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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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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存稿箱呀存稿箱。。。放假三天,三号我要去青城山啊。。。去了青城后山两次,都没爬玩过,这次买了早上七点的成都到青城山的动车,誓要爬完!希望不要下雨让我泡汤啊!四川的山就是特别多,去了峨眉山三次,很喜欢。其实峨眉山的风景不算最好,很能明显的感觉到也受到了环境污染的影响,但是峨眉山特别有灵气!里面的百岁老人特别多,还有那种丛生到死都飞在一起的蝴蝶,万年寺中还有那种会发出古琴声音的弹琴蛙,相传是这青蛙听唐代的一个和尚弹琴,就会发出这种声音了。这和尚还是李白的好友。这种青蛙就只有万年寺才有。还有佛光、云海,那种跑来捡花生的小松鼠,会扭瓶盖、拉书包链的猕猴,那小猕猴有次跑到我身上,抱着手感特别肉肉的,超Q弹的手感。从万年寺到清音阁那条路线走起来不累,很有隐居的感觉。真的觉得峨眉山就像一座被菩萨点化过的山,真希望以后老了能长住在那!
☆、7|西山寺
立帝事宜双方相持不下,连大将军召集三公、列侯、御史大夫及九卿之大鸿胪、宗正在含元殿,连续商议了三日。
连大将军称苍玄王朝帝王,非嫡非长者居多,立帝并不以嫡长为限,应以贤能为先,而且历来皇子无不从小学习帝王术业。贞王世子为人傲慢,又年龄偏长,再学习帝王术业可能收效甚微。而李彧年龄正合适,未及十四,不会太小以致帝权多年旁落,也不会太长以成定型无天子之威。更重要的是,李彧虽年纪轻轻,但其才赋、胆识以为众人所知,为天下计,李彧比李乘更为合适。
不管连松居心为何,但一番话也的确让共商议之臣有所动摇,毕竟,以他们浸染官场多年的经验和眼光,李彧年纪轻轻,却有胆有识。只是即使如此,他们还是担心李彧到头来也只不过是连松的傀儡和爪牙。而且在他们看来,清河王世子李乘虽有些年少轻狂,但连松对他的评价也太过诋毁。
御史大夫简顾性情耿直,直言问道,“下官听说大将军幼妹与蠡吾侯公子婚事却是已纳上了日程,敢问大将军欲立蠡吾侯公子为帝无一点私心?!若说立帝不论嫡论长,那先帝膝下无子,岂非任诸侯王子孙皆可来一搏,到时只会惹得天下大乱。若说立贤,蠡吾侯公子年纪不大,无功无德,何以称贤服人?”
连松冷哼一声,“私心?!若简大人指的私心即是沾亲带故的话,自建朝以来,皇家与大族联姻已有几百年,哪家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谁家没个亲没个故!在座的哪位敢说自己没个私心?!笑话!”
“今日进京的诸侯王诸公子,皆是天子近系,乃是奉太后懿旨进京,作为新帝备选,这又岂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能来的?!简大人话中意,即是对皇室血脉的大不敬!诸位大人对立蠡吾侯公子有所不满者,无非是对公子李彧的出身有质疑。但李彧奉懿旨入京,便是有这资格,诸大人再拿这说事,便是对太后懿旨的不敬,对皇室血脉的不敬!”
简顾被连松的颠倒黑白气得有些心塞,还欲争辩,却被汝阳侯袁安拉住,微微摇头示意。
自开朝以来,大概高祖也未想到竟然会出现帝王未留下子嗣的情况,便也没留下什么遗训规定选帝的章程。只若有帝王横死,未留下遗诏或帝储,则只要获得世袭罔替一等侯爵半数的支持,加之凤印与虎符的支持,任一皇子便可继位。当然,虎符向来一半为帝王掌控,一半为大将军所掌控。有时后位落空,凤印无人掌管,也是另说。
当朝世袭罔替的一等侯府有八族,皆从开朝至今,乃是定阳侯邓氏、南阳侯尹氏、安阳侯江东王氏、定远侯扶风窦氏、汝阳侯袁氏、平阳侯弘农杨氏及宁阳侯荀氏、乐阳侯伏氏。荀氏、伏氏历来只是书香世家,虽天下门生甚多,但无甚实权。
处于漩涡中心的李彧相对来说要平静许多。趁着李元读书,他比较闲散的日子,在京城伢市买了几个小些的男童女童,还有几个利索些的婆子。他知道他父亲身边有几个身手了得、能力非凡的暗卫,平日不怎么现身,大概都是他父亲往日在京城,定阳侯邓京送他的。
李彧是蠡吾侯庶长子,杨氏所出嫡子如今才八九岁,她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自是不愿让自己儿子去冒那么大风险。如今连太后瞧中李彧的消息传回去,杨氏再怎么不屑,李济甚至是他祖父河间王都会给一定支持。
李彧便向他父亲要了些人过来,其中便有那些暗卫,挑些资质好的幼童让他们训练。若是前世,李彧也没那么早发现,如今便因自然灾害,京城周围聚集了许多流民。因为恶性循环,没有良策,十几年后更是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
这日到李元休沐的日子,李彧带他出来放风。京城西郊有个好去处,那周围是不太高的山脉,从山上流下的山溪在山脚汇成一片湖泊,湖泊周围有片竹林,又生有许多高大的树。到春季时,湖泊周围开满了满树满树的花,很是漂亮。只是现在这个时节,倒都是没有的。
湖泊往上上山,山里有座寺庙,很负盛名,常年有许多达官贵人上香祈福。这山脚湖泊边便成了一处庙市,没到休沐,尤其是节日,摊贩、杂耍甚多,很是热闹。
为了和连家小姐融洽融洽,李彧自是早早约了连月,更甚至单为她在湖边包了艘大船。不想,临到来时,连月却说其兄称婚期在近,孤男寡女单独外出不太合适。
李彧也就是为显得热络些,他本来就对连月无甚好感,倒乐得与弟弟一处自在些。
上午逛了庙市,看了杂耍,中午在湖边寻了处酒楼,吃饭看闹景,又到湖边走了圈消食,天色便已将晚。马车离了湖边庙市,路上便稀阔了许多。李元早已在李彧怀中睡熟,李彧也有些乏得昏昏欲睡。到一段路旁都是很高的大树,不想,从树上飞下一队黑衣人,直接刀剑杀过来。顿时,李彧身边藏在暗处的影卫与黑衣人厮杀在一处。
马受了惊,有些发狂奔起来,车夫驾不住,不一会便被甩下了马车。眼看马车就要冲到湖里,只见一支利箭从黑衣人处破空而来,射入了马车中。
黑衣人见此情势,便迅速退散。
却说李彧听到利箭破空声,本能下将李元包在怀里,那箭却射到了他肩上。他费力掀开轿帘,眼见就要撞到湖边的大树,然后栽到湖里。
情急之下,李彧想着还是跳车算了,虽然马车速度有点快,两边树木又多。李元早就醒了,见到李彧背上的箭和血迹,被吓得噤了声,死死地抱住李彧的脖子。
李彧艰难地挪到车架上,咬咬牙,准备往车下跳,却只见一白色身影骑马飞驰而来,临近时弃马点空落到车上,一把拽住缰绳,在胳膊上缠了几圈,用力将马拉住。李彧只见那人衣衫下的胳背强劲有力,马受力不住,昂头嘶鸣,马车才停下来。
李彧回过神,才看清这人原来是赵翼。
赵翼只见面前的少年,紧紧抱住怀中的小孩,背上还插着一支入骨的羽箭,面色越来越白,暗道不好,这样死命箍着,只会失血更多。李彧还没来得及道谢,便直接晕倒在了赵翼怀里。
李元见他哥晕倒慌了神,眼里泪花要掉不掉的,拉住赵翼的衣裳央求道,“大哥哥,你救救我哥!”
赵翼外祖居在京中,今日本是陪着外祖母来上香。临到了,老夫人与老和尚说禅,碍了时辰,便客居寺中。赵翼便只身单骑回城,不想半路遇见这场厮杀,更见一辆马车往湖中冲去。
待止住马车后,才发现这车上原来是蠡吾侯家公子。联想到近日选帝之事,赵翼想着大概是谁觉得李彧挡了路,便想除之而后快。赵翼只觉得这少年年纪虽小,却是十分不简单。
让他遇上了,便也不能不管。赵翼将李元交给了随后追上来的青竹,便将李彧抱上马,轻骑朝寺庙的方向奔去。当然,赵翼自幼身处军中,常年见到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他还是头次见到这般瘦弱但又漂亮的少年,心中起了点爱怜之意也是难免的。
待李彧醒过来时,只见李元在自己身侧靠墙睡着。房间内朝着门的高墙挂着一佛龛,临窗摆着一张案几,案几之上摆着几本佛经和笔墨纸砚。整个房间甚是素净。那赵翼便临窗扶案不知写着什么。
赵翼听见动静,转过头只见李彧盯着他弟瞧,便说道,“这小孩昨晚非要挨着你睡,没法就放你旁边了。”
“这里是西山寺的禅房,你昨日受了箭伤昏迷,进城还有些距离,恰好西山寺主持医术高超,便将你送到了这。你身上的伤并无大碍,但至少还须静养半月。”
“在下赵翼。”
“在下李彧。有劳云中侯相救了。还烦赵兄带在下拜谢主持。”前世李彧死后,实际上作为魂魄飘荡了些时日。他也并未留下子嗣,当时邓氏已成为他皇后,又与连太后一般故技重施,欲在诸侯子孙中选立幼帝。但由于王朝百姓人数较开国时增了十倍不止,干旱、洪水、地震、蝗虫等灾害连年交替不止,百姓无以为生,终于从小面积的暴动发展成为了大面积的起义。
但当时被耗空的国库和疲软的王朝,已无力应对。世家大族和边疆驻军结合起来,终而镇压了暴动,而赵翼靠着军工、出身和无与伦比的威望,成为军队和世家大族平衡的关键,从而被推上了帝位。
李彧自入京后,一而再再而三地比前世早了许多遇到赵翼,如今又为赵翼所救,其实心里还是对他有点排斥的。毕竟任谁知道自己最后是横死的下场,而取代自己的人随时在眼前晃,怎么着都不会好。
虽说他在位之时,赵翼也算忠心,但如何也抵消不了他心里的芥蒂,所以他决定还是和这人保持距离的好。这是远离危险的本能。即使这人救了他。
李彧并未见到主持大师,大师身边的小和尚出来通知大师在参禅冥想,不宜打扰,并摇头晃脑地在那复述主持的话,“师父说了,给施主治伤不过举手之劳,施主不必伤心。阿弥陀佛!”说着有模有样地朝李彧一行人行了礼。
李元觉得这小和尚好玩,忍不住伸出手在他光脑瓜上摸了摸。小和尚一下羞红了脸,飞快进了禅房,复又将门掩好。
坐在老和尚身边时,小和尚忍不住道,“师父,刚刚有个好可爱的妹妹摸了我的头。”那乌黑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师父,可他师父闭着眼睛,白胡子一翘一翘的,也不理他。他表示很忧郁,他还这么小,他那脑瓜就开了色戒,碰了女人怎么办?!只在心里暗道佛祖莫怪!佛祖莫怪!
那老和尚随口念叨,“怪哉!怪哉!二人身上竟都有腾龙之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存稿箱呀存稿箱。。。觉得大家肯定很关心成都的吃的,吃货都这样啊,作为一个吃货我也这样。其实成都外面的小吃真心一点都不便宜啊,成都的调料特别好,花椒都要比别处香些,青花椒和红花椒还不一样。还有各种豆瓣、火锅料啊、冒菜佐料啊,麻辣香锅佐料啊,还是自己做的划算,还有狼牙土豆,淖过水,在锅里和小米辣炒炒,拌上辣椒油、小葱、香菜,其实和外面差不多好吃啦。
☆、8|大婚
李彧回城后,负伤的消息不胫而走。有心人猜测是清河王的手笔,毕竟清河王嫌疑最大。但黑衣人没留下蛛丝马迹,也没有证据证明。连大将军大怒,称天子脚下竟有人如此胆大包天,袭击皇室子弟,为此封城三日,全城搜捕,又戒严半月有余。
若连松不做此举,李彧倒没想太多,如此一来,却只觉得连松有些奇怪。莫说袭击是发生在城外,已隔了几日,在城内搜捕并无什么意义;即使是大族家养的暗卫,没有任何指认,又能搜捕出什么人来!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堵住那些以礼说事的老夫子的悠悠之口。
不过效果倒是挺好。李彧年少,初入京城,并无什么仇家。如今遭此袭击,明里暗里,大家都觉得还是清河王嫌疑最大,毕竟他想要自己儿子当上皇帝,是要扫清障碍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没证据只是因为清河王手下厉害,善后干净罢了。百姓止不住的脑洞,给支持清河王世子李乘的一派带来很大的压力。即使是荀楠与伏绾,心里也不禁暗自揣度这怕是与清河王脱不了干系。更何况,随着局势的僵持,稍微有点头脑的都能认识到,在连太后手握凤印、连松掌军权的局势下,邓、尹、赵等大族也未表示反对,他们的坚持也没什么希望可言。如今,不过是泄了气罢了。
李彧暗忖他前世并未遇到袭击,虽然他最后继承了帝位,可是最后如何力排众议,他却是不太清楚的,他以为连松不过是个莽夫,直接靠威逼和武力,虽然落了下乘,但那些没实权的老夫子也是没辙的。这一箭之仇被他搁心里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过现在他没精力去考虑这许多了。因为登基大典与大婚日期挨着不远。这帝王大婚与一般娶妻不同,只有先继承帝位再首次成亲的帝王,能算作帝王大婚。而这帝王大婚,更加隆重,吉日确定后,帝王将赏赐与征礼赐予女方家里,到成亲那日,帝王派节使宫人奉迎。待八抬大轿行至宫门,新后便从宫门口的红毯,走到含元殿门口,帝王则在含元殿相迎,然后成礼、祭宗庙、筵宴。
这红毯乃是铺在宫城的中轴线御道之上,向来只有帝王可走。红毯两侧列着整齐的宫人,又有禁卫成列,当新后一人从宫门走到含元殿门口时,万众瞩目,鼓乐隆重,乃是无上的荣耀。而这机会,却少之又少的。
毕竟,继承帝位前还未成婚的帝王少之又少。
而连家甚至将新婚大礼安排得比登基大典还热闹几分,也无疑是为了更加抬高连家的地位。有时候,李彧想,前世即使他对连月并无多少真心实意,可连月还是对他死心塌地,大概与他能够带给她的荣耀定是息息相关的。
她那样一个从小千娇百宠着长得,喜欢受人瞩目的女人,在新婚大典上,那不长的三里红毯,排列整齐的宫人与威武的禁卫,含元殿阶下的文武百官,这是她穷极一生最为辉煌的时刻。而这,却只有身为帝王的他,才能给她带来。站在含元殿的高阶之上,俯视那一片俯首跪叩,这便是天下。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李彧都对连家摆足了姿态,他到连府中亲迎连月上了八抬凤轿,他在前面乘着帝舆,像一个普通新郎一样,将连月带进了宫城。
礼服冠冕很是厚重,李彧如今还是少年的身体,一向有些瘦弱,前段时间得了场大病,亏损了身子,这大婚行礼一天下来,他都有点虚脱的感觉。近傍晚时分,新帝与新后在凤仪宫喝了交杯酒后才能稍微歇息半个时辰。歇息后便得主持永宁宫举行的婚宴。
连月被大婚的盛大场面有些镇住了,显得很安静乖巧又有些拘谨羞涩的模样。两人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李彧取了些喜果喜饼分与连月,两人吃了些。李彧连着连月瞧他时那幅含羞带怯那幅欣喜的小女人模样,就觉得整个人有些不好,无端有些心虚的感觉。
女人这东西,就是太莫测了,天真无邪时如小白兔一样,待发了狠时则蛇蝎都不及她狠,实在是个个都像能来个戏法似的。待字闺中时,有父母兄姐宠着,被养得恁事不知;待出了阁,嫁为人妇,与夫斗,与妾争,还要护犊,就变得像蝎虎加持一般。
前世李彧还是蛮喜欢那些娇娇弱弱又漂亮的女人的,连月初入宫时,长得颇有姿色,虽然有些虚荣,但更多的是闺中懵懂的天真与娇憨。但过个一年半载,背后有连太后与连大将军撑腰的连月,便越发显露任性妄为,也不那么小意温柔了。
但在连氏的眼皮下,李彧也没能耐干那偷吃的事。后来有一次无意见到又漂亮、又温柔,娴雅淑静的邓兰,李彧一眼就瞧上了。而邓兰也看上了李彧,如此撮合,柳氏为了这唯一的女儿,便求了连松让她入宫为妃。
邓兰入宫后,很是过了段蜜里调油的日子,连月虽然因此大为光火,做出许多无理取闹的事来,在邓兰一直小意温柔的衬托下,也只是让李彧更加厌烦她。
待除掉连氏后,邓兰被立为皇后,邓家显贵起来。邓兰身为一国之后,自是更为端庄凤仪,少了些小意温柔。加之过了这许多年,年华渐逝,又相对生了厌,李彧便新宠宫里的几个美人,逐渐冷落了邓兰。不想,正值盛年的他,竟然横死在邓兰这妇人之手。想起邓兰初时那艳姿可人的模样,到最后那恨不得生吃了他的模样,至今李彧都有些心有余悸。
不过李彧觉得,大概是大族中的女孩,小时被当作小白兔养了,又是联姻可以给家族带来巨大利益的,只要听话,便被看得如珠如宝一般。只是离了那温室,被放养到任自竞争生长的大花圃时,随时便被视之如草履。
不是兔子,却被当成兔子养了。从未被当成一个正常人来教养,失却了正常人在社会生存的本事,便会因为恐慌、怨怼而手段极端起来。每每这般想来,李彧又觉得宫里的那些女人实际上也颇为可怜。
有变态之手段者,又何尝不是被世人向来视为变态人群,而从未正视、正常教养对待过,这个社会从来都只是为正常男人设计的社会。在如今社会中,女人如此,宦者也大概如此,只是,到底是有些人,即使这般,也还是能越发蓬勃生长而大放异彩。
到晚宴时,众人只觉郎俊女俏的,十分令人赏心悦目,而且新帝对皇后也是十分体贴。整个永宁殿贴红装点,又有珠宝坠饰与烛光交相辉映,甚是喧华。
李彧只觉得有许多直勾勾的视线看着,有的看着他,有的看着连月,自然有憧憬欣仰的,也有垂涎美色的。当他发现赵翼也直勾勾看着他时,那视线里的幽深自制,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不知道,此时的他在赵翼眼中,一身红妆,肤如雪,唇点朱,眼似点漆,眼角斜飞,多么勾人。
尹放凑近了赵翼身边,拿酒杯的胳膊撞了撞赵翼,眼神往李彧那示意了一下,调侃道,“怎么?瞧上美人了?!啧啧,这可是个带刺的啊,还高高在上,你可是求不得啊,求不得!”说着笑起来,很有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赵翼推了推他,让他远些,恼怒道,“你胡说什么!你这是大不敬!”
尹放随意摆了摆手,嗤道,“嘁,你这是假正经!”说完又拿着酒杯跌跌撞撞而去,自言自语嘀咕道,“叫你装!到时有你好受的!想着就真让人欢喜呀!”尹放周周转转又自去寻他的欢场。
李彧父亲托病未参加新婚大典,杨氏自然也未到。虽说父母尚在,自应由父母主持,但李彧继承帝位,却是相当于过继在顺帝名下,则连太后才是李彧的母亲,自然也会有连太后为其主持婚礼。至于连月身为连太后之妹,照理算来比李彧长了一辈,倒也没什么,姑姑与侄女同时嫁与帝王为妃的都没什么稀奇呢。毕竟皇室为尊,都得按照王族的辈分来算。
李济未到,倒也省了许多事,自也是符合连太后与连大将军心意的。李彧则无所谓,他都不怎么看重这场婚礼,更不会在乎谁来参加婚礼了。只是定阳侯邓京想着李济身为生身父亲,大概还是会来的,自邓太后去逝李济离京后,这十来年,他倒是一次也未来过京城,两人也是一次都未见过。本来为此还忐忑了好久,整晚整晚都没睡好觉,不想那人根本就没来。
果然那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心冷情,连自己亲生儿子的大婚都不参加,说不出的失落与怅然。但又觉得不来也好,毕竟如今连氏兄妹当道,不来,也少了许多难堪,想着他也能过得好点。
邓京看着李彧盛装的模样,只觉那人少年时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刻意控制多年的,仿佛快要硬化风干的心,突然变得有些酸涩起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年纪大了。这么一瞬间,他想着如果能抛开一切,就与那人厮守余生就好。这一生这么短,已空空蹉跎了十来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来年,如果能厮守余生,他什么都不介意了。他想着,若是能有一日,那人也能为他穿上红妆,等着他牵他进入洞房,那该多好。只是这个愿望,到如今,连想想都多么地令人酸涩。
作者有话要说: 9月4号去了青城前山,还是没爬完后山。感觉前山要比后山漂亮,当得起青城天下幽的名号。其中有一处执笔槽的景观,峡谷对面有一道幽冥入口,说是鬼界的入口,真是让人脑洞大开。不过那入口还真有那么点感觉。青城前山的动物雕像都特别可爱,有赑屃(bi xi,大龙龟),麒麟,浑身曲线特别饱满,那个身躯的线条特别生动,感觉如果是活的抱着肯定很有手感。门口的狮子耳朵都是张开的,眼睛也睁得很大,很有喜感;有一处栏杆上的龙雕得也特别可爱。话说青城前山还有好多山洞里有仙君的雕像,有些说是当初修炼的洞天福地,喜欢修仙小说的也可以脑洞大开啦。9月5号悲催地就要加班了。。。觉得自己真是中国人的性格,看见那阅兵式就觉得很HIGH,想当初九岁看99年的阅兵式,那时就觉得兴奋得不得了。不过,感觉军人那一身气势,还是好帅啊。。。
☆、9|洞房不能!
李彧与连月在宫宴上呆到近亥时,便被送到了凤仪宫洞房,而宫宴则要近子时才散。两人都饮了些酒,面色绯红,不过也只是微醺的程度。宫人将两人送到了内室里的龙凤喜床便退下了,只剩下两个大宫女在隔间候命伺候。
连月含羞带怯地望着李彧,其中的期盼和羞涩不言而喻。李彧顿时有些尴尬,他竟然对着连月硬不起来了。他哄着连月说了些贴己话,又让宫人将备着的春宫图册拿出来,御造的春宫图制作精良,画工上乘,人物布景都是十分考究的,只是画里的人物神情都太过严肃端庄,一点都不像行乐,反倒像在说教般,翻了好几页李彧也没起什么兴趣。
只是哄着连月一起看,连月反倒更加羞涩动情了般。李彧直道糟糕,将春宫图册掩上后,有些难为情地对连月说道,“能娶连月姐姐为妻,实在是朕三生之幸。只是朕如今未及十四,进京之前又大病一场,大夫与朕交待,要好好休养身子,十八之前最好莫行房事。”说着又愧又囧地看着连月。
连月听李彧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又羞又恼。她如今已十六七的年纪,初通人事,大婚之前,其姐连太后该教的都细细分教了一遍。方才李彧又拿出那些羞人的图册出来,她只道李彧是为了挑逗她呢,结果竟然与她说了这么一番话。春心萌动之后被人蓦然泼了这么一盆冷水,实在是难言的滋味,又恼怒又失落。
不过李彧说的很明白了,他如今是帝王,又经了那么一场盛大的婚礼,连月心中对他还是充满了敬慕。而且她未经人事,不晓其中滋味,只是懵懂有些动情而已,倒也不觉这个要求怎样,还是很端庄识大体地道,“自是圣上身体安康最为重要。今日大典,想必圣上操劳了些,我们早些休息就好。”
李彧犹豫道,“只是委屈连月姐姐了。如今这事,姐姐也知有些羞涩,还望姐姐不要与人说才好。”
连月只觉李彧很是体贴,心中一点失落完全消散,答道,“那是当然。”
其实前世李彧倒没出现这种情况,只要是合他心意的女子,他也愿意接触的,如今,他倒发现他竟对连月,对春宫图册上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无。他想,是不是前世连月与邓兰两个女人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他竟再不想碰女人。
等到连月睡着后,李彧悄悄起身,回了椒阳殿看看李元。在他继位后,与他弟便搬到了含元殿东南侧的椒阳殿,椒阳殿乃历代皇储居住宫殿。如今他还未亲政,连太后称先让李彧在一边学着理政,一边跟着帝师进行学习,待及冠后再还政与他。连太后有时要到含元殿帘后听政,李彧居住在含元殿的侧殿内室多有不便,便将他安排在了历来皇储之所椒阳殿。
李彧向连太后求了个恩典,称胞弟年幼,想带在身边一起居住。连太后让李彧住在了椒阳殿,本有些不合规矩,便也准了他带着弟弟一起。
连太后与李彧新派了许多宫人,从近身伺候到掌灯打扫的杂役,完完整整的轮班的两三套。其中有几个近身侍候的宦人,李彧都还有些印象,为首的年纪稍长的是顺帝跟前留下的大太监,稍小的其中一个长得很是清秀的,是连太后身边大太监曹甫的徒弟曹节,还有一个伶俐点的徐英,也算忠心,便直接让他去李元身边伺候了。至于青竹和雪冬,青竹被他带在身边,雪冬留在了李元身边。
李彧回椒阳殿的时候,他弟都已经睡着了,不过听到动静,又很机敏地迷糊醒了过来。小肉圆子一副很没睡醒的小大人模样对李彧说,“哥,你今天大婚真好看。尹放哥哥给我带来了许多好吃的,还带我远远地看了一会。”
因为大典上事情太多,小圆子没人看着,李彧不放心,便让他乖乖地呆在椒阳殿。也许是经了一世,这大婚他倒真不怎么看重,身为帝王所拥有的婚姻,那样的结局,已实在不能让他像个普通人一样去欢喜或在乎。
不过看到小圆子这幅模样,李彧只觉得心里某块暖暖的,僵硬酸涩的地方被烘得软软的。至少还有人替他在乎着。他娘大概也是这样的。
李彧摸了摸小圆子脑瓜,小圆子撒娇一般将脑袋埋在李彧怀里,继续说道,“雪冬对我说,你今晚要陪新娘子不会来了,幸好我醒过来了,不然都见不到你了。不过,哥哥你还是去陪新娘子吧,尹放哥哥也说了今晚陪新娘子是很重要的大事。”
李彧不禁暗恼,虽然尹放帮他看着弟弟他很感激,但都给他弟说的是什么啊!果然不是个正经的!哄着小圆子睡着,李彧又回到了凤仪宫,未免第二天醒来连月没见到人发了脾气。他也觉得他蛮悲催的,不过欲成大事,必须大忍。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看着自己妻子去伺候吴王,这都能忍得了,他这又算什么。
前世他也是忍了十来年,才除了连氏。只是想到自己的结局,他觉得,即使身为帝王,大概是也要忍其一生方可。除了连氏后,他以为他便是这天下至高无上的帝王,便无须再忍,行事少了忌惮衡量,终究却遇害。
曾经他以为忍是为了有一日可以不再忍,如今他方知这想法是多么的无知。忍是为了成大事,而大事实际上乃心之所向,只要活着,它便存在着,便须为了它忍着。而这一生的大事,李彧想他大概是要比前世多懂了些。
回到凤仪宫后,李彧见连月仍熟睡着,便放下心来,和衣而卧,待明日还须祭祀宗庙。他想着,这身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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