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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综]国王游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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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了眼落在地上沾了血迹的匕首,东弦角似乎明白了。
  
  “姐姐,”他轻轻晃了晃凌奈的肩膀,“你受伤了,我带你去找医生。”
  
  凌奈却像是没听到,整个人一如木偶般呆呆地坐在那里。
  
  “姐姐?”东弦角又叫了声,发现还是没什么用,最后,他伸手将靠在凌奈身上的两仪式拨开。
  
  已经死亡的尸体异常沉重,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凌奈被那声音吓得抖了下,反射性地抓住了东弦角的手,“弦角,我、我……”
  
  “姐姐,没事了。”东弦角用袖子擦了擦凌奈的脸,又用地上的匕首割下衣服一角,“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了,死去的人并不痛苦,她终于逃离了人间四苦的折磨。其实是你拯救了她,所以你完全不必为此感到痛苦。”
  
  “可是……”凌奈想说什么,却被他给打断了。
  
  “好了,”东弦角将刚割下来的布条按到那流血不止的伤口上,并引导凌奈自己按住那布条,“已经没事了,你现在只要按住这里就行了。”
  
  凌奈顺着东弦角的指引按住额头的布,又借助他的力气站起身来。
  
  “走吧。”东弦角拉着凌奈往小巷的另一头走去,凌奈跟着走了,但在走之前,她还是忍不住低头瞥了眼倒在地上的两仪式。
  
  阳光从高楼间落下几线,正好打在已然冰冷的身体上,凌奈微一晃神,便看到在那头半长不短的发丝间有什么东西反射出刺眼的光来。
  
  等凌奈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她眼神倏然一黯,急忙从东弦角手中抽回手,蹲下身子,将那东西从两仪式的后颈中拔出。
  
  “怎么了?”东弦角低头,看向在尸体旁边鬼鬼祟祟的凌奈。
  
  “没、没事。”将手中的东西塞进口袋,凌奈站起来,沉默地被东弦角拉着往小巷另一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拖了好久才更新,一来是工作比较忙,二来嘛战斗无能,但说到底其实只是因为卡文而已==好在总算熬过最难熬的一章了。
  
  这一天还没结束,接下来的直接进入到下一个命令。




☆、命令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明一下,原著里并没有说明侠客的天线是由念力形成的,因为侠客本身是操作系的关系,他自己也说战斗时要带两根天线,由此可见天线是现实物件,任何人都可以看到。
  还有觉得两仪没那么容易被操纵的人,请看下面拟定的战力表。
  
  两仪式              侠客 
  攻击:C             攻击:B
  防御:C             防御:B
  敏捷:C+             敏捷:B+
  智力:B+            智力:A+
  幸运:C             幸运:A
  技能:直死之眼         技能:天线操纵
  
  以上为以黑崎一护(大概是牛头一护或无月时期吧)为基准评定而出的个人水平。
  黑崎一护
  攻击:S
  防御:S
  敏捷:S+
  智力:B
  幸运:A
  技能:月牙天冲
  这只是我临时拟定的数据,这篇文里暂且不会涉及到,但下篇文里会用到,所以希望能有人给我多多提点意见。需要增加项目啊,以及各个人物的数据什么的。
                    
  【上】
  
  凌奈回到小区的时候还是下午,这个时间凌爸凌妈都不在家。她偷偷从房里拿了换洗衣服,又发了条短信给凌妈,说今晚去同学家留宿,而后直接去了东弦角的住所。
  
  一到4A…19的客厅,凌奈就虚脱似地坐倒在沙发上。
  
  额头上的伤此刻并不是很痛,大概是注射的麻药还没褪去的关系,只隐隐觉得那被缝针的地方有点紧绷、又有点僵硬。
  
  她靠在沙发上,抬手摸向额头,那里原本应该是修剪整齐的刘海,现在却像刚被狗啃过似的少了整整一大段。手指又摸到划伤的地方,圆润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纱布,渐渐的,睡意袭了上来。
  
  “想睡了吗?”
  
  轻柔的声音传来,凌奈强撑着眼皮,扫了眼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的东弦角,无力地点点头。
  
  “那先 把药吃了,然后再去休息。”拿起早先置放在茶几上的消炎药和水递到凌奈手上,等她吃了药,东弦角又将水杯放回原处。再度转身,原本还醒着的人已经侧着头睡着了。
  
  几缕发丝散落在略显疲惫的侧脸上,东弦角怔了下,随即伸手将那黑发拨开,绕到耳后。指尖碰到的肌肤散发着远比方才的水杯更烫的温度,他顿了下,知道眼前的人是发烧了,可又着实没有办法,只是让她平躺下来,不至于睡得太难受。
  
  东弦角只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之后下楼去了“黑崎诊所”。
  
  在买退烧药的时候,东弦角正好碰到去找自家老爸的黑崎一护。
  
  黑崎是见过东弦角的。在今天早上,尽管只是远远一瞥,但足够让他猜到这个有着鲜亮红发的少年的身份,况且,今早还是他和凌奈两个人一同离开小区的。
  
  黑崎略有所思,回过神来,东弦角正要离开。
  
  “等等,凌奈现在在哪里?”黑崎上前,在东弦角即将出门的那一刹那按住了他的肩膀。
  
  东弦角被黑崎一护这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上掩不住惊讶地回过头去。
  
  看到他这表情,黑崎一护顿觉自己像做了坏事一样,摸着鼻子,略显尴尬地问道:“那个……你是东弦角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东弦角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黑崎一护也不含糊,直接将自己想知道的问了出来:“今早你是和凌奈一起出去的吧,既然你回来了,凌奈呢?”
  
  黑崎的语气很关切,东弦角没有迟疑地转过身来,低眉回道:“姐姐也回来了,现在正在休息。”
  
  黑崎一护指了指东弦角拿在手里的退烧药,“那个,是给凌奈的?她发烧了?”
  
  “嗯,有点,大概是伤口发炎的关系,不过已经吃了药……”
  
  “她受伤了?”黑崎一护一惊,过后又有点后悔自己怎么没跟凌奈一起去,“那她现在……不,我可以跟你去看看她吗?”
  
  东弦角没有拒绝黑崎一护的要求,但对凌奈为什么会受伤只字未提,一路沉默地回到自己的住所。
  
  对于凌奈此刻不在自己家里,而是在4A…19这一点,黑崎一护虽觉不妥,但也没感到惊讶。从某些方面来说,他能理解凌奈不愿回家的原因,应该是……不想让父母担心吧。
  
  客厅里飘着断断续续、意义不明的呢喃,东弦角一听到声音,急忙跑到沙发边上,低头就见凌奈一脸痛苦的表情。
  
  原本该是熟睡的人似乎被梦魇缠绕着,她满脸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噩梦的追逐,只是不断吐出呓语。
  
  “姐姐,醒醒。”东弦角蹲下身子,伸手掰过她的肩膀摇晃了两下。
  
  大概是被惊扰了,凌奈猛地睁开眼睛,涣散的目光恰好对上东弦角那满满的担忧。
  
  “弦角,我……”凌奈攀着东弦角的手臂坐起身来,张嘴就想把刚才那恐怖的梦境一吐为快,却在余光触及到站在一边的黑崎一护后,又把话吞了回去。
  
  “姐姐?”东弦角疑惑,歪着脑袋盯着凌奈。
  
  “没事。”凌奈稳住慌乱的心神,摇摇头,又扯起嘴角,笑着和黑崎一护打招呼,“黑崎,你怎么来了?”
  
  “嗯,听说你……”黑崎一护原想像凌奈那样笑着回答,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话没说完,上扬的嘴角就滑了下去。沉默片刻,就在凌奈眨巴着眼睛准备问他之际,他忽的用力揉起脑袋。
  
  凌奈被他这样子吓着了,“黑……”
  
  “啊啊,我果然不适合这样……”小声嘀咕了句,他激动地走到凌奈面前,紧拧着眉冲口说道,“我说你啊,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对方很厉害,还傻乎乎的追出去。之前也是,不知道别人的底细就冲到别人家里去,以为自己是超人吗?”
  
  凌奈被黑崎吼得一愣,“啊,不,是……”
  
  “还有啊,如果是打架的话,我说了我会帮你的,你完全不需要一个人去逞强。”
  
  “不,我……”
  
  “弄成现在这样,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没,那个……”
  
  “现在知道要瞒着父母,之前怎么就不想想万一你真得出了意外,他们会怎么样?”
  
  凌奈插不上话,索性闭嘴不说了。
  
  “哎,拜托……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你可以找我帮忙,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
  
  黑崎一护把话说完了,就没再开口。
  
  一时间,满屋寂静,甚至可以清楚听到水滴落到水池中回荡而出的“滴答”声。
  
  滴答、滴答……
  
  耳边徘徊的声音越来越大,凌奈突然觉得脑袋有点涨,跟着鼻子也有点酸,这还是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有人这么激动又诚恳地说会帮助她。
  
  凌奈歪着脑袋,眉眼弯着,笑得有些憨然,“我现在还是病人呢,黑崎你这么大声地跟我说话真得没问题吗?”
  
  黑崎一护没料到凌奈会这么说,又看着那张苍白脸上的笑容,不免有些出神。
  
  “咳,那你好好休息。”黑崎没久留,略显拘谨地落下话后便离开了。
  
  等大门一关上,东弦角一边将退烧药递到凌奈手上,一边又问道:“姐姐,你刚才想说什么?”
  
  被东弦角这么一问,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再现,梦里那满是血腥泥沼的世界又一次铺天盖地地袭来。凌奈禁不住手抖了下,哐当——原本握在手中的水杯砸落到地上,温热而又清澈的液体溅得满地都是。
  
  “没,已经没事了。”凌奈用力按住颤抖的右手,却悲哀地发现两只手颤抖得更厉害了。
  
  “姐姐?”东弦角迟疑着直起身子,双手捧起凌奈的脸,两额相抵,他说话,声音轻得跟薄纸一样,语气却又是那么郑重,“姐姐,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我会替你去做的。不管是杀人也好,还是其他的事情……我以佛祖的名义发誓,今后你一切悲伤、惊恐、痛苦、罪孽都由我来承担。”
  
  凌奈动了动嘴唇,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堵得厉害,只能紧紧拽着东弦角的袖子,借此来宣泄那快要崩溃的情感。
  
  “不用再害怕了,我会一直、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东弦角淡淡地笑着,声音依旧轻轻柔柔,却仿佛蕴含了无尽的力量。
  
  终于,隐忍了许久的泪水决堤,凌奈一下扑到东弦角的怀里痛哭起来。
  
  她哭了很久,很久,久到声音都哑掉了,眼泪却还是流个不停。等到眼角的泪也干涸,她才沉沉睡了过去。
  
  在她睡着的期间,东弦角去了又回,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边上,静静地看着她。
  
  晚上十一点整,国王游戏的邮件传来。
  
  东弦角给手机调得是静音,就是怕把熟睡的凌奈给吵醒了,却没想到对方自己设定的是振动,邮件一来便惊醒了她。
  
  “已经这么晚了吗?”凌奈揉着脑袋,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抬头又看向东弦角,“弦角,你还在这里啊?”
  
  “嗯,我是等伯父伯母回房去才出来的。”
  
  凌奈点点头,低头查看邮件——
  
  寄件人:魔术师
  标题:国王游戏
  内容:对两仪式的惩罚决定了,跟喜欢的人做|爱。
  
  看了惩罚内容,凌奈眼神黯了黯,强迫自己不往心里去。同时,她又有些奇怪,死人还需要接受惩罚吗?
  
  又过了半个小时,手机再度接收到邮件——
  
  寄件人:魔术师
  标题:国王游戏
  内容:两仪式无法完成命令,因为已经死亡,作为替代由凌奈服从命令。
  
  凌奈还没来得及惊讶、慌张,手机因收到下一封邮件又振动了起来。
  
  寄件人:魔术师
  标题:国王游戏
  内容:出席者3A…19凌奈,明天进行命令约会,约会对象以及约会事宜定点发送到该手机上,对命令的执行不得有任何延误,否则将处以凌迟。
  
  此时,凌奈已经平复了之前激动的情绪,即便是面对这样的邮件,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反而对满脸紧张担忧的东弦角摆摆手,轻笑着安抚他说:“只是约会而已,更何况还是照着安排进行的,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话是这么说,但凌奈心里到底潜藏着不安,她总觉得明天的约会不会如她所期望那般顺利进行。
  
  接近零点时分,侠客常常在线的聊天室里还不见消停地讨论着白天的热门消息。
  
  甘乐:听说了吗?北部的老工业区那边有个人被杀了。
  塞顿:好像是有这么件事情,死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
  
  ——田中太郎进入了聊天室——
  
  田中太郎:晚上好!你们是在说今天发生的杀人事件吗?
  蜘蛛盗贼:晚上好。是呢,电视上还播报说死者身份不明,这么说来,那女孩子就是传说中的黑户?
  塞顿:盗贼真搞笑,说黑户什么的,只不过是警察刚好没找到她的身份吧。
  蜘蛛盗贼:可的确是找不到任何她的信息,就连和她有关系的人都没有。
  甘乐:对对,之前她所居住的地方,亦或是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据说到目前都是个“谜”。
  田中太郎:啊,不管这么说,现在这样也太危险了。
  塞顿:田中是在害怕吗?
  田中太郎:说害怕也不至于,只是奇怪,最近这样的事情很多呢?
  塞顿:很多?还有被杀事件吗?
  田中太郎:是那个,还记得我之前提到过的日暮神社吗?
  蜘蛛盗贼:恩恩,你说老爷爷硬塞给你一颗珠子的那个吧。
  田中太郎:就是那个日暮神社,听说昨天遭到强盗抢劫,除了不在家的女儿幸免于难,其他三个都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疗养呢。
  蜘蛛盗贼:这算飞来横祸吗?希望他们都能早日康复。
  
  ——妖狐进入了聊天室——
  
  妖狐:晚上好!或者说早上好也可以,马上又要到零点了。
  田中太郎:晚上好,妖狐,没想到又这么晚了(@﹏@)~我明天还有事,先告辞了。
  塞顿:妖狐每次上来都很晚呢。
  妖狐:没办法。
  甘乐:很忙么?还是所谓的夜猫子?
  蜘蛛盗贼:说起来,刚才零点到了呢?
  塞顿:这个时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妖狐好像也格外关注这个时间咧。
  蜘蛛盗贼:这个啊,因为会有奇迹发生哦!对吧,甘乐。
  塞顿:甘乐?
  甘乐:这次的确是个不小的奇迹。
  妖狐:原来这次是甘乐吗?
  塞顿:???
  甘乐:对啊,决不能说谎什么的,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蜘蛛盗贼:据说……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
  甘乐:饿,那还真是恐怖的惩罚呢。
  蜘蛛盗贼:我明天也有事情要做哩,先下了。
  蜘蛛盗贼:对了,希望明天的这个时间点还能见到你,甘乐。




☆、命令十三

  【中】
  
  因身体关系被迫休息一天的飞坦,到了十四日凌晨,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准备去找日暮戈薇和那只狗妖算账。哪想刚出门,便被熟知他的芬克斯逮了个正着。
  
  “我和你一起去吧,”芬克斯穿着一身运动服,挥挥手和开门出来的飞坦打招呼,“妖怪什么的,我还没见过呢?这次正好长长眼见。”
  
  “呿,他是我的猎物”飞坦斜睨着芬克斯,还捎带冷哼了声。
  
  “我知道、我知道。”芬克斯也不恼,撇了撇嘴补充道,“我也没想抢你的猎物,放心吧!我只是旁观,绝不插手。”
  
  飞坦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芬克斯便当他默认了,耸了耸肩,跟他一起出了小区。
  
  此刻天还没亮,深蓝的夜幕上星星差不多全部隐去了,只有东边的启明星正闪烁着耀眼的光。
  
  在通往日暮神社的路上,除了醉酒的大汉还昏睡在路边的长椅上,就连早起送报的人都还没开始工作。路上没有行人,略显萧条的道路上只有昏黄的路灯坚持不懈地亮着。
  
  在这样的环境下,两人没有丝毫阻碍地奔走着,很快便抵达了日暮。
  
  这还是芬克斯第一次亲临神社,以前都只是在游戏上见过而已。一般在这样具有和族文化的建筑前,都会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绯裤的美少女,笑得温婉地和来人进行任务前对话。
  
  啊啊,对了,这些都是某人常玩的美少女攻略游戏里面的经典场景。
  
  想到这里,芬克斯若有所思地瞥了眼身旁的人。飞坦没注意芬克斯的表情,一心奔着神社而去。
  
  这时候的日暮神社只有日暮戈薇一个人。她的家人因重伤住在医院里,日暮戈薇在照顾了他们一天一夜后,终于被那些看不过去、又富同情心的护士劝回家,要她好好休息一番。同样被劝回来的,还有一直在旁守护着她的犬夜叉。
  
  从前天来到这个时代后,犬夜叉一直没回去过。就在昨晚,半妖少年终于打算回去一趟,并将这里发生的事情跟那边的人说明一下,或许他们的旅程要暂停一段时间。
  
  从医院回到家里的日暮戈薇,大概是真得累了的,心灵上的,包括身体上的,以至于她一沾上床就睡了过去。她睡得很沉很沉,饶是如此,当忘记关上的窗户上出现两个陌生人时,敏感的神经还是让她在第一时间醒了过来。
  
  从床上爬起来,日暮戈薇睁眼便看到伤害她家人的罪魁祸首,埋藏在心中的怨恨一瞬间喷涌而出。她瞪着眼前的矮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或许飞坦已经被她杀死好几次了吧。
  
  飞坦恍若未觉,径直跳进来,左右环视了一圈,“那只狗妖不在吗?”
  
  说话的同时,他还用不屑的目光扫过日暮戈薇,而对于别人投过来的杀人目光却是一点也不在意。
  
  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的芬克斯兴奋地吹了声口哨,他背靠在窗边的书桌上,满脸戏虐地向飞坦挤眉弄眼,“坦子,你对别人做了什么,让她这么恨你。”
  
  “我做了什么?”飞坦回头,脸上显露出来的笑容尤其残酷,“你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吗?”
  
  说话间,原本沉默不语的日暮戈薇忽得向后跳下床铺,在床边捡起一早搁在那里的弓与箭袋。这两样东西是她回来时一同带来的,为得就是应付这种时候,尽管……她也知道她的力量完全不足以应付眼前的人。
  
  她眼神一黯,却又在第一时间收起那些不必要的心思,拉弓上箭,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异常迅速。
  
  “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有别于平日的明亮,此时此刻从日暮戈薇嘴里吐出的声音暗沉无比。
  
  “什么为什么?”飞坦一脸莫名其妙。
  
  “为什么要伤害爷爷、妈妈和草太,他们是无辜的啊。”日暮戈薇低垂着头,额前的留海盖过眼睛落下一片阴影。
  
  “哈?需要理由吗?”飞坦扯起嘴角,笑得轻蔑,“如果一定要理由的话,大概是他们太碍事了。”
  
  “……只是这样……”日暮戈薇忽得抬起头来,不知何时被泪水布满的脸上表露出从未有过的坚毅,“只是为了这种理由,这种无聊的理由,就把他们、把他们……我、我决不会原谅你的。”
  
  “哦?”尾音上扬。飞坦挑眉,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日暮戈薇一说完,手指就松开了绷紧的弦,咻——离弦的箭以极快地速度射向飞坦。
  
  起初,飞坦并没有躲的意思,许是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吧,可等到箭到了眼前,面对危机的直觉促使他立刻侧身闪避。
  
  似是包裹着光芒的箭矢擦过飞坦的衣服,在上面留下一个巨大的窟窿后,直直飞向摆放着书桌的墙壁,接着在墙上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洞眼。
  
  “没想到挺有两下子的嘛。”芬克斯禁不住兴奋起来,但他答应过飞坦不出手,所以只能继续负手在旁。
  
  “看来,我还要感谢失去的那条手臂哩。”飞坦嘴上说得轻松,但细长的眼中却透露出浓浓的杀意。他眯起本就细长的眸子,顺手除去兜在外面的黑色罩衫,而在原本被破了个洞的左边,却是一片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日暮戈薇见了有些失神,但她并未因此而犹豫,再次将搭在弦上的箭射出。
  
  这次,飞坦还是没有躲,反而主动迎了上去,用单手不大利索地将箭劈落,然后冲着日暮戈薇砍去。
  
  细长的剑并未落在日暮戈薇身上,而是被她反射性地用弓挡住了。即便如此,飞坦也没收手,稍一用力,握在日暮手中的弓便应声断裂了。
  
  “啊!”日暮戈薇痛苦地叫了声,接着重重地摔在后面的柜子上。
  
  哐当——柜子摇晃了两下,被塞在里面的少许衣服也跟着掉落下来,纷纷扬扬地盖在日暮戈薇的身上。
  
  她勉强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逐渐放大的黑色身影。
  
  “喂,你不是说不会原谅我的吗?”飞坦走过去,一把拎起日暮戈薇的衣领,讽刺地笑了笑,“如果只有这些本事的话,还是早点把那头狗妖叫出来,不然可是连今天的太阳都会见不到哩。”
  
  日暮戈薇死咬着唇,一声不吭。
  
  “不说吗?”飞坦笑得越加残虐,抬脚踩住少女撑在地上的手,脚下一用力,耳边便清晰地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随着凄惨的叫声一响起,飞坦挂在嘴角的笑容便有加大趋势。
  
  日暮戈薇叫了一会儿,很快转为隐忍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
  
  “挺能忍的嘛。”飞坦又是一笑,“那这样呢?”
  
  “飞坦。”芬克斯提醒有些沉浸于行刑快乐中的飞坦。
  
  飞坦直起身子,同样察觉到正往这边飞快赶来的气息,“终于来了吗?”低头,他瞥了眼堪称虚弱的少女,“女人,你已经没用了。”
  
  话音落下,细长而又锋利的剑朝着少女所独有的细长又嫩白的颈项划去。
  
  还来不及感受痛楚及恐惧,日暮戈薇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到天地静止之时,眼中所看到的是飞舞在晨曦中的火红身影,包括那一头华丽而又明亮的银色长发。
  
  犬夜叉——
  
  一行清澈的泪从日暮戈薇瞪大的眼眸中滑落,滚过脸颊,最终没入被血染红的榻榻米上。
  
  “戈薇……”犬夜叉叫喊着,跳进房间,一眼看到滚落在床边的头颅,还有……柜子前正不断喷涌着血的身体。
  
  “戈薇?”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好似怕惊扰了别人。可是,被呼唤的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戈薇。”
  
  ……
  
  “戈薇?”
  
  ……
  
  我……很害怕……一想到戈薇可能会死……就很害怕……
  
  我、我会拼上我这条性命……来守护你。
  
  ……
  
  犬夜叉,我能留在你身边吗?
  
  我啊,只是想待在犬夜叉身边……
  
  ………………
  
  …………
  
  ……
  
  “啊——”静默已久的半妖少年猛地发起狂来,他叫喊着,脸上逐渐浮现出诡异的花纹。
  
  看到这一幕,飞坦依旧一副兴致盎然的表情,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半妖少年说道:“要打吗?”
  
  犬夜叉对飞坦的话置若罔闻,只拿一双通红的眼睛瞪着眼前的人。
  
  “啊——”他发出一声怒吼,带血的爪刃就向飞坦挥去。
  
  飞坦见此,跃跃欲试,挥剑便要挡住那飞刃。可就在下一刻,飞刃突地消失不见了,而原先应该站在对面的、彻底妖化的犬夜叉也同样消失不见了。
  
  不等飞坦为此感到郁结,周边的环境也跟着产生了变化。
  
  类似时空扭曲的全然黑暗过后,半是明亮的天空便映入他们的眼中。由于之前他们处在二楼,此时脚下却没有任何东西,晨起的风略过身侧,紧接着他们直直地摔了下去。
  
  只是二楼的高度,对飞坦或芬克斯来说没有丝毫杀伤力,两人都稳稳当当地站到了地面上。与他们一同跌落地面上的,还有日暮戈薇的尸体。
  
  “这是哪里?”芬克斯环视四周,发现他们正身处一座巨大的寺庙中,但与别处寺庙不同的是,此处的寺庙里的佛像正像巨大的机器人般移动着,并杀戮着穿着奇怪衣服的人类。
  
  对自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两人似乎没什么兴趣,反而对那些杀伤力巨大的怪物充满了战意。
  
  “嘿,那些东西看起来挺厉害的。”芬克斯挑了挑那没有眉毛的眉骨,侧眸看向飞坦,“坦子。”
  
  飞坦正为自己的猎物消失而感到气闷,看到前方有厉害的家伙,满腔的郁闷瞬间消失。他笑着,说道:“好像有好几只,比比谁杀的多,怎么样?”
  
  于是,正处于被猎杀状态的人类就看到有两个人突然冲进佛像群中。
  
  他们原本以为那是救世主,看到后来,他们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那哪是救世主,分明是另外两个比那些佛像更可怕的杀戮怪物。
  
  天亮了,还待在东弦角住所的凌奈收到邮件。邮件的内容很简单,让她去找3…20库洛洛,并约他去市中心的游乐场。
  
  凌奈不怎么想动,手脚都沉得过分,脑袋也一样。但迫于“凌迟”的威胁,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库洛洛。
  
  凌奈走后没多久,黑崎一护带着井上织姬来找她,可惜那会儿凌奈已经和库洛洛在去游乐场的路上了,黑崎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扑了个空。
  
  东弦角跟他说凌奈去约会了。而关于约会这件事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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