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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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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没事也多研究一些,让咱也沾点的财气。”

    安芬,“我?我曾经考试时四个选择题,只选对了一个,其余的部还给母校了。”

    郁沛向她竖起大拇指,安芬回应他一个雷霹的动作。

    

 第183章 物是人非

    

    一大早,安芬就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原来是从赵可传那里了解了一段她原是不知道的往事,赵可能原也只是出于担心,或是男女之间的一点嫉妒,只是这样的闸门一开,安芬的心就彻底地凉透了,有些事不知道不知情还好,关键是知道了再装作不知道,这就是一件顶折磨人的事了。

    从她断断续续的絮絮叨叨中我才得知,原来是那个学霸就在前不久还搞了一次集体失踪,也是强强联合的那种,我虽然知道安芬是其实早已转移了注意力的,只是那段往事从曾经的同学口中再说出时,她还是无法从心底里彻底释怀,特别是当时都是极要好而熟识的,怎不叫她耿耿于怀?

    我问,“他有单独联系过吗?”

    她说,“有过,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我问,“那现在呢?”

    她说,“还没有。”

    我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她难道还在等?等过往给她一个交待?可是那会是怎样的一个交待呢?她会等到吗?即使等到无论什么样的解释其实不都是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那么,她又等这虚妄的东西干什么?

    也许有些事不是别人一句两句就能拆解的,其实在一起的又有几个不是貌合神离?也许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再回头,会发现其实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

    安芬,“芮姐,遇到过这种事吗?”

    我说,“或多或少吧?”

    她就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话?”

    我说,“不要多,一两个才不枉青春啊。”

    她就垂下眼睑,“怎么像读诗啊。”

    太过空白的青春就像墙上的风景画,不会让人过目不忘,而我们可都是青春期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个体啊。

    我问,“那赵可传呢?我的意思是他该排在哪个行列?”

    她说,“这还是幼儿园老师发糖果,还要排排坐啊?”

    我继续问,“我是指他在心里的定位啊?”

    她说,“赵可传?他除了一个姓能留给他的后代外,想像不出他还能有什么可以传给别人的。”

    我说,“这纯粹就是望文生义了。”

    我们往往都是站在楼上看风景的人,不知道其实自己有时也会是别人的风景。其实从安芬欲言又止的话里话外我还能感受到那种属于青春期的疼痛的,虽然现都已各各换了个环境换了个面孔,就自以为是很高明的样子。

    郁沛特意给安芬带来了一盒八宝粥,还有两个造型很是漂亮的包子,卜瑾只是看看笑笑,并没有说什么,我忍不住开了句玩笑,“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哦,我也想要一个。”

    安芬不好意思就拿起来一个要递给我,赶忙被郁沛制止了,“这个有些凉了,芮姐想吃我就再去买两个,其实馅都一样的。”

    郁沛果真做出要跑去很远的那边摊子上去买的样子,被我叫住了,我说既是一样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安芬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塞进了嘴里,并不抬眼瞅郁沛,我还是边吃着手里的包子边说,“虽说馅儿一样,可是美食还是讲究色香味俱的,看起来好看的东西首先就能卖个好价钱。”

    郁沛就指着安芬手里的包子,“确实是,我们手里的都是2元一个的,那种就是4元一个。”说完似乎又有些后悔怕是给我们留下取笑他的话柄。

    我说,“看,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吧?”

    我这话其实是说给卜瑾说的,卜瑾果然应和了一下,”这样以后安芬的食物可以减半。“

    安芬就抗议起来,”凭什么啊,这样我会饿死的,我又不需要减肥。“

    我说,”谁让吃的都是精品。“

    安芬就拿眼剜郁沛,郁沛就赶紧求饶,“以后多出的那半伙食我自掏腰包付,还不行吗?”

    安芬就留下的一个包子怎么也不吃了,把我的那个又抢去了,最后倒成了我抢了她的包子,弄得我略显尴尬,不过安芬倒很豪气地,“弄两个包子就想把我收买啊,还差得远呢。”

    我说,“怎么看起来像是道行很深的样子啊?”

    她说,“还赶不上白素贞,人家那可是千年的修行。”

    郁沛就说话带风似地,“也可以的,只是怕活不过千年。”

    安芬这回倒没生气,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还千年?能百年就不错了。”

    郁沛,“百年修得同船渡。”

    我就接道,“千年修得共枕眠,看来还得很努力啊。”

    郁沛就笑笑,“是啊,我现在都坚持每天锻炼身体呢。”

    安芬就装出很吃惊的样子,“是半夜起来打游戏吗?”

    郁沛,“看来还挺关心我的嘛,我半夜起来干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只是好奇,是怎么知道的?看我时我身上可是穿着衣服?”

    ”就别自了,还以为自己是貌比潘安啊。“安芬打断他,“这还用打听吗?与咱大神说话时三句就有一句转到老本行上去了,一谈到游戏就两眼放光,津津乐道的样子。”

    郁沛,“哎,谁知道又干什么去了,不是来我房顶掏麻雀了吧?”

    安芬,“那是的老本行,我怎可夺了的饭碗啊?”

    郁沛,“要是愿意,我倒欢迎的加入。”

    安芬,“还以为是入的丐帮啊?”

    郁沛,“是又怎样,丐帮帮主就让给了。”

    安芬嗤之以鼻地,“谁稀罕的什么帮主啊,要饭的生意。”

    郁沛,“总有稀罕的,不然就当丐帮帮主夫人。”

    我说,“看,这人年轻又漂亮就是好,一会儿升了好几个官,到时发财了可别忘了咱们这些姐妹啊。”

    安芬就着急地,“连如今也笑话我了,他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混饱肚子呢。”

    在我们说说笑笑一行赶至车上整装待发时,车上上来两个外来妹,车刚发动,就被当地的执法机构叫停了,一人手里举着个摄像机,一人手里拿着个类似夹着保存清单的单面夹过来了,经过分辩,原来他们是杨州公路执法部门的,给我们车的定论是站外上下客。

    

 第184章 换位思考

    

    卜瑾把证交出时,说是当场就交也不过1000元的事,本来也可以适用个简易程序,程序上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只是要跑到他们的办事处路途就有些远了,而且费时,且手续上也是一样不能少,只是有点差异。

    就像人如果经过大难不死后就不会惧怕些小病小灾的一样,郁沛与卜瑾现在也不再躲了,说是该怎样就怎样吧,到哪里都要留下点过路费的,等他们看的罚单多了,自然也会适当放一马的,不过是不要做得太过于明目张胆就行了。

    这话我可是深有同感,那就是挑战风头,人就是因为不具备见机行事的机灵往往就挨了不必要的子弹,所谓的枪打出头鸟那可是古人留下的血的教训。

    郁沛说,“看来以后我们得多为此准备了,不都是要委托书吗?就是盖好也有纸破损或是不符合他们规定的时候,而且一次公司也不给多盖,生怕我们拿着去哪里行骗似的,其实这年头哪是拿着一纸盖印就能骗得来钱的道理?这样我回去后就找印章活干得漂亮的整一个来,应该不出一张毛爷爷就完事,省得每次费时费路费的。”

    安芬,“要是这样刮,我们的辛苦费,血汗钱可是都要没了。”

    郁沛,“这也是我下一步要考虑的问题,我们还得向前面的那些司机学习,没事时俩还得跟我们一个线路的套套经营之道,总之多听听不坏,虽然她们未必肯说真话,可据我的观察,她们就是再能躲,也有中枪的时候,就是不知那钱是如何分配的。”

    安芬,“那还用问,肯定平摊呗。”

    郁沛,“难说,干什么都有道道,一然不挣钱,挣钱的总有诀窍,有的是时间换来的,有的是经高人指点,而高人也无非经过这两种渠道。”

    安芬,“时间换来的?”

    郁沛,“是啊,没有引路人只有靠自己摸索,而许多还是都是赔了许多钱最后坚持下来得出的经验,有的不能坚持的看赔钱太多就放弃了。”

    安芬,“那是先投资了。”

    郁沛,“嗯,有的连本都捞不回也是正常的,一夜间倾家荡产也不是没有的,那就永远没有翻身机会了。”

    安芬,“那还不是坚持到最后就一定会赢啊?”

    郁沛,“是啊,明明前面是个死胡同,还去硬碰硬不死才怪。”

    安芬,“可惜有经验的那些网络课程也没人去听。”

    郁沛,“课太多,可能也确实有用,只是未必适合自己,谁也不愿浪费时间去大海捞针。”

    我说,“真是干什么都不容易。”

    郁沛,“要是什么都容易,我就可以天天睡床上做梦了。”

    “做到现在的广告不口渴吗?可以先喝口水再继续。”卜瑾把他身边的包向郁沛推了推,“我看也需要测下体温了,体温计在包里为随时候着呢。”

    安芬就大笑不止,我们都很惊诧地看着她,只到她止住没把眼泪给笑出来,才说当初她们高三班有流感的时候,有的学生嫉妒发烧感冒的可以随意进出教室,还可以翘课,便也想造出他发烧的假,可是老师也在办公室准备了一支体温计在那里候着,非得先测过再定夺,有聪明的就给他支招说是让他用玻璃杯先接一杯大半开的水,因为滚开的水会把玻璃杯烫炸了,而且也不能让温度计飙升到100度烧坏了,那也不切合实际,倘若到那个温度怕是尸体也要被烧成灰了,最后把体温计放在玻璃杯外侧焐热了再拿给老师看。

    郁沛问,“那奸计得逞了?”

    “哪啊?”安芬倒成了讲师先喝了口水,“不知是方法不得当,还是体温计拿到老师那冷了,总之老师拿起来一看说,‘嗯,这不正常吗?36。8摄氏度。’”

    郁沛得意地,“我就觉得他太笨吧,要是他每个胳肢窝里贴个暖宝宝,估计就能蒙混过关了。”

    “还是聪明,看来也是经常跷课得来的经验吧?”我继而又疑惑地问安芬,“这同学自己也带了支体温计啊?”

    安芬说,“是别人的,就那些真正发烧感冒的,老师允许的,那一阶段确实流感很厉害。”

    “我倒不常缺课的,我是好学生。”郁沛又盯着安芬,“那呢?没有不幸遇难吧?”

    “谢谢关心,我健康得不得了。”安芬深剜了郁沛一眼又转向我,“芮姐,都不知道,那时后来老师都着急了,把病人集中放在一边,没病的集中放在另一边,说是免得再把健康的传染了,没人去上学了。”

    我问,“不会校都这样吧?”

    安芬,“这话倒让我想起来了,也真奇怪了,感冒发烧的当时数我们班多,学校就差没把我们班集体隔离了,班主任英语老师首先就中枪了,物理老师也咳嗽个不止,上课只在黑板上板书,一句话不说。”

    安芬又接着说了另一桩趣事,从那个想冒充发烧的失败者身上,另一人得出经验去请假,装咳嗽,可能本来就有点咳,等他走到老师面前就拼命咳嗽,把老师吓得让他赶快回家治疗,别把别人也传染上了,就差没说咳久了会得肺结核而且到严重程度会出血丢命,那就越发不可收拾了,老师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言归正传,有时对立面互换一下,也就能体会到相互的难处,也就不那么处处刁难了,只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要不是我们因此阴差阳错,不过也不算是彻底的乾坤大扭转,即即便是曾经,我们也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至多只是徘徊在那些实质性的边缘。

    拿起账本,看着升的数字很养眼,收到那一张张毛爷爷的头像确实也喜人,就是逢冬过节时也少见这么多的红票子的,只是这里拿不准哪些才是属于我们的,哪些才能属于我的,上了这趟车,我好似也转正高大上起来,心里有时是觉得给银行打工了,怎么说也是更接近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钞票了。

    

 第185章 顺藤摸瓜

    

    再遇艾瑶,我才知道在我与舒畅没有音信的那几年里,他也是历经了人生劫难的,只是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或者隐隐知道,只是没人牵头,便没有主动出击,无论如何,我是没有把我的关心送到,而那也许是我最好的机会,在他最孤苦无依的时候。

    艾瑶说大概是在三年前吧,舒畅在去省城的路上出了车祸,是一辆车由于走过路口而在高速上掉头与他的车闯了个对脸,虽然责任不在他,但是他却为此住了接近一个月的院,而且肇事司机在逃,还是有几个很要好又关系很硬的同学最后把那司机控住了的,为此那司机不但是把舒畅的医药费付上了,而且得到了刑事处罚,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那司机却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晚间不会有人在意,路上的车又少,而且就现在的国情是管闲事的是越来越少,那一段还有横插修路的,估计视频头也是有问题的,不然那逃逸司机也不会那么大胆。

    “那去了吗?”我问,其实我不是没听说过的,以为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又没有谁来集结招唤这件事,其实是有的,只是那几年我选择匆匆投入到婚姻琐事中,与同学基本是失联了,他身边几个要好的同学倒是做了集资让人带去的,只是后来听说带了别人的集资的还从中克扣了一部分,这件事很快经过口口相传让许多人都知道了,只是他们并不在那个人面前说,而那个人似乎是方便出入于医院的,大概出资的人都是通过转账或是微信红包了,那几年最盛行的不用跑腿的最便捷方式,因为他是在市区住的院,而细观他身边的几位关系近的,也只那一位在市区且时间宽裕又离舒畅住院的地方近。

    有的人就是在挣这种靠足够的信任来的钱,那么面对舒畅我是该庆幸我被骗,即不在那集资行列呢?还是该愧疚我对他的关心不够呢?我大概确实是对他少于问津了,连最起码的问候都没有做到。

    艾瑶说,“嗯,我在的,那时正好是寒假,也没什么事就多呆了几天,难得他有空,就针对文学方面的问题多说了那么几句。”

    我问,“他的那些同学都认识吗?”

    “就开始去过几个,有一个似乎与他关系特近,我也是从他们的对话中猜出来的。”艾瑶犹豫了一下,“其实,他是有打听过的。”

    我好奇地问,“怎么知道打听的就是我?”

    她说,“根据后来我认得后及了解这种同学关系后,虽然他看似无意,但我感觉不一般。”

    我不知道他们的交情到底有多深,但我还是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他向谁打听的我?”

    她说,“很瘦,不太高,面容看起来很苍老的感觉。”

    我再问,“那知道他姓什么吗?”

    她说,“好像是许姓吧。”

    那么就对上号了,说明艾瑶没有撒谎,只是他们的关系还是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我面上表现得云淡风清的,可是心底里还是五味杂陈的很不是滋味,这个许姓的同学当年与我的交情也不是一般地好,但纯属哥们义气的那种,我与他正常是比别人多一点联系的,所以舒畅向他打听我一点都不奇怪,只是我怎么就没听过这许姓同学亲口说出来的呢?难道是怕我受到不必要的伤害?那么舒畅打听我又是什么意思呢?是纯属关心还是很恶意地等着看我的笑话,想听到我过得是如何落魄?而他又如何地意气风发?让别人指责我的选择是如何地不明智?可是不懂的人又如何知道当时的情况我还有得选吗?

    当艾瑶把刊有我的文章的两张青云市日报递给我的时候,我竟如个乞丐般地在奢求着别人的赏赐,这种感觉在我翻看同期别人的文章时感觉就更加强烈了,有几篇文章只看题目及开篇就是我不花个十年八年是绝对赶不上的,那么,我的文章确实就有了暗箱操作的嫌疑了?那么舒畅是真的帮了我?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又何必要这么做呢?

    我其实是想问艾瑶的,他们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还想问他在她面前是否有提起过我?可是怎么我一见了艾瑶那一双清澈见底水汪汪的大眼睛,所有的勇气就立时被刺破的泡沫般顺间沉到了脚底,想问而又没问出来的话总如受到了大地引力般地在面对除了自己外都在脚底生根发芽了。

    也许艾瑶在暗示我找那个许姓的同学?是啊,我又该如何找到他呢?也许找到他并不难,不是说通党中央的关系也不超十个人就能联系上了的吗?只是我找到他后又该如何地旁敲侧击呢?直接开口总归是不行的,也不是我的风格,我以后的路还很长,而且不止我自己,还包括串串,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及任性不给自己留下一丁点的后路。

    不知怎么地脑海里顺意飘过“顺藤摸瓜”这个词,也许我可以慢慢地向前摸索,总有能找到他的机会,他不在群里,很奇怪地,但一定与一两个关系密切的人有联系,一个人不可能就那样凭空消失了的,况且同学群里也不是缺他一个,我只是因为联想到他才注意到他不在,下面只是从同学群中余下人里面挖掘,但我又不能在群里贸然寻问他的下落,总归有些不妥,即使舒畅不在,想想群里那几十张嘴,能把人淹死。

    于是晚间等串串睡觉而我又失眠时便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看群里那几十个人的头像,及没事时点开他们的朋友圈试图寻求那一点点与许姓同学的蛛丝马迹,我现在必须采取这种迂回战术才能了解舒畅的真实想法了,估计这是艾瑶也无从知晓的,不然她不会不直接告诉我的,即使不直接,她也会采取另一种方式透露给我的,我有这种直觉,毕竟我们是从一个企业下岗又风雨同舟地成为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第186章 幻象追逐

    

   

    辗转反侧几昼夜,我确是找到了那个许姓同学,他的名是叫许叶枫的,他显得很高兴,邀请我看电影,由于在校期间他本是与舒畅是铁党的,后来因为我的后加入,我与他的关系也就比平常的同学近了很多。

    电影的名字叫“猫妖传”,由陈凯歌执导,黄轩主演,是我喜欢的类型,看到最后,那个白龙在看到自己的肉身被丹龙费尽千辛万苦从海上打捞出来放在杨玉环的尸身旁边时流着泪对丹龙说,“我已不属于那个身体很久了。”他还是感动了,不然他的最后一个击杀目标其实就是这丹龙,而空海对他说,“其实他(丹龙)想对说的也是这句话,她(杨玉环)不属于那个身体也已经很久了。”他们各各都成了灵魂出窍的人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单单选了这样的一部片子让我看,难道是想提醒我什么还是告诉我时世变迁,有些东西都早已不是我们原先以为的那样了。

    前面有荆棘丛林,但过山过水总归还有路,而我们的身后却早已布满烟雾,让我们都看不清来时的路了,总之是前面还有阳光,有希望,而后面说不定只有万丈深渊,我们都是不能回头的人了。

    我故作轻松地说,“其实我只是专程找的呢,不知近几年过得怎样?”

    他说,“还好吧?一人养一大家子呢,老婆一到周末就去美容、做身体让人敲敲打打的。”

    我问,“是给的钱吗?”

    他说,“她不是有工资的吗?只是没我多而已。”

    我说,“哦。”

    我其实也想说我其实有着与他相同的境遇,只是没他那么优秀而已,或许也没有他足够的努力,也许有些事情他也是心知肚明,只是不便说而已,就像如今我是山路十八弯地找到他一样,其实他大概是明白其中的缘由的吧?有些一戳即破的纸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戳的好吧?

    电影过后,我回到家,看着在同盟社群里一直保持静默的舒畅,终是下定狠心地退出了,我们大概是从此没有了以后的,我又何必对过往纠结不放呢?也许有些缘分会在恰当的时机不邀自来,只要自己足够优秀,而足够优秀就得付出足够的努力。

    艾瑶是定然不会放过这些细枝末节的,只是大概不会轻易出口的,生活还得继续,我们每天总有忙不完的事,还有忙不完的心事,而想把一段感情彻底忘掉也许需要有另一段感情的注入。

    许叶枫应该不是我最好的选择,因为毕竟彼此太熟悉了,而且他在看电影时几乎一半的时间是用来看手机,回信息的,一个请人看电影的人都能如此心不在焉,怎么会成为我盘中的菜?这让我不好下手的,因为无论我怎样,他可能都会以为他只不过是我通向舒畅的跳板,即使他也许也有着与我一拍即合的心愿,不然也不会请我看这场无妄的劳什子电影。

    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固执地相信这世间是有真爱的,不然影片中的白龙不会宁愿丢掉人形也不愿舍弃一具自己曾深爱的人的尸体,也许由于权势,最终属于他的也只有那具尸体,只有那具尸体才不会有人与他再争夺,他却为此不断地在为一个死去了的人复仇,与其说他是伟大的,莫若说爱情的力量是不可低估的。

    以前是远远地望着,看美人姿态翩然,回眸一笑百媚生,却是近不得的,因为这样的美人是属于权势的,而今等到终于可以与她近距离相守时,却是听不见伊人的声音也再不见到她对他的笑了,他于是又疯狂地去屠戮那些使她失去鲜活生命的人。

    “花想衣裳,月想容。”猫流的不是泪,是血。

    也许真正的爱是能超越千古,越过年龄、越过世俗的,杨玉环是幸运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是皇族最尊贵的象征,可杨玉环又是不幸的,在危机四伏时却又不得为那至高无上的皇权作为牺牲,用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华,最年轻的生命,这应该是那些恨而不得的男人们之间厮杀的结果,与她本身并无关联,只是她却不得不为此作出沉痛的代价。

    结局只有一个,死因却终是迷,下次我们看到的定然又是另一个“感时花溅泪”的别样的版本,而谁又会有幸成为这样的一个执笔者?我似乎于突然之间找到了我下笔的方向,那将会是我启动一部书的动力。

    是许叶枫给我这样的灵感,是他让我拔开云雾见到了日明,我原是只想看到天空中的月亮的,却不成想发现了天空中的那颗最亮的星星,也许还有意外的惊喜,是别人无意中放的满天的烟花,这也许也是他不曾想到的,他只不过是带我看了一场电影,仅是同学之间最平常的问候或者也是有感于曾经在校期间的真诚相待,而如今我们都是社会上的人,也或许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心态,在同学的关系上刻意再进那么一层,也即他所说的我们的关系早已超越同学了,却终越不过这最深厚的根基,无论以后会有怎样的进展。

    不是李白,可以没有“花想衣裳,月想容。”也不是白居易,也可以没有长恨歌,却阻挡不住最贫瘠的人对最美的事物的向往,的确,贫穷也挡不住人们的想像力的,思维可以长上翅膀,让人有飞天的本领。

    想起一首歌中的一句词,“我向飞,雨温柔地醉,想的拥抱把我包围。”我想用不了多久的,我想要的怀抱一样也会到来。

    今夜有足够的时间让我痴人说梦一回,明天我又会在黎明到来之前早早地起床,准备上路,去放飞心情去旅游。

    这依然是个让人激情燃烧的岁月,青春里总要有那么一两回撞个头破血流地回来才足以称得上是无悔的青春,而舒畅又何尝不是我曾经义无反顾追逐的幻象?

    只是,如今我暂且要把他束之高阁了。

    

 第187章 针管注油

    

    电影后过去很久,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似坐在一大甲板上随波漂流,虽这甲板上是一大群的人,但由于座位之间都隔着很宽的沙发扶手,我还似觉得自己是孤单一人的,特别是看向身边那个拔弄个手机不停的许叶枫,在随着巨大影幕的晃动间,那感觉尤其强烈。

    许叶枫开始有意无意地对我发起嘘寒问暖,我从开始还斟词酌句到慢慢地随兴作答,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一答后,我们之间似就有了些暧昧的气流,只是在我问他具体从事什么职业时,他总是避而不答,或是说些模棱两可让我摸不着边的话,后来我也就不再问,反正他干什么实在也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我所需要的不过是电脑或手机屏幕上那聊天窗口里及时或稍稍延迟的回应,那会让我无形中觉得我不是一个人。

    安芬在车上咕哝,说是要给那赵可传的烦死了,天天发骚扰信息,把他拉黑吧,他就会打她电话,电话拉黑吧,他又会给她发信息,又装作很小心的样子,可能确实也小心,毕竟是同学,她又不忍心浪费他多少的电话费,因为她多少也了解他点底细,都是农家的孩子,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和起早贪黑的拼命才在这城里过上了中产阶级的生活,其实谁都不容易,无论赵可传还是安芬甚或是我,我们都是疲于奔命的人。

    我说,“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她说,“关键是这福还得是我想要的啊,况且她老会让我想起以前那些同学的旧事,要知道,我是个健忘而又善忘的人,只看以后不想回头的人。”

    我笑,“干脆就说是展望未来,绝不后退的人更符合现在的意境。”

    她就歪着头拿着一根吃剩下的糖葫芦的棒棒轻轻掂着,“芮姐,是不是准备改写诗啊?”

    我说,“怎么,要加入啊?”

    她就把那根棒棒扔向窗外,“我可不想费那脑细胞,那得要多少食物才能补上来啊。”

    郁沛就转回头来,“可我也没见胖啊?”

    安芬就狠瞪了他一眼,不理他了,卜瑾正在车下给车上的螺丝注油,安芬见了又立马跑下车,见卜瑾用的毛刷把油都滴在地上了,便建议卜瑾用废旧的针管吸油进去,然后再进行注射,这样不但能保持手干净卫生还能省不少的油,特别是长此以往的。

    卜瑾就笑笑,“到底是女孩子仔细啊?”

    安芬,“这弄滴下的可是油,可不是水啊,很贵的,再说了,就是水资源现在也是越来越贫乏的。”

    卜瑾,“的建议很好,特别是符合环保精神,地上也不会留下污染,应该给记上一功。”

    我说,“这下好了,就等着领军功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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