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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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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如此自怨自艾的当儿,突然想起今天都是十四了,即明天就是正儿八经的中秋节了,他却还没有回来,起码还没有回来的征照,电话是没有的,已经好久了,虽然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彻底解除,但已到了没必要通话的程度了,心上既是有了结不是解开就能了事的,只怕是死疙瘩寄得太多了,而线又重重绕,彼此都没了耐心,就只有放弃了,因为觉得在一团满是缠缠绕的旧线上浪费时间还不如新买一团来得更实惠,我想没有比这个比喻来得更切合我与他现在的实际情况了,而串串平常都是我带的多,有他没他,孩子似乎也不怎么觉得了,反正学校让填家长那栏,有爸有妈的不算是单亲彼此或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可以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更没人会关心谁与谁过得怎么样的,名义上的夫妻有时还不如邻居走得近,或是得到更实际的帮助。

    都说摩擦才会起电,我与他之间早已谈不上还有电火花这一类的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是应该近一年连手都没碰过了,这还是一个同住一个房里同掌一把钥匙的情况下,就是说我们连架都不再有了,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了,说来就是这么可笑,却是如此真实存在,却长久地没人愿意捅开这层薄膜,好像谁先开口,谁就注定是输家,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一个,或者也是最罪大恶极的那一个,可是,任我如何把自己麻醉总有苏醒的一天。

    所以我还在等,外面的天阴沉得厉害,我不指望会有月圆之夜了,更不指望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了,我就等着十七过后的月芽一天会比一天瘦下去了,那里总归会有个说法的,虽然极有可能又会是一次不了了之,但我已明确表达出我的意思了,余下的恐怕只能静待天意了。

    

 第86章 荤素搭配,吃着有味

    

    他朋友送来的螃蟹,按照前两天他说的方法,先放半锅水烧开,再把螃蟹们放在带眼的罩子上,继续蒸上个半小时就OK了,只是吃着太费事了,手还被那死去的蟹钳扎了几下,突然想起死了还阴魂不散这句话,又摇头否定,在这中秋佳节之际,委实是太不吉利。

    发现串串前些日子吃花菜吃得多了些,特意又买了一棵,应该她是很喜欢吃的才对,蔬菜类的没觉她有什么特别的爱好,肉又吃得也不是很多,总之是个饭量不怎么样还特挑食的主儿,每次看她瘦瘦弱弱的样子就特别心疼,可每次做饭似乎也是为她,而每次都让人犯愁,实在不知做些什么吃的好,况且在这方面我又不擅长,却也懒得学,但不能说我没尝试过,结果却是越是刻意为之,越是更加地难吃,连自己都觉难以下咽,结末只是我没经过正规培训而已,都说母爱伟大,我有时又怀疑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

    鞭炮响也齐了,中秋的月饼还没有买,吃是前些日子就吃过了,因为十五与十六是连在一起了的,十六是滚粮的日子,两个日子也就合在一起了,十五的月饼十六买也不是不可以的了,既而又不由让人感想,如果这365天里没有那么几个特殊的日子,人生便更少了许多意义了吧?好似少了一种叫盼头的东西。

    领导们也是够敬业的,轮到我中秋值班时,卜瑾也来了,不过他是轮挨值的领导班子的班,我是中午下班时走得稍晚了些刚出门就看到他从楼上走下来的,彼此也没有打招呼,似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可能觉得朝朝见面的再假客气纯属多余的,然后我就站在门楣内看着他上车然后发动车慢慢启动缓缓离开了,像似这里还有什么让他留连忘返的东西。

    门卫里有一个似也是无聊至极居然跑到我们二楼走廊外,说是下面有个小孩骑着什么奇异的车还在车上跳,把串串说得好奇硬是拉着我下楼去看,回来后,串串说门卫爷爷就是骗人,我问怎么了,她说那小姐姐的车不让她碰,我说人家本来只是让你去看那小姐姐炫技的,没说让你骑啊,那车又不是他的,怎么让你骑啊?她竟撅着嘴说那有什么看头啊,我说看也是一种欣赏啊,愉悦了眼睛岂不是让心也快活起来了,她似懂非懂地说她还是只是想骑那小车,我只好说那等你爸回来你问下他是否愿意买给你吧,她想了想说那还是算了吧,一会又莫名其妙地高兴起来了。

    安芬说是发现了一家特好吃的土菜馆,主打却是馄饨,让我晚上把串串带上同去,我说要不把艾瑶也带上吧?她说随你吧,就怕她忙着约会呢,我估计此时的卜瑾大概不会有心情再去搞什么约会的吧?他们似乎也没有一定要弄到如胶似漆的地步,果然在微信上那么一说,艾瑶便欣然同意了,还说正愁一个人不知如何打发晚上寂寞的时光呢,看来她同宿舍的已放假回家了,而她还是个没有“家”的人。

    “唉,艾瑶姐,我们家大神没陪你啊?”安芬一见了艾瑶就打趣道。

    “他啊,好像很忙的样子,也不知最近忙什么,你们有谁知道吗?”艾瑶的表情倒一点都不像伪装。

    “你都不知道,我哪里会知道。”安芬思谋了一下还是想像不出他的大神会有什么惊人的举动,“咳,这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冷落我们仙女姐姐,忙得不见人影啊了。”

    我说,“你就别逗了,开始点菜吧。”

    服务员穿着白大褂已站在一边了,真不知在这么喜庆的日子里他们何以还穿着白的,大概是故意要与高档饭店显示出他们的差别了,首先在服装上就低人一等了,态度倒是极接地气的那种,就适合我与安芬类的呆,艾瑶倒显心不在焉,有些心神不定地,或许真如安芬所说在想她的男神呢。

    安芬竟点了一盘熟狗肉,还有两盘素的,分别是四季豆及九月九。四季豆我向来不喜欢,以为那是城里人作妖显摆的食物,九月九倒是味道不差,这种菜要是一年四季里都有,我倒是一点都不反对。

    “来啊,吃啊,狗肉趁热吃才好,若是加点辣椒、豆豉、葱花爆炒一下会更美味的。”安芬吃得津津有味,也讲得头头是道的。

    “从实招来吧,几天不见倒成大厨级别的了。”我说,“是不是最近某人带你来吃过?”

    “哦,”安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来过一回,也是他建议我带你们来这吃的。”

    我说,“那看来又是他把你送到这的。”

    安芬头一仰,“不错,不过吃完让我搭你便车回的。”

    我说,“这倒没问题,只要你不嫌弃,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口中的‘他’是谁哦。”

    安芬只好向艾瑶撒娇,“艾瑶姐,有人欺负人,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说,“呵,说来说去,还就我一个外人了,你俩将来还会成亲戚的。”

    安芬急得几乎要跳起来了,我才在艾瑶的劝说下停下了。

    我说,“你们说,他俩最近忙什么呢?这单位改制了怎么不见他们有什么动静?”

    艾瑶才开口,“你是说卜瑾与郁沛吗?”

    我说,“除了他俩,还会有谁?”

    安芬才说,“我也没听他说过。”

    我说,“你看,现在都不说名字,而用‘他’代指了,看来关系又近一步了啊。”

    安芬,“芮姐,求你了,你就饶过我吧。”

    我说,“好好好,说点正事呗。”

    “有什么正事好说的,大事都是男人做主,我们只管吃吃吃。”安芬又向嘴里夹了一筷,“嗯,好吃,知道这叫什么吗?荤素搭配,吃着才更有味。”

    我说,“我只听说过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

    安芬呵呵道,“可我更喜欢看着男人干活。”

    我说,“那要女人又干什么呀?”

    她说,“女人能干的事多啦,打扮啦,跳舞啦,学礼仪啦,或者也可去学烹饪。”

    我说,“你倒真在把你自己朝贵族夫人方向培养啦,是不是在效仿最近热播的电视剧《何以冬暖,何以夏凉》里的程静啊?”

    她说,“也不是啊,我一直在工作的好不好?解决自己的温饱过后女人不是更应该觉得更高贵一点吗?她那样也不是错啊。”

    人家那还是曾经的校花呢,那么努力的方向也不是错的吧?等主食即馄饨上桌时,我们已吃得差不多饱了,安芬一句话打包后赖上艾瑶的车送她回家了。

    

 第87章 舒畅出击

    

    艾瑶约我吃午饭,我说我要回老家呢,她又问我晚上是否回来,我看她好像有事很急的样子,便说尽量吧,她说不是尽量,是一定要回,我说,好的,一定回。她才放心地说,那好吧,然后说她晚上就在她的公寓楼下的小饭馆等我,我隐隐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但一时还想不起来她会有什么麻烦事。

    等我赶到她的楼下时,果见她早已在那小饭馆里候着了,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先吃饭吧。”一人一碗饺子后,我把碗一推,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把她的手机推给我,在微信页面上,见舒畅竟发给了她一张门卡上有显示门牌号的照片,上面有几句不甚愉悦的交谈,不过是再约艾瑶吃饭之类而艾瑶婉转拒绝了,他也不傻居然就出“绝招”了。早先我看过他们那次去北京时他的朋友圈就觉有什么隐患,果然不出所料,他已按捺不住,主动出击了,时间果然也能改变一个人。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我端起面前的茶杯故意装得气定神闲地。

    “你们不是同学吗?我听说还是同学了四年。”她看着我的目光不像在撒谎,“所以只好求助于你了。”

    我说,“这应该就是你们在北京的落脚点吧?”我说落脚点是因为不想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她惊异地瞪大眼睛看着我,既而又垂下了眼睑,“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不过有的事你未必清楚。”

    我说,“你的意思我知道,譬如这张照片,就不是外人所见的真实,也不是外人所想见的那样。”

    她说,“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说,“可你却不知道现在别人是否会相信这不是真的,特别是对你最重要的那个人,是吧?”

    她说,“看来你还是比我更了解这个人。”

    我说,“你不都说了嘛,毕竟我与他认识的时间比你长得多。”

    她说,“芮姐,我们先别说这个,你就说他发这个想怎么样啊?”

    我问,“你曾为他摇摆过?”

    她说,“我承认有过,也曾为他那些优美的文字及远方的梦,还有一切似乎不切实际的设想。但那些是为着我母亲,你应该知道的。”

    我也吃惊地看着她说,“我为什么叫应该知道?”

    她然后怯怯地说他提起过我,我冷笑,这一点,他倒够坦诚的,如今我们算是开诚布公了吗?她然后说他还说过你们早已成过去时了,这倒是意料之中的,却也不免有些让人悲从中来。而如今我看着他重又中意的女子为摆脱他居然找我给她出谋画策,又觉老天某些方面待我也不薄,我也得到了间接的泄愤。

    我还是很平静地说,“他都说我什么了。”

    她说,“也没说什么,只说你们曾经是恋人,后来不知怎么地你就与他散了,等他回来,你却已结婚并有了女儿了。”

    我激动地说,“他怎么不问问——算了。”有一句话差险就脱口而出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得忍着。

    她问,“你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啊?”

    “他不都说了吗?我们早已成过去时了,不提也罢。”我苦笑一下,然后问,“你崇拜他吗?”

    她说,“曾经有过。”

    “那么现在呢?”我思谋着,“觉得有些事情远非自己的想象了吧。”

    她忐忑不安地,“他不会无中生有的造谣生事吧?”

    我说,“别担心,还没到时候,在他还没决定离开此地他更顾及他的社会影响。”

    艾瑶嗫嚅着,“可是,我怕……”

    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当然更怕啦,怕他破罐破摔是吧?”

    艾瑶摇头,“那要是他要离开此地了呢?”

    我吃了一惊,继而镇定地,“除非他改名换姓了,若是那样,也威胁不到你了。”

    艾瑶还是不放心地,“若是他孤注一掷了,怎么办呢?”

    我只能问很郑重地问她,“艾瑶,你信任我吗?”

    她似懂非懂地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向我点点头,“当然,芮姐,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你从来没有害人的心。”

    我说,“那么就别怕。”

    她说,“那我现在怎么办?”

    我说,“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先置之不理就行了。”

    “哦。”她说,还是不放心的地,“那什么时候才称作到时候呢。”

    我说,“等到他可以不顾一切的时候或者根本不需要,老天就会帮你了。”

    我的他回来了,绝口不提我与他电话里说好的好聚好散的话题,还让我带串串去放礼炮,我都怕我是听错了,他能回来不发疯,还能让我带孩子去放小炮,真是影帝在有些人面前也是小儿科,或者人人都有当影帝的潜质吧。

    饭依旧是盛好了放在桌子上,只是还没好意思夹菜给我,不过那似乎是他躲避与我的正面冲突的惯常伎俩,他自己大概也觉得是屡试不爽,不是我没有甄别是非的能力,而是有时为了孩子忍了,毕竟世上除了我也只有他对孩子最真心了。

    都说二婚不如在一婚里缠缠绕,那也得看自己缠的是什么玩意,还有没有值得耗费时间的价值。

    我明日是要给自己买套好的化妆品及新买个手机了,若是手机号换了其实是更好的,可是没办法,用了十几年的号终究是有了感情,况且我的号也不是一般的好,是当年免费中的上等级别。

    我没有什么特殊的业务,但总有些出其不意的人在某些时候会找到你,那是你能给需要自己的人提供有利信息的,就像我有时会因为某件事而翻出电话簿突然想到给某些几年都不曾联系的人打个电话咨询一下一样,说不定对方就会知道我所迫切想了解的事也难说,信息有时就在那些不经意的能见度里。

    说来说去,我还是不能因恼恨一人而否定局,否认自己没有直面困顿的勇气。

    算了,也许明天会更好吧,艾瑶大概此时也这么想吧?搞到如今倒成了与我有脱不开的干系了。

    

 第88章 一个存在

    

    正是账单日第二天,即能用上满50天最合算的日子,爱上买买买,一早就起来点开头一晚相中的华为8青春版手机,手机内存也选最大的64G,只是我知道华为10业已问世,大概也是刚刚或前不久的事,得4000多,可我的经济能力能买这1599的也已纠结很久了,因为我的手机有时来电话都划不开了,只是用够了大手机,携带极不方便,便想用很小很小的手机,如果能像项链一样挂在脖子里的那种款型更好,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但我想这个愿望不久后肯定会实现,因为与我有相同想法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奇思妙想才能打天下嘛。

    我与他也几近的撕破脸,要我还账呢,商铺的钱已还清,租金我也没见到,所以利息没付,他也实在不好说什么了,况且还有孩子在中间,他不至于那么绝情,我也没有耍赖的意思。

    还欠3万,那是他曾经存在我的账户上还没到期的,只是谁又放心把钱存在别人的账户上呢?特别是像我这样一个在他连邻居都不到的人,年底无论如何要刷光信用卡还上,欠钱不还不是我的风格,而况对方早已开口要了,只是我的卡刷爆了,实在挪不开了,额度总共差不多有11万了,当然我不可能把每张刷得精光,但卡到点上,即另一张还款日,一张账单日后的,都是只剩几毛的零头了。

    接下来是上街,早在网上订了个搞活动的洗面奶,我知道那只是个引子,而况再穷我也要买化妆品的,女人的青春及幸不幸福确实是一大部分还体现在脸上,只是我知道得似乎有些太迟了,但从现在开始应该还不算太晚吧?即使没有爱情,没有婚姻,我也是一个女人,值得拥有独属于自己的最靓丽的青春,所以一点都没用店员的鼓吹,一到那里,就叫过熟了很久的店员,对方很是热情地帮我洗过头发,我就毫不犹豫地花了450:眼部精油(面部精油还没用完,感觉效果非常好。)、爽肤水、乳液、精化霜,因为我已经是那里某些人的老顾客了,最后还被在那里上班的老同学抓住硬是在化妆师的手下化了个淡妆,在上腮红的时候我还是惊惧地跳起来跑了,一向素面朝天的人又没人邀请我参加晚会。

    寒露了,如果没有备用冬装,羽绒服是可以现在就开始买的了,恰好来的路上在一家档次中等的店里有搞活动的,我知道等天大冷的时候,所有冬装就跳价了,那么用了信用卡我就当是先把人家的衣服借穿一个多月了,虽然现在也不穿,只是放着,但等还款的最后那么几天,肯定是要派上用场的了,一款纯黄胸前带条横拉链,应该是前年的款,但依然不失时尚,一款纯白胸前一小段山路十八弯的压边,浅银色的钮扣金光闪闪的很是漂亮,后面有稍长点的类似燕尾服,宽松型布摆从两边向前对按过来,煞是好看,都是我不曾买过的款,而且女人的衣服也不过是三五年或最多十年一循环吧?不然,《红楼梦》上当年的服装何以盛行30年而不衰?我只是在流行的后面跟着拖裙摆的人而已,但也不是与流行无缘。

    回到家的时候,他的饭菜已做得差不多了,看到我大包小包的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衣服翻开看看,什么话也没有,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正如之前与他说好的签字的事,他一回来又跟没事人似的一样,真是远也永远远不到哪去,近也别想有多近。串串倒是很惊喜,小手在我的瓶瓶罐罐中拔拉个不停,还想每样都试试,因为先前她有过偷偷试用皮肤过敏的症状,所以这次是不敢动手的了。

    昨晚我在他的授意下带串串去放的高升已被扫街的清理了,我跟她讲外婆家还有很大很大的礼炮等着她春节时去放,她就显得很高兴,折回楼上时,饭已盛好在桌前,他依旧是这个习惯,习惯于在我的位置上摆放着那么一碗饭,心里恐怕都不知我是谁了,只知道有那么一个存在罢了。而我每次在崩溃的边缘却依然会感恩于这一碗饭,虽然这一碗饭不是曾经救过我的命或是现在能救我的命的。

    对于孩子来说,爸爸炒的菜永远胜过最豪华的饭店里的菜的味道,用她幼儿园老师在读儿童剧本时说的,那里有爱的味道,而父爱是谁都不能剥夺的,我没有这个权利,就连自己也没有逃脱的权利,为了这个义务我甚至不惜牺牲我的自由,我甚至就这样长久地把自己捆绑起来把自己当成是没有思想的人。

    人往往会居于一种习惯中,就譬如索欣,老早以前就打听我老家还有没有柿子,我其实是不大喜好吃的,母亲也听说吃多了会得胆结石而不爱吃了,结果一个姑家送了我一大篮子,我先是打她电话没打通,她的电话近来是越来越难打得通了,接了都不及时,有点像是带来电显示的固定电话,晚上她回电时又是串串接的,我再打过去时说是最好送给她,我当时说好,等再问她回到家没,才说还没有,后来来了个信息说是到了,我那时已没了耐心,要帮串串洗衣服,又想着给人东西吃还得亲自送过去,就有点不太乐意了,而况他也已回来在操办晚饭了,便让她过来取,结果她就在她家南边等着而我在我家南边等着,一晃就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嫌手机大只拿了个儿童机,结果串串就成了中间的传声筒却连话都传不清楚,害得我最后把那些柿子放在我家路南的一个巷子里超市门前,回家给她去了个电话让她自己去取,实在是人等伺候也会成为习惯,而谁都不是天生就该伺候谁的,谁也没有义务一定要让谁高兴。

    “你外婆家还有两箱这么高的大礼炮呢,还是在市区买的。”我对串串比划着,“还有许多大盘的鞭炮。”

    他却接口道,“我们县里难道没有吗?”

    我说,“这我倒没在意,我买的都是小的。”

    他说,“不过,市里比县里的便宜。”

    是这样的吗?我也不太清楚,人家都是有四个轮子跑的,我没有,所以我只能在以家为圆心的地方,在电动车一次充电最大里程的范围内打转。

    

 第89章 兴师动众去调衣

    

    人要是不自觉,老天怕也是没办法,有的事不是不说就万事大吉,只是积得久了不知从何说起了,人都想站在自己的立场想事情,却不从别人的角度考虑,大概都是人的通病吧?

    正想着趁着周末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谁知艾瑶微我,说是她买的一件衣服袖头好像有些跳线了,让我能不能陪她一起去调下,我本来想调侃她可以让那个什么男神的陪她,又觉她实在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况且这些终究不是男人所擅长的事。而我也不是这方面的高手,就说把安芬请上吧,顺便大家小聚一下,晚饭我也就不用做了,反正手艺不怎么样,连孩子都不爱吃,我也想换换味口。

    约个人还是很快捷的事,特别像安芬这类的街花子,只是她最近有些腿脚不便需得到她家楼下带她,那个免费“男保姆”也被她赶走了,到她家楼下还让我上楼最好扶她一下,怕说再弄个半身不遂的就再也难见着了,我边扶她边问她家那个暖男哪去了,她轻描淡写地说是被她辞了,我说你也没付人家工资好不好?也好意思用这个字?她说他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打的是义工,我说别哪天用着顺手了,找不到就麻烦了,她哈哈大笑,天下两条腿的可多了去了,国十几亿人口呢?我说十几亿又与你何干,你不还得用我来扶你吗?她说马上就会好了,拐杖终究是附赠品,说不定等她能走了,健步如飞也说不准呢,我说你就吹吧,还草上飞呢。

    饭是简单地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选的是大排档,安芬喜欢外边各家换着吃的味道,我们今晚的主题是换衣服,抹抹嘴就向艾瑶买衣服的那家店进发了。

    走到半路,安芬才想起来,“发票带了吗?”

    艾瑶才着急地,“没呢,怎么办?我下午还找了一会,一时没找到,想晚上再找找的,谁知又给忘了,不会不给调吧?”

    安芬摆摆手,“没事,到时见机行事吧。”

    我说,“如何见机行事啊?”

    她说,“到时我说话,你们帮腔就好,最好艾瑶先说。”

    艾瑶面露难色,“我要是能说,就不找你了。”

    安芬,“要是你们不知说什么好,就在我后边站着就好,芮姐借机可以加两句,总之是向着我们有利的方面说就行了,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就行。”

    我说,“好吧,只有这样了。”

    进到店里,两个服务员,其中一个说话就不大好听,东西还没看,就说要是人为的是不可以换的,安芬说刚买的衣服谁还故意把它弄坏啊,再说了,你那原先不就是有点脏吗?只是看着尺寸合适,款型也满意就买下了,但也不能有质量问题啊,那个服务员就很不高兴地把衣服抖开说,那点也叫个问题?哪里坏了?不是好好的吗?安芬正好逮住她的话,那既然好好的,那就给调一件呗。

    “那把发票先拿来给我看下。”果真这是各个店的惯例。

    “不是,这不就是前天的事吗?刚才出门时忘记拿了。”安芬只好实事求是地。

    “每天客流量那么大,我哪里会记得住,又都不认识,凭什么会有印象?”也不好说对方说得不对。

    “家里还老远地跑一趟容易吗?你就给行个方便呗。”安芬语气软了好多。

    可那个服务员依旧不买账,“我只是先看下发票,看在不在更换期内,再说了,即使在,要想换,我也还得请示店长呢,我也只是打工的哪里做得了主啊?”

    后一句谁都知道是个推脱,要是真跟她沾亲带故的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糊弄谁呢?可是明知这样,安芬一时也没招了。

    我见另一个态度比较和蔼的,听她的口音与我差不多,便与她拉话,问她老家是哪里的,原来是与我老家远不了多少的地方,果然一拉关系,她就暗地里说我要是就说款型觉得不好,重新调一件不是更省事?非得说是坏了,先是让人紧张起来了,她能高兴吗?正在安芬与那女服务员争得面红耳赤之际,我便让这个服务员去调解一下,她也不好意思拒绝,直接就说给换一件吧,就是前天买的,她记得清楚,标牌也没动呢,还说也可以同样价位的挑其它款的也行或者加钱重买也可以,那个服务员把眼翻了翻也不好说什么,兀自到一边玩手机去了。

    可艾瑶只相中那一种款型,我趁艾瑶再次试衣服的间隙,又问对方多大了,结果说起来比我还小两岁,却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她说是在家呆了好几年,指着他老公一个人每月3200元的工资过活,之前也想过出来干事的,她老公不同意,我说是看你太漂亮了,怕你跟人跑了的吧?她说,你可真会开玩笑,不过却显得很高兴,人底子确实是好,只是皮肤显然与年龄大大地不衬了,还问我用了什么好护肤品,说是比她显得还年轻,我说我能用什么,也就四百多远刚买一套,够用一年的了,她说她也刚买了一套750的,我说你看一上班就舍得了,买得比我的还贵呢,她说都被店里其他人带的,我说人要是什么时候挣钱能自己花就好了,她笑说等老得爬不动了,自己拿钱也不够自己花了。我说是啊,到那时都失去劳动能力了,儿女还得为自己花钱朝医院里送呢,搁谁,谁也不高兴啊,再说就成久病床前无孝子了,就好像我们都老得不了不了的了。这期间艾瑶也挑了很长时间,试了好几件,看得更仔细了,生怕匆忙间再犯下上次的错误,枉费多少的口舌,还兴师动众地叫了好几个人的。

    出门的时候,那服务员还很客气地与我打招呼,让我没事就去转转玩,我说不买衣服谁好意思来转啊,也不好光试不买啊,她说有的,她遇过的,都能试场就是不买,我说她也不嫌自己浪费时间,她说她就是那样的人,可能也是闲得无聊吧,我说我可没那时间。

    路上安芬还说亏我逮着了个态度好的,不然那个家伙可能要对付一段时间了,我说那也是你争论的时候让我得了空闲的,不然我不可能提着件衣服就去与人拉家常,人家自然会提高警惕,先就有了戒备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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