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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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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下这时刻,对大帅,对公主,还有灵儿姑娘来说,极为难得,若是大帅不愿去赴宴的话,在下倒是可以代为向皇上推辞。”

周阳这举动,肯定有人会骂他是儿女情长,却是人之常情,很是温馨。赴宴又不是上战场,可去可不去,能推掉最好。若是上战场的话。周阳早就披挂上阵了。

“那就有劳春公公了。”周阳想也没有想,满口答应。

“何必呢?”南宫公主也是不愿周阳就此离去,尽管只是一阵子,这话说得很无力。

周阳宁愿辞宴,也要与二女在一起,这让张灵儿倍加感动,俏媚眼瞄着周阳,满是幸福。

“那存下告辞了。”春陀冲周阳行礼告退。

春陀一去,南宫公主和张灵儿二女笑作一团,打量着周阳,一脸的满足。

炽众

未央宫,宣德殿,酒宴早就摆好了,景帝他们在坐,只差周阳一人。

周阳今天乍得喜讯,在府里呆的时间长些,众人能理解。毕竟,这些大臣大多是过来人,有过类似的经历。深知此讯对周阳的重要性。更别说,征战归来的将士们,最是依恋的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而不是金山银山。

春陀快步进来,直奔景帝而去。

“春陀,周阳呢?”景帝很是惊异的打量着殿门口,却没有发现周阳。

“皇上,大帅府里有事,脱不开身。”春陀尖细的声音响起。

哼!”景帝冷哼一声,脸上却是带着笑容,那不过是例行之事罢了:“周阳也真是,竟敢不来赴宴!太不成话了!”

周亚夫听在耳里,惊得差点跳起来。

“皇上春陀快步过去,来到景帝身边,在景帝耳边轻语起来。

“叶!”景帝含在嘴里的茶水喷得老远,一脸的亲切笑容,问道:“真的?”

春陀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春陀,这话就烂在你肚子里,不可为他人道。要不然,休怪联惩处你!”景帝脸一肃。

诺!”春陀忙应道。

“周阳府里有事,脱不开身,就不用等他了。来,我们饮着!”景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很是享受的眯起了眼睛,脸上泛起了亲切的笑容。

众臣看在眼里,大是惊异,发生何事了,让景帝如此欢喜?庆功宴固然让人欢喜,还不至如此呀。

第三十一章 破击匈奴

群臣倒是好奇,却也不好问,只能闷在心里边…忐忑不安,一直到酒宴结束,景帝也没有不悦的举动,看来春陀说的是好话,而不是坏话,这才安下心来。

酒宴结事之后,群臣告退。景帝的兴致不减,冲刘彻一招手:“太子。过来。”

“父皇,你召儿臣有何事?”刘彻忙上前见礼。

“父皇心里欢喜,你就陪父喜走走。”景帝笑着站起身。

“诺!”刘彻应一声,扶着景帝,出了宣德殿,在皇宫走动。

走了一阵,刘彻有些好奇,问道:“父皇,儿臣有一件事,甚是好奇,不知可不可以问?”

“你是要问周阳府里的事吧?”景帝打量着刘彻,一脸的笑容。

“是的,父皇刘彻点头,道:“这庆功宴,本为将士们收东胡而设,姐夫却没来,除非姐夫府里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屁的事情!”一向文雅的景帝竟然爆粗口了:“他那是儿女情长,舍不得离开他那两个娇妻。”虽然是在爆粗口,景帝脸上的笑容却是叠了一层又一层,欢喜得紧呢。

周阳的娇妻是南宫公主。是景帝的爱女,周阳如此多情,那是南宫公主的福份,景帝这个做父亲的,欢喜还来不及,哪会怪罪。

“啊!”刘彻很是意外,大是惊讶。

“太子,你知道吗?”景帝抿着嘴唇。强忍着笑:“春陀去传周阳,正好撞破周阳的好事。他呀,正在给你姐,联的女儿,喂菜呢。呵呵”。作为父亲,景帝很是代南宫公主欢喜,发出一长串畅笑声。

“真的?这个姐夫,哈哈!”刘彻也笑了,旋即脸一肃:“今儿这庆功宴,与其说是为将士们而设,不如说是为姐夫而设,正是姐夫大出风头的良机。姐夫宁愿与姐姐相聚,也不愿赴宴,这足以证明姐夫心胸坦荡。没有出风头的心思,值得信赖。”

“嗯!”景帝脸上的笑容消失,一脸的肃穆,点头赞同道:“你说得对。周阳已经建立了很大的功勋,将来破击匈奴,他会立下更大的功劳,说不定会功高震主,引来猜忌。若是他爱出风头的话,用得差不多,就把他罢黜了。如今看来,他没有非份之念,可以安心的使用。”

“谢父皇教诲。”刘彻笑道:“姐夫不是那种人。姐夫胆子大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可他懂得分寸,他就是立下天大的功劳,也不会有悖逆之举。”

“你真是这么看的?”景帝猛的立定身,打量着刘彻。

“儿臣句句属实。”刘彻忙肯定。

“那就好!那就好!联就放心了!”景帝笑得特别欢畅:“联的儿子和联的女婿合得来,大汉必将开创一个空前绝后的盛世!呵呵”。

炽默

当天晚上,庆功宴之后,周阳府里热闹非凡,贺客盈门。周亚夫自是不用说了,庆功宴一完,立即赶了来。此时的周亚夫,虽然还没有做上大父,却也是一颗大父情怀,万分欢喜,来到破虏侯府,笑得一张嘴哪里合得拢。

李广、程不识、卫青这些将领,与周阳一起出生入死,交情极好,周阳即将做父亲,他们哪能不赶来道贺的。

李广更是叫着嚷着,要是生胖大小子。就教箭术。程不识就取笑他,周大帅的兵法可比他的箭术更了得,箭术再好,也是杀不了多少敌人,兵法是万人敌,学会了兵法,可以统兵上战场,子继父拜

这是调侃,李广当然不会生气,反而大乐。

张不疑、张辟疆、张通自然是要赶来的。张灵儿深得张不疑欢心,张灵儿成亲之时,张不疑没有现身,一得到这消息,早就想赶来了,只是庆功宴他也有份,不得不暂抑此心。

对张灵儿这个侄孙女,张辟疆也是疼爱,虽然他还没有正式与张灵儿相见,毕竟暗中观察过张家的情形,对张灵儿是了解的。自己快做曾叔祖了,张辟疆哪能不来的。

本来,景帝还想和张辟缰好好谈论天下大事,考虑到他数十年没有回家,只能把这事往后推推,让他先与家人团聚。

张通自是不用说了,既是大舅子,还是周阳的部将”必定要来的。

张家亲人团聚,张灵儿激动难已,又怕动了胎气,不敢过于激动,可就难受了。这一闹,直到深夜,方才各自安歇。

接下来的日子,仍是喜庆的日子,汉朝要欢庆数日的。这数日里,周阳能推便推,推不过了。便去露露面,随即闪人,与南宫公主和张灵儿聚在一起。三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便是孩子的问题,生男还是生女,象周阳还是象南宫公主,还是象张灵儿”

孩子,是父母永远的话题,三人说着、憧憬着、乐着,有些话已经说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再次说来,仍是那般让人温馨,百听不厌。

这几日,是周阳来到汉朝,过得最轻闲、最温馨的日子。来到汉朝好几年了,绝大多数时间是军务缠身,忙里忙外,就没有轻松的时候,这种生活真是让人怀念。

汉朝正处在破击匈奴的关键时期,周阳这个名将,至关重要他的好日子很快。随着欢庆!后的大朝到来。周阳不得不重拾心情,凹到破击匈奴的事务中去。

大朝这天,周阳起了个绝早,南宫公主和张灵儿早就起来,挺着个大肚子,为周阳忙碌。

周阳是一个劲的担着心事”丁嘱她们小心些,不要动了胎气。明知道这不会,可是,仍是担心,这就是为人之父的责任。

穿戴整齐,周阳骑着追风驹,带了几个亲兵,赶毒未央宫。一利未央宫,只见人头攒动,百官络绎不绝,进入未央宫。

东胡已收。汉朝与匈奴的大战时机来临。景帝自然是要举行大朝会。统一朝臣的认识,要把整个朝廷引导到战争轨道上来,方能与匈奴决一死战。

在长安的官员,尊者三公九卿,卑者郎官,悉数赶了来。

“见过大帅。”周阳刚刚到来,群臣忙着与周阳见礼,周阳回辛山

周阳虽是名震天下的大帅,却没架子。对人和气,群臣愿意与周阳亲近,围在周阳身边。

“见过大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快步上前,冲周阳见礼。

周阳一瞧,原来是窦婴。窦婴自从数年前给景帝罢黜之后,闲居在家,很少参与朝会,就是朔望大朝,能推的便推,已经数年未与周阳见面了。

“原来是窦大人!见过实大人。”周阳忙还礼。周阳和寰婴之间。有些小过节。不过,那是小事,时隔多年,周阳当然不会记在心上。

“大帅,了得!”实婴的大拇指竖到天上去了:“这才几年时间,大帅就为大汉营造出了如此有利的局面,窦婴佩服!”

他对周阳本来就很佩服,周阳收了东胡,为汉朝打造出了非常有利的战略态势,他哪能不心悦诚服的。

“室大人误矣,不是在下为大汉营造出如此有利局面,是皇上。”周阳笑着纣正一句。

窦婴这句恭维话虽是出自真心,却有些语病,要是给别有用心的人听见,一定会生出事非。簧婴醒悟,忙道:“大帅说的是,在下糊涂了!糊涂了!”

“寞大人,请!”周阳侧身相请,与窦婴一道进入未央宫。

窦婴虽是赋闲在家,却是苍老了许多,走路有些举步维艰,周阳忙扶着他。周阳是名震天下的名将,能得周阳亲手相扶,那是何等的荣耀,窦婴惊喜不已,连道不敢。

一众大臣着在眼里,艳慕在心头,恨不得自己早点老去,好得周大帅金手相扶。

两人相携,进入宣室殿,只见殿中济济一堂,已经有数百人之多了。后面的还在到来,今儿这朝会,参与的大臣不下千人之多,这在汉朝历史上,却不多见。

周阳放眼一望,发现不少老熟人,许昌、庄青翟也来了。这两人畏惧匈奴如虎,不知他们今儿又会有何高论?

朱买臣和严助也回来了,二人忙和周阳见礼。朱买臣和严助,一直在百越之地,很少回长安,这次是奉景帝旨意,赶回长安的。汉朝马上就要与匈奴进行生死大战。朱买臣和严助才智不错,通晓军政事务,自然是要听听他们的意见。

朱买臣仍是那般苦哈哈样儿。站在那里。就象一拨夫,可是更加精明干练了,看来这几年历练得不错!

严助儒雅依具,却多了一股精明之气。

群臣脸上洋溢着笑容,说得最多的便是打匈奴一事,殿堂之中,嗡嗡作响,讨论得正激烈。周阳听在耳里,感慨在心头。想当初,周阳初列朝堂之时,群臣一提起匈奴,便是畏之如虎,张口闭口,便是送妇人,行和亲之策,就没几人敢说与匈奴打上一仗。

如今,一切都变了,再也没有人提和亲之策,送妇人之事,一提起匈奴,便是“匈奴二十万大军打不过我们十万,我们用一个换匈奴五十个,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变了,变了,全变了!”窦婴感慨一句:“许大人,庄大人,数年前,你二人极力主张行和亲之策,送妇人,可曾想到有今日之盛?”

许昌和庄青翟二人是“主和派”的头头脑脑,畏匈奴如虎,寰婴如此相问,那是不给他们面子,让他们难堪,二人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对匈奴,刀箭最管用。行和亲,送妇人,是换不来笑脸的!”寄婴依旧感慨不已。

许昌、庄青翟二人听在耳里,恨不得有个地缝,立时钻了进去。群臣讥嘲的目光,好似利剑一般,真是让人难受啊。

周阳来到武将班列,站在上首。李广、程不识、卫青、张通他们紧挨着周阳站着。周阳看见张不疑也来了,不由得大是诧异,转念一想,这应该是景帝的特旨,要不然依他布衣之身,不可能列于朝堂之上的。

周亚夫、主父偃、申公、董仲这些重臣都在,就缺少一个人,那就是张辟疆。张不疑都来了,张辟疆不可能不来,他人到哪里去了?

周阳真想问问张不疑,可是,没机会了。只听春陀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列位臣工早朝!”

景帝身着皇袍,头戴通天冠,大袖飘飘而来,脸色肃穆,穆穆天子之威跃然而出。

酬彻紧跟在景帝身辟翟与大午刘彻并肩而来巩…,酬袭寻常深衣,大袖飘飘,一股飘然出尘之气,让人不敢轻视。

张辟缰参加了庆功宴,他的身份还没有公开,群臣大是惊讶,这介。布衣是何等样人,竟然为景帝如此礼遇。可是,张辟疆气度非凡,迥异常人,群臣也不敢小视。

“参见皇上!”

群臣见礼,声音洪鼻,好象洪钟大吕在轰鸣一般。

这不过是例行礼节,景帝不知道听过多少回了,以前根本就不在意。今天却是听得很是享受,眯起了眼睛,微微点头:“你们的底气是不是很足呀?”

群臣不明景帝话中之意,不知如何回答。不由得愣住了。

只听景帝接着往下说道:“联的底气也很足!联做皇帝多年。在这里,无数次接受过你们的朝见,可是,就没有今儿这般的底气!在那时,匈奴横行,一提起匈奴,你们张口闭口匈奴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可以在马背上过一生,骑射了得。来去如风,今日在东,明日在西,即使大汉壮如牛,也是没用,无法与匈奴这个影子作战。”

群臣中,有不少人以前就是持这种观点的,不由得低下了头颅,一脸的羞愧之色。

匈奴如影子,即使汉朝壮如牛,也无法与匈奴作战,这是许昌的论调,今天给景帝引用,他是恨不得马上开溜。

“时至今日,你们还有谁敢再说匈奴不可战胜?”景帝的声音徒然转高,右手重重挥下,虎目中精光四射。从数年前,到眼下,短短数年时间,匈奴两次大败于汉朝。数年前那一战,汉朝虽然取得了胜利,却是胜得极为艰难,周阳为那一战绞尽了脑汁,说匈奴强横,还靠谱。而刚刚过去的一战,汉军压着匈奴打,打得匈奴毫无还手之力,匈奴仍是那个匈奴,却是强横不复存在了。并非匈奴变弱了,相反,匈奴推行汉朝兵法,变得更强了,可是,他们取得的进步,和汉军比起来,微不足道,汉军已经强横到了令匈奴仰视的地步。

在如此情形下,匈奴已经成了弱者,谁敢说匈奴不可战胜?

李广、程不识他们这些武将,昂起了头颅,挺起了胸膛,自豪之极,那是他们用性命拼搏出来的!

景帝的目光停在许昌、庄青翟身上,问道:“许昌,庄青翟,你二人以前一提起匈奴,畏之如虎,如今,你二人有何感慨?”

二人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终于明白。景帝特旨要他二人上朝的用意所在。他二人原本以为景帝要重新启用他们,不敢奢望做承相,做上九卿高位不是问题。他们错了,景帝是要他们做“反面教材”

“皇上,皇上”二人嘴巴张了半天。除了这两个字以外。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了。

“说吧,联听着呢。”景帝微微颌首,眼睛一眯一眯的,甚是享受:“以前,联在这里,无数次听过你二人为匈奴壮胆。

此时此刻,联仍是想听听你们如何为匈奴壮胆。”

大势已经变了,汉朝破击匈奴的时机成熟了,许昌、庄青翟二人哪敢再为匈奴说话,就是半个字,他们也不敢说。

“皇上,臣知罪!”二人唯有叩头的份。

“咚咚!”二人的叩头声非常响亮,额头上红了,青了,出血了。

景帝却是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二人,并没有叫停。直到了过许久景帝这才道:“够了!口头。不死匈奴,联还要议打匈奴呢,别浪费联的时间了。”

许昌、庄青翟二人叫苦不迭,这明显是要让他们难堪,他们左右不是人,唯有颤颤兢兢站到角落的份。

景帝瞄了二人一眼,这才坐到宝座上。扫视一眼群臣,道:“你们适才在殿里议论打匈奴的事,你们说对了,联今日把你们召集到这里,就是要商议这件事。你们都给联听好了,从今日起,大汉要全力以赴,准备破击匈奴!”

“破击匈奴!”

殿中群臣挥着胳膊,扯着嗓子,大吼起来,声浪直上云霄,震得宣室殿嗡嗡作响。

自从汉朝创建以来,就给匈奴压着打。平城之耻,高后之辱。不过是无数屈辱中最让人难忘的罢了。匈奴强加给汉朝的耻辱何其之多葵竹难书。

和亲之策,虽是权宜之计,合符当时的情势,可是,这是华夏数千年历史上最为屈辱的一页。自从三王五帝到如今,就没有一个王朝靠送妇人换取和平的,这是对华夏尊严的挑战。

一桩桩,一件件耻辱,让无数的热血志士痛心,大声疾呼“破击匈奴”可是,情势逼人,汉朝国力未复,汉军不具备追入大漠的能力,这只能是激励人心的用语,不是现实。

如今,破击匈奴已经是眼下的当务之急。各种条件已经成熟了。群臣热血激荡,尽管他们中有不少人以前畏惧匈奴。

“破击匈奴!”

如雷的吼声在未央宫中回荡,响亮异常,雄壮豪迈,良久不绝,这是汉朝历史上的第一次!

第三十三章 墨家城堡

河套兰地。,周阳微觉惊讶,刘彻纹看法和周阳不谋凹删六周阳当日与张辟疆商议时,就提出,要破解匈奴避而不战的毒计,就得从河套之地着手,没想到,刘彻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眼光。

张辟疆看向刘彻的眼中小大是欣赏之色。刘彻十四五岁,就有如此眼光,年岁再大些,经过历练之后,那是何等的了得”必将是大放异彩。

汉朝如今的情势大好,再有一位了得的皇帝,再加上有周阳、张辟疆、主父偃、申公、董仲舒、卫青这些文臣武将,汉朝必将是鼎盛之局。

这种盛世,一千年也难得出现一次,这是何等的让人期待。

刘彻眉头一挑,接着道:“前朝之时。始皇欲对河套用兵,收复河套之地。可是,朝中反对的人不少,就是承相李斯也在反对,还说什么河套是苦寒不毛之地,得其地不可以耕,得其民不可以战,不过是劳民伤财罢了。李斯所言是收复河套之地的困难,他却没有看到河套之地对于华夏的重要性。”

微一停顿,声音略高:“河套之地离关中只有七百余里,以匈奴骑兵的膘锐便捷,不过三两日便可进抵关中,到那时,咸阳震动天下不安,是莫大的损失。正是因为如此,始皇决心出兵河套之地,这才有蒙恬大败匈奴五十万之众于河套之事。”

这是史实,正是因为河套之地太重要了,秦始皇这才力排众议,决心出兵,众人不住点头,暗中称赞。

“河套地处大汉与匈奴之中,若大汉拿下河套,无异于把利剑对准了匈奴腹地刘彻有些兴奋了:“中行说一定是想,如今的大汉没有实力追入漠北,匈奴放弃龙城,就可以高枕无忧,他错了!只要拿下河套之地,大汉退可守,进可攻,即使追入漠北,攻击匈奴的祭祖圣地狼居胥山也不是问题

话说到这份上,结论已经不言自明了,到那时,匈奴就是想避而不战也是不行了。拿下河套之地后,汉朝就有了逼迫匈奴打一仗的本钱,打不打由不得匈奴,得由汉朝说了算。“呵呵”。景帝拈着胡须,打量着刘彻,极是欣慰,问道:“张辟缰,你以为呢?”

“皇上,前些时日,臣与大帅在东胡计议,和太子的说法一般方,二张辟疆满脸笑容。

“周阳,是真的吗?”景帝看着周阳。

“禀皇上,是真的周阳肯定一句。

“太子,你用心思索,很好很好!卫绾这个太傅不错,不错”。景帝赞不绝口。皇帝嘛,最让他开心的,不是建功立业,而是后继有人,江山才能传下去,才会发扬光大。刘彻小小年纪,他的见识竟然与周阳和张辟疆不谋而合,还有什么比这更让景帝欢喜的呢?

“谢父皇夸奖,儿臣还有很多东西要学。”的彻谦逊的道。

“你们二人计议,不会只有这么一点吧?把你们的想法说说景帝可不会错过听取周阳与张辟缰看法的机会。

“皇上,拿下河套之地后,往北可以攻击漠北,往南,大汉可以趁势收复河西走廊,还可以进军西域,把匈奴的土地全给收了张辟疆的声音有些高,这可是开疆拓土的大事,想想就让人激动的事儿。

“收河剥收西域?”景帝的眼睛猛的瞪大了,精光四射。开疆拓土,是帝王最向往的事情,河西和西域之地可不

“皇上,臣以为,收取河套之后,赶紧筑城。”主父偃开口了:“要知道,乞丐打狗,尚须找一墙角作依托,若不在河套筑城,河套之地再好,也难以发挥效用。”

这话说得很对,华夏的依托就是城池。可以在城池里积蓄粮草军械,若无城池,即使汉朝收了河套之地,也不过是得到一块不毛之地。不能发挥其战略价值。

在历史上,卫青收复河套之地后,群臣沉浸在喜悦中,主父偃就提出要在河套筑城,把河套之地的战略价值发挥到最大。承相公孙弘极力反对,主父偃一连提出了十个问题,公孙弘一个也答不上,只得不再反对,筑城之事方才成行。

汉朝筑成的城池,叫朔方,其遗址至今仍存。漠北大战时,大量的汉军就是从这里出发,踏上了远征漠北。给匈奴致命一击的征程。假使没有主父偃的提议,若是汉武帝没有采纳他的建议,而在这里筑城的话,漠北决战汉军未必能胜利,更有可能,根本就不可能发起。

“嗯!”景帝点头,道:“始皇就准备在河套筑城,却是因为前朝覆灭,而未能成行。此事非常重要,关系华夏北疆的安危,一定得做好准备,一旦拿下,马上筑城。张辟疆,这事,你要多费心了

“诺!”张辟疆欣然领命,道:“即使击破了匈奴,这城池依然可用。一旦北疆有事,夫汉之军可以从这里快速出动,奔袭大漠。”

大漠太大,若是没有城池作为依托,即使汉朝把匈奴给灭了,收了大漠之地,也不能稳住,这城池是必需要的。

“说得有理!”景帝大加赞同,看着周阳,问道:“周阳,你这介。大帅,统兵的将领,不能一言不发吧?说说你的看法。”

“皇上,太子所言实是稳妥之策,臣要说的是一

“险策?何为险策?”景帝眉头一挑。有些诧异。

不仅景帝诧异,就是张辟疆、周亚夫、申公他们也是惊讶不已。打量着周阳,静等他的解释。

在众人的惊疑中,周阳道:“臣的意思,除了收复河套之地的准备外,还要做好随时出击大漠的准备。一旦匈奴疏忽,亦或出现意外之事,促成契机,大军立即出动,直奔大漠而去,给匈奴沉重一击。”

“对!对!对!”景帝大加赞成:“是得做好这准备。战场上,瞬息万变,谁也说不准。什么时间就有战机了,若是不做好准备,就是有战机也没用。周阳,这事就交由你了。”

“诺!”周阳欣然领命。

两策并用,有机会立即给匈奴沉重一击,没有机会,就行稳妥之策,按部就班的来收匈奴土地,削弱匈奴。逼使匈奴决战,这的确是汉朝对付匈奴的最好办法了。

景帝非常欢喜,和众臣接着商议。大的谋发已经定下来了,接下来商议的主要是一些细节、协调问题。这一商议就费时极长,直到天黑时分,方才商议完。

景帝要周亚夫他们退去,留下周阳和张辟缰二人,还有太子刘彻,四人坐在一起。

景帝先是打量一阵刘彻,再看看周阳。大是欢喜。儿子聪明英武,后继有人,女婿能征善战,对南宫公主很好,好得让他都有些眼红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景帝欢喜的呢?

“呵呵!”景帝拈着胡须,笑得极是欢畅:“周阳,你听说过鬼门吗?”

“鬼门?”周阳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些不解。

“他就是鬼门的传人。”景帝朝张辟疆一指:“鬼门并不是什么歪门邪道,而是因为鬼谷先生隐居的地方而得名。”

“哦!”周阳恍然大悟,原本张辟缰是鬼谷子的传人,怪不得如此了得。

鬼谷子的名气非常大,他本人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就是在两千多年后的今天,其名声依然很大,一提起他,人们就会竖大拇指。

鬼谷子本人并未出仕,而是隐居鬼谷之地,调教弟子,商鞍、孙,脑、庞涓、张仪、苏秦皆是他的弟子,这些弟子纵横天下,战国之世为之风云变色,那是何等的让人感叹。

“鬼门最大的特点,便是培养人才。”景帝笑着道:“鬼门底蕴深厚,鬼谷先生在战国之际调教出了商鞍、孙脑、庞涓、张仪、苏秦这些人才,张辟缰这个鬼门传人为大汉培养了主父偃、申公、董仲舒、朱买臣、严助、公孙弘这些人才。哦,还有一个人才,就是东方朔。”

“东方朔?”周阳大是惊讶,到如今。朝堂之上,汉武帝一朝的名臣几乎全现身了,就差东方朔了。周阳一直在奇怪,东方朔在哪里去了?原来他就是张辟疆的弟子,那咋。小朔子”早就见过面的。

景帝不提,周阳还真是想不到,那个骗人钱财的小朔子,就是大名鼎鼻的东方朔。

“东方朔如今在谋发大事,等你兵临河西之时,就会遇到他。”景帝笑着,道:“在战国之世,与鬼门并称天下显学的,便是墨家。”

“墨家?”周阳对墨家当然不陌生,小孔成像便是墨家祖师墨子的贡献。

“墨子主张非攻兼爱,而战国之时,诸侯力征,战乱不断,百姓苦战国苦不堪言。”景帝接着道:“墨子为了平息纷征,招蓦天下志士,教以他们强身健体之法。要他们去平息天下战乱,凡有敢擅自征伐者,必遭墨家剑士追杀,即使列国诸候也不敢搂其锋芒。这些墨家剑士,便是赫赫有名的政侠。在当时,政侠一出,四方云动,轰轰烈烈,诸侯震恐。”

政侠之名,周阳是听过的,却不知竟是出自墨子之手。连列国诸候都得惧三分,可见墨家剑士有多厉害了。

“商鞍在秦国变法,秦国由是变强。可是,商鞍的变法,主要在于奖励耕战,废井田,开阵陌,这与墨家的主张不符,墨家剑士大举来袭,商鞍差家剑士之手。”景帝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墨子固然悲天悯人,可在这事上,却不如商鞍了,远远不如。阵阱井田,千年不易,光是井田中的阵陌便占去不少土地,还不如废了的好。孝公为此,只身入墨家,与墨子辩论,说服墨子,墨子转而支持秦国变法,商鞍变法方才成功。”

景帝打量一眼张辟缰,道:“还是你来说吧,你这个鬼门传人,比联更熟悉这些轶事。”

“诺!”张辟疆也没有推辞,应一声,为周阳说起了墨家秘事:“墨子辞世后,墨家由禽滑厘,邸陵子诸人执掌,仍是风光了一段时间,可是,已经不如墨子在世之时了。从此以后,墨家越来越式微,曾经让诸侯畏惧的墨家剑士已经为人遗忘。可是,政侠并未绝迹,仍是在世,为千古名士守护一方净土,称为“万古堂”就是墨家总院所在地,处于神农大山中的墨家城堡。”

“墨家城堡?”周阳第一次听说,很是诧异。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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