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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行天下-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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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莲成熟起来是很多的,吃不完。吴越太上王也很喜欢榴莲,但是运输的原因,不能常常吃到。这次海军特意运了些孝敬太上王和皇帝,拿出一大半招待文臣武将们,也是很够意思。

吴越重农牧、也重工商,一切经济基础按照吴越太上王的说法就是以实物生产为主,离开这个核心和基础,经济谈不上能发展到什么样。农业不上去,就不能腾出空闲劳动力进行手工生产,也就不能支持商业。商业确实是很末的东西,一切都仰仗农业技术的发展。

只有农业能发展到一个人养活五人以上,慢慢才能向工商社会转型。吴越已经靠近这个边缘,这么些年的农业技术推广下,粮食生产不需要那么多劳力。而大汉还不行,大部分地方还是一熟,还是低产粮种,还没有推广水浇地,还没有推广积肥。

由于吴越的农业基础已经可以支持起一定程度的工矿商业,那么吴越太上王有些生活就显得比大汉皇帝那奢靡了。比如不远万里运来的南方水果。在吴越王城句章,柚子、荔枝、香蕉、榴莲随便卖,而大汉皇都雒阳很多达官贵人都没尝试过。自吴越太上王压阵雒阳以来,吴越商社也把热带水果源源不绝运来雒阳,大部分富豪官吏也尝试过香蕉、柚子这种好保存的水果。只是榴莲味道太怪异,未必人人喜欢,所以一直来还没见识过。

“快船真的能在熟烂前送到雒阳!真的是不容易。虽然知道采下的也是生果,但是榴莲易熟,不知道海军是怎样保住这些水果不烂的。”十天时间从吕郡运送到雒阳怎样算都是快的了。

“太上王,这不是吕郡种植的,而是在夷郡种植。”身边海军官员也有幸被邀请来,毕竟他这个级别在雒阳太小儿科了。

“这夷郡也开始出产了么?”

“是的,姬芾大将军以前就在夷郡种植了一小片,还专门选择的可以保存二十天的品种。这些都是婆罗洲内山中得来。要不然早就烂了。”

“她怎么会想到种植这玩意。”太上王记得老婆从没和自己说过这个事。

“这个事情也简单,姬芾有个内弟喜欢养红毛猩猩玩,听人说这红毛猩猩最喜欢吃榴莲和无花果,也就让人从婆罗洲引种栽植了些。”海军军官说的无花果和西域引种的无花果是很不同的,热带无花果果树那是相当高大的。这种生长在婆罗洲、苏门答腊的热带雨林中的无花果非常甜,是猴子猩猩最爱,当然一些果狸什么也都喜欢吃。

“好臭啊!”曹操第一个开口,当然这样也是深有意义的。说明自己不和吴越太上王同污合流,这样做的目的也是表明自己慎独的立场。

吴越太上王只当说笑,应该是明白了曹操的心思。历史上一个以宦官后人头衔入政,然后靠着打击宦官亲属不法行为来摆脱这尴尬地位,以求在党人中谋求一个好名声的曹操那点小心思,早被吴越太上王摸清路数,不给他机会。

“曹爱卿,”说着话,还携起手来,曹操力气大,但是还是没大过吴越大王,就这么被强携拉着,“这水果嘛,很多人第一次见识,自然不知道妙处。和臭豆腐、酸乳酪都是一个路数的食物。爱之者美之,厌之者恶之。此来务虚,但求大家畅所欲言,也一并请大家品尝着南洋珍果。”

“太上王,下官在南洋时,就尝试过,还是不能接受啊!”曹操说得很婉转,其实也很直接。

“这个嘛,无妨,有些人第一次厌恶,后来再尝试,就发觉其中味美。不是每一个人只一次就喜欢的嘛。”太上王杨晨毓还是笑眯眯的。

吴越太上王有容人之量,这个大家都很服的。吴越很多世家叛乱,也只杀主事和参加的,家属不知情的被充往近处郡县,知情不报的才充往南洋万里之外。那些非主要人员,大部分还是留得一命。从这个来说,吴越太上王就不是汉武那种狠心大杀四方的主。但是吴越太上王开疆的念头一点也不比汉武小,这就让很多士人很奇怪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吴越太上王的大华夏圈执念太甚。

“诸位,这位是进雒阳求册封的天草国太子吴鑫。天草(日本)多金,天草王感谢吴越太上王当年的扶助之功,故而不再用故民俗。取姓吴,以明自己恩德自吴越,所以取太子名为吴鑫。”皇帝向大家介绍天草太子,大汉和吴越合并后,自然全盘要接受和吴越签订盟国协议的天草,也要接受来自天草的义务和利益。

这王太子就要被大汉皇帝册封才能有继承权,这个是明明白白写进条约的!

天草(日本)国太子拱手鞠躬一圈,“天草国吴鑫向各位大人问好!”

按说吴越太上王并不喜欢万国来朝这种噱头,但是天草国直接统治是不大可能的。和南洋的婆罗洲、新亚岛不同的是,天草国国民只有同化一条路可走。那些南洋土著很懒,所以统治他们用血税加胡萝卜就可以了。天草不行,必须从文化上汉化。

吴鑫一身汉国文官装,头戴进贤帽,火红的粗布使得大家以为天草真的很穷困。毕竟一个王子都穿不起丝绸,确实有点过了。

“这太上王真抠门的,怎么连丝绸都不赏赐给天草。”有人小心议论开来。

其实吴鑫心里不以为意,你们那丝绸大家都有,我那粗布你们才不可能得到,看谁厉害。年轻人总有点比较,不由得嘴唇翘起。

一人升天,鸡犬得道。万年成为皇帝后,最最轻松得益的是万年母亲一族的人,虽然有离散,但是还在的人都做了不大不小的闲官。拿着丰厚的俸禄,一脸大汉朝外戚趾高气扬嘴脸。好在还没得罪吴越太上王。不过万年的一个姨夫走向前来,“吴王子,天草穷困如斯么?连白素都买不起?这样吧,本官虽然职轻俸低,但也微有薄财,权当给吴王子一个见面礼。送您一车素。回头我让家丁送到您驿馆去。”

这厮纯粹是装,是在比自己差的人身上找感觉。

吴鑫等的就是这句,他年轻,也有好胜之心,“吴某谢过这位大人。我天草乡下也没什么好拿得出手的,不如咱大汉地方万里,物华天宝。这样吧,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权当给天草一个面子,本公子回礼就送您我身上这种粗布一车,可千万不要推辞啊!”

“区区粗布,我府上下人也是穿丝戴金的,只怕拿来只能做抹布,倒是误了王子一片好心。”这厮洋洋得意,高兴劲起来,还高声向周边人群。

“放肆!”皇帝没出声,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这个姨夫真不是省油的灯。开口教训的是吴越太上王杨晨毓,杨晨毓指着吴鑫身上,“那个不是丝布。可也不是人人穿得起的,那个是香蕉布,吸汗而凉爽,保温且不热。”

皇帝见有教训开来,本来抹不开面子,现在随便跟了句,“香蕉布比你那身上的贵了三五倍。”

皇帝姨夫值得悻悻退在一边,拱手向吴鑫致意下,不在言语。这厮真的脑子不好使,这个王子再怎么偏远,人家也是一个王子,还是继承人,那个能差到哪里去。

“诸位,你们来,我也知道为什么,皇帝和我细细谈过。”说完吴越太上王不顾众人惊异眼光,携手皇帝坐在中间一个大毯子上,“皇帝,您请帮我记录捋顺大家建议,还请您记录。”

“大家请畅所欲言!”杨晨毓摆手,“大家只管说,请勿有顾虑。寡人也觉得自己思虑不足,要是大家说的有理,那就正式搞些条陈,正式朝堂表决。”吴越太上王渐渐开始引入表决机制,不是一个人一票,而是票分制,有些权贵票分高,有些小官票分低,大事表决也有利于政策民主。离开民主其实很不好的,容易出错,权贵民主也是民主,也能纠正一些政令错误。

“大王,我就当出头椽子。”

“哈哈,卫卿玩笑了。”

“这大军这么多人出征,军粮怎么后继?”

“这个,大家以为这征伐西域,从敦煌郡出,能支持多少军人作战呢?”

“大王,中国征战,士兵食一钟,则运输费二十钟。这西域,还得应粮于敌。这敌有多少粮食,我们都不知道。敌人的粮食都不一定支持得了这么大规模征战。”

“大王,前汉武时,李广利两征大宛,前次,6千属国骑、数万恶少,还者数千回玉门。后次,发囚徒、恶少边骑六万,私从十数万,牛十万、马三万,驴骡骆驼万数,又发戍甲卒十八万做后卫,发天下七科谪运输军粮。这才堪堪抢了3千匹大宛马,太上王要的是永久统治,怕每年还得搭进去维持费用人员。”

“这真的是个问题。”吴越太上王也没回避,直接面向大家,看众人表现,“这个,有何解决之道么?”

曹操站立起来,“无他,惟缓缓图之,屯戍为本,移民为要,兼要招募西域勇士征战四方,数十年可功成。”

“哦?”你丫的不是反对最厉害,现在又有一肚子办法,还不信治不了你?“曹爱卿,请用榴莲,诸位也请用榴莲。”

吴越大王指了下海军小船长,“您来给大家说说这个水果为什么叫榴莲。”

“诺!”船长真是高兴了,这么多大佬面前说话,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机会的。

“陛下,太上王,诸位大人。下官吴越海军快船吴日号船长江良给大家说说,这果子,本南洋蛮夷岛子上不开化的野人和红毛猩猩最喜食之物。我吴越海军军人虽然常离家乡而不乱,但日久必生思念之心。士卒日日苦脸叹气,在加水的途中,见土著有贩卖,遂买来尝试。有人大呼美哉,有人恶之如尘芥。某舰长问此为何物,军中小吏见大家开心,随口说榴莲,取名流连忘返之意。”船长又拱手道,“其实有土著亦称呼为杜拉,土著之意就是留恋,意思为留恋这个味道。大家请慢慢品尝,第一次未必能接受。一旦接受终身喜欢。”

吴越太上王当然知道这榴莲的好处,所以也知道缺点,缺点榴莲就是容易在密闭环境产生恶臭,在开阔场所,有通风的地方,香气也是很足的。

品完榴莲当然离不了山竹,这玩意大家都喜欢,不似榴莲那样不能接受,只是很多大臣衣服给染成斑斑点点,颇为狼狈。

“山竹性寒,胃寒体弱的请勿多食。”吴越太上王开口,大家也知道是为他们好,收敛许多。

几十个裸体蛮子男女手持长矛铜鼓进场高声合唱起来,一边甩头发扭腰肢跳将起来。

皇帝也只是微微笑着,“请大家来,万勿有负担,尽管放松。”由于皇帝是女人,自然这些被送入皇宫跳舞的野蛮人都给阉割了。蛮女不着寸缕,乳浪翻飞,肥臀乱舞,搞得大臣都心痒痒,恨不得回家去把小妾一个个正法喽。

最后是大盘的烤鱼和烤肉串来给大家补补胃虚,自然用的是满肚子鱼子的凤尾鱼和竹鼠。曹操倒是喜欢吃竹鼠,在吴越时,时不时被同事请吃山珍,自然也喜欢那种细嫩鲜香的味道。其他大臣都有咬着嘴唇下肚的,也有无所惧的。也有一点都不碰的,毕竟不是人人能接受。

“这天下之大,要是不通西域,这寒瓜(西瓜)、苜蓿、葡萄什么都吃不到啊。”

“大王,您要是坚持的话,臣愿帮您做个规划,规模小上一些,时间长上一些。”张昭忍不住还是请缨来。

“那,好吧。大家都反对,寡人就不坚持了。不过西域犹如大汉臂膀,失去不得。”

“谨记了。”大臣们纷纷表示愿意协助,但是规模必须减少很多。

“还得等啊!船长江良过来鞠躬。”

“很好,你想去西域么?”

“臣愿往。”江良不想浪费在海上,毕竟一个船长升上去太难了。

“好,可惜少了个好船长。”

章七雒阳铜臭熏九天

“公子,前方就是来归馆,袁氏门生住那里,几个小袁公子回家去也。留这里是族兄弟几个。您是不是先去给打个招呼。”

“去啥?小袁公子在,咱们去是礼数,现在几个族中子弟,咱们去拜是咱们折腰,这被吴越那俩蛮王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样呢?不如天黑入睡时咱们且进,闹动静大些,也好叫他们知道。隔天让他们来拜,咱们也去了不是。”

“公子,那行。老爷来之前也说过不要得罪吴越太上王,现在公子考虑周详,令小人佩服。不如去雒阳宫门外的仙客聚,那边酒菜歌舞都很不错。况且还有达官贵人来往此间,公子要是交好几位爷,也为外援。”

“哦?,居然有歌舞?”公孙康撇嘴,路途幸苦,好不容易来到雒阳,可要好好玩玩。“这歌姬何如?”

“公子,歌姬自然是貌美如花。只是吴越太上王一意孤行,压根不准嫖宿卖色。”

“道德洁癖。”公孙康不满起来,这个道德洁癖是吴越太上王自封的,当然是只对外不对内。

吴越太上王搞平妻制度,准许大家多讨老婆,准许豢养外族女人,但是不准有色情行业。一旦查获,官员掳职、罚家财一半,富豪罚没一半家财,娼妓发配边疆给屯戍卒中孤身的做老婆。有爵身价不过十万的,降爵罚劳役三个月。没有爵位中人之家被查获,罚开挖河渠筑路三个月。按照吴越太上王的意思就是,官喜欢权钱,那么就罚这两样,富豪有钱就罚钱,一般人家有体力,就罚干活。

“公子,这但凡违背众人想法的法律,都是执行不力的。大家也有钻的空子。歌姬舞女只要欢喜,大家谈妥了价钱,人家上门服侍。”

“啊呸,这还不是一样么?”

“不一样啊,店家不想惹官司。衙役们也不会上门捉奸。”

“好,带路吧。”公孙康的小弟弟憋得难受了,都等不及。

“好咧,走。老刘,去紫阳门前仙客聚。”

“好咧。”车把式一挥鞭驱赶拉车的那大马。公孙家在辽东也是东征西战,打了胡虏哭爹喊娘。获得宝马良驹不少。又从中原引来西域良马做种马,自然他们家的马匹是上一个台阶。路人纷纷看向中间那车队,真有钱啊。宝马良驹来拉车,八尺昂藏男儿赶车,一看就是哪家豪强。

吴越支持下的雒阳,全套按照句章王城办理,车辆靠右行驶,所有道路必须坐到两辆重型马车对驰互不影响。两边还有绿化带,把马车驰道和人行道隔开,免得有马惊伤人。绿化带以种植各色果树为主,下面有草花,以石块砌成两边护墙,半人高,马车也冲不上去。马路、人行道也是石板铺路,也有青砖铺路,当然更多的地方是木板铺路。这年头木板不值钱,还没来得及铺石板的地方,大都铺上木板,免得行人脚上沾上泥巴。

“真是奢侈。”公孙康指的是这条六车道主干道全部以石块铺就路面。雒阳南北东西主干道全部以六车道规划建设的,也是第一批建成的大马路。皇宫不再坐落城中中间,而是靠北东西两宫,东边是皇帝的皇宫。隔着南北中轴六车道主干道,西边也是皇宫,西边皇宫是休牧休息、贵族子女读书、亲属居住的地方。吴越太上王就居住在西宫,皇帝和吴越大王夫妇居住在东宫。而东西中轴六车道主干道也把皇宫和国家各级办公院落隔开,在东西主轴南边还有羽林军驻地,随时可以听调入卫皇宫。

能在这主干道西宫紫阳门对面开饭馆娱乐场所的一定是很有背景,确实也是事实。老板就是皇帝的外戚,皇帝的娘舅母家开的。自然这种店家打擦边球,吴越太上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看严实,而不能打击之。

“这路边的妇人们是做什么?”

“穷苦人家妇人,沿街售卖或做缝补活计。”

“这吴越太上王不是很有本事么,怎么能搞成这样?”

“当年董卓掳掠雒阳附近百姓,以女子配军士。现在天下大定,军士汰弱留强,这董卓手下十几万士兵也只留下八万人马,这多下的,按说可以回家分田种地。可人家见识过中国繁华,不愿走的极多,卖了份子地给同僚,在雒阳混日子。妇人们也有不愿去西凉、并州边疆苦寒之地。强要丈夫留在雒阳。”

“这个,卫卿,你说女子说话算,还是男子说话算?”

“当然是男子。”卫演正声。

公孙康笑起来,“哈哈哈,那么女子要留雒阳,男子要归家,这女子还能拗过男子不成?”

“公子,您说的是理,这理是说得通,可事实上很多人家就是妇人不愿走,丈夫也没办法只能留在雒阳。卖了份子地,在雒阳买院子住下来。人家女人也端得厉害,要丈夫算帐,在雒阳又没有田赋,只要做做小生意、给人帮工,就能赚得比土里刨食好。”

“这做小生意到底是贱业,给人帮工不就奴仆么?”

“公子,这事还得这么说,自吴越太上王扶植今上南面来,这打击豪强的办法层出不穷啊。家奴家丁按照爵位官职有限定数目,再多要的必须要向佣兵工会和家政工会雇佣,佣兵工会和家政工会按照法律还得每两年把雇佣人员调整,任何一个雇佣人员不得超过两年服务于一家。”

“管得也太宽了!好在咱们辽东还没归他们管。”

“公子,太上王和今上都不是省油的灯,怕以后,要早做绸缪。”

“唔,以一隅抗天下,我公孙家也没这个本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公孙康也知道这天下大势,怕还是要归一了,袁家都拗不过,何况他们公孙家。再说了,辽西公孙家都在姑苏和句章,人家那救了辽西公孙的名声就让天下心服。比竟跟着仁慈些的主人比跟着不知道今后会有什么的主人要好,太上王和皇帝都是一个路数的,他们都喜欢以仁来收买天下豪强家族,打击是一个方面,优容也是确实存在的,给封爵、给官职、给南洋地盘、给外族奴仆,这些都是事实。还没有灭族的恶劣之行,大家活得很轻松,说话也不会给议罪,都是很得天下士人之心的行动。

“所以啊,这雒阳的前董卓军士们,都退役做家丁仆人的很多,工钱也由工会和主家商定,奖金也是有规定,不得过头收买人心。妇人有暂时没工作的,沿路叫卖或者帮人缝补贴补家用。”

“这吴越太上王这招也可以说釜底抽薪吧。”

“是啊,公子,前面再过三个路口右转就到了。”

“那些妇人汉子,为啥宁愿不种地要做贱业呢?”公孙康还是不能知晓此中关节。

事实上城市化是任何国家的必然方向,城市化能降低生活成本,也能提高就业。再说习惯了熙熙攘攘的市井生活,愿意回乡安居的也不多。在乡下读书就不如城市中方便便宜。乡村中偏远一些,必须寄宿,对于贫苦之家就相对不容易了。在城中,由于普及优先,这些小学校都是免费的,读书四五年,能识字算数,还是大部分家长的想法。城市化也是看一个国家农业,农业水平能支持多少人脱离农业生产从事非农牧生产,就能按照这些人大致算出城市可能的人口。至于曾有人说可以买粮食解决城市之类,不作辩驳。

“公子,这人真不知如何是好。吴越太上王在市井中招募衙役,只要通过基础官吏考试的,就能应聘。现在吴越太上王宽限雒阳、中国内地,两年后再举行官吏考试,先做起小吏,到时候考试通不过再给补考机会,要是实在考不过那才会解聘。”

“那么说来,人家也是想在雒阳做个小吏吧。”

“是啊,能混口官饭总是好的。”

“那雒阳还招募什么人?”

“养马的马夫,清扫街面的清洁工,救火的救火队!打更的现在也归救火队。巡街的衙役,看守仓库桥梁的守护,维护道路的道班,修建城墙官衙的建筑队,很多,都要人。”

“那仓库怎么也招募人员守护?”

“人手不足,雒阳四军,人手还要防卫,所以这看护仓库是一个宿的士卒搭配三四个宿的募卒。”

五层的楼牌,顶上是琉璃瓦,刷红的山墙,整个房子外墙都是玻璃窗,虽然不是透明的那种,但也是毛花玻璃,价钱并不便宜。这种玻璃有各种颜色,外间往内看是看不出什么来,透光而有私密性。

一楼是大堂,沏茶吃点心,还有个舞台,唱戏杂耍说书现在都在吴越太上王扶植下都出现了,迅速被大众接受为主要娱乐形式。二楼是大包间,方便人多的吃个饭。三楼是雅间,可以点上歌女优伶一边在房间游戏一边吃饭。四楼是贵客休息间,也是那些谈话的地方,不提供吃食。五楼是贵客间,其实只要给钱,都能上去吃个饭。五楼吃饭看风景的感觉很好,所以饭食就贵了些。

大汉崇尚方,这大柱子都是方的硬木,来自南洋的硬木。吴越喜欢圆形的柱子,所以这外屋一圈的花岗岩柱子也是仿吴越那种圆形巨大石柱。内饰都是吴越风格和大汉形式,红色的是主流,也有绿色、蓝色的包间,吴越海军行进在天蓝地绿间,更加喜欢蓝绿色为主的厅堂。

“几位爷,可有预定?”

“嗯,辽东公孙康定的房间。”家臣卫演挺身向那迎宾小姐说明。

这里的预定是指预定的主人,而不是一个家臣。公孙康能在雒阳,自然有不少眼线看着,用化名反而不美。大摇大摆之下,逛到五层一个小包间。

迎宾小姐穿的是后世改良后劈叉旗袍,说穿了就是先勾起各位主顾的胃口,这么直接的做法也是让憋了好久的公孙康脑子晕乎乎。

“小姐,我们已经订好菜式,按照那个上就是。还有我家公子初来此地,还请这位姐姐请些小妹来助兴。”

“好咧,牡丹坊的几位美人正好在呢,奴婢这就请了过来给爷助兴。还请爷稍等片刻。”说完那迎宾拍手。几位小姑娘紧身白裤短袖红袄端了金盆进来,又有几个眉目清秀的小厮提了铜壶一起跟着。金盆内放了毛巾和鲜花,一个小丫头把金盆放在架子上,从胸前拿出香囊,倒了些香粉在金盆中,小厮冲入热水,小姑娘马上搅动起来,搓洗一把毛巾,拧干水分双手奉上,“公孙公子请用。”迎宾看着没问题自己先下去吩咐。

公孙康不以为意,大户人家也是这么开吃的。洗脸洗手都是常例。倒是伺候的小姑娘,短袖红袄露出嫩藕白皙手臂,勾得火起。那红袄还是上好木棉布制成,很是细薄,胸前名器隐约凸显。香粉更加是助兴,一时之间,久旷公孙康情难自禁,一把捏住一个小丫头脸蛋。凑了上去,吧嗒一下香了一口。“好香的美人。”

小丫头满脸通红,双眼含泪,又羞又恼,但是还不敢推开。只能轻巧起身装作重新试水温避开骚扰。

本来这种小丫头就是可口,又如此状态,更加撩拨起公孙康的欲火。作势给了卫演一个眼色,意思是要把小丫头带到一边休息间正法。

“公子,万万不可。”卫演俯身上来,“咱慢慢挑,挑好了约了去馆驿,自然没得把柄落下。咱不要开罪太上王,那蛮夷可最恨此事,还请公子以大事为重。”

“唔,呔,憋屈!”公孙康看着美色从眼前一排溜下去,真是难受啊。

“公子,用菜,用菜。”卫演亲自一口先试过盘中炒菜,免得被人趁机下毒。试过后放在铜水盒上保温,下面有木炭炉子烧着,菜不会凉,等上一刻,才开始让公孙康吃起来。

大凡毒物,除了细菌外,都是发毒比较快的,等上一刻也能防止刚吃没反应而害了主人。

几位牡丹坊的美人也开始进来咿咿呀呀唱起来,公孙康欲望瞬间又被提起,不再顾及手下们,“老子就是要干那幼娘,你们帮忙堵住门口,别叫人坏了爷的事。”

“啊,公子请自重!”一个幼娘看着满目通红、一脸涨得和公鸡鸡冠一般的公孙康浑身发抖。

“自重,对,自重,爷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家重物,哇哈哈哈。”说完还很下流把袍子一脱,露出小把子,手拿住了抖动起来,“爷这玩意很自重哦,不信的话,就叫你试试看,进了小娘的温柔窝,那真的很重,哦,你们看啊,又重了些。”包皮已经彻底翻开,突兀的家伙恶狠狠指向几位幼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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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春酒醉人魂,浅尝豪饮两相宜。牡丹姑娘初放时,郎君折花满地红。身下几位美人哭了红肿双眼明确无误告诉公孙康,你坏人清白啦。

“这个如何是好啊!”公孙康欲火泄掉,脑子就清晰起来。

“公子,公子!”

隔壁的卫演是看守住现场,但是人家卖唱又不卖身,这坏了规矩总不是好事吧。牡丹坊的大姐也来此,要的就是赔偿。人家不要说法,身子被你家公子破坏了,清白也给玷污,哪能就这么算了,赔钱!

“进来。”

那大姐恶狠狠看了一眼卫演,没说什么,坐在外间喝茶。卫演进去,迅速拉起公孙康走向阳台,“小主公,您这,唉,只能财物来了断。”

“想我也是一方霸主,几个女子而已?”

“公子啊,大汉现在实行的是吴越婚姻法,你买了去也就是做妾,不合法规。在雒阳这种女子凭着露面是待价而沽,希望有人娶了回去做妻的。你那坏了清白,人家能干休么。”卫演有些埋怨起来,等下就有卖身的姑娘来,偏偏这个时候对几位小丫头大开杀戒。

“这个?”公孙康也记起有这么一桩事来,也是啊,现在平妻制度,哪个女孩还愿意跟你去辽东做妾啊!人家虽然也是攀附富豪官吏之家,可不是为了做妾,而是为了做平妻。自从大汉新法发布,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女子们都不再愿意做妾,一时之间风气为之一变。这个是涉及利益问题,人从利走,谁也阻止不了。

现在吴越太上王那道德洁癖又发作,希望天下女子以完璧奉献给自己第一个丈夫。这种明诏下去,也让各地风气为之一变。本来么男人都有点处女情结,现在吴越太上王又以国家名义发下期望,男女都为之收紧作风。尤其是百越和苗彝,也开始流行这种先进文明文化。本来这个时候是不太讲究的,明诏后,媒婆第一个推荐的就是XX家女孩子还是完璧,可不是那用久的马桶能比的。

其实吴越太上王本意不过是规范下国家各地风俗,有些地方实在是混乱不堪。现在一下子就有点纠枉过正的味道。处女初婚,,以处子奉献给丈夫,是先进文明,而后世那种胡来的性解放更本就不知所谓。

西方的性解放是针对当年西方国家女子地位低下做的过激反弹,人家以性属于女性自己,自己有支配权,来希望得到和改变同工同酬、政治投票权、家庭财政权、姓名权、不被挨打权等等很多西方陋习。西方圣经明确写了老公打老婆天经地义,很多法律也做出限制,而不是禁止殴打妻子。女人能利用反抗的唯一资源就是性就是自己身体,希望自由做爱权在手,以此要挟丈夫不要过分。在西方性解放前,女人的地位是极其低下的,很多被强暴的女子没有第三者作证的话,是告不了的。一个寡妇或者单身更加被人看不起,因为没人要的女人会被当作老妖怪。能被男人亲热就是这个女人的福分,今天听起来很怪,当时却是事实。当年西方国家未婚先孕,都是女人倒霉,舆论指着女人勾引男人云云,家族断绝关系。在中国明清时期还是男女一起沉猪笼,还算平等。当年西方国家甚至有法律规定妻子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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