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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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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谢迢将麈尾拿在手里,和府中宾客共聚清谈的场面,羞耻的情绪忍不住翻涌上来,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濒临崩溃。
谢迢抚着他的光裸的脊背不断安抚,同时将麈尾往更深处捅去。直到大半个手柄连根没入,只留下上头嵌着的硬挺的兽毛露在外面。
“疼——”冰凉的异物侵入身体,赵容脊背发麻,无谓的挣扎了两下,胸前两粒红肿的凸起被摩擦地充血,不禁弓起身体,痛苦地溢出呻吟,“停下……”
因他跪趴在床上,背对着谢迢,谢迢没留意到他被玩弄得惨不忍睹的乳珠。赵容的性子他自是了解得很,一丁点疼就得夸张地扯着嗓子使劲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委屈。谢迢只当他故意博取同情,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儿,又怕他乱动,更添了几分力道把他压回在床上,抚摸着他轻声哄着,“听话,忍着。”
原本就鲜红欲滴的乳首紧贴在床上,伴随着谢迢渐渐加快的动作,那处的肌肤红得发亮,呈现出半透明状,被摩擦地几乎要溢出血珠来。同时股间承受着不断抽插的麈尾,交合处传来啧啧的水声,淫液顺着穴口流出,弄得腿根一片淫靡。硬挺的兽毛随着来回撞击的动作,一下一下搔在穴口的嫩肉上。
赵容见谢迢竟不理会他的请求,委屈地小声抽泣起来,身体也一颤一颤。
谢迢面露不悦,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以示惩罚,到底还是耐心的把他抱到怀里哄,“臣还没怎么着呢。”
赵容挂着满脸的泪痕,挺着擦破了皮的胸脯给谢迢看,好不可怜。
“他弄的?来我这里装可怜?”谢迢叹口气,无奈道:“陛下,您成天都在想什么?”
赵容低头不语,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偏过脸透过薄薄的纱帐直勾勾向外看。起了微风,轻薄的纱帐随风扬起,映在地上的日影渐渐西移。
戌时要到了。而谢迢还没尽兴。
“阿迢,明日孤再来看你好不好?”赵容试探地拉住他的袖子,小心问道,顿了顿察觉不妥,转又补充,“再加上后天?”
“陛下,您今天来求的人是我,不是他。”谢迢握住他的性器在手中把玩,“您现在大可以离开,出了这个门,臣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罢了罢了,该来的到底是躲不过……
谢迁跟谢迢同出谢氏一门,又是手足兄弟,丞相府上上下下全都认得,见到他来,未加阻拦便一路引着他到了谢迢卧房。
谢迢把赵容抱在怀里,拿着麈尾在他身体里玩弄,勾得他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竟是谁也没有发现帐外多了个身影。
谢迁未料到是赵容,在外面重重咳了两声。帐子被谢迢撩开,他一向温温柔柔的脸上竟少见地出现了挑衅的神色,分出个眼神瞥向谢迁。
“一起来?”
赵容惊恐地瞪大眼睛,哆哆嗦嗦地从谢迢身上爬起来,跪起身体,往角落里爬。后头还含着那根麈尾,硬邦邦的兽毛卡在穴口处,磨得那处嫩肉生疼,因为紧张而不住地瑟缩着。
谢迁看清是赵容,身上更添几分寒气,视线紧锁在他身上,盯着露在外面的半根麈尾,神色晦暗不明。
“陛下不愿意?”明明是云淡风轻地语气,每个字却都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赵容噙着泪拼命摇头,“不要一起……”
一个谢迢就已要了他半条命,再加一个谢迁,他今天非得被弄死在床上。
“臣警告过您,别再让臣撞见。”谢迁看他的眼神如同要吃人一般,“他碰得,我碰不得?”
谢迁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过来,冷笑着把麈尾从肠道深处抽离出来,掂量了一下,随即掐着赵容的腰身,将他掀倒在大腿上。
“我倒还不知道,这玩意儿还有这般妙用。”他状若无意地扫了谢迢一眼,“比不得兄长会玩。”
说罢,扬起麈尾,狠狠抽在赵容臀部。
厚重的紫檀木打起人来格外的疼,这一下又实打实的落了上去,雪白的臀峰立即染了红色,高高肿起一片。
毫无防备的赵容吓懵了过去,被这突如其来疼痛弄得哀嚎出声来,顺从本能拼命地挣扎。赵容脸憋得发青,哭得要背过气去,绝望地看向谢迢求救。
谢迢本不欲插手谢迁的事情,此时见他抽了赵容这一下,竟还没有停手的意思,皱着眉看他。
“够了。”谢迢把麈尾从他手里夺过来,把赵容挡在身后,颇为不悦,“有气冲着我来,平白折腾他做什么。”
赵容躲在谢迢背后,脸上挂着泪痕,缩着身子悄悄看他。一身衣服被撕了个粉碎,勉勉强强地挂在身上,玉白的肌肤残留着情欲过后的痕迹,零星布着几道红痕。
反观谢迢,却是衣冠整齐,浑身上下连个褶皱都找不出来。
谢迁恨铁不成钢地睨着一脸惊恐的赵容,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这个蠢货,不知道被谢迢灌了什么迷魂汤,被人吃干抹净,还要上赶着给人家数钱。
谢迁恶狠狠地瞪他,“陛下,过来。”
赵容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环着谢迢的腰身不肯探出脑袋。只是支楞着一对儿毛茸茸的耳朵,红着眼圈,声音颤得发抖,一幅要哭不哭的样子。
“阿迁……你别打我好不好……”
谢迁也懊悔自己的冲动,一时没控制住力道,现在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还舍得再动他。但面上却还是板着脸,语气也是一贯的冰冷。
他朝赵容勾了勾手指,冷声道,“你先过来。”
赵容还记恨着方才屁股上挨得那重重的一下,咬唇躲闪着,说什么也不肯过去。同时自以为隐蔽地拉了拉谢迢的袖子,递给他一个求救的眼神。
这下子把谢迁得罪了个彻彻底底。
方才的心疼全然化为怒意,谢迁眼底闪过一片阴霾,生着厚茧的粗粝手掌用力扣住他的脚踝,再次将他拖了过来。
赵容惊呼一声,身下铺着的锦被,绣了凸凹不平的华丽纹饰,狠狠摩擦在原本就有些红肿的腰臀,针刺般的微痛感让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双腿也胡乱蹬踹着。
谢迁不管不顾,掰着腿把他的身体打开。让他两腿大张,呈现出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湿漉漉的后穴泛着水光,暴露在空气中,一翕一合地瑟缩着,似在勾引人前来触碰。
谢迁目光狎弄般地瞧着那处,将手指伸过去,打着旋儿来回摩挲,偏偏不探进去,勾得赵容眸中水光潋滟,难耐地来回扭动。
“一年未见,陛下与兄长夜夜春宵,也不知……被肏松了没有?”
“没有……”
赵容羞愤难当,小声争辩了一句,抬手挡住双眼,偏过头不肯看他。
“没松?那臣亲自来验一验。”
话音未落,谢迁便抬起他细白的大腿架在肩上,手指抵进那处的入口,粗粗抽插了两下,见穴中已是十分湿软,便知已然扩张得差不多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臀肉,低声道了句“放松”,毫不留情地挺腰顶了进去。
“嗯……”紧致的后穴猛然被怒涨的异物破开,不停侵犯,惹得赵容绷起脖颈,口中也控制不住溢出几声呻吟。
谢迁没听见他喊疼,知道没有伤到他。先是浅浅地在穴口来回轻戳,等他逐渐适应后,便放开了力道,掐着他的后腰,开始大开大合地肆意肏弄起来。同时轻车熟路地寻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抵住了在那处用力研磨。
不断袭来的快感让赵容恍若身在云端,前端也跟着站立起来,吐出一股精水。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痴痴愣愣地由着谢迁摆弄。
谢迢却如同看不见这边激烈的战况,自顾自取来绢布,仔仔细细地擦拭沾满了淫液的麈尾。
直到紫黑色的檀木手柄被擦得发亮,又恢复到之前一尘不染的样子,谢迢才满意地将它重新摆回到几案上。
用来擦拭的绢布水里捞出来似的,整个都湿透了,谢迢随手丢到一边,声音毫无波澜地陈述。
“陛下水真多。”
赵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把谢迢晾在了一边。他顾不上羞耻,手忙脚乱地爬过去补救,双手颤抖着去解谢迢的腰带。
已经勃起的性器失去束缚,狰狞着弹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赵容探出温软的小舌,张嘴含住,轻轻地来回舔舐着,谢迢却不满足于此,不给他准备的时间,便抓着他的头发挺腰直入,将那物深深送进温热的口腔。
“别……”还未来得及发出的哀求被生生堵回到口中,赵容发不出声音,只好用蒙着水雾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
谢迁冷眼看着赵容因为谢迢随口一句话便抛下他,上赶着到谢迢那里挨肏,赤红的眼睛满含着怒意。
“兄长当真会调教人。”
第五章
赵容跪趴在床上,头埋在谢迢腿间,眼泪汪汪的,含着胯间那物不停吞吐。同时后穴还塞着谢迁的大玩意,在里头兴风作乱,一下下重重捣着,撞得他身体几乎都要裂成碎片。
“呜……”赵容承受不住两人的夹击,低声呜咽了两声告饶,见没有人理会他,眼泪开始顺着脸颊哗哗地淌。
谢迢顿了顿,虽未停下来,但动作明显比刚才轻柔了不少,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他的头发。
“陛下觉得委屈?”
赵容噙着泪,仰起小脸看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扯出几条细长的银丝,纠缠在唇齿间,莹莹地泛着水光。
谢迁见不得他这副欠肏的模样,一双大掌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把他从谢迢腿间捞出来,就着方才的姿势,恶狠狠地将他按在自己腿上。
硬挺的性器顺着臀缝抵进甬道深处,赵容闷哼一声,后背一下子绷得笔直,半倚在谢迁的胸膛,同时无意识地胡乱蹬着两条细白的小腿,企图逃离身后之人的桎梏。
奈何他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两人下身相连之处,毫无章法的挣扎只会让谢迁更加顺利得进入。赵容甚至感觉嫩白的肚皮上被顶出了一个小小的突起,活物似的一下下轻微跳动。他吓得白了脸,紧紧抱住谢迁的脖子,一动也不敢动,声音也开始带上哭腔。
“阿迁……你别这样……”
“呜呜呜……肚子要破了……”
谢迁正在气头上,哪里肯理会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两手托着他的大腿掰开,让他面朝谢迢。
“不要这样?”谢迁猛地挺腰,按着他疾风骤雨般的用力颠弄,“陛下说的,是这样吗?”
赵容被顶到敏感之处,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谢迁又握着他的前端不停抚弄,他经不住这般刺激,一边含泪摇头,一边颤抖着射了出来。
不偏不倚地溅在谢迢的衣摆上。
谢迢拧紧眉头,盯着衣摆沉默不语。
却不知谢迁是有心还是无意,低低笑了两声,掐着赵容的下巴,偏过头和他接吻,唇舌无比霸道地扫过整个口腔,直到里面全沾满了自己的气味才肯罢休。
赵容被吻得几乎要窒息过去,捂着胸口靠在谢迁身上大口喘气。
“陛下——”谢迢这时突然开口,朝他勾勾手指,指了指衣摆沾染上的一片白浊,“过来添干净。”
赵容带着小鼻音,小声应了句,然后歪着头,怯生生地看了谢迁一眼,似在征询意见。被谢迁狠狠瞪了回去。
他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在谢迁唇角亲了一口,然后塌着腰朝谢迢爬去。
最终以一个温顺的姿势俯在谢迢脚边,吐出一截温软的红舌,舌尖顺着衣摆就要开始往上舔。
谢迁三番五次被激怒,忍无可忍,揪着赵容的领子把他拎起来丢在一边,“嘶拉”一声撕了谢迢的衣摆。
“兄长别欺人太甚。”
谢迢却并未回应他,而是转头看向赵容,轻声道:“陛下,臣逼迫你了吗?”
赵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没有……是孤自己愿意的……”
“好一个愿打愿挨”,谢迁冷笑,“倒是我多事了。”
“谢丞相雄才大略,足智多谋,必能护得陛下坐稳龙椅,江山永固。”
谢迁阴阳怪气地睨着谢迢,没再看赵容一眼,踹开房门拂袖而去,“恕谢迁不再奉陪二位了。”
赵容一时愣住,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瘫倒在角落里,双手后撑着墙,盯着谢迁离去的背影,肩膀一抽一抽的小声啜泣。
谢迢难得没去哄他,自顾自起身,脱下方才那件被谢迁撕碎了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换了件新的外袍。转头见赵容还跟兔子似的,红着眼圈缩成一团低低地哭,素来温和的他也冷下了脸色。
“陛下,谁都没有逼您。这条路是您自己选的。”
“孤自己选的……”赵容低着头不停重复着这句话,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情绪完全崩溃,歇斯底里道,“是啊!都是孤自己选的!你们都把孤当傻子,看孤被你们兄弟两个耍得团团转,看孤是怎么恬不知耻地背着谢迁上你的床——谢迢,你这样很得意是不是?”
他浑身都在发抖,大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打在身下的锦被上,晕染出一团团水渍。
“都是孤犯贱,都是孤贪心,为了坐稳这个位子不知羞耻地腆着脸上赶着给你作贱,是孤活该……谢迢,孤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谢迢听得头大,眉头都快要拧成个结,拿过条毯子,将他包起来,拍着后背一边安抚他一边给他顺气。半晌,抿了抿嘴,轻声道,“陛下怎么会这么想?”
赵容情绪渐渐平稳下来,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止不住地打着哭嗝,抽抽嗒嗒地述说。
“你们都欺负孤……没人听孤在说什么……”
“还有谢迁……孤又没做错什么,他、他凭什么生孤的气……他还打孤的屁股……”
后臀遭到惨无人道的蹂躏,这会已经肿得老高,原本白瓷似的的肌肤微微有些透明,赤红一片,鲜红欲滴。谢迁以往都是把他放在手心里捧着,连说话时语气重一点都舍不得,更别说拿实了劲儿打他,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赵容想到昔日的情景,眼眶又是一酸,紧紧咬着下唇开始掉眼泪。
“屁股疼……”
谢迢亲亲他的眼角,扶着他趴到大腿上,手指蘸了伤药给他轻轻地涂好。
冰凉的药膏沁入皮肤,微微有些发麻,赵容打了个激灵,不安地半拱起腰身,磨着谢迢的腿根蹭来蹭去。
“陛下”,谢迢吸了口气,声音低沉。
赵容睁大眼睛,不解地扭头看他,“阿迢?”
“陛下别犯骚”,谢迢对上他的眼睛,“臣要忍不住了。”
赵容身上原本穿的那件红纱早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谢迢找了件自己的袍子给他套上,又倒了杯茶过来,喂着他小口小口地喝下。等他缓过气来,这才慢慢开口。
“陛下今日来臣府上,究竟所为何事?”
赵容原本恨不得把头埋到衣领里,闻言竟身体一僵,紧接着黏黏糊糊地凑过去,搂着谢迢脖子,探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尖,打着旋的抵在谢迢的喉结来回舔舐,转又顺着脖子攀上去,猫似的凑上他的唇角索吻。
谢迢偏头避开,拇指抵在赵容的下唇上,无奈道,“陛下直说便可。”
赵容有些尴尬,掩袖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孤这次来是……是想和你谈谈镇守合肥的人选。”
“刘巍已死,合肥与建康成犄角之势,军事要塞暂无主帅镇守的确不妥,是该早日定下人选补缺,不知陛下心中可有属意之人?”谢迢左手捧着赵容方才用过的茶盏,右手捏着白瓷杯盖轻轻在茶面上轻轻刮着,低头抿了一口。
赵容看见他喝茶的动作,耳根微微有些发红。他手心发了些汗,不自觉地攥紧拳头,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孤觉得郗含不错。”
谢迢蹙眉,重重将茶盏扣在手边的几案上,声音尽量保持平静。
“陛下,谁教您这么说的?”
赵容吓得后退一步,手指捻着身上因不合身而下垂的衣袖来回绞着,不敢看他的眼睛。
“没有人教孤……是孤自己,对,是孤自己,孤自己这么觉得……”
谢迢有些头疼,揉着额角看他,虽是发问,语气却十分肯定,报出个名字来,“纪琰?”
赵容眼神微闪,动作一顿,随即拼命摇头,“和纪尚书没有关系,是孤自己这么觉得,是孤自己……”
“好好好,没人教您”,谢迢只得附和着他,叹气道,“陛下,既是您自己这么觉得,那您对郗含了解多少?”
赵容回忆起纪琰上的折子,分析起来头头是道,“郗含出身江北大族,高平郗氏,一则身份够格,行事又合乎名士风流雅趣,易被已经南渡的其他士族大姓所接纳。二则郗含现据邹山,暂居江北,手中率大股流民,能力毋庸置疑。朝廷虽是没有引流民帅渡江为官镇守要地的先例,但不妨让郗含来开这个头……”
谢迢打断他,“陛下,您见过郗含吗?”
赵容茫然摇头道,“孤没见过。”
“江陵与邹山一水之隔,臣弟曾数次渡江北上,同郗含等流民帅会面。臣叫臣弟过来,原本也是来商议此事的。”谢迢顿了顿,接着说道,“郗含此人表面风流爽朗,实则阴狠暴戾,臣弟到访他府中时,派人暗中查探郗家库房,室中金银钱财,珠玑罗绮,数不胜数,甚至堪与国库比肩。江北脱离朝廷掌控,内里暗潮涌动,郗含手下养兵过万,还能坐拥如此巨富,这些钱财来自何处,陛下想过没有?”
赵容一时愣住,咬着下唇不知作何回答。
“邹山为沟通长江南北之要道,商贾行旅必经邹山而过,郗含纵容军队劫持商旅,杀人越货,将金银货物悉数据为己有,百姓一片怨声载道,人人自危,陛下又可曾了解?”
赵容额上起了密密一层薄汗,“这不过是你一面之词,孤自不可偏听偏信。”
“陛下,纪琰的一面之词,您可是尽数偏听偏信了。”谢迢头疼得更加厉害,他的小陛下,他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您宁可听信纪琰的说辞,也不愿听臣说上一句;您跟臣自幼相识的情谊,还比不上纪琰一个外人……陛下,臣说的对吗?”
“阿迢,孤自是信你的……”赵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成了气音,低头躲闪着他的眼神。
“陛下,您不信。”谢迢挑起他的下巴,逼着他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重复道,“陛下,您从未相信过臣。”
谢迢盯着赵容因为恐惧而不停发抖的肩膀,胸中一阵发闷,他的唇角若有若无地擦过赵容的耳垂,似在自语,又似在低声谓叹。
“您为什么不能相信臣呢……”
第六章
刘巍一党被谢迁先斩后奏尽数诛灭后,云川谢氏在朝中几乎再无人能抗衡,一时间家族声望达至顶点,如日中天。
甚至于在祭祀太庙之时,谢迢以丞相之位,携同天子立于百官前,享不跪之殊荣。
江东新朝初立,赵容原本虽为晋朝皇室嫡系亲王,但皇位是中原陷落南渡长江之后,受江东士族所拥立,并非晋室正统。因此祭典有借机为江东朝廷正名之意,文武百官悉数到场,举办得格外隆重。
九十九层玉阶高筑,祭台之上,年轻的天子穿着一身祭祀时的玄色华服,神色肃穆,眼角微微晕染着些浅红。无人知晓在层层叠叠的华丽衣袍掩映之下,天子的双腿正不住打颤,浑身的重量全都压在搀扶着他的丞相身上,才堪堪避免从祭台上摔下去。
依着规矩,天子祭祀太庙,向来是要亲自走完这九十九层玉阶的。正午时分的日头亮得刺眼,淡金色的日光笼在终于登到祭台之上的赵容身上。他发了一层薄汗,浑身跟被水泡过一般,连声音都带上一股湿冷的水汽。
“阿迢,难受……”
谢迢偏过身子,把他往怀里带了带,隔着厚重的衣袍,轻拍他的臀尖,关切道:
“陛下哪里不舒服?”
赵容脸色发僵,似乎怕人看见,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朝四周望了望,见阶下众人皆跪地俯首,没人注意到两人的亲昵之态,这才稍稍宽下心来,附在谢迢耳畔小声嘀咕,“好像要流出来了。”
堵在后穴里的玉势尺寸骇人,几乎顶到甬道的最深处,随着赵容抬步登上台阶的动作,不住在柔嫩的肠壁深深浅浅地来回乱戳着。含在里面的精水更是又滑又腻,很快便沾满整个玉势,赵容憋红了脸,努力收缩着后穴,却还是阻止不了里面的液体从股间流出。
“嗯?”谢迢挑着上扬的尾音,轻轻笑了声,揉了揉他的屁股,“陛下夹紧。”
“都怨你”,赵容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气得红了眼圈,“明明说好了不射在里面……”
他虽然身体孱弱,却还不至于多走几步台阶就累成这个样子,今天这事得怪谢迢。
祭祀乃国之大事,天子穿的吉服更是繁复冗杂。赵容天还没亮就被宫人折腾起来,伺候着洗漱穿戴。
谢迢入宫觐见的时候,正瞧见赵容衣冠不整地歪在美人榻上,微微张着小嘴,眼睛闭着,长长的睫羽覆在眼睑,投下若隐若现的阴影。谢迢弯起嘴角,摒退殿中一众忙得团团转的宫人,快步走上前,俯身含住他的嘴唇,勾住软红的小舌,极具侵略性地来回扫荡。
赵容这会儿还没睡醒,脑子晕晕乎乎的,突然被吻得喘不上气来,一时有些发懵。自从那日在谢迢府中共同商讨郗含南渡之事后,他倒是没以前那么怕谢迢了。但他本性怯懦,和谢迢相处时,依然如往日一般小心翼翼。
谢迢将软乎乎的小陛下捞起来,让他赤脚啋在自己的软靴上,扶着一旁的几案趴好。然后就着半敞的衣襟,褪了他的裤子。细白的长腿瞬时暴露在空气中,被凉气沁得直打哆嗦。赵容还带着没睡醒的软糯鼻音,闷哼了一声,双手撑着桌沿,哑着嗓子埋怨。
“好困。”
谢迢没回答他,解了外袍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下身抵着他的臀缝,修长的手指扣在他腰上,从耳垂开始向下一寸寸舔舐。湿热的舌尖划过脖颈,在肩头短暂停留后,钻进两只漂亮的蝴蝶骨间来回啃咬,蔓延开一串密密的淡红色吻痕。
桌沿硌得腰腹生疼,赵容绷直后背,委屈地扭头看他,“去床上好不好……”
“乖”,谢迢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指腹来回摩挲着他的脊椎,“就在这儿做一次。”
今日的祭典约莫要持续一整天,极其耗费体力,赵容纵是不情不愿,却还是点了点头,踮起足尖让谢迢进入得更加方便。他想了想,又转头看了谢迢一眼,不放心地交代道:“那你不许射在里面,来不及清理的……”
谢迢无可无不可的随口应了句,手指沾了些脂膏,探进他的股间帮他扩张。后穴很快便有些湿软,谢迢不再忍耐,掐着他的腰挺身抵了进去。
赵容被顶得身体向前倾斜,双腿发软,足尖颤了颤,几乎维持不住踮脚塌腰趴在几案上的姿势,只好用手指紧紧攀住桌沿。
硬如烙铁的性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紧贴在冰冷桌面上的软红奶尖不停遭到摩擦,又麻又痒,伴着针刺似的痛感,被刺激得充血挺立起来。赵容软绵无力地闷哼一声,难耐地撑起手肘,企图减轻胸前遭受的折磨。嫩白的臀丘却因为支起上身的动作高高撅起,让身后之人进入得更深。
“太快了……你慢一点……”赵容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攻势,软乎乎的嗓音带上了哭腔。
“陛下听话,再忍一小会。”谢迢嘴上温柔,动作上却不肯怜惜他半分,胯下那物依然埋在他的体内用力耕耘。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赵容嗓子都哭喊得几近嘶哑,他才减缓了力度,逐渐偃旗息鼓。
“不要了……阿迢……不要了……饶了孤好不好……”
赵容哭得一抽一抽的,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告饶,后穴也跟着绞得更紧。谢迢微微喘着气,将滚烫的精水悉数射进肠道深处,在他后背落下一个轻吻。
“怎么办……”赵容不知所措,哭得更加厉害,“都说好了不许射在里面……来不及清理了……”
谢迢托着他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搁到床上,然后轻车熟路地按下机关,开了床头暗格,挑了个通体纯白的玉势取出来塞到他后穴中堵住,柔声道:“一会举办祭典时,陛下穴里塞着这个,不就没事了。”
赵容后穴被冰凉的玉势撑得满满当当,他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逐渐减弱了哭声。
“每次都欺负孤……”
那日祭典结束后,赵容脸色绯红,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谢迢寻了个托词,称天子身体不适,把他从祭台上抱了下来。表面功夫做得足,姿态好一副忠良臣子的模样,侍奉君主鞠躬尽瘁,端的是一个光风霁月。以至于众臣默然垂首,也不以为怪。只有谢迁脸色阴沉,不顾君臣之礼直视天颜,眼底的冷意铁剑般刺在赵容身上。
赵容觉得丢脸,脑袋埋在谢迢怀里,恨不得把脸捂上,自然没注意到谢迁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色,只觉着脊背一阵发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他身体本就孱弱,又经了这么一番折腾,受了些风寒,连着咳了好几日,病怏怏地窝在床上。太医诊过脉后说并无大碍,开了些温补的药,每日送过来替他调养。
江北局势逐渐稳定,与此同时,朝中诸事反倒越来越多。
南渡的流民多达数万,流离失所,羁縻于长江内外。谢迢为这些事整日忙得不见踪影,脸色憔悴了不少,眼底熬得乌青,偶尔才进宫看赵容一次。即便是过来,也只是单纯抱着赵容说会儿话,叮嘱他好好休息。而关于朝中之事,谢迢无意多说,赵容也不敢多问。他只模模糊糊听谢迢随口提起过几句。又是什么“设立侨郡”,又是什么“克复神州”,大体都是些安抚民心的政策,全都拟好了文书呈上来。
这几日正赶上倒春寒,赵容披着狐裘,床也不肯下,托着腮打哈欠,只管拿玉玺盖章。
永安公主赵珑倒是经常被乳母抱过来陪天子说话。天子膝下仅有一女,是天子继位之前,尚在江北云川时的一房侍妾所出。赵珑自幼丧母,又生得一副肖似天子的眉眼,甚得天子怜惜。她时年不过六岁,正是天真懵懂之际,晃着两只小胳膊软软糯糯地喊“父皇”。赵容单手抱着她,拿着奏折边读边教她识字。
内侍进来通传,禀道谢丞相求见,赵容忙宣了他进来,心下疑惑他今日怎么得了空。
谢迢一进来就看见赵容猫似的窝在床上,鞋袜也不肯穿,就这么赤着脚,弓着圆润可爱的足背,温声软语地哄孩子。谢迢绕到他身后,环住他的后腰,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赵容偏过头看他,正好蹭上他的嘴唇。
他怕女儿看见,紧张地绷直后背,侧过身避开,谢迢哪肯轻易放过,握住纤细的脚踝将他固定住,舌尖紧追不舍地细细描摹,沿着他的唇峰向周遭绘去。
软软的唇瓣像刚熟透的蜜桃,溢出汁水,莹莹地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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