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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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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屋子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童颜双目无神的盯着脚踏像是失了魂。崔吉钮愧疚的看着沈谦,
宋继宗虽劝诫了贺戚骆骆骆,但他的心里又何尝好受了呢?
“王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少林大师的老头子要见沈公子!”
像是一记惊雷炸开,贺戚骆骆骆几乎是跳了起来奔了出去。童颜三下两下抹干了眼泪,拿起盆子里的湿帕子。
望清大师还是那一副随时登仙的模样,他不慌不忙的看过沈谦的病情才说道:“沈施主与我有缘,有缘故而再见的!”
童颜着急得不得了,杜立德立马开口问:“大师,那还有救吗?”
“有救,怎么会没救?”望清大师扶着长长的白胡子,笑眯眯的样子。
不过前后一个时辰,贺戚骆骆骆觉得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经过了溺水和得救,沈谦没有闭过气去,倒是他像死过一回了。
“大师,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呢?”大概是出于愧疚,宋继宗很是谦卑的问道。
望清大师斜眼看了贺戚骆骆骆一眼,说:“简单!沈哥儿与这位施主命格犯冲,非有一死!贫僧将他带回山上,不出半年,必定活蹦乱跳!”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在山中的岁月像是枕在云上一样清闲自在,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林间万物,岁月了无痕。
童颜拎着山鸡兴冲冲的从门外跑进来,沈谦放下佛书,摇头叹息,“总是管不住你这馋嘴,要是大师在此,必定罚你抄佛书百遍!”
“嘿嘿,大师是让公子您静养茹素,我杀不杀生自然不是他能管得着的了!”
“越来越没礼节了,纵然不敬畏人家是高僧你也得看在他比我们都长一辈的份儿上敬他吧!”
童颜不服:“他指使我下山给他打酒差点被恶犬追了三里地的时候,怎么不想到他长我一辈呢?倚老卖老!若不是他医好了公子您,我是绝对不会记他的情分帮他偷偷打酒喝的!”
沈谦无奈,下炕穿好了布鞋往墙角走去。这是一间小小的禅房,要是放在以前,那是连沈府的柴房都比不上的,现在主仆二人倒是住得怡然自得,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意思。
沈谦提起镰刀准备出门割草,童颜立马将山鸡捆好扔在院子里,随沈谦一同“干活”去。
山清水秀,山明水净,主仆俩优哉游哉的跨过小河翻过小坡,背着背篓往绿草最肥沃的地方去。
“公子啊,你说要是皇上知道你每天被死老头这样折磨,你说他会不会来铲平这破庙啊!”童颜拎着镰刀割草,笑嘻嘻的对着一边挥刀的沈谦说。
沈谦手上一顿,不自在的说:“你提他做什么,你的草割好了?”
童颜像是越发没脸没皮了,“皇上有空就来寺庙看您,您为什么总是不见他呢?您不会真相信死老头说的你们命格犯冲吧!”
沈谦将青草捆好一摞放到背篓里,说:“你是不是想下山陪杜立德了?打听公子我的长短,你是
不是准备净身出户?”
“公子啊!现在我们的财产就这两把破镰刀和院子里的一把砍柴刀值钱了,您说我还在乎什么呢?嘿嘿!”
沈谦直起腰来,瞪着他说:“好了,现在你连这三把刀都没份儿了!趁早下山去和杜立德成亲吧,他为你祸祸了这满山的野物也够长时间了!”
童颜摸了摸鼻子,不吭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能三天一野鸡五天一狍子的,你公子我虽然是在山里住着,可脑袋不像这些野物一样犯晕!”
童颜讨饶:“公子啊,我也是受了皇上之命来劝说您的,您可不能把我想成见色忘义之徒啊!”
“哼!招供了主谋,算你还识相!”
第64章 我们回家
沈谦带着童颜背着背篓往回走;山里的风光好;偶尔还会蹦出一两个小动物来挡道;它们用湿漉漉的眼睛把你盯着;让心硬如沈谦也不得不停下脚步将袋子里的干粮分一半给它们。
”公子;在这山里住久了你的身体真的好了许多了!”童颜笑着看向沈谦德背篓;说;”大师这法子虽损;但这样劳动一番好像浑身的力气都长了不少!”
沈谦一笑;说:”以前是困于案牍之前;劳心劳力;现在回归自然;与这山山水水为伴;心情好了;身体自然就好了!”
”难道以前公子你还不开心吗”童颜疑惑道。
沈谦停住脚步看向不远处的高大人影;轻声说道:”不是不开心;是因为患得患失罢了。”
童颜跟着沈谦的眼神看过去;默默地背着背篓退下了。
沈谦与他就这样隔着小河遥遥相望;他不动;所以他也不动。
贺戚骆骆骆像是一尊石像;沈谦觉得要是自己不开口;他能在这里站到天荒地老去。
”你来了。”像是他们之间没有隔着这数百天的差距一样;像是每个早晨分离后再次重逢的问候;一切都很随意;自然;没有久别重逢;也没有物是人非。
贺戚骆骆骆的眼神里多了些沈谦看不懂的东西;以往像是了解自己一般了解的人;再次相见;沈谦却对他的神情有些许琢磨不透了。
”他心里还是在怪我吧。。。。。。”沈谦这样想,脚步迟疑。
也许是多了些上位者的气息和稳沉,像是飞蛾扑火一般的他,也有沉静下来看着他,凝视他的时候。
以往贺戚骆骆骆总是怕沈谦觉得委屈,怕他因为跟着他委屈,怕他因为跟着他受苦而委屈,怕他跟着他在这条道上回不了头而委屈。但现在,他与沈谦分离的这些日子才让他想明白,沈谦从来不委屈,在他帮助他在这条路上走出平坦之势的种种,都证明,原来,他爱着的人以同等的爱在爱着他。
“谦儿。。。。。”一语道尽相思愁,贺戚骆骆骆向前一步,想离他更近些。
“你别动,我来!”沈谦制止他。
沉浸在爱河里的人都是矫情的生物,即使是一条既不湍急也不深的小河,他们也可以迈出刀山火海的架势。
沈谦用手扶着背篓的肩带,小心翼翼的踏上了小河中间的石头,他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无比坚定沉稳,他在迈向他的未来。。。。。。
贺戚骆骆骆眼眶一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贺戚骆骆骆张开双臂迎接他久别未见得爱人,像是抱着他此生唯一的稻草。
沈谦难得羞涩的低下头,将双臂缠到贺戚骆骆骆的腰上,脸贴着他的胸膛,就像他们以前相处的无数个日日夜夜。
“好久不见啦!”沈谦故作轻松的将头埋进贺戚骆骆骆宽阔的胸膛。
“好久不见,谦儿!”
沈谦笑着将双臂收紧,贪婪的呼吸着有着贺戚骆骆骆气息的空气。
“愿意跟我回家吗?”
沈谦仰头:“谁的家?”
“我们的啊!”贺戚骆骆骆揽着沈谦往山下走去。
“我们的家在哪里?那个华丽又空旷的牢笼吗?”沈谦戏谑的问他。
贺戚骆骆骆说:“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哪里都是我的自由之地。你不喜欢皇宫咱们就搬到西山的行宫去怎么样?那里的山山水水丝毫不逊这里,你可以读书也可以策马,所有你想做的事情都能做到!”
“你会去吗?”沈谦问。
“当然!”
沈谦一乐,说:“那我们还是回皇宫住吧!”
贺戚骆骆骆脚步一顿,说:“你不喜欢西山吗?”
沈谦理直气壮地说:“不喜欢,年纪轻轻的住什么西山,等我们七老八十了再考虑搬家吧!”
“你不必为了我。。。。。。”
“谁为了你?我只是自己不喜欢而已!”沈谦单手拧上贺戚骆骆骆的手臂,傲气的甩头。
贺戚骆骆骆哭笑不得,为什么许久未见这口是心非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呢?
第65章 婚事
因为舍不得山上悠闲自在的生活,沈谦迟迟不肯下山,即使嘴上答应着贺戚骆骆骆“快了快了”,但却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贺戚骆骆骆倒是不急,他只要确定了沈谦的心其他的都不甚在意,顶多是多往山上跑几趟而已。只是苦了一群新上任的内阁大臣,既担心好不容易盼来的脑袋清楚的皇帝的人身安全,又盯着皇帝的后宫不放,心心念念的想把圈住皇帝的心的“女子”给揪出来立个妃啥的,毕竟皇帝年龄不小了,在民间这般的岁数早已是几个孩子的爹了,可我们的新皇却只身一人,颇有些寡欲的模样。
“宋大人啊,劳您看什么时候去探探陛下的口风,这选秀的事儿早已安排下去了,就等陛下的旨意了,这…”
宋继宗苦了一张脸,看着户部尚书那稀稀落落的胡子和皱成一张包子脸的模样,他也很无奈啊。
“陛下登基不久,无心后宫,这也是你我没有办法的事儿啊!”
“您跟随陛下最久,您看找个什么合适的时间跟陛下提一提,这子嗣终究是大事,不管陛下乐不乐意,绵延子嗣,江山方能千秋万代!”
“孙老说得极是!”
朝廷里在给皇帝催婚,沈家也是为了婚事一阵鸡飞狗跳。沈夫人万万没有想到是宋华阳这小子觊觎自己的宝贝女儿,虽然从小在这门里进来出去的,沈夫人早就把他当成半子了,可这当儿子是一回事,做女婿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小子性格跳脱,哪里比得上他哥哥稳重呢?咱们菀儿不说嫁进皇室为妃,可这般人才怎么也轮不得被这小子捡了个漏吧!”沈夫人拍着桌子愤恨道。
沈文叹息:“什么叫捡漏啊说得这般难听,菀儿和华阳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又有什么不好呢?最重要的是他对菀儿痴心一片,现下宋家从龙有功光耀门庭,菀儿嫁进去只有享福的,实在没有吃苦的!”
“可那小子看着呆头呆脑的,实在不是我心中所愿呐!”
“儿女姻缘,咱们看个大概就是了,你要真论起来又有多少是两厢情愿和和美美的呢?菀儿对华阳也有意,并不是凑做怨偶,你就不要再阻拦他们了!”
“可恨呐!陛下也是在咱们府上看着长大的,怎么就没看上菀丫头呢!以陛下龙章凤姿,又品性高洁,这才是门好姻缘哪!”沈夫人扼腕。
沈文一笑,说:“以往我倒是有这样的念头,现在倒是时易世变不可高攀了!”
“好好的小白菜就这样被猪拱了啊!”沈夫人仰头长叹。
小白菜沈菀正来请安,一下子就被衣裙绊倒在门槛上了……
宋华阳也不是不心焦,病急乱投医,风风火火的就寻到了沈谦这里来。又是献殷勤又是发毒誓的,就差没有把五脏六腑掏出来给沈谦看看是不是红的了。
“你在我这儿嚎没用啊!”沈谦用佛经敲了敲手掌心。
“那你说我上哪儿嚎有用?”看着沈谦脸色一垮,宋华阳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郑重其事道,“菀儿是我毕生所爱,聘她为宋家妇我是势在必行的!”
“所以?”沈谦挑眉。
“所以恳求你帮帮我啊!”宋华阳脸色一变,谄媚的凑到沈谦的面前,“劳烦您下山为我在令尊令堂面前美言几句,或是在陛下面前提一提赐个婚也行。菀儿心系于我,我又非她不娶,如此良缘,实在是天作之合呀!”
“有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吗?”
贺戚骆骆骆大步从门外他进来,沈谦歪头一看迎了上去。
“快把这无赖给我拖出去,看着就心烦!”沈谦与贺戚骆骆骆并肩而立,指着宋华阳一脸嫌弃的说道。
宋华阳赶紧给贺戚骆骆骆见礼,跪在地上一脸苦相,指着沈谦愤愤的说道:“狐假虎威!”
沈谦眼睛一眯,宋华阳气势顿时蔫了下来,他不怕挨骂,就怕大哥耳根子软让他求亲路上多重艰难。
“你这是在曲线救国?”贺戚骆骆骆问。
宋华阳点头,说:“求错了人,肠子都悔青了!”
贺戚骆骆骆看了一眼沈谦,说:“他也好歹算个将军,你就这么不待见他?”
“卑躬屈膝,一点都没男儿气概!”沈谦瞥了他一眼。
宋华阳挺直身子,贺戚骆骆骆说:“见好就收吧,你难为他是小,可把菀儿的岁数拖大了才是大!”
沈谦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头,并非是真的吧愿意宋华阳当他妹夫,不过是想着轻易求娶到的不珍惜,想着难为难为他,以后也能想着今日不易对菀儿好些罢了。
“你早就同意啦?”宋华阳一脸惊喜的表情。
沈谦嫌弃的躲过他凑上来,放狠话,说:“你要是敢让菀儿受委屈,你可知道我的手段的!”
“知道知道,明白得很!”宋华阳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恨不得蹦上墙头到外面翻几个跟头去。
“太傻了,太傻了!”沈谦满脸嫌弃,一张脸臭得可以拒人千里之外了。
贺戚骆骆骆揽着沈谦,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连着臭小子都抱得美人归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呢?”
沈谦:“……”
“沈侯爷什么时候给朕一个名分呢?”贺戚骆骆骆亲吻沈谦的脖颈,丝毫不在意一旁喜气洋洋癫狂的宋华阳。
沈谦早就袭了他爹的爵位,现在是名副其实的侯爷,不过他并不在意。倒是对贺戚骆骆骆的话有些惊诧,难不成他要公之于众?
“你……省着点来啊!”
贺戚骆骆骆:“……”
第66章 终章
天下安定;百废待兴,作为新皇自然是日理万机昼夜伏案;文臣武将位列各班各司其职,作为御用的老班底;宋家更是因为迎娶沈家闺女一事忙得脚沾地,几乎全府仆人一切都是小跑步进行。
贺戚骆骆力邀沈谦下山未果后,也只得留下心腹在山上照顾他,自己匆匆忙忙的回宫议事。
而现在,沈谦却是不请自来。
贺戚骆骆骆将朱笔搁于案头;脊背挺直,看着穿着青色长衫的人走进来。
“陛下,奴才先行告退。”小太监将人领进来之后;识相的弯腰退出殿中。
沈谦笑着看了一眼小太监,回过头对着贺戚骆骆骆笑得意味不明;“看来;陛真是调教有方呐!”
“不取笑我几番,你心里难受得很罢!”贺戚骆骆站骆起来朝沈谦走去;执起的手往上座迈去。
沈谦笑着收回手;“这怕是不合规矩罢!”
贺戚骆骆骆拉着他的手,说:“即使这天下由你来做主,我又何尝有半句怨言呢?”
沈谦心里欢喜,但面上却是非常稳沉,轻哼了一声,从善如流的和他坐到了榻上去。
“你今日怎会来?可是想通了?”贺戚骆骆骆嘴角含笑,丰神俊朗,有几番迷倒众生的意思。
沈谦半靠在后垫上,说:“我再不来,你天天带人扰乱佛门清净,可是罪过了!”
“哦,原来如此。。。。。。。”贺戚骆骆骆作出略懂的模样。
沈谦挑眉盯着他,两人对视半刻才各自收回目光。
“打算接下来如何?”沈谦发问。
贺戚骆自然知道他所谓何事,“自然是立你为中宫,昭告天下!岳母岳父那边,是跪是求我必会让们答应!”
沈谦就知道他贼心不死,不然也不会下山来了。
“立后一事就不必再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你也休要再另他寻路!至于我父母那边,自然是我的责任,哭也好求也罢,必会摆平才好!”沈谦昂起头颅,“沈家满门清贵,你作为一国之君,逼迫是你仗势欺人,求人又有辱皇室尊严,这样不好!”
贺戚骆皱眉,握着沈谦的手说:“堂堂一国之君,躲在你的背后算是怎么回事?你不相信我的诚意还是不信任我的手段?”
沈谦瞪了他一眼,“我这是为了谁?新朝伊始就不要名声了吗?宠幸男人,你还要不要服众了?”
贺戚骆辨白:“从你我反叛开始,军中有谁又不知道你我一体?”
“那是在军中!如今天下才定,文臣御史一根笔杆子就要了你的半条命,治大国如烹小鲜,你一意孤行又会有什么好处呢?你我情意已定,必是不离不弃,你又何苦为了一个区区名分要和这满朝文武作对?要和天下人口舌相争?”沈谦娓娓道来,想起和贺戚骆的前世今生,亏欠他的甚多?要名分又如何?难道没有名分贺戚骆就不会爱他不会为他生为他死吗?
沈谦倾向前去抱住贺戚骆的双肩,轻轻地说道:“没有名分捆绑,你是否淡忘我舍弃我呢?”
“当然不会!”贺戚骆有些激动的说。
“那就是了,你我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听我的才好。”
贺戚骆喉咙堵塞,他或许数次怀疑过沈谦对他是否有情或者有多少情,原因无他,他是一个再善良不过的人了,他很怕自己用情捆绑,让他不得不从。但沈谦又是再理智不过的人了,若非“情”字,这一自己又何德何能担得起他的诸多馈赠呢?
“谦儿。。。。。。。你担心我失去这天下民心,可我最担心的是失去你的心啊。。。。。。以为我是在给你一个名分吗?我是在给自己一个名分啊!”贺戚骆揽他入怀,低沉浑厚的声音像是从寺庙的钟声中沁出来的,沈谦听着莫名的安心。
“你不要妄自菲薄,除了你,这世上再无一人能得我心了!”
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前世今生早已分不清何时心动?也许在朝夕相处中他的心早已偏向了这沉默的男人,只是命运让他看清了这一切。
贺戚骆微微一笑,眼角的皱纹告诉他,他为了这一句话仿佛等待了几生几世!
沈谦推开他坐直,指了指案上的奏折,“接着批折子吧,我在这儿看着你!”
贺戚骆笑:“一直?”
沈谦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翻过几页,见他还一直盯着自己看,无奈的放下书:“一直!”
承化元年,新帝登基,国号“魏”,史称“魏元帝”。魏元帝在位四十五年,是魏朝历史上的开国皇帝也是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皇帝。他在位期间,体恤民情,励精图治,削平藩王巩固皇权,划定西北国界并与友邦维系长达半世纪的贸易友好,使魏朝经济蒸蒸日上,为日后魏氏子孙平定天下打下了夯实的基础。魏元帝重农河治,兴修水利,下令禁止圈地蠲免田赋,他曾六次视察黄河、淮河工程,在治理河域方面取得了前无古人的成就。而与魏元帝这些值得津津乐道的文治武功相比,更令他在历史上被瞩目的这是位具有强势政治手腕和铁血军人风骨的皇帝,居然一生都没有立后。而伴随着大家对他情史上的猜测,则是他在退位后携名噪一时的才子权臣路南下最后隐匿行踪而去。
有人说沈谦便是他的情人,是大魏朝名副其实的皇后,也有人说沈谦生功勋彪炳绝不会是媚惑君主的佞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而不可否认的是,两位都在魏朝的开国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痕迹,后人敬畏之余到不敢乱言冒犯。
而被这后世猜测的两位主人公,他们所求的不过是一个盛世江山,希望他们的子孙后代站在他们的肩膀上去治下一片海晏河清,四方来朝!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到现在终于完结,期间停更许久确实抱歉!今年夏天是我过的最难过的一个夏天了,因为突然检查出来的病而费钱费力,不但要定时检查治疗,治疗花样的繁多也确实让我害怕。本来心一横想着弃文算了,但每次都舍不得,上来看看又不敢下笔,从十月份又开始准备考试,上一周考完后现在总算有点空闲的时间,毕竟是自己抓破头皮才写出的文,实在不愿放弃!就算关大说的,作者开始下笔可能是源于一时激情,但坚持下去就是一种责任,我既然发表了文就要承担写完的责任,来来回回看《知否》也确实给了我写下去的信心,不管仅此一事,我总算是要总结经验了,下次开文我一定承诺写完三分之二再发上来,也免得大家蹲坑难受,我也是蹲在坑底数年的人,很明白这种感觉。
唠唠叨叨的说这么多,也不知道逻辑通否?推荐看关大《知否》,我心中种田宅斗的巅峰之作,没有之一!
总之,下次开文我一定存稿过三分之二!绝对不坑!立此重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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