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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综]国王游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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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还是先处理背上的吧。”玛奇走到飞坦的背后,“把这里的‘气’也收了。”
等处理完飞坦身上的伤口,玛奇回头看了眼侠客,见他甚为悠闲地替自己玩游戏,不免好奇地问道:“你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什么?”侠客正专心玩着游戏,所以回得也有些心不在焉。
“这次其中之一的命令对象不是你的‘女人’吗?”
“哦,你说凌奈啊,好孩子现在还在睡觉呢?”
“你不怕另一个人去偷袭?”玛奇走过去,从侠客手中抢回游戏柄后,扬起一边的眉问他,“之前还在飞坦手下力保她,这么快就玩腻了?”
“早就说了,这家伙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自觉没什么事的飞坦走过去,一屁股坐到芬克斯边上。
芬克斯也跟着摇头叹气道:“虽然我只见过她一面,但真替那女孩感到悲哀。”
玛奇回头,冷冰冰地补上一句:“侠客,你真是个人渣。”
听了这话,侠客觉得自己特无辜,他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跟人渣划上线了呢?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前面坐成一排的三人却都盯着游戏界面,明显一副不搭理他的样子。
侠客无奈,耸了耸肩,也不解释什么,转而退到后面的软椅上坐着。
而这个时候,侠客口中的好孩子——凌奈还窝在4A…19的客厅里辗转难眠。
话说,东弦角在安顿好凌奈后,便回去了3A…19,独留凌奈一个人在硕大的客厅里。
起初,凌奈的确想着先好好休息一番,等天亮了再想办法,可越想越觉得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最终她决定主动出击。
两仪式是个怎么样的人?又有什么样的能力?自己是不是她的对手?这么过去会不会正中对手下怀?是不是专程去给人家送人头的?这一切凌奈通通不知道,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尝试一下。
她没告诉任何人这个决定,等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四点钟,她换上东弦角替她拿好的衣服,匆匆出了门。
沿着4栋的楼梯走下去,再从18层的架空走道抵达2B…18。
跑动的过程中,凌奈设想了无数偷袭的方法,但都没成立。
因为她既不会飞檐走壁,也没有飞翔的特殊技能。
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按下了2B…18的门铃。
刺耳的铃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吓得凌奈不自觉瑟缩了下。在心里斥责了一番没用的自己,等她再抬起头来,眼前的大门正好被打开。
楼道里的灯光很暗,凌奈只能勉强看清楚站在玄关处的人。是个长相颇为中性的美人,乍一看会让人错认成男的,但细看的话,便能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的的确确是性别为女的美人。
凌奈仅仅只是一愣,马上就回过神来,“你好,这么晚……不,这么早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对方身着一身蓝色的和服,一双毫无波动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凌奈被她看得心虚极了,半天,才又挤出一句话,“那个……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说这话的时候,凌奈没什么把握。毕竟这会儿才凌晨四点,一般人都还在睡觉,她却在打扰了别人的正常休息后,还厚脸皮的要求别人让一个陌生人进屋坐坐,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异想天开。
可实际上,在经过短暂的沉默后,玄关处的人退了半步,终是让凌奈进去了。
至于进去后,凌奈准备干些什么,老实说她心里还没底。目前,也只能先打入敌人内部,剩下的到时再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仪式,出自《空之境界》,我想大家应该都不陌生吧
☆、命令十二
【中】
七月十二日
天一亮,东弦角早早等候在客厅里,待准备上班的凌爸和准备早饭的凌妈一出门,就看到正襟危坐的东弦角。
现在才七点,对东弦角这么早就起来这一点,凌妈丝毫也不觉得奇怪。或许跟他是个和尚有关,即便来到这里,他依然每天早早就起来了。
微笑着跟他道了声“早”,凌妈便准备去厨房做早饭。她习惯在厨房门口系围裙,这次也是一样,只是还没等她穿戴完毕,一直安静的孩子却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凌妈回头,就听他说道:“姐姐她一早就出门了,还让我带话说不用帮她准备早饭了。”
系围裙的手顿了下,等把这句话彻底消化了,凌妈才应了声。回头继续走进厨房,一边走,还一边嘀咕起来,她觉得今天太阳一定是打西边出来的,不然平时不睡到□点的小懒猪怎么舍得这么早离开床呢。
“那个,我也有事要出去,所以不吃早饭了。”
“啊?连弦角你也……”凌妈话说到一半,转身去看东弦角,哪想别人走得匆忙,只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人就没影了。
听到动静的凌爸从卫生间里探出脑袋,望着无人的客厅,张口就问凌妈发生什么事了。
凌妈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两小孩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听凌爸这么一问,也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让他整自己的事去。
凌爸受到莫名的火气,觉得自己挺无辜的,耸了耸肩,就又钻回卫生间去了。
没了外界干扰,凌妈专心在厨房鼓捣今天的早饭。因为只用准备自己和凌爸的,所以并没花太长时间。
等她终于准备好早饭,外头的门铃也跟着响了起来。
“谁啊?”凌妈觉得疑惑,转而又以为是两个孩子没带钥匙。开门的同时,正准备冲两熊孩子怒吼,等门开了,看到站在外头的人,凌妈却整个愣住了。
“你是……”凌妈怔怔地看着站在外头的男孩子……恩,应该是男孩子没错。橘色的头发有点像不良少年,不过等她想起东弦角的红发,瞬间又淡定了,或许是天生的也说不定。
“你好,打扰了,我叫黑崎一护,请问凌奈在吗?”
“黑崎?”凌妈脑子灵光一闪,兴奋地敲了下掌心,“我知道了,你是小区黑崎医生的儿子吧。”
被凌妈热情似火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黑崎一护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应了声。
“你找凌奈啊,”凌妈单手撑着脑袋,慢悠悠地回道,“不过听说那孩子一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黑崎一护一惊,不过等他冷静下来,很快便察觉到凌妈话语中奇怪的地方,“听说?伯母是听谁说的?”
凌妈也被黑崎那激动的情绪弄得紧张兮兮的,半响才想起要回答他的问题,“听谁?是弦角说的。”
“哦,我知道了。”弦角?东弦角吗?
见对方垂下脑袋,一副在想事情的样子,凌妈下意识地低声问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听到询问,黑崎一护猛地抬起头来,“没,既然凌奈不在,我先告辞了。”
落下这句话,黑崎一护转身就走。
看着少年匆匆离开的背影,凌妈更是觉得今天那两孩子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她拧着眉走回餐桌,还没坐下,又转身去找手机。
话说黑崎一护在离开3A…19后,原本是打算去找住在4A…19的东弦角,可又怕去了那里也找不到凌奈,最终,黑崎一护还是决定去2B…18查看一番。
另一方面,东弦角回到自己的住所,却发现应该待在客厅里的凌奈不见了。因着门锁没有被破坏过的迹象,客厅里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至少可以断定并非对方的偷袭,那么只可能是凌奈主动出去的,而去的地方仅可能是……
想到了凌奈可能去的地方,东弦角没再多想,直接向2B…18冲去。
凌奈是被手机振动给吵醒的。
感觉到搁在口袋里的手机不停振动,凌奈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一醒过来,她就发现自己被人捆绑得跟瘦过身的粽子一样。不仅是手脚,连带着手臂大腿也都被绳子捆住了,甚至想动一下也只能跟毛毛虫那样小幅度挪动一下。
凌奈尝试挣扎了下,可越挣扎,勒得越紧,最后她也只能叹一口气,放弃了。
昏暗的房间内很安静,似乎没有其他人在,唯有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标志着时间还在流动,她花了一分钟的时间,勉强整理出之前发生的事。
记得……她是主动来找两仪式的,企图趁别人不备出手将她制服,却没想到对方是个比她想象中厉害得多的角色,三两下就把正要攻击的她摆平了。
“我没想过要杀你,不过,我也不准备去接受那莫名其妙的惩罚,只好让你在这里呆上一天了。”
当时,她在绑住她后,说了这一番话。不过,也正因为这一番话,让凌奈确定自己至少不会被那个满脸冰冷、满身杀气的女人给干掉。
身下的地板有些凉,不过就七月的天气来说,躺在上面倒也不会觉得寒冷。
稍稍扭动身体,将脸颊贴在地板上,一瞬间,丝丝的凉意透过肌肤蔓延上来,凌奈舒服地喟叹了下,可下一秒,她又开始为时间而烦恼。
好在窗帘没有拉紧,有细碎的金色光芒从缝隙中散落进来,正好打在凌奈的身上,倒让她断定现在还是白天。
为此,凌奈悄悄松了口气,不然若到了傍晚或是晚上,即便她再努力,也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凌奈又小幅度调整了身子,她仰头,望向窗户的眼神或多或少有几分希冀。
这次,她是真的打从心底希望有人从窗外跳进来,帮她解开身上的绳子,即便……那个人是侠客也行。
会联想到侠客这个人,连凌奈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那个人出现在她面前。
不过,终究是不可能的吧。
她又暗暗叹了声,正准备收回视线,余光却瞟到透过窗户进来的黑色身影。
乍然看到如同幽灵般出现的人,凌奈没差吓得从地上蹦起来。
她敢打包票,只要是正常人,突然看到一个男的穿过紧闭的窗户进到房内,即便是帅哥,铁定也会被吓尿。
“黑、黑崎?”凌奈缩了缩肩膀,等对方彻底进入她的视野,才终于正视眼前这个穿着死霸装的橘发少年。
这还是凌奈第一次见到黑崎一护穿死霸装,但比起这一点,更令凌奈感到惊讶的是她竟然能看到死神化的黑崎一护。
看到凌奈没什么事的样子,黑崎一护那原本还七上八下的心也终于尘埃落定了。他蹲下身子,也不管自己这样子会不会吓到对方,径自帮她解开身上的绳子,又帮她把绳子全部扯掉。
“能站起来吗?”他伸手,等有些愣神的凌奈将手放到他掌心中,稍一用力,便将全身僵硬的少女拉了起来。
“黑崎?”勉强站稳身子,凌奈又怔愣着重复了一遍黑崎的名字。
直到现在,她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倒不是说她也可以看到死神化的少年什么的,而是眼前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件事情。
“怎么了?被那个叫两仪的人打傻了吗?”黑崎一护紧拧着他那对好看的眉,仔细打量着凌奈的头部,“也没见你脑袋上有包包啊。”
“不不,”凌奈总算回过神来,用力摇着头,“黑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你……是来救我的?”
“不然呢?”黑崎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我也看到今天的命令了,有点担心,所以去你家找你,不过你不在,我猜你在这里,就过来看看,没想到……”
凌奈一对上黑崎一护那眼神,心里也知道别人对她出现在这里觉得不可思议。当下,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那个,其实是我自己主动找上门的。原本以为会是个普通人,那样的话自己也还能应付……不过,两仪式那个人出奇得厉害呢,哈哈……”
“你是笨蛋吗?这么贸然送上门来,万一对方是个杀人狂怎么办?”
凌奈一顿,斜着眸子,平静地回道:“那也没办法,提前跟这个世界Sai Bay……呗。”
黑崎一护目不转睛地瞅着凌奈,半响,才呼出口气问道:“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当然是去追两仪式啊,”凌奈回头,扫了眼墙上的钟,此刻圆形的钟面上显示是八点不到,“算它八点,我睡了三个多小时,还剩下十六个小时。”
“怎么会有十六个小时?”黑崎一护回忆着早上看到命令,“截止时间可是二十三点,还有一个小时是惩罚时间。”
“嗯?怎么会?”凌奈张着嘴,不可置信地盯着黑崎一护。
对方见她这样,示意她自己去看手机,凌奈这才拿出自己的手机查看起来。
最初看到的是未接来电,是凌妈的。
凌奈心下一惊,但还是先去查看这次的命令邮件。
或许是命令过长的关系,显示在屏幕上的内容并不完整,要往下翻才能看到剩下的内容。将邮件翻到最下方,果然看到黑崎所说的时间上的限定。
“那就是说还有十五个小时,没关系,时间还很充裕。”凌奈正准备收起手机,转而又想起自家老妈的电话,于是手指灵活地发了条让她放心的短信,并嘱咐她暂时不要打她电话。
放好手机,凌奈抬头看向黑崎一护,没多想,就双手合掌表示感谢:“这次真得非常非常谢谢黑崎你。要不是你,我估计真得要在这里等到天黑了。”说完,她正打算转身,却又想起一些事情,急忙补充道,“黑崎,如果我这次幸运逃过一劫,再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现在我要先走一步。”
“等……”见凌奈转身就要往外冲去,黑崎一护一把拉住她,“你打算一个人去?”
“是啊,不然呢?”凌奈回头,反问。
“先不说你打不打得过别人,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大概能猜到,我之前有听到电话留言里今天她要去的地方。”那是她还没昏睡过去之前听到的。
见凌奈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黑崎一护犹豫了下,还是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凌奈愣了下,等反应过来,反射性地挥手拒绝,“不用了啦。更何况让黑崎去欺负一个女孩子什么的,总觉得和你很不搭,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不等黑崎回答,凌奈抽回自己的手臂,就往门外跑去。
大门并没有被反锁,甚至连锁都没有上,凌奈很轻松地跑到了外面。
沿着走道往电梯跑去,刚到电梯,便看到东弦角从一条走道过来。
凌奈没想到连东弦角也跟着过来了,本是想让他回去的,却不想对方也倔得跟头牛似的。
最后,凌奈也只好带着东弦角一起去找两仪式。
九点的地下铁可谓人满为患,侠客站在月台上,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从四周涌上来的滚滚热浪,依旧坦然自若地玩着手机游戏。
等到久候的列车终于进站,他放好手机,抬眸瞥了眼似乎是在上一站就上车的人,这才缓步踏进列车。
列车中的人一如方才月台上一样多,侠客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不着痕迹地向穿着红色马甲的女子走去,却在即将靠近的时候,突然收住了脚步。
碧色的眸子若有似无地透过人群看向对方,这样的行为重复了几次,等对方终于注意到他,侠客才慢悠悠地靠了上去。
“美丽的小姐,可以请问一下你的名字吗?”侠客笑着,有点漫不经心。可惜这样的笑容似乎并没有打动对方,反而换来对方冷若冰霜地低语,“不想死的话,离我远点。”
侠客不以为然,甚至对面前这个人的反应,莫名觉得眼熟无比。
“不想说名字的话,那可以回答另外的问题吗?”
“你……”感到什么东西正接近自己,她立马闭上嘴,迅速握住即将碰到自己的手,冷眼看向眼前的陌生人,“不要试图做什么事情,除非你不想要这只手了。”
“嗨嗨,不要这么冷淡吗。”侠客微笑着抽回手,随手将握在手中的天线塞回口袋,“那待会一起去喝杯茶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你以为是侠客VS两仪式,那就大错特错了,依然是凌奈VS两仪式,至于谁胜谁负,我能很贱的说一句请待下回分解吗?哼(ˉ(∞)ˉ)唧
最后,没留言没动力,球评球花花。
☆、命令十二
【下】
上午十点
远离市中心的老工业区街道上,有一抹身影穿梭在稀少的人群中,她小心躲避着来往的路人,又以极快的速度往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去。而在离她不远处的后面,还有另一个穿着红色马甲的少女紧随其后。
不消想也知道穿着红色马甲的少女是谁了,而被她追赶的正是才来到这个地方的凌奈。
至于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凌奈也没弄明白,她明明只是站着没动,却不想马路对面的两仪式在看到她后,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不仅向她扑过来,还祭出匕首挥向她的脖子。
好险当时东弦角眼疾“身”快,一下撞开冲向她的两仪式,不然此刻,凌奈或许已经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吧。
光是想想那样的场景,凌奈就后怕不已,哆嗦着,更是加快脚步往前移去。
突然,有只手从旁伸出,一下拽住奔跑中的她,将她扯向一旁的小巷。
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凌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了,急忙反手扭住拽着自己的手,并利用方才的冲劲将对方压到墙壁上。
伴随着肉体与墙壁碰撞所发出的沉闷响声,被凌奈禁锢住的人却仅仅闷哼了下。
听到略显熟悉的声音,凌奈恍惚回过神来,视线聚焦,这才发现方才拽住自己的竟是被自己催着回去的东弦角。
“你怎么……”凌奈想说些什么,可一想到此刻的情形,也不说下去,只松开手,并在松手的同时,充满歉意地悄声问道,“你没事吧?”
东弦角稍稍揉了下有些发麻的胸口,摇了摇头,对他来说,这样的疼痛是早已习惯了的。
凌奈呼出口气,偷偷瞥了眼东弦角的胸口。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方才的力道,又是直接撞在墙壁上,怎么可能不痛呢?可他却只是拧着眉,丝毫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
心下过意不去,凌奈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东弦角见她不说话,又想起现在的情况下,也没说什么,只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小巷深处跑去。
小巷两边都是高楼,即便临近正午,由东南面落下的阴影也很快将两人给笼罩了。
东弦角拉着凌奈跑了一会儿,直到将她塞进一处废弃的小屋后,才喘着气跟着躲了进去。他紧挨着墙壁,扭头看向旁边的凌奈,“刚刚那个人,就是两仪式?”
东弦角用得是疑问的口气,毕竟之前他并没有正式见过两仪式这个人,单单只是凭着她方才的行动作出的猜测。
听他这么一问,凌奈随即点了点头。
得到回答,东弦角迟疑了下,“她好像真得想杀了你。”
凌奈点了下脑袋,但即刻又摇了摇头,“她之前还说没想杀我的,现在突然攻击过来有些奇怪。”
凌奈说完这话就没声音了,好久,她像是做出了决定,眼神坚定地说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去面对她……”
东弦角奇怪地扫了眼凌奈,“可是她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连你也这么觉得吗?”凌奈扶着下巴,又叹了口气,“所以说我需要战略。”
“战略?”东弦角愣了下,“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
凌奈侧头看向狭窄的小巷,接着又转向旁边的矮屋,“虽然不是什么有新意的办法,也不见得有什么用,但还值得一试。”
凌奈随即将想到的办法跟东弦角复述了遍,等交代完需要他帮忙的事情,她转身,正准备跑向那边的矮屋,却又被东弦角拉住了。
“嗯?”凌奈疑惑地瞅了眼东弦角,“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没,只是有点不放心。”东弦角摇摇头,摊开凌奈的手掌,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长条形的东西放到上面,“拿着这个,万一遇到什么危险还可以用一下。”
那长条形的东西触手有些冰凉,又有些坚硬,搁在手里还有一定的分量。
“什么?”凌奈拧着眉盯着那东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动手扯掉上面的布袋。
深蓝色的布袋一离开本体,显露着锋芒的刀身便呈现在凌奈的眼前。
是的,东弦角递给凌奈的是一把刀子,准确来说是一把随处可见的小型水果刀。
“这个……”凌奈不着痕迹地抽了下嘴角,“是给我防身用得?”
“算是吧。”
凌奈象征性地晃了晃脑袋,目光却不离眼前的人,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遍,最后好奇地问道;“那……你之前是塞在哪里的啊?”
“这个啊,”东弦角没急着回答,而是用布袋将刀子套好了,然后塞回凌奈手中,“你就拿在手里吧,这样也安全一点。”
“这样啊,知道了。”凌奈应了声,旋即拿着刀子跑开了。
凌奈和东弦角所在的地方距离凌奈所看中的矮屋并不远,她没跑一分钟就抵达了矮屋。
矮屋估计连两米都不到,紧挨着旁边的高楼,乍一看给人一种给宠物居住的感觉。
凌奈先将刀子丢到矮屋上面,又尝试性地爬了两三次,确定这个高度对自己来说没什么难度后,才安静地隐蔽在仅有一人宽的狭缝中。
此刻,东弦角该是去做诱饵,引两仪式往这边过来了。
凌奈深吸了口气,静静地等待着。差不多过了十分钟左右,小巷里回响起略显凌乱的脚步声。她侧着身,悄悄瞥了眼向她这边跑过来的两仪式,感觉距离差不多了,她立马伸手攀住矮屋的屋顶,借着另一面墙壁轻松爬上了屋顶。
站在屋顶上的凌奈没有丝毫迟疑,捡起早先被她丢在上面的刀子,抬眸瞅准两仪式的位置,就冲她扑了过去。
由下而上袭来的风压在耳边呼啸,凌奈却恍若未闻,一心系在逐渐靠近的两仪式身上。
眼看对方有心闪躲,凌奈却也不给她机会,抬手勾住她的脖子,靠着落体的加速度,将她一同带到了地上。
身体与地面直接撞击所产生的疼痛令凌奈有些晃神,但她还是咬牙忍了下来,一手依旧紧紧地禁锢着两仪式的脖子,另一只手勉强撑起疼痛不已的身体。
“不准动。”凌奈警告了一声,将套着布袋的刀子抵住两仪式的脖子,同时迅速移动身体,用半身的力量压住她。
凌奈对两仪式并不了解,只知道这家伙还挺厉害的,至于厉害到什么程度,却是没有任何概念。
一如现在,即便这个人已经被她压制住了,但她心里始终没底,总觉得她随时会脱离她的禁锢,反过来绑住他。
凌奈想拿什么东西绑住身下的人,总不能一直保持现在这个姿势到晚上吧,即便下面的人没什么事情,她也会全身僵硬到动不了的。
或许是看出凌奈走神了,被她压住的两仪式突然用起腰部的力量,一下抬起上半身来。
凌奈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近乎反射性地收回刀子,而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两仪式获得了契机,反身挣脱了凌奈的禁锢,起身的瞬间,她还不忘将手中的匕首砍向凌奈。
糟了!
凌奈惊呼,下意识地拿刀去挡。
随着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在小巷回荡开来,豆大的汗珠跟着从凌奈额头滑落,拿刀的虎口疼得发麻,简直像是完全失去知觉般。
凌奈被迫退到墙壁,再度抬头,便看到刚站稳的两仪式猛地向她冲来。
危险逼近,凌奈本能地还想退后,却发现退无可退,转而想往旁边逃开,可时间又不允许。
进退维谷之际,她突地蹲下身子,原以为能借此逃过那锋利的匕首,可那银色的刀刃却直直地向她的脑袋刺来。
凌奈尖叫着,脑袋顿时变得空白一片,但双手却像是有自我意识的往前刺去。
之后发生了什么,凌奈并不清楚,等她回过神来,便感到渐渐加深疼痛的额头,以及……滚烫一片的手背。
凌奈怔了下,略有些僵硬地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背。
红色的液体正不断滴到她的手背上,又沿着虎口,一半流入她的掌心,另一半则缓缓滚落她的手臂,再往上,是被撕裂开来、已经被血染成黑色的布袋。
凌奈只看到布袋的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则跟着刀子一起埋进了眼前那细长的脖子中。
此刻,那快要烫开凌奈手背的鲜血就是沿着布袋滚落下来的。
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凌奈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下,但眼睛却越睁越大。
“不、不……”她摇着头,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杀了人,她错手杀了眼前这个人。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像变成了红色,不,准确来说是凌奈的视野被全部染上了红色。
东弦角在引两仪式过来后,并没有跑远,而是匆匆返身赶回来。可即便如此,等他回来,凌奈已经满脸是血地跌靠在墙壁上,而那个女人却无力地倒在凌奈的怀中。
东弦角被吓到了,赶紧跑过去,靠近了,才发现凌奈额头上被划了一刀,五六厘米的口子,深可见骨,甚至在末端的地方有点外挑的痕迹。
扫了眼落在地上沾了血迹的匕首,东弦角似乎明白了。
“姐姐,”他轻轻晃了晃凌奈的肩膀,“你受伤了,我带你去找医生。”
凌奈却像是没听到,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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