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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二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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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儿,打仗就是拼命,对方也是那样想的,所以,你万万不可以急切求胜。”爱卿看着弟弟那张酷似父皇,却青出于蓝胜于蓝的面庞,“为了我,你可要好好地保护自己!”
  “我知道,我会让自己毫发无伤的回来,不会让您失望。”炎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这一刻,爱卿的注意力只在他的身上,没有别人,这让炎觉得就算此刻战死,也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你从来就没让我失望过,你总是那么地优秀。”爱卿笑了,作为弟弟,炎完美无缺,作为臣子,他也十分有见识担当。
  “要论功勋,我是远远不够‘优秀’的。”炎并不是自谦,而是他向来留在皇城里,甚少外出打仗,也就称不上战功卓著了。
  “你还小嘛。”爱卿柔声地说,“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管你想做成大将军,还是大学士,都有机会的。”
  “卿儿,我已经十七岁了,空有一身武艺也不行,我只有建立更多的功勋,才能在您的心里,获得更重的分量。”
  “炎,你在我心里,还能怎么重要呢?”爱卿听到弟弟的这番话,感到了极大的惊讶和困惑,因为皇弟和皇妹们对他来说,是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存在,任何人也无法替代他们的位置!
  尤其是,从小就很爱黏着自己的炎儿,在爱卿的心目中,有种特殊的,类似“长兄如父”的亲密情感,一直以来对他都是格外地厚待。
  “只要比那个家伙重要就好!”炎显得负气地说道,“他对您的态度,也比对旁人的不同。”
  还有一句话炎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每当爱卿和景霆瑞在一起时,旁人就会无法插入进去,变得多余!
  有时候,炎就会有这样的感觉,他想要爱卿更多的关注自己,而不是只要景霆瑞一出现,就会转移视线,虽然景霆瑞谈的都是国家政事,但炎还是觉得他很碍眼!
  “那是因为朕是皇上,瑞瑞对朕自然会不同一些。”爱卿试图解释,但他没办法坦白告诉炎,自己和瑞瑞的关系。
  ——会很不好意思,根本没法启齿!
  不过,炎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爱卿还记得,为了能和自己单独在一起,炎总是把乳母嬷嬷以及宫女都赶走。
  这么粘人的弟弟,爱卿从来都不会讨厌,反而觉得他可爱的不行!
  过了十岁之后,炎儿的心思很多花在了习武和读书上,还让爱卿觉得寂寞呢,但原来弟弟一直都没有变,现在想想,他总是与瑞瑞针锋相对,难道只是吃醋吗?
  “不,就算您不是皇帝,他对您的态度也是不同个。”炎依然执着于那个问题,“我是说,除了您,他谁也不放在眼里,实在太张狂了!”
  “哈哈,如果是这样的话,炎儿你不也是一样吗?”爱卿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你刚才还说要我更看重你呢。”
  “您要这么说的话,我确实也这样。”炎红了脸,露出羞涩,但还是说道,“不过,我与他还是不同,我对您……”
  “好了,你若想改变瑞瑞‘目中无人’的态度,首先,你也得改变你自己的。”爱情微微笑着,“不要一见到瑞瑞,就没有好脸色,就像方才,你们相互招呼时,你的脸色可有够臭的,所以,只要你对他友善些,瑞瑞也会对你好的。”
  “谢皇兄的教诲,不过,我并不在乎他对我是什么态度,只是,如果我们友好,能让皇兄您开心的话 ,要我怎么做都行。”
  “瞧你说的,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爱卿举手轻拍一下炎的脑门,“你要真的长大才好!”
  “哎呀。”炎明明不疼却紧捂着额头,装作很痛的样子。
  “怎么了?很疼吗?我没有下重手啊!”爱卿很快上当,一副着急又心疼的样子看着弟弟。
  “噗!哈哈哈!”炎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还伸手握住爱卿的手,“你怎么总是会上这种当呢?您也要真的长大才好啊。”
  “可恶!都是当将军的人了,还戏弄我!”爱卿装作生气地抽回手,背转身去。
  炎立刻就道歉了,“别生气了,皇兄,大不了,下次不玩了。”
  “不,下次,下次还要玩。”爱卿回过头,看着炎说道:“等你回来,我们再玩小时候的游戏。”
  “像去温太师哪里偷考题吗?”炎窃笑着。
  “才不是!”爱卿瞪了他一眼,说道,“像打雪仗啊,堆雪人,等你回来时,睢阳该下大雪了。”
  “好,一言为定!”炎伸出右手小拇指,一脸愉快地道,“拉勾。”
  “呵……”爱卿笑着伸手过去,炎却突然地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入自己的怀中。
  “炎?”爱卿不由一愣。
  “就让我抱抱你嘛,卿儿。”炎撒娇般地说,“我可是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炎,不管你遇到什么事,都要记住,皇兄在等你回来。”爱卿伸手,鼓舞般地拍抚弟弟的脊背。
  “嗯。”炎极轻声地应道,那嗓音里竟有一丝哽咽,兄弟二人谁也没有先松开手的意思,直到有一道冷冰冰的,仿佛生气一样的声音插入进来。
  “皇上,时间不早了,您该回宫了。”景霆瑞不知是何时进来的,他站在门廊的阴影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么快?”爱卿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在亲王府停留了近半个时辰。
  “臣弟明早再来见您,向您辞行。”炎是说到做到,立刻改善了对景霆瑞的态度,那就是从针锋相对,到视而不见。
  “好吧,你也早点休息,别熬夜了。”爱卿依依不舍地点点头,这才随景霆瑞离去。
  “萨哈!”炎叫道。
  “属下在。”萨哈其实一直都在附近待命。
  “暗中护送皇上回宫,不得有误。”炎的脸上已经没有那柔情似水的神情,完全是亲王的肃穆姿态。
  “是,王爷!”
  萨哈立马下去了,炎却一直停留在檐下,夜风袭袭,花香阵阵,望着方才爱卿还站立着的地方,他的心情是久久都不能平静。
  
  第五章
  
  宁静的午夜,天空如一块深蓝的罩子,遮盖住恢弘的大燕皇宫,尽管头顶有群星在闪耀,月色也很明亮,但宫殿也好,还是御花园,都似乎与白天看到的不太一样。
  爱卿骑着玉麒麟沿着高耸的宫墙慢慢前行,他并不急着回寝殿,也没有一点的倦意,满脑子想的都是炎,他小时候甜甜地叫着“皇兄”的样子,拿着比自己的个头还高出一截的剑,认真练武的样子,还有在国子学,他受到温朝阳褒奖时,微微笑着的样子。
  这些事,仿佛都是昨日才发生的,可转眼,炎都要带兵打仗了!
  “唉,童年真的是……转瞬即逝啊。”
  爱卿在心里闷闷地想着,拉紧了一下缰绳,玉麒麟听话地停下来,穿过面前的宫门再往左走便是锦荣宫,原是炎的住所。
  这里除了正殿、偏殿还有一片繁茂的小树林,就算在皇宫中,也是幽静之所。
  如今,它仍然保留着炎居住着时的样子,这是爱卿的吩咐,他觉得炎有时可能会想回来看看,毕竟,这里是他从小住惯的地方。
  “怎么了?”景霆瑞骑着黑龙紧随在爱卿身后,既然爱卿止步不前,他便也停住。
  “只是感叹时间过的真快,不知我们老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爱卿喃喃地说。
  “呵……”没想,景霆瑞却低声笑了,但周围那么安静,这声音分外刺耳。
  “这是何意?”爱卿回头,不悦地瞪着他。
  “皇上,您才十八岁就想着七老八十的日子吗?说真的,诸如‘感春伤秋,赏花悲月’的事并不适合您。”景霆瑞无情地指谪道,“您若是如此有‘远见’,也就不会常常被太后罚写抄书了。”
  “这都是古早的往事了!你为何还记得这么牢?!”爱卿的脸颊立刻烧红,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既羞又恼,“还有,别忘了!你也是帮凶!”
  “敢问皇上,您到底是要末将忘了它呢,还是别忘?”
  “景霆瑞!”
  爱卿拉着缰绳调转马头,对峙般地站在景霆瑞的对面说道,“你虽然叫朕皇上!可是你没有把朕当成是皇上!老和朕对着干!”
  “那么,您想要末将把您当成太上皇那样对待吗?”景霆瑞道,握着马缰,神情淡漠地看着爱卿,“如果您说想要那样,末将是可以做到的。”
  “……!”爱卿紧紧地盯着景霆瑞,那目光是透着不服气,还有些委屈,可是,在那些情绪激烈的波动过后,他垂下眼帘,轻轻地说,“朕不要。”
  “不要什么?”
  “瑞瑞,你对父皇言听计从,是因为父皇说的对,也做的对,你对父皇俯首称臣,因为你就是他的臣子,理应如此。但是朕不要这样,你可以叩拜朕,听命于朕,但你不能只把朕视为大演皇帝那样对待,因为朕与你不能只是皇帝与臣子的关系。”爱卿说着,抬起头,目光坦诚地看着景霆瑞,“所以,朕不许你这样,只把朕当成是天子。”
  景霆瑞凝视着爱卿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仿佛是一块熔烧着的黑铁,是那么乌黑,却又从里头透出炽热的光芒来,他一直绷着的嘴巴也微微上浮,露出一个和缓、愉悦的微笑。
  “末将遵旨。”
  其实,他没必要这么欺负爱卿,明知道炎出征的事情让他感到心神不宁,却还是因为很吃炎的醋,而忍不住地把妒火撒在爱卿的头上。
  “皇上,来末将这里吧。”景霆瑞伸出手,邀他共骑一匹马。
  这四下也无人,爱卿便下了玉麒麟,握住景霆瑞的手,踩着马镫,利落地跨上黑龙。
  它比玉麒麟更要健壮,却非常灵活,无论跋涉崎岖山路还是穿越湍急的溪水,都宛如蛟龙一般,这“黑龙”的名字还真是名副其实。
  “皇上,永和亲王已经十七岁了,正是该多多出去学习、磨练的年纪。”景霆瑞伸手搂上爱卿的腰,“这次剿匪很适合他,末将知道您护弟心切,但鸟儿只有离了巢,才能学会飞,您一辈子关着他,只会让他一生都庸碌无为,就和那些圈养着的富家子弟一模一样。”
  “朕可不要炎儿变成那样!”爱卿不禁握紧了手指,“炎也不是那种笨蛋。”
  “呵呵。”景霆瑞又笑了,但这一次并没有嘲笑爱卿的意思,而是赞赏,他低头亲吻爱卿的头发,“所以,您就放宽心吧,再不济,他吃了败仗,还有我这个骠骑将军在,我可是能扭转乾坤的人呢。”
  “自吹自擂的,你不害臊呀?”爱卿虽然这么说,但绯红了脸的却是他自己,周围真的好安静,心跳怎么就“怦怦!”地向亮起来了?连耳朵都觉得好热,肯定是因为瑞瑞在耳边说话的关系。
  这样想着,爱卿偷偷地往前头倾了倾身。
  “皇上,今晚就不回长春宫了吧。”景霆瑞低沉地说,嘴唇却更贴近爱卿的耳背。
  “咦?要去哪?”爱卿想问个清楚,但景霆瑞一夹马腹,黑龙便极快地蹿了出去!劲风直扑向爱卿的脸面,马蹄清脆地叩击着石板地,嘚嘚直响,他们左转直行,竟然进入锦荣宫的宫门!
  “吁——!!”
  景霆瑞勒停住黑龙,让它慢慢地走,因为宫所空置着,这里既无太监,也无侍卫,门窗紧闭之下亦无灯火可望,不过在四四方方的庭院里,还是亮着几盏石雕的观景灯,照亮着精心打理过的花草树木。
  “是秋千!”
  爱卿眼尖地看到梧桐树下的垂挂之物。这个秋千制作简陋,并非宫中之物,它仅用两条麻绳,穿过一块横板,再悬绑在极粗的树枝上做成。
  说起来,这个秋千是他、炎,还有天宇、天辰一同在放学后做的。那时候,瑞瑞也在,帮他们把秋千挂上去。
  那个时候,景霆瑞和炎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差,大家整日地混在一起,完全地不分彼此。
  至于为何宫里面,明明有好几座精美的,朱漆雕花的秋千,还非要自个儿做一个那么简陋的小秋千,是因为爱卿很喜欢一句从书中偶然读到的诗词,“秋千与花影,并在明月中。”
  他觉得这意境很美,可宫中的秋千全都是非常庞大的木架,荡秋千时,还会有好多太监、侍卫陪护着,哪里能感受到那种宁静、悠闲的氛围,于是,在炎的提议下,爱卿就决定亲自动手,造一座小秋千……
  如今,这秋千显得那样娇小,尤其是那块横板,爱卿真怀疑,当时是怎么能够坐下去两个人的?
  为了争抢位置,他们还石头剪刀布地比输赢呢!
  而瑞瑞,永远是帮他们推秋千的那一个,也许他觉得那是小孩子的玩意,所以并不想坐上去。
  “您还想去坐坐看吗?末将可以推您。”景霆瑞半认真地问。
  “哈哈,朕怎么还坐得下嘛!”爱卿大笑起来,“对了,如果瑞瑞你一脚踩上去,应该会立刻垮掉吧?”
  “您终于笑了。”景霆瑞的双臂拥紧着爱卿,脸颊也贴上他的耳朵,呢喃着,“这样很好。”
  “瑞瑞……”爱卿明白景霆瑞是在担心自己,因为自从炎决心要去打仗开始,他就没睡过一场安稳觉,更别说开怀大笑了,于是感动地说道,“朕知道你用心良苦,也谢谢你,好了,朕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这里此刻无人,并不代表不会遇上巡夜的御林军,他们使用景霆瑞的令牌进出的皇宫,而他一直低头骑马,别人都当他是景霆瑞的侍从。
  “谢就不用了,末将很喜欢看您笑起来的样子。”景霆瑞却扳过爱卿的下巴,望着他泛红的侧脸,“不过,偶尔把您惹哭也不错。”
  “你别乱来……”已经上过好几次当的爱卿,心里不免警钟直鸣,可是,他望着景霆瑞比头顶的夜空还要深邃迷人的眼眸,加上那充满热情的眼神,让他的这一声“别乱来”,完全没有起到阻止的作用。
  反而更像调情似的软绵绵。
  景霆瑞只是微微地笑一笑,便坚定不移地吻上爱卿的红唇,爱卿也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心里不禁想着,“若炎儿看到瑞瑞此刻的神情,就绝对不会叫他大冰山了……根本是火山才对啊!”
  可是,这样灼热的眼神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到,思及此处,爱卿的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仿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是完全地拥有瑞瑞的。
  轻含着彼此的唇,舌头来回舔舐的吻,随着爱卿越来越红的脸颊,渐渐地变得浓烈,他从唇间溢出撒娇般的呻吟,不知是否受到这个刺激,景霆瑞的舌头一下子钻入进去。
  “唔……!”
  被频频攻击着唇内的敏感处,酥麻的感觉直接震荡着心脏,这让爱卿都忘了自己置身何处?甚至有想要扭过身去,以回应景霆瑞的无限热情。
  身下的黑龙却动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这震动让爱卿猛地回神,面红耳赤地缩回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大胆地送上去的舌头。
  景霆瑞并没有穷追猛打地追上去,反而温柔地拖住爱卿的头,反复吮吸他的唇瓣,直到那儿更加地濡湿、红润。
  “嗯唔……呼……!”爱卿的气息又热又乱,就算他极力想要去忽视,但那个地方不但已经很热,还变得坚硬。
  柔软的绸料根本遮掩不住,唯一庆幸的是,他背对着景霆瑞,应该没那么快就被发现……!
  “你想要怎么出来?”景霆瑞再次吻了一下爱卿嫩的几乎能掐出水的嘴唇,低声问道,“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咦?”爱卿一边深吸着夜里清冽的空气,一边因困惑于景霆瑞的问题。事实上,他正努力让身体冷静下去。
  “您的这个……”
  景霆瑞的手毫不顾忌地直接伸向爱卿的双腿中间,因为双腿岔开地坐着,他根本无法隐藏,手指立刻就碰到了那坚硬又火热的地方。
  “别摸!”爱卿陡然缩起身子,就好像被突然摸到软肋的蚌壳,敏感而又紧张地弓起了脊背,却反而更深地靠紧在景霆瑞的怀里。
  然而,另一个灼热至极的感触更让爱卿惊慌失色!他的后臀被硬邦邦的东西抵住,滚烫的感觉,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脸也更加烧红!
  “还有末将的这个,都要想办法解决。”景霆瑞抱住明明慌张的不行,却还故作镇定的爱卿,是越发地想要欺负他了。
  “朕……!”
  “等不及回勤工了。”很显然,景霆瑞知道爱卿要说什么。
  “可……!”
  “没什么可是了,都已经这样,当然要出来,您难道不难受吗?”
  “嗯……”爱卿弱弱地点头,却仍然有些犹豫。
  “‘嗯’就对了,”景霆瑞轻吮着爱卿的耳朵,放在爱卿分身上的手指也蠢动着,“我会让您出来好几次的。”
  “不、不要好几次,一次就好了……!”
  这话才一出口,爱卿就完全地落入“狼口”,腰带被飞快地解开,本来就不是什么复杂的款式,亵裤也被轻易地松开,景霆瑞稍稍托起爱卿的臀,把纯白的绢丝亵裤一路褪到膝盖处。
  “唔!”光着屁股坐在牛皮马鞍上的感觉果然很奇怪,爱卿微微皱起秀眉,他担心会弄脏它。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以为景霆瑞会抚摸阳茎,让自己可以出来,但他的手却相当干脆地放开了那里,反而深入亵衣衣摆内,既然腰带已经松开,即便衣襟上的扣子还没解开,衣衫也已变得十分松垮,方便双手贴着光滑的肌肤摸索、游走。
  “做什么?”
  爱卿慌张地叫出来时,景霆瑞的双手也来到了他想要去的地方,那小巧可爱的乳头。
  粗糙且干燥的手指显示温柔地轻捻了下乳尖,爱卿顿觉胸膛一阵酥麻,腰也有些发软,这感觉还未消退呢,那两根指头便连同乳晕一并推夹起,还用指尖刮搔凸起的乳尖。
  淫邪的玩弄令爱卿面红耳赤,紧缩起的双肩瑟瑟颤抖着,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强而有力的手指又无情地往下压,像要把它们摁扁似的,揉捻着!
  “瑞瑞……不要……啊!”爱卿的双手隔着衣衫,慌乱地抓住景霆瑞蠢动着的手腕,想要阻止他这么“蹂躏”自己。
  “让我试试看,您应该不讨厌这个吧?”景霆瑞却完全没有理睬爱卿的反抗举动,粗糙的指头依然折磨着迅速充血而变得饱满的颗粒,“马上就立起来了。”
  要说景霆瑞会发现爱卿的乳头很敏感,也是意外,那天在马厩里火热地缠绵之后,爱卿的胸口在草垛上擦伤了,回到长春宫后,景霆瑞立刻帮他敷药,本该感到疼痛的爱卿,却意外地有了反应。
  其实,景霆瑞一直很喜欢挑逗爱卿的胸膛,小巧的乳头也好,还是雪白纤细的胸膛,都是那样地美艳动人,但他也担心自己粗手粗脚会伤到爱卿,所以一直都是“手下留情”的。
  而后,抹药抹到最后就变成赤裸裸的调情,接着便进入到又一次的翻云覆雨,虽然爱卿慌慌张张,狼狈不已地想要逃下龙床,但是他的一双脚才跨出御帐,就被景霆瑞拦腰逮住。
  将他面朝上的扑倒在龙床上,分开他的双膝,就毫不犹豫地再次进入,就着爱卿迷离的神色,以及暧昧湿润的呻吟声,景霆瑞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再度沉溺进去……
  不过,遗憾的是,那一次并没有好好地爱抚爱卿的乳头,因为那里受伤的关系,但是现在既然已经完全好了,那么手指怎么玩弄都没关系吧。
  景霆瑞用胳膊肘搂紧了几次试图扭身逃开的爱卿,指尖专心致志地取悦着那两颗越来越饱满、柔韧的凸起,也会低头,亲吻爱卿热烫红润的脸颊。
  “啊……别摸了……!”爱卿从一开始的积极反抗,到逐渐地面红气粗,其实景霆瑞也没有摸多久,激烈的快感就已经让他全身上下都开始融化。
  “那里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
  爱卿试图说服自己,不应该有特别舒服的感觉才对,可是分身依然怒挺着喷射出精液。
  只是被拨弄了乳首,就射了的感觉,让爱卿觉得特别丢脸,但是,他不但没有阻止的力气,反而在手指持续地抚摩、揉捻中,感受到了绵长的快感,一直绷紧着的双腿也松垮下来,屋里地挂在马鞍的两边。
  “唔……!”
  脑袋里几乎是浮空的,所以当景霆瑞扶正爱卿的身体,让他上半身前倾,双手抓着马鞍趴在马头上时,爱卿也急喘着气,毫无反抗地照着做了。
  和以往一样,景霆瑞用刚才爱卿射出的蜜液对自己的下半身进行了润滑,把它涂抹的泛出光泽,但是对于爱情来说,这样的湿润程度恐怕还不够。
  景霆瑞拉高爱卿的衣摆,让他整个白皙细腻的后背部暴露在外,之后他弯腰下去,沿着脊背一路煽情舔吻,爱卿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应该是觉得很舒服。
  景霆瑞先用指头在窄穴周围揉按了一番,接着,肉刃抵着穴口缓缓地推挤进去,可怜的花蕾还没经过任何的扩张,光是放入手指,爱卿都会皱眉,别说现在是如此膨胀、坚硬的顶端,它凶猛的样子,更像生长在野兽身上的,虽然眼下的景霆瑞,和野兽也相差无几。
  “啊……痛!”爱卿发出怯怯地、轻微的叫声,他的身体本能地排挤着硬热的 异物,但这并不能阻止景霆瑞往里挺入,肉根几乎是蛮横地侵占领地。
  “瑞瑞……不……!”爱卿微微侧转着脸,可以看到眼眶里已经锁着泪珠。
  “我会很慢地放进去,别担心,不会很疼的。”
  “可……可是……你,那个很大……”
  “所以才要慢慢地放,请您把腰部放松。”
  “呜……!”爱卿忍了一阵,又哽咽起来,“先用手,我先用手给你做……”
  “您再乱动,黑龙要是跑起来的话,我不保证不会一下子进去哦。”
  “——!”爱卿吓得顿时绷住了脊背,他似乎忘记了黑龙的存在,而黑龙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也难怪他会忘记。
  “把屁股再翘起来些。”
  景霆瑞的双手反复揉捏着爱卿白嫩的臀瓣,用短暂的停留等待爱卿适应自己,他承认自己今日是心急了些,也许是想到了上一次的温存,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可是,一旦碰触到爱卿的身体,要刹住重来,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再强的理性,只要对方是爱卿,那也是绵糖过了水——顷刻消散。
  景霆瑞腾出一只手,去抚摸爱卿的阳根,令他意外的是,它并没有“垂头丧气”,反而在慢慢地积蓄热力,这让他侵入的动作稍微大胆一些。
  “啊……别顶……瑞瑞!”
  爱卿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他不在顺从,而是开始挣扎,景霆瑞便揽紧了他的腰,爱卿这一扭一动的,反而使得景霆瑞的分身更往里深入。
  圆翘的窄臀间,硬挺的粗棍插在那儿,分外淫靡也分外扎眼。
  “呜!”
  爱卿想让景霆瑞拔出来,一旦意识到自己还坐在马背上,心情就怎么都无法放松,而且这里还是炎曾经的住所,儿时甜蜜回忆的所在。
  这让爱卿仿佛觉得,炎就站在旁边看着似的,羞耻的感觉如同大浪一般几乎翻覆了他!
  可是每当爱卿扭动抗拒,景霆瑞就会采用“武力”,压制住爱卿纤弱雪白的身躯,继续一点一点地挺腰没入,爱卿哭了出来,不仅仅是因为疼,还因为景霆瑞的勃发顶到了他的敏感处,后穴微微紧缩,下肢像是被人点了麻穴似的酸软无力,眼泪则无声地落在马鞍上,黑龙发出了“哼哧!”的鼻息。
  “呜呜……你不要一直进来……啊!”
  像撒娇,也像是求饶,爱卿频频回头,眼泪汪汪地说,“瑞瑞的……太大了……不行……!”
  “怎么不行了?”景霆瑞轻舔着嘴唇说,声音里饱含热辣的占有欲,“明明可以全部放进去的,我们不是做过好几回了?”
  “不要……我不管……不要……肚子里面……好胀……”爱卿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形容,只能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觉。
  “您可以自己伸手摸摸看,我还没有全部进去。”景霆瑞说着,又是向前一顶。
  “别……啊……你……说会慢……可是一点也不慢……一直在戳我的屁股……都不停……呜!”
  “想要结束的话,就让我进入,我说过,今晚会让您高潮好几次的。”景霆瑞用含笑的声音说着,“末将还没让你失望过吧?”
  “那种不要也罢!”爱卿涨红了脸,觉得景霆瑞真是太“可恶”了,他想要直起身。
  “别动,黑龙会……”
  景霆瑞的话还没说完,爱卿的脚就踢到了马腹,黑龙以为主人要自己跑起来,便当真撒开蹄子,在偌大的庭院里夜奔。
  景霆瑞怕爱卿摔下,眼明手快地捞起伏在马头上的爱卿,而马匹颠动,爱卿轻盈的身体也被往上抛起,虽不是很大的幅度,但能清楚感觉到体内的黏膜被摩擦轻扯,景霆瑞的巨物滑出了一些,接着,随着身体下压,爱卿涨红的脸庞瞬间变了色。
  “唔……!”
  肉刃狠狠地贯入体内,直没到底,爱卿几乎是“惨叫”出声!
  要不是在这一瞬间,景霆瑞牢牢捂住了他的嘴巴,这声音一定会惊动整个皇宫的御林军,还有禁军!
  黑龙就像进行着出征前的仪仗表演似的,踏着轻快的步伐,沿着石板路悠然转圈,能在夜里溜达,它的心情显然很愉快,可是苦了坐在上面的两个人!
  景霆瑞因为太舒服而几乎不能自控,但他不能乱动,以免真的弄伤爱卿。
  “……!”
  而爱卿所有的呜咽和抗议都被捂在了景霆瑞的手掌下,本来就很坚硬的东西,一旦在体内淫亵地搅动起来,就有种脑髓深处都被搅乱的刺激感。
  并非自主意愿,但随着马儿畅快的颠动,爱卿的后穴一次又一次地把肉刃吞下,感受它炙热地烧着自己的体内,用巨大的顶端戳顶着深处,恍惚之间,仿佛有种会被顶穿的错觉!
  然而,就在这样毛骨悚然的感觉下,爱卿面颊烧红,身体又火速地燃烧起来,仿佛在火上浇了热油,不仅是被反复摩擦的秘穴、小腹、腰背、双肩乃至指尖,都火热滚烫的似要融成了一滩水。
  爱卿已经没有力气抗衡凶猛袭来的快感,虽然这中间还参杂着疼痛,更甚至,连疼痛都成了快感的帮凶!
  “啊……啊……啊啊!”
  在黑龙再次停下来前,爱卿就已经释放出来,双腿内侧都痉挛着,眼底一片氤氲茫然,景霆瑞紧紧牵拉住缰绳,勒停马匹,接着,俯下身挺腰撞击着爱卿的臀。
  像是骤然决堤的洪水一般,狂猛的抽干不但很快且用力,仿佛要把那窄小又甜蜜的穴洞彻底破坏一样,使劲地捣入、撤出!
  先前黑龙在奔走时,景霆瑞就一直在忍,只是被动地承受着爱卿的“扭腰磨蹭”,如今,他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不要……啊啊啊……瑞瑞……!”
  爱卿以为刚才那番就已经是“酷刑”了,可没想黑龙停下之后,这场性事的节奏反而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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