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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之残废三公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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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现在城内不太平,属下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黎墨打断他的话,“你不是负责保护我吗?一会你就在后边远远的跟着我,这样总归放心吧!”
  段闻犹豫再三,终是放黎墨出了门,毕竟唐瑾瑜只让自己保护他,没有让自己把他圈在唐家。
  “啧啧啧!”黎墨看着三个月不见的府外街道焕然一新,不禁感叹这幕城的更新速度。
  上一次自己出府是因为不相信唐瑾瑜所说的事实,这一次纯粹是认命后的心血来潮,既然自己没有回去的办法,他只能不断的去适应现在所处的环境。
  黎墨像个无头苍蝇般东串串西逛逛,可把身后跟着的随从溜得够呛,除了不动声色的段闻以外,其他人对这位三夫人都恨的牙痒痒,要不是唐瑾瑜吩咐,他们怎愿委身跟随一个无半点能力之人。
  黎墨的目光停在了一块玉石上面,他将玉石拿在手里轻轻抚摸,露出温和的一抹笑意,父亲以前总是喜欢收集一些古玩玉器,还时不时会上当受骗,可是即便被坑了多次,也无法阻挡他对玉石的热爱,如果父亲能来到这里看到这些,一定会很高兴吧!
  想至此,黎墨握紧了玉石,看向摊主说道,“这块玉我要了。”
  他的手摸向腰间,细细翻找后不禁皱眉,今天是临时决定出门的,并未带钱,他叹了口气,只能慢慢将玉放下。
  就在这时,身旁的人将钱财递进老板手里,“这玉我买下了。”
  老板见钱财多于玉石原本的价值,不禁陪着笑脸,态度非常好。
  黎墨见玉石已落入旁人之手,也不再停留,转身继续向前走着。
  “黎公子请留步。”黎墨刚走出不远,身后便传来一个声音,他听得出这是买玉之人的声音。
  买玉的人快步走到黎墨面前,将玉递了上来,“你怎走的这样急。”
  黎墨瞥了眼对方手中的玉,略带疑心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见你喜欢,想送给你。”那买玉之人语气真诚,眼中似是带了一种莫名的感情。
  黎墨并未接下玉石,反而打量起眼前之人,此人容貌不输唐瑾瑜,但他与唐瑾瑜的气质却是截然相反,他眉目含情,温文儒雅,一看便像是出自书香世家。
  那人见黎墨一直未接下手中之物,嘴边划过一丝伤感,他知道黎墨已为人妻,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他感觉的到,黎墨身边不远处跟着几个厉害的高手,他不好贸然与黎墨多说什么。
  “你我好像没见过吧!”黎墨可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无事献殷勤的,非奸即盗。
  许是震惊于黎墨的话,那人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的眼睛,希望能从他的眼中读出什么,可是黎墨的记忆里,这人他确是第一次见。
  “你,”那人欲言又止,“你当真不记得我了?”那人虽然依旧温润,可是眼中却又多了莫名的伤感。
  黎墨见那人神色有些难看,只得解释道,“我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们认识?”
  “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
  “嗯。”黎墨看对方不像坏人,慢慢的也就放下了戒心。
  “不过半年时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唐瑾瑜对你不好?还是,因为唐瑾铭?”
  黎墨听闻此话,心中明了了几分,看来眼前之人对原来的黎墨的很是了解,似乎还有着某种不可明说的关系。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黎,黎公子,这半年来我被我爹囚禁在府里,没有办法出来,更无法得知你的消息,但是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只可惜我却没有能力保护你。”
  黎墨看着面前慢慢垂下的目光,心中更加明白此人定是原主的爱慕者,只可惜,“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沈清风

  听到黎墨问自己的名字,那人的眸色变得更暗了,“你果真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也罢,过去的你活的那般辛苦,失忆对你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那人似是想通了什么,转而道,“在下沈清风。”
  “你姓沈?三大家族之一的沈家?”怪不得看着这么气质不凡呢!
  “什么三大家族,不过是城中人的吹捧罢了。”
  “哦?”黎墨笑而不语,向前走着,沈清风立马跟了上来,“黎公子要去哪?”
  “许久未出来,随便转转。”
  “那,不知在下可否一起?”沈清风话中有几分犹豫,毕竟很久以前,黎墨没少拒绝过他。
  “随便你!”黎墨见沈清风对自己没什么恶意,又是个有财有势的主,便没有拒绝,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沈清风见这次黎墨没有拒绝自己,顿时心花怒放,抛开了刚才的伤感,充当起了黎墨的导游和财主,给他介绍了许多城中之事,一直到天微黑,沈清风又请黎墨去了有名的酒楼吃饭。
  唐家,唐瑾瑜听段闻汇报着黎墨一天的行踪,心中莫名恼怒,“他现在还和沈清风在一起?”
  “是,他们在酒楼喝酒。”
  唐瑾瑜眉头紧锁,“这个黎墨,他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与别的男人亲近。”
  “要不要,属下去把夫人接回来?”段闻不知唐瑾瑜为何突然如此生气,只能小心的问道。
  “接回来,就算他现在回来,今日他与沈家公子同游一天的事,明天也会传开,到时候怕是有他受的!”
  唐瑾瑜心里明镜一般,黎墨作为自己的妻子,身边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就怕抓不住他的把柄呢,可他倒好,怎么招摇怎么来,丝毫不考虑后果。
  黎墨与沈清风吃完了饭,由于他没带钱,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今日多谢沈兄的款待,改日小弟请你。”
  “你我本就是旧识,何必在意这些身外之物。”沈清风今日心情大好,总觉得是老天对自己的眷顾,让自己可以有机会如此近的与黎墨相处,哪怕做一辈子的兄弟,他也无怨无悔。
  “沈兄说的是,是我庸俗了。时候不早了,小弟先行回府,告辞。”黎墨抱拳,转身离去。
  ‘黎墨,这次见面你似乎变了很多,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你变得如此小心谨慎!’沈清风盯着黎墨的背影,满是心疼。
  唐家大门外,黎墨被拦了下来,“你们干什么?”
  “三公子有令,请黎墨夫人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再进府不迟。”门卫重复着恭叔交代的话。
  “什么意思?唐瑾瑜呢?”黎墨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窝火。
  守卫们不再吭声,黎墨想要硬闯,又进不去,“呵,真行啊,不让我进去,小爷还不屑进去呢!”
  黎墨今夜喝了不少酒,头昏昏沉沉的难受,唐瑾瑜还要闹这一出,他自然心里不痛快,他们不让自己进去,自己也不可能在门外蹲一宿,黎墨转身离开,想要找个客栈什么的,将就一晚。
  “把他抓起来。”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黎墨便被守卫架住了肩膀,强行拖进府里。
  “是你!”黎墨对上黎翼那幸灾乐祸的嘴脸,不禁气的牙痒痒,怎么哪里都有他。
  黎翼露出几分得意,“你自己耐不住寂寞出去会情郎,可就怨不得哥哥我了。”
  他一使眼色,几个守卫就推着黎墨往后院走,直到压到唐父面前,将他按在地上,双膝抵在坚硬的石子上,疼的黎墨不禁皱眉,守卫们纷纷退后,黎墨见此情景,只能低头行礼,“墨儿拜见父亲。”
  唐父并未说话,一时间黎墨保持着行礼的动作,尴尬不已,他知唐父不会无缘无故将自己带到这里,还对自己如此冷漠,“不知墨儿做错了什么,惹得父亲如此生气?”
  唐父站起来,走到黎墨面前,“你进我唐家已有半年之久,一直都很守礼懂事,老夫知道,以瑾瑜的身体状况,你嫁他着实委屈你了,但是唐家有唐家的规矩,你若真是不愿与他做夫妻,大可以提出来,唐家放你自由,可若是你顶着唐家儿媳的身份在外面胡作非为,老夫绝不容你。”
  黎墨还是第一次见到唐父如此严厉的一面,“墨儿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三嫂,你还是招了吧!”在唐家人面前,黎翼还是会规规矩矩的叫黎墨一声嫂子。
  “我招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今日你可是与那沈家公子一直在一起。”
  “是又如何?”黎墨冷静下来,他明白这是黎翼对付自己的手段。
  黎翼露出一副不耻的笑容,“你怎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当初在黎家时,你便与那沈清风纠缠不清,他父亲为了不让沈清风被你勾引,囚禁了他半年之久,现在刚出来,你又去接近他,可是存了什么心思!”
  “你如此诬赖诋毁我,又是存了什么心思?”黎墨站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大胆,没有父亲的话,你怎敢起身?”黎翼火上浇油道。
  “我若一直跪着,岂不是等同于承认了你对我的诬赖。”黎墨转身问道,“父亲,你让他们把我带到后院,是否也是信了他的话觉得我做了对不起唐瑾瑜的事。”
  唐父只是听了黎翼的话,想要提醒黎墨什么事不该做,可是并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也不便多说什么,以免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黎墨也猜出了几分唐父的心思,于是不等唐父开口,他便率先说道,“我黎墨在此起誓,只要我还在幕城一天,我便是唐家的人,是唐瑾瑜的妻子,我绝不会做出有损唐家颜面的事情,否则就让我!”
  “住口!”一直在不远处观察情况的唐瑾瑜,在听到的黎墨的誓言后,才选择露面,并冷冷的呵斥道,“相较于空口誓言,我更相信时间能证明一切。”

  ☆、自行管教

  黎墨看着唐瑾瑜来到自己身边,眼中还带着一丝威胁,虽不明何意,但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
  唐瑾瑜转向唐父,“父亲,黎墨是我的人,今日之事是我束内不严,但孩儿相信他,绝不敢做有伤唐家颜面之事,还请父亲准予我将他带回去自行管教。”
  黎墨脸色变了变,唐瑾瑜的话足以表达出自己在唐家的地位之低,可笑他一个出生在平等社会中的人,竟然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受如此封建不平等的待遇。
  “三哥这话是在说我们多管闲事了?”黎翼说话冷了几分,他与唐瑾瑜也算青梅竹马,若不是对方成了残废,自己怎么也不会放弃这棵大树,他虽不能完全看透唐瑾瑜,却能察觉出对方对黎墨多了分在意。
  唐瑾瑜并不在意黎翼的挑拨离间,并以自己的身份呵斥道,“我与父亲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唐父见此情景安抚道,“好了,为父明白你护妻心切,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了,但是为父可不希望外面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来。”
  “孩儿明白,您放心。”唐瑾瑜说完看了眼黎墨,复对唐父恭敬说道,“时辰不早了,孩儿先与他回房了。”
  唐父点头,黎翼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虽不痛快,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黎翼回到房间时,唐瑾铭已经从外边回来了,“铭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听说有好戏看,我就提前回来了。”唐瑾铭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黎翼泄气的坐在他旁边,“什么好戏啊?还不是让唐瑾瑜几句话就解决了。”
  “哼!”唐瑾铭躲开了黎翼的靠近,“又没有捉奸在床,本就算不上什么把柄,你如此一闹,被看笑话的不是他们,而是你我。”
  “铭,铭哥?”黎翼看着唐瑾铭略带嫌弃的眼神和微怒的语气,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生气了?我!”
  “别再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否则可别怪我心狠。”
  面对唐瑾铭的警告,黎翼有些慌乱,虽然他们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腻歪的样子,可是他的心里始终吃不准唐瑾铭的脾气,甚至还有些怕对方。
  “我,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这才是我的好妻子。”唐瑾铭将他搂紧怀里,态度转变之快,让黎翼有些错愕,可他还是乖乖的躺在对方的怀里。
  而在不远处的房间里却是另一种氛围,黎墨回来房间后毫不在意的往桌旁一坐,也不管身后的唐瑾瑜是如何眼神。
  “你们先出去。”唐瑾瑜吩咐道,语气平静如水。
  黎墨回头瞥了眼关上的门,“怎么?你这是要关门管教我?”
  唐瑾瑜自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服,“我不该管吗?”
  “你要管我什么?”黎墨没了耐心,“管束我的自由,再把我囚禁起来?”
  “我何时囚禁过你?”唐瑾瑜皱眉,自己明明帮了他,怎么对方却跟吃了枪药一般。
  黎墨转过侧身,手撑着头,“派人随身看守还不算囚禁?”
  唐瑾瑜看出他是存心找茬,却也不恼,嘴边勾起一抹笑意,“既然你说的如此直接,我也不必多说什么。不管你愿不愿意,段闻必须跟在你身边。”
  黎墨无奈点头,他能说什么,黎墨本家他是靠不上了,本来他也没抱太大希望,不过随口牢骚罢了。
  “还有,”唐瑾瑜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向他,黎墨也算配合的摆出一副等候命令的表情。
  “以后,不准再与沈清风见面。”
  “为什么?”黎墨不明白了,他不就是多交了一个朋友嘛,怎么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
  “因为你是我唐家的人,是有夫之人。”
  “这算什么理由!”黎墨站起来,抱怨道,“我是联合他坑害了唐家,还是和他偷情了?我连结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吗?”
  “没有。”
  “你!”面对唐瑾瑜的冷漠回答,黎墨气到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才忍下怒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明白了,您的话我不敢违抗,时候不早了,三公子请回吧!”
  “这是我的房间,你让我回去哪里?”
  “你爱去哪里去哪里,别在我面前碍眼就行。”黎墨一副逐客的模样。
  “我若说不呢?”唐瑾瑜抬眸对上黎墨因为吃惊瞪大的眼睛。
  “你什么意思?”
  唐瑾瑜转动轮子,向内室靠近,“你我成亲半年多了,我一直睡在书房,想必你是寂寞了才会和别的男人走的亲近。”
  黎墨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又气又恼,“唐老三,你别太过分!”
  “哦?我回自己的房间来睡,怎是过分?”唐瑾瑜停下来,等着黎墨继续说下去。
  黎墨一个箭步走到唐瑾瑜面前,“你忘了新婚之夜,你是如何说的!”
  “我说过什么?”唐瑾瑜一副失了忆的样子。
  “算了,既然你是存心的,我还有什么可说的!”黎墨甩袖便要离开。
  “站住!你想去哪?”眼见着黎墨走到门口,抬手就要开门,唐瑾瑜只得叫住他。
  黎墨回头看向他,“你的去留我不能左右,我去哪里也不由你干涉。”
  唐瑾瑜没有强留,却低头露出一抹邪笑,不知心中算计了什么。
  “你干什么?”黎墨刚打开门,段闻的剑便出鞘抵在他的脖子上,他只能后退回房间。
  段闻不说话,却是一步步逼近,黎墨知道,段闻只听唐瑾瑜的吩咐,“你让他把剑放下。”
  唐瑾瑜也没多加刁难,使了个眼色,段闻便出去了,临走时关上了门。
  黎墨瞪向他,“你究竟想干什么?”
  唐瑾瑜不紧不慢转动轮椅,看着床榻吩咐着,“把床铺好,我累了。”
  黎墨一把拽过轮椅,揪住唐瑾瑜的衣襟,“我又不是你的奴才,凭什么伺候你?”
  “凭你想安逸的活着。”唐瑾瑜推开他的手,“黎墨,你只记得新婚之夜我说过不干涉你的生活,可我不干涉你的前提是,你足够安分,配合我不给我惹麻烦,但你一直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了!难道我没有配合你吗?”

  ☆、同床共枕

  “既然你愿意配合我,还不去铺床。”
  “哎你!”黎墨莫名其妙的掉进了唐瑾瑜的语言陷阱里,“行,行,唐老三,我一定配合你,你不就是想跟我睡在一个屋里,好让别人以为你不是个废人吗!”
  唐瑾瑜听着黎墨话中的讽刺之意,眸色深沉,嘴边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黎墨是没有管唐瑾瑜是个什么表情,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和枕头,就要铺在地上。
  “我不睡地上。”
  黎墨听到他的话,头也不抬的说道,“我又没说让你睡地上。”
  “你也不能睡地上。”唐瑾瑜的语气不容违抗。
  “床太小,你又是个……行动不便的人,要是半夜把你踹到地上,再摔出个好歹,我可付不起责任。”
  黎墨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要是唐瑾瑜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他必然不会让对方好过。
  纵然黎墨如何说,唐瑾瑜都是一副不容抗拒的模样,“好吧!”最后黎墨勉强妥协了。
  “你平时都是怎么上床的?”黎墨站在床边,与坐在轮椅上淡定的唐瑾瑜大眼瞪小眼。
  “不需你担心,你只管管好你自己。”唐瑾瑜的话在黎墨听来就是掩盖窘境的倔强。
  他走近唐瑾瑜,俯身将对方拦腰抱起,唐瑾瑜虽惊讶,却也只是瞬间,片刻便恢复了平静。
  “还挺重!”黎墨抱起唐瑾瑜显得有些吃力。
  “你平时除了吃就是睡,力气小也是理所当然。”
  黎墨想反驳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唐瑾瑜虽然个子高些,但身材属于偏瘦型的,应该不会太重,看来是自己懒散了,该好好锻炼锻炼了。
  他把唐瑾瑜放在床上,皱眉道,你背上什么东西这么硬,硌得我胳膊疼。
  “帮我宽衣,不就知道了。”
  不要脸,黎墨心里咒骂了一句,随后脱了靴子,上了床,粗鲁的把对方推向里边,唐瑾瑜微微皱眉,倒也没吭声。
  黎墨躺在床上,舒服的闭上眼睛。
  唐瑾瑜偏头看向他,“你当真要我就这么睡一晚上?”
  也不管黎墨是否听着,他仍旧继续说道,“我不过是个残废,所有人都瞧不起我,可怜我,我本以为,你会不同!”
  黎墨睁开眼睛,挑眉道,“我为何要不同?”
  “我知道你与别人不同,从身份到心里。”唐瑾瑜话说的有些含糊不清,直惹的黎墨皱起眉头。
  黎墨侧身撑起,审视着眼前的男人,略带谨慎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唐瑾瑜勾起薄唇,竟是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你!”虽然黎墨不知道对方所指的身份是什么,但是心虚使然,他不得不在意,可他知道,揪着这个话题继续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处境,既然唐瑾瑜不多说,他自然也就跟着闭嘴。
  他看向唐瑾瑜白皙的脸庞,紧闭的眼睛上睫毛还在微微颤动,显然并没有睡着,他不明白,看起来有些病态的唐瑾瑜,别人口中的残废三公子骨子里究竟是个什么人?
  “你这样做,很容易漏出破绽,到时候!”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在唐瑾瑜房间旁边的角落里,两条身影投射到墙壁上,谈话中无不透漏着小心谨慎。
  只是房内的黎墨早已沉入梦乡,并无察觉。
  清晨,黎墨被细碎的声音吵醒,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向声音的源头,原来唐瑾瑜早已起来,下人们正在伺候他洗漱。
  黎墨烦躁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继续睡,毕竟现在天还早,醒着的时间越长,也就意味着无聊的时间越长,还不如多睡一会。
  唐瑾瑜余光瞥到了他的一系列动作,擦净了手上的水,将手帕递给下人,“你们先下去吧。”
  黎墨处于临睡的那个点,迷迷糊糊的正舒服,偏偏轮子在地上转动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搅了他的睡意。
  “原来夫人你喜欢过猪的生活,蠢是蠢了点,不过看起来确实挺惬意。”
  听着唐瑾瑜的讽刺,黎墨更加烦躁,但困意还未消,他懒得理对方。
  “黎墨,为夫要和恭叔出去办些事情,可能会回来的晚些,你且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给为夫生事……”
  “你墨迹什么,有事就快滚,别打扰老子睡觉!”黎墨突然爆发,一下掀开被子,吼了出来。
  唐瑾瑜非但没有因此难堪,眼中还带着并不明显的一丝宠溺,“看来是为夫话多了。”
  唐瑾瑜在黎墨哀怨的眼神中离开房间,黎墨睡意已无,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只剩下无奈和咆哮。
  接连几天,唐瑾瑜都是早出晚归,可每次外出前总要闹些动静,搅得黎墨无法安睡。
  黎墨梳洗完毕后,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外面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赶走了之前那一点点的烦闷。
  他散步在院中,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虽然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乡,没有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可是这里也同样没有压力,没有让自己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他坐在石凳上,透过树荫看向远处的天空,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想必父母早已发现自己不在了吧,自己在这里过得如此舒坦,可是父母呢,他们却在承受丧子之痛。
  黎墨心中的伤感不经意流露在脸上,被有心之人看在眼里。
  唐瑾铭的房间里,黎翼小心翼翼的侍奉着他,今日唐瑾铭没有出门去找其他男人,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个机会,他需要尽快俘虏对方的心,否则就算自己帮助唐瑾铭继承唐家,唐家日后也未必有自己的位置。
  唐瑾铭看着身上卖力付出又别有心思的黎翼,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若不是想借助黎家的势力,他又怎么会和黎翼成亲,等他将唐家的势力牢牢抓在手中之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个□□的男人赶出唐家。
  “铭哥,你怎么了?”黎翼察觉到他的异常,只能按耐住心里的冲动停下来问他。
  唐瑾铭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是没有说什么,而是勾起一抹坏笑,抓住黎翼纤细的腰身,顶得他心火难耐,将刚才的疑问全部抛之脑后了……

  ☆、留宿酒馆

  “你在等我?”黎墨在街上瞎转悠之时,再次偶遇了沈清风,不过看对方的样子到更像是预谋已久。
  “我每天都会准时到唐家附近守着,只盼着能再见到你。”沈清风句句情真意切,可是他黎墨不吃这一套,不会因为几句话就改变对一个人的感觉。
  “沈兄,你若是想喝酒,大可以直接找我,何必如此呢!”黎墨无所谓的说着。
  沈清风看着他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才说道,“你现在是唐家三夫人,我贸然去找你恐会坏了你的名声。”
  “那你偷偷守在这附近等我,就不会惹人非议了?”
  “我!”沈清风没想到黎墨会如此说,只以为黎墨是嫌自己烦了,“我只是……”
  黎墨皱眉,“我开玩笑而已,我才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我黎墨一向坦荡,没什么可怕的。”
  身份又不是自己的,他自然不在乎,说不定哪天老天爷一开恩,又把自己送回去了呢,到时候一切跟他更是没有半点关系。
  “你,当真不在意?”听到黎墨如此说,沈清风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不少,似乎期盼着什么。
  “废话少说,喝酒去,今个我请。”黎墨可不喜欢欠别人,之前他白吃了沈清风一顿,今日既然遇见了,自然是要还的。
  依旧是之前的酒馆,依旧是喝的痛快淋漓,黎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分神情,都波动着沈清风的心,沈清风拿起酒盏放到嘴边竟忘记了去喝,只痴痴的看着黎墨,生怕会错过了对方的任何一个瞬间。
  很久以前,沈家实力雄厚,家丁兴旺,许多家族都寻着机会来巴结他们,而沈家也因此结识了唐、黎两家,并对他们多有帮助,没想到最后却被他们恩将仇报,借机被侵吞了不少财力,人力。
  他还记得小时候,几个伙伴一起玩耍时的情景,更记得自家与两家决裂之时,父亲所说的话,可是,他与黎墨从小一起长大,早已种下情根,哪怕知道对方心系他人也无怨无悔,他被关之时正是黎墨嫁于唐瑾瑜的那天,那天,他站在远处看着喜轿被抬入唐家,他为黎墨没有嫁给唐瑾铭那个混蛋而庆幸,可是他又为自己感觉悲哀,唐瑾瑜凭什么可以娶黎墨!他不甘心……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黎墨早已察觉到沈清风的眼神,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额…没…没什么!”沈清风尴尬的说道,为黎墨斟满了酒。
  “不喝了,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呢。”黎墨摆摆手,却是一饮而尽。
  沈清风眸色暗了暗,“你是怕唐瑾瑜不高兴吗?”
  “他,他高不高兴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有些困了。”
  黎墨毫不在意的说道,心里却犯了犹豫,按说唐老三肯定不会在意自己什么时候回去,可是自己答应了唐老三要配合他,尽量不给他惹麻烦的。
  沈清风将黎墨的表情一一收尽眼底,“既然如此,这楼上便有房间,你说困了倒不如今晚就宿在这里,也省的你再走路回去。”
  黎墨听了沈清风的话,连连摆手,“这离唐家也不算远,我还是得回家。”
  随后他起身,一个酒劲上来,头晕晕沉沉,险些站不稳,好在沈清风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都醉成这样了,还回什么家,小二,准备一间上房。”
  小二听着吩咐,赶忙殷勤的来领路,“客官,请随小的来。”
  黎墨摆着手,但还是被沈清风半推半就的送进了房间。
  “我真的没醉。”黎墨这阵清醒了不少,想脱身回去。
  沈清风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我已经吩咐小二让厨房给你熬醒酒汤,一会喝完你安心睡下,我会在隔壁守着你,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我!”
  “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唐家传了话,给你报了平安。”
  “我!”黎墨心里犯了难,如果不回家被唐瑾瑜知道了,怕是又要麻烦了,可偏偏沈清风不给他反对的机会。
  他在沈清风的注视下躺上了床,没办法,他的眼皮确实在打架……
  见黎墨已合眼休息,沈清风便退出了房间,在隔壁开了一间房,如他所说的守着黎墨。
  深夜,酒馆里的人也都休息了,一片安静,唯有月色照进房间,带来一丝光亮,细细碎碎的声音出现在黎墨房间,但他却已沉入梦乡,并无察觉,他的床边映出一个挺立的身影,正打量着床上熟睡的人儿。
  “不听我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今夜过后,看你还会不会在外边留宿。”
  黑影上了床,解了黎墨里衣的带子,大片的白皙就此暴露在月光之下,熟睡的人儿有一丝不适,微微皱眉,身上的神秘来人,邪魅一笑,将黎墨的双手束在床头,轻抚着他的脸颊,俯身轻含住黎墨的喉结,或许是怕一会的动作会让他发出声音惊动他人,神秘人用手帕堵住了他的嘴。
  “嗯啊!”黎墨被身上人的动作弄得哼唧出声,但仍未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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