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傀儡皇帝的反攻计划-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要想听故事就安分点。”毕莘似乎极满意怀中人的反应,对门外的人吩咐道:“夜五,把叶梓珞的事叙述一遍,太子殿下想听。”
门外的人恭敬地应了声:“是。”然后把事先早已备好的稿纸拿出来大声朗诵。
这草稿可是他日夜挑灯奋读情报整理出来的,保证里面是毫无价值的东西。也正因此,终于使得阁主大人过目一次便通过了。夜五悄悄为自己掬一把心酸泪,这也算是啃干粮啃出的成果。
夜五全身心地投入,抑扬顿挫地朗诵,把阁主交代的事做到最完美。没准这么一读,阁主大人高兴就让他升职也说不定。
(以下截自夜五小朋友朗读的部分内容:蓝衣人自坐上盟主之位后便遇见了一个高大威武的魔教教主,两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从此堕入爱河。
正爱得难舍难分,如胶似膝,死心塌地的时候,有个拥有魔鬼般身材,天使般面孔的人出现了,那个人就是……逸溪。作为正牌夫人的逸溪过来横插一脚,怒骂那对狗男男,骂得狗血淋头,体无完肤。结果真把教主给骂醒了,教主自因自己移情别恋,朝三暮四而对不起逸溪,于是狠心抛下了蓝衣人,全心全意地待自己的夫人。
正当蓝衣人失魂神伤,哀痛欲绝,生无可恋之时,魔教教主又出现了,把他绑回黯夜教,一边说着不想伤害他,一边又死命地虐他。
蓝衣人彻底感到人生无望。突然,逸溪以一身洁白如神灵,皎洁如明月的打扮出现在叶梓珞的视线中,给蓝衣人带来了希望的曙光,于是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紧接着便是摒弃前嫌一同私奔,远走天涯,双宿双飞。
可惜命运愚弄,他们两人还是被暴躁发狂的教主给抓了回来。逸溪被逼着服下毒…药自绝身亡,而蓝衣人则被折磨得苟延残喘,快要驾鹤西去。
最终我们英明神武,气吞山河,善解人意的阁主大人瞧着不忍心,便大发慈悲的把他救了回来,而这个蓝衣人就是太子殿下心心念念,坚持不懈,忍辱负重想要调查的叶……梓……珞。)
而在屋里边,毕莘不停地挑逗怀中的人,萧霖昭咬紧牙关,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等夜五读完后,萧霖昭全身上下都被摸遍了,衣襟完全松开,上面依稀可见暧…昧的红痕。
“不知太子殿下可还满意这故事?”毕莘笑问道。
真是满意得很,关于那名蓝衣人,有用的情报不过十七个字:叶梓珞是前任武林盟主,与慕清寒有瓜葛。其余的全是讲他与黯夜教教主的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多么凄美,多么感人!萧霖昭整理好衣着,匆匆离开了,背影略显狼狈。
第五章
书房内,小禄子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磨墨。萧霖昭撑着额头,不由得回想起当时在大殿上见到蓝衣人的模样,虽然与他距离比较远,加上他披着斗篷,不是很能看清他的长相,但脸的大概轮廓好像有点熟悉。
萧霖昭在宣纸上寥寥几笔勾勒出那名蓝衣人的轮廓,然后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摸着下巴,深思道:“小禄子,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小禄子把脑袋凑过去,对着纸上的鬼画符认真研究了大半天,赞同道:“嗯,确实很像一个人。”
萧霖昭眼睛一亮,问道:“像谁?”
小禄子再次肯定道:“就是像一个人啊,太子殿下您看,上面很多线条的是头发,那里两撇是眉毛,下面一个勾是鼻子,再往下一圈细纹的是嘴巴,还有像个圆筒一样的是脖子……太子殿下所作出的画神乎其神,非一般人能看得懂,就连如此在行的奴才也要擦亮自己双眼,仔细推敲琢磨才能窥得一点皮毛。”
萧霖昭脸一黑,冷道:“你是在间接表明本太子的画艺不精湛?”
小禄子忙摆手道:“太子殿下莫要动气,奴才口才不好,可能表达得有点模糊,但在奴才的心底是十分佩服太子殿下这精湛的画工。根据奴才多年研究字画的经验,您的这幅画作绝对堪称上乘的上乘之作,早就甩那些专业大师之作十万八千里。这种抽象的画风,这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神态,这种只有像奴才这样高级水平才稍微看懂一点的画作,定会火起来的。若是拿到市面上卖的话,要价一万两黄金也是绰绰有余。”
“适可而止,奉承话听多会累人的,”萧霖昭转过身翻阅木柜上的一大堆典籍,道:“你把那幅画多印几张,在宫中寻问一下有谁能认得此人。”
“好嘞。”小禄子一手抓起那张画,像是随手捡起一个破烂般,一蹦一跳的走出去了。
于是价值一万两黄金的神作立马变成连一个铜钱都不值的俗作。
在一个纱幔环绕的凉亭中,有几位妃子坐在石凳上纳凉。其中一名穿粉色衣裳的妃子道:“听说了没?太子殿下最近新作了一幅画,抽象派画风,几乎没人能看得懂。即使请了专业大师来鉴定,大师也只是摇头晃脑的说了句:佛曰不可说。”
旁边一位穿着厚厚棉袄,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的妃子摇着扇子鄙夷道:“那位大师该不会是信佛的吧。”
粉色衣裳的妃子摇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那名大师的徒弟叫天涯梦剑,天涯梦剑你们听说过吧,就是鼎鼎有名的实力派画家,平生作画无数,每一幅画都是那么的惟妙惟肖,价值千金。”
一位不停的往嘴里塞糕点的胖妃含糊道:“听这名字怎么感觉像是用剑的大侠?”
粉色衣裳的妃子道:“这你就不懂了,一般高人都喜欢取些奇奇怪怪的名字,比如那英年早逝的将军醉业三归。本是一个沙场征战的武将偏要取个如此文艺的名字,直到他归到黄泉去了我还是搞不懂他这名字的含意。”
“哦!原来是我们齐月国的那位大将军,听说他是被那两个白眼狼的亲儿子合伙给杀了。真是造孽啊,齐月国仅有的一个栋梁之才就这么没了。”
“可是我听闻的怎么和你们不一样的,他那两个亲儿子是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虐待才合计毒死他的。”
“哎哎哎,你们跑题了,我们现在说的是太子殿下的神作,那大将军都死了好些年了,再提这些往事作甚?难道你们想让大将军的亡魂不得安宁吗?”一名身穿道袍的妃子手拿一串墨珠闭眼念念有词,随后张开双手对着虚空道:“大将军,去吧,天堂路很好走的,莫怕。”
其他几位妃子见怪不怪,该吃的吃,该扇风的扇风,该聊天的聊天。
于是这话题经了道袍妃子的插话后又回到讨论太子殿下的那幅画上。
一位穿着一件薄薄的轻纱,露腰又露腿的妃子感兴趣道:“快说,那幅画现今珍藏在何处,让我等凡人顶礼膜拜一下。”
“听说小禄子在那免费大派送,要不我们去瞧瞧,没准还能讨张回来。”粉色衣裳的妃子站起身建议道。于是几位妃子拉拉扯扯的向前走。
前方不远处聚集了一大群人,小禄子站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左手拿着一摞纸,右手拿着一张高举着道:“来来来,先到先得,天子殿下的俗……呃……神作,天下仅此一家,错过这家店就没下家店了。”其实太子殿下并没有让他印这么多,但他觉得这样子的群众效应会更加的广泛,能认出画中的人像谁的可能性就大了些。
台下的人热烈欢呼起来,纷纷跑上去抢夺,一个个像泼妇一样,而可怜的小禄子非但没有护住那些画作,还被打得鼻青脸肿。锦儿站在台下观看了许久才好心的上去把小禄子给拯救出来。
漫天的纸碎纷飞,几乎没有一张是完整的,一个个披头散发,衣裳凌乱,目光齐齐刷向小禄子,表情带有那么一些哀怨。
小禄子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几步,他想要的群众效应可不是这样子的。
眼见那些人步步走来,锦儿眼珠子一转,指着小禄子大声道:“太子殿下的那幅画在他的怀里。”话音未落,便感到周围一阵阵凉飕飕的风吹来。
小禄子拼命地向前奔跑,心中叫苦连连。
说好的朋友有难两肋插刀呢?说好的有难同当呢?
锦儿,你害得我好惨啊!
第六章
“阁主,属下在皇宫中风餐露宿了好些时日,终于让属下探得惊为天人的秘密,”夜五恭敬的呈上一张皱巴巴的废纸:“据属下所知,此乃太子殿下的神作。”
毕莘面无表情的拿着那张纸看了好半天,指着上面的鬼画符道:“你确定这是太子殿下的画作。”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当时属下正看到后宫一群妃子在与太子殿下身边的小太监追逐打闹,那些妃子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亢奋不已,精力旺盛,誓要把小太监就地正法,抢夺稀世珍宝。场面那叫一个胆战心惊,毛骨悚然。幸好属下身手敏捷,一个健步如飞的动作,手到擒来的夺得众目睽睽之下的神作。”
毕莘嘴角抽了抽,道:“可知他画的是何人?”
“据说是太子殿下心心念念的那名蓝衣人叶梓珞。”夜五如实答道。
毕莘眼角加嘴角抽了抽,道:“去藏书阁里把那卷叶梓珞的画像赠给太子殿下。”
“是,属下遵命。”
毕莘低头瞧了下手中的那张纸,剑眉微蹙,随即把它揉成一团扔出窗外。
也许有些事情并未像表面上所认为的那么复杂,等这事告一段落后,他再带着叶梓珞去游山玩水。
毕莘走出门外,一眼便瞧见叶梓珞吃力的搬出一张木椅。毕莘忙上去拉住他,不悦道:“你手不能提重物,又何必逞强?”叶梓珞现在的身子骨特别弱,不说是提重物,就连走几步路都要喘口大气。而这一切的根源全是因为那个慕清寒,那个伤了他最深最彻底的无情之人。
叶梓珞低着头,默了许久才道:“我不是一个废人。”
“叶梓珞!”毕莘怒得掰过他的脸,正视他道:“没人说你是废物,你又何苦一再的强调,给自己添堵呢?你如此说只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其实你在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废人了。”
“你帮我把这张椅子搬到那去,”叶梓珞避开原先的话题,指着某个方向道:“我想晒晒太阳。”
毕莘二话不说的把椅子搬到那个地方,然后扶着他坐了下来:“你的娘亲已经寻到了,等你气色好些了,我再带你去见她。”
叶梓珞闭着的眼睛并未睁开,只是睫毛轻微的煽动了下。
昭和殿内,夜五光明正大的走进去,来到萧霖昭的身边,好奇的凑过去想看他到底在写什么?
“小禄子,给我磨墨?”萧霖昭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太子殿下您认错人了。”夜五开口道。
突来一道不熟悉的声音,萧霖昭猛地抬头,厉声道:“大胆贼人,竟敢私自擅闯太子寝宫,该当何罪!”
夜五摇头道:“我没有闯进来,是走进来的。”
萧霖昭对着门外的侍卫喊道:“来人,将这名狂徒押下去。”
夜五愣了下,怎么就一下子从贼人变成狂徒了呢?
萧霖昭又喊了一次,还是没人回应。夜五抱着手臂倚靠在墙上道:“不用喊了,他们貌似被人点穴了。”
“难道不是你?”萧霖昭冷笑道。
“我还巴不得是我,要是我能练成这种隔空千里点穴的绝技,我也不用在阁主大人麾下做苦差事了。”
萧霖昭神色一紧,道:“你是阁主的人?”
“太子殿下,您这问话有很大的歧义。第一我不是断袖,第二我喜欢女人,第三我和阁主只是主子与奴才的关系,所以我不是阁主的人,我是替阁主办事的人。”夜五严肃道。
萧霖昭不太自然地握拳抵在唇上假咳嗽了声道:“那阁主为何让你来此?”
夜五从怀里掏出那卷画轴,递给萧霖昭,道:“此乃阁主赠与您的礼物。”
萧霖昭好奇的想要打开一看究竟,堂堂的阁主大人会送他礼物,这比他信天会下红雨还难。
夜五把手一按阻止道:“先别急,保持神秘,待会定能给太子殿下一个大惊喜。”
萧霖昭不耐烦的把卷轴递还给他道:“替我谢谢阁主的一番好意,阁主的礼物太过贵重,我受不起。”
“受!绝对受得起。阁主再三叮嘱我要亲力亲为的交给太子殿下,您可不能辜负阁主的那一片痴心妄想。至于卷轴中的秘密,相信太子殿下知晓后定会大吃一惊,诚惶诚恐,惴惴不安。”
夜五赶紧道:“现在请太子殿下闭上您尊贵的双眼,我倒数十个数,等我数完溜之大吉后,太子殿下便可打开一观。”
“十,九,八……二,一。”等夜五数完后,萧霖昭睁开眼,看着还在他旁边的夜五,皱眉道:“你怎的还不走?”
夜五挠了挠头道:“啊,我有说过要走吗?”
萧霖昭决定无视他,缓缓打开那幅卷轴,不由得瞪大眼睛,不是因为那画面太美,也不是因为画得有多传神,而是那名站在桃树下的蓝衣人。
当看到萧霖昭露出那种惊讶的表情时,夜五得意道:“太子殿下您看阁主多善解人意,知道您对那名蓝衣人日思夜想,辗转反侧,便遣我来送这幅画像给您聊表相思之苦,思慕之情……”
萧霖昭冷冷一笑,一手揪住他的衣襟道:“一派胡言,若不是看在阁主的份上,你的舌头早就被割下来喂狗去了。”
夜五悄悄的为自己擦一把冷汗,原来有靠山是那么幸福的事。
第七章
夜五离开的时候是从窗外跳出去的,用他的话来说便是这样做能让太子殿下欣赏他那矫健英挺的身姿,也更能对得起太子殿下口中所说的“贼人”两字。
过了一会儿,那些侍卫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才想起有正事要办,纷纷冲进太子殿下的寝宫,亮出兵器道:“殿下,我等救驾来迟,请问贼人加狂徒在哪?”
萧霖昭收起那幅卷轴,回头定定的看着他们。那名领头的侍卫环顾了下四周,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给萧霖昭一个同情的目光,道:“太子殿下,属下绝不会说出去的,您的清白自始至终都是又清又白。”
其他侍卫也异口同声道:“去污效果好,属下口风严,太子殿下清清又白白。”
萧霖昭的脸色一黑再黑,他的宫里到底养了多少这种奇怪的生物,个个都不按常理出牌,说出的话绝对有气死人的本事。
“你们刚才可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物?”萧霖昭尽量平复语气道。
侍卫们互相觑了一眼,摇头道:“属下们不曾见过可疑人物,太子殿下的清白岂能由人玷污。”
“混账,本太子问你到底有没有?”萧霖昭一掌拍在桌上,指着那领头侍卫道。
领头侍卫抖了抖,坚定道:“没有。”
“很好,我再问你一次,谁点了你们的穴道?”萧霖昭气得脸色发青,阴沉道。
几个侍卫交头接耳讨论了好一会儿,最终投票选出一个最佳答案:“好像是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萧霖昭低喃了一遍,难道是夜五?那他刚才为何还说什么千里隔空点穴的绝技?该不会是诓他的吧。
待萧霖昭正要训斥侍卫们的时候,小禄子突然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哭喊道:“太子殿下,您要为奴才做主啊,奴才受了天大的委屈,是天大的委屈。”小禄子刻意加重“天大”这两个字,把鼻涕眼泪全抹在萧霖昭的衣服上。
萧霖昭嫌弃地推开他,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宫里可有人识得画像中的人?”
小禄子哭得稀里糊涂,抽噎道:“奴才有辱太子殿下的使命,那幅画作被一名黑衣人给抢走了,而其他的印品也被那些三姑六婆给撕毁了。”
小禄子把那时的场景叙述了一遍,加加减减,把整个场面给描述得绘声绘色。萧霖昭听了后,便道:“那些妃子们长得也不赖,被她们粉拳招呼应该是很享受才是,何来委屈之说?”
粉拳?小禄子心里顿时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过来。那些彪悍的女人挥出的拳头简直堪比大石头砸在他身上,还粉拳,太子殿下您这形容实在是太……太雷人了。
小禄子指着自己淤青的脸,学着八公主的口气娇声道:“太子殿下,您看奴才的俊脸都被她们毁了,呜呜……我不活了,我要撞墙去。”说完后便抬脚走向离他较远的那一面墙,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萧霖昭。他尽量的把步速放得慢了再慢,直到身体贴向墙根了,萧霖昭仍是未有任何反应。
小禄子跺了跺脚,又跑回来,委屈道:“太子殿下,奴才为您鞠躬尽瘁了那么多次,您就不能稍微体贴一下奴才吗?”
萧霖昭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他道:“这是宫廷秘制的丹药,拿回去抹上一抹,保证药到伤除。”
小禄子立马把它收进自己怀里,愁眉苦脸道:“奴才不仅被那些妃子们打了,还被锦儿那毒妇给陷害了。太子殿下,您一定要狠狠的惩罚她。当初您让奴才去寻她时,奴才寻不着是因为她故意躲在了柴房中。”
“嗯,本太子会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你先下去歇息,养好伤后再来执勤。”萧霖昭道。
“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小禄子虔诚的跪拜后欢喜的走了出去。
锦儿过来的时候,萧霖昭午睡中还未醒来。锦儿蹑手蹑脚的来到萧霖昭面前,嘟着嘴就要亲下去的时候瞧见他床边有一轴画卷。锦儿心生好奇,拿起来打开一看,惊得她差点叫出声。
锦儿忙捂住自己的嘴,偷眼瞄了下萧霖昭,见他仍沉在睡梦中时松了口气,把画轴放回原来的位置,又轻手轻脚的准备离开。还未出门口,背后便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锦儿,你这几日野到哪去了?”
锦儿感到背脊发凉,缓了下才转过身僵硬的笑道:“尊贵美丽的太子殿下,奴婢没有令牌不能出皇宫,还能野哪里去呢?要野也是野在高贵如凤凰的太子殿下您这儿。”
“擅离职守,欺负同伴……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萧霖昭眼带笑意道。对于锦儿时不时给他加什么修饰词,他早已习惯了。
锦儿咽了咽口水,要不是身份有别,估计她早就扑过去了。笑得如此温柔的太子殿下感觉好诱人啊!
可是花痴归花痴,锦儿还是清楚她现今的处境。太子殿下是个有原则的人,不可能无底线的纵容她这些下人,所以为了免于责罚,也只剩这个办法了,就不知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太子殿下,奴婢是来请罪的,希望太子殿下能让奴婢将功补过,奴婢知道您画里那名蓝衣人像谁。”说着便壮着胆子走上去在萧霖昭的耳畔说了几句话。
“此话当真?”萧霖昭脸色一变,有点不可思议道。
“若太子殿下不信奴婢的话,大可去问问皇上?”
父皇?可是为何初次见面的时候,父皇并未对那个人表现出任何异样的神色,是因为太过惊慌还是久到可以忘却。
无论如何,他都有必要去证实真假与否,若真的如锦儿所说的那样,也不失为一个可以制衡毕莘的筹码。
第八章
三皇子萧情有四个侍女,她们容貌俏丽,身材火辣,故被称为四朵金花,分别为黑桃,红桃,梅花,方块。每个人的衣裳都各自配与名字相同的花色,布料取自京城最为著名的路上行人欲断魂衣铺。
这衣铺本是个百年老字号,原本的铺名其实没这么长的,比较好记,叫做翠花衣铺。因为它所提供的布料和针线比较实惠,花色潮流,款式新颖,所以特受姑娘们的喜爱。而这衣铺因有了强大的娘子军团作为后盾,开遍了大江南北。
一时间,齐月国顿时涌现出许多名叫翠花的女子,她们非但不因同名而感到苦恼,反有种相见恨晚的想要互相抱头痛哭的激动感。她们自发聚集成一个翠花帮,共同拥护翠花衣铺。
人多力坚,女多骂倒城墙,因此翠花帮连续十年压倒乞丐帮成为天下第一帮。
有时候太过出名也不是件好事,在大街小巷上时常听到翠花来翠花去,喊的人多了便成了大众化,说得再难听一点,就是大众化到有点俗气。
翠花铺老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三夜,翻阅无数的典籍与名著,终于让他想到了个轰动天下的铺名——路上行人欲断魂,多么的有意境,寓指来往的行人看到他衣铺里的布料衣裳时想要断了魂,陶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那些姑娘们总该不会把自己名讳改为路上行人欲断魂。这样一来,没人与它同名,他的铺名瞬间变得高大上了。
有了个好想法自然是要付诸行动,翠花铺老板立马派人打造出纯金打造的牌匾,并邀请翠花帮的姑娘们共同见证这注定要写入史书的盛大换匾仪式。
话说回来,那四名金花,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儿。所谓一物降一物,再怎么难训的人也有碰到钉子的时候,而三皇子便是她们打心底心悦诚服的主子。也许有人会问一个长得不男不女,矫揉造作的人妖到底有多大的魅力使得她们这么死心塌地的跟随?原因只有一个,嘴上功夫。
清和殿中,萧情舒服的倚靠在床榻上享受着美眉们的服侍,黑桃负责锤锤肩膀,红桃替他按摩腿脚,梅花在一旁端茶倒水,方块负责剥葡萄皮。
方块把包好的葡萄放进他的嘴里,担忧道:“三皇子,这下八公主真的恼了,万一她告到她母妃那去,我们该如何是好?”
萧情闲闲地挑眉道:“那就更合我心意了。”
梅花重重的把他刚喝完茶的茶杯放到桌上,道:“三皇子,您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萧情眼底笑意渐浓:“应该是关门放狗。”
黑桃心事重重,犹豫了下道:“您真的这么有把握能扳倒她么?”依三皇子现今的势力,对上整个洁家,好比如卵击石,自取灭亡。
“不能,但我忍这口恶气太久了,是时候该发泄出来,也算是给她们一个警告。”他定要把那个害他母妃惨死的洁妃生不如死。
“但您这么做岂不是更加危险?要是洁氏家族……”红桃忍不住插了一句。
“呵呵,你们放心好了,就等着看一场精彩的斗嘴戏。”萧情眼神发亮,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方块欢喜道:“好呀,我最喜欢看戏了。”
黑桃怒瞪了她一眼,然后像想起了什么事,提醒道:“三皇子,您不是要去……”
“你不说,我还差点给忘了,”萧情赶紧起身:“今晚你们不用等我了。”
萧情急急地奔出殿外,不一会儿又一溜烟的跑回来,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我美吗?”
四位美眉异口同声道:“美,美到七仙女也无地自容。”
另一边,在一个干净得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的宫殿里,一名穿着华丽的贵妇坐在贵妃椅上,八公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三哥是如何如何虐待她,如何把她的脸毁成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并把那个过程给血腥暴力化。
贵妇一脸嫌弃的看着她,“哭哭啼啼的,你烦不烦。把你的鼻涕眼泪都收回去,省得脏了我的宫殿。”
八公主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愣愣的看着她的母妃。她知道自家母妃爱干净,也知道她是洁到何种程度,但没想到她母妃居然洁到连亲情道德都可以舍弃。
她就算再不济好歹也是她的亲生女儿,女儿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她不吭一声便罢了,连女儿想诉诉苦都不行吗?
天啊,她怎么会有这种娘亲,她此时此刻真的很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你应该庆幸你是本宫的女儿,有钱有势,有享不尽的荣华与恩宠,你还想奢求什么?就这么屁大点事都处理不好,还跑过来瞎掰,当本宫是傻子么?”洁妃这人毒舌得很,语气咄咄逼人,即使那是她的女儿也丝毫不例外。
“母妃,你……”八公主心凉了一大截,泪眼朦胧道。
“滚滚滚,别脏了我的寝宫,早知道你这么不出息,当初就应该在还没把你生下来之前毒死算了。”
八公主冷笑了声,站了起来:“好,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恨不得与我撇开关系,那就当我没你这个母妃。”
八公主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快步离开,可眼泪还是在拼命的掉下来,流过手背落在地上。
洁妃皱了皱眉,对侍女吩咐道:“把地板重新刷一遍,务必要干净透亮。”
这时,洁妃走到梳妆台,目光有些许凄然,从头上取下那根金蝶扑翅簪,握在手心里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声音轻不可闻,夹着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御书房外,萧霖昭与萧傲天碰巧打了个照面。
“皇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萧傲天笑道。
萧霖昭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若想向父皇请求予你兵权的话,大可不必,父皇是不会应允的。”
萧傲天面色一变,顿了下才道:“近来西蛮不断骚扰我国边境,而边境之处防守较为薄弱,驻守在那的士兵日渐减少,若不及时派兵求援,恐后果难料。自大将军死后,国中难以有人堪此大任,所以我才想向父皇主动请缨,带领三万兵马镇守塞外,护国安宁。”
“傲天,这些事阁主自会安排妥当,不需我们插手,何况父皇所能掌握的兵权不过是阁主的十分之一,你若真想如此,还不如向阁主讨要。”
“皇兄,难道你就这么愿意一个外人来占领我们萧氏的江山吗?当初若不是你包庇他,也不会变成现今这样的惨况,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千古罪人,萧氏的江山是毁在你手里的。”
萧霖昭脸色霎白,揪住萧傲天的衣襟,阴狠道:“若我知道他的身份,另有所谋的话,我早就恨不得杀了他。你以为我不想反抗吗?萧傲天,我们不要再争锋相对了,现今最重要的是如何能从他手中夺回皇权,如果你真想要这个皇位,我拱手让给你还不行吗?”
萧傲天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道:“让给我?真是可笑,那些百姓会如何看待我……我才不需要你的怜悯,我要靠自己的实力来争取。”
萧霖昭软下态度,道:“你怎样都行,只要你我同心协力,定能夺回大权,从此不再受人摆布。”
“这有何难,只要他死了,我们便可自由了,你能狠得下心杀他么?”萧傲天冷眼问道:“还是你对他存有情意,根本舍不得杀他。”
“傲天,想要夺回皇权可以有很多办法的,不一定非要杀他不可。”萧霖昭目光闪躲了下,无奈道。
“够了,我就知道你没诚意与我合作,还说什么把皇位让给我,同心协力。你的虚伪只会让我感到恶心,原来我们的兄弟情分还比不上一个外人。”萧傲天嗤笑道。
“你……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话都是真心实意的,若你哪天想通了便来找我。”
萧傲天低哼了声,拂袖离开。萧霖昭眸光黯淡了下来,心中思绪翻涌,同时给自己找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