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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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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没有先进的文明,发达的技艺,这弩正好是匈奴的克星。要是汉军装备了弩,远远就射杀,这会给匈奴以巨大杀伤。而自己的伤亡会小很多。

三是弓箭派不上用场了,只能挥着汉剑冲锋。要是此时汉朝骑兵手里拿的不是汉剑,而是一种长柄武器,丈多两丈长,端在手里,对着匈奴冲锋。一旦两军相撞。那会是什么后果?匈奴会人仰马翻,死伤无数。

这要何种武器才合用呢?

周阳的双眼陡然睁大,闪着炽热的光芒,比起天空上的烈日还要明亮。

“大帅,大帅!”

李广的声音把周阳惊醒过来,只见李广一脸的喜色。双臂背在背后,还有些调皮。周阳扫视一眼战场,到处是欢呼的汉军,战斗早就结束了,没有一个匈奴:“杀光了?”

“大帅既已下令,当然是一个不能留了!”李广呵呵一笑:“可是,有一个不能不留。就是他!”

猿臂轻舒,左大都尉给他拎在手里,跟老鹰拎小鸡似的,重重砸。

此时的左大都尉双臂给砍下了,脸色煞白,没有血色,目光黯淡,失去了光泽,有些发灰。这个匈奴的第一勇将,已经废了!防:朋友们,来点票票支持下!谢谢!

第五十四章 卷甲而逃

:看象死狗一样蜷的左大都尉,周阳不由得挺札渊,吊起头,颇有点成就感。把匈奴第一勇将打废了,要说没有成就感,那是骗人的。

程不识、李广、冯敬、公孙贺、公孙建他们卑一个不是笑得嘴也合不拢了。

左大都尉杀过的汉人不知道有多少,凶名昭著,多少年来,李广和程不识二人想把他收拾了,一直不能如愿,今日方才梦想成真,二人真想放声高歌。

“左大都尉,你这叫罪有应得!”周阳马鞭指点着他,数落起来:“你杀害大汉无辜百姓的时候,可曾想到有今日?”

左大都尉疼得牙关相击,格格作响,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纵是硬气。在双臂给砍了的情况下,也是疼得死去活来,几次差点晕过去。

“哈哈!你也有今日!”

李广笑得特别开心:“大帅。把他送到长安去,向皇上报捷!”

“这么多年来。大汉还没有擒住过匈奴的大将小子,你的昆仑神保估你了,成了大汉俘获的第一个匈奴大臣。”程不识接过话头,拈着胡须,笑得眼睛都眯到一起了。

活捉一个匈奴大臣,比给景帝进献一千俘虏更有意义,更让人欢喜。可以想象得到,左大都尉给押到长安,必将引起轰动,景帝睡着了都会笑醒。

“押下去。”周阳手一挥,赵破奴过来,象拎死狗一样把左大都尉拎走了。

“左贤王在什么位置?”周阳眼里精芒闪动。杀机腾腾。

李广他们当然是明白周阳要对左贤王下手了,这可是大家都想做的美事,无不是欢喜不禁,程不识大着嗓子道:“大帅,左贤王部离我们还有三百里。”

“三百里?左贤王难道是蚂蚁变的?我们打败左大都尉花了不少时间,他怎么还有这么远?”周阳眉头一拧。颇有些奇怪。

“大帅。也不知道左大都尉闹什么玄虚,他竟然停止前进了。”程不识皱着眉头,思索不已。

“打扫一下战场,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所有的弩矢全部捡回来。把尸体一把火烧了。”周阳深知保住弩阵秘密的重要性,决定毁尸灭迹。

这是在匈奴腹地,若是不把尸体烧掉,就会给匈奴的巡逻队发现,那样的话,军臣单于一定会猜到汉军使用了弩阵。

冯敬上前一步:“大帅。这些事就交给我来做吧。飞将军和程将军是猛将,他们去打左贤王吧!”

李广和程不识抱拳一礼:“多谢冯大人!”

“客气!”冯敬回礼,开始安排人打扫战场。

“出发,准备对付左贤王!”周阳手一挥,策马而去。

隆隆的蹄声响起。没多久,除了留下打扫战场的汉军,数万汉军消失了。好象他们根本就没有来过似的。

炽默

在战场以北三百里之地。一座座帐幕相连,一眼望去,不见尽头,这就是左贤王的营地。

就中一座巨型帐幕,帐顶一只银鹰,振翅腾空,似欲飞去,正是左贤王的大帐。

匈奴称贤为“屠者”以左为尊,左贤王是仅次于单于的二号人物。地位尊崇。可是,他的大帐也不能用金鹰。因为金鹰是单于的专用之物,大臣不能使用。

左贤王一颗光脑壳,头顶光溜溜的,只有后脑勺留有头发,披散下来,垂在肩后。踞案而坐,饮着马**,撕扯着羊肉,大口大口咀嚼,油水四溢,吃得好不快活。

一众将领下首相陪。个个饮着马**。吃着羊肉,很是痛快。

“大人,怎么停下来?”一个将领忍不住问起来。

“是呀,大人!”又一个将领附和,颇有些不满:“左大都尉是大匈奴的勇士,他率军南进,我们跟上,定能杀得汉人鬼哭狼嚎。”

“大人,快下令吧!”

众将叫嚷纷纷,说的都一样,要马上南下,去杀汉人。听他们言来,好象杀汉人跟屠猪宰狗差不多,不屑之极。

要是他们知道左大都尉部全军覆没,不知还有没有胆如此说话呢?

左贤王右手朝下一压:“你们别吵。听我一言。我总觉得不对劲,要出点事,是以,我不枰算紧跟,慢慢行军。”

“大人,你过虑了,大漠上是我们大匈奴的天下,哪有什么事?”

“汉人能把我们怎么样?”

众将又是叫嚷一通,不把汉人放在心上。

“闭嘴!”左贤王脸一沉,这一声喝,甚有威势,众将只好闭口不言了。

“昔年,我有这种感觉,我的三个箭术最精绝的射雕者给李广射杀。”左贤王脸沉似水:“这是昆仑神赐我神力,要我感知凶险。”

一提起信奉的昆仑神,众将再无没话可说了,只有任由左贤王去发挥。

“我杀了几十年的汉人,这是第二次有这种凶险感觉。”左贤王接着道:“左大都尉勇猛无敌,有他在,就不会有凶险。只要汉人一冒出来,我们就扑上去,把汉人杀光,这才叫万全之策。”

以左大都尉为饵,引诱汉军前来,等两部打得不可开交时,左贤王十万大军再压上去,一定是大获全胜,这主意绝对够高,众将齐声赞扬。

“左贤王不愧是大匈奴的屠者!”

“好算计!”

“呃这是汉人的兵法?”

“要打汉人,就得了解汉人!”左贤王颇有些自豪:“汉人的胆子是可他们的兵法还不错,学学何妨?”

端沁。美美的喝口马奶牟。声音陡然转高!“派出侦骑杳探左大都尉的行踪。一有消息,立即报来!你们,吃饱了,喝足了,把你们的弯刀磨快,莫要到时砍不动汉人的脖子!哈哈!”

“哈哈!”

一阵狂笑声响起,众将拍着案头,兴奋得眼睛都在放光了。

不得不说,左贤王的计算是不错,以左大都尉之勇猛。以他率领的匈奴精锐,就是与数万汉军遭遇,也能打上好一阵,足以把汉军拖累拖疲。到那时,他的十万生力军再扑上去,汉军腹背受敌,必然是瞬间崩溃。

左贤王不愧是匈奴的“屠者”真的是老谋深算。

可惜的是,他却不知道周阳统率下的汉军,已经改变了打法,充分发挥弩的威力,把左大都尉部给打得全军覆没了。

他更加不知道的是。周阳率领下的汉军正朝他扑来,此时此刻,数万汉军齐头并进,好象海潮一样在大漠上汹涌而来。

联炽默

“隆隆!”

这是汉军开进的声响。

此时的汉军。人人脸上洋溢着喜悦,不费吹灰之力把左大都尉一万人能打得全军覆没,没有一个逃掉,这是何等的振奋人心,只需要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周大帅虽然没有说向北行要做什么,这不用管,周大帅有命令,就有胜仗可打。到现在,与匈奴这几仗全走出自周大帅之手,你见过周大帅失手过吗?

伟大的统帅与一般将领的区别就在于,总是能获得胜利。周阳虽然离伟大的统帅还有很长的距离。至少这方面的天赋已经显现出来了。

说起打仗这事周阳就有些难以置信,万未想到自己竟然是越打越顺越有心得。早知如此,在另一时空就不去做商人了。改行做军人,说不定能成为一代名将。

周阳骑在马背匕,不住喘气,脸汗水,就是衣衫也给汗水浸湿了。**战马,毛汗珠,这天真够热的。

再一瞧身边的人,和他差不多。唯一与周阳不同的是。汉军人人乐开了花,笑呵呵的。而周阳作为统帅,只能短暂的享受胜利的喜悦,乐过了,就得马上筹划下一次大战。

这叫担子,统帅的职责。

“大帅,前面就是雀儿湖!”公孙贺前来禀报。

“雀儿湖?”周阳朝前一望,在目力所极处,果然有一处湖泊,正是上次深入匈奴腹地经过之地:“叫弟兄们在这里歇息!”

命令一传下,汉军停下来歇息。行军间的歇息,不仅仅是让人喘口气,更重要的是喂养战马,给战马吃草,给战马喝水。这些事,是每个精锐骑兵必须具备的本领。汉军做起来驾轻就熟。

周阳飞身下马,坐。建章军把战马牵去喂草料喂水。

取出地图,周阳查看起来。眉头紧拧着,这是周阳在思索的表情,公孙贺站在身后,闭口不言,以免打扰周阳。

过了一阵,周阳抬起头来,发现李广、程不识、公孙建、秦无悔他们早就站在身后了,静静的等着。

“大帅,在何处下手?”李广的快嘴走出了名的。

“就这里吧。”周阳指着地图道:“雀儿湖是很好的水草地。左贤王南下,必是要经过这里。我意,程将军率领你部兵马,在雀儿湖北扎营。挡住匈奴去路。”

“好主意!”程不识大拇指一竖。赞一句:“在大草原上行军,一定要有水草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在雀儿湖以北扎营,正好阻断左贤王的去路,他一定会与我大战。”

周阳的手指在地图上戈动:“左边是山,虽然距离远了点,有上百里路程。可是,百里之程。对于骑兵来说,不算一回事,两个冲锋的时间就到了。右边有一片低洼之地,也可以伏兵。唯一的缺点就是这里比较潮湿。”

“那才是伏兵的绝佳之处。匈奴万万想不到我们会把军队伏在如此不堪之地!”李广双手互击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伏兵嘛,就是要在敌人想不到的地方!此处绝佳!大帅,李广愿伏于此处!”

不愧是名将,一语切中要害,周阳在心里感慨一句:“那就辛苦飞将军了。此处潮湿。可能兄弟们会有怨言。”

“怨言?谁敢?我的大黄弓可不认得他!”李广右手一挥,气势不凡,声音很高,好象在唱歌似的:“要是能打胜仗,我天天埋伏在那里也愿意!”

汉军歇息之后,周阳传下号令,各自奔赴伏兵之处,隐藏了起来。

数万汉军在雀儿湖一带埋伏。要是左贤王一头钻了进去,必将损失惨重。那可是有上万架弩在等着他。

此战一开打,汉军弩阵的秘密必将不保。会为军臣单于知道。周阳手里只有数万汉军,而左贤王部却是十万,是汉军的两倍多,汉军只能重创,却不能象对付左大都尉部一样全歼,泄密是必然之事。

可是,要是能把左贤王部的十万大军打得没了战力。泄密也值了。

联炽

“得得!”

一阵急骤的蹄声响起,数骑匈奴侦骑正在奔驰。

正奔行间,为首的什长一拉马缰停了下来,不住抽*动鼻子。

“大人,怎么了?”有兵士不解的问。

什长仍是抽*动鼻子,一脸的疑惑,过了老一阵这才道:“你们闻见没有?有血腥毛,还有焦糊味。”

他一提醒,这些哨骑抽着鼻子噢起来,们三二知道,一噢卑一大跳!”真有……

“是这个方向!”一阵风吹来,血腥气更浓了,什长朝左手方一指。一拍马背:“走,去看看。”

哨骑策马急奔,奔出一段距离,血腥气和人肉焦糊味更浓了。

他们久历战阵,深知如此浓烈的血腥气和人肉焦糊味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死伤无数,更加惊疑起来。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左大都尉全军覆没的道口,只见遍地的红色,还有堆堆灰烬。

战场已经给汉军打扫过了他们把战场转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发一具尸体,不要说人尸,就是马尸也没有发现一具。

唯有地上的灰烬,说明了一切,那就是给人放烧了。

破碎的匈奴狼旗,说明这是匈奴军队。这么浓烈的血腥气,以及成堆的灰烬,说明这支军队人数不少,他们全军覆没了。

只有一支军队与此符合,就是左大都尉的军队。左大都尉向以勇猛著称,是单于的爱将,他的一万军队可以顶几万,要说他全军覆没,什长还真不相信。

可是,他把战场全部查过了,不得不确信,这支军队真的是全军覆没了。

要让一支上万的军队全军覆没,这需要什么样的手段?需要多少军队攻打?至少需要五六倍。甚至十倍的兵力。如此之多的汉军,想想就让人害怕,什长二话不说。跳上马背,催动战马,飞也似的去了。

要是去得迟了,给汉军的巡逻队发现,那可是要命的事啊。

他却不知,这一带早已没有了汉军,他就是大睡一觉也没有问题。

默炽

“隆隆!”

漫天的烟尘汇成了一朵巨大的乌云,向南飘来。

乌云下,是左贤王的十万大军在行动。排成数十个纵队,快速向南推进。蹄声如雷,溅起无尽的烟尘。

“有左大都尉的集息了吗?”

左贤王骑在马上,腰椅弯刀,眉头一皱,问询起来。

“回大人,还没有。”一个将军忙着回答:“派出去的哨骑差不多都回来了,没有发现左大都尉的踪迹,好象消失似的。”

废话!给汉军全歼了,能不是消失?

“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两天了吧左贤王的眉头皱在一起:“不会他杀到汉人的腹地去了?快,传令,全速前进!”

左大都尉武勇过人,他既是很好的诱饵。好的开路先锋。要是他杀到汉朝腹地,左贤王跟上去,必然会有不错的收获,此等良机,岂能错过。

他的命令还没有传下去,那个哨骑什长飞也似的冲到,远远就嚷了起来:“大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左大都尉全军覆没!”

“什么?左大都尉全军覆没?”左贤王听到他这辈子最搞笑的笑话,脸一沉,右手按在刀柄上,喝道:“胡说!左大都尉是大匈奴最勇猛的勇士,他的军队是大匈奴最善战的勇士。怎么可能全军覆没?就是遇到十万汉军,也拦不住他!”

按照以往的情况来推测,这没错。可是,周阳会按常规出牌么?遇到强弩,匈奴再善战,也是没用。

“大人,是真的?”什长急急忙忙的取出一面破碎的狼旗:“这是我们在战场找到的。这样破碎的狼旗很多,遍地红色,那是鲜血啊!还有,成堆成堆的灰烬,汉人把他们一把火烧成灰了,焦糊味在数十里外都能闻到

左贤王一用力,拔刀出鞘,一双眼瞪着什长,喝道:“你撒谎!”

什长看着抵在脖子上的弯刀,闪闪发光,不由得心胆俱裂,颤抖着道:“大人,要不是左大都尉。还能有谁呢?往南进军的,只有大人和左大都尉呀!”

这话提醒了左贤王,眉头猛的一挑。

什长说得没错,现在在南方的匈奴军队就他和左大都尉。他的军队毫发无损,那么只有左大都尉的军队了。要他相信左大都尉全军覆没。比登天还要难。可是。他都以死威胁了,什长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撒谎,那么,此事十有**是真的了。

那可是左大都尉,匈奴的第一勇将,那一万军队是匈奴最精锐的军队,顶得上数万大军,不要说他瞧不起的汉军,就是他的十局大军对上了,他也没有信心全歼,顶多重创。要是左大都尉打不过,他还不能逃吗?

问题是,左大都尉一万人一个也没有逃出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汉军是魔鬼!

左贤王不愧是“屠者”一想到此点,不免心惊肉跳,忍着心惊,详细询问一遍。当他知道是在道口中发现凌乱的蹄印,红色的土地,一切都明白了,那是左大都尉中计了,给汉军关门打狗了。

即使如此,出动的汉军也不少。汉人善长用计,要是他一个不慎,一头钻进汉军的埋伏,那可大事不妙。

没有了左大都尉这个诱饵,没有了左大都尉这个开路先锋,他此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为今之计。就是撤!

决心一定,左贤王传下号令,十万大军调头向北,仓惶而遁。

他们来得快,去得更快,没多久,十万大军就不见踪影了。

左贤王却不知,他开了一个先例。

数十年来,还没有匈奴给汉军吓退的,更何况还是年万大军。

吓退十万匈奴大军,足以让周阳自豪了!

第五十五章 豪言壮语

一头偏西,不再是正午那般烈毒,晒在身卜隐隐作疼周阳靠在树干上,嘴里叼着一棵草,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习习山风吹来,隐有凉意,不再是那般酷热,秋天到了,离秋后大战的日子不远了。

埋伏就是在枯燥中等待敌人的出现,既让人兴奋、期待,又是无,聊。不少汉军兵士找个阴凉地儿,倒头大睡。周阳百般无聊,就靠在树干上打盹。

身为统帅,要想和兵士那般痛痛快快的睡一觉,只能是梦想,就是睡着了,也要睁一只眼呢。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周阳睁开眼,是公孙贺和赵破奴他们大步而来。二人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必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周阳把嘴里的草茎吐掉,站起身。

“见过大帅!”赵破奴和公孙贺见礼。

“快说,什么事?”周阳一脸的严肃:“你们这般不痛快?。

“大帅,这能痛快吗?”公孙贺叹口气,迟疑了一下,这才禀报:“大帅,左贤王逃了”。

“到哪里了?啊!你说什么?逃乒。周阳以为自己听错了,嘴巴猛的张得老大。

“真的逃了!”赵破奴脸色非常难看:“大帅,是我亲眼见到的。本来,左贤王离我们只有一百里的路程了,只需要多半天就能进入我们的埋伏。可是,不知为何,左贤王竟然命令军队北遁了。”

赵破奴负责侦察,也只能远观,不能抵近,自然是不明白左贤王北遁的真正原因,是害怕撞进汉军的埋伏。

周阳宁愿自己的耳朵聋了,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把赵破奴的表情看在眼里,他说的肯定是真的,挥挥手,要赵破奴下去。

紧拧着眉头,周阳思索起来:“是哪里出问题了?有人泄密?。

“不可能”。公孙贺想也没有想,一口否决了:“为了保密,一进入山里,就不能出去。侦察都是建章军担任,我查过了,所有建章军都在。他们出动,至少是十人,要是有人泄密,定是逃不过他人的眼睛

周阳点点头,格入了沉思。

“大帅,左贤王才逃走没多久,我们追上去,还来得及公孙贺很是焦急的道:“要是把左贤王的十万军队给打得没了,秋后大战,于我们有莫大的好处

这是必然的,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周阳摇头道:“算了,不追了。我们的军队分散在百里范围内,重新部署。命令传达到,就要半天时间。要是左贤王逃得快的话,我们要追也追不上了

“可惜呀”。公孙贺知道周阳算计得很准。左贤王本来就和汉军有将近一天的路程,重新部署,传达军令,至少需要半天时间,这就是一天的路程了,追上的可能性很

“传令吧,收兵回去了周阳紧咬嘴唇。

这次出来,本是为了历练汉军。顺手把左大都尉的一万精锐给干掉了,可以说收获不错。

唯一遗憾的就是,让左贤王逃掉了。

这就是战争,总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完全按照构想发展,那不是战争,那是,只有家笔下的战争才是如此。

命令一传下,各部收拢,向汉境开去。这次打了胜仗,汉军士气高昂,军心大振,向汉境开进,就是回家,个个欢喜。

李广、程不识、秦无悔、公孙贺、公孙建、冯敬和周阳聚在一起,一边策马而行,一边研究这次问题出在哪里。

“左贤王怎么可能逃走呢?原委出在哪里?”李广两道剑眉拧在一起,出现一个淡淡的字。

这问题,众人一路走一路商议,却是没有结果。他们把泄密、叛变、漏洞各种可能性都想到了,却给一一否定了。

“百密一疏!百密一疏!”

周阳突然在马上大叫起来,猛敲额头:“我好糊涂!我好糊涂!竟然忘了此节!”

“大帅,怎么了?”程不识忙问道。

李广他们齐刷刷的盯着周阳,一脸的不解。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性让左贤王逃走,那就是左大都尉全军覆没的血腥气和烧尸体的焦糊味!”周阳一脸的惋惜:“左贤王肯定派有哨骑,给他们查到了

“这

李广他们彻底无语了。

这绝对是让左贤王逃走的唯一可能了。可是,一万具人尸和数千马尸,这一烧起来,要想不臭,要想不在数十里外闻到,那是不可能的。

一场大战下来,血腥气在数十里外就能闻到,谁有那本事让人不闻到呢?

“冯大人,你好糊涂!你怎么不派人守在那里呢?”李广的快嘴很有名,和他的箭一般快,冲冯敬埋怨起来了。

“飞将军说的是,是我疏忽”。冯敬使劲敲着额头,砰砰作响。

此时此刻,不要说敲额头,要是撞墙能撞得左贤王回头,冯敬毫不犹豫的会去做。

“冯大人,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哎!”李广真想好好落一通冯敬,可是,转念一想,这种事情谁会想得到?

血腥气和焦糊味在数十里外都能闻到,取使要派人守,那得多少人?再说了,谁会想到一向不把汉人放在眼里的匈奴竟然会望风而遁。

匈奴向来不把汉人放在眼里,即使匈奴知道左大都尉全军覆没了,按理应该扑上来大战。可是,左贤王性格谨慎,不愿步左大都尉后尘,马上开逃,这事,

“飞将军,别再埋怨冯大人。”周阳挥挥手,阻止李广再埋怨下去。

程不识却是另有说法:“大帅,这事我们要这么想:数十年来。匈奴向来不把大汉放在眼里,左贤王这一逃。可是破天荒的第一遭。匈奴已经破胆了,不敢再轻视大汉了!这比什么都强!”

这话虽然不乏自欺欺人之嫌,倒也听得。

打败匈奴和吓退匈奴,这气势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更何况,匈奴数十年不把汉朝放在眼里,如今他们也知道怕了,这说明,汉朝的气势已经起来了。

这可是根本。比打败左贤王更让人欢喜!

“有理!”

李广他们大声赞同。

“把左大都尉押来!”周阳一拉马缰停了下来。

左大都尼给绑在一匹战马上。半伏在马背上。建章军兵士牵着缰绳,把战马赶过来。

周阳一瞧,此时的左大都尉气色比起网给俘虏时好了许多,那是汉军给他止血医治伤口,让他恢复了不少生机。要把他献给景帝,当然不能让他死了。

“左大都尉。我原本想把你押到长安,献给皇上。只可惜。左贤王逃了。你就得代他死!”周阳声音冰冷。

“大帅,你不能杀他。”李广忙劝阻:“大帅,把他献给皇上。那才叫好呢。”

“把他押到长安,他还是会死。我要借他的人头一用,给单于送封信!”周阳眼睛好似利剑一般打量着左大都尉。

左大都尉向以胆量过人著称。可是。失败最能打击人,他如今生不如死,哪里还能有胆量?给周阳一瞪视,不由得汗毛齐竖。

“那你就去死吧!”李广改变的还真够快的,手起剑出,左大都尉的人头就搬家了。

李广猿臂轻舒,抓住人头,提了起来,只见左大都尉的眼睛不住转动。一脸的惊骇,嘴巴一张一阖,似要说话,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是不是讨饶?”李广笑着调侃一句。

程不识扯下左大都尉的裘衣。递到周阳面前:“大帅,你写吧。”

周阳接过,手一招,兵士一拉马缰,战马靠近,周阳用布片沾着无头尸上的鲜血,在皮裘上写了起来。写完之后,把布片扔掉。

程不识手一伸,就要夺过去观看,却给李广占了先,很是不满的道:“飞将军,你”

“手长就是好!”李广把过膝的猿臂一挥,颇有几分得意,在裘衣,仰天大笑,声如雷霆,远远传了开去:“豪言壮语!此语胜却千篇文章!”

程不识接过一瞧,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我敢说,单于得此信。一定会气得吐血!

公孙贺接过略,笑得眼睛都眯到一起了:“多少年了。大汉终于说出如此豪言!兵临龙城不远了!”

“斯言壮哉!”冯敬文人出身,掉起了书袋:“想当年,冒顿遗书谩高后。那是何等的让人气愤。如今。大帅此言一出,足以雪却此辱矣!”

刘邦死后,冒顿就给吕太后写了一封信。意思是说吕太后死了丈夫,郁郁不乐,冒顿久处大漠中。无甚乐事。愿与吕太后互惠,同得其乐。说白了,就是要和吕太后上床。

堂堂太后,受此之辱,那还了得?此信一到,整个汉朝喧然,樊哈更是大怒“愿得十万之众,横行匈奴中”

可是,当时的汉朝,国力不振,不能与匈奴开战。最后,只好采纳了陈平的建议,这事忍了。吕太后要张释之写了一封回信。很是谦卑。

这是汉朝的奇耻大辱,数十年来,从未让人忘记。

不是冯敬拍周阳的马屁,而是周阳所写。足以洗刷此辱。李广他们大是赞成,开怀畅笑。

“哈哈!”

欢笑声响成一片,含着无尽的畅快,比把左贤王十万大军给歼灭了更让人欢喜!

默默默

雁门,周阳的帅府。

此时的帅府里欢声笑语不断。是周阳和李广、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冯敬他们在饮宴庆功。

周阳头戴帧头,身着寻常深衣,一身的燕居之服。比起戎装在身,少了几许威风,却多了一股子轻松劲头。多了几许俊明,饮着美酒,吃着热汤热食,格外惬意。

行军中,只能饮马**,吃肉干,这热汤热食很少。

李广他们和周阳一般,一射燕居之服。李广连向来不离手的大黄弓也没有带,一双大手抓住一块兔肉,大口大口对付着。

“打仗虽然不能有美酒美食。却是让人痛快!不打仗了,有美酒美食,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程不识海吃山吞,大口饮酒,大口吃肉,大声说笑,好不快活。

“程将军此言不对。谁说打仗没有美酒美食?胜仗就是最好的美酒美食!”冯敬不愧人出身。想象力非常丰富。

“斯言壮哉!”

李广率先附和。举起酒杯:“程将军。罚!”

“罚就罚!”程不识非常痛快。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再罚!”

“你还真想得美呢!你饮酒,我给你递杯?”李广不干了。

又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众人一边调侃,一边痛饮。真是快意,周阳大是欢畅。

吃饱喝足以后。程不识问道:“大帅,接下来做什么?秋季已经到了,匈奴马上就要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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