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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龙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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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中,汉人到底是不可信任的,满人的命永远是比汉人来的金贵,他永远是高人一等啊!长白啊!也许我洪承畴会死,但是却是死在我们汉人的土地上,而你恐怕要死在他乡了。相比较而言,老夫还是幸运的啊!
“王爷,就由奴才来断后吧!”洪承畴仿佛是想通了什么,站起身来,面带微笑,仿佛自己承接是一个光荣的事情一样。
“先生,真乃国之忠臣也,本王就留关宁铁骑一万人给先生做守城之用,如何?”多铎闻言从宝座上跳了下来,捉着洪承畴的双手大喜。而旁边的吴三桂却是一脸的吃惊与惊讶,论智谋,洪承畴要远超自己,断后就是死亡这点简单的道理。他不相信洪承畴没有看出来,可是他又偏偏自愿留下来,难道他已经有了二心了不成,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对于上了《贰臣传》地人,就算李无庸再怎么仁厚,也不会打自己的嘴巴的。
望着离去的大军。洪承畴黯然长叹。他又想起了昨晚吴三桂那吃惊的眼神,他摇了摇头。心里暗道:“长白啊!你要好自为之啊!”
后记:炎黄十年五月初三,唐危国公李岩、谯国公罗振川、勋国公曹百原克长安,《贰臣传》排名第二号人物的洪承畴也于炎黄十一年五月初五在杭州岳飞庙中被斩。
而就在多铎撤离长安的时候,螯拜望着面前那低矮地巨鹿城,他与自己见过的那些大城来说,也许根本是不能比地,在那些大城面前。自己都可以攻城拔寨,毫不畏惧,可是在眼前的这个城池面前,自己却畏惧了,却害怕了。
昨日在洪溢河一战,自己的损失达到八千多人,整个后军基本上算是损失殆尽,而更重要的是对自己的士气的打击也是很严重的。要不是自己见机地快,恐怕这些人连站在城下的力气都没有吧!
望着城墙上的守军,螯拜顿时心里好多了,仿佛也抛开了仍然在四周游弋,随时有可能给予自己致命一击的骑兵。
“满州的勇士们,你们看到那城墙上的人了吗?看看他们手中拿的是什么?全部是锄头镰刀啊!哈哈。还有木棍,勇士们,他们就是你们下一刻要屠杀的对象,告诉本将军,你们怕吗?怕这些农夫吗?”螯拜指着巨鹿城大笑道。
巨鹿城也确实象他描述地那样,闫应元与傅以渐带领的守城士兵也确实是一些农夫或者刚刚放下手上活的青壮年组成的,手中的武器也确实是一些锄头镰刀之类的武器,但是他所看不见地是这些人眼睛中的仇恨与杀气。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百姓是最和善的,但是也同样是最可怕的。在历史上。哪个王朝的灭亡,首先吹响造反旗号的就是这些人。他们不怕死亡,当死亡这一刻要来临的时候,他们也许比那些文人或者是将军更加的顽强的,更加从容的面对死亡。
“放箭!”螯拜大声喊道。论骑射,汉人就是拍马也追不上来,更何况他已经知道这次担任首将地不过以前是江阴地一个小吏,根本不是什么将军出身,螯拜有信心相信自己这一轮下去就可以消灭对方数千之众。
“举门板。”城头上指挥的闫应元突然大声道。不一会儿就见城头上就竖起了一道由门板而组成地盾牌,那清军的骑射是很厉害,但是面对凭空长起的盾牌却是毫无作用,除掉几个竖门板慢的壮丁或死或伤外,其余的居然没有半点损失。
而城下的螯拜却傻了眼,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来这一招,就算自己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能射到门板后面的人物。
“火箭。”螯拜大声喊道。
一支支火箭顿时朝门板上射了过去,那门板顿时烈焰滔天,没有防备的守军赶紧放下手中的门板,可惜的是又被后来的火箭给射了个透心凉。
“杀。”螯拜见城头上一片大乱,心中大喜,连忙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大声命令着众军士进攻。
“快,放石灰。”望着不断前进的清军,闫应元不慌不忙的下着命令,而韩武、韩文就充当传令兵跑了跑去。
“总兵大人过真有诸葛遗风啊!看看,连上天都给用上了。”傅以渐望着城头上飘飘而下的石灰粉,随着北风朝前进的清兵卷了过去。原来在这个季节,巨鹿城盛行北风,想那石灰粉被北风吹起,那迎面而来的清军如何看的清楚。
“近卫军何在!”跟随在李无庸身边的近卫军,哪个不是箭中能手,两石的弯弓他们还觉得不够,一箭过去,箭箭夺命。守军刚刚低糜的士气又有了回升,纷纷大声叫好,而原本得意洋洋的螯拜却吃了一惊,没想到对方居然也是一个难啃的角色。
“将军,我军又有三千人死亡。”螯拜心里一阵悲痛。
“传我的将令,今日不攻下巨鹿,觉不回营。”
“是。”
“将军,北门已经有敌人攻上来了。”
“韩武,你去带领五百近卫军给我堵上!不得放一个敌人进城。”
“是。”
“总兵大人,螯拜也是被将军给逼疯了,居然这么不要命的进攻,也不怕累着了。”傅以渐的额头上有一道口子,显然是被利器所划破。
“他不是被我这个小小总兵逼的慌,而是被陛下逼的慌,也只有陛下走了一招妙棋,才把他吓成了这样。说真的啊!我闫应元虽然见识的少,但是还没有见过象你这样的状元,居然身临险境,眉头都不皱一下。”闫应元笑道。
“那又怎样,军师大人不也同样是个文人吗?不光辅佐陛下开创了大好江山,更在前不久亲自前往四川,说服了杨展这个铁着心的想着明朝的将军,闫大人,你可不要小瞧了我们这些读书人哦!”傅以渐也开玩笑道。
“不是小瞧,是佩服,哈哈,看看,螯拜又来了。”闫应元指着又在进行冲锋的清军大笑道。虽然城头上堆满的是守城的青壮,但是闫应元仍然是面带微笑。
“可惜了又要死上一批人了。也不知道大战后的巨鹿还有多少青壮。”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螯拜发了疯的进攻,而巨鹿城也在拼死抵抗,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多抵挡一天,他们的胜利就多了几分,有数次,清军都已经攻进城里了,要不是闫应元亲自带领近卫军的将士拼死血战,恐怕巨鹿已经失守了。但是同样,巨鹿城的伤亡也到了令人难以接受的程度,连近卫军也损失数百之众。
“要不通知谷将军在侧翼支援?”傅以渐望着在城头上一个接着一个倒下的巨鹿青壮说道。谁都知道巨鹿大战过后,巨鹿城中的青壮所剩无几了。这个时候如果有一支生力铁骑给予对方一击,肯定能挽救不少的损失。
“不行,若这个时候让谷将军前来,那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吗?还不如当初就让谷将军来守城呢!于磐,虽然我军已经死伤了无数,但是你以为螯拜还有多少力气吗?他也支撑不了多少时候了,陛下离巨鹿还有七天的时间,而多尔衮离这里还有六天的时间,也就是说他要在五天内攻下巨鹿,否则,就会落入我军的前后夹击之中。而谷将军这只虎狼之师,就是要在我军支撑不住,而螯拜又新力未生的时候出现,这样才能出现最好的效果。”闫应元忽然道:“于磐,我想这次大战后,奏请陛下让我来这里当个都尉,你看如何?”
“你当都尉,我就来当个县令。”傅以渐大笑道。
龙生九子 第一百八十八回 大决战之英雄迟暮 (三)
第一百八十八回大决战之英雄迟暮(三)
离巨鹿不远的是清军的大营,三角黄旗无力的垂在旗杆上,旗杆下螯拜那满是灰尘的脸上,让这位才三十左右的汉子显的有些苍老和颓废,连续七天的进攻,可惜的是那巨鹿城仍然象钉子一样挡在自己的前面。是进攻不力吗?当然不是,五天以来,自己手下的八旗勇士没日没夜的进攻,四万将士只剩下一万多人了,战况不可谓不惨,是敌人太厉害了吗?答案也不是,对面的守军也全部是农民组成的,手中的兵器也尽是锄头镰刀之类的,要是在平常,这些人根本是懒的杀的,可是奇怪的是,就是这些人挡住了自己四万大军五天的进攻,不管自己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巨鹿城还在对方的手中。可恶的骑兵,螯拜在心里狠狠的把谷振东给问候了一声,昨天要不是谷振东在关键的时候来一下,恐怕自己这个时候已经进了巨鹿城池了吧!
巨鹿城上,闫应元眼睛通红,盔甲上一片血迹,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睡觉了,白天督战,晚上巡逻,几天下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旁边的傅以渐也根本没有当初在南京巡街时候的风光了,眼睛深凹,脸色苍白,左手上还绑着纱布,一片血迹渗漏了出来,显然在交战中受了伤。而原本充当传令兵的韩武也是左手已断,韩文也是受了伤,其实在巨鹿城中,没有哪一个人没有受伤的。
“按照以前的计划,陛下还有一日就能抵达巨鹿。刘启将军也只要两天就能抵达巨鹿城下,也就是说今天是关键地一天了。”闫应元面无表情的说道。
“探子来报,多尔衮今天就能到达这里了,可是我们能抵挡的了吗?谷将军的兵马也只有几千人了,威胁一下倒是可以的,但是起不到大的作用。只靠我们这些人,恐怕是很难抵挡的了对方地进攻了。”傅以渐有些紧张的说道。
“怕什么。不就是一死而已,能拖地了一刻就是一刻。”闫应元不屑的说道:“老子临死的时候还能找个垫背的就值了。”
傅以渐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浑人。不得不说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文才,但是打仗也确实有一手,凭借这六万的平民和一万原本是骑在马上的家伙们,在巨鹿这个无险可守地小城中,居然能挡的住对方五万精锐不要命的进攻,也是难能可贵的事情了。要知道不怕能打的,就怕不要命的。在这些不要命的清军进攻下,就是一般的精锐也要惧怕三分。可是事实上,这些从关外打到关内,一向所向披靡地军队,号称“后金不过万,过万不可敌”的军队,居然在这些百姓青壮面前吃了个大亏,被压的动弹不得。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擂鼓。进攻。”螯拜望着对面那矮小的城池,咬了一下嘴唇,狠狠的下了道命令,那那斑驳而破碎的城墙垛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城墙下地土地上躺着的到处是尸体。有清军的、有青壮的,也有唐军的,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任何人去出收拾这些,因为都希望把力气留在对付敌人身上,幸亏这个时候,天气尚不炎热,否则的话,瘟疫就会出现在两军中间蔓延了,这是双方的将领不愿意看到的。
望着奔过来的清军,闫应元用嘶哑的声音喊道:“弟兄们。清军来了。都站起来,只要过了今天。我们地陛下,就会赶到这里。”那些原本靠在城墙垛子休息地青壮和残余的近卫军闻言,仿佛是注入了新地血液一样,站了起来,手中的兵器也指着城下,尽管有的兵器已经卷了口,几乎是不能使用了。但是在他们看来已经足够自己杀敌了。
清军的云梯也是材料新鲜,显然是刚刚完成的,而进攻的清军也是一脸的疲惫,盔甲也破了不少,战争打到了这个份上,拼的已经不是战斗力了,而是双方的毅力,谁有毅力,谁就能取的最后的胜利。
“大帅,恐怕这个时候,巨鹿城要支撑不住了?”李丰的脸上从眉毛到右嘴唇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显得有些狰狞与恐怖。
“不,再等下去。”谷振东能说出这些话来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没想到的是清军的骑兵居然如此的厉害,在洪溢河的突然袭击虽然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消灭了九千多人,但自己也损失了五千多人,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而在这几天当中,每次到了巨鹿最危险的时候,自己的兵马不得不冲上去拖住对方,除掉第一次成果比较理想外,其他的几次,若不是自己跑的快,恐怕损失的更多,如今的两万骑兵只剩下六千多人了,而且还是个个带伤的,火铳也早就没有子弹了,纷纷被士兵砸毁,剩下的只有手中的雪枫刀了。
看着城墙上不断下坠的身影,螯拜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远处的谷振东脸上也尽是痛苦的神色,因为下坠的有他们手下的士兵,螯拜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同样是人,眼前的这个巨鹿城仿佛是个绞肉机一样,不断的收割着满州人的性命,为什么同样是百姓,李无庸手下的百姓为什么与朱由检的不同,一个见到清军就投降,一个是拼死抵抗。
“大帅,我军伤亡惨重。”一牛录前来报道。
“混帐,我们大清的勇士伤亡的多,那对面的那些民夫死的更多,快去进攻,今天要是拿不下巨鹿城,老子就要了你的脑袋。”螯拜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了过去。
“是。”那名牛录摸着脸孔,忍痛而去,不一会儿,清军又是一阵呐喊,再一次朝巨鹿猛攻过去,一副不怕死的势头。
闫应元脸色苍白。望着城头上歪歪斜斜地数百人,他知道最后时刻来临了,旁边的傅以渐却是神色坚定,从旁边的一个近卫军的尸体上抽出雪枫刀,恶狠狠的说道:“现在本状元才知道陛下为什么提倡六艺了,奶奶的,要是手无缚鸡之力。在这里就是累赘,就是丢丑。老子今天要让你这些狗日的看看,我大唐地状元也是个带把的。”
“弟兄们!几十年后,我们仍然是一好汉,众将士随我杀敌。”随着闫应元地吼声,刚刚杀退了敌人,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数百个汉子再次爆发了,发出了震天的吼叫声。
“众将士。随我杀敌。”在一旁等待机会的谷振东仿佛也知道这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也顾不得这次冲锋后的结果是什么了,当下举起手中的雪枫刀再次冲了出去。
“将军,谷振东冲过来了,与我右翼正在激战。”其实不待探子前来报道,螯拜也是知道地,这些天里,对面的巨鹿城。倒不是很在意,但是这谷振东的骑兵却是很在心的,因为每次都是在最重要的关头,他给你来一枪,让你不得不先应付他,等打退了他的时候。巨露城原先的漏洞又被很快的补了上来,先前地努力就是白费了。
“拿刀来,我亲自去会会这斯。”螯拜从亲卫手中拿过大刀,跨上自己的战马,带领随从呼啸而过,朝自己的右翼奔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谷振东排出的阵型为鱼鳞,马蹄过处,手中的雪枫刀就机械的朝下挥去,透过敌人地刀锋。划破敌人的铠甲。直接砍入敌人的心脏,如流水般的通畅。不带一丝泥水。战争永远是训练士兵的最好的法宝,这只由王廷臣训练的骑兵,在经过数次战争,以鲜血的代价飞速的成长。
“谷振东,你受死吧!”螯拜看着正在屠杀自己右翼士兵的谷振东,脸上愤怒地通红,一上来,就挥动着大刀朝谷振东砍了过去,狠不得把眼前地这个敌人砍成两半才好。
谷振东冷冷一笑,他是一员将军,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必须要有冷静的头脑,螯拜力大,这在两人第一次交锋地时候就知道了,若不是李丰拼死搭救,早就刀断人亡了。前车之鉴,谷振东怎么可能傻到那种程度和对方拼刀呢!左手一提,马头顿时朝旁边闪了过去,而身后的一队骑兵也纷纷跟着闪了过去,螯拜一拳象打到了棉花上一样,没有丝毫的作用。
“轰!”就在两军正在交战的时候,南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接着就是震天的号角声吹起,接着就是无数的黄色身影杀了过来。
螯拜大喜,大声喊道:“援军来了,摄政王带领大军来支援我等了,将士们,杀上城去。”相反于清军的士气大振,谷振东这个时候脸色也变的苍白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多尔衮居然率领大军前来,这样一来,巨鹿城破就是在旦夕之间的事情了。
“跟我回城。”谷振东当即下令道。因为他知道凭借自己的几千人马在这场即将开始的以万为单位的战争中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更何况对方还是以骑兵出身的清军了,想占到一点便宜都是不可能的了,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是不错的事情了,既然如此,还不如赶到城里去,最起码还能支撑到一会。
“别让他们跑了。”螯拜很快的就明白了谷振东的企图了,招集手下兵里死死的缠住谷振东,不让其回城,显然想把他消灭在这巨鹿城下。
“螯拜,你还认识朕吗?”在这危机时刻,一个震天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清朗,转瞬间传遍了整个战场。
“陛下。”谷振东大喜。
“李无庸?”螯拜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时候,李无庸居然也赶了过来,既然李无庸来了,那他的三万大军也必定赶了过来,胜利的天平再次朝唐军倾斜,螯拜顿时有种无力的感觉。
“众将士,随朕杀敌。活捉螯拜。”战场之上传来李无庸的大吼声。整个巨鹿城一片沸腾,唐军阵地上一片欢呼。
李无庸一身金甲,黑色的疾风如闪电般的朝清军冲了过去,跟在他身后的是举着狼牙棒的刘大个儿,再在后面是三千近卫军,脸上都带有鬼面具,显的是那样的狰狞与恐怖,手中是雪枫长刀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杀。”唐军士气如虹,李无庸手中的长枪狠狠的刺进了一个清军的体内,又飞快的抽了出来,根本不管结果是什么,又刺进了另一个清兵的咽喉,眨眼的工夫就杀了两三个清兵,而刘大个儿更是厉害,手中的狼牙棒是粘之即伤,磕之就亡,清兵的兵器都不敢与它相碰撞,而刘大个儿更是得理不饶人,一棒砸下去,对方必然脑浆崩裂,丝毫没有受伤的可能,导致清兵见到刘大个儿的到来,就纷纷退避三舍。
“螯拜,还记得大草原一战吗?当初要不是曹变蛟舍身相救,朕早就死在大草原上了,今天朕就替兖国公报仇。”李无庸看到螯拜顿时想起了死去的曹变蛟,这是起兵以来,死的最高的将领了。要是曹变蛟还在的话,恐怕自己的骑兵还要更厉害了,想到这里,李无庸恨不得把螯拜给烹了。
“李无庸,老子后悔当初在大草原上,一箭射偏了,否则我大清的铁骑早就统一天下了。”螯拜手中的钢刀不慌不忙的架住了李无庸的长枪。不过没想到的是,李无庸的力量大的出奇,连他这个满州第一勇士也矮了下来,禁不住心中的惊慌,螯拜顿时使出了全身的力量与李无庸周旋起来。不过失去了螯拜这个顶梁柱的清军在刘大个儿和谷振东的联合夹击下,已经显的济济可危了。
“给我杀。”这个时候,清军身后又传来一真怒吼声,螯拜连忙看了过去,见是遏必隆前来,心中大喜,正待一鼓作气的时候,遏必隆却说道:“螯大人,摄政王有令,让大人马上收兵回营,不得有误。”
“什么?”螯拜闻言连忙收手狠狠的瞪了一眼,对面的李无庸,招呼军队朝大营飞奔而去,而李无庸也好象没有追击的架势,只是目送对方离去。
“陛下,如此好的机会,待臣去追击一番。”从来没有吃过大亏的谷振东憋了一肚子的火。
“朕只有三千人马怎么追啊!走,回城。”李无庸把手中的长枪朝谷振东扔了过去。也不理一脸吃惊的谷振东,就朝已经残破不堪的巨鹿奔了过去。
而螯拜也按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大帐,弄不明白多尔衮为什么在最紧急的时候把自己招了回来,然而到了中军大帐门口的时候才知道气氛有些不对了,众人脸上流露的都是悲戚之色。螯拜大吃一惊,连忙扯开帐门,冲了进去。
龙生九子 第一百八十九回 大决战之多尔衮之死 (一)
第一百八十九回大决战之多尔衮之死(一)
大帐中,摆有一榻,而榻上则是堆满着棉被,等到螯拜走进了才发现,棉被中间躺着一干瘦的身躯,深凹的眼睛,发黄的脸色,干裂的嘴唇,深凸的颧骨,以及满头散乱的头发,无不显示着这是一个人,一个即将入土的病人。
“王爷。”螯拜看了半响,才认清楚眼前这个人就是昔日英俊潇洒、雄姿英发的摄政王多尔衮,没想到几日未见,堂堂一摄政王居然弄成了这副模样,才三十多岁的男人,在人的一生当中才不过是个壮年,如此美好的时光居然要离开人世,这不能不说是一大讽刺。更何况多尔衮的死,结果是大清王朝必然坍塌,再也没有一个顶梁的人了。一想到这里,螯拜顿时失声痛哭起来。
“是螯拜来了吗?”病榻上的多尔衮醒了过来,费力的说出声来,干瘦的手臂伸了出来,摸索着什么,显然是想握住螯拜的手臂。
“王爷,奴才在此。”螯拜哽咽的握着多尔衮的手说道。“奴才无能,没有攻克巨鹿城,李无庸已经率领大军前来,等到明日刘启大军也将赶到。我军即将处在对方的包围之中。”
多尔衮点了点头,叹息道:“孤王从十四岁就开始打仗,一生征战无数,未尝有所败,但是自从遇到了李无庸则是屡战屡败,我大清更是在此人手中损兵折将,牺牲我大清精锐无数,此人是我大清的祸根也。孤王恐怕是不行了。孤王去后,李无庸必然大军进击,你要小心才是,不管怎样,你一定要在李无庸困住京师前告诉太后,迅速退往我朝龙兴之地,并且在李无庸有生之年。休要进入中原。陛下年幼,可有豫亲王多铎、螯拜、遏必隆、阿济格辅佐朝政。你等不可怠慢了政务,豪格不反,让其修养天年,不可让其领兵,若是反了,你们四位辅政大臣可起兵杀之。”言罢,又瘫倒在病榻上。吐了几口大气。
“王爷。”
“吴三桂此人不可留,此人乃一世之枭雄,你等可让其紧守门户,那李无庸最恨地就是象他这种人,让他来守卫山海关,只要在宁远与锦州放上人马,则万事无忧也。”多尔衮仿佛是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又吩咐道:“你与遏必隆带领小股骑兵。星夜从小道返回京师,这里由本王来抵挡。”
“王爷。”螯拜大吃一惊,多尔衮已经病入膏肓,别说是指挥打仗了,就是骑马都很难,在这里不是等死吗?而留下的近十万大军。在没有统帅的情况下,也将是必死无疑,用这样一个代价就是想为自己这一小部分人离开这里,尽快到达京师,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一点?“王爷,还是奴才等人保您从这里杀过去,那李无庸如今手上也不过三万人马?我们可是有近十万人马的?”
多尔衮闻言,眼睛一亮,又黯然的摇了摇头,道:“那李无庸手下的都是精兵强将。我军又都是疲惫之师。就算决战,也要花上一天地时间才能见分晓。那刘启就跟在本王的后面,他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地,到时候,大清的精锐没有了,你们也没有走掉,京师的太后若是没有准备的话,我大清真的要被别人给端了,你快走吧!”
“王爷!”
“以国事为重。快走。”多尔衮挣扎着起来,狠狠的捶着床榻骂道。
“王爷保重。”螯拜擦了擦眼泪,狠狠的甩了甩马蹄袖走出了大帐,留下地是一盏清灯与多尔衮的叹息声。
而此时在巨鹿城的李无庸并不知道多尔衮已存在壮士断腕的决心,更不知道的是多尔衮已经病入膏肓,没有几天活头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呆在巨路城中了,早就招呼手下的精锐杀了过去。
不过,李无庸这个时候也并没有任何兴奋之色,拦住了多尔衮,即将消灭清军的精锐,如画江山即将落入自己的手中,这一切都不能与眼前地这一切相比。残砖断壁,到处是受伤的百姓,到处是死亡的青壮,看着李无庸的到来,这些幸存下来的人,不由的发出痛哭之声,李无庸知道这肯定不是欣喜地眼泪,因为他们的家人已经剩下不了多少了,即使剩下的也都是一些老弱了。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骑在马上的李无庸脸上也带有痛苦之色,匆匆忙忙的赶到了破旧的县衙,这里的木头和石块已经拆的差不多了,数日的战争,让县城里能拆的都拆了,而第一个拆地就是这个县衙地大堂。
“都找个地方坐吧!”李无庸说着也非常不雅的坐在一块青砖上。
“陛下。”傅以渐见状,吃惊地喊出声来。
“坐下说话,哪有那么多的规矩。”李无庸皱着眉头说道。闫应元见状知道李无庸心情不好,赶忙拉着傅以渐找了小土砖坐了下来。
“陛下,臣有负陛下重托,三万大军死伤无数,仅存一千三百五十七人。”刚一坐下,谷振东就跪在李无庸面前。
“三万精锐只剩下了一千三百多人,还有死在城墙上的几万青壮,最起码也有五万之众了,也就是说对方给予我军将近八万的伤亡。好大的数字啊!”李无庸叹息了半响,这恐怕是李无庸自起兵以来损失最严重的一次吧!
“陛下,此次大战,敌人拼死进攻,螯拜此人更是勇猛无比,有几次他都亲自跳上城头的,要不是谷将军解决抵抗,恐怕巨鹿城已经失守许久了。更何况正是由于谷将军的奋力拼杀才保证了把多尔衮拖在城下,不得北上。虽然也损失不少的兵马,臣以为大将军并无罪过。”傅以渐见状连忙替谷振东分辩道。
“都起来吧!朕也没有想到螯拜会下这么大力气来进攻,虽然我军损失了不少,想那螯拜也损失了不少,朕只是为那些死去地百姓而叹息啊!日后无论在哪里做官,都要记住这个地方,记住今天。唐太宗李世民曾说过‘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其实他说的这句话是不正确的。朕是天子,以前那些皇帝都认为所谓天子就是上天之子,其实也是错误的,所谓天子,就是天下百姓之子。他的存在是为天下百姓而办事情的,有的官员,以为当了官。就真地以为成了父母官了,那个父母官指的是为父母做事地官,谁是他们的父母,天下的百姓就是他的父母。就象这次战役,若是没有这些巨鹿百姓,谁能说在螯拜不要命的进攻下,能守的住巨鹿城,恐怕那螯拜早就夺路而走了吧!弄不好还会和多尔衮大军在前面某个地方狠狠的给朕来上一刀。书记官何在?”李无庸淡淡地说道。在历代王朝。都设有记注官记录起居注,而起居注顾名思义,是有关皇帝起居行动的记录。因此。记注官要常侍皇帝左右。当时每天都有一位记注官侍值,皇帝办完事后,他们用文字进行记录。当然,也并非皇帝的日常生活一举一动。都要记下,记注的范围只限于皇帝所参加的政务活动。如大朝、常朝、赐宴、出巡、狩猎、殿试,及祭祀天地、太庙、社稷,谒陵、大阅等礼节性活动,记注官都必须在场做记录。在李唐王朝,被称做书记官。
“臣在。”一个身着轻盔甲的中年官吏跪了下来。
“朕刚才说的话,你都记下来了吗?”
“陛下,臣等书记官记录起居注的,凡是陛下地在重要场合的一举一动,臣等都有记录。刚才陛下的一番言论。虽然不是在重要场合所说,但是内容重要。堪称帝王规范,臣已经全部记录,一字不差,可为后世帝王典章。”书记官缓缓的说道。
“恩,你说的对。”李无庸点了点头又说道:“在历史上,每个皇帝都会死亡,但是有些皇帝却能够让后世的历代君王都能记地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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