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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相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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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等等,把逸仙居的钥匙留下,以后你也不准去”。
  “是”苏冒抖着手摘下钥匙,恭敬的递了过去,他怨恨的瞥了眼醉月,慢慢的退了出去。
  苏严曲的脸更黑了,他心里的恼怒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个笨蛋苏冒,难道非要自己明着接这顶绿帽子吗?让所有人看这个笑话?他真是越来越自作聪明了,看来不教训教训不行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苏昭和常容一眼不落的看全了这一幕,他们二人已经先苏严曲一步到了他的书房里,如今正安稳的蹲在他头顶的房梁之上。
  苏严曲平复了很久才起身踱到醉月面前,神色已经非常平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就算他真的回来了,你以为他的身边还有你的位置吗?”
  说完后再不管脸色苍白的醉月,笑眯眯地开门出去了,醉月扑通坐到了地上,泪眼婆娑。
  苏严曲重新梳洗、更衣,喝了点米粥吃了块点心后苏冒就派人过来请了,苏严曲抖擞精神去迎接客人,作为苏家的主人去迎接客人,这件事永远能让他感到愉悦。
  今天的苏府里的人多了许多,他们多是苏家在外的管事,这么大的苏家要生活总有些营生的,苏家的营生以镖局为主,今天他们虽然回来了,但在客人未入座前是轮不到他们的,所以他们分散了各处与熟识的人打着招呼,谁也就没有注意到多出来的两个人,前面是个四十岁左右的黑脸男子,后面跟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看就是对师徒,不知道是哪个镖局里派过来的。
  这两年生面孔越来越多,自从三年前的事后苏严曲接管苏家,各处管事虽然没有什么确切的理由,但大多都对苏严曲持怀疑的态度,因此年底或者有事时很多都消极的只随便派个人回来,这两个人应该也是,管事和苏严曲矛盾冲突不断倒是让各处的人都有了免费到泉城游玩的机会。
  一个灰衣男子侧身拦在了他们面前“敢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一个灰衣男子侧身拦在了他们面前抱拳当胸“敢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年长者也一抱拳“在下夏城白成”。
  “幸会,在下阑城宋彬”。
  “久仰”。
  “哪里,哪里,在下一直想去夏城瞧瞧,无奈没有机会,白兄可曾到过阑城”。
  “未曾”
  “白兄以后如果到了阑城一定要来找小弟,让小弟尽尽地主之宜”
  就这么黏黏糊糊的纠缠了起来,这被拦的师徒自然正是苏昭和常容,他们本想探察一下今天都有哪些宾客,没想出师不利就碰到了个自来熟的宋彬。
  常容对这个神似花老的人很好奇,偷偷问苏昭“你认识他啊?”
  “阑城管事宋桥之子,擅使枪,以前没有见过”
  对于他们的嘀嘀咕咕宋彬视而不见,兀自又说起了到了泉城后见到的的民风气象、听到的奇闻逸事,他们就这么一时难以脱身,平白的被耽搁了下来。
  待能脱身之时已经有丫鬟来带他们入席,呼啦啦的一大群人拥过去,待前面的人四散找位子时他们也已经深入腹地了,一抬头入目的就是一身醒目的紫袍,常容脚下一绊,幸而被一只手拎住了,然后迅速的被扔到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背对着主席的方向,但离的并不远,主席上的说话声可以清晰的听进耳中。
  “想不到毋五侠肯赏光”。
  “我清屏山的人都是知礼之人,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在下小侄满月时苏二老爷也费心了,现在苏家虽说是苏老爷和苏大少爷都突然失踪了,但二老爷还有如此雅兴做寿着实难得,大师兄特地让在下前来祝贺”。
  常容吐了下舌头“这话听起来好象我二哥说的啊”。
  苏昭第一次露出了好奇之色“你二哥?他不正在清屏山呢吗?他总这么说话?”
  “是啊,也许毋丰被传染了”。
  他们只顾着说悄悄话,不知道他们身后的苏严曲的脸都绿了“知礼?既是知礼,穆掌门为何不来?架子大了,老夫请不动了啊”。
  “苏家二伯说的是,苏二伯做寿我大师兄作为晚辈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大师兄也不是执着计较身份的人,怎耐山上都在准备迎接君楼主大驾,实在走不开,还望苏二伯见谅”话里的讥讽贬低之意越说越是明显。
  “哼,哼,是该好好准备,要准备的东西只怕很多吧?”苏严曲动了怒,冷笑着回答,看毋丰似是依然不以为然的样子,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这时就坐常容对面的宋彬忽然又悄悄插了一句“听说今天清屏山送的贺礼居然是两条青头鱼”。
  “啊?”常容的嘴张的大大的。
  “他们有心了,看来信已经收到了”苏昭低头边喝茶边小声说。
  这个宋彬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一直都跟他们一起聊天的不是吗?这样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的人显然都受了惊吓,都悄声议论起来“清屏山显然是不把苏老爷放在眼里啊,两条鱼也能做礼物吗?”“你没听人家一句一个二老爷吗,人家对这个家主根本就不认”“不认他们为什么还派人来啊?”议论范围有益发扩大的趋势。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紧张,一个家人忽然急匆匆的跑到苏严曲近前禀报“老爷,无极门方门主亲自过来了,现在已到门外”。
  苏严曲精神为之一震“好,好,前面带路,老夫亲自去迎接”。
  苏严曲到门口迎接方啸尘去了,有想巴结攀附的宾客也纷纷跟了去迎接,毋丰依然坐着八风不动的样子,好整以暇的继续喝茶,喝完一杯又一杯,说话多了干渴的很呢。
  常容回了几次头看毋丰,他到底是少年心性,分开几年猛然见到故人难免激动,要不是被苏昭压着只怕就要奔过去叙旧了。
  宴席上虽然有人维持着秩序,但主人不在难免乱了些,加上刚才的猜测和疑惑,宾客们话题是不会少的了,而且到哪里都少不了好事者,正当他们打点精神准备好好发挥口才的时候,有人很没眼色的打扰了大家的兴致,还没见到人先听到了他豪爽的笑声“在下来晚了,还望苏老爷不要见怪啊”。
  好吧,如果有更大的热闹可看,打扰就打扰了吧,心胸宽广的众人都安静了,就见方啸尘和苏严曲一同进来,边走边与认识的人一一见过,直到了面前时毋丰才一摇三晃的站起来“见过方门主”。
  “没想到还能得见毋五侠,毋五侠这样的高手不需要留在山上帮忙的吗?毋五侠不在只怕是很麻烦的吧?对了,还来得及赶回去的”方啸尘在苏严曲另一侧大马金刀的一坐,开口就是挑衅的话,下面的人都禁不住咂舌,果然是对着干上了。
  毋丰一挑嘴角“那点事哪用的着区区在下啊,听说方门主家如今也忙的很,一门的人出去了一半在找人,方门主依然不辞辛劳的赶过来,看来方门主与苏二老爷当真亲厚的很呢”。
  一句话正点中了方啸尘的死穴,虽然别人即使知道他们在找醉人,也只是以为小夫妻闹别扭醉人离家出走了,实情如何他自己可知道的很,当年他是真的看上了醉人才问苏严曲讨了去,从目前的情况怎么看,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了同一点,那就是苏昭还活着,醉人知道后对苏昭难以忘情跟着跑了,他亲自来也是想看看苏昭是不是带着醉人回来了,如若醉人把书信给了苏昭还真是比较难办了,看着毋丰忍笑的脸,他就觉得这一切对方该是都知道了,那张脸是红了白,白了青的,压了几压才把那口气压下去,嘴里说着“那是自然,来人,把送给苏老爷的贺礼拿上来”心里想的却是“小子你别得意,看你还能蹦达多久,君不知那个老妖怪不去找你们也就罢了,你们居然主动招惹他,哼哼,你们的死期也不远了”。
  方啸尘送的是一棵千年老参,听着众人啧啧的赞叹声,方啸尘和苏严曲都很满意,主客都挣足了面子重新归座,毋丰的眼睛开始在各个房顶上溜来溜去。
  他暗自揣摩,都这时候了他们怎么还不来,难道自己猜的不对?可今天确实是个好机会啊,就连常林都是这么说的,所以他才会自告奋勇来的,不然这样的事打死他都不来,这个苏昭越来越无趣了。
  百无聊赖之际,他开始四处乱瞟打发时间了,今天来的人多,说不定有什么乐子呢,要是能离开这张主席到下面去就更好了,他哀怨的瞟了眼低语着方啸尘和苏严曲,就在目光从人群中扫过的时候,在人缝中他看到了一双亮亮的眼睛,虽然那张脸是陌生的,但这双眼睛他一直都记得,就是这双眼睛曾经在一个早晨这么定定的看过他,好啊,居然藏到宾客里去了,还连他都瞒着,本事见长啊,他旁边那个肯定就是苏昭了,看身形就是。
  一剂强心针打下去,毋丰再次回归战斗状态,他托着下巴看着方啸尘和苏严曲笑,对不住了二位,他们不着急在下着急了。
  正低头说话的方啸尘和苏严曲只觉一阵阴风扫过,整个脊背都凉飕飕的,抬头就看到毋丰那暧昧的笑,苏严曲当即就拉下了脸“敢问毋五侠,我们二人有什么好笑的吗?”
  “没,没,小侄还想苏二伯能成全小侄个心愿呢,苏昭一去多年生死不知,小侄当年与他也算相交一场,不知道能不能让小侄去他房中看看,也算是个念想”毋丰笑的欢快,看不出一点悲伤难过的意思,就连苏昭听了都撇了撇嘴。
  苏严曲的恨意已经掩藏不住,无奈当着许多宾客不便发作“自昭儿走后,他的房间老夫从没让人动过,更不要说进去了,贤侄要怀念在哪都是一样的”。
  毋丰咂着嘴摇头叹息“果真是情真意切啊,叔侄之情让人叹息,不过,既然他的屋子都不许人动,那怎么他的两个侍妾却一个被送给了方门主,另一个却是苏二伯自己娶了去,您老人家就不怕引人非议吗?那说起来也算您侄媳妇啊,这占了家业还要占老婆的,苏二伯的胆识果然让人敬佩”。
  整个宴会刹时如同开了锅一般,心里怎么想也就算了,一直也没人敢当面这么说出来,苏严曲气的浑身颤抖,也不管什么仪态了,厉声喊道“来人,将这胡言乱语的小子给我拿下,老夫倒要拿了他到清屏山上去问问穆原他意欲何为”。
  一旁的苏冒早就等着主人的这句话了,一听苏严曲的命令急忙催着家丁上来抓人,家丁们虽知以自己的武功不可能抓的了毋丰,但无奈还是慢慢围了过来。
  毋丰见目的已经达到,后面就不是他的事了,急忙喊道“苏兄,你说在下所言是也不是?”说着望向那个一直沉默的背影。
  那个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但并没有回头看主席一眼,只淡淡地回道“苏家的事就不劳毋兄费心了,苏昭自会处理”。
  “苏家的事就不劳毋兄费心了,苏昭自会处理”。
  这冷冷的声音一出口,识得的都停止了一切动作,呆呆的望着那个陌生的男人,毋丰对这个效果极为满意,向着苏昭身边的人就扑了过去“那是自然,苏兄请自便,小容啊,你就陪我聊聊天好了”。
  眼看着常容亮亮的大眼睛就在眼前了,一条手臂就向他伸了过来,他微微一笑,很久没过招了,虽然现在不是较量的好时间好地点,但也禁不住手痒,探臂膀就去抓,可眼看着那条手臂就在那里却没抓住,而他也确实被拦了下来。
  心下暗暗吃惊,他与苏昭交手,向来是各有胜负,这本不算什么,但那也是好好打过之后,如今他只轻描淡写地一拦,自己居然就不敌了,百花谷真是个好地方“看来苏兄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不如咱们找机会打一场吧”。
  “可以”。
  无视有时也是一种羞辱,何况这种无视还是来自于你心目中最强劲的敌人,苏严曲把不稳的手隐在袖中“两位要闹场吗?苏家不欢迎这样的客人”。
  “叔叔似乎还不能代表苏家说话,虽然叔叔是长辈”。
  苏严曲脸上的肉都颤抖了,要说一开始还有怀疑的话,就这两句也足以让他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谁。
  “哎呀,你们挂着这么一张脸不难受吗?”毋丰殷勤起来“醉月夫人,可否给你家公子准备点清水?”
  原本藏在墙角的醉月忽然被毋丰提到免不了一惊,但还是转出身形,对满院的人视而不见,稍稍矮了矮身就转身离开,片刻后端回一盆清水,走到苏昭身边,把铜盆放在桌上,转身又回到了墙角。
  苏昭拿手拨了拨水,不紧不慢的先帮常容仔细清理了,才动手把他自己脸上的东西都去掉,那个冷艳的苏昭重新回到了苏家。
  “啊,真是苏公子”“既然还活着,为什么还要易容回来?”“你笨啊,看看今天的形势还不知道吗?”今天来的人都很兴奋,这种话题场合终于也让他们赶上一次,太荣幸了,赶紧掏掏耳朵听清楚。
  苏昭是一贯的不喜多言,现在却不得不说“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今日却必须做个澄清,免得这两年来叔叔的所作所为让苏家的名誉受损,当年叔叔和方门主勾结,引诱贪恋武功的君不知掳走我和常容,借以引诱我爹和周盟主前去和君不知比武,以达到除去我爹和周盟主的目的,叔叔自然要的是这个苏家,方门主要的就是盟主之位了吧?”
  方啸尘看到苏昭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此时更是咬着牙说道“苏大公子还是不要含血喷人的好”。
  “方门主明知道我手里有什么,难道真要拿出来昭告于天下吗?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寻找醉人不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嘛,时前辈”苏昭转身到一个白发老者近前“时前辈是武林前辈,不妨看看这些书信,看苏某说的话是否属实”。
  方啸尘一见到那些书信就猛扑向苏昭“卑鄙无耻的小人,勾引女人用这种下三赖的手段陷害于我”。
  苏昭并没有管方啸尘,毋丰笑眯眯的一掌接下了方啸尘的招“方门主不要如此激动,气大伤身,保重”。
  方啸尘再是生气也知不是毋丰的对手,冷笑一声也不再抢夺,径自在一张椅子上坐了冷眼看着他们,毋丰重新坐下喝茶。
  现场静静的,除了翻阅纸张的沙沙声外没有一点声音,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姓时的老者身上,老者看了良久后声音颤抖“方门主和苏二老爷居然做出此等令人不齿之事,着实让老夫寒心哪”说着转手把书信交给他身后的另一名老者“还请戴大侠也瞧瞧”。
  姓戴的老者也接过去看,只看了几页脸上就变了颜色“不错,他们的字迹,老夫还是认得的”
  在场之人本来听苏昭说的时候几乎就都认定他说的是事实,苏昭没有说谎的理由,再看的反应已经深信不疑,现在也只是等这意料之中的一句话而已,书信被分散到更多的人手中,方啸尘和苏严曲已经放弃了挣扎,面色阴郁。
  “请问苏公子,苏大侠现在何处?”姓时的老者颤巍巍的问道。
  毋丰在旁边插了一句“听常林说苏伯伯把吴师叔的尸骨送回去后觉得心灰意冷,就留在了那里”
  当下也不便多问,众人目光重新回到了两个罪魁祸首的身上,苏严曲此时身上穿着的专为做寿做的深红福字袍显的格外扎眼。
  苏昭没有一丝激动或者愤怒的情绪,依然冷冷的说“方门主的事苏某无权处置,方门主还是请回吧”。
  “醉人呢,让她出来见我” 方啸尘气急败坏地问道。
  “她如果想见自然会见”苏昭依然没有什么情绪。
  方啸尘怒视片刻后,带着手下愤愤离开。
  “下面苏某要处置家务事,还请各位离开,苏昭有失礼之处,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苏公子太客气了”谁也不想当被殃及的池鱼,宾客鱼贯而出,苏家各地赶来祝寿的人都待在原地没敢动。
  苏严曲桀桀冷笑“你也不能杀我,还不是和以前一样,我不亏”。
  “二叔这话说的未免也太让人寒心了,按祖制我是不能怎么了二叔,可跟着二叔的这些人二叔却连想都不想,也太心狠了些”。
  苏昭的话还没说全,原本老实坐着的几个人突然分别四散奔去,苏昭先点了苏严曲的穴道抬手把他扔到了醉月的脚边“看着他”,也看准一个方向追了过去,苏昭毕竟是正统的主子,这一发难居然也有不少原本就没有对苏严曲屈服人帮忙,常容早就准备着了,此时也和别人一样围追堵截,还有一个不请自来的毋丰,他倒是玩耍比帮忙的成分更大一些。
  武功上的差距还是不能忽视的,很快大部分逃走的都被抓了回来扔在地上,由苏昭的人看管着,常容留在屋顶上戒备着,苏昭去捉拿已经跑出去了的两个叛徒,毋丰也跟了苏昭过去。
  常容想不到今日能如此顺利,柔软清爽的秋风从鬓边抚过,又远远的去了,或许也有那么一两绺是往回吹的“不对”。
  待意识到风声部队想要回头时却已经晚了,一把如钢钳般的大手卡住了他的喉咙,好在收的并不紧“啊,你干什么?”常容一声呼喊。
  地上的醉月等人听见喊声忙抬头去看,苏严曲阴冷的一笑,忽然出手拍向醉月的胸口,醉月痛呼一声扑倒在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该死的小贱人”。
  他站起身抬头看向屋顶“周师兄,你看他长的象不象月儿,不如让他去陪你,也省得师兄寂寞”。
  常容看到醉月萎靡于地的身子,也知道了卡住他的人是谁,身子不由得控制不住的颤抖,后面的人嘶哑的叫了一声“月儿”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师兄带你回去”。
  “不要,苏昭,救……”。
  被夹在腋下带走的同时,他看见了苏昭急奔而回的身影,毋丰也跟在他后面,双手里还分别抓着两个晃悠悠的人。
  “小容”。
  “师父”(莫莫极想在这后面再加一句:悟空,汗)。
  两声急促的召唤后常容在后脑受了轻轻的一掌后还是失去了意识。
  毋丰把那两个人重重的丢在地上后直追前面的苏昭而去,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往院子里看一眼。
  苏严曲脱离了控制,一场打斗再所难免,苏严曲的武功比所有人预想的都要高,苏昭回来的时候苏严曲正在与宋彬和苏家的一个老家人混战,苏昭上前两三下就把苏严曲一掌拍在了地上,苏严曲嘴角的鲜血也流了出来,此时的苏昭暴躁而又烦乱,苏严曲桀桀阴笑起来。
  毋丰一回就来一把抓住了苏昭胸前的衣服“他们呢?到哪去了?”
  苏昭手一挥把毋丰的手打落一旁“要知道可以自己去追”。
  “你这是在取笑我轻功不及你吗?”
  “想不到尊师的武功已达如此地步,你们清屏山瞒的好啊”。
  “我师父到底怎么了?他老人家失踪已经将近三年,我们也是遍寻不着,当日跟去的三师兄也跟着失去了踪迹,师父为什么要带走常容?”
  “我也并不比你好到哪里去,刚出泉城便失了他们的踪迹,至于原因,恐怕就要请教二叔了”。
  苏严曲此时已经爬起了身,就那么在地上坐着,依然桀桀的笑个不停,倒是没用问就自己开口了。
  “你现在也尝到了心爱之物被人抢走的滋味了吧?感觉如何呀?你猜对了,周孟是我叫来的,只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是时候,别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连他的弟子们都找不到他,但是我能找到,他的底细我太清楚了,从小时候起,每次吴月荼来泉城他都要跟着,结果怎么样?看来看去还是看丢了吧?我只是告诉他常家的小子长的越来越象吴月荼,他就巴巴的跑了来,人有了弱点就好办的多,你当年跟着他跳悬崖时我就觉得不对了,也活该他是吴月荼的儿子,我虽然失去了一切,你也注定一辈子都别想再找到他,怎么样?恨死我了吧?但是,你却不能杀我,哈哈哈哈”。
  苏严曲刺耳的笑声让苏昭的握刀的手微微颤抖,手比头脑的反应更快,手里的刀已经抬了起来,刀尖直指苏严曲的咽喉而去,眼看刀尖就要碰到苏严曲皮肤时“啪”的一声,一颗小石子打在了刀尖上,刀就这么擦着苏严曲的皮肤而过。
  “谁?”苏昭此时就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容不得丝毫侵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一点青风在眼前打了一个旋,一个青衣男子落在他们面前
  “既然祖制是不许噬亲,你又何必为了他背这么个难听的罪名,有理由杀他的人有的是,苏严曲你记得”说到这里他竟微微的笑了“到了阎罗那里记得说,杀你的人叫常林”重剑轻轻一划,苏严曲那还想说什么的喉咙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连嘶嘶声都没有了。
  “常林”倒是毋丰先反应了过来。
  虽然气质完全不同,但细看那眉眼和他的名字苏昭也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小容的哥哥吧,你怎么在这里?”
  常林蹭了蹭剑尖上很少的一点血迹“君不知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现在除了小三,我还需要去管谁呢?”
  不存在了?就这么不存在了吗?所有人皆愕然“不是十一月初一的吗?”
  “他等不及去投胎”。
  “你什么时候到的?”
  “那个老家伙喋喋不休的时候,难道我紧赶慢赶的赶过来就是来听他炫耀如何算计我弟弟的吗?都进来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吧”说完转身奔正屋而去,毋丰见过很多状况下的常林,但象今天这么阴冷还是第一次,而这一切都因为他的师父,他不免踌躇了。
  苏昭还在院子里站着,手悄悄的在怀里摸出昨天才削好的木头小人,傻傻的笑着的样子真的是既象猪又象猴子。
  与此同时的清屏山上,离开了两个多月的莫文阳匆匆而回,但物是人已非,他也只能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属于常林的传奇。
  与此同时的清屏山上,离开了两个多月的莫文阳匆匆而回,但物是人已非,他也只能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属于常林的传奇。
  小十二麦中很高兴终于抓住一个人可以让他说说常林的故事了,他这些天都憋坏了,那一场比试清屏山上的人几乎都到了,往往一讨论起来一堆人在说,现在虽说莫文阳的神情憔悴了些,但他也没有把这些话留到明天再说的意思,索性莫文阳看起来也没有赶他的意思,于是兴头头的从头道来。
  那天是八月二十六,毋丰在几天前已经起身去泉城了,常林那天原想着和麦中一道去后山打猎的,谁想刚打开院门就看见守山门的一个小童狂奔到他们面前,多亏常林抓了一把,不然那孩子收不住脚就要直接撞到他们身上了。
  那孩子大张着嘴显然是要说什么,但嘴里出来的只是呼呼的喘气声,常林很有兴致的看着那个孩子“是不是看见妖怪了?”
  那孩子使劲摇头,常林继续问道“那看见的是神仙?”
  麦中见那孩子也被逗的差不多了,急忙解围“你别着急,先喘口气再说”。
  那孩子狠咽了口口水才断断续续地说出话来“那个,师伯……找。的……那个……君不知……来了,我已经……禀报了掌门师伯,掌门师伯让我来禀告常师伯”。
  “哦?到哪里了?”
  “您去正殿瞧瞧吧,这会儿大概该到那了”。
  “哦,他倒是心急,稍等片刻”说完转身回屋去了,片刻后拿了一个瓷瓶出来,在手里转了转放进怀里。
  “是解药?”麦中试探着问。
  “是”。
  “你就放在屋里不怕他来偷?”
  常林笑的愉快“以他的自负,怎么可能来偷呢,象今天这样直接来夺才对,走吧,去看看吧”。
  常林在前面走的气定神闲,麦中原本还有点惴惴不安的,此时看着常林的样子,他的情绪倒是安抚了下来,惟独跟在他们后面的小童一直在哗哗的不停淌汗,一路上有不少人站的或远或近的看着他们,看来消息传的很快呀。
  穆原原本漠然望着君不知的目光现在也变的有些凄然,如今的君不知已经不负当年的神采,曾经的君不知自负、好战倒也磊落、洒脱,小眼睛永远闪着算计的光芒,即使是个小人也算是个真小人,三年过后的君不知他几乎认不出来了,干瘪、瘦小,脸上和露出的手臂上都有一些抓痕,虽然细小,但抓的很深,有殷红的血渗出来,还有的地方已经结了痂,在椅子上坐的也极不安稳,动来动去的,神情甚至有些凄惶“常家的小子到底敢不敢来,要是敢耍我老人家,别怪我血洗了你清屏山”。
  “师伯好大的火气啊,可是怪小侄没有登门拜望啊”远远的声音传来,听着倒是越来越近“这可怪不得小侄,师伯不肯给小侄这个机会啊,无奈只得出此下策了”这时人已经到了门前,脸背着光,只能看到一个青色的轮廓,还有手里抱着的那把重剑“小侄对师伯思念的紧呢”。
  君不知轻嗤“果然是他的儿子,连这把剑都给了你”。
  “师伯肯认小侄真的是太好了”常林也没有进屋的意思,就在门口歪着,从怀里摸了那个细细的瓶子出来“要说这个药还是我小时候贪玩配的呢,本想让小容儿试试的,结果被我娘发现后几乎被打死,想来当时他们带走这个时心里也是凄惶的很,躲到那么荒无人烟的地方都躲不过,不知道师伯拿了那本画梁春可有什么用处吗?”
  “小子你明知故问,不过师弟也太固执了些,什么都不肯说”他说着又挪动了下身子,他身后有他带来的六个人,从头到尾都不动无声,类似于能站立的尸体。
  常林抬头看着天空,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为他镀上了一曾朦胧的金色“就算我爹说了,师伯可会信?会信听起来那么可笑的原因?就因为没练那最基本的出世,结果就不能练画梁春?”
  “说的不错,老夫自然不信,要不是验证了那上面的注解确实是师父的笔迹没错,老夫到现在只怕也不能相信”君不知又在身上抓了两把,说话的口气已经有些不奈了。
  “那就是了,师伯今天既然来了,我今天就用摘星楼的功夫向师伯领教一番,也好让师伯指点一二,不过,师伯这个样子也着实难看了些,小侄的解药就算见面礼好了”。
  瓶子被抛出的瞬间,从各个方向传出了含义不明的各种惊呼声,在这一片惊呼声中瓶子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君不知的手中,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瓶子“哼哼,小子,老夫欣赏你,够狂妄,可是老夫可以相信你吗?”
  常林耸了耸肩“你可以不吃,不过一会败了可不要说小侄胜之不武,占了老人家的便宜”。
  君不知默然片刻,又在身上抓了两把“好,且不管是不是计策,我老人家也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怕你个小子算计了不成”说完拔开瓶塞倒出里面一粒赤红的药丸出来,在手心里转了转就扔进了嘴里。
  常林嗤笑“师伯的意思其实是,今天如果拿不到解药,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吧?让师伯受苦了”。
  君不知听了常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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