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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天下-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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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违备我的命令么?"屈勇杰喝道。

周同凝视着屈勇杰的眼睛,单膝跪下,"请屈大将军以国事为重,个人为轻,这一次请恕末将不能听命了,我不会离开平州,我会在这里战斗到最后一刻。"

屈勇杰咬着嘴唇,脸上肌肉抽搐,强力克制着眼中的泪水,自己如带主力离开,留守平州的周同断无幸理,以周同的个性,下场已是不言而喻。

"周兄!"屈勇杰上前一步,亦是跪倒在周同面前,伸出手去,握住周同的大手,"你,你……”

周同笑道:“青山处处葬忠骨,屈大将军,我们就此别过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卷 一点小感慨:

马踏已经开始收尾了,所有的人物开始一一交待他们的结局,这个时候,无疑是最难的,其实让枪手很难于下笔的便是关于清风最后的结局了,虽然在大纲之中已经是明确了她的结局,但真写到了这最后一部分的时候,还是很痛心。

这部小说枪手是很费了一番心血的,特别是有关于清风的部分,毫无疑问,清风是这本书的第一女主,为了清风,枪手招了不少骂,从开头一直骂到现在,甚至被网友们评论是挨骂最多的作者,这一点我倒是深有同感,因为很多读者在早期痛骂我一顿之后扬长而去,居然到了小说后期又跑来骂我一顿,还不辞辛苦地翻出一年前的贴子把他再顶出来,这份执着倒是比我天天熬夜写书还要厉害,对此枪手深表敬意。'。'

为了马踏之中的女主,马踏流失了相当大的一部分读者,我深表歉意同时也很遗憾。

在就要结局的时候,偶然在网上看到一篇评论马踏小说中女人的评论,枪手看得是感慨万分,这位朋友真得是用心在看书,用心在评论,对于马踏之中的女人们,分析得格外到位,在此,我特别感谢这位叫华一鸣的读者,并将他的贴子转贴过来,供大家一齐欣赏。下面的文章便是转贴自这位华一鸣网友的评论:

一般从男人的角度来说,最喜欢的无疑是常宝儿。我相信每个男人都不例外。简单、干净,招人疼。这样的女人在诸多小说中,实在太多,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最令人怜悯的,应该是倾城。倾城是一个勇武而软弱的女人。几方的压迫、算计,让这个本来相对单纯的女人,一步步滑向深渊,而无法自拔。当然她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在悬崖边上伸出一只脚的时候,又被人狠狠推了一把。当她喝下毒酒,舞枪的时候,真的是很让人心疼。

至于说霁月;唉,清的很透,有小聪明而无大智慧。既招读者恨又招李清恨,唉,悲剧啊。。还要说一条,她对姐姐的无情,令人瞠目,从头到尾,未见到她对清风有过一次的关爱。清风为她牺牲了那么多,居然得这么一个结果。就这点来说,她的招恨程度要远超嫣然。恶意的猜测一下这个自私的女人,她扶持安民,是为了儿子还是为了母以子贵。

嫣然,作者其实对她,写的还是比较偏,正面描写的篇幅,寥寥。只是一个深宫里长大的霁月而已,她比霁月更要悲剧,小聪明,无大智慧,而且靠山过于稀松了。按燕南飞的说法,霁月走了步臭棋,你们紧跟着走了一步更臭的。我对燕南飞这说法哈哈大笑,这其实就是对这个女人最好的诠释。

我很喜欢架空类的小说。我觉得我看过的,写的比较好的,就是两部,紫川和江山美人志。写的都挺不错。但是就描写人物来说,我最欣赏的是枪手所写的清风。

清风,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我觉得大家一定不喜欢她。偏执,精明,残酷,唉,哪个男人会喜欢呢。更让一些有处女情节的人郁闷的是,还一残花败柳。

然而,看到很多人也很喜欢清风,为什么,牺牲。她牺牲了太多太多,作为一个爱人,她牺牲了名位;作为姐姐,她牺牲了宠爱;作为母亲,她牺牲了儿子。她牺牲的太多了。

那么,清风的生活目标,或者说人生价值是什么呢?两个,第一,李清,第二,亲情。

第一,对李清不用说,爱情。她对李清的爱情从未有过杂质。无论助李清上位,还是被动害李清的时候。甚至不像李清对她那样是又爱又恨。她对李清的爱是纯粹而简单的,当然做起事来,掺杂了亲情及其他复杂的因素,而导致了一些事情的扭曲,但她对李清的爱情,从未扭曲过。这种纯粹是任何李清的其他女人,除了宝儿是无法比拟的,甚至是宝儿,也是相形见绌。

可能有人会质疑。那么在此,我问一句,无论是你喜欢也好,讨厌也罢。这部作品中的女人们,甘愿为李清去死的女人,有几个?哈哈,当然除了那芙。

第二,亲情,清风的偏执,性格的扭曲就来自亲情。说句实话,她要是不扭曲,都挺难的。

她的祖父、家庭对她不屑一顾,抛弃了她,甚至那个她自以为相依为命的妹妹,她替她失身,替她。。太多,不一一列了,最终换来了什么,这个自私的吓人的妹妹,可曾有过一次为这个给她遮风避雨的姐姐考虑过吗?从头到尾我没看到过一次。处于这种状况下的女人,如陷冰窖,性格的扭曲,可想而知。

一个偏执、精明、残酷而又无私、甘于牺牲的女人于是就跃然纸上。复杂啊,有人喜欢自然就有人厌恶她了。

就网络小说而言,很少有作者敢于把主角塑造的复杂无比,通常的男主角都是无所不知,无所不会,无所不能。否则,习惯了看速食文学作品的读者们,估计很少会有人买你的帐。那么见功力的就是重要的配角,或者干脆说女主角了。

很多网络小说,都是几个爱男主的女人在一起,姐姐妹妹的叫着,心无庞杂,总是能和睦相处,说实话,这样的作品吧,唉,多的让人看了都想吐。她们的脸蛋必然是漂亮的,身材必然是婀娜的,对男主必然是忠诚的,唯有一条,她们的心是空的,就如同一张张白纸,没有自己的个性,让人看过后全无印象。而清风,是立体的,有形象,有面目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至于说,有人说,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女人。呵呵,毛孩子的说法,缺乏点社会生活经验,更适合看小白文。

从未看过枪手其他的作品,看他曾评论,自己更擅长讲故事,人物塑造欠功夫,那要我说,有了清风,你的人物塑造已经狠上一个台阶,是成功的。

第一卷 第九百七十八章:拼光家底的投名状

抿州,定军山。

两根大树之间,拉着一张吊床,一个壮硕的身影躺在吊床之上,两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tui,晃晃悠悠,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唱着小调,听得仔细一些,这家伙意然在唱着十八mo。

“遍身上下情sè五月天尽mo了,丢了两面mo对中,,,“左平mo了养了儿,右平梭着养了头,东一着来西一着,面上高梁燕变窝,,,“两面针针棘样样,好像机匠织布梭。”'。'

跟前的卫兵们不时笑得前仰后合,胆大的竟然还在打趣地问道:“将军,是不是这仗打久了,您想女人了?”

“我呸!你家将军我啥子女人没有见过,那像你们这些大头兵,在军营里呆得久了,母猪看着也像豹蝉,我,那是有品味的!”躺在吊床之上的家伙不知从那里mo出一个松果,曲指一弹,当的一声正打在那个胆大的卫兵脸上,疼得他大叫着跳了起来。

这个没上没下,模样惫懒的将军自然就是定州军中的幸运星,福将加上混不吝将军,猛虎营指挥钱多。略略惩罚了一下自己这个胆大的卫兵,钱多又叉着手,将他还没有唱完的十八mo一路唱了下去。

两面又栽杨柳树,当中走马又行丹,。

两面拨开小路中,当中堪塔菜瓜棚。

老年听见十八mo,少年之时也经过,后生听见十八mo,日夜贪花睡不着。

咿咿呀,咿咿呀!

身边的卫兵不敢在开玩笑,却捂着嘴唧唧笑个不停,看自家将军那模样,不正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般了么?

乐不平快步走了过来,抓着吊床一阵猛晃险些将钱多从吊床上翻将下来,两手赶紧抓住,“停,停,老乐,发那门子疯,我自唱十八mo又没mo你妹,你火个什么劲?”钱多不满地道。

“老钱,你还是先别mo了吧,陈将军那边飞鸽传书,平州屈勇杰率主力撤退了!”

钱多眼睛一下子亮了,先前的mi糊与淫邪顷刻之间不翼而飞,一ting身已是从吊床之上翻了下来“生意要来了?”

乐不平点点头,“按照先前计划,生意要来了,而且还是夭生意!”

钱多嘿嘿一阵淫笑,“陈大将军,清风院长和这个张爱民这一招淫险啊,明明年前就拿下眠州了硬生生地拖着瞒着,等着屈勇杰这个大傻瓜一头撞上来,哇呀呀,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撞来啊,儿郎们,哇呀呀……”钱多手舞足蹈,嘴里翻着戏词,一句拿我兵器来还没有出口便又被乐不平给摁住。

“钱将军,别唱了屈勇杰一进眠州,张爱民就会宣布易帜,并且重兵布防在关城一带,屈勇杰肯定会半道转向,奔向定军山,我们他妈的这回又要打阻击,咱们好好地筹谋一番,将阵地再加固一遍,这一回可不是廖斌那个骨头架架,而是屈勇杰那家伙,肯定难对付多了。”

廖斌这个倒霉蛋被李清下令凌迟处死,是以乐不平称呼他为骨头架架。

钱多斜了乐不平一眼,嗬嗬大笑起来,“山人自有妙计,老乐你坐等好戏吧!”

看着钱多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乐不平急得跳脚,脸都白了,看到乐不平是真急了,钱多这才正sè道:“老乐,你不懂,这一回里面的关窍大着啦,咱们这里啊,我估计打不了大仗,再说了,即便屈勇杰真的一头撞过来,咱们这里可是有十门神威大炮的,轰他娘的。哈哈哈,你还别说,我还真盼望那屈勇杰是个一根筋的家伙,瞄准了这儿猛打,那咱可就又要立夫功了,猛虎营,嗯,这个营名还不够威风,等我抓住了屈勇杰,便求主公在咱的营旗之上那个老虎身上描两个翅膀出来,是不是更威风?”

“长了两个翅膀的老虎?”乐不平成功地被钱多带到了沟里,脑子里顿时开始遐思营旗之上长上了翅膀的老虎,嗯,的确要比现在威风得多。

乐不平瞄着插在一边的营旗开始莫名的ji动,钱多却有些蔫了,“只可惜,屈勇杰不一定会撞到我们这里来,如果他真像陈大将军所说的那般厉害,也是,能混到洛阳知天下兵事的夫将军,又怎么会是一个傻瓜蛋?”

乐不平听着钱多这话里似乎有话,不由有些mi糊,“老钱,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钱多拍拍乐不平的肩膀,“佛云不可说,不可说啊,老乐啊,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意会,不能言传啊,你便等着瞧吧。哦,对了,洛阳兵即便要到我们这里来,总也还得好几天的时间,我现在还得去眯一会儿,养足了精神,咱们两人可是有明确的分工的,我,老钱,钱将军,只管指挥打仗,至于这修整工事,加强防御什么的,那就是你这个副将的事情了,你看着办吧,别为这些事来扰我的清梦。”

丢给乐不平这句话,钱多一个翻身,又回到了吊床之上。

乐不平呆了片刻,狠狠地一跺脚,气愤愤地跑开了。

看着乐不平消失,先前额头之上被钱头一个松果弹起一个大包的那个卫兵又腆着脸凑了过来,“钱将军,唱完了十八mo,这一回再唱个什么小调?”

钱多嘿嘿一笑,“唱,唱什么呢,对了,我又有了!”他清了清嗓子,于是树林之中,钱多那个破锣嗓子又响了起来。

情人爱我的脚儿瘦,我爱情人典雅风流。

初相交就把奴家温存逆……

象牙床上,罗帏悬挂钩,哎哟咱二人,今夜晚上早成就。

舌尖嘟着口,哎哟情人莫要丢,浑身上su麻。

顾不得害羞,哎哟是咱的不由人的身子往上凑。

凑上前,奴的身子够了心不够。

随着一句颇具钱多特sè的咿咿呀结尾,树林之中顿时爆起一阵哄笑声,一群士兵笑得前仰后合,听着远处传来的哄笑声,乐不平摇摇头,自顾自地去忙了。

关城,眠州军主力布防在这里近五十里的战线之上,准备堵截屈勇杰准备退回洛阳的大军。

“大哥,马上就是宣布易帜了!”张爱珍看着脸上古井不

o的张爱民,道:“向平败亡,我们这里一易帜,屈勇杰便也要完了,大楚真得是要就经终结了!”

“嗯!”张爱民似乎心不在焉。

“幸亏我们决心下得早啊,否则,等到向平被歼之后,我们再投靠过去,可就不值现在这个价钱了!”张爱珍笑道:“至少现在,大哥还是保留了眠州知州一职,手中还有军队在手,我们张氏依旧会ting立不倒。”

张爱民看了一眼张爱珍,“我让你将家小都送到定州去,你办得怎么样了?”

“他们已经出发了!”张爱珍道:“在我们出发来关城的时候,他们就去了,夫哥,您这是要送人质去定州吗,有这个必要么?现在谁都知道大楚要完蛋了,而定州李清如日中天,谁还会有其它什么心思?”

张爱民沉思片刻,缓缓地道:“等打完这一仗,我便会上书摄政王李清,请求辞去眠州知州一职,告老还乡,我去定州定居,而眠州知州一职我会请求转封于你!“张爱珍一惊,“大哥,您正当壮年,龙精虎猛,这是什么道理?”

张爱民嘴角牵扯,苦笑了一下,指着关城附近的防线,“看到了没有,这前后的布置有什么关窍没有?”

“陈泽岳大将军的布置天衣无缝,梯次防守,屈勇杰插翅难逃,再说了,屈勇杰一旦知道我们易帜,还有定军山那里可以选择,定州军的主力便隐藏在那边,屈勇杰多半会走那一条道。”张爱珍道。

张爱民嘿嘿一笑,“你错了,屈勇杰一定会走我们这条道。”

“这是为什么?”张爱珍惊道,“定军山那边更容易他们撤退。”

“如果我是屈勇杰,一边是定州军的堵截,一边是我们眠州军,你说我会选那里,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从眠州军这边突破!”张爱民苦涩地道:“因为我们的战斗力肯定是比不上定州军的,而且爱珍,我敢断言,像王谈的常胜营主力骑兵,并没有去定军山那边,而是隐藏在我们身后的某个地方,如果我们一旦被突破,他们就会杀出来,将屈勇杰钉死在这里!”

张爱珍脸上lu出一丝惊恐,“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张爱民笑道:“我们投靠定州,不需要交投名状的么?我们现在手中还有近十万兵力,你以为定州会放心我们手中拥有这么多兵力,那么借屈勇杰的兵马消耗我们的力量,名正言顺,这是陈泽岳光明正大地在耍阳谋,我即便知道,也不得不咬着牙,捏着鼻子认了。”

“大哥?”

张爱民摇摇头,道:“所以此仗过后,我便告老还乡,到定州去,想必看在我如此知情识趣的份上,李清总不吝于一个爵位于我。而这也是保全我张氏一脉的良方,至于你,李清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便放心地做你的眠州知州。”

“而且这一仗,我们一定要打出眠州兵的名气来,最好不动用陈泽岳准备的支援部队,便将屈勇杰挡住。”

“那,这不是要将我们最后一点儿家底拼光么?”

“没有什么家底儿了!、,张爱民笑道:“我们现在要保的是我们张家以后数十年上百年的荣华富贵,像军队这种家底,现在拼得越狠,死得越多,剩得人越少,我们张家以后便越安稳,你明白了么?”(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九百七十九章:平州的最后一战(上)

岷州易帜,张爱民宣布投降定州,在本已半只脚踏入悬崖的大楚的身后狠狠地又推了一把,千疮百孔的洛阳政权背后挨了这血淋淋的一刀之后,已是奄奄一息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爱民砰砰地在棺材之上又狠狠地钉了几颗钉子。

屈勇杰两眼血红,盯着面前的地图,关城一带,张爱民重兵布防,切断了自己撤回洛阳的通道,而在身后,周同所率领的五万阻击兵力不可能挡得住吕大临与田丰多久,自己与麾下十五万大军竟然已是身陷绝境了。

“大将军,走定军山!”副将马协友盯着地图,“张爱民重兵布防在关城一带,定军山应当有空隙,我们只要加快速度,抢夺定军山之后,便能通过那里撤退。”

屈勇杰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地图,“张爱民是什么时候投降定州的,陈泽岳既然将张爱民的岷州兵都摆在关城,对于定军山岂会没有想到,岂会没有军队驻防?那里一定驻扎着定州军的精锐力量,以定军山的险要,只要对手事先抢占了有利地形,构筑了稳固阵地,我们很难打过去,更何况,现在我们士气低迷?而定州军士气正旺?”

“那我们怎么办?就只有这两条通道,要么打关城,要么走定军山!”马协友咬着嘴唇,“关城那边,张爱民可是驻扎了近十万人。”

屈勇杰抬起头来,“走关城!张爱民虽然人马不少,但现在他刚刚投降定州,士气能有多高?想必部下也是人心惶惶,比我们也强不了多少。协友,主力走关城,但定军山那边也须派一支偏师过去,如果有机会或者对手忽视了这个地方,那么这支偏师便立即抢占定州军,大军也会立即转向往定军山方向。”

“末将去定军山!”马协友道:“不管那里有没有敌军驻扎,末将一定要将定军山抢下来。”

“尽力而为吧!”屈勇杰叹道:“局势已经崩坏至此,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平州城,在屈勇杰率主力撤离之后,吕大临与田丰旋即发起猛攻,不到十天功夫,整个平州,除了郡城还握在周同手里之外,其余地方均告陷落,吕田两部从两个方向上进逼平州城,而在四月十五日,在关兴龙率整编过后的原过山风东方集团军进逼平州城,周同所部被彻底围死。

整整一天的激战之后,平州城上城下,死尸遍地,周同所部抵抗之激烈,让吕田二人都有些诧异,攻城损失之大出乎两人的意料之外,城上敌人竟是作了必死之心在进行最后的顽抗。

周同拄刀立于城楼之上,身上血迹斑斑,现在,已经不需要他这个大将军再作什么统筹安排了,平州是大城,仅剩下的两万人马都上了城墙,什么时候对手攻上来,那就基本可以确定要破城了,他手里已经没有了预备队。

仅剩下的这两万人是他的核心部队,清一色的秦州子弟兵,数年之前被迫撤退,离开了家乡,几个月前,就在他们欣喜万公终于又回到了故乡之际,立足未稳,却又被打了回来,而且这一次却是愈退愈远,如今秦州已远在千里之外了。

“周将军,今天水师陆战队的旗帜进了对方的大营!”一名副将走了过来。

“云池港也终于被打破了么?”周同叹了一口气,自从被围困于平州城之后,与外面的消息便彻底断绝了,既然定州水师陆战队出现在了城下,那自然是云池港也不复存在了。

“对方的神威大炮也来了!”周同苦笑,“破城就在明日!”

“大将军,末将想行险一击!”

周同侧脸看着他,“你想出城偷袭对手?定州兵在这个方面一向防范甚严,吕大临,田丰,关兴龙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大将,不会给我们留出这样的漏洞的。”

“不是!”副将摇摇头,“对方的神威大炮来了,明天一旦让他们用炮攻城,我们就再也守不住了,我想趁夜下去潜伏,明天开战之际,突然暴起袭击他们的炮兵阵地,造成他们的混乱,而周大将军你趁机大开城门,集中所有兵力突围,说不定还有突出去找屈大将军的机会。”

“你怎么潜伏?”周同心一动。

副将指着城下累累伏尸,“这些尸体便是我们最好的掩护,将军,给我二千人,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明天大炮一响,我们就再也没有哪怕一丁点机会!”

“可是这样一来,你就一点生存的机会也没有了?”周同道。

“困守城中,照样也没有一点机会!”副将笑道:“如果能以两千人换取主力的突围,那也值了!”

平州城下,吕大临大帐之中,一片轻松的气氛,田丰,关兴龙以及各部主要将领齐聚于此,大帐之内,可谓将星云集,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赫赫有名,较之洛阳江河日下,著名将领一个接着一个的殒落,定州蒸蒸日上的气势尽显无遗。

红部骑兵主将吕大兵,凤离师指挥郭全,飞翎营指军布扬古,翼州营指挥李锋,海陵营指挥熊德海,锐健营指挥姜黑牛,暴熊营指军魏鑫,水师陆战队指挥郑之强,以及常立青,熊继海,李善斌,何平,梁翼,周叔闻等,众人谈笑风生,整个平州城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只等最后发起总攻,拿下平州城,然后挥师直进,追着屈勇杰的屁股打过去。

“此战过后,洛阳将再无余力与我们进行大规模的会战,只能死守洛阳周边地区,可谓是力穷日弊,亡国无日了!”吕大临笑道:“明日一战,诸位同仁还得同心协力,一鼓作气地拿下平州城。屈勇杰想从岷州撤退,不想岷州已归顺我方,这是洛阳最后一点机动兵力了,我们可得快一点,否则让陈泽岳在岷州吃光了屈勇杰,我们可就连汤也没得喝了!”

田丰笑看郑之强:“郑将军,明天首战还得看你们水师的炮兵了。”

郑之强站了起来,“田将军放心,神威大炮今夜便会进入阵地,明天攻城伊始,大家便会看到神威大炮的威力了!”

“平州城城高且厚,神威大炮一时之间也难以炸塌城墙,更多的是起到压制城上守军的作用,攻城还得靠步兵!那位将军明天打头阵?”吕大临问道。

“末将愿往!”熊德海,魏鑫,姜黑牛,郭全等忽拉一下全站了起来,瞪着眼睛,互不相让。

“我魏某人年纪最大,便当仁不让了!”魏鑫抚着山羊胡子,得意洋洋地道。“如果说野战,魏某人不也与诸位比肩,但要说起守城攻城,这其中的技巧魏某人可是比诸位要强多了。”

熊德海哧的一声响,“老魏,你是出了名的乌龟流大师,论起防守那你是一把老手,但眼下我们可是进攻,说起进攻,谁有我海陵营强,当年九刀锋天险之地,亦被我海陵营拿下,区区平州城,不在话下。你还是歇歇吧!都一把老骨头了,可别累散了。”

“这是什么屁话!”魏鑫气得胡子翘得老高,“熊德海,别看你牛高马大,可敢跟我老魏单挑?”

姜黑牛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我说二位争个什么呢,这打前锋的位置肯定是我的,想我锐键营成名之时,二位的海陵营和暴熊营都还无影无踪呢,说起老资格来,那谁有我强?自然是我,老郭,老郭,你闭嘴吧,虽说你是骠骑将军,这军级呢是比我高,麾下人数呢也比我多,这帐中除了二位大将军以及关兴龙将军外,就是你了,你好意思跳出来与我们争功劳?你大鱼大肉都吃腻了,这点肉汤就让给我们好不好?”

郭全正想开口便被姜黑牛给顶了回来,别看郭全现在级别高,但论起老资格,真还比姜黑牛差远了,姜黑牛当参将的时候,他郭全还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定州军中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呢,气闷闷的坐了下来。

郑之强倒是好笑,这种争着当前锋的机会,他还真没有看过,他是水师陆战队,反正要上岸作战的时候,也没有能跟他争。

帐中其它诸如常立青,熊继海,李善斌,何平等人,却是没资格掺合进来,只是站在一边看好戏。

“好了,我看这样吧!”吕大临也是头痛,这些将领个个都剽悍得紧,个个都是战功一大把,也的确难以选择。“平州城内,不过两三万守军,对方看样子也没有准备突围,我们也犯不着来什么围三阙一的招数,明天,大炮一响,四城同时进攻,四位将军便同时从四门进攻如何?大家伙要比的话,便比谁先打进城去?谁的营旗先插上城楼,谁便是打下平州城的首功,怎么样?”

这种和稀泥的搞法,如果换在平时,田丰与关兴龙定然不会同意,但眼下平州城实在已是不堪一击了,两人便也默认了吕大临的法子,眼见着战事一步步将要结束,这仗也是越大越少,将军们立功劳的机会也越来越少,这个时候得罪了谁都不好。

第一卷 第九百八十章:平州的最后一战(下)

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天亮的也是一天比一天早,周同一夜未睡,一直在城楼之上盯着,看着副将葛文带着两千士兵悄然地潜入到战场中央,一点一点地向着对方接近,直到再也不能前进的时候,才静静地躺倒在地上,与满地的死尸混杂在一起,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葛文的计策至少成功了一半了。

定州军的神威大炮阵地是进攻最犀利的阵地,但反过来说,也便是兵力集中最少的地方,如果能成功地搅乱这一块阵地,自己突围便不是空话,更何况,即便不能突围,能将对方的神威大炮捣毁一批,对于将来的战事,也是莫大的帮助,神威大炮铸造不易,相信定州这种武器也不多,每少一门,便对将来多一份帮助。

周同在平州四门之上,除了现在的东门,其它各门都只留了五百士兵迷惑对方,城上多用稻草人穿上盔甲,冒充士兵,而它的主力,现在便集中在东门之上,只要葛文成功地冲入对方炮兵阵地,他便立即出城作战。

手心里竟然紧张得出了汗水,周同自嘲地一笑,生死关头,自己终究还是不能免俗。

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一跃而起,几乎在同时,对面军营中响起隆隆的战鼓,定州军队席卷而出,站在城楼之上,听着四门同时响起的警钟声,周同转动头颅,打量着对方的阵势,“竟然是四门同时进攻,也是啊,我已是强弩之末,对手兵力雄厚,当然是一口将我生吞活剥了。”

缓缓抽出战刀,周同沉声道:“弟兄们,作好准备吧,我们要么活着冲出去,要么便光荣战死在城下,让我们的灵魂回家吧!”

随着第一枚炮弹掠过高空,重重地击打在平州城的城头之上,爆烈开来,定州军围攻平州城的战斗正式开始了,郭全主攻东门,魏鑫打南门,姜黑牛打西城,熊德海打北城,四门同时进攻。

震耳欲聋的炮声响彻天地之间,腾起的烟雾遮蔽了刚刚升起的阳光,凤离师麾下一万余名士兵在宽约五里的东城城墙外同时发起了进攻。在大炮的掩护之下,他们毫无阻碍地通过了对方投石机,八牛弩的射击范围,向着城墙挺进。

“不对!”田丰皱起了眉头,“吕将军,就算神威大炮再猛,对方的投石机,八牛弩等重型武器怎么一点还击出没有,周同在出什么妖蛾子?”

吕大临也是大惑不解。

但战场之上的变化已经给了他们最好的回答,在凤离师刚刚冲过的战场之上,原本伏尸累累的地方,突然爆发起一阵阵震天的呐喊,一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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