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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水户门琴乃记事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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轴,就这么将椅子让了出来。
  琴乃:……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梗
一人我饮酒醉嘴把佳人成双对:MC天佑喊麦歌词。搜《一人饮酒醉》可Get全部,非常魔性。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痒》的歌词。

  ☆、喵喵喵

  老头子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老实得很。
  这才养了没几天,阳向大少爷已经登堂入室成为了主子。
  琴乃扶额,摇摇头扯过一把转椅。她的手腕不小心在办公桌角上一勾,年事已高的细细手链便断裂开来,啪嗒坠在地上,圆扁的吊坠还竖着滚了一圈。
  一直慵懒地趴在椅子上的阳向少爷警觉地抬起了头,一双猫眼滴溜溜跟着坠子的路线一起转了一圈,随即它伸出猫爪,动作敏捷地向前一跃,叼起手链就向窗外蹦去。
  “啊?!”
  琴乃目瞪口呆。
  等她反应过来,阳向圆圆的猫屁股已经消失在了窗外的花盆间。
  “我的手链!”琴乃瞬间炸毛了,也不管自己还穿着软拖鞋和碍事的长裙,二话不说踩着窗框朝外一跃,俯身开始搜寻猫的踪迹。
  她环顾一圈,都没见到阳向时常竖起的猫尾。于是她扭头问炎:“阳向去了哪里啊?”
  炎慢吞吞地、面不改色地翻着卷轴,说:“这我怎么会知道。我要给它极大的自由,这样才不会让它担着我水户门的名号,以至于无法从责任的束缚中逃脱出去,那样是得不到真正的快乐的……”
  琴乃:……
  老头子你醒醒阳向它就是一只猫而已。
  琴乃扶额,只能自己寻找阳向的踪影。她弯着腰,在草丛里学着猫叫声,试图把这只抢劫犯猫从草垛里拎出来,只可惜许久过去,她只是白费功夫。
  于是,当日下午,夕日红班接到了一个新鲜出炉的D级任务。
  “帮委托人找到宠物猫。”纲手端起茶杯,闭目呷一口热茶:“这是照片,可能的特征是带着一串断掉的手链。”
  犬冢牙很扫兴,瞥着嘴说:“怎么又是这样的D级找宠物任务啊。”
  纲手面不改色:“你们队以追踪见长不是吗?”
  牙说:“追踪见长不是擅长追踪宠物猫咪啊!”
  反抗无效,这支小队当即投入了满村寻找阳向的行动中。
  不多时,犬冢牙就指着一个方向喊道:“啊,啊,白色的猫咪,是这个吗?”
  全队人齐齐转头,将视线投降牙所指之处——一只白色的猫咪伸直四肢,以圈圈眼状态晕扑在树下,隐约可以看到飘飘升起的吐魂。
  “谁,谁干的……”琴乃捂住嘴,有些吃惊:“竟然对一只猫咪下手!”
  “不是我。”牙迅速撇清关系。
  他几步上前,蹲下身观察着阳向,询问道:“手链,是这个吗?”
  琴乃连忙跑上去,将正在吐魂的阳向从地上提了起来。阳向的脖子上系着一根松松垮垮的白色绑带,一撸便落下来。那白色绑带上挂着的,正是一串银色的手链。
  琴乃欣慰一笑,笑意方才展开,却猝不及防地凝在了嘴角。
  她的视线死死地盯着那一串手链,面上已经无法继续那个微笑。
  这是……
  “啊,找到了找到了。”牙兴奋地对自己的同伴呼喊到:“找到这只猫啦!”
  红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说:“可算找到了呢。”
  她原想对琴乃说几句话,却发现琴乃看起来魂不守舍。于是,她改为拍拍琴乃的肩膀,问:“琴乃?琴乃?怎么了?”
  琴乃摊开五指,低头凝视着掌心那串完好无损的手链,轻声喃呢道:“这一串……不是我的。”
  红打量着那串手链,问道:“就是你的那一串吧。你一直戴着不是吗?确实是这个形状啊。”
  “不。”琴乃摇了摇头,咬着牙颤声说:“我的那一串……在今天早上断开了,而且,它很旧,因为是……二十年前的东西了。”
  她微微一斜手掌,手心之中完好无损的手链便就着阳光滑过一道流芒,两个熟悉的名字赫然在目。
  她目光微动,隐约回忆起了某个灯火旖旎的夜晚。
  那时的她还是个懵懂少女,有着无数关于未来的美好的梦。
  在迎接告白的那一天,满是期待地揽住了恋人的肩膀。
  “这一串是拓人君的。”她说,语气之中带着确定。
  说罢,她扯过那条用来挽住手链的绑带细细地看着。不知不觉中,她的眼前浮现出了从前拓人的模样——他总是将长长的黑发以绑带束起,白色的绑带穿过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落在他的脖颈和衣领之间。
  此时此刻,就连红都怔住了。
  只有几个小辈,彼此对视,不明觉厉。
  “拓人……是谁?”
  “不知道呢。”
  阳向在琴乃的怀里醒来,喵地一声惨叫,又钻入了草丛中。可是这一次,没有人有心思去追着它四处乱跑。琴乃捏紧了手里的绑带与手链,面色复杂。
  草叶被风吹着彼此摩擦,悉悉索索细碎轻响。午后阳光泼洒于地面,落叶筛下无数阴影。她低垂的眼帘轻轻一动,耳旁仿佛响起旧日的声音。
  “真想看到长发的琴乃啊。”
  “那很好办啊。从今天开始留长发,再过几个月就能看见一个长发的我了。”
  午后的熏风吹拂过她的身体,垂至大腿的深蓝色长发微微一曳,与雪白的长裙擦碰在一处。
  红微微皱眉,提议道:“向水户门大人询问一下?”
  琴乃立刻否决:“那家伙不会告诉我的。”她咬着嘴角,说:“没有一次是说实话的吧?”
  红转身,对自己的队员说:“任务完成了,先解散吧,任务报告由我提交。”
  她的三个队员应声散去,一边走一边聊着一些稚嫩又满怀希望的话题。害羞的女孩与意气风发的男孩,轻柔或者爽朗的嗓音落在归家的道路上。(这并不代表他们是一对)
  “那家伙……”琴乃攥紧了手指,竟然有些咬牙切齿:“又活过来了吗?”
  “啊?”红不知所措。
  琴乃话中所指的“那个家伙”,无须言明。
  红有些困惑。
  ——通常不是该考虑“他还没有死”这类的情况吗?
  ——怎么直接跳到了“死而复生”的情况?
  “啊,对了,卡卡西。”红忽然一拍手掌,说道:“当初宇智波灭族的时候,卡卡西还在暗部吧?也许他知道些什么。比如拓人的……咳。”
  “走。”琴乃飞速转过身,拽着红就向前跑去。
  |||
  “啊。”卡卡西将盖在脸上的《亲热天堂》抽了下来,他半睁着眼,说:“怎么忽然想起来问我拓人的事情了?”
  “我就问你一件事。”琴乃很认真的对他说:“你确定过拓人的死亡吗?”
  卡卡西一时失声。
  他开始努力回忆那个清晨发生的事情——啊,女孩子尖叫着说“不要!我不要看!”,尖尖的指甲差点把皮肤抓破什么的……
  “说实话,”卡卡西换了一只手枕靠自己的脑袋:“没有。”
  琴乃怔然,说:“果然……”
  “我并不负责核对尸体的身份。”卡卡西淡淡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件事,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宇智波灭族案中所有的尸体都经过身份比对,至少有两名以上的暗部成员和一名以上的医疗忍者参与这个过程。能够标上名字的尸体,从常理上来说,不会出错。”
  琴乃有些语无伦次,她在空中比划着手指,说:“那会有特殊情况的吧?会……会有的吧?”
  卡卡西无言的盯了她许久,回复道:“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你跟我来吧。”
  琴乃呼吸一滞。
  她竟然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个奇妙的发现。
  |||
  “你说当初宇智波一族的……核对记录吗?大部分的文件都已经销毁了,剩下的那一部分,呃……请拿到顾问团或者火影的许可,再来申请查阅。……啊,是的,我当初确实是参与的人员……”
  “什么?那个宇智波拓人吗?没错,是由我亲自确认了他的尸体。致命伤有两处,颈部一处,腹部一处,最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认错?怎么可能啊,那一位可曾经是日斩大人的爱徒,在那个时候被称作‘又一位未来的年轻火影’的人物啊,少开玩笑了,绝对不会认错的。”
  “尸体的情况是由我和横谷一起确认的。唔,宇智波拓人的生理信息也被比对过,这才销毁了忍者档案,标注为已死亡的情况。……啊?你说什么啊,一个人记错就算了,我、横谷君和明美都记错的话,就有些可笑了吧?”
  |||
  卡卡西说:“就是这样。”
  琴乃:“……啊。”
  她揉了揉眉心,说:“是吗。”
  最后,她低下头,悄声说:“这样也好吧。”
  她低头凝视着掌心的手链,想要如往常一般的微笑,眉头却不由自主地蹙起。
  她已经习惯了拓人离开的生活,习惯了将拓人放在永不褪色的回忆里。
  如果忽然有另一个可能进入了她的生活,她一定会感到不知所措吧。
  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情来面对,该做什么反应、该说什么话……
  一切都会乱套的吧。
  虽然这么想着,她的心里却依旧残余下了微妙的感觉。
  |||
  她向纲手询问:“人类在死后,还会复生吗?”
  纲手用打量傻×的眼光打量着她,抬头喝光一瓶酒,说:“你还没喝就醉了?”
  琴乃闷声不说话——唉,她也知道她的问题,傻的可怜。
  纲手咣当一声将空酒瓶放在桌上,颇为豪迈地翘起一条腿,说:“我还以为你难得地也出来喝酒,是为了享受生活的美妙,没想到是为了向我询问这么无聊的问题。看你这么可怜,琴乃,那我就告诉你吧——”
  纲手骤然冷凝了眸光,一洗满面醉醺神色,缓缓说:“人类死后,绝不会复生,只会留下哭泣和悲伤,还有对着墓碑年复一年的怀念。……如果运气好,还会有‘梦’支撑着前进;运气不好,大概就是像我这样,只想整天赌博喝酒了吧。”
  说完,纲手开封一瓶新酒,说:“喝!”
  琴乃受惊,立刻将酒杯转给身旁的静音,说:“静、静音小姐,您请!”
  静音也受惊,立刻将酒杯转给身旁的春野樱,说:“樱酱!你,你试试看!”
  樱惊得更甚,将酒杯转到了小猪豚豚的面前,喝道:“豚、豚豚!你争气点!陪师傅多喝一点!”
  琴乃、静音和樱光速逃离酒桌,留下纲手和小猪豚豚对饮。
  酒桌旁又传来隐隐约约的……
  “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
  琴乃松了一口气,问静音:“五代目阁下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静音拍着胸脯,回忆说:“差不多吧……一直都是这样,自从断死后。”
  琴乃和樱同时竖起了耳朵:“断?”
  静音意识到说漏了嘴,立刻微笑着打了个补丁:“啊,没什么啦。”
  琴乃点点头,意识到这大概是和纲手的过去有关的人物,也没有追问。
  关于死亡的话题,就这样被渐渐淡忘。
  |||
  生活在继续。
  琴乃的年纪已近而立,但是她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婚恋状况。
  前有纲手和静音未婚,她怕什么?勇士无所畏惧!
  如她和静音这样的阿姨,对爱情问题毫不着急,小辈们倒是对爱情很是关心。譬如樱就常常同琴乃谈起佐助,话里无不透露着思念和关注。
  琴乃倒也乐意分享佐助的过去,只是想到那个少年如今不知身在何方,不禁有些怅然。
  尤其是忆起宇智波一族的真相,更觉悲哀。
  佐助毕生之愿,便是杀死鼬,为族人复仇。而真正的凶手是谁,谁也不能妄加定论。
  而现在的她,也踏上了木叶高层的行船,无法说出这个秘密。
  时光转瞬,几年时光眨眼就过。
  琴乃发现,随着年岁的增加,时间就过得越快,不知不觉,她已经二十九岁了。
  从青春跳脱的少女,至迫近中年的阿姨——鬼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各种意义上的)
  新一辈的忍者们也逐渐成长,各有所成。三年前跟随自来也离村游历修行的鸣人也在近日传来书信,说是即将归乡,让大家准备好迎接未来的火影大人的归来。
  这封书信也算是幸运地抵达了纲手的手里——谁不知道,火影办公室中有一条作业食物链,纲手压榨琴乃,琴乃转压静音,静音转压樱,樱转给豚豚,豚豚再拱回去。办公书信可以在第一次开封时就抵达纲手之手,是多么地难得啊。
  也正是因此,恰好出村收揽通关文书的樱,也错过了第一时间和这位久别三年的队友相逢的机会。
  嗯,第一个见到鸣人的,竟然是琴乃。
  说起来,还是得怪阳向……
  这只白猫被炎养得脾气极大,又颇具帝王骄傲,最喜欢踏在木叶村顶,俯瞰它的领土,口中还要叼些什么东西,于是琴乃便免不了要追着它四处跑,免得迎来老爷子的悔痛之语。
  “阳向啊!!把我的眼镜还回来!老夫看不清了……”
  “那是本月的忍者流动草案啊,不能叼!琴乃,快去给老夫找回来!”
  “等等!快松开!松开老夫的禁术卷轴!”
  ……诸如种种,不胜枚举。
  总之,琴乃追着阳向蹦过无数屋顶,眼看着即将抓到那只大白猫,脚下已然踩空,不远处被视为“下一个落脚点”的电线杆上却猛然出现了一个属于少年的橙色身影——他正迎着阳光、闭着双目,大字展开双手,沐着风一脸享受模样。
  “让……让开!”琴乃抓着猫,惊慌失措:“喂!”
  碰撞声响起,却并不是琴乃想象中的惨烈车祸。
  她双手怀抱着猫,那少年却稳稳地接住了她,以横抱她的姿势半蹲在电线杆上。琴乃捏捏猫爪,一双碧绿色的眼里满是诧然。她的两条腿尴尬地僵在半空中,长发也因为这奇妙的姿势而叠在那人的手腕上。
  ——她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被这么……
  这都多久没有人抱过她了……
  映入她眼中的,是属于青春正茂的少年的面庞——蓝色的双眸蔚蓝如雨后天空,轮廓分明的英气面孔上有着几道纹身一般的胡须。那少年金色的短发逆着阳光,好似在闪闪发亮。
  他保持着横抱琴乃的姿势,咧开嘴,笑意满满地说:“我回来了啊,木叶村。”
  琴乃渐渐收敛了吃惊的表情,还复一个温柔的笑,说:“欢迎回来,鸣人。”
  阳向:“喵~~~~——”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吧,我特别喜欢玖辛奈,所以就把琴乃的形象设定朝玖辛奈的方向靠近……
长裙和垂到腿的长度的头发,都是玖辛奈范儿啊!!!我觉得这一身很温婉啊……【虽然玖辛奈本人是辣椒型】

  ☆、胖了

  小鬼们长大了!
  小鬼们都长大了!
  这不是演习……他们真的长大了。
  当初那个在校园里因为幼稚的原因而吵吵嚷嚷的小男孩,已经比琴乃高了。
  (当然,比起拓人的高度还是差远了)
  鸣人在琴乃处收获了一句“欢迎回来”,转头就兴奋地和久别未见的朋友们大喊道:“嗳!你们知道吗!我今天救到了差点摔得四脚朝天的琴乃大姐噢!”
  不消一个下午,全高层都知道了上忍琴乃年事已高腿脚不便,走路之时惨痛摔跤四脚朝天。
  琴乃:……
  纲手为鸣人和樱安排了一场测验,以检验他们这些年修行的结果。作为测验者,卡卡西询问琴乃是否要一起去看看这几个孩子的变化。
  虽然很想前去,但是琴乃婉拒了。她笑得很神秘,口中说:“最近很忙噢。”
  蹲在火影办公室窗外的卡卡西问:“五代目大人又有了新的兴趣吗?”
  “不是。”琴乃用指尖敲敲窗框,说:“女人的事情,你这样的忍者是无法理解的。……偷偷地提前告诉你一声,是关于红的事情。”
  卡卡西依旧顶着一头黑人问号,然而琴乃已经面带神秘微笑,淡定离去,深藏功与名。
  能让琴乃从工作的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做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必然十分重要。
  比如,好友夕日红已有了眉目的婚期。
  夕日红与猿飞阿斯玛相恋十数年,两人的关系早已是上忍中不用言说的秘密。虽然婚礼的时间未定,但是他们成为夫妻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阿斯玛的大哥从二十岁催到三十岁,如今终于盼到了头。这一对恋人终于对婚恋生活有了设计,打算在今年结婚。(猿飞木叶丸:太差劲啦我都毕业成下忍啦!你们才结婚啊!)
  这个消息对外保密,仅在夕日红关系亲密的几人之间流传。既然要筹备婚礼,那免不了要提前做好准备。设计怎样的婚礼,穿婚纱还是传统的白无垢,婚戒上应用怎样的宝石,证婚人请五代目还是当年的老师……麻烦的事情接踵而至。
  在这些事情上,琴乃竟然比红还要狂热。
  但是红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一切都是因为拓人不在了,琴乃已经没有机会再做这些事情了。
  这样一想,红就彻底心软了,谅解了琴乃将她当做芭比娃娃一般打扮的可恶行为。
  “啊,红,你看这件很好看噢,你的身材就适合穿这样紧身的白色婚纱啊。”
  “难以选择啊!这一件也很不错,和你的眼睛颜色一样呢!”
  “穿打卦怎么样?猿飞家的老头子们会喜欢传统的花嫁衣装吧?”
  夕日红葛优瘫在一堆嫁衣间,深感心累。
  她从未觉得换衣服竟然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情——
  眼看着琴乃还闪现在衣柜间,兴致勃勃地挑选着各色礼服,红有气无力地说:“琴乃,你要不要自己试穿一件?虽然你没有结婚的打算……当做漂亮的新衣服试穿就好。”
  提着两个衣架的琴乃怔住,低头思虑一会儿,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于是,她放弃折磨夕日红,改为折磨自己。
  |||
  纤细的手指将背后的拉链拉紧,白色的抹胸长裙上连缀着细纱编成的零碎花朵。脖颈光洁、肩膀的弧度纤瘦而优美、两条手臂的肌肤白如一片雪。她将手腕插入头发与脖颈之间,向后轻轻一撩,原本落在衣内的深蓝色长发便有如流水一般滑过她的手腕,最后妥帖落在她的身后。
  光裸的双臂因为骤然的寒冷起了薄薄的颗粒,她搓搓双手,想要抬起一条腿,却被裙下层层叠叠的衬裙缠住。琴乃憋气,闷闷地说:“怎么……这么……不方便……”
  大概这条裙子是在逼迫她变成一个现实安稳岁月静好的女子吧。
  “很好看。”
  她忽然听见有人这么说。
  说话人的声音很清冷,对她而言却再为熟悉不过。
  琴乃睁大了眼,猛然转身,一手扯开身旁垂落的白色窗帘——大开的窗户外,是绿意盎然的庭院,常绿的树枝在暖煦的夏风中微微摇曳。草叶遍生的庭院中空无一人,唯有石板铺就的小径上落着一只觅食的鸟雀。
  什么人都没有。
  琴乃松开拽着窗帘的手,凝眸不说话。
  ——是她的幻觉吗?
  “琴乃,怎么了吗?”夕日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太阳太暖,我觉得我快要睡着了。”
  “没事。”琴乃回答:“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偷窥我换衣服。”
  红:……
  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敢对琴乃下手?就不怕被水户门炎用拐杖暴打一顿吗?
  琴乃换下了礼服,重新折腾起了夕日红。
  时间在婚礼筹备中悄悄流淌。
  平静的表象下,暗流悄悄涌动,并且以急不可耐之势掀起数阵试探的波澜。多年前初初冒头的“晓”,如今已是令人闻之侧目的叛忍组织,他们甚至向身为风影的一尾人柱力下手,险些致使风影死亡。
  纲手曾试图派出忍者驰援风之国,结局却不甚如人意。虽然夺回了风影,却失去了尾兽,卡卡西还在这一任务中重伤,回村后只能躺床阅读小黄书。
  同时,外出任务归来的鸣人也带回一个消息。
  他见到了佐助。
  时隔多年,在卡卡西的病房里,坐着削苹果的琴乃终于从鸣人口中听见了佐助的名字。
  佐助在她脑海里的印象始终是那个难以对付的、板着脸的小男孩。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出长大的少年佐助该是什么模样。于是,她只能不住打量着鸣人,参考着鸣人的变化来构筑佐助可能的形象。
  ——推了一个板刷头,穿着立领运动服的佐助……
  算了你还是别回村了就在外面做叛忍吧姐姐不认你了。
  (开玩笑的)
  认真的猜测的话……佐助大概已经变成了一个十分帅气又冷酷的大人了吧?
  平日里也不笑,也不爱说话……
  会不会已经变成一个很高大的人了?
  拓人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身高可是疯长呢……
  佐助会不会也继承了家族传统,在十六岁的时候就长到了一米八呢……
  无论如何,都想不好现在的佐助变成了什么模样。
  “琴乃大姐,你把苹果削得只剩下一个核了。”鸣人不忍心地出声提醒道:“你要给卡卡西老师吃这个吗?”
  “是的。”琴乃秒回神,露出柔和笑意,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将苹果核塞进了卡卡西手里,说:“吃吧。”
  卡卡西:……
  算了你开心就好。
  “对了,鸣人。”琴乃问道:“佐助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呢?变帅了吧?”
  “嗯?”鸣人愣住。
  别人都在询问佐助的实力佐助的态度佐助所展现的背后的意图,独独琴乃询问佐助外貌如何。
  ——啊果然还是慈母(划去)姐姐之心不可忘却,内心对佐助关切非常所以连关注点都十分清奇不同于常人吗……
  鸣人托着下巴皱眉思虑了许久,室内一阵沉默,大家都在等着鸣人的回复,琴乃尤其满是期待。
  漫长的等待后,那边厢传来一个干脆利落的声音:“胖了。”
  全病房的人都目瞪口呆。
  樱木,然后恼怒的说:“什、什么叫做胖了啊!佐助君他才不是……”
  琴乃也呆:“……胖了?”
  鸣人挤着眉头,两只手在腹部上下鼓动,模仿着佐助衣服的弧度:“他的衣服有那么——宽啊,像孕妇一样。可是佐助是不会怀孕的,我想不出除了装啤酒肚以外还有什么理由穿那么宽大的衣服……”
  琴乃:……
  “不。”琴乃淡定说:“可能就是怀了。”
  (樱:……喂!您真的是他姐姐吗!)
  卡卡西的病房门外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阿斯玛带着他的三个学生前来。
  眼看病房里愈发挤挤挨挨,阿斯玛咳了咳,说:“你们几个都去吃烤肉吧,我付账。”
  学生们毕竟还都年少,听闻有免费烤肉可以吃,立时欢呼着涌出门外。
  病房中静了下来,阿斯玛才看向本就待在病房中的两人。
  他先瞧见了琴乃,脑海里登时划过了夕日红的模样。于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啊,这段时间麻烦你陪同红了,琴乃。我们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麻烦……”
  虽然已经是年过而立的大男人,长相也刚毅无比,在面对女性时,阿斯玛仍旧会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分腼腆,这份强烈的违和感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
  “不麻烦不麻烦。”琴乃摇摇头,双手合十,说:“其实只是我自己喜欢看那些婚纱和戒指而已。”
  躺在病床上以被掩面的卡卡西在听见“婚纱”和“戒指”的时候,终于明白了琴乃口中所谓的“很忙”是怎么一回事。他在被子下收拢了震惊的表情,低声说:“原来如此,可真不容易啊。”
  确实不容易。
  这么多心怀爱恋之人,最后走至婚姻殿堂的竟然只有阿斯玛和夕日红这一对。
  卡卡西在脑海里随便一想,就能排列组合出许多名字来。
  宇智波带土、卯月夕颜、水户门琴乃、加藤断、月光疾风、北原城红、宇智波拓人……
  就算真的成为了夫妻,也未必有机会一起相伴至寿终。
  比如水门和玖辛奈。
  比如日斩和琵琶湖。
  “啊,对了。”琴乃擦干净了水果刀,说:“阿斯玛,你的那个奈良一族的学生相当厉害呢。不如让他来我这里……”
  “鹿丸和那个风之国的小姑娘才刚刚有了苗头呢,哪里有空去做你们那里的可怕工作?”阿斯玛秒拒绝,立刻打断琴乃的话:“琴乃,你觉不觉得你好过分?”
  琴乃:“……觉得。”
  琴乃语罢,病房门又被推开,奈良鹿丸去而复返。他满面严肃,认真地说:“阿斯玛老师,那些事情就不用连我都瞒着了。”
  满病房死寂。
  琴乃&卡卡西:……
  琴乃:“阿斯玛,你觉不觉得你好过分?连鹿丸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就……?”
  阿斯玛愕然,像是没料到鹿丸会忽然回来。
  鹿丸的头顶升起一串黑人问号。
  他黑色的眼珠一动,口中说:“啊?怎么?不是在谈人柱力和‘晓’的事情吗?”
  阿斯玛&琴乃疯狂点头:“是的是的,就是在说这件事情。”
  奈良鹿丸:???
  话题终于回归至严肃的氛围。
  |||
  “晓”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
  火之国附近的村子相继损毁,木叶高层对这一情况极为重视。
  谁不知晓擅长制造战争——若是战火于火之国降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为了搜寻晓的踪迹,纲手陆续向外派遣了数个小队的忍者,阿斯玛就在列中。

  ☆、别在这里停住啊

  阿斯玛死讯传来之时,正逢风起。
  飘摇而至的风卷起飘落的红色花瓣,漫无目的地吹至了灰白色的天空中。
  早已准备好的婚戒,安静的躺在红丝绒垫中,绮丽的宝石流散着灼灼的色彩,一如夕日红双眼的颜色。
  现在,红的世界应该安静下来了。
  琴乃想,现在的红应当比当初的她更为难过。
  因为红与阿斯玛走的路程,远比她和拓人远。
  这多出的十年时光,也还与红更深刻的伤痕,无人能医。
  许多话萦绕在琴乃的心底,最后出口的,却只剩一句轻轻的劝慰:“……千万不要忘记了啊,从前和他一起走过的足够开心的时光。即使是为了这个还没有取好名字的孩子。”
  琴乃早知道忍者的生命向来都是短暂的。
  只不过……她未曾想到,死去的会是阿斯玛。
  无论死的是谁都好……哪怕是孤身一人的她也可以,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的阿斯玛呢?
  一个人的死亡,可以轻松影响其他人的行为。
  譬如阿斯玛那三个少年学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为死去的老师复仇。
  譬如卡卡西,从医院里钻了出来,就为了同阿斯玛的学生一起前去。
  譬如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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