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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理由不生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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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儿,怎么不回屋?”沈云有些奇怪,这小子一向听话。
“爹爹,哥哥还没有回来。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沈离眼睛一亮,期盼的看着自家爹爹,希望他知道。
“大少爷还没有回来??”沈云吃了一惊,问旁边的小厮。
“回老爷,大少爷。。。大少爷是还没有回来。”
“他什么时候出去的?阿泰呢?”
“小的不清楚。离小少爷晚饭过后才来的这儿。”小厮说完头也不敢抬,心里一直打鼓。
“离儿,我们去你哥哥的院里看看吧,说不定他已经回来了。”沈云牵过沈离的手,拉着往沈瑜院里过去了。
“爹爹,哥哥以前也会这样吗?出去好久都不回来。”沈离仰头望着沈云。
“不会,因为他要敢那样,爹爹会揍他。”沈云摸了摸小儿子的头。
沈离突然停了下来,不走了。
“怎么不走了?”
“爹爹,要是哥哥真的没回来,那你明天能不能不要揍他?”
“那要看他怎么跟爹爹说他今晚干什么去了。”顿了顿,他又说到,“你不愿意看我揍他吗?他今天没带你出去玩,还让你等了这么久。”
“哥哥一定是有事才这样的。”沈离拽着沈云的手往前走,小脸上满是担忧。
沈云看了看小儿子,很是欣慰,兄友弟恭,哪个做父母的不乐意?不过想到大儿子,他又皱了皱眉,没回来吃晚饭很正常,以前也会有。可是这么晚了不归家。。。。。。
“阿泰。大少爷呢?”沈云一进院门,就看见阿泰在院心里走来走去。他这一问,阿泰被吓了一大跳,这会子抬头看见他,先是震惊,但很快换成了笑脸,只不过笑的很勉强。
“回老爷,大少爷他。。。他睡下了。”说话都不敢抬头。
“睡下了??”沈老爷边说边往里走。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上嘴了!!顾北北你要摊上事儿了!【就我自己瞎激动哈!】
第5章 顾恩公耍流氓
沈离一听阿泰这么说,眼睛都笑眯了。
“爹爹,哥哥是不是回来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生怕吵到沈瑜。
“让他起来,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回来了也不跟人打声招呼。”
“这这这。。。老爷,大少爷他说身体不舒服,还是让他明儿个去跟您说吧。”
“不舒服?他出去干什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么。”沈云就站在屋子门外边儿,只差推开门了。听了这话,要推门的手才顿住了。
阿泰心都要蹦出来,老爷要是推开门,自己今晚就得横着被扔出去沈府。
大少爷根本没回来!!!就知道今天那个顾什么的不是好人!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放心地回来了呢?可是那人看着也不像什么大奸大凶的恶人,唉,只怪长得太好看了。
只求上天保佑,大少爷明天能好好地、早早地回来!
“叫大夫了吗?”沈云还是问了一句。
他其实有些担心,从小手心里捧着长大的,可不能有什么闪失,他很想进去看看,但是既然说睡下了,那就不进去吵醒他了吧。阿泰是从小专门跟着他的,看样子应该是回来了。
“回老爷,大少爷说。。。不碍事,大概是有点累,说歇歇就好了。”阿泰恨不得缩进地里去。
“嗯。明天一早让他来书房找我。”沈云牵上小儿子,“离儿,回去睡觉了。”
“好!今晚让哥哥好好休息!”离小少爷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唔。。。嗯。。。”沈瑜哼了一声,感觉睡梦中有什么东西在咬他,咬的还是嘴唇。
说是咬,其实顾北望也没有使劲儿,没力气,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嘛。咬上去之后,只觉得水润,想喝水,就轻轻含着沈瑜下唇吮了吮,上下齿轻轻地来回磨着,醉意猛地上来,他觉得不够,越来越渴。于是就想着用力一些,舌头就往里探去。
沈瑜又哼了哼,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始终没有醒过来。
顾北望这会儿舒服了,酒香充斥着整个口腔,口渴似乎得到了缓解,他就越发来劲儿。
结结实实亲了个够,他才直起身,擦了擦嘴。
脑袋不那么晕乎了,看着沈瑜红肿的嘴唇,再摸了一下自己的,火辣辣烫成一片,他有点儿迷茫。这是。。。自己刚刚干的?
不过顾大爷丝毫没有震惊,也没有去想为什么自己亲了一个男人,反正解渴,也很舒服。大概是真的醉了,懒得去想,反正很多事他都懒得去想。
第二天,沈瑜是被脑袋疼醒的。太疼了,突突跳着疼。
“阿泰。。。给我倒杯水。”他闭着眼,用手指揉着太阳穴,等了一会,没人应,于是他又喊了一声。
忽然他感觉身边好像有个人,睁开眼,入目就是一张英俊非凡的俊脸,愣了几秒,沈大少爷猛地坐了起来,这一动,那人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可依然闭着眼。
沈瑜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闭了闭眼再睁开,也是一样的场景,并不是梦。
他这是,以身相许的报恩了?要不然怎么跟恩公躺一张床上。
他从来不跟人同寝,哪怕是沈离,好几次沈离哭着嚷着要跟他睡,他都不让。
不过他低头看了看两个人都是和衣而眠,这个荒唐的想法才被他彻底抹掉。不禁笑了笑,把自己鄙视了一番。
脑袋又跳着疼了起来,这才想起来昨天两个人都喝醉了。环顾了一下房间,确定这不是自己家,于是沈大少爷头越发疼。
他这是第一次彻夜未归。啧。
“这几日他怎么样?”
“回皇上,除了还是不愿意说话,其他都挺好。”苏冷还是低着头,恭恭敬敬。
心下不免感慨,即便是坐拥万里江山的帝王,也还是有得不到的东西。眼前这个权势滔天,年轻有为的男人,和那人纠纠缠缠这么多年,他都替自家皇上累。要应付太后,皇后,各个王爷,还要应付各种大臣送进来的女儿,还有国事,战事,还要教导唯一的儿子,其实这些都难不倒这位帝王,当年十八岁就即位,可想而知其本领。
可能这么多年,最让这位帝王头疼不已的就只有这一件事,得不到那人的心。那位真的是软硬不吃,都这么多年了,除了不再想着逃,其他一点都没变,就连容貌,也还是那样年轻,冰冰冷冷仿佛一支高山雪莲,也只有自家帝王耐得住那股子寒冷劲。
“下午我去看看他,朕是有几天没见他了?”帝王闭上眼捏了捏眉心。这几日太忙了,西北战事又有躁动,那边的将军折子递了一封又一封。
“您四天没有去了。”
“才四天吗?朕怎么觉得有好久了?”
“额。。。这。。。大概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苏冷大着胆子回了一句。
这么些年,皇上待他很好,也很信任他,许多机密的事情都交给他去做,而自己也没有让他失望过。尤其是那人的事,从头到尾基本都是自己在处理。除去君臣身份,自己和眼前这人也许会是很好的朋友。
帝王听到这话,反而笑了笑,“行了,什么时候学会贫嘴了?”
“臣不敢。”嘴里这样说着,表情却没有一点儿不敢的意思。
帝王自己心里也明白,苏冷不会背叛自己,也不会对自己起二心。从小被自己捡回来,就一直跟着自己,医术高明,武功也不错,办事也让人放心,是自己得力的臂膀。对于自己和心上人的事,也放心交给他,所以每次遇到堵心的事儿,他其实是愿意跟苏冷说的。所以苏冷刚刚说那话,他也不会怪罪,反而有些放松,只有在苏冷面前,他才觉得,这世间还是有人容得下他和那人的。
“还能有你不敢的事?我听公公说,你现在跟他还可以下下棋?”
“回皇上,臣以为,只要他乐意改变,哪怕一点点,都是可喜可贺的。昨天他忽然跟我说,太闷了,但是又不能出去,于是臣就陪他下了两盘棋。”
“他有没有提起朕?”帝王问出这个问题,忽然又有点后悔。
“臣倒是和他说了两句,他只是静静地听着。”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院里。
几株海棠开的热热闹闹,蝴蝶蹁跹,试探了几下,最后落在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上,鼓动着薄薄的蝉翼。这人嘴角的笑意就荡开了,仿佛冰雪融化,汩汩流进了站在门外那人的心里。
玄淩就想让时间静止在这一刻,他这些年就没有见过几次这人的笑容。还没等他回过神,那人就冷冷的瞪着他了。他只能遗憾的叹了口气,向那人走去。
“用过午膳了吗?”
那人不答,只是转身往屋里走去。举国上下,也只有他敢这么对当今皇上。
玄淩早就习惯了,也只是跟着进屋。
进了屋,那人往书房一坐,就不动了。玄淩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茶,才说,“听说你昨天还跟苏冷下棋了?”等了一会,还是没得到回应。饶是再好的脾气,这有问没回的几次,也该怒了,更何况还是帝王。玄淩一把捏住那人的下巴,把头扭过来看着自己,眼里浮起几丝狠戾。
“是。难道你要我整天跟个死尸一样躺在床上你才满意?还是你要我像女人一样天天缩床上等着你来临幸?!”
“你不在床上乖乖的等我,我也一样临幸你。”说着手指收的越紧,那下巴马上就红了。
“放手!”那人疼得皱眉,眼里掩饰不住的怒意。
“以后我问你什么你都得回答我。”说着手上力道小了,放开了下巴,只是换成指腹轻抚着那人的嘴唇。自己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人?从年少时的那惊鸿一瞥,到现在,一直没有改变过的喜欢。突然手指一痛,他才回过神来,立马收回了手,可指腹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这回是真生气了,一把把人拽起来砸进怀里,捏着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年龄 如果很纠结的话 那我还是来说一下吧。
古代人结婚早,生子自然也早,所以,顾北望5岁的时候,顾爹爹也才23岁。帝王18岁。沈瑜也是5岁,沈离0岁,沈爹爹也不会太老就对了。宣礼5岁,宣和也不会太老。
之后,都长大了。顾北望17岁,顾爹爹35,帝王29岁。
沈瑜自然也是17岁,宣礼也是17,沈离12。
所以,不管是哪对,都放心吧,不会太老的。而且有颜值撑着呢,怕什么。
第6章 沈老虎发威
沈瑜反应了好一会,才知道还身在红楼。大概是昨晚两人都喝醉了,店家又不好得将他们扔出去,索性把他们带到客房里了。
想到这,他立马起身,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急急忙忙出去付账。天已大亮,再不回家后果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起身的时候顾北望就醒了,习武之人总是敏感的。只是他想看看沈家少爷的反应,所以装着没醒。看着平时总是优雅贵气的大少爷,红肿着嘴唇,衣衫不整,慌急着忙地样子,他心里总算有点平衡了。只是转念一想,这人就这么走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心里又有点儿不爽,想着下次遇到了,定要让他不敢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
沈瑜回到家,不敢从正门进去,因为他还没有想好理由怎么跟爹爹交代。所以他走到他院子围墙外边,打算翻墙进去,正好这里有一颗树,天助瑜也。
于是沈大少爷把衣摆往腰上一系,攀着树就爬,再也顾不得什么。好容易翻上墙头,往里边儿一跃落到地上,一抬头就看见爹爹端坐在屋子门口,喝着一盏热茶悠悠地看着他。
沈瑜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一弯腰喊了声爹爹,就不敢抬头。
沈云就那么喝着茶,也不说话。
半晌,沈爹爹才开口,“你还知道回来?”
“孩儿错了。以后出去,一定会跟家里说。”
“不是我管你管的紧,你也不小了,今年十七了,别整天不务正业的。昨晚去哪了?”
“去。。。去的朋友家。”
“混账东西!还学会撒谎了!主子也撒谎,连带着下人也撒谎!我平日里教过你这些?!”沈云心里不能不气,从小就宠着这大儿子,他不喜欢走仕途,那就让沈离走,他不喜欢学武,那就不学,除了强身健体的基本招,也没逼着他去练,他喜欢的事自己基本都顺着他,所以这大儿子倒也活出了自己年轻时的肆意潇洒,性子也跟自己像。不过话又说回来,肆意潇洒也不是毫无规矩,如今这小子居然敢彻夜不归,而且还撒谎,这要是出去跟了那些狐朋狗友学坏了,那要活活气死。
“爹爹息怒!孩儿真的是跟朋友在一起的。”沈瑜好久没有看见沈爹爹发火了,此时不免有点心慌。
“什么朋友?什么朋友还擦胭脂粉儿的?你闻闻你自己身上!你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沈云把茶杯重重一放,怒声道。
沈瑜这会是真的慌了,脂粉味儿?现在的样子??还没等他仔细闻,沈爹爹又怒道,“还喝酒了是不是?!”
“是,喝了。。。”他这才看见阿泰跪在不远处的石板地上,刚刚只忙着低头认错,哪敢四处瞅,才明白刚刚爹爹说的连带着下人也撒谎的话。阿泰昨晚说了什么?
“你是不是去了那烟花之地了?”沈云平静地问了一句。
这话一出口,沈瑜急忙跪了下去,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是的确去了。都是那顾恩公干的好事!
“去的哪里?!”沈云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红楼。”
这下子沈云都气不过来,去哪不好偏偏去红楼,红楼那地方,鱼龙混杂,是金城最大的腐败之地,里面不仅有女妓,还有男妓,江家那小子经常滚在里面,他老子都快气死了,想不到今天也轮到他了。
沈瑜见爹爹不说话了,又急忙解释道,“孩儿虽是去红楼,可只是去的二楼喝酒,并没有乱来!”
“是不是和江家那小子一起?!”
“不是,是和一个刚认识的朋友。”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沈瑜,你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府,这几天给我好好反省!”沈老爷起身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还有你那什么朋友,以后少往来!才认识就去那种地方,也不是什么好人!”说罢,怒气冲冲地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转身一指,“都给我好好跪着!谁也不许起来!”这才真的走了。
顾北望哪里知道沈大少爷经历了什么。
在床上躺够了,才慢悠悠地晃着下楼,来到一楼的时候,身体僵了僵,姑娘们一个个盯着他看,还满目秋波。本来,是个男人看见这么多姑娘对自己暗送秋波,就没有一个不得意的,可他真的只想快点离开,这些脂粉味儿怎么这么难闻,而且他只要一想到,这里的每个女人,不知道躺过多少男人的床铺,他就厌恶的皱眉。
他昨天一定要来这里,是因为沈瑜,他想看看沈家少爷是不是也和其他人那样,只不过昨天他才一开口,就知道沈瑜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他更来劲了,那正好,就想看看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上撒了几滴墨水那别样的趣味。凭什么那人可以高高在上干净出尘,而自己却要吃那么多苦。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沈瑜的时候胸口堵了,就是因为不服,换言之就是心理不平衡。
他也不想想,为什么非得就是沈家大少爷,为什么是看见沈瑜才会有这种感觉。
沈瑜一直跪着,这次爹爹是真生气了,没抽他算好的。
“阿泰!你昨晚怎么跟老爷说的?”
“少爷啊,都是小的不好,昨晚您不是没回来么,小的也不敢去跟老爷说,正在院子里发愁呢,离小少爷就和老爷一起过来了!我只能说您已经回来了,就是身体不舒服,先睡下了,让您今儿一早去找老爷,结果。。。结果早上老爷差人过来请您,没请到,于是。。。于是他亲自就过来了。。。”
“。。。。。。”沈瑜在心里叹了口气。
“以后不要再说谎了,你看到什么了就和老爷说什么,别考虑我。”
“可。。。可是。。”
“别可是了!”沈瑜心里烦闷起来,好久没被爹爹罚跪了,膝盖这会已经开始酸疼,而且昨晚还喝了那么多酒,头还疼着呢。
“少爷,您嘴是怎么了啊?”阿泰这会才想起来问,先一看到少爷的时候就看见了,一直没敢问。
“我嘴?怎么了?”他抬手摸了摸,也没什么感觉。
“肿的,还有点红。”
“。。。!”他突然想起来,昨晚上好像梦见什么东西咬他的嘴唇,他躲了躲,没躲开,但是实在太困了,就没醒过来,之后就没知觉了。
越想越烦。我怎么知道嘴唇怎么了!我睡着了上哪儿知道去!
沈大少爷恼了,就不说话了,静静地跪着,这会太阳已经升了起来,慢慢烤着大地。
一直跪到中午,他实在有点撑不住了,但是也没起来,爹爹让他跪,他就跪,看看谁心疼。
正在较劲的时候,一个小孩的声音传了过来。
“哥——”“哥——!”一声接一声,跟催命似的。不一会,沈离就冲了进来,但立马顿住了。
“哥!快起来啊!为什么要跪着!”说着就要去拉沈瑜,沈瑜没动。
“哥!昨天一天都没看见你,好想你啊,你快起来,我们进屋去。”沈离见他哥哥还是一动不动跪着,他急了,瘪了瘪嘴,就要哭。
“不许哭。”
“是不是爹爹让你跪的?!我去跟爹爹说,让你起来,太阳这么大,你跪了好久了吧!”
“你功课写完了?瞎跑什么。”
“我就是写完了才过来的!我早点儿过来就好了!你等等,我去找爹爹!”说完就一溜烟跑走了。沈瑜嘴巴张开都还没来得及说话。这小子!不过,也真的是跪不住了。
沈离去找沈老爷求情的时候,沈云挥了挥手就答应了,其实沈离不来,他一会也就让夫人过去了,哪舍得让他跪一整天,早上是真的气到了,又下不去手抽他。
沈离高高兴兴扶着哥哥进屋去了,又是给沈瑜倒水又是擦汗的。沈瑜都有点儿想笑了,这小孩怎么这么烦人,又这么招人喜欢,于是他勾了勾手,小孩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伸出手使劲捏了捏那软嫩的小脸,又揉了个够,这才沐浴去了。
看见水里的倒影,他瞬间愣住了,这嘴唇到底怎么回事?!平日里薄薄的嘴唇,这会还有些微肿,透着红。
最后沈大少总结,看来这酒以后不能多喝,会喝出毛病来。
“唔。。呜呜。。。”身着白衣,瘦削的人使劲挣扎着,可抱着他的人纹丝不动,狠狠吻着,似乎嫌不利落,一把把白衣那人推倒压在后面的桌子上,整个人覆了上去,把那人双手固定在头顶,放开了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唇,而后用力地含住了喉结,身下的人轻轻地呜咽着,微微颤栗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唔。。。好冷。。。
第7章 日落时日出
玄淩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心里愈发难受愤怒,要怎么样才能得到这个人的心?从身到心,完完整整的拥有,他想了这么多年,依然没有人告诉他答案,坐拥着万里江山,依然满目孤寂。
眼里顿现狠戾,想着就越发用力,吮吻变成了啃咬,从脖颈到胸口,青紫斑驳。
“唔。。。玄淩。。。你这个。。。禽兽。。。”那人挣扎起来,他知道没用,可这是条件反射,习惯不了,一百年也习惯不了!这根本就是违背常伦,逆行天道。
听到这话,玄淩顿了一下,然后重重地咬在了身下人的左胸口上。
“啊!混蛋!”身下的人惨叫一声,那地方见血了,疼得浑身一缩。
“也只有你敢这样说我,换做别人,够他死个千回百回。”玄淩舔了舔嘴角,一路啃咬着向下。
“我宁愿死个千回百回!你杀了我。。。我求求你杀了我。。。呜。。。”
回答他的只是密密麻麻的啃咬,这句话仿佛勾起了帝王心里所有的不快和不甘,口下就没个轻重,那人剧烈挣扎起来,挣脱了双手,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帝王脸上。
空气静止了,玄淩一下没有反应过来。那人仿佛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以为我真的舍不得杀了你?”冷冰冰地语气,一字一字吐了出来,玄淩盯着身下的人,描摹着他的眉眼,一遍又一遍。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囚禁我这么多年,有什么意义?!”
“你不要惹我生气了好不好?我不强迫你了,你乖乖的,好不好?”玄淩眸子里满是痛苦,低下额头抵着那人的额头,接着说,“我不能没有你,以前看着你娶妻生子,我恨不得就去杀了你,可是那时候我尚未登基,给不了你什么,你。。。”
“那你现在又给了我什么!!”
“我。。。我给你锦衣玉食,给你。。。”玄淩满眼悲伤,说不出来,对,他给了他什么?不等他回答,那人凉凉地说到,“玄淩,你给我的,是家破人亡,是囚禁终生,是见不得人,是洗不掉的耻辱。”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般扎在了帝王心上,血淋淋的,就如口腔里现在充斥着的味道那样,
苦痛尽头,便是无畏无惧了。
“我没有让你家破人亡,我可以给你一个家。”玄淩定定的看着他的眼。
“你走,立马滚,我不想看见你。”
“你要不要见见你儿子?你很多年没见他了。”
玄淩的话就像抽走了他的灵魂,只剩下一个外壳。自己这幅样子,见谁??儿子??恍若隔世,那些片段一幕幕飞速掠过脑海。
“我不见。你也快滚。”
玄淩把这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伤痕累累的心早就坚固无比,打横抱起人,往床 上走去。
衣衫褪尽,那人瑟缩了一下,也没有反抗,他知道今天躲不掉。
就如以往那样,不回应,不哭不闹,不发声音,如同一具死尸,冷冷冰冰。
玄淩尽管生气,心里到底还是疼惜,做足了前戏,进入的那一刻,身下的人皱了皱眉,咬紧了下唇,一声不吭。
等他适应了,他才一下一下缓缓动了起来,只有占有这个人,让他暖暖的包裹着自己,那无处安放的心才得到一丝慰藉。轻轻吻着那人的眉眼,眼里是只给那人的深情,可惜人家干脆闭上了眼。
“月曦。。。你睁开眼看看我,月。。曦。。。。。。顾月曦。。。。”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睁开眼,哪怕是疼了,也不哼丝毫,直至玄淩做到尽兴,天都黑了,人已经昏了过去。
“十三伯,我回来了。”顾北望一进院门就喊了一声。
“还知道回来?几天不归家了?哼!”老头嘴上这样说,可眼里满是笑意。
“嘿,不是您让我多玩儿几天么?”他一面说一面往厨房里走去,才一踏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你小子,收拾碗筷吃饭吧!”锅里的鱼香味儿勾的人垂涎三尺,老伯干净利落地起锅,拿着铲子对他说。
顾北望笑着收拾好桌子,摆放好了碗筷,还拿了一对酒盅。
“怎么?什么事这么开心?还要喝两盅?”
“这不好几天没见您了么,回来了高兴。”
“不打算跟我说啊,行,那你憋着。”老头也不追问,孩子长大了,不能管太多,再说这小子从小主意多,有时候让人很是头疼,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不让人操心,他自己心里有数。
一老一少在小小的屋子里吃的和乐融融。
酒过三巡,顾北望一直在心里的疑问就那么问了出来。
“十三伯,我到底为什么会被您捡到?”
那会自己不小了,五岁,应该有自己的记忆,可是对五岁之前的事情,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之前他试图回忆,可头疼得就像要炸裂一样,他是个贪图享乐的人,换言之,怎么舒服怎么来,既然回忆以前的事会让自己头痛欲裂,那就不回忆。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近期他脑海里频频会冒出这个问题,他到底是怎么被十三伯捡到的?睡梦中也总是大火,熊熊燃烧的大火,烧的淋漓尽致张牙舞爪。
那边十三伯只是一口口喝着酒,也不说话。他早就料想到会是这样,之前问过两次,是在很小的时候,后来就一直没问过,反正知道了那又怎样?父母是谁?活着还是死了?都已经改变不了,吃过的那些苦,也没法销掉。
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可能是认识了沈家大少爷受了刺激,也可能是自己真的长大了,有些问题他不能一直回避。
自从知道了十三伯不是一般的农夫以后,很多疑问就在心底生根长芽,只是被自己压住了。最近可能是长得太茂盛,自己已经压不住了。
“十三伯,您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查,可能这就是陪您安安心心吃的最后一次晚膳了。”顾北望静静地说。
“怎么?翅膀硬了?要飞了?”老头哼了一声,瞄了他一眼,夹了一筷头鱼肉放进嘴里嚼着。
“那您不告诉我。而我又很想知道。”
“就是我干农活回来,看见你躺在我门口,就给你捡回来了。”
“您觉得我会信么?那为什么我不躺在胖婶家门口,非得躺你门口?”
老头又喝了一口酒。
“难怪今晚有兴致陪我喝酒,原来这是等着套我话呢?”
“十三伯,我已经长大了,得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不能这么糊里糊涂活着,至少我要知道我自己的身世,不然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活着。”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小了下去,有着不可察觉的几缕沮丧。
老头有点儿惊讶,这小子难得这么一本正经,好像不经意间真的长大了,之前一直觉得,也就是个儿长高了,人长俊了,功夫不错了,到今晚才知道,吾家有儿初长成呐,也不对,不是自己的儿。
“也罢,有些事你迟早要知道,但我没法告诉你你五岁以前的事。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收拾收拾就走吧,记住,遇事不能冲动,三思而行。天大地大,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要总是觉得自己最大,能治你的人多了去。你那点三脚猫功夫,也就是能跟我练练手。”
“您这是赶我走吗?”顾北望心里不太好受,自己基本是跟着这个人长大的,亦师亦友亦父,如今真的要分开,一股难言的情绪悄悄窜上心头。
“刚刚是谁响当当喊着要自己去查真相的?”
“您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
“行了,别跟我这耍赖,不是要做个真正的男子汉么?自己去查吧。你也不能天天跟我这个糟老头待在这穷乡僻壤过日子,像什么话。”
顾北望知道,十三伯这次是铁了心让自己走。以前也不是没分开过,但也只是几天,不管去哪里,最后还是可以回来,这次一走。。。
“十三伯,那我还是可以回来看您的。”
“别回来了,这里本就不是你的家。我该教你的都已经教完了,我老头子活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老人叹了口气,把酒盅里的酒一口闷干,“碗筷你收了吧,我去休息了。天亮了自己走,别吵我。”
第8章 到哪里都是流浪
这里本就不是你的家。
顾北望躺在床上,来回嚼着这句话,越嚼越不是滋味。这是我长大的地方,怎么就不能是我的家?那我的家又在哪里?
辗转难眠,夜很深了,他也没有任何睡意。忽然听见开门的声音,这里除了自己就是十三伯,这么晚了,他要去干嘛?
于是他起身悄悄跟了过去,果真看见十三伯,往天上放了一只信鸽。
当时心里抑制不住的惊慌,虽然知道十三伯不是平民百姓,但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更没有对自己有半分不好。还是说,今晚这样的事其实一直都有,自己不知道罢了,要不是今晚睡不着碰巧看见了,那么,十三伯到底是什么人?
脑海里有个声音反复催促着他,把信鸽截下来。
他悄无声息追了出去,地上捻起一颗小石子,朝着信鸽挥出去,信鸽就落到了地上,他把纸条展开,上面就写着七个字:再无十三。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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