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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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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瑾,“的建议很好,特别是符合环保精神,地上也不会留下污染,应该给记上一功。”

    我说,“这下好了,就等着领军功章吧。”

    郁沛插嘴道,“还军功章?我这有公章,白纸盖一张给拿着得了。”

    安芬就再次狠瞪了郁沛一眼,“不说话没人把当哑巴。”

    郁沛,“长了嘴不就是为给人说话的吗?为什么不说?等到不能说的时候,怕是又要着急了。”

    相同的境况,相同的语气,看着低头在下面与卜瑾一起忙活的安芬,我的眼前又闪现出了索欣那高大壮的身影,其实她有时也不过就是嘴毒了一些,可能以为这样就是免受伤害吧,殊不知,这样却又不自觉地让人对她敬而远之,而我又何尝不是其中的一个?自从卜瑾去把那一万元的罚款交了以后,他与她似乎就没有什么交集了,大概索欣也是不免惆怅一翻而又不得不认命的,其实形势她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人都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痴心梦想,骄横如索欣当然也不例外。

    安芬真如得了勋章般地,继续在卜瑾面前叨叨着,“得找那种针管很粗的管子,就像农村那些兽医用的针管,那个才下油快,吸进管里的也多。”

    郁沛又伸过头来,“看来家还养不少的猪啊。”

    安芬头也不抬地,“谁还像娇生惯养的连猪都没见过,农村谁家没有几头猪啊,不过那是以前,我家也已好几年没养过了。”

    我说,“那可能踏着十九大的春风脱贫致富了。”

    安芬,“不是,那几年老是连续出现瘟灾,我妈后来灰心不想养了。”

    郁沛,“我说嘛,现在的猪肉是那么难吃了呢,原来不是家养的。”

    安芬,“我家最多也就养不超过四只的,一般只两只,因为两只猪肯吃饭,老妈说猪都是吃抢食的,多了又会在一起撕咬,再说现在也没那么多剩饭了,养条狗拾点剩饭也就差不多了。”

    我说,“还剩饭,现在的狗可骄气着了呢,伙食可是比人还是上等的。”

    安芬,“可不是,现在我们老家养猪的也是没几家了,想养的都是专门买一块空地盖一片房子,专门批发饲料喂的,到大了一个联系电话到了就会有大卡车来拖,买家也是更愿意做这样的生意的,只要看着猪大,哪还管什么肉香不香啊?”

    的确,还有些无良商家用的手段也是花样百出的,只为能赚点黑心的钱。

    天色尚早,就有少妇急匆匆抱着个孩子来了,安芬急忙从车下让路,我看那少妇不时地揭开孩子的头盖看看,似是很焦急的样子,便小心地问,“孩子睡着了吧?”也实在是因为没听到孩子有哭喊声。

    她艰涩地开口了,“不是,是孩子发烧还没好。”

    我一听急了,“那怎么可以带这么小的孩子出门呢,要知道,这可是长途,要两天才能到杭州的,是到杭州的吗?”

    “也差不多吧。”她说,“我要去我姐家过两天,那个人在家要疯了。”

    “那个人”不消问,肯定是她的丈夫无疑了,然后就见她悄悄地在抹眼泪,这一大早地,天又这么冷,孩子又那么小,让我不由得感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实现男女地位平等呢?男女不平等其实许多还是根因在孩子身上吧?如果女人也能像男人那么狠心,那么女人是不是会少了许多牵绊而活得比男人更潇洒自在呢?

    

 第188章 伤心往事

    

   

    这少妇这时接了个电话,根据她在电话里的哭诉可以听得出是在与她妈妈说话,我们听不清她妈妈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她当然也不是用的免提,只是见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反而有些木然了。

    安芬这时走来关切地问,“孩子睡着了吗?上面有卧铺,可以把孩子放下,在边上守着。”

    “可是——”看她的穿着,应该是个没有什么固定收入的人,过时的廉价的羽绒服都有些褪色了,街边摊的那种紧身小脚裤,几十元一双的那种边上带假毛的鞋子,虽则与时下的流行不是那么格格不入,我想这大概也许是她出门的最好的行头了。

    “没事,不另收钱的。”安芬又解释着,“那是供我们俩换着休息用的,时间太久,这样抱着小孩,不但自己吃不消,孩子也会不舒服的。”

    我也只好应和着,“是啊,上去吧,我们俩在椅子上躺躺也就行了,反正一个人怎么也好说,也总不至于连个盹都不打的,要是有个闪失,孩子可怎么办啊?”

    这还不是我们忧心的问题,我们忧心的是她说这孩子发烧还没好,要是万一路上出现什么症状,可又如何是好,看她不时地抹着眼泪,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卜瑾回过头来,看这少妇一眼,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是实在不好多说什么的了。这时忙着出远门的人已陆陆续续地上车了,由于是周末,相对来说,孩子就多了一些,也有些是中途就下车的,并不直接抵达杭州,也有的并不是纯是出去旅行,只是都是奔着不同的目的,抱着一种象是搭顺风车的心态,况且我们的车上又没有专门的导游,一定要把他们送到某个山脚下或是还要强制性地向他们推销着什么,这些与我们的初衷那都是背道而驰的。

    我们确实是旅游包车,但无论他们去或不去旅游,都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不知这个抱着孩子的少妇在看着别人喜笑颜开的脸时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只是她的悲痛除了自己不过是给身边最亲的人徒留些伤感与担心罢了,说到底,即使有人能从某些方面帮到她,但所有的历程还是得她自己过一遭,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品评,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请问这车上有开水吗?”这时这少妇呐呐地问着,“我想给孩子喂点白开水,也许能退烧。”

    其实本来我们车上的白开水是不对外提供的,但老人小孩是除外的,安芬听说立刻给她倒了一杯,不过对孩子她终究是没有经验,连上前抱抱都没敢动手,特别是一个发烧的孩子,我看到她伸出手去,又不自觉地缩回去了,怕是自己帮了倒忙,反而是挨累不讨好了。

    安芬有些求救地望着我,看着那少妇一手托着孩子,一手忙活着手中的碗,安芬提水壶的手都有些发慌得抖了一下,我没有上前,对安芬求救的眼神保持了视而不见,因为这妇人并没有进一步的求救,而且她既是出来了,没有人命关天的事什么都得靠她自己解决,至于会遇上什么样的人,她也必须事先就做好最坏的打算,没有谁都有义务替别人收拾后事的,微信上不是有篇文章叫《没在深夜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的吗?她必须要彻底地痛过,才能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到底该如何走,不至于一遇到难题就会求外援,自己倘若不能真正地站起来,谁也不能最终救了她自己。

    这少妇可能确实也走得比较匆忙吧,连个小勺子都没带,安芬好心地把自己的勺子用开水烫了烫送给她了,她连声谢过后给孩子一点点地喂了点水,但进去的少流出的却多,安芬似是很着急地还掏出了张抽纸掖在孩子的脖子底下,这少妇这时把头轻轻地抵在孩子的额头,又似松了口气,看来,她对带孩子多少还是有些经验,只是越是如此,她越是离不开孩子而是被孩子捆缚住而很难踏入社会的了。

    安芬问,“这样管用吗?给孩子带了药了吗?”

    她说,“带了点药,不过不知道适不适合,我也没敢给她乱吃,等到了我姐家再说吧。”

    安芬,“姐是远嫁到杭州的还是是远嫁到我们海茗县的。”

    不过,听她的口音倒是两地都不是,果然,她说,“我们都算是远嫁吧,老家是杨州的。”

    那么,余下的我们都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了,我之所以对此木然,是因为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当我下班回到家时,他莫名地总是话里话外带着刺,那时串串还不会走路,他也是从不外出的,我一般都是极努力地忍了,一次又一次,当我的极限被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时,即在我毫无防备地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时,我默默地抱起串串又踏上了回单位的路,其时天已经黑透了,我根本不知道还有没有回去的路,也许老天都在向我伸出援手,竟有辆大巴车候在离我家不远的站台处,我刚上去车就开动了,根据经验及与售票员的对话,不难推断那是城里返乡的最末一班车了。

    而别的车不是没有的,那是些黑的或是出租公司的车,短短不到二十里的路程是需要几十元打车费的,而那时孩子一切的生活来源都是我一人支付的,而那时的我每月不过1000出点头的工资,倘若是搭不上那辆末班车,我怕是要抱着孩子走上一两个小时的,而且不难想像,背着个包袱行程会越来越慢的,况且是抱着个孩子,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天助我的是,我搭上的那班车的售票员竟与我认识,居然连车费钱都给我免了,虽然只几元,家里没有享受到的温暖我居然在外面感受到了,在车慢慢地穿行在越来越黑的夜里时,我把头抵在串串的棉袄上不由自主地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我不敢说是委曲,因为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第189章 不拜菩萨不拜仙

    

   

    那时我还在一个乡镇里上班,虽然拿着不多的工资,但还是能解决温饱的,包括串串的所有经济花销,可想而知我自己的生活是如何的拮据了。

    那夜我没有落泪到天明,我以为这句“流泪到天明”应该只是极致的夸张,因为后来我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记得那天在上那个什么职称培训课时,教员给我们讲过的关于人的睡眠的问题,说是人最长的时间只能是36个小时不睡觉,再撑下去就只有死亡的结局,这是专家测试的结果,我想这应该是些本来就该死的那些死刑犯被做的实验,也算是最后为人类做的贡献吧。

    而我想说的是起码那晚我的出走在心里上是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了,不然,一个人蜷缩在不是自己的地方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会更强烈的,没有爱的家庭又何来的家?不是寄人篱下又是什么?只是至今这种感觉减弱了很多,但也不能叫完地排除了,那是因为随着串串的长大以及越发地讨人喜爱外,我们的年龄都渐长,他在外面大概也是碰了许多的壁,也许也会有半夜反省的时候吧?不知是不是也觉出有时我的不可或缺,再就是我在那个家里的填充物越来越多时,除了外面的墙,他对我多多少少也有了少许的依赖了吧?

    而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串串,所以也谈不上有什么好抱怨的,我是在该谈爱的时候快乐地爱了却在不适合结婚的时节却选择匆匆地结婚了,世间事哪有十十美的呢?爱与结婚终究是两难,怕是连上帝也头疼的,所以在穿上嫁衣的那天我是不拜菩萨不拜仙,义无反顾地。

    那女子只是眼角带泪地不时地望望包被中几个月的孩子,即使伤心也还没有到号啕大哭的时候,而且多少还是顾及在公众场合的颜面,可以看出这也是一个有素质,有想法的性情中的女子,能知道出走能知道默默地消化自己的悲伤,应该就不是会被男人的三言两语就哄住的。

    我走到她的面前,替她抱起了孩子,她很信任我地立时就松了手,孩子也睁开眼来,脸上红彤彤地对着我笑,看得出这是发烧后的症状,只是还没有完地好彻底,我用一食指在孩子的上眼皮上试了试,还是有些烫。

    我说,“再给她喂些水吧。”一眼就可看出这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娃儿,双眼皮,只是嘴巴有些地不适称稍显大了点。

    她就起身再给孩子倒了小半碗,用汤匙把水舀起再吹吹,我说,“尽量别吹,人的唾沫里也是有细菌的,而且孩子在生病的时候抵抗力也会迅速减弱。”

    她就说,“,是结过婚了?”

    她这话带有很大的试探性,我主苦笑了一下表示承认,“都上幼儿园中班了。”

    她就越发地放起心来,说是抱孩子太累,她抱着让我喂,还说看起来我是更有经验,我也就没有推辞,在一边给孩子喂水的间隙,一边与她拉着呱,我知道人这时候其实是最需要倾诉的,这也是转移痛苦的一种方式。

    我问,“孩子爸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她说,“在工地上给人帮工。”

    我说,“那看来少说一月也有五六千了,现在这个活是最能挣钱了。”

    她说,“说是这么多,不过我也没见到多少。”

    我说,“难道他不给与孩子花吗?”

    她说,“给点生活费也不够我给他家当保姆的费用。”

    这倒是我常听到的话,只是给人当保姆,又哪能兼顾到自己的孩子啊?看来她确是完地“饭来张口”了。

    我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就什么事都不做吗?”

    她明白我的意思,茫然无措地望着我,“孩子这么小,我也走不开啊,而且娘家也远,也救济不上。”

    看来他给她钱也不是很痛快的了,可我还是想问问,“那他家的老的呢?”

    她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不要我照顾就不错了,天天窝在一起,还得等我做现成的,每次他买回的二两肉还跟防贼似地盯着我。”

    我说,“那他挣的那些钱呢?”

    她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工地上有个相好的。”

    这是我始料未及却也是意料之中的,“那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她说,“差不多是在怀孕两个月后吧,他们就开始的,我知道是在要生产时,还是与他一起干活的人回家与老婆亲热时拉话拉出来的,他老婆串门到我门上特意给我讲让我留心的。”

    我问,“也没跟她闹?”

    她说,“我本来想跟他闹的,可是我也打不过他,再说了,一闹他连生活费都不给了我带着个这么小的孩子又怎么办?”

    可是有些事一忍再忍只会让有些人变本加厉越发地不可收拾,她还是走到了离家出走这一步。

    安芬恨铁不成钢地,“那下一步又准备怎么办了?就寄住姐家白吃白喝啊?”就怕时间久了,她姐夫也不高兴的,而且根据常识得来的经验,根本用不了多久,她姐姐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除非她姐有一手遮天的本领,拿着相当高的工资,能养得了她的家还能养她,可事实看起来这种情况根本就是不可能,不然她的妹妹也不会过到如此走投无路的地步。

    “先看看再说吧。”半天她才慢慢地抬走头来,两眼无神地,完地没有半点主张。

    安芬快言快语地,“也别看了,趁早到那里让姐帮想法照看下孩子,找份工作先能解决温饱再说。”

    我说,“是啊,这才是目前最需要考虑的,人家至多初始同情两三天,若是一直赖在那里,不出一星期,姐怕是就有麻烦了,没人想背负个大包袱的。”

    有了工作,即使当时没钱,过后垫补上还不至于让人感到害怕,这社会太现实了,是因为每个人的生活都不是那么容易,一个人只有走到哪里都在给人减负才是受欢迎的。

    

 第190章 结草衔环

    

   

    车将到未到杨州的一个站台时,那不足一岁的孩子烧似乎更是加重了,我看情形有些不妙,孩子的脸滚烫,便让安芬下去看看附近是否有诊所,安芬下去打听了一下,说是五十米开外确实有个小诊所,在少妇求救的目光中,我便让安芬陪同这少妇去了,因为我还得趁机清理下车上的垃圾,这个活总归不是太适合小女孩干的。

    不到五分钟,安芬便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说是这孩子要挂针,得300元,那女的根本就没钱,浑身上下掏光了也不到元钱,问我怎么办。我的眼前不知怎么地突然就冒出了那512元钱,即不久前那老妇人丢的,心想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便不假思索地掏出了300元给她说是这钱我付了。

    安芬瞪大了眼睛,“不会吧?芮姐,平常可是很节俭的。”

    我不好多解释什么,却是脑中灵光一现脱口而出了一个理由,“我家串串也得到过好心人的帮助,算是结草衔环吧。”

    安芬才放下疑虑,急匆匆地拿着钱跑远了,等回来的时候就看那少妇托着孩子,安芬在一边高高地举着一个吊水瓶,所有人似乎都与顺间达到了默契,看她们来了,迅速地自觉给她俩让道了。

    那妇人刚坐下,安芬一边寻找放吊水瓶的地方,一边愤愤不平地,“真是气死我了,发个烧就两小瓶的盐水却要300块。”

    我问,“那钱给了吗?”

    安芬,“能不给吗?不给能给挂水吗?”

    那少妇很局促不安地问我,“把电话号码留给我吧,等我有钱了立马转给。”

    我摆了摆手,“算了吧。”

    她坚持要我的号码,我把号码留给她的时候说,“也不用给我,以后遇到有需要帮助的,也伸手帮帮就算是把钱还我了。”

    安芬就接口,“芮姐说了,这叫结草衔环。”

    那少妇就眉头凑成了一块,“这是啥意思?”

    “就是报恩的意思。”安芬又转向我,“不过我在把钱给他的时候,我说怎么不去街上抢啊?”

    我说,“那也不怕他在药水里做什么手脚啊?”

    安芬眉毛一挑,“以为我那么傻啊,都是他把药水挂上了我付钱时才说的,什么难听的他也得挨着了。”

    那少妇还是一叠连声地致歉,“真是给们添麻烦了,这钱我会尽快还上的。”

    “出门急,遇到这种事也是情有可原,我们也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的。”安芬瞅了眼吊瓶,“damn it!纯属抢劫。”

    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个门诊的方位,想那个位置不是在挣的药水钱或是技术钱,大概也是卖的房租钱吧,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大抵如此。

    那小门诊改成急诊可能更合适,更适合挣些黑心的巧钱,只是这样的便利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就像我每次给串串买老师指定要求的书时,转遍一个海茗县城的书店除了被指定的那家,别的家还真是没有,不光老师是有被买通的可能,那上面怕是也有通天的本领的。

    安芬又接到赵可传的21。14的红包,这次她倒是从百度上搜出了它的含义,空气浑沌不堪,许叶枫似乎也向频频我伸出了橄榄枝,我明知道那不是爱情,却也态度模棱两可起来,我大概只是太寂寞了。

    在快要挂完的时候,我又帮着把针头拔下换上了另一瓶,孩子从最初的哭哭啼啼个不停到慢慢哼哼继而是沉沉地睡着了,脸上的火烧云也慢慢地褪去了,呼吸也看似匀舒了,不过好没好得彻底,现在谁都不好说,一般小诊所对这些发烧类的让吃包药或是打个针的都能起到立杆见影的效果。

    孩子算是不闹腾了,但她自己似乎是惆怅复惆怅的,前途未卜,开始会很难,无论选择哪条路。

    安芬走到孩子跟前又看了看,问她,“老公就不会找这孩子吗?”

    她,“怕是会吧,也可能会找来,我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只不过我就是打工挣钱我也想把她带着。”说着,泪又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眶溢出来了。

    而串串爸爸的没来由的一巴掌彻底打掉了我对他的所有愧疚,串串与他也是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来了高兴,不来不想、不念叨,一棵小树苗如果不愿意给它施肥、浇水,又怎能奢望烈日来临时它会给带来参天大树般地阴护?

    安芬,“按法律条文上讲,两周岁以内的子女一般随母亲生活。这主要考虑孩子尚处在幼儿期,需要母亲的哺乳,母亲更能给孩子体贴和照顾。但是,如果女方收入较低,且工作不稳定,没有固定住所的,孩子会判给男方。”

    那女子很凄惶地问,“那的意思是我争不到孩子的抚养权了?”

    安芬,“现在可以,在孩子两周岁以内,只是以后怕是难。但如果男方对于夫妻感情破裂有过错,比如,有证据证明有婚外情等,孩子判归女方的可能性较大。可是能有证据吗?”

    那女子呐呐着,“我也只是听说且根据判断,哪里去找证据?”

    安芬,“那那个邻居愿意帮吗?他的老公也能愿意出来帮吗?”

    那女子一脸死灰般地,“怎么可能,我们都是没有任何经济来源而靠别人养活的,他们也不过是床上说的悄悄话,怎么能挑到面上说?”

    我说,“就目前的形势,带着个孩子,又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收入,怕是对象也不容易找的。”

    那女子,“那个我已经不指望了,我现在一心只想把这个孩子带大。”

    就像谁说过的,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她说的这些都是我们所顾及不到的,我们都是自顾不暇的人,而且一个人如果没有至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那也是无法面对以后的生活的。

    一声要把孩子养大,那怕是要费尽大半生的心血的,而首当其冲的还是那句话,“女人,不能没有钱。”有钱的女人不但能获得爱情、得到婚姻,更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第191章 话里有话

    

   

    那抱着孩子的女子临下车时,还说那300元钱她一定会还的,我还是那句话,无论她还与不还,要记住,遇到身边有需要帮助的人而自己又能帮得上的,一定要施予援手,就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报恩或者叫报恩的延续。

    赵叶枫还是会问我,“怎么想起找我的?”

    我说,“就是想起来了呗。”

    只要我没喝晕或是有一线意识,我都不会供出实情,他嘻嘻笑笑,并不纠缠,在一次又一次的聊天窗口后问我,“不是说特意来找我的吗?”

    我就仰起脖子,底气十足地说,“是啊,我就是来找的啊,在学校的时候不是对我就很照顾吗?”

    确实,我们那时是义气十足的哥们,赛跑时他会给我当拉拉队,给我递饮料,还会陪跑,我以为那都是为班级荣誉做的贡献,从未上过心,我的眼睛那时都盯在了哪里?他又岂会不知?

    当我踏上故土时,他又请我喝了一次晚茶,本来说是晚饭,实在是因为我不想再晚上把肚子塞得鼓鼓的,因为舒畅指点过一个很胖的人说,“人,还是不要太胖的好,太走型就会像企鹅了。”而我永远也不想做一只让人讨厌的企鹅。

    许叶枫极有耐心地把茶过滤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倒进了我的杯子,我还是觉得在陌生人面前喝茶来得肆意,而他却已不似陌生人了,反而让我有了许多的尴尬,听说人在一起吃饭会暴露出人的很多缺点,那么我对他既是无意,又何必要在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呢?想来又觉自己甚是可笑。

    他还是问,“是特意来找我的吧?”

    我说,“千真万确。”

    他拿起餐巾纸抹了一下嘴角,“那要是他加(微信),不要理他啊?”

    我愣怔了一下,“他”当然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一个不愿意出口却是有形无形横在我们中间的人,他还是忘不掉舒畅的存在。

    我还是回复了一句,“这,大概才是最想说的话吧?”

    他又努力笑笑,“不是,这中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是不知道的。”

    我还是努力装出极平静的样子,却反问他,”那说说什么样的人可以加,什么样的人又不可以加呢?“

    他又说,“都可以加,只是别聊太深。”

    我又问,“说的发生了很多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呢?”

    他说,“还是等以后有时间再告诉吧。”

    我问,“现在不就是有时间吗?”

    他就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越发好奇了,“那究竟什么时候是时候呢?”

    他就起身拿外套套上,示意我离开,说是下次再约,让我只要按时赴约就好,自然就会告诉我。或者我要是真想知道,可以回请他一顿,然后又极神秘地附在我的耳边,“我现在只告诉是有关于他的。”

    我虽极想知道,但却不好再问,更不好说是一定要请他吃饭,不然就动机太明显了,在我与舒畅远离的这几年里,我大概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有人打电话找卜瑾咨询一个车说是前几年从我们海茗县买入的,也是有了道路运输证的,后也过户到他们当地了,可能就成了非营运,如今又想再办个能搞营运的证,只是他们当地说是办不了,问我们这边是不是没给转户什么的。

    卜瑾就说过户的只是行驶证,车牌号也是跟着变了的,至于营运证为什么不能再办,还得咨询下我们当地的行政服务中心,卜瑾终究有些拉不下面子就来问我,我说,那就帮忙问下呗,结果那边回话说是确实在我们当地注销了的,至于那车能不能再办类似的证原因有很多,也许是在别的地方已录入过也难说,我就有些不大明白,对方问我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就说自己只不过是中间的传话人,那边接电话的热情就减掉了大半,说是反正跟我们海茗县是没什么关系了。

    最后我还是坚持让对方能帮忙问下就再问下,对方犹豫了一下说是让等电话,这电话一等一个小时下去了,也不见了回音。

    在等电话的漫长等待中,我想起许叶枫的话,总觉得他是话里有话,只是不知他究竟想要向我表达什么,或者是里面还有什么对他有利的信息么?舒畅究竟还有什么事是我所不知道的呢?看来定然是私密的什么事情了,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地一定要以如些隆重的方式告知我。

    这饭究竟请还是不请,我一直是犹豫的,开口了就露出了自己的心机,不开口似乎又显得太小气,如果这许叶枫只是借机让我主动一回请他呢?而我却以为他要借此机会来损我一顿,岂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可是他至于为着一顿饭,打着转弯抹脚的旗号吗?他可也算是我们海茗县城生活水准排在中上层级别的人。

    安芬这时也打来电话说是赵可传请她吃饭,她可不想单独赴约,问我可不可以陪同她一起前去,我虽明知道去了多少有些不识趣,是极不讨人喜,还容易让人使绊的,可我本身不就是在去给人添堵的吗?我就是那个使绊的人,而桌上因此多了我这一个默默吃饭的人,会让许多不理智不明智的话不至于脱口而出的,由此看来,我又是去充当警示钟的作用的,既然有免费的饭吃,就适当时机敲它几下吧。

    不是有这个说法?革命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卜瑾说的事终归是有些越出我要找的人的管理范围的,所以有的电话我还得耐些性子慢慢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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