事的请求我才来的!”我磕磕绊绊地跟在他身后小跑步,而某只旁若无人地大迈步,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靠之,“蓝染惣右介,你丫给我站住!”
蓝染脚步顿住,微微侧脸,斜着眼睛看向我,似乎在嘲笑我本性露出来了。我咬咬牙,脸上挤出灿烂的笑,颠儿颠地凑到他身边,狗腿道:“你是在吃醋嘛~我好开心哦~”
“是吗,第一次见面就有人向你求婚,本事挺大。”蓝染不为所动,明明是嘲讽的语句,声调却毫无起伏,“为此还特意穿成这样,看来是我打搅了你们的好事。”
穿成这样?我低头,不就是普通的连衣裙么,小了些我也没办法,看不成看得出来有赘肉?不会吧,捏一捏,还好啊,义骸的质量挺好的,不太会吸收脂肪的说。
“哼。”他轻哼一声,嘲讽的目光扫了我一眼就迈开脚步,似乎和我多说一句话都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今天喝了点酒,又被木下那个脑残货说的很是抑郁,加上风这么一吹,头顿时大了,无名之火蹭蹭而起。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别扭!难不成还来大姨夫了么!当初他升天的那股气势哪里去了!整天对我横眉竖眼的,不就是端了他老窝么!又没有让他断子绝孙!这几天我都这么巴结他了,他倒好,她一不在就出来找小姑娘!
越想越怄气,我恨恨地跺了跺脚,掉头就走,没注意身后就是台阶,身体突然丧失了所有主动权,我就这么愣愣地一脚踩空摔了下去,眼前已经泛起了雪花,想要伸手去撑住什么却无能为力,直到一阵风过,熟悉的怀抱将我接住。
“你眼睛哪里去了?!”
我呆呆地抓/住他的衣摆,听到他责备的话,委屈顿时涌了上来,水汽氤氲了一人看不真切的眼,抓着他不肯松手,闷闷地哭。
这是距离上次看见羽渊后的第一次犯病,无声地提醒着我时间的减少,我真的吓到了,酒意全消,怒气全无,就这么扒拉着他,固执地埋在他胸前不肯离开,对他的询问也只是闷闷地摇了摇头。
从担心他离开固执地守在家中恶补历史,到派尤跟踪他出入定时汇报,到放心他一个人独自行动。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在看见羽渊被扔出去那个明显留了手的坑我就知道我的封印对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的效果。
一切的一切我心里其实都清楚,我知道他只是纯粹地在生气,不想理我。只是知道这些,我心里就常常漫着喜悦。可是,饱暖思淫/欲,生活越是平静,我就越加不满足,想要的更多更多。直到这几日,他终于与我说话,虽然很少,虽然带着冷嘲热讽,可——
我不想死了怎么办。
我紧紧拥着他,没有花言巧语,没有旁敲侧击,将一直埋在心里的话吐出:“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整个人刹然轻松了下来,是啊,搞那些乱七八糟的,根本就不适合我。
他叹息一声,将我拥紧,我不自觉地高兴起来,却在下一刻被果决地拉开。他不再难以捕捉的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渐渐转为坚决,语气透着浓浓的失望:“雏森,你始终没有明白。我从来不觉得我想要什么得不到,从来不觉得我真的有什么真的珍藏心里。直到骗你前往虚圈的时候,我都这么以为,甚至以为你很了解我。可实际上,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他说着,伸出了宽厚的大掌,如同多少次在静灵庭中,轻轻放在我的头顶,揉了揉,露出牵强却难得真诚的笑,“我的思想,我的情感,我的尊严,都叫我无法包容,你明白吗。”
繁华的闹市,七彩的夜灯之下,谁也没有多花一分心思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一角。他温温地笑着,从未有过的迷人,可他的手却放开了我,一步步朝我远离。逐渐远去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与斑驳彩灯之中,不带一丝留恋,仿佛要彻底从我的生命中抽身离去。
泪毫无预兆地从我脸颊滑下,将眼前已然清晰的背影再次隐入朦胧,我朝着他伸了伸手,喉咙如同被什么卡住一样什么词语都吐不出来,一股腥甜涌了上来,我强忍着吞下,看着抓空的手,凄惨地笑了笑,脑袋里只有一个词——回家。
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这里……不属于我。
不清楚我是怎么到回到家里的,走回来的?打的的?这个问题好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为什么会说我不相信他。有没有搞错,一个野心家居然用这种悲伤的气息质疑她的情感?!我是阴了他,我是背叛了他,我知道我不对,可是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好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他怎么可以!
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屋里漆黑一片,玄关没有鞋子,他没有回来,他也不会再回来了。我扯了扯嘴角,发现连动一下都觉得很吃力,似乎全身的细胞就叫嚣着疲惫。
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我贴靠在冰冷的地面上,侧脸看着黑漆漆的屋子,看着落地玻璃后被花墙包裹的上空闪着淡淡的昏黄,看着遥远的星空闪烁着几颗孤星。爱不是无私的么,我对他或许根本就算不上爱,或许只是崇拜?其实,这些复杂的问题答案有什么好重要的呢,我活得够久了,也许早就倦了,偏偏只是不死心地等着一个答案罢。要是,我死后会回到我本来的地方就好了,要是,我只是……羽渊所说的我,就好了。
轻轻吐了口气,身体忽然轻松起来。女人还真是善变的动物,之前还不想死,这会儿就闲时间太长了,我合上眼,毫不客气地昏了过去。
我睡得很安稳,很快活,可是总有人见不得我好,将我从沉睡中拉起,疲惫地睁眼,看到的是哭地昏天黑地的尤,她喃喃地叫着姐姐,姐姐。
唔,我这义骸的手法简直得到了浦原的真传,要不是材料不够,肯定要做一个像黑崎一心一样可以随年轻增长的。想着想着,我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我混沌的脑袋有点被惊吓到了,尤好歹是个漂亮小萝莉,就是哭的很了,那也是梨花带雨,面前满脸胡子带着黑眼圈的糟老头子就不一样了,他看到我醒了,皱起了长久不梳理而杂乱的浓眉,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正经:“你现在很虚弱,我将你从义骸里放出来了。之前你不是只是灵力枯竭么,虽然在现世恢复缓慢但应该不至于严重到现在危机性命。”
他似乎想趁着我醒来的功夫一口气把所有疑惑问完,不带丝毫停顿地提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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