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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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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恰如低头的睡莲,于是我赶紧抽回那只刚踏出门槛的脚,假装还要买什么书地在小小的书店里又兜兜转转了一圈。
看来他俩也是从南门过来的,经过一道只能过单身人连自行车都过不了的旋转门,然后途经一个亭子,几个花园,一池莲花,一个隐蔽处的有绿树环绕的公厕,还有几把椅子摆放处养鸟的地方,再过一座石栏桥,按墙上标注的书店字样一直向西,才到达的书店,当然这只是我在寻找的路线,他们不过是随意路过,但一个单趟少说也有四五里地。
因为我是第一次到此,电瓶车还放在晶牛公园的大门口,推车时无意中发现了尾号是866的黑色轿车——舒畅的车,几乎与我的车紧挨着,只是我一眼能认识他的车,他俩定然是没看到我的车,实在是一辆电瓶车着实是太小太廉价太不起眼了,如蝼蚁一般,一如我本人一样,偏又长着一张大众化的脸。
我其实是去按班主任的一句在晶牛公园西门摸索而去的,这一去竟徒步走了四五里,心里就有些不太高兴,更令人不爽的是到了那书店后,那精干而瘦小的中年妇女目无表情地摸出一个自订的本子先让登记,然后让付钱,付过36元后才说等看到她们班有同学拿到书了再去拿,我说我可是走了四五里的路才到那的,她说那又怎样,我说那怎么还要再跑一趟,到底是什么鬼,她就越发地不耐烦了,说是第三期还没到,还说跟我说了我也不会明白,下次也可以让她班同学带,可是我如何去认识她的那些同学或家长?
说真的,本来我对串串班主任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看起来是个年轻漂亮,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女子,且我有一次在校门口处找不到串串了,她事后还特意打过电话到我家里问了我此事,可是这次搞得我对她的印象可是大打折扣了,让我不得不揣测这班主任是与该书店合起来挣钱的了,只是你若想挣钱,也别折腾咱们这些无辜的家长啊,把每个学生的钱集体收去再把书统一发到孩子们的手中不就得了?还是如此大费周张自以为是没有触犯校规,也没有触碰到什么警戒线?难道没直接碰钱就可以把自己撇清了吗?难道就不怕遇上个不耐烦的家长把它捅个底朝天?
确实三五十元的钱在现在的家长们还不是实在掏不出来,但是浪费她们的时间让她们抱怨不止甚至动怒则是常有的事了,老师们既是要遵守校规就别来这些诸如指定的书店特定的书这一套啊?骗骗小孩子还可以,骗大人实在是太小儿科了,那些家长们说不定其中还有不少是这方面的专家呢,更说不定还有一夜爆富的呢,老师们的技俩在他们的眼里实在是过不了极格的关的。我还听说过现在的义务教育不是不能收教科书的钱吗?那就发教辅,发大量的多得数不清的讲义,然后挂此名目收钱,本是在新华书店都能打折的书在他们那里都是原价出售,没有价钱的就更好办了。
算了,孩子在人家手里还是认栽吧,这一页的不愉快还是就此翻过,不然孩子们还能怎么办,她们终究还是孩子,就连家长不是都无法与学校抗衡吗?不是都傻,看不透,看不穿,而是这种现象是一种很普遍的社会现象,说不定你整了一两个,其他的都对你敌视起来,最后搞得自己出名了,孩子也跟着出名了,没学校敢收,愿意收了,弄到最后的结果还说不定是孩子恨死你了,为了三五十元的。
在我这样想的时候,舒畅与艾瑶已出现在旋转门处,而我的电动车还没有解锁,想立刻逃跑都来不及了,正在我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开口时,看他俩并没有直接过来,而是去了对面的那个“大年三十,大年初一”的小饭馆,主打食品是铰子,我茫然地站在原处,见舒畅的一只手一直搭在艾瑶的肩膀上,而艾瑶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不主动但也不拒绝,难不成这就是她对爱情的态度?无论如何,他们也俨然是一对情侣了,那么卜瑾呢?他们如此肆无忌惮地不出海茗县城,就公开他们的关系或是过于亲昵让人不得不怀疑并肯定他们的关系,难道就不怕被卜瑾或索欣类的碰上?还是90后的爱情观就是如此地与众不同?
也或者是舒畅的创作中需要新鲜的血液,他要体验一种与众不同的刺激,也或者是人到了一定年龄时也会孤注一掷?不管怎样,这对于一个自由撰稿人来说都不失为一场切实的而非劳而无功的体验,譬如我与他走过的四年,如果写成长篇小说,用回忆串线,用想像作背景,用“现在”收尾,也足够写上一生,而“现在”是永远处在新的一天,没有永远却永远也过不完。
不管别人怎么想,我还是推着电动车从那饺子店门前过了,路过的时候还特意隔着窗玻璃向里面仔细搜寻了一遍,他俩果真是坐在一张靠里墙角的餐桌旁,桌子上放着一大碟热腾腾的饺子,每人面前一个放着作料的小盘子,舒畅还不时地微微欠身夹一个放到艾瑶面前的小盘子里,艾瑶则是偶尔抬头冁然一笑地与他谈论着什么,看得出来,他们似乎不是在意吃的什么饭,而是只享受坐在一起谈论时的快乐。
我何以还要如此执着地偷窥别人,难道潜意识里还在奢望舒畅的回心转意吗?好像也没有,对于已经离开的东西,我不是那么顽固不化,既然我能披上婚纱躺在别人的床上,又有什么是不可以放下的呢?只是有些事情是我能放下就能放下的吗?无关乎爱情,无关乎婚姻,更无关乎生死。
第70章 舒畅的居心
然后后三天我都没见到艾瑶,问索欣,她只说是艾瑶请假了,两天后回来,我因为前一晚见过她,所以便问她她是何故请的假,索欣不是很高兴,好像我与艾瑶走得有些过近了,又可能想炫耀她的第一知情权,说是陪她妈去北京看身体去了。
也许索欣没有撒谎,但艾瑶肯定没说实话,从她回来后不时露出的小饰品上我可以断定她是与舒畅同去了的,若是去看病,哪还有闲心闲逛,还有心思买这些小玩艺?当我这么想时,我还特意去翻看了舒畅的朋友圈,虽说我们已是在彼此的黑名单中了,但不是朋友也可以看到对方最近十条的朋友圈信息的,我没删的缘由可能认为我与他的联系还不是到彻底决绝的时候。果真最近两天里有张长城上风景的图片,人不很多,虽是仅此一张且并没有他俩,但也足以证明艾瑶是与他同去的了,或者说是艾瑶是应他的邀约同去的,而可怜的卜瑾还蒙在鼓中,怕是连郁沛都不知道的。
其实只有天知道,他们确实是去北京游玩的,正是学生开学之际,游人不很多,这大概也是他们选择此时去的原因,且恰在国庆前夕,根据艾瑶的朋友圈,我作出了他们这两天的推理。
是乘的火车,夜间11:30的,那么他们就是从我见到的那晚之前就买好了票,然后选在那“大年三十”的饭馆里吃过饭就去了火车站的候车室的,他们之所以选择火车而没有选坐飞机,可能只为享受在一起的慢慢时光,而况他们也并没有什么急事,越是平凡低调的空间里越能培养爱情,体会人间的人情味,接着是在火车软座上休息了三四个小时,在第二天10:00的时候才抵达北京站的,艾瑶还拍了许多沿途的小吃,到过的风景点,其中包括长城、什刹海、天安门、紫禁城、北海公园、南锣鼓巷,品茗?荡舟?游王府,逛胡同,三天的时间他们又住在哪里呢?艾瑶的朋友圈里并没有显示,倒是有几张在风景点的自拍照。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不好的预感引导着我再次打开了舒畅的朋友圈,果真十张里有一张房间的居家摆设,隐隐地还有着不甚清楚的门牌号,不难猜想,他们是开了房的,而且他还有没上传的房卡等之类的私密信息。就他这种隐而不露的做事风格,只一张居家照片就可以给艾瑶足够的警示,而老天怜见的,艾瑶还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不知道自己的身边已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他们显然是住在老北京胡同小型庭院,日式风格的,院内种满了各类花草树木,郁郁葱葱。有郁金香、红枫、海棠、日本樱花、玉兰、月季、北京桂花、紫藤,因为北京我也去过,对那里也稍有些了解,又因为有他发的图片可以参考且我与舒畅处也是过那么长的一段岁月,某些方面还是有迹可循的,即便是好几年过来了,他也作了很大改变,但骨子里有些东西还是至死都不可能改变的,我知道有些事他只要想要,只要想做,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更何况他也到了可以拥有的年龄及资历。
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艾瑶决定去北京是什么时候的事,当然我也知道这不是她所能决定的,但是如果能知道她请假的大概时间,也能得出一些结论的,我只是想印证自己的某些想法罢了。
看来索欣已不是此事的突破口了,就她那颐指气使的样,我若开口就更有嫌疑了,就让她疑心我是与艾瑶走得近也好过她疑心我是在暗地里调查艾瑶,让艾瑶对我有了防备,那我就更是什么消息都得不到了。
考虑了很久,我决定还是亲自问艾瑶,但不能太唐突,又不能拖得太久,拖得太久再问就更是让人生疑了,且我也得不出及时的结论,虽然也没人催着我要,我也没有打算写推理小说的准备。
才想起艾瑶不是说带她妈去看病的吗?那就从她母亲处着手好了,在她回来后的第二天下午正好办公室就我与她俩的时候,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哦,阿姨身体怎么样啊?”
她显然愣了一样,其实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啊?”
我又重复了一遍,还特意加了在阿姨前面加了“你家”两个字,她才吱吱唔唔地,“哦,还行吧,就是老嫌头晕,贫血得厉害。”
我便顺理成章地问,“哦,那得多买些营养品补补,我看你前一天还来上班,突然就听说请假带你母亲去北京了,当时心里还挺慌的。”
她想着措辞,“是啊,也是突然之间的事,她就说她头晕,我就害怕了,只好带她去看。”
我就按着自己设想的套路问下去,“哦,怎么想起去北京的?”
她说,“北京不是医疗设备先讲,技术相对来说也高吗?”
我心想要是那么急,还不直接坐飞机去,就好家的条件,一点都不在话下的,但也忍住没说,我还警告自己一定要稳住气,思路不能乱。
我说,“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跟大家说一声啊?”
她果然说,“是夜里11:30(这网上能查出来的,她也知道这撒不了谎。)开始上车的,考虑到与卜主任打电话不是太方便,只好对索主任讲了。”
我假装明白过来的样子,“是当时太晚了吗?”
她想了想说,“也没有多晚,大概不超过9:00吧,我怕跟他说了,他会着急。”
然后我跟她开玩笑地,“你是怕他也追着去的吧?”
她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了,任务完成,当天晚上9:00前后,正是他们在饺子馆的时间,怪不得她当时那么开心,还以为自己是朵拉去参加什么历险记的吧?
我说,“那阿姨还在我们海茗吗?我得约大家伙去看看。”
她急忙说,“早回去了,不用麻烦了,没什么大碍。”
我想没大碍还连夜跑北京,怎么不跑急诊啊,把别人都当傻子啊,有些事情一旦做了,怕是后患无穷了,正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不定有一天我还能救了她,不过到时是福是祸谁又知道呢,但愿永远不要有那一天吧?
第71章 豪车相送
我们都在大厅里有说有笑的时候,突听楼下有很嘈杂的吵吵嚷嚷声,又好像出什么事的样子,大家都急急忙忙地跑到走廊上,原来是有个中年大叔开了辆豪车在检测站大院里,车头正对着我们的办公楼,周边围了好多人,不过90%以上都是男的,那大叔临时充当车模倚在车旁,似是有意无意地不时瞟一眼我们这个方向。
正当安芬拉着我想冲下去一看究竟时,这时郁沛从楼下急匆匆地跑来了,我们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大厅,发现他径直跑向了还坐在办公桌前的艾瑶,我记得刚才艾瑶也是跟随我们跑出来的,谁知又坐回里面去了,还暗叹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不像我们这些小虾米呢。
这时只见郁沛气喘吁吁地伸手把一串汽车钥匙递向艾瑶,“喏,我爸让我送给你的,车就在下面。”
“哇,豪车啊,仙女姐姐,这还没嫁,就开始有人送车了?”安芬一下惊叫起来,“不对不对,乱了,这什么情况?之前怎么没有一点征兆啊?是公公送给儿媳的见面礼吗?”
艾瑶不接那钥匙,郁沛只好把它放在她的面前,“那你总得下去看看吧?”
安芬这时冲着郁沛,“哇,看不出来啊,还会一掷千金这一套啊?”
郁沛瞪了一眼安芬,“今天没空跟你贫。”
我也帮着腔,“是啊,艾瑶,下去看看总也可以的吧,这车都送到门上了。”不过我也觉得公公亲自送儿媳车有点少见啊,艾瑶不下去也是有情可原的。
艾瑶果真是抿紧下唇坐在那还没动,郁沛着急地,“反正我爸今天也豁出去了,下面很多人在围着看,想必你也看到了,就到底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呢?都这么多年了,你上次住院不让我说,我爸最近才知道,还责骂了我,这次是大概准备一并补偿你的,难道你还不见他吗?”
艾瑶霍地站起来,“你们究竟要怎样逼我呢?不就是有钱吗?我不稀罕。”
安芬瞪大了眼睛,私下跟我嘀咕着,“情形好像又有些不对呢,‘这么多年了’?看来他俩还是青梅作马,两小无猜啊。”
郁沛陡然提高了音量,“我说姐,你不觉得不好看,我还觉不好看呢。”
艾瑶生气地,“私下里我也就不与你们计较了,如今觉得不好看了,那当初呢,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步?”
郁沛,“事实已经是这样了,我一直在努力迁就你,可是这事怨得了我吗?”
卜瑾什么时候已站到了身后,他一把拉过艾瑶,拿起桌上的钥匙,“走,下去看看,我陪你,别让他老人家站那让人围观了。”
艾瑶这才磨磨蹭蹭地让卜瑾拉着下楼了,郁沛面无表情地跟在身后,我们也跟着下去一看究竟。
卜瑾一见那大叔,便有礼貌地走上前,“叔叔好,我是艾瑶的同事。”
那大叔也回他,“你好。”眼睛却盯在他拉艾瑶的手上。
郁沛这时插过去道,“爸,他们现在正在处男女朋友,我记得跟你提起过的。”
郁沛的爸爸早已换上一副很欣赏的目光,“哦,我记得的,小伙子不错,行事稳重,有礼貌,早听郁沛说过,一直想见识一下。”
卜瑾把艾瑶从身后轻轻拉出,两手搭在她后肩上并把她向前推了推,“快,还不快谢谢叔叔啊。”
艾瑶似是不情愿地,“谢谢啊。”
卜瑾在她耳边耳语,“快叫爸爸啊。”
艾瑶还是不情愿地,“爸。”
那中年大叔居然一下潸然泪下了,“唉。”然后边抹眼泪边不好意思地转向卜瑾,“谢谢你,你不知道我等瑶儿叫这一声爸,可是等了十几年了。”
周围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艾瑶爸低头抹抹眼泪,再有钱的人也抵挡不住岁月的留下的痕迹,他的两鬓及头顶处已渐次出现了些白发,“让大家见笑了,今晚我要给我女儿庆生,在和平酒家,到时大家都去热闹热闹。”
在周围人的欢呼声中,郁沛高叫着,“到时不见不散啊,都散了吧,这是我们的家事。”
等人群散了,艾瑶爸再次审视着卜瑾,“小伙子,听说你姓卜,对吧?”
卜瑾恭恭敬敬地,“是的,叔叔,叫我卜瑾好了。”
艾瑶的爸居然一高兴,“你也别叫我叔了,我看艾瑶能听你的话,说明你俩关系也差不多定下来了,干脆,你就叫我爸吧。”
卜瑾正左右为难,看看艾瑶又看看她爸时,艾瑶急急地制止他,“爸——”
艾瑶爸这才自言自语地,“我是不是太贪心了,这事不急一时啊。”
卜瑾赶紧上前解释,“不是的,叔叔,只要艾瑶没意见,我是很乐意叫您一声‘爸’的。”
郁沛这时拍着卜瑾的肩,“那还不趁热打铁啊?”却被艾瑶背地里狠拧了一把,卜瑾也不敢唐突了。
安芬则一直盯着车瞅,还绕着车转了几圈,啧啧赞不绝口,“哇,好车,2016款 750Li xDrive五座版,8挡手自一体,厂商指导价:200万,我在网上经常看到,还感叹谁会有钱把它买下,不成想,这事还就发生在身边了。”
其实我早猜到郁沛爸应该是他们当地的垄断资本家,那么在市里省里都是相当有知名度的吧?却不知道他爸就是从事这一职业的老板,艾瑶可也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
“可是,芮姐,你不觉得奇怪吗?”安芬这时悄悄地问我,“为什么艾瑶姐与郁沛不是一姓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还一直以为他们是那种关系,幸亏我只是喜欢揣测,并不是大嘴巴,“这里肯定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吧?要不,艾瑶怎么可能十几年没喊他爸啊。”
安芬这才疑惑地,“也是啊,说不定今晚的饭局会帮我们揭开谜底,我很是期待哦。”
我笑她花痴的样,“你还有所期待吧?”
安芬,“是啊,说不定我的男神从此是名草有主喽,说不定还是一场浪漫的订婚宴呢。”
我说,“你就在那想像吧,什么时候轮到你自己的啊?”
安芬则羞羞羞地,“芮姐,你就别取笑我啦。”
我说,“这豪门里不是还有一个单身的吗?”
安芬吃惊地,“你说谁啊?不会是他吧?”小手指偷偷地从后面指向郁沛。
我说,“有什么不可以吗?”
安芬转身就向办公楼走去,“天哪,天哪,你就饶过我吧。”
我回头的时候,已见卜瑾把艾瑶爸送出了大门,艾瑶也远远地跟在了我们身后,卜瑾则把那200万的豪车开向了楼后的场地,今晚要热闹了,又有好戏要开场喽,我也期待着能进那豪车里虚荣一把呢。
第72章 往事不都不堪回首
去和平酒家也就我们科室包括安芬几个人,别的同事只是看个热闹,平常又没什么走动,年龄又不相当便也就没参加,但这也并不影响我们平常的相处。
在吃饭的过程中我们也断断续续地了解到艾瑶在办公室平常并不与郁沛说话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心里的结没有解开?而郁沛本来可以去更好的单位,只要他想上班,可他为了保护、关心艾瑶居然就选择了我们这样的一个企业,让我还以为他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类的。
据后来艾瑶的讲述,我们也知道了原来在艾瑶即将出生的时候,她爸到离家很远的河北省一个保定市了解汽车的市场行情及监督当地的车间生产,不幸染了很严重的风寒,幸得当时的车间主任的女儿悉心照料,他一方面对自己的工作感到了力不从心,另一方面又不想放弃那次千载难逢的机会,那关系到他今后的前途命运,他当时只是一个部门经理,但若在那里扎下了根,他就会翻身做主人,后来就是他一不想辜负了郁沛的妈妈,二是那车间主任即郁沛的外公是他唯一可以重托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们就在保定市安了家,很快地,艾瑶也出生了,他接到电话又急忙赶回老家抚慰妻子并留下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自己也觉得是罪孽深重算是补偿,连满月酒都没有参加,而艾瑶的妈妈还以为他只是生意忙得走不开,也并没有多想什么。
只是一个常年在外的人怎么会不让一个在家中留守的妻子疑心,终于在艾瑶都上了小学了,趁着公公婆婆去赶一门远房的丧事,说是还要在其他亲戚处走动走动,都是多年不见的老亲,艾瑶妈妈才临时花钱把艾瑶托管了几天,根据她常年从丈夫处拼凑出来的信息,赶到了丈夫所在的厂门口,初始她并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只说是去找工作的,还特意请了车间里的一个女工吃了一顿饭,绕着弯地问老板是哪里人,老婆是干什么的,那女工一高兴,也没设防,况且这些事在当地也不是秘密,老板也没有要求职工保密的意思,于是她在那里逗留了好几天终于亲眼见到了那里车间主任的女儿及他丈夫的儿子,仅是隔年生的比艾瑶小一岁,可以说她当时就崩溃了,可想到艾瑶,她又痛定思痛地花钱找人偷拍了他们的几张照片及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情景,然后头重脚轻地回家了。
接着艾瑶也依稀懂得了她的爸爸在外面有了女人并有了儿子,猜他是重男轻女不肯回家了,也渐渐与她爸疏远不肯接他的电话,再稍大些连他的施予都是不予理会的了。
既然不是了秘密,艾瑶爸就把郁沛带回来了,毕竟保定也不是久留之地,落叶总要归根,他最终的目的也是要把市场打回老家,而郁沛的妈妈临时住在公公婆婆处,本来他也可以给她另买房的,但郁沛的妈妈希望两位老人家快些接受她硬是要求与老人同住,由于艾瑶的妈妈生性冷淡,不太得老太太喜欢,而郁沛的妈妈不但会说也会做,天天下厨做饭,讲故事逗老人家开心,还带他们出去散步,陪他们逛超市,给他们购置时髦的衣物,很快地两位老人便明里暗里的说话向着郁沛的妈妈了,特别是有哪个老人又不是重男轻女?孙子长孙子短的疼得跟个心肝宝贝似的。艾瑶妈终于忍受不了,要求离婚,艾瑶爸虽觉对她亏欠,但也是无可奈何,他总要给他生了儿子的女人一个交待,他那么大的产业总不能让儿子成了私生子吧?可女儿呢,与她妈一样的性格,生性地冷淡,不多言语,总在自己的周围筑起高高的城墙。
其实离婚后艾瑶的妈妈带着艾瑶就住到了她自己买的房子里,也可以说就剩母女俩相依为命了,郁沛差不多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恰巧又与艾瑶到了一个学校,私下找过她几回,不想失了这份亲情,毕竟现在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居多,郁沛不想失去这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唯一的姐姐,况且他也知道找不回这个姐姐,他的爸爸常常也会寝室难安,他知道她是他的一块心病,而只有他也许才能替他爸接近她。
可郁沛每次去找艾瑶的时候,艾瑶都是面若冰霜般地让他离她远点,还明示她与他们家再无半点联系。他们大家不在一个学校,但每个寒暑假他都试图联系过她,几年又过去了,知道艾瑶到了检测站,他就自告奋勇地过来了,他爸也心知肚明没有反对,也为有这个懂事的儿子感到欣慰。只是后来听说艾瑶出车祸的事,他知道有些事不能等了,他怕会永远失去他这个女儿,所以才采取这种“要挟”的方式逼她出来见他认他。
在吃饭的时候他自己说着说着竟又开始偷偷地摸眼泪,说是艾瑶上学的每一届老师他都打过招呼,送过礼,请过客,让他们有什么事跟他说,但要替他保密,因为他知道艾瑶不接受他,但作为一个父亲,他必须做他应该做的,否则会良心不安。艾瑶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突也两眼潮湿,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不打不闹不惹事才引得老师们特殊的眷顾,还记得她在进校门时不小心把同学的一辆新自行车碰倒了,自己的车轮绞进了同学的车轮里把辐条折断了好几根,该同学直接就找到了老师那里,老师反而过后安慰她说没事,有个修车的是她亲戚找他帮弄下就可以了,还有一次是把后桌同学的水晶玻璃杯碰落地上摔碎了,同学只说她的杯子可贵了,要她陪,恰被班主任碰上了,班主任反说该同学不该带那种危险品到学校,最后不了了之了,她一直也以为是因为她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老师可怜她的。
每一次遇到事她都是战战兢兢的,怕母亲伤心,怕给母亲增加不必要的经济负担,而每一次居然都神奇地化险为夷了。而郁沛的讲述则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动容了,说是他姐只因长得漂亮常惹得些不三不四的人异想天开,他背地里不知帮她修理了多少人,警告那些人不要去骚扰她。
“不过,姐,我可没有干涉你正常的谈恋爱啊。”郁沛最后说,并向卜瑾挤眉弄眼地,“是吧?帅哥。”
第73章 抱着钱睡觉
作为父亲,他似乎无可挑剔,有的人为了生意,可以做到不择手段,谈到卑劣,他还远远谈不上,只不过是一个人远走他乡,也有孤独及彷徨无依的时候,也有身不由己无可奈之际。
可是自己的妈妈呢?又何以要遭此变故?而自己也跟着就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这笔账究竟该找谁算呢?又该怎么算?怎样才能算清呢?而郁沛难道不也是这中间的受害者吗?不也曾挂过多少年“私生子”的名号?她一直在拒绝与他的亲近,可是亲情是一个人想割舍就能割舍的吗?爱人会有变心离开的时候,而他们的血管里可是流着一部分相同的血啊!
卜瑾无论在父亲还是在郁沛的眼里都是最适合的人选,他们都似有培养接班人的意图了,问问自己的本心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是选择卜瑾她就不可能与原生家庭脱离关系了,那她母亲又将如何自处?坚持了十几年的防线难道就这样经不住一辆宝马?可是本来这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啊,是郁沛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好不好?为什么搞得如今成了她在接受别人的馈赠。
而舒畅,好像预示着远方和诗,诱惑着她,却始终是个难以琢磨的人。或者说是她隐隐觉得他不是她将来所能驾驭得了的人。
那样的车,在这样的企业里上班挣,怕是两辈子也攒不下的了,着实不适合在这里开着仅仅用作上下班,不仅因为扎眼,若是她母亲见了,还不直接给气晕了,她知道,有些东西在母亲那里是无论多少金钱都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若是这车让卜瑾开着接送她,那又不等于是承认了她与他的关系了吗?他们终究还没有到如此公开明示的时候吧?
经过了一夜的辗转反侧,艾瑶竟然主动来讨我的主意,微我去她的住处,我去是去了,但也只能建议她去求助于郁沛,问是否能折现给她,把钱打在她账上,以备不时之需,郁沛被艾瑶一个电话叫过去,见了面就问她要钱干什么,需要什么他爸可以帮她买,还让她别担心,她的嫁妆他爸也给准备好了,房子也别担心,到时有看好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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