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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养了一只猫-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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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根毛刺都没有,不会伤了头皮,你喜欢用着便是。”
黛玉怔怔的看他:“原来你抢我梳子是为这个?”
“不然呢?”周航挑眉,黛玉便笑了。
小二殷勤的摆上茶水、点心,周航问黛玉:“还想去哪玩?”
黛玉眯起眼睛,苦恼的皱了皱眉头,道:“这会子想不起来,先吃茶水点心罢,歇一会儿再说。”
周航道:“好。”
二人便一边吃茶一边透过窗户看楼下大厅里的文人斗诗,倒也颇有意趣。过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的功夫,进来一个长挑身材,穿宝蓝撒花缎面圆领袍的男子,黛玉一拍周航的胳膊,指给他看。
“他怎么来了?”周航微一侧头,略带疑惑。
黛玉单手托腮,看着已走到大厅里的那人,问周航:“这大理寺卿叫什么来着?”
“赵儒礼。”
“他可认得你?”黛玉又问。
周航想了想,说:“近几年他一直外放,才做京官不久。上朝的时候只远远的见过一两次,该是不认得的。”
黛玉笑了笑说:“还以为他要在公堂上坐一天呢,竟然还有空来这里。”说话间赵儒礼已随着小二款款的来到二楼,隔壁雅间很快响起一片寒暄、恭维之声。
周航身子往前倾了倾,与黛玉离得更近,压低了声音道:“看来是他同乡的举子凑在一块宴请他,天下望族就那么些,既是同乡,又同是读书的乡绅,多少也有些关联。他又是其中翘楚,曾高中探花,如今身居高位,前途无量,那些举子奉他为前辈,极尽奉承抬举,也在情理之中。”
黛玉突然说:“怎么他也来了?”
“谁?”周航顺着黛玉的眼神看去,却是贾琏擎着一把折扇跨过门槛,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生的眉清目秀。周航笑道::“原来是他!”
黛玉凝了凝眉,恍然道:“差点忘了,琏表哥去年中了举,也要参加此次恩科的。既如此,自然要来会会这些一同应试的同年。”
令黛玉意外的,贾琏却走进了赵儒礼所在的雅间。
有人给贾琏做了引荐,论及根基,二人祖籍皆是金陵。赵儒礼对贾琏倒颇为礼遇,寒暄十分谦恭,且对当年宁荣二公的英雄事迹做了充分的赞扬。
黛玉接过周航剥好的核桃仁,放进口里,说:“有些苦涩。”
周航道:“别咽,吐出来,正常核桃仁不会苦,苦的是变了质的,吃了不好。”说着随手抄起桌子上的痰盂递到黛玉嘴边,黛玉便就势吐了,抬眼笑道:“劳烦你服侍我了。”
周航端一碗茶给黛玉漱口,一面道:“再说这样的话,我可生气了。”
“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黛玉笑着摇摇头,侧耳听了听,道:“隔壁好生热闹,已经开始挨个作诗了,我倒要听听琏表哥如今的诗文如何?”
众人都不敢先出头,一定要赵儒礼作第一首。赵儒礼谦让一番,推辞不过,只好作了,自然都是恭维之声,无一句不好的话。又有几个人作了,然后才轮到贾琏。
周航将胳膊搭在桌子上,头向前伸着,凑在黛玉跟前儿悄声问:“我不大懂得诗文,听不出好坏,贾琏这诗作的如何?”
黛玉道:“比之从前,自然是云泥之别,但比赵儒礼还差许多。”
周航笑道:“赵儒礼可是探花出身,诗文自然是出类拔萃的。对比贾琏从前的行径,能到如此地步,已实属不易。”
黛玉点头表示赞同。茶吃过了,诗文也听完了,黛玉尚未想出接下来的行程,周航道:“东宫照你的意思新修了荷花池,建了池上凉亭回廊,你还未曾瞧过,这会子天色尚早,正好去看看,若有不满意之处,也好及时整改。”
黛玉皱眉:“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就说是我的朋友,谁还敢拦着你不成?”说着周航以叫了小二结账,拉了黛玉下楼。心里想着接下来的事,有些莫名的兴奋,脚下不由得便快了些。刚出大门,冷不防迎面撞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周航下意识的拉着黛玉躲开,那孩子便一头栽在地上,哎呦一声大哭起来,抬起头额上清了一块,抱住周航的腿叫赔他的北宋修内司官窑瓷瓶。
周航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嗤”的一笑,这是遇上碰瓷的了。
他跟黛玉好好的走着,虽然脚步比往日快些,但绝没到慌不择路的地步。是这个孩子硬往他身上撞,还说提盒里是北宋官窑的瓷器,被他和黛玉撞碎了。哼,他修行多年,会听不出是瓷器摔碎,还是原本就是碎瓷器的区别?
黛玉显然也是心知肚明,她冷冷的瞥一眼那孩子,正要说什么,从人群里冲出两拨人,张牙舞爪的要动粗,黛玉手中的折扇一甩,冲在最前方的粗壮汉子便被甩出去了几米远,剩下的人吓得不敢上前,弓着身子做出可防御可进攻的姿势,警惕的盯着黛玉。
为首的满脸横肉的莽汉强作凶恶,露出流氓习气,道:“那孩子是我的小厮,他手里拿的是北宋修内司官窑的瓷瓶,价值二百两,我刚从古董铺子买的,让小厮送回家去,还没到半路就被你们撞碎。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损坏了我的瓷瓶,就得赔偿!”
周航微一勾唇,嘴角的笑什么温和,然而暗沉的眸子已冷若冰霜,“你打算让我们赔你二百两银子了?”他越是动怒,看起来便越是云淡风轻。黛玉却明白,他这个样子是极怒了,这群人要倒霉了。
横肉莽汉却浑然不知,见周航面上尤自带笑,心内反而大喜,原以为今儿碰到个难啃的骨头,定会费一番口舌功夫,谁承想对方竟如此上道,开口就问是不是要赔二百两银子,这下看来有戏,便堆起满脸横肉道:“两位公子都是体面人,我就卖二位一个面子,权当交个朋友。这样吧,不用多,两位公子若肯出一百五十两,这事就算了,全当我今儿出门没看黄历,倒霉折了五十两。”
周航在指尖积蓄起真气,正要动手教训,只听得一道清朗的声音从身后穿来。
“这就是那个碎掉的宋代官窑?”赵儒礼伸脚提了提地上的瓷器。
横肉莽汉一瞪眼:“跟你有什么关系,走开走开!”
赵儒礼挑眉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说这堆碎瓷片值二百两银子,谁知道这瓷器是真是假,若是当朝仿制的呢。那你不是讹诈吗?这事可是要见官的。”
围观的百姓纷纷表示赞同,横肉莽汉为表青白,只好同意他查看。
赵儒礼一面看一面问:“这提盒里装的是什么?”
横肉莽汉不耐烦的道:“是一个宋代修内司官窑的瓷瓶,说过好几次,你没长耳朵吗?!”
赵儒礼:“一个?”
横肉莽汉:“一个!”
赵儒礼:“确定?”
横肉莽汉:“确定!”
赵儒礼嘴角含着温和的笑意起身,拍了拍手上灰尘。
黛玉、周航对视一眼,都知道这群碰瓷团伙要完蛋了。
第234章
赵儒礼拍拍手上灰尘; 道:“你是讹诈!”
横肉莽汉立即怒目道:“血口喷人; 兄弟们; 上!”作势要打。
突然从街角冲出一队官兵,带路的是高升茶楼的小二。原来赵儒礼确定要管这件事的时候便已将身份表明,命小二拿着他的手书去叫最近的官兵来 ; 防的便是这群刁民动手。
看见官兵,那群人便有些懵了。
赵儒礼长身而立,有条不紊的道:“这堆碎瓷器是清代的官窑不错; 但从碎片来看,绝非一个瓷瓶,而是三个瓷瓶的碎片。”
横肉莽汉立刻改口:“我记错了,确实是三个瓷瓶。”
赵儒礼看着他; 眼神冷凝:“三个?这次不会又记错了罢?”
横肉莽汉:“错不了; 确实是三个。”
赵儒礼命官兵将碎片捧给围观的百姓看,一面道:“大家仔细瞧瞧,从质地、颜色、釉质来看,很明显这些碎瓷是两个器具上的。既不是一个也不是三个,而且将碎瓷分类捡出,根本无非拼出完整的两个瓷瓶; 这说明什么?”
静滞片刻; 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提盒里本来便是破碎的瓷器,他们专门讹人的!”
众人恍然大悟; 都纷纷唾骂指责横肉一行人。
可巧从茶楼里出来几个年轻人,指着他们道:“就是这群人; 专挑了这个功夫讹诈前来赶考的举子们,前儿我一个同乡还被他讹了五十两银子,住店的银钱都没有了,那还是他乡亲父老给凑的,如今只能靠故友接济。”
唾骂声更甚,且有几个被骗的儒生前来四车。
横肉莽汉一时羞恼,夺过提盒,冲出人群便要跑,赵儒礼立即命官兵追上拿下,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说要将其一行人压赴衙门审问,方才那同乡被讹的读书人道:“近日不少同年被他们害得苦不堪言,大人可一定要严惩!”
赵儒礼道:“一定一定!”
周航、黛玉上前道谢,赵儒礼温和又带些谦逊的道:“二位公子言重,惩治恶徒乃是本官职责所在,本官不能使治下昌平,倒险些累得二位吃亏,本官有愧。”
又客套几句,赵儒礼便押着横肉莽汉一群人走了,黛玉周航也没耽搁,去了东宫。正赶上午饭时分,小泉子打点好一桌丰盛饭食,便将伺候之人全数打发下去,又正式给黛玉见了礼。
小泉子凑到黛玉身边笑道:“姑娘吃什么果子,奴才先叫人备着。”
黛玉看了看他,道:“你看着准备吧,别太甜就好。”
小泉子遵命而去,周航将黛玉喜欢的菜夹了些给她。黛玉抬头看他一眼,笑笑,低头吃饭。刚吃完饭,小泉子捧了一个攒盒进来,里面摆了六样精致清淡的果子,黛玉摆摆手道:“刚吃了饭,这会子没胃口,先放着,一会子再吃。”
于是便和周航去了荷花池,如今是春末,池子里荷花虽未开,然碧绿的叶子已长出来,几乎铺满荷塘,倒也煞是好看。荷塘上的回廊也很好,中心是青石砌成的石亭,朴实悠扬。
周航侧头看着黛玉,低声问:“如何?”
黛玉道:“都很好,跟图纸上的一模一样,正是我想象中的样子呢,难为那些工匠如此仔细。”
周航趁机邀功:“我可日日盯着,一砖一瓦都要照着你的图纸来。”
黛玉抿着嘴,上前一步,挨着周航坐在石凳上,低声道:“多谢你如此费心。”
周航侧过身子,胳膊撑在石桌上,笑吟吟的道:“咱们成婚实在六月,正是荷花盛开的时候,我知道你喜欢荷花,紧赶着让他们种上,到时候你一嫁过来想看多少都是有的。还可以摘莲蓬,做荷叶莲子粥,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对了,我带你到正殿瞧瞧去罢,你以后也要住在那里的。”
黛玉回府的时候已是傍晚,周航送她到大门外,还要再送,黛玉让他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便见慧儿一脸焦急的对她挤眉弄眼。
“怎么了?”黛玉问。
“老爷在屋子里!”慧儿凑在黛玉耳边道,“知道您私自出去的事。”
黛玉“噢”了一声,便掀帘子进去,慧儿等人自然不敢跟随。不用问林如海也知道黛玉是跟谁出去,去哪里,他也不想过问,只要黛玉平安归来便好 。
“爹爹,这茶凉了,女儿给您泡碗新的罢。”黛玉摸了摸茶碗说。
说着便往茶壶里续了水,在风炉上扇滚,重新泡了。林如海接过茶碗,放在桌子上,道:“再有三个多月便是你出阁的日子,最近来访贺喜者众多,玉儿,你还是摸再和太子殿下出去了,外面人多嘴杂,不定撞见什么人。”
黛玉道:“爹爹放心,女儿这三个月都不出去了。”
黛玉说到做到,果然三个月都未曾出门。
六月十六这日,黛玉十里红妆风光无限的出嫁了。街头巷尾盈满了人,人人都说,几十年了,从未见过如此盛大的婚礼。李昭派出两位亲王随同周航迎亲,仪仗在太子大婚仪仗的基础上又加八样,仅比皇帝大婚少两样。并下旨增加太子妃仪仗十六样,仅次于皇后,超越贵妃。也就是说黛玉将成为大秦建国以来地位最尊崇的太子妃,理论上已超越贵妃。
宫里有多少女人嫉恨不说,只大皇子、二皇子的两位王妃便心酸的不行。
这些黛玉都不知道,她含泪拜别了林如海,坐在大红花轿里的时候,情绪还没缓过来。想起离开时父亲含泪的眼眸,看着熟悉的庭院越来越远,觉得心口压抑的喘不过气。有一瞬间,她想不顾一切的冲到父亲怀里,告诉他,自己不想离开家,不想离开相依为命的家人。可她不能,那么多观礼之人,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森严的礼仪规矩,哪怕只是多踏了一步路,可能便有人在背后议论上几个月。
坐了这尊崇的位置,就像庙里的菩萨一样,须得保持庄严的宝相,不能如女儿般胡为。人人都盼着这个位置,她却不怎么稀罕,若非为嫁给周航,她也不愿做这太子妃。
掀开盖头,看到黛玉微红的眼圈,周航的眉心皱了皱,眼睛里流露出疼惜的神色,“玉儿……”上前握了黛玉的手,六月的天,她的指尖却是冰凉的,这更让他心疼。
“请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行合卺礼!”执礼嬷嬷喊道。
女官捧上交杯盏,二人喝了。
然后执礼嬷嬷又说了几句吉祥话便退下。二人并坐在喜床上,周航握了黛玉的手,扭过头,含笑看着她,眸子温润如水。黛玉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垂下了头,周航问她:“累不累?”
黛玉指指头上凤冠,道:“太重了,压的我脖子都僵了,头都没法转。”
周航道:“我为你取下来。”
凤冠沉重且繁琐,周航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摘下,黛玉笑道:“头上可算是轻便了。”说着往床上一躺,翻了个身,周航俯身过去,道:“脖子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黛玉点点头,周航便将其揽在怀里,屈指在她脖颈处一下一下有技巧的捏着。
二人都没有说话,空气里弥漫着柔柔的温情。
突然,黛玉说:“我想我爹爹了,今天走的时候很是舍不得,爹爹眼圈都红了,我很想跑回去,你知道么,航哥哥……”说到最后已有哭腔。
周航摸着黛玉的脸说:“傻丫头,还叫我作航哥哥呢,你我已是夫妻。”
黛玉说:“我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周航将黛玉的鬓发拢了拢,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凑在她耳边悄声道:“没关系,你想叫我什么都行。岳父大人那里你不用担心,我已派人去照顾了。你想岳父,我们随时都可以回去。今儿是我们的良辰吉日,别想其他的,好么?”
“嗯。”黛玉点了点头。
一时有婢女送了个紫檀木的匣子来。
重重帐幔缓缓落下,龙凤红烛高照,整个寝殿掩映在一片橙红旖旎的烛光之下,曼妙不似人间。黛玉的目光落在那雕有龙凤呈祥图案的精美紫檀木匣子上,“那是什么?”她伸手要去拿。
“不要看。”周航想要去拦,已经晚了,黛玉将匣子放在腿上,掀开了盖子。
一看之下,黛玉将匣子一推,不由得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周航将匣子合上,去拉黛玉,黛玉却用帕子盖了脸不理他。周航侧躺在床上一手抚着她的肩,拍了拍,道:“说了不让你看,你自己非看,这会子倒不好意思了。其实也没什么,成亲了的女人早晚都要知道的。我就是想着你还小,那些事不必过早知道,便嘱咐了你的教养嬷嬷们,先不必教你‘夫妻之道’,便是怕你面皮薄,知道了那些不肯与我自在相处,不想……”
说到这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而是道:“你现在看见也没什么,都是要经历的,早一日晚一日而已。何况,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好了,别盖着脸了,我方才已掀过一次盖头,难道你还想我再掀一次?”
说着便去要去揭黛玉的帕子,刚伸手过去,黛玉突然坐了起来。
“不别扭了?”周航笑着环了周航的腰,在她微红的脸颊上也亲了亲,黛玉的脸颊更红,身上也发起热来,心跳的频率也加快。
“你为何不让嬷嬷教我?难道是不打算跟我行夫妻之事么?”咬了咬嘴唇,黛玉看向周航,蹙着眉尖儿,尤带娇羞的问。
“当然不是!”唯恐黛玉误会,周航忙解释道:“你才十五岁,过早行夫妻之事于你身子不利,我想等到你十六岁。这个东西现在不适合你看,我先收起来。”于是便不由分说收了紫檀木匣子,命小泉子放到库房去。
黛玉再见那个匣子,是七个多月后自己十六岁生日当天的晚上。
黛玉已有预感,这个夜晚跟前面的二百多个夜晚怕是不一样的。七个多月来,她与周航同床共枕,午夜梦醒,总有一个硬烫之物顶着,虽无人教导,但她已非从前的一张白纸,也见过紫檀木匣子里的欢喜佛,多少也悟出些什么。
沐浴后,黛玉只着了一身薄薄寝衣,隐隐约约透出里面艳丽的亵衣。周航也已沐浴过,只着寝衣。黛玉掀开帷幔,便感到周航一双眼睛黏在她身上,眼神炙热且带有侵略性,似乎要透过纱衣看到里面去。不知为何,她有些怕,下意识的要退出去。
可周航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抓住了她,很用力,抓的她手腕都疼了。
他拉她到床上,抱她在膝上,给她看那个紫檀木匣子里的东西。她才知道原来那不仅仅是一男一女裸*身合抱的欢喜佛,内中还有巧妙机关。机关一开,合抱之男女便一抽一送,动作清晰。共六对十二个欢喜佛,便是十二种不同的姿势。除了这个,还有许多图画,书册。黛玉匆匆看了几眼便不肯再看,羞的满脸通红。
可周航不放过她,定要逼着她挨个看完。
“我不让别人教你,就是想亲自教你。”周航咬着她的耳朵说。
感受到身下的硬物、耳边的热气,黛玉的双腿忍不住轻颤起来,浑身酸酸无力,她不记得周航的手几时伸了进来,不记得身上的纱衣几时被褪去。很多年后回忆起这一天,她仍觉得如梦似幻,又疼又让人永生眷念难忘。
黛玉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她似乎变成了一缕青烟,与另一缕青烟痴痴缠缠,随风飘摇,直飘到九天上去了。那种感觉很美妙,心是软的,身子也是软的。
睁开眼,耳边想起一道温柔的似乎能掐出水的声音:“醒了?”
黛玉“嗯”了一声,想坐起来,奈何后背刚离开床铺,腰却猛的一酸,差点摔下去。幸而周航眼明手快,忙伸手揽住黛玉,小心得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昨晚累着你了,怪我不知节制。”他说,“要不让御医来瞧瞧?”
“不要!”黛玉慌忙道。因为这个原因叫御医,以后她还见不见人。想着便瞪了周航一眼,周航被她这含羞带恼的一瞪,不由得又有些心荡神摇,却也只好忍住。
“那就进空间,到灵泉里泡泡。”他说。
于是二人进了空间。周航想为黛玉褪去衣裳,奈何黛玉面皮薄执意不肯,又恐外头丫鬟们进来,只好自己先出空间应对。
黛玉再出来的时候,精神已经好很多。
周航已挑了一件簇新的白绸竹叶立领中衣、宝蓝色家常锦缎袍子,道:“玉儿,我为你换上。”
黛玉不肯:“叫慧儿和雪雁来。”她共带了十二个陪嫁丫鬟,慧儿、雪雁已经成为正六品女官,其余十个小丫头虽未成为女官,也都是一二等的丫头,待遇不低。
周航从背后环住黛玉的腰,在她耳边暧昧的道:“我服侍你便好,叫她们做什么?况且……他们都是未出阁的云英丫头,看见你这满身的痕迹,终究不好。昨儿你晕了过去,还是我抱你沐浴更衣,你周身上上下下我哪一点没看过,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黛玉用手肘一顶他,羞恼道:“你说这些做什么!”
周航捂着肚子“哎呦”一声,黛玉忙回过头,担忧的问:“打重了么,我没用力啊……”
周航突然哈哈大笑,抱起黛玉放在床上,要脱她的衣裳,黛玉不肯,拉扯间二人双双摔倒在床。黛玉死命攥着衣襟,周航扯不开,便去挠她的痒处。黛玉最怕这个,呵呵笑着打滚,还拉扯着周航,二人滚做一团。黛玉虽死命维护,终究还是被周航按着换了衣裳。
慧儿、雪雁捧着洗漱用具,听着里面的动静俱是含笑。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这篇文文快要结束了
第235章
贾元春在东宫数年; 一直负责外书房的洒扫事宜。黛玉虽嫁进东宫; 与她却没见过几次; 一日与周航谈及,便问:“总放她在外书房待着,也不是办法; 你打算怎么办?”
提起贾元春,周航眼里又几分的不快,他皱着眉头说:“她是王氏的女儿; 王氏害过你,我能容贾元春在府里过活已是极限,别指望我善待她。”
黛玉说:“怎么说也是太后所赐,苛待她也不好。况且她也是我的表姐; 都在一个府里待着; 纵离得远,偶尔也难免撞上,彼此倒尴尬,依我说,不如找个清白人家把她嫁了罢,也算一个好去处。她若不肯; 你便回了父皇; 送她回家也可。”
周航道:“就照你说的办罢。”
于是两日后,周航抽出空便在外书房召见贾元春。
贾元春闻得是太子召见; 喜出望外,穿了件粉红折枝花对襟褂; 同色蝴蝶撒花裙子,打扮的姝丽妖艳,袅袅娜娜的赶了来,盈盈下拜,婉转玲珑。周航正在看一本奏疏,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道:“起来罢。”
“殿下爷唤奴婢何事?”贾元春抬起一张粉脸,娇怯怯的道。
周航放下手中朱笔,眸色微沉,审视贾元春片刻,道:“太子妃关怀体下,允你外嫁,人都已经找好了,是个殷实乡绅。你若愿意,便跪下谢恩,自有人为你张罗,太子妃也会赏赐嫁妆。若不愿意,便回你的贾府,从此不得婚假,东宫之事,也不许对外泄露一个字,否则,我自有手段让你后悔终生。”
贾元春站立不住,瘫在地上,眸子猩红,双手紧握,身子微微的抖着。
半晌,她颤声问:“这……是,太子妃的意思吗?”
周航道:“许你外嫁或是归家是太子妃的意思,其他的,是我的意思。”
贾元春含泪抬头,凄怆道:“为什么?”
“为什么?”周航挑眉,“我以为你心里该清楚。贾王氏对太子妃做过什么,你应该不会毫不知情。王氏当初送你进宫是何打算,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太后为什么会把你送进东宫,难道没有嘱咐你什么话?”
“可我并没有做什么……”贾元春的泪顺着脸颊水珠般留下。
“是没有机会做而已。”周航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所以我才允许你出去。只要你肯安分守己,为了太子妃,我愿意给你选择,是平安顺遂的过一生,还是重新回到贾府,面对至亲失望责备的眼神,你自己选罢。”
贾元春瘫跪在地上嘤嘤啜泣,好半天,似是下了极大的勇气:“奴婢……奴婢选第一条,出……出嫁。”
周航道:“还算你没有糊涂到不可救药的地步。那么我也劝你一句,若想日后保全自己的性命,便少跟你母家来往,免得受牵连。起来罢,擦干净眼泪,去给太子妃谢恩,别让她看出你哭过 。”
贾元春懵懵懂懂、踉踉跄跄的走出外书房,心中百味杂陈,脑子里回想的是太子那些冷冰冰的话,她喃喃自语:“太子殿下那些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少跟母家来往,免得受牵连,难道……难道家里要有大祸了么……”不防未曾看路,一头撞到一个灌木丛里,裙子被刮破,身上也沾染上不少青泥。
“不行……不能这样去见太子妃!”她喃喃的,忽然回身,飞奔回自己的房里抱着被子大哭一场,又重新换了衣裳、洗了脸,涂了厚厚脂粉以遮盖憔悴的脸色。
由丫鬟引着进入雕梁画栋的正殿,看到被众星捧月簇拥在主位上的黛玉,贾元春垂着头恭恭敬敬的行了三跪三叩礼。黛玉扶了她起来,道:“怎么眼圈红红的?”
贾元春道:“方才沙子迷了眼,揉了揉便这样了,多谢太子妃关怀。”
黛玉道:“不必如此客套。”
又说了一会子话,黛玉命人打扫书一个小院落给贾元春居住待嫁,并拨了四个小丫头伺候她,又命慧儿亲自送过去。嫁妆自然是赏下了,四十亩良田,外加一个胭脂铺子,另有金、银、珠宝、衣裳、首饰等若干。
出了殿门,贾元春抿抿唇,抬眼,天空蔚蓝,飘着数朵洁白的云。
在她心中最灰暗的时候,竟是这样一个艳阳好天气。她既觉得讽刺,又觉得或许本该如此,她本就是一个苦命人、多余人,也是一个没用的人。任是一枝枯败凋零,别处仍是花开绚烂。终究要辜负祖母、父亲、母亲的期望了,她在皇家蹉跎了十几载,最后还是没能混出头,落到这样一个悲惨的下场。祖母他们一定很失望,恐怕也不会认她,好吧,虽然心中还有不服,也认了罢,谁让自己没有一个位高权重的爹……
是日晚饭后,黛玉依偎在周航怀里,手扯着他的衣带,道:“虽然元春表姐亲口说愿意外嫁,但我瞧着,她不是心甘情愿。”
周航将黛玉一双柔荑握在手里:“这于她来说,已是最好的归宿。不然她无论是留在东宫或是回到贾府,只要不出嫁,便还是贾家的女儿,将来难免跟着落得史湘云那样的下场。”
说起史湘云,黛玉突然道:“上次迎春姐姐来,我听说翠缕又去找她了,还带着史湘云,说想她收留湘云一段时日。好像是湘云喜欢穿好的吃好的,又做不了活,让她嫁人又不肯嫁,时间久了,那书生便不大耐烦,连翠缕也跟他产生了龃龉。迎春姐姐说她也没法,婆婆和夫君都不许她收留。”
周航道:“不收留她是对的,她没来找你吧?”
黛玉道:“东宫守卫森严,她便是来找,也不是随便进的来的。”
周航:“那就好。今时不同往日,她自己不知好歹,还一味好吃懒做,怪得了谁?”说着便将嘴唇往黛玉脖颈上凑,顺着肩胛骨一直吻到耳根,正要张嘴含住耳珠,不防被黛玉一把推开。
“别闹!”她红着脸道,“我还有话没说呢。”
周航抬头,示意她说,黛玉道:“你没发现,最近空间有什么不同了么?”
“发现了。”周航一翻身躺在床上,让黛玉趴在他身上,“自从咱们行了夫妻之事,联系更加紧密了,你没发现,上次咱们的手都没碰上,就一起进了空间?”
黛玉:“我也正想说这个呢,难道以后你我不用肢体接触也可以进到空间里?”说着她认真的点点头,“有这个可能,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周航觉得她这认真劲儿也很可人,不由得翻身压过来道:“是啊,咱们关系越是亲密,便越有助于远距离同时进空间,以后我可要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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