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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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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需要什么他爸可以帮她买,还让她别担心,她的嫁妆他爸也给准备好了,房子也别担心,到时有看好的房源说一声就行了,还说自己是男子汉,吃得了苦,没钱自己也能挣,让她一个女孩子别委曲了自己。
“行了,我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我只是想为我妈存些,但如果她知道了这些钱的来处,恐怕死都不会接受,你也知道的。”艾瑶最后表态,“车,我无论如何不会开的。”
郁沛小心地,“阿姨那里,我爸不是一直在给她打钱吗?”
艾瑶,“那不过是生活费而已,是按照法院判决书上来的,估计也没多少,具体多少,你问问他就知道了,当然,他虽有钱,也都投资出去了的,钱再多,可用在自己身上的未必有多少,但有的人就喜欢抱着钱睡觉,觉得那样踏实,他可能就是那样的人吧?”
我环顾艾瑶的住处发现两个女孩子的生活都极简朴,房间布置也很素雅,被子叠得也方方正正,可以看出艾瑶也不是一个易被外事外物纠缠不休的人。
郁沛,“也是,我爸对自己的生活要求也很简单,饭能吃饱也就知足了,除了在我妈这件事上对不起你们,其他的也没……”
“够了,人的一生干一件坏事就能毁人一辈子,难道这还不够吗?”艾瑶打断他,“难道他不该忏悔吗?”
郁沛,“他其实一直在内疚,我常见他只要在家,每天晚上都会抽很多的烟。”
艾瑶,“你不知道吗?那是做了坏事的人在麻醉自己。”
郁沛,“不管你怎么说都是情有可原的,不过这两年他确实身体不好了,晚上常常会咳嗽很久,有时我听着都会纠心,我知道你就是他最大的一块心病。”
艾瑶低下头,“我其实早原谅他了,就是母亲那里——”
郁沛,“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上一辈的恩怨不要让它在我们这儿延续下去好不好?”
艾瑶,“其实我们过得也挺好,你们又是何必呢?”
郁沛,“别说我爸不想丢了他唯一的女儿,是我也不想失去我唯一的亲姐姐啊。”
艾瑶暗自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应该恨你的,怎么经你这么一说,反倒是我捡了个大便宜啊。”
郁沛,“我不管大人们如何,但你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因为我是男子汉。”
艾瑶无奈地笑了,“好了,男子汉,反正现在我们的关系也公开了,那姐就让你帮忙做一件事,把那车卖了吧?”
郁沛,“还真要卖啊?”
艾瑶,“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郁沛,“是啊,你都一直不理我。”
艾瑶拿出钥匙给他,“拿去吧。”
郁沛也摸出钱夹抽出一张卡,“喏,我爸早想到了,怕你不要,这里是200万,用你身份证号开的卡,你用手机查下,顺便把密码改了。”
艾瑶,“那直接把卡拿出来,用得着搞得这么兴师动众,路人皆知吗?”
郁沛,“要不是这样的兴师动众的,就你一惯的反应,能要吗?”
艾瑶,“那倒也是,把车正好物归原主得了,反正他也没什么损失。”
郁沛,“只要姐姐开心,姐姐说什么都好。”
艾瑶,“你呀,这张嘴怎么就生得这么甜呢?”
郁沛则再贫,“因为我的姐姐很难哄啊,我得想法让她开心啊?”
艾瑶摇头,“太假了,你天天在办公室哄那索大小姐,那底藏的是哪门子心思啊?”
郁沛望向我又不好不开口,“日后你就会明白了,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也就借口离开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郁沛见我走了,也就跟随我一同出门了,也跟我说着差不多相同的一句话,意思是都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那又是哪样呢?我实在也猜不出。
不过,索欣最近倒是对郁沛的态度转变了不少,好像还是角色转换了似的,但郁沛对她反而又不理不睬的了,可能看她也是太能见风使舵了吧?200万的豪车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性取向更何况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呢?喜好在金钱面前又何足挂齿?不过是换了个人换了张而已,本来就谈不上爱情,一厢情愿也不过是自作多情。
只是,索欣自觉做事不很明显,不过她的心事除了当局者迷,怎么可能躲得过我们的眼睛?卜瑾那边她好像也没有放弃,大概是预备着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了。
第74章 革命同志
与我家隔着一道路搬来了个东邻,说是要开澡堂,天啊,一天到晚切割机、电锯、电焊机、挖掘机、推土机轰隆轰隆的,一会让人以为他家是挖矿的,一会让人以为自己的旁边是个工地,一会又以为是他们在造飞机,造飞机我怎么可能会见过,只是根据影视片中猜想一下罢了。
“唉,芮姐,你在写什么呢?”我正趴在办公室的走廊栏杆上,安芬不知什么时候已窜到了我的身后,“哦,原来你在摘抄电话录啊。”
“是啊,我怕哪一天我的手机也不小心丢了,通讯录里说不定会有很重要的人啊。”我突然想起她的手机前段时间弄丢了,并没有揭她旧伤疤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不过,女孩子忘事就是比较快,“是吗?有多重要?要是重要那还不牢牢记在心里,至死不忘啊?”
我戏谑她,“是不是最近又开始追剧了,爱情片看多了吧?有多重要等需要的时候才会知道啊,傻丫头。”
“写了这么多,你累不累啊?”
“还行吧,办公室里太吵了,还是这儿比较安静些。”
她就朝里望了一眼,大概看到那两个活宝还在耍杂猴,便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她也趴在栏杆上絮絮叨叨地,“我上高中的时候啊,老喊作业多得写不完,你猜我姐怎么跟我说?她说啊,要是语文写累了,就写数学,数学写累了,就写英语,让我把物理、化学、政治、历史的换着写,说是这样就不累了。”
可是我也没见她姐有多高的文化啊,“那她上学时也是这样度过来的?”
“哪呢,她连高中都没考上。”安芬苦大仇深地,“不过她说,正因为她没有这样写作业,她才没考上大学的。”
我说,“哦,好像还很有道理的样子啊。”
“唉,我上高一的时候,我的同桌是个男生,他那天没带学生证,班主任就让他写检讨,可能要求好几千字吧?结果他写完又被他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不过,在他撕之前还让我看了几眼,大意是说如果明天再不带学生证,他就明天不来上学,如果后天不带来,他就后天不来上学,如果再大后天忘带了,他就大后天不来学校,再如果是大大后天忘带了,他就大大后天不来学校,如果他再大大大后天忘带了,就一辈子不会出现在学校里,最后总结一句话,反正他也不想上学。”
“真牛啊。”
“还牛?最后不还是没勇气交给老师。”安芬顿了一下,“不过,还有件更牛的事呢。”
“哦,说来听听。”
“还是他啦,语文老师看他作业写得一塌糊涂,气得便把他作业扔在讲台处的地上,让他去台上领,他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上讲台,弯腰从地上捡起本子后顺势以抛物线状狠狠地甩向了最后排,吓得好多同学都惊叫起来,以为空中突然来了什么不明物,会莫名地夺了他们的命,估计要是炸弹,不是墙被穿透那么简单了,恐怕整栋楼都给废了。”
“老师也不管?”
“语文老师是个老头儿,个子也矮,班上的奇葩太多了,跟唱山歌似的,这边唱来那边喝的,当面恭恭敬敬地背地就做鬼脸,也就是说他转身在黑板上板书的时候,下面就会有场哄堂大笑的声音,班主任最后也是黔驴技穷,能管好自己的那节英语课就不错了。”
“那样的学习环境,也难为你了。”
“那有什么,我们都是超人,夹缝里求生存,个个生命力旺盛得很,斗天斗地,呵呵——”她突然挠挠头,“就是不敢斗祖宗。”
“哦”我把这个音拐了个弯提上去,“难不成你们女生也是一霸啊?”
安芬果真直率地,“当然了,女人不也是半边天嘛,我们是唱着义勇军进行曲直向前的,怎么可能会甘居人后,给他们拖了后腿?”
“那看来你班的体育是给你们学校争光了。”凡事存在总有它存在的根基吧?
“芮姐,你还真聪明,如果你是我的同学,我们一定很快就会结成同盟的。”安芬眉飞色舞地,“什么田径赛、长跑短跑接力赛的,第一名几乎都没有花落别家过。”
“所以学校对你们班的纪律那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是管不了,而是你们某些时候也能为他们争光。”
“那是,每逢那时,年级主任,正副校长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的,连班主任也不拉着个脸了,还会主动给我们发水,还会与我们班几个特活跃的家长里短的闲聊呢。”安芬一脸的幸福时光,“那是我上学期间觉得最有人生意义的一年。”
“哦?是不是还谈了男朋友啊?”
“怎么可能啊,我们都是哥们,在一起都是称兄道弟的革命同志。谈恋爱,在那里会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安芬这时又伸头向我们大厅里望了望,“他俩是不是有戏了?”
我看他们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的嘴上并没闲下,不过站着的是索欣,好像一直在与郁沛探讨着什么,便笑笑,“有戏没戏我可是不知道,不过最近好像有人转性了。”
“是那个母夜叉吧?”安芬看我不置可否的表情,“哎,有些人的心机就像草上的露珠,见不得光,太阳一出来,就逃得无影无踪。”
事不关己的事情我们也至多点到为止,安芬对别人的卿卿我我好像也没太大的兴趣,毕竟不管是爱情还是婚姻对她来说都不是一件急上眉梢的事情。在她欲言又止的间隙里瞅见阴主任站在维修科门口狠瞪着她时,她向我皱眉眨巴下眼睛很快速地从他旁边溜回去了。
艾瑶还没有到,已近10:00了,估计上午是不来了,大概是处理她那200万去了,或是存或是投资,这些她不说都不是我所关心的了,我所关心的是我现在进办公室,好像还是有点不合时宜,我可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做个北斗星般地独自在那炫耀,却让别人还借着我的光在那谈情说爱。
卜瑾紧闭门扉,大概还不知道那200万的豪车被折现了吧?或者在思量如何当个更好的跟班?可这人都不知丢哪里去了,他还闷在屋里不出门。正当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时候,他居然打开了门,“外边很凉快吗?”
我点头,“是啊。”又想,不对,他大概是要我回办公室的吧?
果然,他说,“不要老站在走廊上,领导巡视时看到不大好。”
我说,“哦,这就进去。”
他向我们大厅望了一眼,有意无意地问,“艾瑶怎么没来?”
他果真不知道啊,我只好说,“应该一会就来了吧。”
他这才疑惑地嘀咕了一声,“哦。”
第75章 艾瑶选房
艾瑶一早就在微信上说她还没吃早饭,问我家附近有什么可口的小吃没有,我说有是有,不过看起来也很普通,但味道也还不错,正好我与串串也懒得做饭,让她同去,也就十分钟的路,她骑着电动车就到了。
周六,秋分,从此,昼短夜长。
一个鸡蛋,一杯豆汁,一个麻团,一个芝麻饼就是我们部的早餐,加上串串的一份,三个人20元还找了2元,艾瑶对食物并不挑,饭量也少得可怜,而串串吃不完的那份一直由我来帮忙。
“哦,卜瑾昨天上午找你了。”我边给串串剥鸡蛋边没话找话地,“你没去上班也没跟他说一声啊?”
“我还得事事跟他汇报啊?”艾瑶嘴里含着根吸管,“我本来准备转转就回去的,谁知转着转着就转远了,也把时间转没了。”
我说,“哦,他不是关心你嘛,再说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咱领导啊。”
她说,“昨天我不当班,你忘了?”
我确实是没想起来,不过大家没事也就都去了,有时在家呆着还不如在单位来得有意义,好像是这样,所以女人除了家里最好还要有个单位,不仅是不易与社会脱节,还能体现自己的价值,发挥一下自己的余热。我其实更想问她究竟是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但我们的关系好像也没亲密到那种程度,除非是她自己讲出来。
“我昨天去看房了。”她口气幽幽地眼神迷离地望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我想在这里给我妈买套房子。”
“哦,看到合适的了吗?”看来我对她还是无害的。
“哪能那么快啊,房子又不是小物件,而且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看来我的商铺也给她留下了后遗症,政府的回复是一直在推进,速度比较慢,业主看不到成果,群里的说法是城投公司一但接盘还要和业主们商讨商场经营问题,城投也清楚商铺不好卖,准备做为收租经营。
“那你是想买别墅、小区房还是公寓楼啊?”
“还别墅?离县政府近点的小区都8000元一平方了,我倒是想啊。”她紧锁眉头,“主要是地势、周边环境还有房间布局的都还没拿准。”
我还是忍不住小心地问,“阿姨现在没有房吗?”其实我想说的是她最应该给自己买套房的,女人在婚前给自己备下一套房婚姻才会更有胜算,自己才会更有安感,当然这可能只是一个穷人的观点。我就是朋友圈里所圈定的年收在3万——8万的穷人类的。
“有,那房子已有20年的历史了,就在我们菁湖市,最多也就100平方米吧?是他们离婚时分的。”她嘴角挤出一丝冷笑,“有些事是连郁沛都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她的身上还有什么更不幸的事发生过,但隐隐中觉得她是经历过一些常人所不曾经历的苦难的。
“反正我这样的家庭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有些事我并不想对别人说。”再寡言少语的人也有想一吐为快的时候,“我们的生活费都是郁沛的妈妈‘赏赐’的,他们离婚时我爸的财产并没有从定远转移过来,而发生活费是按当时的判决书上来的,而且我爸特信任她,是由她一手操办的。”
然后艾瑶说郁沛的妈妈是如何花言巧语地从中作梗让她妈与她爸离婚的,其实他爸并没有要离婚的意思,毕竟是原配,而且艾瑶的妈妈更漂亮,只是缺少心计。可以想见,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且都有了孩子,还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我说,“听你爸那晚在饭桌上说不是经常去你们学校打听你吗?他就没有私底下给过你钱?”
她说,“我那时从来不跟他说话,我恨他,更恨那个带着个‘弟弟’抢了本属于我们的家的女人。”
我说,“那你爸找过你妈吗?”
她说,“据我所知,我妈应该是离过婚就掐断了与他的一切联系,不可能与他见面的,我妈也是一个很决断的人。”
我叹,“似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她说,“就我妈的性格不可能接受他任何的馈赠,只好由我替她接下了,就算是这么多年他补偿我妈的。”
其实一个女人二十几年的青春是仅仅200万能补偿得了的吗?可是除此之外,作为一个女儿在一个企业里每月仅拿着三、四千的工资又能如何呢?一旦步入另一个家庭,怕是连自己都自顾不暇的。
她问,“你的商铺有进展吗?”
我把手机递给她让她看商铺群里最新的要走北京的诉状:在2011年11月,在敲锣打鼓声中迎来了**城市广场的奠基仪式。海茗县副县长***为仪式致辞,那时,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非常相信政府的威望,转眼,几年过去了,有的还正在还房贷,商场最初承诺的事情却都没有办到:一、房产证没办。二、承诺给商铺的租金一分也没兑现。三、政府相关职能部门存在违规操作,监管不力,渎职等行为,在开发商土地证抵押的情况下违规发放商品房屋销售许可证。开发商的保证金也莫名其妙地被挪走,房屋在没交付办证的情况下一至五层商场已经营多年!在2015年6月10日,我们业主去县政府要政府给老百姓一个说法,但是政府却派了大批的特警出来镇压我们,导致抓进去9个并被关了7天,其它部门则以不归他们管而到处推卸责任……
艾瑶看完叹口气,“这么说,我只有买现房才有保障啊。”
我说,“照目前的情势看,似乎是这样,住宅楼,该商场五楼以上是公寓,都没办房产证,还有其他几处烂尾楼,在我们这里都是名声在外的。”
艾瑶想了想,“可是谁想花个近百万的买个别人住过的二手房啊?”
我说,“就增值空间来说,二手房倒是与新房一样,真是奇了怪了。”
艾瑶说,“可我还是喜欢住新房啊,新房里的地面磁砖及墙面都是新的,不仅看起来舒服,也便于打扫啊。”
我说,“可是新房间新装修会有甲醛污染,二手房则是当别人帮你试过毒了。”
艾瑶,“这话有些意思,不过难道他们不放毒吗?”
“啊?!”然后两人就心领神会地哈哈大笑,想不到艾瑶也会如此幽默,不言不语的人其实大多属“闷骚型”的吧?
第76章 索欣逼婚
晚上我无意中打开微信,竟发现郁沛在微信上发了个求救的图标给我,下面附着酒店的地址,让我8:00前务必赶到。而此时已超过7:00了,我刚刚吃过饭,原来还不是诚心请我吃饭的啊,真是不厚道啊,我就纳闷了,他会有什么事求助于我呢?
我本来想假装没看见的,毕竟他又没打电话给我,我总也不能两眼总盯着微信吧?再说了,要是网不好呢,我看不到也是正常的啊,实在是因为让人去饭店却是选了人吃过饭的时候,让人心里就很不爽了,不过人家也说了,是求救。也许是潜意识里我一直在扮演一个“和事佬”的角色,所以“关健”的时候被人想到也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吧?
就当出去散步好了,看那酒店地址离我家也不过徒步十来分钟的路程,反正时间来得及,救急的事也得掐点或是去得恰到好处才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再说了,要是人命关天的事也找不到我,也不会限制那么长的时间,还有空发微信,走着去,说不定返程时还能搭上“过百万”过过瘾呢,既然艾瑶的200万我还没能坐进去感受一下就被原包打回了。
这样想着,一抬头,就到了“欢乐酒家”的门口了,郁沛也真可以,难不成幽会小姐被缠上了?居然选了这样一个门庭冷落而又偏僻的饭店。老板是个中年男子,一见我进门,脸上的褶子聚集起来了,笑得跟朵瑶台玉凤(一种珍稀菊花)似的,问我有几人,去敞厅还是要包间,我说我找人,怕他不高兴,慌忙解释说是已约好的桌,他的脸上便舒展成了一朵仙灵芝让我上楼了,我按门牌号找到包间门口,一推开门发现索欣正与郁沛说着什么,郁沛正皱着眉,索欣一见我很吃惊地看着我,又转脸看着郁沛,我便也明白来这里并不是郁沛的主意而是索欣请的客,真是奇了怪了,我看天还是半阴不沉的,今天与昨天也没什么两样,也没有变天的征照啊,可饭桌上就坐着他俩。
“唉,芮姐啊,你怎么来了?”郁沛一见我立刻热情地站起来,同时拉开一张椅子,“来来来,坐下。”
我刚想说,“不是你微我的吗?还十万火急的。”却听到他一边高叫着,“服务员,再来套餐具。”一边向我挤眉弄眼的。
“哦,我刚吃过。”该死,说过这话我就有些后悔了。
果然这时索欣更加吃惊地看着我,“吃过了还来饭店,散步来了?”
我对索欣的不客气多少也有些习惯了,只好欲盖弥彰地,“我是来找个人的,不巧碰到你们俩了。”
“没事,没事,吃过了就喝点牛奶或果汁什么的。”郁沛及时地起身帮我倒了饮料和牛奶各一杯。
索欣则还疑惑地,“那人找到了吗?”
我才醒悟过来,“可能已经走了吧?不急,本来想托她办点事的。”
索欣则尖刻地,“来饭店里托人办事,人家又没邀请你,难不成来捉奸的啊?”
这话就让人尴尬了,我是对上好呢还是充耳不闻呢?郁沛可真会找事,好在他急忙替我解围了,“不过是找个人,没找到,遇上我们也一样。”
索欣冷哼一声,“怎么会一样?人家是托人办事的。”
郁沛,“说不定我也能帮上忙呢?是吧,芮姐。”
我赶紧接口,“那是,什么事到你那还不都是小事一桩。”
索欣,“哦,那说来听听?”
郁沛则拿起筷子稍向下倾斜点着菜制止她,“哪有你这样打听事的,吃菜吃菜。”
索欣则没好气地,“你就那么饿吗?几天没吃了?”
郁沛,“我这不缺营养吗?你不常说,我得多补补?再说了,这都是你大小姐点的菜,我敢不吃吗?”
索欣干脆放下筷子,看着他,“那留给你吃了,饿死鬼的样子。”
我把牛奶喝完看他俩还忤在那,心一横把饮料也喝了,总不能白跑一趟连杯水也赚不到吧?再看索欣还拿眼狠瞪着郁沛,心想,惹了一身骚,擦不干净了吧?既然我是来救急的,就站了起来,“我得走了,串串还在家等着我呢。”
郁沛急忙站起来,“要不要我送你啊,芮姐,我也吃饱了。”
这小子够机灵的,要是把话挑明了,索欣肯定猜得出我是他搬来的救兵。
“那谢谢了,我正好没骑车。”我就势说着又急忙解释,“临走时我看车没气了,不知是坏了还是只是跑气,又走得急就没骑。”
郁沛拿起椅背上的衣服,对索欣道,“那不好意思了,我先走了。”
索欣则瞪着一双小眼,恨不得一把火把郁沛烧成灰状,郁沛却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回家的路上,郁沛把车开得不紧不慢地,像是也让我感受一下多“过百万”的不同凡响。
我问,“怎么回事啊,你俩?”
郁沛无精打彩地,“要逼婚了,天哪,太可怕了。”
我说,“有什么话就不能直接说吗?”
他说,“我能吗?直接拒绝她,她不会认为我先前是在耍流氓吗?”
我说,“也是哦,既然你先前对她无意,又何必招惹她?”
他说,“先前那不是为我姐吗?谁不知道她那时是处处针对我姐,卜瑾不理她,她就会迁怒于我姐,不知背地里又会使出什么阴招,而我姐那时……你现在也知道了,那时她根本也不理我的。”
我说,“所以你就想出了那个馊主意?”
他说,“是啊,当时想着反正她也看不上我,对谁也没有损失,我偶尔逗她一下转移下她的注意力,她就不把心思放在卜瑾和我姐身上了,谁知她最近几天突然就认真起来了。”
还不是200万宝马作的怪,不认真才是傻子好不好?谁让他让她误以为是呢?这玩笑开得对谁都没有好处,一个是失了脸面,一个会失了人品。这大概也是让郁沛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原因吧?只是躲得了十五又躲得了初一吗?大家毕竟是同事,面子工程还是一定要要的。
艾瑶要是知道,对郁沛妈妈的恨意是不是就能少一点呢?还是依旧楚河汉界分明,桥始终是桥,路终归是路,不可同日而语呢?而亲情又如何能分得清清楚楚?
都道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而后人来帮前人还情债的就不多见了,人品有时得从哪一点看了,可是别人未必都会考虑你的出发点的,起码索欣就不会理解,不是情人就是敌人,大概是他们所不能避免的选择了。
第77章 卜瑾示爱
卜瑾一早就通知我们大家说是晚上去锦锈大酒店开个party,我们都问什么事,他却笑而不答,说到时到了就知道了,还让我们务必于晚间7:00前到,迟到的自罚三杯,索欣一脸期待的,“是不是要给我们发福利了啊?”我们也这么想啊,可谁也给不了这个答案。
不管如何,开party嘛,自然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我翻出去年心血来潮买的一件很时尚的七分袖风衣,一条磨砂的紧身牛仔,也稍稍化了个淡妆,心里想着大家既然难得一聚,我这也算是不给领导丢脸,给大家伙助兴。
“哇哦,芮姐,好时尚哦,你就得这么穿,多有线条,多有气质,你的身材都被你平常那些休闲装给盖住了。”安芬一见我就发出一连串的怪叫,像发现新大陆样地盯着我,“以后就这么穿啊,要不是今天还有主角没上场,你就可以惊艳场了。”
主角?看来还真是一场有预谋的晚餐,除了安芬就是我,主角不可能是索欣吧?她又会有什么样的惊喜给我们呢?我更加万分期待,门口挂着许多五彩缤纷的彩纸剪成的花灯状的装饰,安芬居然着一件过膝牛仔裙,上身肩膀处各有一些别致的花形褶皱,在腋窝偏上一点各留了一处梨形空白,很有清新淑女风范。
6:40,郁沛与索欣到了,看样子,索欣是赖了郁沛的车到的,一看索欣的打扮就知道她为今晚做足了功课,衣服是不是刚买我不知道,反正是新的,平常也没见她穿过,一地过膝长裙,上个台阶手就不自觉把裙子提起一角,否则就会把自己给绊倒,就差没弄个女童在后面帮她提裙子了,安芬一见他俩,就招呼着让他俩快点把门边卷在一起的红地毯给铺开,从楼梯处一直摊开到已预定好的包间,我才想起我还没到包间看过呢,心想着一定会有什么特别的惊喜,安芬看出我的意思,大声喊着谁也别进去啊,一会就知道了。
6:55的时候,艾瑶来了,看来这才是主角,主角一出场都是踩点踩得恰到好处的,就更别说什么自带光环的了,安芬躲在另一个门拐角处,看艾瑶刚走上红地毯,就轻轻一拉墙边的一根细蝇子,立刻从天而降许多金光闪闪的彩条落在艾瑶的头上,惊得艾瑶像个兔子样地连连叫着,一路奔着跑向了站在门口的我们,这时安芬才彬彬有礼地把门打开,索欣刚想一头闯进,见诺大的客厅里卜瑾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站在里间正通正门处,笑眯眯地看着艾瑶,自觉地退到了郁沛的身后,艾瑶也惊得站着不动,这时安芬不知什么时候已从门的另侧房门处捧着一大束百合加红玫瑰递到了卜瑾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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