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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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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已经跟噶尔丹通风报信了,这关难过。”

张英的意思我懂,我这关恐怕没有人能帮上忙了。我点点头,低声说道:“我明白,只要噶尔丹不给皇上施压,皇上就不会为难费祥,我只希望费祥没事而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大不了向噶尔丹坦白一切,跟他们回去就是。”费祥做了那么多努力,无非是想让我平安,结果却把他卷入危险之中,我不能让他有事。

我向他们躬了躬身,“费祥应该快回来了,我去接他了。”

没走几步,费扬古突然一把握住我的手,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他,只见他那双黑眸紧紧注视着我,鼻翼两侧在微微颤动,他不会以为我现在就要去跟噶尔丹坦白吧。“你答应过我的,会保护费祥,你帮他就是在帮我。”我把手从他手中抽出,这才转身离去。

张英追了出来,“费夫人,我送你去。”

一起走在前往午门的路上,张英忍不住问道:“清兵都传言你已经死在新疆了,这是很多人都看到的事,你又是如何活了下来??”

“是一个当地人救了我,我养了好几个月伤才算保住了命,原以为改头换面就不会再有人记得我,谁知世事难料。”

“噶尔丹和僧格的感情很深,听说僧格战死他当然要好生替兄长料理后事,本打算把你和他兄长合葬一处,谁知寻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王妃尸首。后来听信江湖先生的话就来京城寻找你的下落。如今你是他兄长唯一的亲人了,他肯定在想着要好好照顾你以报兄长恩情。”

好好照顾我?张英竟然这样想。我苦笑,“张大人。”

骤雨中接到失神的费祥

“快别叫我张大人了,象往以前一样直呼其名吧。”

“张英,你真这么想,认为噶尔丹找我就是为了好好照顾我?”

“难道不是?”

我长长呼了口气,声音低缓的说道:“如果我没嫁给费祥或许他会好好照顾,但是现在我在噶尔丹眼中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恨不得将我杀了与僧格合葬呢。其实我并不怕死,当时我和僧格被叛军首领伊万活捉时,就做好了陪僧格赴死的心里准备,就算现在让我去陪僧格,我也无怨无悔,只是我舍不得离开费祥,不敢想费祥没了我会怎么样,恐怕他也活不下去了吧?”我鼻腔酸酸的,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调整呼吸,“张英,你博学多才,如果事情真的到了跟他分手的地步,你替我好好开导他,只有你和王爷的话他听得进去。”

“你也别太悲观了,噶尔丹即然知道你跟费祥成了亲,他断没有把你带回去的道理。我们不妨暂且往好里想想,兴许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呢。”张英开导道。我不敢去抱那些不可能的希望,于是轻声道了句但愿吧。

到了午门,跟守城的侍卫打听费祥还没有出来,张英陪我继续在原地等。风越刮越大,风中加杂着雨气,憋了半个时辰的暴雨就快来了。

“你别怪费兄,他骂你也是气急了,他是关心你们的。”

“我知道。我没有怪他。”刚说到这儿,天空突然闪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的落下来。马车夫赶紧把伞送过来,张英让我进车里等,我摇头拒绝,单薄的伞架哪里挡得住这么大的暴雨,不断有雨水透过雨伞流下来,灌进我脖子,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打透了。张英忙把他的外衣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了费祥的身影。他脸色煞白的从宫里走出,没有伞的他被雨淋了个浑身透湿,侍卫谭四手里举着伞正为他遮雨,但却没有多大作用。

事情有变,惊心的事来临

“费祥!”我不安地喊了一声。谭四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费祥松挎的肩头一下子挺直了,扭头朝我望来,先是一愣,很快脸上漾起了柔和的笑容,马上朝这边大步跑来。

“婉儿,这么晚了你打发下人来接就行了,何必自己亲自来接。”他接过我手中的伞替我打着。

我故作轻松的笑道:“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想着你没带伞就来了。怎么这么晚才出来,皇上有问你什么吗?”

“没事,回家再慢慢说,下着雨呢,快上车!”费祥扶我赶紧上马车。

谭四奇怪的看着费祥,又看了看我,看似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我会派人通知你。”费祥点点头,谭四一走我这才注意到跟着他们出来的还有六名带刀侍卫,天下着大雨,他们一个个戴草帽披着油衣,表情一丝不苟的站在旁边,并没有随谭四一同返回。

这是什么意思,莫非皇上派了人跟着费祥,把他监视起来了?

费祥见我在看他们,笑着解释道:“别担心,这是皇上吩咐的,一来怕噶尔丹对我不轨,二来怕我真犯什么事逃了,等事情过了,他们才会撤走。”

真是这样?我看皇上多半是因为后者的原因吧?我心里免不了担心。费祥转向张英抱了抱拳,“辛苦了兄弟,今儿天不好,赶紧回吧。”

“借一步说话。”张英看了我一眼,将费祥拉到一旁低声交谈起来。费祥听他一开口微微有些吃惊但很快神情又恢复了常态。我支愣着耳朵辩认,隐约能听见一句半句的话:“皇上怎么说……”

“……给我一天时间……否则治全家的罪……东西在皇上那里……”

“……为什么要背莫虚有的罪名……费祥你可要想好啊……”

后面再说什么我就听不到了,不知是他们注意到我在听着放低了声音,还是雨势大了盖住了谈话声。但是听到的几句已经让我留了心。

不安的夜

莫非皇上给了费祥一天时间考虑逼他做决定吗?做什么决定,阿日朗已将命案透露给皇上,皇上定是在追问费祥那天的事,无论是他杀还是自杀,算命先生背后的秘密才是皇上真正要知道的事。如果费祥咬紧牙关拒不交待,皇上很有可能借冶全家的罪给他施压……王爷还没有出来,想必还在皇上那里接受炮火般的盘查吧。

一会儿,费祥举着伞回来了,张英在下人的陪同下冒雨离去。仅穿着一件单薄衣衫的他早已淋得全身透湿,他却不顾自己的瘦弱的身板执意陪我等了那么久,还操心着我们的事。一个文人能做到这一步很不易了,历史给张英的评价是做事紧慎心思缜密,独守清白不争是非,他完全可以与我们划清界线,独保其身,可他却依然愿与我们为友,其心可贵。

“马车行慢点,让后面的兄弟们跟上。”费祥钻入马车跟我挤到一起。“等很久了吗?”

我摇摇头,用干净的帕子帮他擦脸,他静静的看着我,末了,把我拥入怀里轻轻地抱着。“我知道你有话想问,别担心,又不是什么掉性命的大事。就算皇上怪我也是一时的,无非是做给噶尔丹看的,大不了我坐几年牢就是,又不是掉脑袋的事。”

“我不该去贿赂阿日朗,不然,皇上也不会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我好笨,没有想到这一点。我以为阿日朗会……”没等我把话说完,费祥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们置身事内当然会有些乱手脚,没事的。”费祥居然没有半点怪我,我强忍着泪意,伸手圈上他脖子,“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去做牢,你还有大好的前途,还有很多事要去做,一旦进狱,你的仕途就完了。”

“那又怎样,我本来就不喜欢当官,等我们这件事结了,我带你去大漠看风吹草低现牛羊的美景,或者去江南看烟雨中的民巷,总之,经历了这件事我越发的想跟你一起走完后半生。当官不是我想要的。”

难熬的一夜

他接过手帕帮我擦起湿发,末了,他抬起我的头深深地看着我,他似乎知道无论劝说什么也无法排解我的担忧,他叹了口气,低头轻轻印上我的唇,但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碰了一下就又抬起了头,“王爷和张英是靠得住的人,有什么事你就去找他们。”

他在交待善后的事吗?我眼圈一红,没有说话。他拥着我再没说什么,马车内陷入一片寂静,外面的风雨更大了。

我依在他怀里默默地想,费祥最后那句话是不是在考虑后路了,他一定是已经有了决定,所以才把我托付给了王爷。我不敢问,费祥不会说的,我也怕得到的回答是自己所害怕的。

这天夜里费祥象平常一样进书房读书写信,皇上派来的侍卫被他安排在门房,那些侍卫今夜要在院外轮番值夜了。家里的下人不知出了什么事,各个小心翼翼的做事,生怕惹恼了我们。一个下人因为紧张不小心把茶杯打翻,费祥没有半点责怪,让他收拾完下去了。

我走进书房时,刚好费祥写完信,他笑着拉我回房间,“托皇上的福,今儿我没什么事可忙了,我们可以早点安睡。”

似乎是为了让我安心,他总是做出一副轻松的神情,但是我感觉得到,今天的他与以往不同,对我也倍加照顾。“水温还可以,进来试试。”他挽起袖子在试水温,然后把我的脚按入水中洗起来。

想起他上次帮我洗脚已是一个月前的事了,象费祥这样大大咧咧的人能想起做这些小事,一定是心里有事才会记起的。我心里禁不住酸酸的。

“对了,那个成衣阁我看你还是继续经营着吧,不要给阿日朗那个小人了,这么做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咱不去讨好他!回头我跟皇上说说,让他把那些手续还给你,往后,该怎么经营还怎么经营,你要累了,就把差事放给下面的人去做,我瞧着朱掌柜和钱管事都是不错的人,可信。”

离别在即:消魂的夜

费祥拿过干布帮我擦干脚,大概是见我半天没吭声,抬头朝我看来。我抬眼迎上他,“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他好笑地在我额头弹了一记爆栗。“我还以为给你洗得舒服得睡过去了呢。我洗得怎么样?”

我调皮的抬脚停在他眼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坏笑,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脚挠起来,“好哇,看你是越来越放肆了,是不是洗脚不够,还让我帮你按摩呀!”我被痒得咯咯直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踹他,他一下子摔到我身上压住了我。

“妈呀,亲爱的,刚才那一脚踢得我够狠的,下次用这招对付宵小准有效,不要照着大腿踢,踢就踢要害保证让他断子绝孙嘿嘿嘿。”

“扑哧!”我被他的话给逗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流了出来。他满脸笑意,痴痴地看着我,渐渐的我笑不出来了,伸手抚上他面庞,他眼中顿时化作柔情万丈,缓缓低下头吻上我眉眼,鼻梁,最后封住了我的唇——

就在我快要坠入他的情海时,一颗热泪滴落在我脸颊,湿湿的,凉凉的。唔?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变了,胸膛起伏不定,他哭了?

我睁开眼想去看他,但被他的手掌压在他肩窝里。过了一会儿他的气息恢复了正常,手掌的力道也消失了。我却依然依着他肩窝没有动。“费祥,你一直想要个孩子的,对吧?”他点点头。“今儿还要继续吗?”

他抬起头轻轻吻上我,声音明显哑了许多,“你累了,先睡吧。”

我轻笑,“我可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你不要就没机会了哦。”

他唇角边勾起一抹宠爱的笑,“到底是谁想要,说得象我一个人的事似的,难道你不想?”

“是我想的不及你强烈,你要传宗接代,我可没有这方面的压力哦。真的不要?”

“不要!”他坚决地说。

我诱惑地咬了下他的唇,“真的不要?”他的手臂锁上我的腰,伸手住我后脑,笑哼:“这是你自找的,小绵羊,今晚我就把你吃干抹净!”

最后的分别

这一夜,尽管累得浑身酸疼,我还是很努力地迎合着他,费祥好象也很想留下点什么,一直表现得很卖力,额头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我身上。我记不清他到底要了几次,他似乎把毕生的精力都耗费一空,只为留下血脉,最后他气喘吁吁的倒在我身边再也不想动了。

我轻声的自语:“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第二天清晨,我们刚在饭桌前坐下用早饭,院外就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费祥象没听见似的埋头拨拉饭。一会儿,下人不安的进来报道:“主子,外面来了一队清兵……”话没说完就被费祥开口打断:“行了,我知道了。”

我起身要出去看,他拉住我,“没事,让他们等着,天塌下来也要等我们把饭吃完。”

我想想也是,哪能让他饿着肚子进宫。费祥大口的吃着,还劝我多吃,这时,门口有人晃了一下,是谭四。费祥见了,面色如常的招呼道:“你来得正好,过来吃饭!”

“不用了,我吃过了,我在外面等着就是。”谭四正要退下去。

费祥过去把他强拉过来按在座位上,“客气什么,就当在自家里,就是天塌下来也要吃完早饭再说。”谭四拗不过费祥,只好坐在旁边象征性的夹了口菜。

“婉儿,听说成衣阁附近新开了一家酒楼,那边的厨子作得一手好菜,要是哪天你觉得没胃口了,就去那边尝尝。”

我嗯了一声。“对了,谭四知道那家,回头你带她去。”费祥扭头对谭四说。

谭四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象做承诺似的回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她的。”听到这儿,我的心咯噔一下,突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头,接着心嗵嗵的狂跳起来,手中的筷子哆嗦的有些夹不住菜。

“好了,我吃饱了。该进宫了!”费祥摸着肚子站了起来。我放下碗筷送他出门。一出门,我这才发现院子里站了一队清兵,都是谭四带来的。

“费祥……”我哆嗦的嘴唇唤了他一声。

孕事来临

费祥冲我豁达的一笑,“没事,回去吧。”

“我送你。”费祥的目光变得柔和开来,他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出院子。我想跟他说说话,可又不知说些什么,我总觉得今天会有事发生,心里着实不塌实。

“你今天要早点回来……”

“嗯。外面太乱,你不要到处乱跑,有事我会让谭四回来告诉你。”送他出了巷口,他正要上马前,突然临时想起什么跟谭四小声耳语起来,象在询问什么。谭四被问得神情颇为扭捏,勉强应付了几句,费祥微微思忖了片刻,恍然间脸上露出吃惊和顿悟的神情。

他二话不说解下谭四的披风飞快披在我身上,我被他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不用了,我不冷。”“披上,刚下过雨,风凉。”他痛惜地看着我,再次抱了抱我,这次抱的时间出奇得长,我不自觉地紧紧抱住他。

他在我耳边低问:“你的月事是哪天?”

月事?好象好久了吧?我有些想不起来了。他松开手看着我,我愣愣地说:“记不清了。怎么想起问这个?”

他摸了下我的脸,微微一笑:“没事,快回去吧。”说罢,呼了口气毅然上了坐骑。他并没有马上离开,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回头朝我望来,脸上眼中满是浓浓的不舍神情。

“费祥,黑了一定要回来!我等你一起吃饭。”我强忍着鼻腔里的酸意,赶忙嘱咐他。

他点了点头,面庞不禁动容了,猛地他转回头去,一抖缰绳驾马狂奔起来。他走得好快啊,快得让我来不及看他的表情,他这是怎么了,突然问我的月事?难道……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腹部。刚好附近有家药店,里面有个坐诊大夫。

“夫人,是喜脉啊,恭喜你啊!”坐堂大夫满脸喜悦地向我道贺。

我愣住了:“喜脉?我有了?”突然听到这个好消息我竟然有些不敢相信,刚才看费祥的反应分明是已经知道了,可是为什么他没笑呢,没有象往常一样乐的跳起来,反而是用一种不舍的表情看着我。

锒铛入狱

不对,他有事瞒着我!

我匆匆掏出一锭银子冲出药堂。后来传来坐堂大夫的追喊:“夫人,还没找钱呢!”我没有心情理会别的,一心的发足狂奔,最后雇了辆马车终于赶到午门。我一下马车急忙跟守卫打听费祥是否出来了,守卫说还没有,我松了口气,心神不宁的在宫外走来走去。

“费夫人!”张英叫了我一声。

见他从宫里出来,我一把揪住急急追问:“费祥呢,有没有他的消息?”

“你怎么这么多汗,快到这边坐下。”他忙把我拉到马车旁坐下,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件事瞒不了你,费祥情况不大妙,等我和王爷赶到时,他已经认罪了……”

“认、认罪了?”我心一惊,刹那间手脚冰凉无比。“不可能,皇上怎么会相信他的话?”

张英无奈地点点头,“听谭四说,费祥扛下了算命先生那桩命案。他的理由是以前僧格抢走了他的未婚妻,心里一直怀恨在心,后来噶尔丹来京,又要抢他的妻子,他对蒙古人恨之入骨却又没办法阻止,听说算命先生常给噶尔丹出主意,怀疑就是他在背后使坏,就请王爷将算命先生骗来,当面对质。结果谈话期间很不顺利,费祥被算命先生的话激得失去理智,一怒之下要杀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被逼咬舌自尽了。”

我的头嗡的一声涨得老大,一把揪住张英的衣服,失控地叫:“他没有杀人,没有杀人!皇上不是要调查清楚才定罪吗?”

“皇上派谭四找到了算命先生的尸首,算命先生的确是咬舌自尽的。可是噶尔丹说如果不是费祥逼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又如何会自尽,说到底费祥有间接杀人之嫌,噶尔丹请皇上将费祥交给他处置。皇上没准,当着噶尔丹的面让人把费祥押入大牢了。”

“王爷呢?他没有说上话吗?”我浑身冷得出奇,如坠冰窖一般。张英垂下头摇了摇,“王爷为这事和皇上吵了一架,一怒之下回王府了。”

费祥入狱

这么说,皇上并没有相信费祥的话,却又拿他没有办法,趁现在还没有定罪,我要赶紧见皇上才行。我抓住张英央求:“让我见见皇上,我有话要说,费祥没有杀人不能背这个罪名,所有的事情因我而起,我愿意去承担这个罪名!”

“不行,费夫人,费祥这样是为了你,如果你去担白一切,那费祥的努力就白费了。”张英苦劝。“你要保重身子啊,费祥被押走之前跟我说了,说你有孕在身,不可以情绪过激让我多劝着你点。费祥猜到你可能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所以托我在这里等着,拦着你。”

原来费祥早就打算要认罪了,也知道了我有身孕的事,他什么都想到了!怪不得昨晚他会突然为我洗脚,还交待了很多事,原来如此……这就是我们最后一面了么?我的眼睛渐渐湿润了,他为了保住我甘愿坐牢,可我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在牢里度过漫漫长夜?不行!一定要见皇上!我要救他!我突然拔脚朝午门冲去,张英吓了一跳,快步追上来一把抱住我。

“等等,你不能去,皇宫岂是你想进就进的,那些守卫都是摆设吗?”

“我必须见皇上一面,跟他说清楚,费祥如果背下这个罪名那他下辈子就要在牢里度过了!”我激动地叫,推开张英要往宫里冲,张英拉不住我,赶紧喊人帮忙。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就被迎面而来的某个人生生拦住。“费夫人,你冷静点,你这样做也于事无补,只会让费祥徒增伤心罢了!”

我喘息着抬起头,这才看清拦住我的人,是谭四。我一把抓住他,“费祥呢,告诉我费祥在哪里?”“他被暂时送入顺天府大牢了,皇上还没定他的罪,事情还有转还的余地。”

“求求你带我去见皇上,我有话要对皇上说,事情都因我而起,我不能让费祥背这个罪名!”我苦苦央求着谭四,谭四为难地看向张英,张英冲他轻轻摇了下头,

宁愿背下罪名救他

谭四只好劝道:“费夫人,你先别急,费祥不会有事的,王爷和费兄肯定还会替他说情,皇上也许只是一时气恼,断不会真定他的罪。”

我不相信他们的哄劝,“你们不用再劝我了,如果想帮我想帮费祥,就让我见皇上一面,我会告诉他想知道的真相。”

“费夫人!”张英急忙打断我。

谭四还在犹豫,我急得直跳脚,“谭四,你是费祥的好兄弟,难道你忍心看他被关入大牢吗?我能救他,只有我能救他了,求求你帮我传一次话!”

谭四意外地看着我,不晓得我哪儿来的自信。一听我有办法救费祥,他二话不说毅然地点了下头,“好,我去试试看,你在这里等我消息。”我连忙点点头。

张英见谭四真的要去,连忙叫道:“谭四!”

谭四是跑着去的,张英没能叫住他,他转而冲我跺了下脚,“费夫人,费祥这样做全是为了你呀,你若去坦白他所有的努力就付之流水了。”

不用张英提醒,我又岂会不知费祥的苦心,我疲倦地靠着马车出神,喃喃地说道:“我不能看着他去受苦,这本来就是我该承担的……我这条命是捡来的,能跟费祥见上一面已经很知足了,或许我不该奢望太多……如果能救费祥,我宁愿跟噶尔丹走。要是让他为了我毁了自己前途,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张英再劝什么我也听不进来,一心牵挂着费祥。张英无奈只好招来小厩,低声吩咐了几句打发小厩去了,我不用猜也知道,他在叫人通知费扬古那边。不久,谭四出来了,我连忙迎上去,急声问道:“怎么样?”

“皇上同意见你了,快跟我进去吧。”谭四点头。

我惊喜地连声称好,张英还在旁边苦口婆心地劝着:“费夫人,你不要意气用事啊,万一救不出费祥恐怕连你也会搭进去,你就不怕皇上治你一个知瞒不报的罪名?”

“无论后果如何我都要去试,该我背的我背,不该他背的轮不到他背。”说完这句话,我毅然决然地跟着谭四朝宫门方向走去。

有什么后果我一人承担

正要通过宫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雨点般急促的马蹄声,守卫验过谭四的腰牌,正要给我搜身的时候,突然有人一把扣住我的手话也不说就把我拖了出去。

“放开我!”我用力挣扎气的大叫,抬头一看,一下子愣住了,竟然是费扬古!

他瞪着我呼哧呼哧喘着气,额头的青筋暴起,看来是接到消息一刻不停的赶来的。“你要做什么?想跟皇上说你是蓉儿?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救费祥吗?”他咬牙低道。

我把头一扭,“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被皇上治罪。”

“你去了又如何,能改变什么吗?救不出费祥不说,还把自己赔进去。你这样做想过费祥没有,他做了那么多无非是想保住你,让你平平安安,可你呢?你竟然想把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要是被他知道了,他有多痛心!”他心痛又生气地瞪着我。

“如果我不做,费祥会被关入大牢,如果我做了,即便不会马上放了他,至少也可以让他少受几年罪!让他一个人去承担所有的痛苦,我做不到!”说罢,我执意要走,他扣住我的手不放,“你去了也是添乱,皇上正在气头上,非但不会饶过费祥还会连你一同治罪。这个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他的手如铁钳一般牢牢的抓着我,我怎么也摆脱不掉。“放开,有什么后果我一人承担!”

“你承担得起吗?你要救费祥,可以,你是不是打算说出所有的真相,告诉皇上是我救了你,是费祥藏匿了你,包括你嫂子,我额娘还有王爷全都知情是不是?你冒冒然一句话有多少会受其牵连,这些你想过没有?”他用力甩开我的手,恼火地叫道。

听了他的话,我一下子冷静下来,原来费扬古急着赶来阻止我,还有另一层用意的。他说的对,我不能为了救费祥一个人而牵连其它人。我有气无力地缓缓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和其它人牵扯进来。”

作者小言:好吧,我承认最近因为事多慢得所有人都在抱怨,现决定,所有事情推后开始全力突击本文,力争月底完结!

午门前的争执

不知怎么,费扬古听了我的话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死死瞪着我,“你以为,我是个怕事的人吗?怕你说出真相才来阻拦你的吗?”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额头的青筋显得更醒目了,他扣住我的手,“好,你去告,我不拦着,大不了陪你一起死!”说罢,他用力拖着我朝宫门走去。

天哪,他要做什么?他那种隐忍的戾气又显露出来了。记得上次我要跳崖轻生,他就是这副可怕的表情,发起疯来别提多吓人了,他不会是打算跟我一起去坦白吧?

我慌了神急忙拉住他,“等等,我没有要你跟我一起去,你去做什么?”

“你不是要交待吗?我陪你,这样你死还有个垫背的,不是吗?”见我停下脚步,他扳着我的肩往前推去。眼见他发了狠心,我的心狂跳,忙用力摇头,“不要,我不是那个意思!费大哥,你不要拉我。”

他见我害怕了终于松开了手,痛心地说道:“想明白了就跟我回去。”

他伸手要拉我,我摇着头后退让他的手落空,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眉头倒竖。“你真是不让人省心,你只顾着自己从没有想过别人吗?你放不下费祥,我明白,可是别忘了,我也同样放不下你。”

听到这儿我鼻腔一酸,缓缓抬头看向他,他放低了声音再坚定不过地说道:“你的命是我捡回来的,我不会让你去白白送死。没有我的允许,你要好好的活着。”

“那费祥呢,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救他了吗?”我含泪地问。

“他已经承担下了所有的罪名,就是为了让事情到一步停止,此后皇上不会再继续追查下去,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若坦白出一切,事情会如何发展谁也不知道,那费祥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费扬古伸手握住我的手,柔声劝道:“回去吧,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对费祥而言,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也不枉费他一番苦心。”

不惜入狱也要守住的秘密

我低下头,内心还在苦苦挣扎,费扬古耐心的陪在旁边等着。这时,谭四走过来,“费夫人,皇上还在等你,不要再耽搁了。”

我点点头。看了费扬古一眼,低声道:“我先去了。”

刚刚谭四过来时,费扬古面色微惊,这才意识到我的事已经知会过皇上了,就算他要带我回去也不可能了。分手后,我跟随谭四进了宫,费扬古和张英站在门口两个神色不定,我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怕我一时冲动,再牵连出更多的人,那事情就闹大变得无法收拾了。要想办法不让皇上起疑心,还要牵连不到其他人才行。过去的一路上我一直在低头思忖着对策。

不久,我们来到了御花园的一座亭子里,教费祥他们的汉学师傅正在陪皇上下棋,谭四上前请示:“皇上,杜婉儿带到。”

我跪地叩头:“婉儿叩见皇上,皇上吉祥。”

皇上头也不抬地说道:“费祥因牵涉一桩命案已被朕关押,该说的他都说了,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的?”

“皇上,费祥没有杀算命先生,当时婉儿也在现场,亲眼所见算命先生咬舌自尽,请皇上查明真明还费祥一个清白。”

皇上轻哼,“朕已经查明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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