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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天下-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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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借银子,再与老大对赌,哈,那好有一比啊”

“怎么比?”西门庆一张脸乌七八黑。

“好比小鸡去给黄鼠狼拜年,自然是有去无回”钱非笑道。

西门庆大怒,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正想发飙,门一声轻响,一个人小步跑了进来,俯身在胡东的耳边道:“爷,那个人来了”

胡东站了起来,将面前的筹码往桌子上一推,“这些银子大家伙分了,想玩的尽兴,想走的便可以走了,老子有要事,不陪你们玩了”言毕一个转身,大步离去。

西门庆大喜,一把擞过银子,数出了自己的那一份,大笑:“老大就是爽利,我有本钱了,谁也不许走,再来,再来”

胡东走出房间,三弯两拐,进入到一间房内,房内却空无一人,轻轻地掩上房门,走到东侧墙的一面衣柜之前,伸手在一个地方一扳,衣柜无声无息地滑向一边,露出里面的一条密道,胡东大踏步地走了进去,衣柜旋即又合拢。

密室内,一个带着头蓬的青袍人沉默地坐在灯下。

“你来啦?”胡东打了一个招呼,两人显得极为熟韧,那人点点头。

从密室一角的柜里取出一壶酒和两个杯子,胡东将两个杯子倒满,“这是刚刚从定州那边落来的烈酒,有价无市。喝一杯吧”

两人端起杯子,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真是想念在定州的日子啊”青袍人叹道:“那时候虽然苦一点,但与兄弟伙在一起,其乐融融啊,现在,嘿…。。”

胡东替两人将杯子倒满,“你官倒是越做越大了,怎么?还想念和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大兵们一起的日子?”

“当然,胡东,你能忘得了?”青袍人抬起头。

胡东叹了一口气:“虽然现在威风得紧,山珍海味都吃得腻了,但着实还是怀念当年的日子。”

两人默然地举杯一碰,又一次一饮而尽。

“定州的事都听说了吧?”青袍人轻声道。

胡东身子一僵,“听说了。”

“你怎么想?”青袍人问道。

胡东怔了半晌,“你我皆是定州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管大帅是怎么想的,我们都只能听命行事。只是,只是心里有些憋曲啊司长只不过是失察而已,是个人都会犯错的,司长有大功于定州,怎么就为了这一次的失误,就担了这么大的罪责呢?听说司长现在几乎就是被软禁在桃园小筑里,权力已经被完全架空了。调查司,不,现在应该叫监察院了,实际上是李宗华在负责。”

青袍人默不作声,他读的书多,通晓历只,知道清风这一次下台,内里的原因绝不会是因为胡东所说,恐怕与定州内部高层的斗争有关,但具体如何,他也不知。

处在他这个地位上,对洛阳朝堂内部也是了如指掌,清风下台,连职方司指挥使袁方都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李清要自折羽翼,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一件喜事,如果说袁方在谍探这一行还对谁还有顾忌的话,那也就只能是定州白狐清风了。

清风被李清赶下台软禁,不管是什么原因,洛阳朝堂之上,都是弹冠相庆,而作为局中人,越是看到袁方等人喜笑颜开,他便越是觉得恼火。

怎么能这样呢?他在心里默默地道。

“你说,司长还有没有复起的一天?”胡东问道。

青袍人笑了一下,“你说呢?”

“司长是什么人物?我想暂时的困居是难不倒她的,也许过不了多久,大帅就又会起用司长的。”胡东道。

“但愿如此吧”青袍人淡淡地道。

“陈西言快不行了”青袍人忽然道。

“真得么?”胡东大喜,“这个老东西要是死了,天启可就折了一大臂膀,哈哈,天助我定州也”

陈西言病重,洛阳朝廷如今仍是秘而不宣,你为帝师,作为天启麾下第一大臣,陈西言对大楚政局的影响不言而喻,正因为有他的存大,大楚传统的仕林仍然奉如今皇室为正统,而对定州李清,南方宁王等事实上的割据势力深恶痛绝。像陈西言的弟子燕南飞投靠定州李清,陈西言愤而与之割袍断义,大楚清流便群起而攻之,如今燕南飞的名声在大楚读书之中,已是臭得不能再臭了。

陈西言如果死了,那对于定州来说,自然是一大喜事。

“陈西言活不了多久了”青袍人道:“袁方的职方司近期会有大动作。”

“他们想干什么?”胡东有些紧张起来,但凡朝廷时局出现大的动荡,当局必然会采取一些手段,分散人们对于此事的关心,而将注意力转向另一个方面,而每当这个时候,黑暗地下世界总是会第一个遭受到严利的打击,在地下世界里浸淫良久的胡东自然知道,别看自己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如果朝廷要打击地下世界了,自己还真没有还手之力。

“放心吧,据我所知,不是针对你们”青袍人微笑道。“你啊,放心地做你的老大吧”

“你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胡东狐疑地问道:“是不是对定州有什么动作,谢科,你可不要犯胡涂,定州是我们的根,但凡他们想对定州不利,我们一定要竭力破坏,就算我们破坏不了,也要立即上报,由上头拿注意。”

青袍人谢科笑了笑,“胡东,不要瞎猜忌,我对定州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我的确不知道袁方他们想干什么,你想想,袁方是何许人也,在洛阳,除了陈西言,就要算他了,便是屈勇杰,裘志等人也比不上他的地位,他想做什么事,我怎么可能清楚?”

胡东点点头,“也是,不过,谢科,你还是要好生打探一番,说不定便能找出什么端倪来“这个我自然知道。”谢科站了起来,“我走了,袁方可能对定州要实施一些破坏,你上报吧,让监察院小心防范。”

胡东点点头。

谢科拢了拢斗蓬,走出了密室。

谢科说谎了,他知道袁方想干什么,但他不想说。

只有让定州监察院吃上这一次亏,才会让他们知道司长的重要性。司长才有可能从那个美丽的监牢里走出来,重察大权。

正文 第六百四十九章:台岛之战(1)

崩崩的一声声闷响连接来断地响起,,重达数十斤的石弹从舰船上的投石机发射出去,巨大的后座力让整个船身向下一沉,大片的水浪向两侧涌出,让整个船身上下飘浮摇动。天空中石弹飞舞,宛如在下一场石雨,场面极为壮观。但落下来时,苦捱石弹轰击的守军却绝对不是这么想的,看到漫天石弹攻击而来,有的只是绝望。

轰隆隆的巨响声连接不断,一段段地墙体被击垮,一座座的碉楼被砸得七零八落,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令人闻之色变。

五千料的出云号上,郑之元微笑着对身边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道:“钟将军,这岛叫台岛,是我们一路西来碰到了最大一个岛屿,方圆有上千里。这里离我们的连山岛前进基地大约二千海里,拿下他,将会成为我们一个很不错的中转站。”

钟静脸色有些苍白,双手紧紧地抓着船舷,眺望着远处的台岛,“郑将军,好像低抗很激烈啊遭遇到如此狂暴的毁灭性打击,岛上敌人死伤惨重,居然没有崩溃,很难得呢”

这一路上以来,他们碰到过不少海盗盘踞的海岛,但是只要一开打,用不了一个时辰,海盗们基本上就崩溃了,而这个岛上遭遇了这么长时间的饱和打击,居然还硬挺着,不由钟静有些诧异。

郑之元点点头,“这里离我们的基地太远,我们的侦察覆盖并没有到这个地方,只知道这个岛叫台岛,其它一无所知了。不过钟将军不必担心,他们实力并不强,昨天在海上遭遇的那一批海盗,大约便是属于他们的了,还不是让我们一鼓而歼。打下这座岛,也就是一两天的时间。”

钟静点点头,“他们的装备并不好,基本上没有什么远程打击武器,海岸防线撑不了多久,我只是担心,如果这里的首领不是那么愚蠢的话,率主力退入大山,那我们就有麻烦了。”钟静抬手指着远处隐隐约约的大山轮廓。

郑之元深有同感,“只能以快打快了,争取上岸之后,将他们的主力部队截住加以歼灭。”两人正讨论着,郑之强走了过来,“大哥,最后一轮打击过后,我们就要抢滩攻击了。”

水师大舰前方,已经聚集起了一大批抢滩小船,一排排的士兵已跃上小船,准备出发了。而排在最前面的一个彪形大汉,赫然竟是唐虎。

“嗯”郑之元点点头,“快,猛,狠要一下子将对方打蒙,如果让对手缓过气来,我们地形不利,那就会增大损失。”

“放心吧,大哥,我理会得。再说了,虎将军自告奋勇给我们打先锋呢,有虎将军在,什么防守打不破”郑之强看着钟静,笑道。

钟静微笑不语。

郑之元低声喝道:“胡闹什么,虎将军军级比你高得多,你竟然让虎将军去打先锋”

唐虎临走之前,被李清加封为抚远将军,而眼前的郑之元,也只不过与之同级,而郑之强,还仅仅是镇远将军,比起唐虎来,那是低了两级。

郑之强摊摊手,耸耸肩,“大哥,我也没办法啊,我不让虎将军去,虎将军眼睛一瞪,那拳头可就捏起来了。他那拳头上的劲儿,我可吃不消。”

郑之元瞄了一眼钟静,有些无奈,唐虎到了水师之后,便被委任为西征水师的副将,给郑之元作副手,但这位副将你是不用找他商量什么军策的,找了也白找,他根本就不关心怎么打,而只关心自己有没有得打,只要有战斗,他铁定冲在第一个。

李清严令规定高级将军不得在第一线搏杀,但这个命令在唐虎这里好像没有什么效果,说得急了,这家伙的确是眼睛一瞪,拳头一捏,大有一言不合,便上来揍人之势,郑之元总不能以这条军纪来惩罚唐虎,他可不是李清,对姜奎之流可以说打就打。

“那你给虎将军配备最精锐的战士,一定要保证虎将军的安全,虎将军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切了你”郑之元无奈地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虎将军那条船上几十个战士都是陆战队的百战老兵,里面光校尉我就安排了五个。嘿嘿嘿,大哥,我也是这么对这些校尉说的,虎将军掉了一根毛,我就切了他们”

钟静在一边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两位郑将军,钟静在这里替虎子谢谢二位了,虎子也是身经百战的宿将,战场上的经验丰富之极,多少大场面都过来了,还怕这一点毛毛雨”

“那是,那是”大小郑将军都连连点头,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战场之上,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真要折了唐虎,只怕大帅来儿第一个就饶不了自己。

舰船上的投石机,八牛弩仍在发射,只不过已经稀疏了很多,数十艘运送陆战队登陆作战的小船箭一般地向前滑去,每一艘船上大约载着三十名士兵,第一波投送的登陆作战兵力约为一千人众,而唐虎则是这第一波的统领。

不过郑之强也知道,指望唐虎接战之后,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来指挥作战可能有些期望过高,所以,第一波里,还有另一名高级军官振武校尉,他才是这支队伍的真正指挥者。数十艘船只一字排开,士兵们手里的桨叶如风车一般的飞舞,拼命划动船只向前,这一段路是最为危险的。

一百米,五十米,越来越接近海岸线,士兵们不约而同地举起手中的盾牌,数十面盾牌拼接在一起,宛如一个龟壳一般。这就是定州武器较之其它势力的不同之处,即便是盾牌这样的单兵武器,在作战之时,也可利用里面的扣件临时拼接在一起,形成一面大盾,这样的大盾不仅可以在抵挡弓箭之时不会留下缝隙,也可抵挡一些远程武器的打击,像弩炮之类的击打在上面,便不会对士兵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要单纯是一面小盾,挨上一枚弩炮,便是盾牌撑得住,下面士兵的手臂也绝对受不了会骨折的。

挺立船着的唐虎被身边的士兵给强摁着蹲了下来,罩到了龟壳子里,看到唐虎即将发作,一名鹰扬校尉笑道:“虎爷,这是定州军的作战条例啊,您要是不蹲下来,我们这条船的防护便不能做到最好,虎爷武艺高强自然不怕,但弟兄们比不上虎爷啊,要是还没有上岸便给射翻了,那多憋曲啊,请虎爷看顾一下弟兄们吧”

唐虎这才安静地呆了下来。

果然,在离海岸线五十米距离之时,刚刚一直在挨打的防线上突然爆发出一阵石雨,那是由弩炮或者蝎子炮发射出来的重约一斤重的石弹,龟壳之上顿时如雨打芭蕉一般,劈劈啪啪的一阵乱响,龟壳之下,所有的士兵用手里的刀柄,枪杆用力撑着外壳,负责划船的士兵则更加用劲了。

船底一震,显然已经触到了海底,显示已经不能再向前划了,数十条船上的龟壳瞬息之间,哗啦一声散开,船上的士兵爆发出一声震天的呐喊

“定州军,万胜”

从船上跳到齐膝深的水里,一手举着盾牌,一手提着刀枪,拼命向岸上奔去,距离岸上这十几米,便是生死一线,只要双脚踏上了实地,可供选择的战术那就太多了。

而远处海面上,停泊的大型舰只已完全停止了发射,敌我双方的距离过近,极有可能误伤友军,此时,舰船上的人也只能这登陆作战的士兵们祈福了。而第二波准备登陆的士兵已经整装待发,排着整齐的队伍挤在舷梯边,只等船只返回,就可以发动第二波进攻了。

唐虎第一个跳入到水中,与其它士兵不同,他根本就没有带盾牌,两手各提一柄刀,淌开在步,便向前奔去。郑之强吩咐保护唐虎的士兵们吓了一大跳,紧跟着冲上来,但唐虎身高腿长,步子奇大,再加上唐虎的武功也着实不是他们能与之相比的,片刻过夫,他们不但没有赶上去,反而被拉得更远了。

唐虎低着头,向前疾冲,他身上的盔甲都是定州特制的一批完全手工打磨的盔甲,不但轻便,而且更坚实,上面雕刻着的花纹并不是用来装饰的,而是实实在在有抵消箭支刀枪刺上身来之后的防御力,这种盔甲,在定州仅仅有数十人拥用,从跳下水来第一刻,唐虎就估摸出了对方弓箭的力道,这个距离之上,根本不可能对自己有威胁,只怕就算自己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全力一箭,也无法完全破开自己身上的盔甲。

唐虎不懂指挥作战,但能在无数次战场上都保住性命存活下来,那可不是侥幸所致,而是实打实地经验丰富之极。

打仗是什么,打仗就是尽可能地干翻对方,而让自己存活下来,一仗打下来,敌人死光了,而自己还活着,那这仗就算打赢了,这就是唐虎最为朴素的作战理论。唐虎的这种理论在战略上来说,并不一定完全对,但是在局部的战术上,却是精典名言。

低头疾冲的唐虎完全不理会身上传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也不知有多少支箭射在他的身上,又被坚实的盔甲挡落。倒是把他身后一群专门奉命来保护他的士兵们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亡命般地冲了上来。

海面上,不时有士兵被弩炮击中而倒下,防线之后,如雨的箭支射向海面,虽有铁盾护身,但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中箭,从唐虎踏下船,到他踏上岸,海面上已经染上了一层红色。

“哇呀呀,狗日的,你唐爷爷来了”唐虎怪叫一声,挥舞着双刀,向前冲去。

正文 第六百五十章:台岛之战(下)惊人发现

第六百五十章:台岛之战(下)惊人发现

台岛港口防线显然并不牢固,在进攻的定州军眼中,甚至是属于那种粗制滥造的豆腐渣工程,比起定州军建设的连山岛水师基地,这里,简直就是小孩的玩具,不仅城墙低矮单薄,而且在阵地前面亦没有配套的阻击设施,被定州水师自海中一通狂轰乱炸之后,已经没有多少是好的了。

看到定州兵冲了上来,残破的城墙之后,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人站了起来,握着手里的长矛大刀,吼叫着从断臂残垣后冲了出来,让定州兵大为惊讶的是,这些人居然也身着铁甲,虽然铁甲非常破旧不堪了。

这个时代,铁是管制品,民间禁弩不禁弓,禁甲胃而不禁刀枪,一身铁甲,如果没有定州那种精练钢铁技术,那可是足足好几十斤重的精铁,而这几十斤重的精铁,又需要数百斤毛铁再能练制出来,当年蛮族如此强大,但因为弄不到大量的铁甲,除了极少数的精兵,大量的士兵也只能身着皮甲,至于马贼海盗,头领们弄副盔甲就不容易了,更惶论手下士兵了。

定州兵一直以为台岛也是一个海盗啸聚的岛屿,耳然看到上千个身披盔甲的对手从防线后钻出来,都是吓了一大跳。

“狗奶奶的,大鱼啊”唐虎兴奋地大叫了一声,丝毫没有停留,挥舞双刀,一头便撞了进去。嚓嚓几声,双刀毫不费力地斩断对方的矛杆,根着劈下,将对手沿着脖子斜斜向下,几乎劈成了两半,鲜血狂喷,溅了唐虎一身,独眼放光的唐虎大步向前,一步杀一人。

“定州军,万胜”跟在唐虎的身后,第一波定州军千余人蜂涌而上,一手举着铁盾,一手挥着战刀,冲杀而来。

水师陆战队是定州军序列中一支战力极其靠前的部队,前创下过三天奔袭三百里,破数座县城的光辉纪录,虽然对面的敌人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胜利的绝对信心,定州军面前,就没有能站得住的敌人。

唐虎左劈右砍,虎喝连连,完全脱离了身后的大队人马,这可苦了受命要保护他的一队士卒,只能跟着他一起玩命,此时,他们已经杀到了敌人的最中心,身前身后,四周都是敌人,而大部队,与他们起码隔了二十步远。

“分出人手,先杀了敌人这员大将”隔着唐虎数十步外,一个明显是敌方将领的人挥刀大声吆喝着。随着他的命令,唐虎等人的压力立时便大了起来。

唐虎此时心里也有些惊讶了,随着郑之元出海而来,这一路之上也打了不少仗,在他们前进的路上,所有海匪已基本被他们杀得绝了迹,侥幸逃脱的也早已扬帆远去,只消在大海上看到定州水师飘扬的旗帜,他们马上转腚便逃,能逃多快逃多快,能逃多远逃多远。

而这些海盗,作战之时根本没有什么章法,完全是凭着一股悍勇,顺风顺水时无比厉害,全旦处于下风,立刻便会崩盘,而眼前的这股敌人,却打得有章有法,有板有眼,完全不似一般的海匪。

“狗娘养的,想杀你唐爷爷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想杀老子,老子先剁了你”听到那人布置士兵来对付自己,唐虎大怒,蛮性发作,狂喝着将双刀舞得风车一般,居然又向前突进了十数步,看到唐虎如此悍勇,那员敌将也是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唐虎与十多中跟着自己冲过来的陆战队员布成了一个小小的防御阵形,以唐虎居中策应,苦苦支撑,现在就看是后面的陆战队员杀上来接应到自己这几个人,还是自己这一群人先被对手杀光了。

这群敌人的确与众不同,虽然与陆战队甫一接战,便死伤累累,双方军力,装备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但却能死战不退,丝毫不惧生死。

那员敌将看到唐虎跳来跳去,不时有部下倒在他的双刀之下,不由大怒,摸出一张弓来,拉弓上弦,瞄准唐虎。

“虎爷小心”一名校尉突地瞧见这一幕,不由大惊,脱口惊呼,与此同时,那箭闪电般地射来,两人相距不到二十步,这一箭力道强劲,与先前那些箭支不可同日而语。

百忙之中,唐虎两刀合拢,挡在面门之前,当的一声响,那箭无巧不巧地恰恰从两刀接缝处射进来,唐虎手腕一震,居然让那箭破门而入,眼看就要射入面门之际,唐虎猛一低头,当的一声,这一箭便射在了头盔之上,如此近的距离,幸亏双刀先挡了一挡,饶是如此,那箭仍然破开了头盔,擦破了唐虎的头皮,血立刻顺着唐虎的额头流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的水师陆战队无不魂非魄散,如此唐虎交待在这儿,那他将成为定州军成军以来,死在战场之上级别最高的定州将领了。

“杀”水师陆战队士兵狂暴地喊了一声,猛地向前突击。

“后排,弩”负责实际指挥这支队伍的振武校尉姚健也是三魂去二魄,一边奋力向前冲杀,一边狂喊道。

后排的士兵立时将手中兵器插在地上,掏出腰里的手弩,嗖嗖之声不绝,一排排弩射过去,将前沿的敌人一个个射番。射光手里的弩箭,将弩插回腰间,拔出地上的长刀,一溜小跑地去增援前面的弟兄。

而他们身后,又一排士兵抽出了手弩。

唐虎霍地抬起头,鲜血遮住了双眼,视线有些模糊。“龟儿子的,好大的劲儿”唐虎痛骂,头上顶着一支雕翎,倒像是一只愤怒的犀牛,一边高声痛骂,一边向前冲杀。

那敌将倒抽了一口冷气,如此近的距离,一箭正中对方脑袋,居然没有射死对手,他**的这都是些什么怪物啊,看到部下被杀得连连倒退,而唐虎距自己也越来越近,他不由有些胆寒了,一边后退,一边不停地拉弓开箭,对准唐虎猛射,从唐虎与众不同的盔甲上,他可以分辩出此人绝对是一个重要人物,如果能射死他,那说不定就能打退敌人的这一次进攻。

唐虎再也不敢托大,对面的敌将的确是一个人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应付对方,他一被牵扯住,身边卫护他的队员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一会儿功夫,便只剩下了六七个人。

“虎爷,不能往前冲了,弟兄们没几个了”紧跟着唐虎的鹰扬校尉大叫道。

唐虎回头看了一眼,嘴里咕咕了两句,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海面上又发出一阵呐喊声,第二波攻击的队伍冲上了陆地,咆哮着冲了上来。

定州军万胜的呐喊声响彻天地。

对面那员战将看着犀牛一般的唐虎,沮丧地狠狠一跺脚,“撤退,撤退”一个转身,便向后跑去。而他手下的士兵,最靠近战场的一部立即组成了一道防线,掩护着身后的友军撤走。

等唐虎与二波攻上岸来的陆战队将挡在前面的对手清理干净,那员敌将也率领着一部人跑得无影无踪了。

“奶奶的,居然让他给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唐虎一把将头盔摘下,扔在地上,一屁股坐下来,不住地喘着粗气,厮杀了这么长时间,便是他,也赶到腿有些发软了。

“虎爷,我的爷哟”第二波赶来的郑之强看到唐虎头盔上那根格外夺目的长箭,脸都有些白了,一把冲过来,扳着唐虎的脑袋仔细瞅了半晌,确认只是一点点皮外伤,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也是一屁股挨着唐虎坐了下来,“虎爷,不带这么吓人的,这太危险了。”

唐虎不以为然地瞅了他一眼,“这他**算什么?老子当被被一箭射中了眼睛,老子拔出箭来,就将眼球咕地一声吞了下去,还不是活了下来,如今照样活蹦乱跳的。打仗,那有不带伤的”

郑之强长吁短叹:“虎爷呐,今昔不同往日,您不是当年的大头兵了,而是定州赫赫有名的抚远将军,我给您说啊,您要是挂了,我呸呸呸,虎爷,只是打个比方啊,您当然是不可能挂的。那您可就成了定州第一个阵亡的高级将领了,虎爷,你不想就这样被载入定州军史吧”

郑之强歪着身子,捡起唐虎扔在一边的头盔,弹弹那根雕翎,耸耸肩。

“能名垂史册啊,那也不错啊”唐虎居然挺高兴的。

郑之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虎爷,这可不是名垂青史,这可是遗臭万年,别人可不会说您英勇善战,而只是说您鲁莽,因而坠了定州军的威名”

“我x,那个敢这么说我,我剁了他”唐虎怒了。

“虎爷,您那时候挂都挂了,还怎么剁人家,还不是由着人说?”郑之强窃笑。

唐虎盯着他看了半晌,“小强,我听着你这话里还有别的意思啊”

郑之强干咳几声,“没有,没有”

“不要欺负老子粗鲁没文化”唐虎瞪着眼珠子,“你这是在告诫我以后不许冲在前面是吧?”

郑之强嘿嘿地笑了起来。

唐虎哼了一声,用力拔出头盔上的箭来,突地咦了一声,“奶奶的,这箭杆上还刻着字呢谁他**这么有功夫?”

郑之强也惊讶起来,定州如此强大的生产力,也只是在破甲箭上刻上编号,这个箭上居然刻了五个字。

“兴州卫之华”

“来人,将这种箭都给我找来”郑之强喊来几名亲兵,“刚刚那小子射了好几支箭呢”

不大的功夫,亲兵们找来了四五支同样的箭,不出意外,这几支箭上面都刻着同样的字。

“对了,小强,你没有觉得有点奇怪么?”唐虎偏着头,想了片刻,道。

“虎爷,你是说这箭?我也觉得奇怪。”

“不是的,我是说这些敌人的口音,他**的我怎么听着这么熟啊?”唐虎苦苦思索,“我在哪里听过呢”

想了一会儿,猛地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

他这一下,倒把边上的郑之强吓了一跳,他正在欣赏这箭上刻的字呢,字着实写得不错,刻得也精细。

“您想起什么来了?”

“口音,这些王八蛋说得是洛阳口音。”

“啊”郑之强不由有些傻眼了。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一章:传国玉玺

“洛阳口音?”郑之元与钟静的脸色都很古怪。“你确认没有听错?不是一个人,几个人,而是成百上千的人都是这样的口音?”

钟静看着自己的丈夫,眼里满是不解。

“这我能听错么?”唐虎有些不满,“别的地方的口音我或许不清楚,但洛阳口音我绝对不会听错,当初老子在京城揍萧天赐那狗东西时,他带的兵和我们打起来后,与今天对方他们的呐喊之声如出一辙,连他**骂人的话都差不多。”

看到唐虎的神情,钟静微笑着轻轻以抚了抚丈夫的双肩,“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听错的,我就是挺疑惑的,郑将军,你说呢?”

郑之元点点头,“这里距离大楚有数千里之遥,距离洛阳更远,怎么会在这里聚集了如此之多的洛阳口音的人?”

几人正议论着,郑之强一脸古怪地走进了舱室,看着他的样子,众人都知道或许已经有了答案。

“那些俘虏怎么说?”郑之元站了起来,问道。

“真是见了鬼了。”郑之强道:“这伙俘虏异口同声地说他们是属于大周子民。一直生活在这一个岛上,从来没有离开过。”

“那他们的口音是怎么一回事?”钟静问道,“三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这里距洛阳千里万里,怎么口音如此相近?这一路行来,我们遇到的方言可是千奇百怪。”

“他们说他们一直便是这样说话,他们的父辈,爷爷辈也是这样讲话。”郑之强道,“还有更古怪的呢”

“还有什么?”

“这伙俘虏不是说他们是大周子民么,原来这个小岛还是一个国家,叫大周,你知道这大周的国都叫什么名字么?”

“难不成叫洛阳?”唐虎嘿嘿笑道。郑之元和钟静也笑了起来,“虎子别打岔”

“正是叫洛阳”郑之强脸上神情也是古怪得紧。

“什么?”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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