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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暗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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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怒积累多了,她忍不住拽住对方的手,说道:“你咬我吧。”
带土下意识地就想拒绝,可是对方已经把自己的手臂递到了他的面前,用诚恳的眼光望着他,无声地期盼着。
他冷着面孔,将云的手臂推开,说道:“我不需要这样做。”
她执拗地将手臂推回了他的面前,说道:“咬我。”
带土又一次地拒绝:“我说了,我不需要这样做,我和你不一样。”
她失望地略略垂下眼帘,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带土看着她,说道:“那么,我这样做了,你就不会露出现在这样的表情了吗?”
对他抗拒的话语,云有些不知所措。
她好像又惹带土生气了……
她的表情让带土觉得不开心了吗?
她说:“不这样做,也可以的。”
说着,她就露出了一个微笑。她的笑意就好像是带土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天真纯粹,但似乎又夹杂了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带土伸出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身体带向自己的怀中,如她所愿的那样,咬在了她的脖颈上,似乎是泄愤一般,用尽力气将牙齿向下陷去。
她紧紧地合上了眼,伸手揽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啊,要是堍的心里没有白月光就好了!就可以直接压倒了!
你看一眼这暗恋你多年委委屈屈的随身挂件!
☆、第十二章·餍足(修)
“……如你所愿。”
他咬了下去,就像她曾经对他做过的那样。
脖颈上的刺痛传来,让她发出了满足的轻呼。带土的唇舌带着熟悉的温度,轻而易举地在她的身体深处种植下荆棘的种子。
“带土……”
她搂着他的肩膀,合上眼喃呢着:“……原来也是会痛的。”
被他咬的时候,她有痛的知觉。这样的痛感,就像是在空无一物、茫然一片的白色之中,注入了醒目的颜色,或者是在空渺的虚无中,让她确认了自己的存在。
她用双手攀着带土的肩膀,喉间涌动着什么即将出口的话语。她想,她快要压抑不住了。她很想把那句话说出口,可是又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唇舌。
——我喜欢你。
可是,如果说出来的话,他会生气的吧?
她跟着带土很久了,他的性格她最为了解。他可以在别人面前用一张面具掩盖自己,但在她的面前,他从来都是最真实的。他会有皱眉愤怒的时候,也会有惊讶僵硬的时候。会在她亲吻他时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也会在看到波风水门时陷入自己怅惘的沉思中。
真的、真的很想在他耳边大声地说出来。
“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眼看见的人,我喜欢你。”
可是她办不到。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如现在这般用自己的双臂抱紧他的身体,仿佛以此便可以倾诉她的话语。
带土抬起了头,离开了她的脖颈,低声问道:“可以了吗?”
她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之中,闷声说道:“不够。白绝爸爸说,吃不饱就不能长高,不长高就会一直智商低下,智商低下带土就会生气,带土一生气白绝爸爸就会被打。”
带土:……
——白绝!看你干的好事!
——水门老师救……啊,算了,水门老师是他的敌人。
#水门老师和卡卡西老师在这种事情上也没法帮忙!#
#如何治好祖传老智障还需要自己来摸索!任重道远前路艰难!#
“啊,不是的。”带土勉励保持自己的深沉模式,说道:“你是不是智商低下,我并不在意。你只要一直保持现在的模样……”
这样说着,带土也止住了自己的话语。
云确实一直保持着现在的模样——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该已经有十年了吧,她还是十四岁时的模样。
他改变了,晓也改变了,这个世界在不知不觉的改变,也只有她始终如一地跟随在自己身后。偶尔的生气或者恼怒都不能让她离开。
她是会一直陪着自己的人。
“那么……带土会开心吗?”她问道:“我一直跟着带土的话,带土不会生气吗?”
带土沉默地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不。”
——应该不会吧。
他抬起头,伸手推开她的身体。云却没有让带土离开的意思,她反手扯住他背后的衣襟,想要以此挽留他离开的步伐。她执拗地抓着他的衣襟,抬起头说道:“还不够。”
还不够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呢?
是带土对她的接触还不够,亦或是这十多年的、足以让带土从一个少年变为男人的漫长时光不够,还是她想要在他身上索取的东西不够?
窗外传来雨水敲打着窗檐的声音,细密而轻柔。那些水珠溅在了窗扇的玻璃上,再歪斜着向下淌去,留下一道模糊的痕迹。褪了色的高塔与屋檐在雨幕中仿佛被涂上了一层灰色,透过玻璃看到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潮湿的水意从四处钻来,仿佛有无数的水珠融化在了空气之中。
她张开自己的双唇,对他认真地说道:“还不够。”
——不够,你对我的接触,还远远不够。你不知道我的内心有着疯狂的独占欲,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恋慕就像是深海之中无人知晓的漩涡,唯有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的指尖搭在他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上,一寸寸向里滑去。抚过手腕上分明的骨节,再是他的小臂。她的唇形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在带土所听到的世界中,她并没有说话,唯有窗外的雨不停地敲打着金属的窗檐。
那些细碎的雨声,是属于此时此刻的吗?
他不确定现在忽而出现在耳畔的雨声,到底是过去的还是现在的。
她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在雨之国的漫天雨水之中,或是在其他的地方,她试探着拥吻他,抱紧他,却从来没有说出过什么,她给予的理由是她对食物与血液的渴求。那些忽远忽近的雨声,到底属于哪一次的回忆?
带土看着她变动的唇,脑海中关于某个温柔的少女的回忆,忽然渐渐远去了。
似乎只剩下云无数次在他的身前或者是耳畔低声地喃呢:“……不开心的事情,就请不要再看了吧,带土。”
温柔而低沉的话语,带着蛊惑的呢喃,在催促着他假装忘掉那些回忆。
云的面孔从来没有改变过,她看着他的眼光也从未改变过。五年,十年,她始终如同第一眼所见的那样,始终追逐着他。
带土看着她,问道:“我给你的……那个手环呢?”
云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朝着自己的口袋中探去。暗金色的手环已经被岁月褪去了鲜亮的颜色,只剩下最原本空旷的金属颜色。街道边随处可见的、最廉价的东西,却被她妥帖地保存了许久。
带土从云的手里接过了那个手环,一手按住了她的手腕。他将手环一点点套入她的手中,纤长的手指擦过了冰冷的金属,她紧紧地盯着他的手与那褪了色的手环,连眨一下眼都不舍得。
手环自手腕处向下滑落,在靠近关节的地方适当地停住。带土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扬了起来,递到自己的唇边。
“……如你所愿。”
他咬了下去,就像她曾经对他做过的那样。
——不能带来快来的东西,就短暂地忘却吧。暂时沉沦于深深的海面之下,将一切都寄托于海水,以风浪的名义全部带远。无论是在海上辗转漂泊,或者是在干涸的海滩搁浅,都无所谓。
此时此刻,他的耳中只剩下了那敲打着铁质窗台的雨声。经久不歇、细碎绵长,一点一点敲打在他的脑海之中。雨声愈发遥远了,那些在玻璃上向下流淌的水痕似乎也凝固住了。每一滴雨水之中似乎都蕴含着一道漩涡,在天空中布下天罗地网,要将所有触及到的人都织入未知的世界。
“带土……”
云轻轻地喊了一声,随后在他耳边说道:“我不是琳。”
她的话语清晰理智,如同刺破冰面的一枚细针,暧昧的氛围在瞬间冷却。带土松开了她的手腕,她带着手环的手便向下垂落而去。
带土看着她的眉目,许久之后,垂首说道:“我知道你不是琳。”
这样的对话让云有些无所适从。
意思是……现在的带土,眼里看到的是她吗?
遥远的雨声淅淅沥沥,漫不经心。她颤抖着自己的手指,将他的衣衫褪去。世界变得分外安静,光所照不到的一角成了她最安全的庇佑之所。以稚儿之姿,展露最原始模样,褪去一切防备,逐寸归为青涩与纯白。
云的五指顺着带土脊背的弧度向下滑去,一寸寸抚过他有着肌肉和伤疤的背部,反反复复,乐此不疲。最后,在某个时刻悄然停住,褪了色的手环因为压迫的力量而陷入他的脊背之中,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迹。
她咬着唇,眼前有着无数的画面,有闪烁跳跃的,也有安静缓慢的。那个掌控着她身体的男人在她的眼前慢慢地走着,渐渐地越来越矮,面孔也越来越青涩。两旁的风景不停倒退,高大的树木逐渐缩小,飘落的花瓣回到枝头,从绽放的姿态归为没有开放的花苞。草叶向里缩拢,最后安静地匍匐于枝干之中。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那个黑暗的地洞,她睁开了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少年——他有着伤疤的面孔带着困惑与不耐烦。他眼眶之中的猩红色,与那个世界里的昏暗大相径庭。
她伸出双手,不顾他的抗议声搂住了那个少年,也搂住了现在在她面前的男人。
回忆已经散落为碎片敲打在地,其他的念想也变为了尘芥齑粉。
——至少,至少在现在这一刻,带土所想的应该是她吧?而不是那个只存活在带土回忆深处的少女吧?
蠢动与懵懂在渐渐发轫,她很想趁着这跌堕于海洋深处的一刻,在他的耳边说出那句压抑已久的恋语,最终却失败了。
在脑海内辗转许多次,却始终无从出口。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不是琳。”
“我的名字是你给予的……”
“你是我第一眼看见的人……我也是你从黑暗之中离开时,第一眼看见的云。”
最后的最后,她带着眼角没有干透的泪痕,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好饱。”
一边说着餍足的话语,一边用手指拭去了眼角的泪意。
作者有话要说: 修删版。
其实原版也没啥好看的来着。。。。反正我写的时候就是一条咸鱼
☆、第十三章·不够
“我很喜欢带土。”
她在梦中说出了这句话。
然而,当梦醒转的时候,便什么都没有剩下。已经长大的她不见了,充满了光的世界不见了,连微笑的少年带土也不见了。
云的手指微微一动,触及了身旁空空如也的床褥。她缓缓地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灰白色的墙壁与天花板,一丝昏暗的光从窗户中射入,屋外的雨声始终未停,依旧敲打着金属的窗台。
“带土……”
她喃喃地念了一声,坐了起来。薄毯顺着赤|裸的身躯滑下,凌乱的深棕色长发落在双肩上。她微微蹙眉,环绕了一圈四周——冷清的房间内,除了她,空无一人。唯一的声响,便是屋外间或传来的、时轻时重的雨声。
她站了起来,缓缓地自己穿上了衣物。褪了色的手环依旧挂在她的手腕上,被宽大的袖口掩去。她微微活动着自己略有一些僵硬的躯体,朝外踏步走去。
从身体之中涌上的奇异感觉,让云无法忽视。
“唔……好饱。”
那是比饮用些微的鲜血更为餍足的感觉。
散碎的雨声落在耳畔,她推开了沉重的门。昏暗的光线涌入了视野,她微微眯上眼睛,朝四周望去。一切景物都被雨水覆盖,而那个靠着墙壁的人,她则在第一眼发现了。
带土没有戴面具,横抱着双手靠在墙上。他黑色的短发不服帖地翘了起来,没有伤疤的那一面侧脸很是英气。他用红色的眼眸望着半空之中的雨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即使是云靠近的脚步声,也没有惊动他的沉思。
“带土……”
她一步步地走向了他,随后伸出双手揽住了他的腰,将自己的头枕靠在他的身上。她很矮,看起来只能微微够到他的胸膛。这样子的亲昵,带土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推开她,而是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
袖口摩擦过肌肤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怔。
带土从来没有主动对她做过这样的事情。
这一次,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带土终于感到开心了吗?
她催促着自己不要思虑过多,只是安静地合上眼,倚靠在他的怀抱之中。她缓缓地缩紧了自己的十指,在带土看不到的地方,抓紧了他的衣襟。
雨声淅淅沥沥,敲落在屋顶上。潮意从四处传来,浸染她躯体的每一寸。无处不在的水意,带来侵入肌肤的寒冷。因为这寒冷,云不由自主地向唯一可以触及的温暖地方靠近。
“喂!”带土忍不住说道:“云,你太用力了。我觉得我快要把墙壁砸出一个坑了。”
“啊,抱歉。”云松了手,说道:“我不是有意的,下一次我一定用万象天引把你吸住。”
带土:……
——不,我拒绝。
“带土在想什么呢?”云靠在他的身体上,轻轻地问道:“这样子看着下雨的天空,是在想什么呢?”
带土被打断的思绪回到了先前他正在思考的地方——他在努力回忆着过去的时光,在他离开木叶前的模样。战争还没有结束,琳也还活着,他还是一个普通的吊车尾少年,每天和卡卡西吵架斗嘴。
那些时光已然模糊了,漫长的岁月已经过去。卡卡西和他都已经长大,各自拥有一只开启了万花筒的写轮眼。而他的老师水门,也已经成为了人人敬仰的四代目火影。
如果他依旧跟他们在一起的话,现在也已经成为了一位非常厉害的上忍了吧?
但是,他已经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了。
没有同伴,没有老师,没有阳光与那些玩笑的话语,只有身后漫长的寂寞,还有这个永远也不会长大的人。
“云。”他问道:“是不是和现在的我相比,你更喜欢从前的我?”
“是多久以前的‘从前’呢?”
“是你第一眼看到我时的‘从前’。”
云微微地皱着眉,像是在仔细地思索着问题的答案。她的手一直攀在他的身体上,从未放开,好像非常害怕失去这一刹那的温存。
带土以为,她会说“是”,她会直接告诉他,她更喜欢过去的他。
云却在一阵漫长的沉默后,抬起头微微笑了起来,说道:“不是的。”
“我想好了,无论是什么时候的带土,都是一样的。从前的带土,现在的带土,以后的带土,我都……”
——都很喜欢。
即将出口的话语在瞬间被她阻遏住。
她连忙压抑了自己的话语,以免过多地吐露心迹。
如果说出那句话的话,带土会生气的吧?
他的心里一直被另外一个人填满,只有在痛苦的时候,他才会选择回首看向自己身后这片的黑暗,在她的身上寻找快乐的影子。
“从前的我,现在的我,将来的我……”
带土喃喃着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语。
“都是一样的。”她重新低下了头,靠在他的怀中,说道:“只要逃跑,都可以用万象天引吸回来的带土。”
带土:……
智障的女儿什么时候会长大啊。
“你需要‘进食’吗?”带土看着她总是靠的如此之近,便这样问道:“从前你每一次这样做,都会说自己‘饿了’。现在也是吗?”
“……不。”云低声地说:“并不饿。”
不但不饿,她还十分的满足。
“我只是想要……这样子抱着你而已。”
“啊,真的只要抱着就足够了吗?”带土问道。
“……我说不够的话,你会生气吗?”云小心翼翼地问道。
“会的。”
“好的,够了。”秒回答。
带土:……
他伸出手,慢慢地搭在云的面颊上,缓缓地抬起了她的面孔。始终带着青涩的面容并没有因为时间的过去而变得成熟,她黑色的眼眸纯粹如同一汪毫无杂质的深潭。那是始终在背后的黑暗处,默默注视着他的眼睛。
“真的够了吗?”
他这样问着,却没有等到云的回答。
他也问着自己——这样子的世界,对他来说真的足够吗?
他是否对过去的某个世界,还存在着无法抗拒的奢念?
他已经选择了其他的道路,就不能回头了。没有退路,也没有抉择的权利。
他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浅浅的一啄,就像是蜻蜓点过波心的那一瞬间。仿佛羽毛擦过唇角的触感,让云有着微微地呆怔。
她对这样的触感并不陌生,她曾经无数次趁着带土恍神的功夫偷偷地亲吻他。但是,如今两人的身份却彼此对调了一下。他趁着她因为他迫近的面颊而紧张的机会,偷偷地吻了一下她。
悸动在瞬间抽枝发芽,开出名为愉悦与快乐的花朵来。
她露出了笑容,踮起脚来,用手环住带土的脖颈。她努力地压低他的头颅,连声地说道:“不够啊……还不够啦!不够啦!妈妈!”
因为欣喜的浪潮,连被她刻意忘却多年的禁忌之语也不小心从口中说了出来,但她却丝毫没有察觉。云只顾着用手拥抱着他的躯体,用带着微微喜悦的话语,催促着他更多的给予。
听见那一声“妈妈”的带土却是面色一僵。
他很想立刻教训这个智障的女儿——多少年前就教导过的东西,如今又忘记了。可是当他看见云面孔上的欢愉之色,又无法将那句煞风景的话说出口。
他忽然想到很久之前,不知道是谁所说的一句话。
“这大概就是人类口中所谓的‘印随现象’吧,在出生的时候,将第一眼看到的人视为自己的母亲,并且终身跟随。”
终身的……跟随。
他俯下身躯,用双手掣住她的手臂,反身将她压在了墙上。不再像是先前蜻蜓点水一般温柔而短暂的吻,他没有再刻意地控制自己动作的弧度,用唇舌去侵占属于她的世界。
想要更多,就给予你。
换取的回报是终身的跟随与陪伴——无论生老病死,无论世界变成如何模样,始终保持着初心与原本的面貌,在原地温柔以待。
云缓缓地闭上了眼,努力踮高了自己的身体,想要去追逐他的身躯。
全世界都是他的气息。
雨声变得很微渺,只有呼吸交错的声音在耳畔暧昧地响起。
这一刻,云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够”。愈是靠近,想要的就愈多。仅仅是她一直暗恋着带土,已经不够了。她还想要……想要更多,想要他也喜欢上自己。想要……在他的心中也拥有很大的分量,想要……想要一直陪他走下去。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但是,她只知道一种解决的方法。
黑色的眼眸起了变化,渐渐变为有着一圈圈年轮般纹路的眼睛。
“万象天引!”
“喂!云!”
“不准神威!神罗天征!”
“……喂!”
养成智障女儿的带土,很心累。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被jj锁了,想看的筒子可以来我的读者群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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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天空
浅蓝色的天空一望无际,零星的白云飘散其中。树木的枝叶探向天空,一片密密丛丛的叶子遮去了小半的视野。云仰躺在草地上,合眼,睁眼,再合眼,睁眼,蓝碧色的天空在她眼前消失又出现。
“云,你在做什么啊。”白绝从树木的枝干上冒了出来,疑惑地问道:“眼睛里进沙子了吗?”
“我在等带土。”她回答道:“带土离开了。”
“啊。”白绝又缩了回去:“你开心就好。”
“这样子,也许我睁开眼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了。”云很认真地说完,又合上了眼睛。她将双手枕在脑后,那些青草印入了她的手掌之中,留下一片细密的印痕。草地上吹来一阵微暖的风,擦着她的面颊而过,把她脸颊一侧的长发垂落到了鼻翼一旁。
因为这轻轻的痒,她微微地皱起了眉。正当她想抽出有些僵硬的手重新理顺自己的长发时,有人将手指搭在了她的面孔上,将那缕凌乱的发重新顺至了耳后。
她缓缓地睁开眼,唇边露出了一个微笑。
视线之中不再只有蓝碧色的天穹与绿色的枝叶,戴着面具、有着一头黑色短碎发的男人半蹲在她的身前,将自己微温的手久久地搭在了她的面颊上。
“你回来了,带土。”云说。
带土用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面具斜斜朝上一推,露出了他的面容来。他的容貌越来越成熟,如今的他已然是一个大男人的模样了。面上的那些疤痕没有被岁月淡化,始终横亘在脸颊的一侧。
“你去木叶村了吗?”她问道。
带土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看着她的面孔。
她抽出被自己垫在头下、已然有些麻木的手,朝带土的面孔探去,最后落在了他的唇上。她的指尖慢慢地扫过他的唇,从平滑的一侧到有着起伏不平疤痕的一侧,眷恋不已。
带土看着她,没有改变视线的方向,任凭她的手肆意在自己的脸上动作着,从唇角滑到了另一侧的脸颊,最后缓缓地将手掌搭在他的面孔上。
她用另外一只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向前凑去,趁着他一动不动的机会,偷偷地在他的唇间一咬。柔软而温和的触觉,在瞬间就让他回神。
带土不悦地说道:“云。”
“不喜欢吗?”她将额头抵在他面前,低声地问道。
带土思考了一会儿,没有给出否定的答案,也没有肯定她的问题,而是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如同她刚才所做的那样,给予了她一个温和的吻。她被迫着吞入了他的气息,并且为此感到满足。她用齿尖悄悄地撕扯着他的唇畔,一边偷偷地将她的手向下滑去。
褪了色的手环沿着手臂的弧度向衣袖之中落去,她把手搭在了他的衣襟上。在交换呼吸的间隙中,她断续地问道:“那么……做吗?”
这直白的问题,让带土一怔。
他停下了纠缠不清的追逐,抬起头望向了一旁的大树——白绝正兴致勃勃地从树枝上探出了自己的身躯,兴高采烈地围观着他们两人的动作。
带土松开了揽着她的手,说道:“先不做。”
他将面具重新扣回了自己的面孔上,将他有着疤痕的脸隐匿在面具下。他朝云伸出手,扣在了她有着草叶印痕的手掌上,将她从草地上牵了起来,朝前走去。她一小步一小步地跟在带土身后,就像是一个茫然失措的孩子紧紧地跟着唯一能够指引方向的人。
“去哪里?”她问道。
一阵方忽然吹动了她的长发,她伸出手分开扑在了面孔上的长发。
“……你只要跟我走就可以了。”
带土回答牵着她的手,如此说道。
“好。”她答应了,便安静地跟在带土的身后。
许久之后,他带着她走出了那片草地,穿过了郁郁葱葱的树林,走至了一片悬崖的崖顶。再往前便是绝壁与悬空的岩石,脚下便是一条滚滚的河流。带土松开了手,站在悬崖的一边,望着对岸,说道:“从这里看天空更近一些。”
她点了点头,视线却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
“刚才的你,是在看着天空吗?”带土抬起头,望向了空旷的天,说道:“你是‘云’,那么,应该很喜欢你第一眼看见的天空吧。”
“……”云看着他的背影,说道:“我确实喜欢我第一眼看到的……”
——她第一眼看见的,并不是天空啊。
“怎么?”带土问道:“没有兴趣吗?”
“啊,不是。”她回答道,说:“很好看。”
她盯着带土的身影,一动不动。
——嗯,很好看,很好看。
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子看着他。
无论是什么奇怪的计划也好,奇怪的斑爷爷也好,奇怪的木叶村也好,都不来打扰这简单的世界。如果谁要打扰的话,就把他们用神罗天征拍扁。
这奇怪的想法刚冒出来,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要是把这些话说出来的话,带土也会生气的吧?
可是,她真的很想那么做。
无论是谁……都不可以从她这里,把带土抢走。
云暗暗地握紧了自己的手。
×
“那个,我是新人阿飞,请多指教。”带着面具的带土对了对自己的手指,用羞涩的声音对他面前的少年说道。名为迪达拉的少年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他将自己的金发束成一个长辫,额上佩着有着划痕的岩隐护额。一席黑底红云的长袍,是云最熟悉的装束。
迪达拉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阿飞,记住了,嗯。”
“那个,我好像不是新人,但是我知道你不认识我。我叫做云,请多指教。”云学着带土的样子,低着头对了对自己的手指,声音也很羞怯。
“啊?”迪达拉忍不住去打量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年少的姑娘,眉头一跳,说道:“为什么分配给我两个新搭档?嗯?”
“事情是这样子的,迪达拉前辈。”带土比出了一根手指,说道:“其实这个云只是我的随身挂件而已,不用在意。”
“没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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