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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流殇恻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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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众人就见刚才离开的那位双手棒着一个檀木盒走了出来。
“教主!”那人将东西恭敬地递给林必谦,然后又静立到他身后。
林必谦举着盒子笑眼看着千代流殇,意思是说:你看,我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你的呢?
天符珠一直在寻隐身上,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东西从桌子下塞到千代流殇的手中,
千代流殇将天符球握于掌心,珠子上还带着寻隐的体温,他摩挲一会,然后将那颗天蓝色的珠子展示在众人眼前,并沉着声说:“天符珠在此。”
无数贪婪热切的目光锁定在天符珠上,人群顿时骚动了,纷纷往千代流殇的位置靠拢,不知是想看的清楚些还是希望能趁机夺取宝物。
千代流殇手掌一转,将天符珠收入袖中,然后继续淡然地喝酒吃菜,将一切失落或算计的目光排除在外。
众人虽然有些失落却也没有理由说什么,转而拿热切的眼神看着林必谦。
林必谦面带笑容地打开盒子,瞬间笑容僵在了脸上,精致的檀木盒中除了一方红色的锦帕什么也没有,这……这怎么可能?
“啪!”林必谦一把将檀木盒用力摔在地上,再也保持不了他的谦和形象,抓着刚才送盒子来的下属厉声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现场的人都已经懵了,聪明的立即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林教主所得到的弑天诀……失窃了!
落井下石的人不少,例如寻隐,“呀,这是怎么回事?林教主,这么重要的东西您怎么不贴身放着呢?唉,可惜啊可惜……”
幸灾乐祸的人也有,一个粗野的大汉塞了满嘴的肉,口齿不清地说:“林教主,您问问看,他是不是拿错盒子了,或者自个儿私吞了宝物!”
那名下属早已经吓的满脸灰白,双眼也无神了,他抖抖嗖嗖地回答:“教主……属下……属下……真的不知……属下从未打开过那盒子……”
“盒子存放的地方只有我们二人知道,若不是你……还能有谁?”林必谦铁青着脸,银牙紧咬着,浑身因生气而颤抖了起来。
“属下,属下真不知……”这个时候,那名下属除了说不知道也无话可说了,谁让他倒霉,这东西就经过他的手了呢?
“哼!谅你也不敢!”林必谦也是个有头脑的人,瞬间恢复了镇定,可是,他依旧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在那名下属的印堂上,然后轻轻将人推倒在地上。
“一点小事都办不稳妥,留着何用?”林必谦露出了他情绪暴戾的一面。
流殇恻隐 第一六一章 宝物失窃
在场还有一个人是真心替林必谦惋惜的,只见端木青云起身走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贤婿,事已至此,肯定是小贼所为,不如趁早封锁道路,让人赶紧追捕才好!”
林必谦凌厉的视线流转在大堂内,他无法确定那个偷了弑天诀的贼是否在这群宾客当中,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周密些好。
林必谦让人守在大堂四周,不让所有人进出,然后派出大量人手搜山,他就不信,那人短短时间内竟然能离山而去。
一场喜宴,因为弑天诀被偷而变得剑拨弩张。
林必谦淡定地坐在位置上,只能从他那紧握的拳头,以及紧抿的嘴唇看出他的愤怒,他没想到,原本是想利用婚礼将天符珠弄到手,如今先丢失的竟然是自己得到的弑天诀。
若真的追不回来,让他如何甘心?而且今日一事,想必明日就是江湖上的笑话,他苍鸾教何时有过如此出丑之事。
“各位!”林必谦沉着声,冷着脸说:“今日本是我林某人的大喜之日,本该尽心尽力款待各位,可是大家也看到了,一会若是对各位有什么不要的要求,还望各位能配合!”
“林教主这是要将我们大家都限制在这大堂之内吗?”有人心怀不满讽刺地问道。
林必谦瞥了那人一眼,双手背后,好不客气地回答:“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哼!林教主,我们大家都看在苍鸾教的面子上才来此贺喜,本该是座上宾,如今竟是成为阶下囚了吗?”那人依旧咄咄逼人地问道。
寻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个敢于直面与林必谦叫板的人,依旧是那名身材健硕的大汉,这人若不是与林必谦有仇,就是……呵呵!
“认识那人吗?”寻隐靠近千代流殇,传音问道。
千代流殇低头啜了一囗茶,连眼皮都没抬,直接回答:“不认识!”
“看林必谦这样子,一会若是要求搜身,恐怕会被围攻的吧?”寻隐乐呵呵地打趣着。
“他不敢!”千代流殇肯定地说,即使是他,也不会公然与整个武林为敌,搜身这种类似于侮辱的行为绝不可能发生。
“那要是弑天诀就在这群人当中,林必谦岂不是也无法得知?”寻隐说到这,将千代流殇刚归还给他的天符珠塞进了千代流殇的怀里,在这个混乱的地方,还是放千代流殇身上安全些。
千代流殇没有拒绝,继续传音:“从弑天诀从林必谦手中丢失的那刻开始,那本武功秘籍就已经不算他的了,不过,哼,林必谦绝对会在得到弑天诀的第一时间将此功法抄录一份。”
“呃……”寻隐顿了顿,瞄了眼面色阴沉的林必谦,见他虽然愤怒却不见焦急,看来还真如千代流殇所言。
寻隐见大家虽然都在窃窃私语,可是却没人起身,想来是在静待事态发展,否则在场有能力离开这里人的不在少数。
「鸩」寻隐往千代流殇身上一靠,再将桌上装着瓜子的小碟捧在怀里,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欣赏大家的各种神态,期间千代流殇再给他喂两囗茶,看热闹也看得舒服无比。
「六」千代流殇将人拥紧,昨夜太过疯狂,又是在那种地方,事后休息时间又断,也不知寻隐的伤处愈合了没,他将寻隐往怀里提了提,让他靠的更舒服些。
「手」林必谦没有继续与那个存心找茬的人诡辩,而是坐在主位上,撑着脑袋沉思,他在等,等待下属们能找出一丝一毫的线索。
「打」“林教主,昨夜我和千代阁主在后山上遇袭,看来人似乎是南疆巫池的,也许山上混入了南强巫池的人也说不定。”寻隐慢悠悠地说道。
这件事林必谦虽然知道,可是在场的其他门派的人可不一定知道,他就是要让大家都对林必谦产生怀疑。
“寻殿主,在下近来忙于婚礼,山上的守卫也因这门亲事而松懈了不少,没想到那南疆巫池竟然趁此机会突然闯入我苍鸾教!”林必谦加重语气说:“本教主一定会给两位一个交代!”
按林必谦想来,自己的弑天诀被偷也八成是那南疆巫池所为,毕竟除了那时逸仁,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他的宝物呢?
就在林必谦暗暗思索之际,一个苍鸾教的下属冲了进来。
“如何?”林必谦带着一丝急切的语气问。
“教主!我们搜遍了后山,没有任何发现。”
正巧,另一个下属气喘吁吁地进来,禀报:“禀教主,山庄内外都搜遍了,没有发现异常!”
“啪!”林必谦一掌拍散了手边的桌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怒容,“每个角落都找过了吗?”
“哈哈……何必问他们呢?不过是一群废物罢了!”随着一声轻柔却而又性感的声音传进大堂,一个全身裹着红色纱衣的男子走了进来。
“洛冷寒!……”见过洛冷寒的人无不倒吸了一囗气,那如飘逸的步伐与艳丽无双的面容让人印象深刻。
林必谦脸上已经黑的堪比锅底了,难道他苍鸾教的守卫就是吃素的不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无声闯入。
昨夜,千代流殇遇袭他也仅是在事发前一刻知晓的,只是想着那些人肯定无法伤害到他们二人,却能折损些力量,所以做了壁上观,他料定,时逸仁肯定在附近。
没想到,不仅时逸仁来了,连洛冷寒也悄无声息的到了,哼!不知那百花谷的花无泪是不是也来凑这份热闹了!
越想越生气,林必谦寒着脸说:“洛宫主前来,我林某人怎么可以不亲迎,来人!给洛宫主设个雅座!”
洛冷寒一身红衣,艳绝天下,那样子绝对不可能是来喝喜酒的,相反,还是故意挑衅多一些,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气势雄浑,声音却无比温柔:“本宫先恭贺林教主大婚,本宫没什么礼物可送的,不如……就拿这个换吧。”
众人只见洛冷寒路过一人时,突然出手,猛地将人抓在手中,随着“咔嚓”几声,那人惨叫着瘫软了四肢,然后被洛冷寒扔到了林必谦跟前。
“洛宫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必谦不明白他的用意,只当他是故意伤人。
“此人乃是南疆巫池的细作!”他话音刚落,众人唏嘘,纷纷朝着那位被折断四肢的废人看去。
大家都认出来,这人正是刚才有胆与林必谦叫板的大汉,难道这人真是受了南疆巫池的指使来的?
林必谦示意左右将人扶起来,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无法直立的大汉,沉着声问:“你是谁?”
那人除了刚开始惨叫了几声外,之后一直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呼出声,看得出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帖子是苍鸾教下到我手上的,林教主难道不知道我是谁么?”那人语气依旧很冲,一点也没有被揭穿的尴尬。
林必谦自然不可能认识来喝喜酒的每一个人,眼前这人就是没见过的,他朝管家招招手,让他去查查这人明面上的身份。
其实,来客太多,身份又杂,要杀几个人偷几张喜帖混过来一点也不,他并不想深究,“搜搜他身上有什么!”
洛冷寒脚步不停地朝前走,他在千代流殇身边站定,看着大庭广众之下却依旧能面色平静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心里酸的难以忍受。
“千代阁主多日不见,可好?”洛冷寒让自己的视线尽量从寻隐身上的挪开,争风吃醋这种事情实在不该发生在他洛宫主的身上。
“很好!”千代流殇如实回答,这段时间恐怕是从出生以来过的最好最幸福的日子了,有他心爱的寻隐在身边,怎么可能不好?
洛冷寒从他声音中听出了喜悦,那双如水般润泽的眸子蒙上一层雾色,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却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
寻隐继续磕着瓜子,对于洛冷寒他早就没有了情敌的心态,却也依旧往千代流殇的怀里蹭了几分,以示二人的亲密,惹得他们身边的人无不纷纷侧目。
洛冷寒轻轻甩袖,挑了千代流殇最近的位置坐下,然后目光移到林必谦的方向。
流殇恻隐 第一六二章 毒圣驾临
此时,那名大汉身上的东西已经被全数搜出,除了一些银两,江湖人人都准备的一些小东西,还有一张喜帖。
苍鸾教的一名总管打开喜帖一看,然后对林必谦汇报:“教主,此人是江湖上无门无派的一方游侠,因颇有些侠名,又曾与我教交好,因此也在此次宾客之列。”
“能确定是此人吗?”林必谦问道。
“确定,我教中许多人都曾见过他!”那总管恭敬地回答。
“哼!林教主,你不会是因为刚才我顶撞了你两句,因此怀恨在心,从而听信洛冷寒的教唆吧?”那人似乎有了些底气,强忍着周身的病楚大声说。
浩冷寒冷笑,慢悠悠地说道:“我既然敢如此说,自然是有证据的,不知……各位现在觉得身体如何?”
寻隐瞅着洛冷寒,正巧迎上他偷看千代流殇的目光,两道目光相撞,连空气仿佛都要燃烧起来了,寻隐清楚地看到洛冷寒嘴边的嘲讽以及不怀好意的眼神。
结合他刚才的说,寻隐心中一跳,他暗暗调动内力,却发现依旧畅通无阻,没有丝毫异样,他不解地看了一眼千代流殇,传音道:“这人搞什么鬼?”
千代流殇抚了抚他的头发,回答:“这大堂的香烛上都被下了药,只是无色无味所以大家都没有察觉罢了!”
寻隐端着盘子的手稍稍一抖,然后将目光悄悄投向大堂内的香烛,确实看不出任何异样,他环顾一周,见有人已经开始检查内力,他用手肘撞了千代流殇一下,继续传音:“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事啊!”
“我的身体对各种毒都比较敏感,只是那点毒性还奈何不了我,你身上的玉牌能解大部分的毒,所以你没事!”
“怎么回事?我的内力……”人群中已经有人发现了异常,开始囔囔了起来。
“是啊,我的内力怎么不能用了?林必谦,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将矛头对准了此地的主人。
林必谦面上依旧淡定,可是内心却复杂的很,他的内力明显有阻塞的现象,他忙归元调息,开始逼毒,好在他内功深厚,这点毒性很快就被逼出了体外。
看着满堂宾客陆陆续续地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有人甚至毒性发作,已经滑倒在地,林必谦眼神幽暗,冲洛冷寒询问:“洛宫主,还请赐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洛冷寒有此一说,肯定就是知道了些什么,没想到在自己的地方,被人暗算了竟然还是一个外人告诉他,林必谦怒火更盛。
“林教主,本宫也只是意外得知了这个消息,南疆巫池的人既然来了,又怎么可能不先用点毒呢,呵呵,时逸仁可最喜欢干这种一劳永逸的事了。”洛冷寒与时逸仁同属于宸熙皇朝,对此人的了解比一般人多的多。
“哈哈……洛宫主,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一方的,你怎么能如此拆穿我呢?”一道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着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一个身着黑色华贵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别白费力气了,本座下的毒又岂是能让你们随意解开的?”时逸仁高傲地笑了笑,双手背后,气定神闲地朝着林必谦的位置走去。
寻隐没想到这人竟然就是闻名遐迩的时逸仁,从昨夜的那群黑衣人来看,他还以为时逸仁会是个全身裹在黑衣里,面貌丑陋,全身是毒,阴暗歹毒的异类,没想到今日一看,倒是巅覆了他的看法。
这时逸仁身材健硕,锦缎加身,玉冠束发,五官带了些异域的风貌,更显深刻,若是在大街上碰到,还以为是哪个很有涵养的高官呢,年纪倒是不小,估摸着有四十岁上下的样子。
时逸仁每走一步,身边的江湖人士都往后退一步,毒圣的名头比一般袅雌可怕多了,一不小心就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时逸仁?”林必谦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他端坐在椅子上,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弄的这场婚宴竟然引来了如此多的大人物。
“这下可真是热闹了!”寻隐小声地冲千代流殇说,只是以现在这种情形,他和千代流殇恐怕也避免不了陷入这场争端了。
“教主!”一位苍鸾教的下属捂着正在流血的的胳膊冲了进来,“教主!山下来了两方人马,正在闯上山。”
林必谦第一眼看向洛冷寒和站在大堂中央的时逸仁,只见二人都是不动声色,没有任何诧异之色。
“两位这是什么意思?”林必谦怒目而视,此时,大堂中已经倒下了大部分的人,剩余的部分人也只是强撑着毒性而已。
“林教主,我来此的目的很单纯,只是想借弑天诀和天符珠……而已。”时逸仁嘴边挂着和蔼的笑容,却说着让人觉得无耻的话。
这时候会不请自来的,除了为了那二宝难道还是为了给林必谦贺喜不成?
“久闻毒圣大名,您要夺宝可以,可是为何要害我们这些旁人?这么做末免太过了吧?”有人不怕死的质问着。
时逸仁看也不看那人一眼,捋了捋发丝,面带笑意地说:“只是不想多一些无聊碍眼的人罢了,放心,我不过是下了点散功散,一日之后,呵呵,若是你们还有命活到明日,也就自然会解了。”
“啊……”什么叫有命活到明日?难道这位毒圣竟想干净杀绝不成。
“切!口气倒是很大啊!”寻隐小声诋毁一句,他还记得银魈几人不人不鬼的样子,而他们又是因为南疆巫池才会是如此,虽然从时间上推算,不会是时逸仁下的手,但打心眼里,寻隐就不喜欢南疆巫池这么鬼鬼崇崇的人。
时逸仁撇过头朝寻隐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是视线绕过寻隐停留在千代流殇身上,嘴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看的寻隐心里发毛。
“诶……这又是你惹的桃花债?”寻隐实在忍不住编排了一句。
千代流殇懒得理会他的疯言疯语,那时逸仁的年纪少说也有三十七八了,怎么可能和他扯得上关系,不过时逸仁的眼神倒也让他有些不舒服。
“南疆巫池不愧是用毒的,竟然在林某人大婚之日做出如此卑鄙下流之事,真欺我清玄武林没人了吗?”林必谦看着朝他一步步接近的时逸仁,双日火苗跳动,气得不轻。
时逸仁在他身前十米处停下,那儿正瘫倒这一个大汉,正是之前被洛冷寒折断四肢的男子。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时逸仁语气平静地问,可是不知为何,大家都听出了他的怒气。
“主子!”那大汉动了身子,挪向时逸仁唤了一声让众人吃惊的话。
“原来还真是南疆巫池的人啊!”大伙儿摇头叹气,有这么一个人在,随时随地都有下毒的可能了。
时逸仁是孤身一人走进来的,他掏出一粒药丸扔进那大汉的嘴中,然后继续向前迈步。
林必谦还在因为被时逸仁与洛冷寒神不知鬼不觉上山的事情不愉快,没想到他苍鸾教的防线竟然对这二人无用。
都是一群废物!林必谦心里暗恨。
“这么看来,本教的弑天诀也是毒圣所偷的吧?”林必谦咬牙切齿地问道,别问他为什么怀疑时逸仁而不是洛熔寒,若是洛冷寒,刚才根本没必要提醒他。
“哈哈……本座不过是顺手牵羊而已,哪比得上林教主你灭人满门如此豪气?”时逸仁讥讽道,他时逸仁虽然不是好人,也爱滥杀无辜,不过,多少也算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没办法,谁让他是玩毒的呢?
林必谦没有辩驳,这本是事实,江湖上杀人夺宝再正常不过了,他盯着时逸仁的脸说:“烦请将弑天诀交出来,否则就算你是毒圣,也难从我这山上走下去!”
“啪啪!……”时逸仁拍着手称赞:“林奎那老家伙虽然阴险了点,教出来的儿子也阴险了点,不过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很自信啊!”
“我知道在场还有些人没中毒,或是功力深厚,不过那又能怎样昵?对于本座来说,再下一次毒只是区区小事。”
就在他即将接近林必谦时,只见一个人影从一边急速飞跃了出来,正好挡在林必谦前,那一身枣红色的玄衣不正是林必谦的岳父端木青云么!
流殇恻隐 第163章 真够狠的
“时逸仁,别欺人太甚!”端木青云如今可是林必谦的长辈,女婿有危,他这个丈人不先出面也太说不过去了。
“父亲!”林必谦欣喜的叫了一声,情真意切的让人觉得端木青云是他正牌老爹了。
端木青云能将青云门发扬光大,且屹立江湖多年不倒,除了自己一身武艺高强外,也是个会做人的人,在江湖上的声誉也不差。
“端木门主倒是舍得出来了!”时逸仁停下脚步,看着端木青云眉头微蹙,低喝一声:“让开!”
“哈哈……老夫多年没有动过手了,不如就与毒圣过过招吧!”
“呵,狂妄!”时逸仁宽袖一挥,一股劲风朝着端木青云扑去。
端木青云随手从身边抓了一个人挡在身前,就听“咝咝……”几声诡异的响声,伴随着那人凄厉的惨叫声,在静谧的大堂中格外清晰。
众人惊见那个被端木青云当做替死鬼的可怜人双手捂着脸,哭喊震天,待他瘫倒在地上时,才发现那人以面目全非,一张脸腐蚀地可怕,身上的衣服也慢慢融化,没多久,那人便咽了气,化为一滩脓水。
好毒!这是众人心中唯一的想法,地上的血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人群又集体朝后退了一步,让自己远离时逸仁这个毒源,有几个胆小的甚至慢慢朝门外挪去。
端木青云将手边的桌子朝时逸仁甩去,人也快速出击,一时间,两道身影迅速交接,拳脚交错,时不时有桌椅被波及到,化为一地碎料,桌上的瓷器美食散落一地,狼藉不堪。
寻隐看得出来,端木青云的功夫或许更甚一筹,可是却畏惧于时逸仁的毒,不敢正面对上时逸仁,招招都小心应对,因此有些缩手缩脚。
而时逸仁,不仅他的掌中带毒,恐怕就连衣服上也是沾着毒的,他随意发挥,招式灵活,偶尔一两个被他掌风扫中的倒霉蛋连呼救都来不及就惨死了。
时逸仁打的轻松,端木青云虽然不累却憋得慌,无法完全施展开来,两人过上了几百招依旧没分出胜负。
“你觉得端木青云会赢吗?”寻隐抵在千代流殇的肩膀上轻声问道。
千代流殇摇摇头:“除非他舍得拼死一搏,否则以他如今这连七成实力都未发挥出来的情形看,根本不可能!”
是啊,在场人都知道,如此近的距离,若是时逸仁想用毒或用蛊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没有人不怕死,包括端木青云!
时逸仁眸中精光一闪,他左手一掌拍出,擦着端木青云的胸前过去,随即马不停蹄地右手回击,就在端木青云侧身躲避之时,一条雪白色的小蛇突然从时逸仁袖中飞窜了出来,一口咬在了端木青云的胳膊上。
“啊……”
“门主……”
“父亲……”林必谦大叫一声,却无法遮掩端木青云的惨叫。
端木青云动作迅速地将衣袖一扯,露出被毒蛇咬过的伤处,只见胳膊上两个黑色的血洞正冒着黑血,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蔓延,短短几息的功夫,伤处附近已经变成了黑色,可见毒性至强。
端木青云将内力运于指上,沿着肩膀往下,企图将毒血逼出体内,却听到时逸仁用得意的声音说:“我的毒,又怎么可能轻易被逼出体外?若是你还想要你的命,唯一之路只有断臂!”⑨⑥城堡
断臂?众人目光灼灼地看着那胳膊上的一片黑色,然后目露惧色地看着时逸仁手腕上缠绕的那条小白蛇。
这是一种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蛇,通身白皙如雪,尾巴上是一截金色,整个脑袋也是金色的,那双三棱蛇眼也闪着金光,一看就不是正常蛇类。
寻隐抖了抖,双手搓着胳膊,他最讨厌这种冷冰冰的动物了,只要一想到被那滑腻冰冷的皮肤接触到,他就全身汗毛直立。
“养什么不好要养蛇!”寻隐唾弃地看着那正对着他的蛇眼,他一眼瞪过去,嫌弃的意思很明显。
那蛇似乎看出寻隐对他的不屑,吐着红色的信子咝咝地叫,目露凶光,一人一蛇互相瞪着。
“寻殿主可是喜欢我的小岚儿?”时逸仁安抚地摸摸白蛇的脑袋,冲寻隐露出了最可亲的八颗牙齿。
寻隐嘴角抽了抽,蛇羹他倒是喜欢,但是滑不溜秋的小蛇还是算了吧,他摆摆手,笑嘻嘻地说:“不喜欢,就是觉得它挺特别的,什么品种啊?”
估计也只有寻隐才会在这种时候,两人即将为敌,还去关心一条宠物的品种。
“小岚儿原本不是这个颜色的,毒药吃多了所以变了色,不过这样多好看啊!”时逸仁将那条白蛇举到眼前,在寻隐发毛的表情下拿脸颊和蛇头碰了碰,然后冲寻隐笑了笑。
还好还好!寻隐拍拍胸口,要是刚才是一条是和白蛇来个亲密的接吻,那估计他刚才吃下去的东西会全部贡献出来的,呼……好险!
时逸仁发现这个少年还挺可爱的,而且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寻隐有些面熟,他调转视线,看着还在犹豫的端木青云说:“再过半刻钟,你就该一命呜呼了。”
“解药!”端木青云和林必谦同时出声,看着端木青云手臂上的惨状,林必谦心头跳了跳。
“小岚儿的毒可不是一般蛇毒,更不是一层不变的毒,一个月前,本座倒是有解药的,不过这一个月中,本座又喂了些毒,也不知那解药还有没有用。”时逸仁看着不安的伪父子俩,好心地问:“还要解药么?”
他话都这么说了,谁还敢轻易吃那什么解药,况且,端木青云也不敢相信时逸仁真有这么好心,万一给的是毒药,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他咬咬牙,看着还在不断流血的手臂,一狠心,运气于掌,咬着牙将手臂砍下。
他这一动作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外,所有人仿佛感同身受般条件反射地捂着胳膊,那一截血迹斑斓的断臂就如同一个丑陋恶心的毒源,让大家都寒碜的很。
“啊……”端木青云无法忍受地爆发出一声惨叫。
“父亲!”林必谦忙上前给他止血,眼睛愤恨地看着时逸仁。
端木青云一张老脸褶皱横生,从他揪成团的眉头就知道这有多痛了,他一手紧紧握着林必谦的手,双目紧闭却颤动着眼皮,额头也渗出冷汗。
“真够狠的!”众人纷纷感叹,虽然江湖中人大多数都忍得了痛,可是断臂之痛依旧是铭心刻骨的,何况要自己下得了手。⑨⑥城堡
时逸仁抱拳风度翩翩地说了句:“端木门主,您这……唉,本座话还没说完呢,虽然小岚儿的毒暂时没有解药,可是本座可以先行替你延缓毒性,再慢慢研制解药也不迟啊,您这是何苦呢?”
一席犹如发自肺腑的话带着再真挚不过的惋惜声,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对时逸仁竖起大拇指。
端木青云已经没有力气与他争辩,多说无益,他干脆闭上双眼,调动内息,以缓解肩膀上的疼痛,他暗暗发誓:有生之年,他一定要报这断臂之仇!
林必谦将端木青云交给两个下属,让人带着他进屋疗伤,然后阴测测地看着时逸仁说:“单打独斗林某人自认为不是毒圣的对手,来人!”
随着他的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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