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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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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首领已经够吃惊的了,可是,让他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
就在汉军骑兵朝乌桓军队后背扑去的同时,汉军在周阳的指挥下,迅速向两翼延伸,呈一个巨大的半月形。对着乌桓军队围去。
周阳打定主意,要把乌桓军队围住,达到全歼的目的。
立威,就得杀戮,就得流血,只有杀够了人,流够了血,才能达到震慑东胡各部的目的。当日杀掉数万不愿归降的东胡人,那不是震慑。那是弹压。这可是十几万乌桓军队,一旦给汉军碾成碎片,对东胡各部的震慑力是相当大的。
是以,周阳决计不会让一个乌祖兵士逃掉,要把他们全歼了。在骑兵出动的同时,汉军就开始做包围圈了。
这包围圈做得相当顺利,凡上挡在汉军延伸路上的乌祖兵士全成了汉军刀下亡魂,根本就没有阻挡住汉军的延伸。
等汉军骑兵合拢之后,汉军的包围圈已经成形了。
“大王,不好,快退!,小陆离乞率先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滚圆,打量着围拢上来的汉军。
以汉军强悍的战力,一旦给汉军包围了,乌桓军队必然是全军覆没。乌桓首领原本以为,以他十几万军队,纣缠汉军一天不是问题,可是,如今他没有这想法了。一旦落入汉军包围之中,他能不能撑上半天都成问题。
“快退!快退!”乌桓首领大吼着。猛拍马背,试冉冲出去。
可是,不计其数的乌桓兵士给汉军象赶鸭子一般赶过来,密密麻麻。比起地里的麻杆还要密集,不要说冲出去,他连前进一步都很难。
“让开!让开!”乌桓首领大吼着。
他吼得山响,可是,两军厮杀的声弃是何其之大,谁听得见?根本就没人理睬他。
实在没办法。乌桓首领拔出弯刀,对着挡在身前的乌扭兵士就砍了下去。他一砍不要紧,他身边的亲卫也挥着弯刀砍杀起来。
他们一砍杀,那些走投无路的乌桓兵士挥着弯刀应敌,与他们杀作一团。
乌桓兵士原本就心惊胆跳,苦思逃命之计,却是万般无奈。有了乌狂首领的示范作用,谁还客气,挥着弯刀乱砍乱杀起来。
于是乎,汉军的包围圈还没有合拢,乌柱军队反倒是自相残杀起来了。
一开始。不过是水中的涟漪。砍杀的人不多。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互攻杀的越来越多,迅速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汉军的包围周已经合拢。一个巨大的包围圈,把十几万乌枝军队围在中间。
兵法有云:倍则围之。意思是说。要想围住敌人,你就需要比敌人多的军队,要不然,别想围住敌人。要是兵力不足的话,你可以腊助有利的地形达到包围敌人的目的。
乌狂有十几万军队,而汉军只有十万,从兵力上来说,还不如乌祖多。却把乌桓军队给包围了,堪称一个奇迹。
汉军之所以能做到此点,那是因为乌狂军队的战力不行,汉军开始包围时,乌桓军队根本就挡不住。汉军就象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非常迅速,迅速得乌桓军队想逃都来不及。
若是乌祖十,狗战力稍强。能阻挡汉军一时二会有很多乌桓军蜒泄必夫问题是,乌桓军队没那实力,最终就成了眼下这局面:十万汉军把十几万乌框军队给包围了!
“完了!完了!”望着铺天盖地般围上来的汉军,乌桓首领只觉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汉军就象涌动的海潮,他们所过之处。地上必是不计其数的碎肉。在沉重的陌刀面前,乌桓兵士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变成碎肉。此点。毫无悬念。
更多的乌祖军队向着中心退却。十几万乌桓军队,虽然战力太差,毕竟人数太多。汉军杀掉的不过三两成小更多的给驱赶到中心去了。
此时此刻,包围圈中的乌桓军队就象堆起的柴禾似的,人挨人。马碰马,人马相连,要想转个身都很困难。
“杀!”
云车上的周阳大吼一声,右手重重挥下。
“咚咚!”
如雷的战鼓声中,汉军爆发出惊天的怒吼:“汉军威武!”
雪亮的陌刀高高举起,狠狠劈下。每一次劈下,就象巨石砸进湖面。会出现一个大洞。地上出多出无数的碎肉,残缺的肢体,碎裂的内脏,乌桓兵士的身体、肠肠肚肚断成一截截”
“嘣嘣!”
强劲的弩机声,震得人耳膜隐隐生疼,铺天盖地的弩矢出现在空中。对着乌桓兵士射去。
密集的弩久,就象蝗虫遇到庄稼一般,贪婪的收割着乌柱兵士的性命。凡弩矢过处”必将出现大片大片的空洞。一座座尸山给堆叠出来。
弓箭手、轻步兵也没有闲着,对着乌桓兵士大开杀戒。
此时,乌狂兵士太过密集,不要说杀,就是扔根竹竿,也会砸倒一大片。在汉军尽情的屠杀面前,乌狂兵士是成片成片的倒下。
汉军已经不能叫军队,这是一台无情的绞肉机,在收割宴命。在肆虐!
空气中的血腥气浓烈异常,让人肠胃翻滚。
挤在远处的乌桓兵士,每当看见高高举起的陌刀,瞳孔忍不住就要收缩。虽然是劈在同伴身上,离自己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可是,那感觉就跟劈在自己的心坎上似的。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乌桓首领彻底傻眼了。
乌狂兵士太过集中了。他是杀不胜杀。即使他和他的亲卫用出吃奶的力气,要想杀出一条血路,那也的费时很长,那还是乌祖兵士伸长脖子给他砍的情况下。更别说。不甘心就戮的乌桓兵士还在奋起还击。
再说了,即使他杀集一条血路。冲到前面去,那又有什么用呢?那里可是有不计其数的汉军,正象农夫收割庄稼似的,在收割着乌桓兵士的性命,他能冲杀得出去么?
在这种情形下,谁能不傻眼?
唯一还能保持清醒的就是陆离乞了。他心中之震惊远非笔墨所能形容。脸色苍白,身子不住打颤。可是,他还能强迫自己勉力保持镇定。筹思脱身之计。
左思右想,只有一个办法了。他挥着双拳,大吼起来:“大乌桓的勇士们:汉狗可恶,杀我们的大王,夺我们的家园,掳掠我们的牧场,和汉狗拼了!”
他吼得声嘶力竭,却是没人理睬他,那些乌祖兵士忙着砍杀,哪会
他。
好在,乌祖首领就在他身边。此人虽是无能,却也明白他的意思。要想逃命,就得杀开一条血路。要杀开一条血路,光凭他们是不可能的,只有激起乌祖兵士的斗志。众志成城,方能有一线生路。
“吼起来!吼起来!”乌桓首领大声吆喝。
那些亲卫忙扯着嗓子,跟着陆离乞大吼:“要想活命,就得冲出去!”
亲卫人数不少,这一吼起来。不少乌扭兵士听见了,心想是这理。若是不冲出去,早晚会成为汉军刀下亡魂,只有拼死一战了。
人在危急之中,往往会爆发出惊人的战力,乌桓兵士虽然缺乏练。装备不行,战阵经验缺乏,可是,为了活命,他们会竭尽所能。
挥着弯刀,呐喊着:“杀光汉狗!杀光汉狗!”成群结队的朝着汉军冲去。
只要有人带头,冲锋起来的乌桓兵士就越来越多,从最开始的数人。到数十人,数百人,最后是成千上万人,不要命似的朝外冲。要是有足够的空间,让战马加速完成。高速冲锋起来,其冲击力相当惊人。可是,他们所处的地方太过狭哪里有空间让他们冲锋。虽是骑着战马,却跟小步慢跑没有区别,这可是骑兵啊,不冲锋哪有什么威力。
如此冲上去,和送死没区别,迎接他们的是汉军无情的屠杀。
在求生的意志支撑下,乌桓兵士爆发出了惊人的士气,可谓气势如虹,前面的战死了,后面的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前赴后继,无穷无尽,好象汹涌的海潮一般。朝四周漫去。
可是,汉军这道堤坝太过坚固。无论乌狂兵士有多么勇猛,有多么悍不畏死,也是无用,根本就无法悍动汉军分亳。
随着乌祖兵士的死亡,空间就给腾了出来,乌桓兵士就可以冲锋了。周阳在云车上看得真切,哪会给他们机会,指挥汉军压上去,不断压迫乌桓军队,硬是不给他们冲锋的机会。
以汉军的强夫,即使乌桓军队发起真正的冲锋,也无法逆转战局。可是,那会制造麻烦,甚至会出现大的杀
毕竟,乌桓兵士已经不计生死了。只要立定一心。不计生死,往往能给敌人制造高昂的伤亡。要是再给他们冲锋的条件,那就是不智,周阳当然不会给他们机会了。
冲锋,死亡,再冲锋,再死亡,循环往复,乌桓军队的伤亡由三两成上升到:四成,再上升到四五成,再到五六成,到最后,他们不敢再冲锋,停了下来,大声乞求:“我们投降!投降!”
“杀”。周阳脸色冰冷,丝毫不为所动。
汉军接着屠杀。
“我们投降!”乌枝兵士纷纷抛下兵器,跪在地上,不住叩头:
“求大汉饶我们一命!饶我们一命”。
周阳在云车上扫视战场,如今的战场,已经为鲜血染红了,到处是尸体、碎肉、破碎的内脏、涌动的鲜血”,
鲜血来不及浸入土里,汇成一泓泓血湖,在日光下闪闪放光,发出妖异的光芒。
再看汉军,个个一身的红色。为鲜血所染红,仿佛在血水里洗过澡似的。此时的汉军,双眼通红,这是血性给激发的征兆,个个赛似嗜血狂魔,即使把所有的乌框兵士杀光,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杀够了!”周阳猛一口气。空气中的血腥气是如此的让人享受,激得人热血沸腾。
这一仗的目的就是要立威,要震慑东胡各部,使之不敢再叛。乌桓兵士叩头如捣蒜,虽是剩下三四万人,却是没有一个敢大声说话,除了叩头还是叩头。
他们已经破胆了,再杀已经没有意义了,是该收手了。
周阳手中令旗一挥,汉军停止前进。陌刀手把陌刀柱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这一战。不能叫战争。只能叫屠杀。可是,屠杀也要费力气的。尤其是陌刀手。体力消耗特别大。
“顺天者生,逆天者亡,愿降者放下武器!”周阳手一挥,汉军怒吼起来。
汉军的吼声如雷,直上云霄,震得人耳鼓生疼。可是。乌狂兵士听在耳里,却是喜在心头,发出阵阵欢呼声:“大汉万岁!大汉万岁!”
此时此刻,他们只觉汉军是他们的再生父母。不,比起亲生父母还要可亲可爱,不再是他们嘴里的汉狗了,那是他们的祖宗!
比起他们的老祖宗,还要可亲可爱十倍,百倍!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乌桓兵士在汉军的监视下,开了出来,朝着指定的集结地点集中。
到如今,乌桓兵士个个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心惊胆跳,汉军要他们东,不敢往西,要他们往西。不敢往东。听话之极,比起讨主人欢心的哈巴狗还要胜上几分。
乌桓首领给汉军押了过来,不容周阳说话,乌祖首领就叶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乞饶:“大帅,我瞎了狗眼。不识大汉天威,妄图逆天。罪大恶极,请大帅饶我一条小命!不。是狗命!是狗命!”
周阳瞅着乌祖首领,脸色苍白。牙关相击,发出格格的撞击声,身子打颤,一句讨饶的话,结结巴巴半天才说完。
“东胡之所以亡,亡在东胡王胆小如鼠周阳很是不屑,讥嘲起来:“你就凭你这点胆色,也配做乌桓部的首领,真是天大的笑话!有你这样的首领,乌桓不亡,天理何在?”
“大帅教得是!小的胆小如鼠。不。比鼠胆还要小!”乌桓首领仍是结结巴巴的讨饶。
周阳一阵厌恶,冷笑道:“你要是胆色稍微大点,我会饶你一命!可是,你如此胆若是让你活在世上。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来啊,拉出去砍了!”
“大帅,饶命!饶命!乌桓首领告饶声不断,给汉军兵士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不一会儿,一颗血淋的人头就送了上来。
“陆离乞!”周阳猛的断喝一声。
“在!”此时的陆离乞惊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却努力把话说得平稳,虽然仍是声音打颤,那种努力却很明显。
乌桓首领一落入汉军手里,连这种努力都没有。
周阳看在眼里,微微领首:“那个计谋是你出的吧?”
“是!”陆离乞胆颤心惊的道。却是没有讨饶,打量着周阳。
这计谋狠毒,周阳一定不会饶过他。
“不错,是一条好计谋,可惜,太晚了。若是能早点,说不定真的有用。”周阳却是在他肩头轻拍一下,大声赞扬。
“大帅,你这是”陆离乞不明所以。打量着周阳。
“我是真心赞扬。”周阳点头。不乏赞赏之色:“虽然给我识破了。不得不说,真是一条不错的计谋。你可以走了。”
“大帅,你没说笑?”陆离乞有些难以置信,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你看我象说笑的吗?”周阳脸一肃,大声道:“你瞧瞧他们,个个吓得屁滚尿流,而你,虽然害怕,却能把话说得平稳,还算有点胆色。这种人,我是不会杀的。”
“大帅,陆离乞愿为大汉效力!”陆离乞不仅没有离开,反倒是叩头如捣蒜。
陆离乞的胆色才智,要是放到汉朝去,算不愕什么。可是,在东胡里,已经是很不错了。要是能收服,对汉朝有利无害,毕竟,治理东胡之地,这种人有用处。
第十四章以逸待劳
人莫!卜,原野莽苍,户漠丹垠!草青、天碧,景煮饥淋,
“得得!”
一阵杂乱的蹄声。打破了大漠的宁静。不计其数的东胡人。骑着骏马。仓惶南遁。他们脸上带着惊色。不时回头,仿佛后面有死神在追杀他们似的。
“甩掉匈奴了?”
说话的是一吓,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裘衣皮帽,个头极是高大。满脸络腮。乍一看上去,极是威武。然而。他脸上全是惊惶之色,满眼的惊惧,和威武搭不上边。
仙正是鲜卑慕容一族的首领小叫慕容渊。与他一起南遁的。是慕容残部。自从被侯产儿攻击以后。慕容一部魂飞胆丧,整日里除了逃命,仍是逃命。就没有一刻安宁过。
“禀大人,甩掉了”。
一个亲卫大声回答,话声中透着兴奋。满脸的欢喜之色,瞧他那模样,恨不得引吭高歌一曲似的。
这些天,慕容残部一直存惊惶中度日。匈奴就象甩不掉的牛皮糠,粘得牢牢的,他们逃到哪里,匈奴就追到哪里。有时候,他们刚刚烤好羊肉,匈奴就杀到了,只得扔掉烤好的羊肉,饿着肚子逃命。匈奴根本就不用动手,只管吃现成的羊肉,饮温好的马**。
有时候,他们刚刚睡着。匈奴又杀到了。只得仓皇而遁。
时间一长,个咋。如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就是匈奴杀来了,自个吓自个,往往吓得半死。
“呼!”慕容渊长舒一口气,不乏欣喜的道:“总算是甩掉了!甩掉了!”
“大人,我们去哪里?。亲卫试探着问
甩掉匈奴固然让人欢喜,可是鲜卑山是回不去了,那里已经成了匈奴的天下。如今的慕容部。已经无家可归了。
“朝南走吧!”慕容渊略一沉吟:“汉军怎么还不来?大王不是派人求援去了吗?”
慕容部一直在逃命,与外界几乎失去了联系,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东胡已经灭亡,东胡王成了亡国之君,给送去长安了。
“汉人也太慢了!”亲卫抱怨一句。如今的他们,把活命的希望寄托在汉军身上,汉军迟迟不到小这让他们很不爽。
“隆隆”。
如雷的声响传来。慕容渊第一反应,就是:“匈奴来了,快逃!”
慕容部给匈奴象狗一样追杀小早就魂胆俱丧,一闻是言,无不是打马便奔。
“不对呀?”没跑出多远。慕容渊一拉马缰,停了下来,沉思着道:“匈奴给我们甩掉了,哪会来得这么快!”
“大人。蹄声是从北面传来的。是匈奴。没错”。亲卫忙提醒。
“是北方!快逃!”慕容渊朝北一望。目力所及处,只见一片乌云垂地。漫天的乌云。好似一条怒龙。对着南方扑来。
从北方追来的,肯定是匈奴,他最后一丝侥幸之心,荡然无存,打马便奔。
逃了一阵,慕容渊回头一瞧。他不瞧则兄,一瞧之下,惊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只见远处一道流畅的水线,正朝他们涌来,他们一阵急赶,不仅没有拉开距离,反倒是与匈奴越来越近了。
“跑!跑”。
慕容渊拼命的拍打战马。战马发出一声嘶鸣,奋蹄便奔。
情急之下,他狠命的抽打战马,可是。不仅没有拉开距离,反倒是离匈奴越来越近。
只见北方出现不计其数的匈奴狼旗,在风中舒展。狼旗下,匈奴背负弓箭,腰悬弯刀,打马直追。
匈奴人数众多,不下数万之众,却是阵势整齐,奔驰途中,没有一点乱象。这与数年前,大不相同。长城大战之时,匈奴虽有阵势可言,却远远不能与眼下相比,可以说差得很远。
这阵势,就是比起号令严明的汉军,也是差不到哪里去。
狼旗中,一面大泰格外显眼。旗下一员虎将。虎背熊腰。身如铁塔。控马驰骋,宛如一座移动的铁塔,声威骇人。正是匈奴此次东征的统帅。侯产儿。如今的侯产儿,比起昔年。更加老练成熟稳重。虎目中精光闪烁,仿佛九天之上的烈日般炽烈。
侯产儿背上一张又长又粗的硬弓,箭壶中是又粗又长的劲矢。腰间一把弯刀。兵器钩上一柄粗重的狼牙棒。
他气势威猛,再加上他个头高大,乍一看上去,就象天神临凡。极是骇人。
胯下一匹火炭般的战马,高大神骏,一瞧便知,这是万中无一的神驹。奔得间,就象一轮红日在漂移。格外显眼。
“侯产儿”。慕容渊喉头发出咕咕声。一声惊呼竟是没有冲口而出,吞到肚子里去了。
侯产儿。对于东胡人来说。那是一场恶梦。此人骁勇善战,箭术精绝。死在他手里的东胡勇士不知道有多少。一见到他,慕容渊他们就象见到魔鬼似的,离世界末日不远了,不少慕容部人惊得连打马逃命都忘了。
“那是慕容残部!杀!”侯产儿大手一挥。
“乌特拉!”
匈奴爆发出一阵惊天动的怒吼,摘下强弓,搭上箭矢,对着慕容残部冲杀过去。
万岁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仿佛千个万个炸雷鸣响于耳际,慕容渊惊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要不是他双手紧紧抓住马鬃的话。
“隆隆!”
如雷的蹄声,怒龙似的烟尘小凶蒜品二江的匈奴,慕容残部看在眼里,嘴只张大,眼睛瞪匾,世云叫都忘了。
这些天,他无数次给匈奴追杀。就是没有与匈奴如此之近,更别说,还是侯产儿亲自赶到了,他们绝望了。
侯产儿手中的硬弓弯如弯月小三枝箭矢搭在弦上,对准了慕容残部。
“嘣!”
三枝箭矢挟着劲风,对着三个慕容部兵士射去?虽只三箭,却是破空声大作,仿佛数十上百枝箭矢在飞掠似的。
这三介,慕容部的兵士,毫无闪躲之力,给贯胸而过,明亮的箭尖透背而出。箭尖上的鲜血,不时朝地上滴落。
“咻咻!”
破空之声响成一片,匈奴的箭矢织成一张张箭网,把慕容残部给覆盖了。
同为大漠上的游牧民族,差别却是极大。匈奴狠如狼,而慕容残部慌如羊,根本就无法抵挡,只是一轮箭矢。慕容部就伤亡不
几轮箭矢之后,匈奴收了弓箭,从兵器钩上摘下一根粗壮的木棒,削得尖尖的,锐利异常。这是匈奴最新的利器,铁心树木棒。
匈奴原本是想耍汉军那样的长矛,可是。匈奴缺铁,不可能打造出那么多的长矛,只能用铁心树代替。铁心树极为坚硬,经过处理之后。硬度大增,虽然比起汉军的长矛。仍是大为不如,用在战场上。却有奇效。
当年,军臣单于率军西征,刻,装备了大量炮心木棒,这让西域的国家吃足了苦头。
匈奴排成整齐的战斗队形。一条条木棒前指,虽然没有汉军长矛那般闪亮,却也是极为骇人,就象万千条饥饿的毒蛇似的。
慕容残部看在眼里,惊在心头。这木棒有多厉害。他们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自从匈奴东征以来,他们就无数次给这木棒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每当他们见到这木棒,那感觉刻,象刀架在脖上。
这都是周阳的发明,当年用来对付匈奴。却给匈奴学去了,用来对东胡。慕容渊若是知道前因后果。不知作何感想?
“乌特拉!”
匈奴吼着万岁声,端着木棒,对着慕容残部冲了过去。
数万人端着木棒冲锋,那是何等的震憾人心,慕容渊看在眼里。就象看见万千条毒蛇对着他扑来似的,惊得摇摇晃晃,随时可能从马背上栽倒。
隆隆的蹄声中,伴随着匈奴的万岁声。匈奴终于冲了上来,手中的木棒毫不留情的捅入了慕容残部的身体,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慕容残部本就没有斗志,没有阵形,各自为战,再给匈奴这一冲杀。那就是乱成了一锅粥,乱得不能再乱。
“砰砰!”
身体砸在地上的声响不住响起,慕容残部纷纷坠马,地上多出了数千具尸体。
“乌特拉!”
匈奴气势如虹,吼着万岁。拔出弯刀砍杀起来。
弯刀闪亮,在烈日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好似一面面镜子,晃得人眼都睁不开。
慕容部和匈奴一样,自小就使用弯刀。其刀法不见得比匈奴差。可是,他们是残兵败将,魂胆俱丧,士气低落,军心涣散,哪敢与匈奴较量刀法,唯有抱头鼠蹿的份。
这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屠杀。幕容残部根就没有还手之力,在匈奴的砍杀下。死伤无数。
侯产儿最是勇猛,一柄数十斤重的狼牙棒,在他手里,就跟四两棉花般轻松,给他使得跟风火轮一般,上下翻飞?慕容残部碰着即伤。撞着即亡,根本就无一回之将。
侯产儿所过之处。必是一地的鲜血,一地的尸体,还是那种筋断骨折。脑浆迸溅的凄惨样儿,惨不忍睹。
而侯产儿却是双目泛红。很是享受的吐吐舌头,一副嗜血狂魔的样儿。
“啊!”看着疾冲而来的侯产儿,幕容渊吓得大叫一声,狠命的抽打着战马,战马不时悲鸣。撒蹄狂奔。可是,他的战马哪及侯产儿的战马快捷。只见侯产儿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嘹亮雄浑。好似烈日一般飞蹿起来。几个起落间。侯产儿就追到慕容渊身后。手中的狼牙棒高高举起,狠狠砸下。
看着当头砸下的狼牙棒。慕容渊亡魂大冒,声嘶力竭的叫道:“饶命!饶命!”
“大匈奴不需要胆小的人!”侯产儿嘴角一裂,极是不屑。
“砰!”
血花飞溅中,慕容渊一头栽下马来,他的脑袋已经变成了烂西瓜,鲜血混合着雪白的脑浆流了出来,红白相间,把地面染红了。
在侯产儿的指挥下,匈奴如入无人之境。没花多少时间,就把慕容残部杀得精光,一个不留。
慕容部。在数百年后,五胡乱华时代。侵入中原,差点统一了中国的部族,就这样烟消云散,只存在于历史中了。
即使侯产儿不剿灭慕容部。周阳也会把他们杀光,周阳是绝对不会留下这个祸患的。侯产儿下手,反倒让周阳省事了。
侯产儿一拉马缰。战马停下来,扯下慕容部的裘衣,把狼牙棒清理干净。挂在兵器钩上。
“左谷蠢王。”一吓,中年人策马而来,此人烦下一把黑密的胡须,精悍过人,正是阿胡儿。阿胡儿数年前因他母亲的关系,成了军臣单于的小王子,做上了右大将,到如今,他仍是右大将,没有晋升。
虽然;;;;;;,口山二有升,可是,经过几年的历练,其人更加精明强干了“右大将,有事?”侯产儿声如洪钟,震人耳膜。
“呵呵!”阿胡儿笑呵呵的道:“左谷蠢王。到如今。鲜卑的段部、拓跋、宇文、气伏、秃发、吐谷浑诸部已经给我们剿灭了,他们的部众、牛羊全归了大匈奴。慕容部再一灭。鲜卑就不复存在了,我们打得漂亮!”
“一群乌合之众,胜之不足喜!”侯产儿眉头一挑,虎目中精光四射:“等打败了汉军,再来欢喜也不迟”。
阿胡儿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略显尴尬的道:“左谷蠢王,你
“我兄长的仇还没报,我怎能忘记?一日不杀周阳,我一日不欢!”侯产儿眼里如欲喷出火来,周阳二字咬得特别重,双拳紧握。
数年前,左大都尉冒进,给周阳射杀。一个没有跑掉。周阳更是把左大都尉的头颅,送还给军臣单于不说。还附了一封书信,极尽挖苦之能事,匈奴一直引为奇耻大辱。
侯产儿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周阳报兄仇。洗雪耻辱。
“禀左谷蠢王:乌狂使者到来。”亲卫策马而来,大声禀报。
侯产儿瞄了一眼尴尬的阿胡儿,道:“叫他过来”。亲卫应一声,策马而去。去引领乌控使者,很快就回转。
乌狂使者是一哼,三十余岁的男子,此人颇是英明,冲侯产儿躬身行礼,道:“见过左谷蠢王,乌桓部愿归降大匈奴。”
“好!”阿胡儿大喜,暗中叫好。要不是侯产儿在此,他一定会大声叫出来。阿胡儿的性子与匈奴的直爽性格有些不同,他多了一些弯弯绕绕,不会抢在侯产儿前面说话。
“来啊!砍了!”侯产儿却是冷冷的道心
“左谷蠢王,我是前来归降的,你为何要杀我?”乌祖使者大是不解。他是归降,应该受赏才对,侯产儿竟然耍杀他,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哼!”侯产儿冷。当一声道:“你们打的好主意,想一石二鸟。岂能瞒得过我?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既向大匈奴投降,也向汉人投降,想在我们大战之际,扇风点火,任由我们打得头破血流,你们从中淡利
“这咋。”实际情形就是如此,乌狂使者哑口无言。
侯产儿手一挥。亲卫把使者拖下去。手起刀落。一颗人头就搬家了。
“左谷蠢王。你如此肯定?。阿胡儿于侯产儿的结论有些不信。
“这些年来,我除了勤练武艺以外,还研读汉人的兵书。汉人可恨可恶可憎,可是,汉人的兵书不错,收获颇大。汉人的法、术、诈、力之道,极有讲究。”侯产儿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如此卑劣之计。瞒不住我,也瞒不过周阳。要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周阳一定会率军赶去,对乌桓部下手。我这默,率领三万精锐赶去。你率领其余军队从后赶来
略一停顿,侯产儿虎目中厉芒闪烁,双手紧握:“乌桓部有十几万大军,再不济。纠缠一两日不是问题,趁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时,我对周阳突然下手。周阳,我等你等了好几年了!这一人莫!卜,原野莽苍,户漠丹垠!草青、天碧,景煮饥淋,
“得得!”
一阵杂乱的蹄声。打破了大漠的宁静。不计其数的东胡人。骑着骏马。仓惶南遁。他们脸上带着惊色。不时回头,仿佛后面有死神在追杀他们似的。
“甩掉匈奴了?”
说话的是一吓,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裘衣皮帽,个头极是高大。满脸络腮。乍一看上去,极是威武。然而。他脸上全是惊惶之色,满眼的惊惧,和威武搭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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