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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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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苍道“星君,五弟喜欢七云香,不妨,你再送一瓶。”
说完,转身跟着其他人走了。
这会才隐隐作痛的沈梦抬头变得坚决。
看着最后一雷即将袭去,沈梦飞身前去,半路截住让天雷打在自己身上,当时整个人直接向下落去。
这都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善恶
乌云散去,菩清出现时,挥开未尽的乌云,淡漠的瞥了瞥沈梦,那沈梦虚弱的坐在那喘气,全身痛的要命。
施法将君昨的身体收起,看向远处独自飘散的魂魄,再看向沈梦“给你的金钟罩,你没带上吗?”
“我,该活该自找的。”即使到现在,沈梦还是不肯示弱,倔强的撑着,只是,那虚弱的声音失去往日的冰冷。他被菩清抓住把柄,今日为君昨受刑,算是让他隐瞒向拂苍通风报信的交易,虽知即便没有君昨一事他也不会卑鄙的告诉拂雪,他想要拂苏死,但是,告密之后他有些后悔,心中难安,今日,他也不再觉得自己卑鄙了,也不必当面向拂苏谢罪,一直看不起拂苏的他会咬舌自尽。
“如果你觉得愧对拂雪,何必动杀念?如果你觉得你是向拂苏谢罪,那不必了,拂苏不想要这种被出卖的赎罪。”
“此事作罢,我与拂苏,依旧是宿敌。”
“随你。”菩清淡然,走了几步,又道“你若是再敢对拂苏动杀念,本君照杀不误。”
沈梦苦笑。
回到妖君殿内,菩清将君昨放于长生殿内的床上,施法护住他的元神,又加结界。
离开去六界搜罗从他身体里飞出的魂魄,找了许久,才找到带回长生殿,君昨依旧是没醒来,菩清趁此机会,唤来拜烨。
“殿下,你当真要魔化酒仙?这…这,他可是神仙啊!”拜烨惊讶的目瞪口呆。
“受了五雷之刑,他还是仙家,依旧归属仙界管治。唯有将他魔化方能为我管治,一能保住他的性命,二能让擎丰欠我人情,何乐不为?”
拜烨看了一眼没有醒动的君昨,又看向菩清“该怎么对三太子交代?酒仙是三太子好友,也是妖王妃的朋友。”
“实话实说。动手施法。”
“是。”
魑漠疆独自坐于仙冰洞内,双眼一直看着冰床上的女人,虽说眼中有思念却不打算上前看一眼,就那么不远不近的望着死去几千年的碧瑶。事隔多年,他还记得当年在琼华殿里与嫦娥共舞的女子,绫罗纱幔,青丝长带,桃眼如三月桃花,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恰到好处,勾着他的心。那么一个清丽的女子,没有野心,没有高傲,她温柔婉约,贤惠大方,善良仁义,至死都为白紫彧求情,只是,这个女人为何怀上其他人的孩子?
白紫彧太傲太虚伪,可她至始至终只爱自己,就是那一份爱到了无法撑下去的尽头也不会背叛他,反而,自己真心所爱却背叛了自己。
这么多年,他恨白紫彧,也想除去她为碧瑶报仇,只是,他要将所有的痛苦加注在拂苏身上,她不是最爱拂苏了吗,那他就毁了她所爱。
自从碧瑶死后,魑漠疆再不爱任何一个子嗣,他们身上流着白紫彧的血让他感到厌恶、憎恨。
拂开那些痛苦,魑漠疆离开这里,刚刚出去便遇到化身为白须老人的如来,瞧他手中拿着宝珠。
“如来神尊拿着何物?”
如来如获至宝的握着,道“这可是让拂苏、菩清反目的最好东西。”
听到这,魑漠疆微微一惊“就一颗珠子?”
“你可别看这是一颗珠子,它里面装的可全是菩清历劫时的记忆,所有恩怨、爱恨都在里面。当年他历劫,花了大功夫隐藏那段故事骗过我们,可他还是将记忆藏在这里面。”
如来一开始就在寻找让他们反目的东西,包括人物,一直没有头绪,直到路过妖君殿时,见菩清拿起这宝珠,心中大喜,趁人不在夺了在手。一看里面的故事,真是繁荣、悲痛!爱而不得,求而不果,舍而不甘,最终,逼个你死我活,恨天恨地。
“我倒不觉这颗珠子能有多大作用,用不好,可会逆道而行。菩清记起前世,万一再续前缘,你我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魑漠疆已经想到好的法子挑拨二人,但不认同如来那冒险的法子。
“那天帝有何高招?说来听听。”
“别忘了,妖君殿有个小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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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丛中,拂苏压在司华身上,两个衣裳凌乱的靠在一起歇气,炙热的呼吸落在彼此脸上,司华早就红了脸,而拂苏则是有点小小的别样萌芽。
司华伸手抱住身上人的腰,慢慢四处游窜,身下的东西被他控制没有露出异样,他想与拂苏做那事,但不仅仅是那事,还有其他的。不同于男妾女妾那种,炙热的呼吸让他慢慢的浅浅的在拂苏身上摩擦下身,那种情动从小腹窜到了全身。
“别动。”虽然司华的动作很小,但拂苏还是感觉到了,只是没发现那东西而已。这种关头,司华再闹下去,他今天就要对不起菩清了。
听到警告,司华有点胆怯,吓得青欲立刻褪去,无辜的望着他。拂苏是在想菩清,并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也许,和自己在一起也是把自己当作菩清的替身,想到这,司华眼睛一酸,无力的让双手从他身上滑下。
觉擦到一点点的拂苏从他身上扯开坐在那望着天边斜阳,远方浮出菩清的模样,只是没有那么清晰。
冷下去的空气之中,司华静静躺在那,被拂苏抛弃的心难过的跟泡了酸坛子,难受的想哭却不敢哭,他是男人,不会轻易掉泪。想扑过去将他压倒,又怕被他推开,没有什么比被喜欢的人推开更难受的事情。
“浅儿,我想回妖界。”拂苏轻轻的说。
司华侧过头去,道“为何?”
“哪里有我的爱人和孩子?有我的家。”拂苏望着那地方,有些期待重逢,也有些伤感如今的别离与无奈。有无数个夜晚他都梦到菩清与容玉,梦中的菩清会笑,不,准确的说那是前世的菩清,十八岁的稚气,在他面前的放肆,还有无所拘束的自由潇洒。他真的很迷恋前世的菩清,那个人有许多感情,高兴快乐生气都会露在脸上,不死如今的菩清。
有那么个爱人在妖界,让他如何不思念?
拂苏说的有心,却让司华感到一点吃味,闷闷不乐的起身坐着。“妖界有你的爱人,那,我算什么?”一个替身吗?还是一时兴起。
拂苏微微一惊,收回心仔细掂量与司华之间的感觉。说不上爱,也谈不上不喜欢,只是出乎情而已,不会逾越那道线。司华一袭红裳惊艳这个六界,同时,也惊艳了他的心,高贵华丽的简单装扮,浓妆轻抹的傲气,有着男儿的英气与豪气。这个人不能和菩清作比,也是比不上的,但他不得不承认司华确实很独特。
许久听不到回答,司华心中没了底,他这次回异世本就是要拖住他不让他回妖界与菩清见面,以免妨碍东岳蓬莱联姻。由心而问,他很想得到拂苏,得到一份喜欢,不是一时兴起,也非风花雪月,是对菩清的那种单纯、炙热、露骨而刻骨的感情。自觉拂苏无法给予他这种感情,但,他的要求并不是很高,都说有先来后到之理,只要拂苏可以承认喜欢他,让他位居菩清之下也是可以的。
感情的方面,他不是很懂,只知道,喜欢就该在一起,不喜欢就没必要拉拉扯扯。当年娘亲对父亲的爱他没羡慕,应该是矢志不渝,愿同生同死,可他的要求很低,只需在意的人也在意自己。他的心不会留太多在儿女情思上,但对拂苏,似乎有些超越预料,慢慢的将注意力从复仇转到感情上。
今天,他想知道拂苏的想法,这样一直打哑谜也没意思,果断点对他最好,他没什么耐性,也不知对拂苏是否会除外。
“萍水相逢的路人,把酒言欢的朋友,争锋相对的敌人,抑或是一时兴起。”
这四种选择拂苏选不出答案,不是萍水相逢的路人,可以作为把酒言欢的朋友,他们互相切磋也是很好的,与花神他们一起只会喝喝酒、看看景色,哪像与他?争锋相对的敌人不可能是的,日后也不会是,他不会把朋友当作敌人,除非朋友伤害自己的家人,而最后一个选择,拂苏准备选择,但又觉得不是那样,不是一时兴起。那若非一时兴起又是什么?日久生情或是一见钟情?这未免太可笑了!
“…我们是朋友。”最后,拂苏还是选择了另一个答案,做不了路人,又做不了情人,不如做朋友,依旧可以朝暮相处,煮酒论剑。
就这么一个选择让期待的司华脸色骤变,惊呆的看着拂苏的侧脸,真的把他当朋友,那何必与他做出那么暧昧的举止?刚才还靠自己那么近,朋友之间可以这样吗?至少,他不认为朋友可以那样。
“那还是别做朋友了。”说完,留一抹红影消失。
拂苏没有回头也没有追去,喜欢司华,偏如蜻蜓点水,不重不轻刚刚到好处,也不会随着岁月加深。他的心被菩清霸占,留有一些缝隙装载容玉,仅有那么点空隙留司华。
失去司华,他没什么可以后悔的,也没有什么可以难过的,不痛不痒。
☆、立位
异世重楼在异世也在安排后续的问题,众人随疑惑为何是仙界三太子继位,但也没有太大的反对,至于反对的人自有那些掌事们去管。
三个月后,异世重楼将拂苏正殿面前举办继位仪式,拂苏还是刚刚得知的消息,整个人还没弄明白自己怎么成异世主下位异世神的。
异世重楼取出代表异世神的神翎权杖,期待的看着拂苏“拂苏,异世交给你,镇神塔之中的北慕司华也交给你,你莫让师父失望,好好看守镇神塔。”
拂苏看了看四处,更是被下面跪着的弟子惊得有些退缩,如此大任他是万万不可挑起的,何况,他迟早要离开这里回去找菩清父子,看守的活还是交给留在这里的人好“师父,弟子…”
就知晓拂苏要推脱,异世重楼才今日临时受命拂苏,为的是拂苏接受这位置。白紫彧要他留在这里,唯有这个位置会让他安心踏地的留下,当然也可暗自修行,千年后成就一身,便自己闯去。
“天女湖唯有异世神能进,若非为师选你继位,怎会让你进入天女湖中?嗯?”异世重楼拉过拂苏的手将权杖塞入他的手里,不管拂苏的挣扎,直接用力握住举起,对着下面的人喊道“从今日起,拂苏为我异世第二代异世神,权杖在此,违抗者定斩不赦。”
权杖高高举起,拂苏便觉有一道力量从握着权杖的地方传入身体,他自己都难以阻止那股力量,一时也挣脱不了。
下面的人道“我等见过异世神,划出仙界,独立一方,千年镇守,治十恶不赦者。”
异世重楼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法力暗自流到拂苏身上,眼中一道狠冽闪过,又挣不开手,只得忍着说道“各位掌事要向新代异世神说清异世情况,包括,有哪些镇压的地方。本神需闭关修行,无大事便不许来打搅。”
“是。”
拂苏看了一眼异世重楼,沉默不语的随他离开,避开眼目,异世重楼费劲解数方才止住法力的外泄,退他三步远“你做了什么?”
拿着权杖的拂苏不是很好受,他体内没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一是不好过“为何师父的法力会流向我?”
异世重楼也不知到底发生何事,唯一知道的是这个拂苏有些奇怪,这么多年来,没人吸走他的法力,拂苏是第一个人。莫非跟权杖有关,可权杖会有什么问题,除非,真相唯有那一个。
那,只怕万一,异世重楼连忙将他拉过相对盘坐在地上,举掌运去帮他梳理,恐怕他还未接触过这种力量,一时受不了,有逼不出来才会这样。
拂苏的只觉浑身不适,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才舒适了些。
“多谢师父。”
异世重楼抿唇不言,静默的与他分开,准确的是要准备入关一事,但在此之前,有些事情他还是要弄明白。
拂苏不知自己何处又惹得他不悦,也无心去询问,径直的回禁园。
踏踏实实的睡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就被几位掌事请出主持大事,饶是他推脱也奈何不了什么,异世重楼当众让他继位,权杖也在他手中。那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忙忙碌碌的在各种大小事情中渡过多少个朝暮,终于理顺诸事,慢慢上手。他最大的幸运是这里不必思索如何争夺地域与高低,就没有多少必要废脑子,事情交代给首老便可逍遥快活去了。
自然,他第一个地方去的就是镇神塔,想看看司华如今是何模样,不知消气没有。
有了异世神的身份,他可随意进去,刚刚进去便瞧榻上带高冠的红衣男子抱着一裸身女子,他与菩清也做过,自然知道眼前上演的是什么。只是,那男子怎么那么熟悉,轮廓与神色都十分像似,是北慕司华?还是…
上下颠簸的女妾处在高高的青欲之中未发觉旁边有人,一味的呻音呢喃,还不忘娇嗔。只是,司华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眼睛一冷。
那日分开后,他等过拂苏过来,可太久太久都没有,他失落,认为拂苏再也不会来。便陷入一种十分恶心的生活状态之中,纵享鱼水之欢,徜徉无拘无束的欢乐之中,这些可以淹没心中的求而不得的难受与酸涩,只是,心,还是会难受。纵然如此,却无青欲。
一时间,他不知如何反应,任由女妾在跨上上下。
“神尊…妾身要…”
终于反应过来的司华奋力撑起托着千斤巨石的身子挥开还不知所云的女妾,衣摆滑落掩住他身下的旖旎,但那气息还在。“你怎么来了?”
女妾被突然挥开,摔入旁边的纱幔之中,修长白皙的身子微微痉挛着。
拂苏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女妾,最后对上慌张的司华,有一个真相浮上心头,拨开华丽的云雾犹见里面的惊艳,一具傲气的身子,原来,是男人。而他,误认女子,从头到尾,这人都没亲口承认过。
不闻回答,又见那没有感情的眼神,司华突然有些畏惧,整理衣裳,移到他面前。恢复男装的司华有着独特的气质,还有高高在上的威严,尽管眼带无措也不减他的风采。
“…你,北慕司华。”
事情到现在,司华再是掩饰也掩饰不了,拂苏亲眼瞧见一切,难道要矫情的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吗?不,即便说了,也没人相信。事实就是如此。身份露开,本可以安心,但司华还是轻轻颤抖。“是。异世因我而来,镇神塔为我而起,我便是七千年前掌管仙界司法的司神北慕司华。”
拂苏含笑点点头“那么,做不了朋友,是你说的。”
说完,拂苏转身离开。
司华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罢,拂苏只想要个没有欺骗的人而已。
再则,司华是男人也好,日后,不必做朋友了,大可安心离开异世回去找菩清和容玉,没有任何牵挂,牵挂他在这里陪着所谓的哥哥是否安好,可思念外面的繁华?
如今,只是一眼便惊艳于他的女子成了男子,那他不在担忧什么,北慕司华有野心,会不甘于现状运筹自己所求的霸业,有人会陪着他走到至高点。
赶回房间,苏宝宝一如既往的在屋里等候,见他回来,快活的蹦到他的怀里使劲蹭,拂苏只是抚摸着他,沉默不语的过去坐下。
饶是苏宝宝笨也有发觉拂苏有甚不对,开口询问,拂苏也只说事情太多忙不过来有些累,借故去床上躺下了。苏宝宝也只好蹦上床卧在外面。
可拂苏这会儿也睡不着,闭上眼全是刚才那一幕,刺耳的声音,恶心的萎靡气味。红衣束发的司华靠着小榻静享女人给他的快乐,没看出来,像司华这种人还爱玩这些,那种低级的趣味真是让人恶心的。
越想,拂苏越是觉得烦躁,转身背对苏宝宝睁开眼睛,又想初见时湖中那一面,翩若惊鸿一般。
苏宝宝总觉他有事情,于是问“娘亲,你是不是不开心?为什么一直没睡着?你不是喜欢小憩一会儿吗?”
拂苏微微一愣,才明白自己还真的有些在意司华的行为,可他有菩清,实在是没必要陷入其中。“我在想何时离开异世回妖界,太久没有回去。”
苏宝宝瘪嘴,也有些期待“那我们立刻就走吧!娘亲,这里有什么好的啊?一个两个冷冰冰的,还不待见我们。就算你现在成了异世神,还是有很多人不服老神仙的安排。与其在这受气还不如回去自在呢?”
“我也只能暂时替师父打理这些事情,等安定些,而且,掌事们准备加固镇神塔的封印,要等此事办妥方能安心离开。”
“那事情一完就回去。”听闻他们要加固镇神塔的封印,苏宝宝暗自激动,只要司华被封印,她就可以一直一直陪着拂苏了,而且,自己的命也将掌握在自己手中。
“嗯。”
与诸位掌事商议如何封印后,拂苏又被异世重楼招去,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后,已经是满天星河了。
拖着身影,拂苏负手走回去,路过能看见镇神塔的长廊时止步看了一眼,想他该知道他们要加固封印会自己离开,也就继续往回走。
走到院中,忽见前方立着一身女装的司华,是初见的那一身衣裳与妆容。
“你还不走吗?”看见司华,拂苏还有些惊讶,但惊讶过后是疑惑,疑惑司华怎还穿着女装,莫非想要成为女人不可。不过,只要不脱衣裳没人发觉他是男人,声音、容貌他都有,可以骗过很多从前没有见过他的人“掌事们要加固封印,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一直在镇神塔中反省的司华很低落,数次一个人坐在那冥思自己哪里做错了,可归结起来,还是因为那日被他撞见与女妾做那事的缘故。终日的难过与担忧,还是促使他过来了,同样也知道掌事们要加固封印,每隔千年他们都会加固一次,只他的能力,什么封印都失去了作用,他可以随意进去。此刻听闻拂苏的话还觉他是关心的自己,心里的阴郁顿时少了许多“拂苏,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吗?”
“说什么在乎不在乎,我们曾经是朋友,小小的关心还是该有的。”这话也不是气话,是拂苏暗自掂量过的,他跟这人迟早的说清楚,早点晚点都好,总之,不能这样放任自己的感觉。
隔绝的太久,司华连真假都分不清,此刻也就不知道拂苏所言是否是真话,上前靠近“我被隔绝了太久,很需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爱我,从此,我再也不杀人,愿意放弃荣华富贵,忘却仇恨,重新生活。”
这几日,司华仔细想过,比起六界之主的位置,他更需要拂苏这个人在身边,没有与菩清之间的深情也可以,好不容易离开孤独,再重回,不会习惯也会难过,很难过。
☆、赌约
对司华的需要,拂苏做不到,他不能爱司华,也无法爱上除菩清以外的人,就算司华,也只是平平淡淡的喜欢,越过友情一点,不及爱。“你是七千年前仙界的神话,听闻你的故事,我十分敬佩你,纵然你是他们口中的恶人。离开镇神塔,恢复往日风采,与天帝争夺六界之主,这才是一个不朽司神。”
“那也只是你的听闻,传说都会夸大,却忘记人的本性。是人总会孤独寂寞,需要一个人陪在身边,衰老病死都在。遇到你之前,我是北慕司华,七千年前闯天庭夺位的司神,被关在镇神塔中的失败者。但,遇到你之后,我只是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只要你答应,为正为恶,去东去西都听你的。”
没有人天生便是那么伟大,可以撼天动地。即便一个人成就自己了,脱去光鲜亮丽的外壳,大家都一样,只是个凡人。
“做你自己就好,就此别过。”
见人要走,司华赶紧抓住他,道“是因为那日的事情你才不肯原谅我?”
“我没有生气,那是你的事情,是否爱惜自己,与我无关。”拂苏挣开,冷冷丢下话便要走。那日的事情他没有生气,但心里却是有些不敢在接触他。
可司华就是那么认为的,转身在掌中聚敛一道法力,坚定的说道“拂苏,我肯定,你会爱我,即便不在眼下,也会是在将来。你不信我需要你,那我也证明给你看,我北慕司华非你不可,无你此生难活。”
说完,在拂苏转身要让他走时,将带着法力的手中袭向自己的下身,便是一道红光闪过,鲜血洒满了四处。
“嗯”司华咬着嘴唇也没治住自宫所带来的剧烈痛苦,鲜血滚烫的流满下身,脸色苍白,面目扭曲。
拂苏的脸上也被溅到了一点,分明没有什么温度带的东西像是烈焰一般灼热,看着痛苦难忍的司华跪倒在血泊之中,拂苏才回神,什么也不管的扑上前扶住他“你…不要命了吗?”这可是一根男人的象征,也是神尊的威严,还是他的命,怎么说不要便不要。
因为伤在最最错弱的地方,那种痛的可以立刻昏死过去的感觉频频席卷司华,他却撑着看向拂苏,“没有什么不舍得的,拂苏…日后,我只要你,再不碰其他人…”
“别说了,我带你回去。”
等拂苏将人抱回镇神塔中的大床上,他的身上也全是血了,意识还在的司华抓着他的衣袖死死不放。做出这样的决定需要很大的决心,一旦失去,便再无恢复的能力。可他就是要赌一次,拂苏绝对会爱他。
“我看看你的伤口。”拂苏颤抖着声音说道,现在,要止血,必须止血。
司华拉住他“赌不赌?”
“…”
“将来你会爱我,只爱我一个。我放弃所有,赌这一次,只一次,你,赌不赌?”
看着司华如此倔强而肯定,拂苏还是不得不顺从,他很肯定自己将来不会爱上别人“我赌。”
就知拂苏是顺承,司华也不戳开,只道“若是我赢了,你要爱我一辈子,用尽余生的力气:若是我输了,倾我所有应你一事。”
“我会记住这个赌注。”
听闻回答,司华再也坚持不下去昏睡过去,本要匆匆忙忙打理伤口的拂苏弯身在那保持开始的模样。
/
擎丰第三次来妖君殿时才见到醒来的君昨,本想等着菩清送回,可心等不了就自己过来看看,没想到,君昨醒了,立在院中打理花草。淡淡青色发簪挽着几缕青丝,淡青长袍裹着身子衬出他的修长与单薄,眉目间露着温和与恬淡。
发觉有人的君昨顺着看去,恰好看见擎丰,当时一惊,没想到会是擎丰。一直留在这不肯去紫云山就是因为被青欲之神道出的真相,他为此事受刑,怕擎丰也知道自己的心思,越发的不敢面对。
反应过来,丢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往屋里跑,啪的关上门将门拴好。慌乱的在里面走来走去,脸上也是带着红晕。“该怎么让他走?怎么办?怎么办?”
门外的擎丰当时微微一愣,随即移到门外不准备进去,听闻里面的说话声还有些觉得可笑。
“他怎么来这呢?这可是妖界,不对,我跑什么啊!这不是欲盖弥彰了吗?我真是笨死了。”想到这的君昨连忙走到门前,伸手要打开门“说不定是过来找妖君,结果走错了地方,一定是这样”再三肯定后,君昨打开了门,突然又见是擎丰,什么也没想直接关上门“你怎么不走啊?妖君在无心殿,你,你让别人带你去就好啦!”
擎丰不知如何开口,就那样站着,该对君昨说什么,该如何做,他都不知道。
君昨盯着外面的黑影,皱眉,心是噗咚噗咚的跳。“上神,你…你还是别站在我门外了,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君昨很想让他走吗?擎丰问了自己一句,又不开口问,也捉摸不透君昨的心思,最后,还是觉得君昨不想见他,握紧手又松开,走了。
在里面犹豫纠结的君昨一见人离开了,顿时笑了起来,打开门一看,发觉真的走了,心中有有些失落。“就不能再等等吗?”
失落的君昨暗自叹了一声,出去继续打理花草,只是这次,不是打理,而是作践花草了。来一探究竟的菩清都能看出君昨心神不宁,胡乱在弄花草。
“上神走了,仙界也管不到你,你可以走了。”
闻话的君昨一愣,起身揪着自己的衣袖,“那个,我…”离开妖君殿他能去哪,流青鲤有流澜夜,他不可能去青丘山找他且住下,而且,他家儿子也得要他照顾,自己去就是个拖累。如果,去紫云山,那他根本没有理由过去,凤王那,还需要他去?
“不归山有人看守。”菩清道。
“我…我暂时…”
菩清不管挥袖将人扇走,事情做到种地步,还浪费时间作何。
被扇走的君昨只觉有些眩晕,也不知会落在那,想想自己现在处境,寻个地方安置便好。魔界他自然不肯去的,就算被逼不再为仙,他也坚持自己的正义,虽在仙界只是一瓢而已。他不认为魔界是邪恶之地,只是,恒古便是邪恶之地。
只是扪心自问,不愿去魔界还有个念头,便是那紫云山的擎丰了,对凤王不曾有从前那么浓烈的不舍,反而,是对擎丰那不可说的不舍。当明白自己的心事之后,他独自沉思时再何时不再思恋凤王,却总是没有源头,很多感情就是那么不由心所想的产生,与凤王之间也是如此。
这般想着,心情好了许多,等着降落之地。
而在半路等候的擎丰迟迟不见人来,石头心还是有些担忧,他却不知这是担忧,只是觉得有种不同于素日的心酸。
君昨一个小小酒仙确实配不上他,先前发妻已在生擎九时死去,对他,多年前的事情,都不记得可有喜欢。想想也没有,都是媒妁之言的婚姻,他又不沾儿女情思,成婚多是顺承父母安心习武登上朝廷大将。可对君昨便是初见时他立在银树下且醉且醒的样子挠着他的心,容貌比不上在场的花神,更没有花神气质,相处下来,他还胆小懦弱,却是他的懦弱胆小恋上凤王的风流,这个人像个孩子,但也会关心人,爱上便是深爱,不爱却发觉不了。
如今得菩清相助让他逃过五雷之刑的死刑,他也是决定下去,日后,仙界说他勾结魔界恶人也都认了。
再是等候片刻,终于见人来,施法拉过抱在怀中,显然君昨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对上擎丰的眼睛,傻傻地的看着。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就君昨的心噗咚噗咚的,擎丰都能感觉到,只是自己的心跳的那么安静,但他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不喜欢。
“上神…”君昨终于呆滞的叫了一声。
“你我都无法安身立命,不如一道做个枕边人,如何?”
擎丰不会说情话,更不会讨别人开心,只能凭借本意去做去说。这话,算是询问他的同意,不会再似从前那般勉强。
君昨反应过来自己正处于什么姿势时,脸刷的红透,害羞的往他怀里躲,这举动让擎丰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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