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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错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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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无执赶紧拉着他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立刻就走。”
    他也顾不得吴大嫂的脸色,只拉着萧奕就往外走去。
    萧奕一直到上了马车,这才说道:“你就这么怕我迁怒她?”
    无执说道:“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弱女子,还帮过我许多,你不要和她计较了。”
    萧奕将他抢到自己身边坐好,这才说道:“你宁可吐血也不回到我的身边!”
    无执无奈的说道:“是你赶我走的!”
    萧奕听了一时无语,只能将人狠狠的抱吻着,到许久才分开。一行人浩浩荡荡,不知走了多久,这才到了一个行宫。
    无执从前来过这里,是萧奕的暑天别墅,便也坦然。他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毒也解了,不过日日在宫内觉得烦闷。没想到他没说什么,就被萧奕扯到外面,微服出巡。
    从来这里的第三天开始,萧奕就经常不在房里,也不知在做些什么。无执也不好奇,索性由他去了。
    等到晚上也不见萧奕,心中奇怪,便去寻张乐时来问,却见他急忙忙拿着膏药正往厨房去,便问道:“张公公,你怎么拿着膏药?是陛下受伤了吗?”
    张乐时见到他,连忙摇头说道:“不是,是御膳房的师父有点小伤,您不如回房歇着吧。”
    无执心想御膳房的师父绝对不会要劳烦张乐时拿药,便问道:“陛下在何处?”
    张乐时心里着急,连忙说道:“陛下在忙公务,您还是先回房吧。”
    无执见他神色不对,便直奔厨房而去,但见萧奕正在灶台边,旁边驾着一个大锅,还有一些米线生在碗里。
    萧奕的手似乎被烫着了,正疼得厉害。他一见无执前来,连忙说道:“你怎么跑来了,快出去。”
    无执看着那锅说道:“这是吴大嫂的锅,怎么会跑来这里?你是不是把她杀了?”
    他深知萧奕的性情,当下便认定是他杀人灭口,语气便带着愤恨之色。
    萧奕强忍着手上的疼痛,说道:“你到这时候还那么在乎那女人?是,朕派人将她杀了,你待如何!”
    无执说道:“我能怎么样,整个洱海都被你灭了!吴大嫂不过一个妇道人家,为什么你连她也不放过!你不如把我也杀了!”
    他说着一脚便踢飞了那个锅,连带米线都摔在地上。周围的侍卫听得动静,连忙拔刀上前。
    萧奕看着他,说道:“你明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对你动手。”
    无执气急,扭头便走,却见那群侍卫靠近,当下便想要动武。
    萧奕摆了摆手,说道:“让他走。”
    张乐时这才刚走到厨房门口,就见那个锅摔在地上,又见二人如此,心中万般无奈,不由得吐槽道:“哎呦,这锅怎么摔地上了,可花了一千两买的,这就坏了啊?”
    无执才迈出的脚,又生生抽了回来,他问道:“张公公,你说什么?这锅是买的?”
    张乐时叹气道:“是啊,陛下用一千两买的这口锅。”
    无执惊道:“什么?所以吴大娘没死?”
    张乐时说道:“死什么死啊,陛下买了那个宅子赐给她,又花钱买了她的锅,想来现在过得很好呢。”
    无执抢了张乐时手上的膏药,便走进厨房,将萧奕扯到一边坐下,亲自为他上药。
    周围的侍卫和张乐时立刻知趣的退开,不再言语。
    萧奕的手上多是烫伤,显然早已受伤,不是刚才那一时而已。
    “你是九五之尊,为什么要下厨房?”
    “难道我堂堂天子,还做不出一碗过桥米线吗?”
    无执苦笑不得,又小心帮他缠好伤药和绷带,这才说道:“这东西麻烦得很,一般人做不来的。”
    萧奕看着他问道:“刚才你又想一走了之吗?这次我可没让你走。”
    无执说道:“既然你没杀人,为什么刚才不说?”
    萧奕说道:“你已经认定我杀了吴大嫂,我说不是你会信吗?如果你可以为一个女人就轻易离开,那我强留你有什么意义?何况你说得都对,是我杀光了洱海的王族,但那些百姓都活得好好的。”
    无执看着他手腕处的衣服,有不少的油渍,手上大大小小不少水泡,便暗暗懊悔刚才过于鲁莽。
    眼前这个男人,经常会让他怀疑,到底是不是当初那个霸道暴戾的萧奕?他为了求取自己的解药向人下跪,怕人咒骂他而开口发誓,如今为了别人一句话更是亲自下厨。
    “怎么?后悔刚才把锅摔了?其实摔了也好,我煮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万一你吃坏肚子那就糟了。”
    “萧奕,你花了一千两买的锅,我该怎么赔你呢?”
    他笑了起来,脸上莫名的添了几分喜气,将人打横抱起,便往房中去了。怀里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抗拒,虽然他的武功比他高了很多,但每次都任由他这般霸道蛮横。
    “快放我下来,你手上还有伤呢?”
    “所以等会儿我就不出力,靠你自己来,你看如何?”
    “你小声点!周围都是侍卫呢!”
    “放心,今天他们的耳朵都聋了。”
    “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
    “也就是为你,才偶尔披羊皮,否则我萧奕何须那等东西?”
    侍卫们极为默契的寻了最远的角落站好,生怕听到什么东西。四月的风里,隐隐带着柔情,吹动每一个人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直脑补这么个剧情,然后就写了。
    
    第139章 第 139 章
    
    云昭和裴尚打发了随从,一路游玩,自在非常,眼看新年将至,人人都有归家过年之意。云昭随即说道:“我们一直不回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去拜会一下沈老爷为好,他毕竟是你亲爹。”
    裴尚有些不乐意,说道:“你若不肯告诉我,究竟在沈家做了什么,我绝不回去。”
    云昭笑了起来,他没想到裴尚纠结到现在,还是依依不饶。他说道:“你回去就知道了。我不说,你也可以问沈家的人,还怕他们对你这个大少爷有所隐瞒吗?”
    裴尚见他说得有理,便点头称是,随即买舟南下,到了广州便直奔沈家大宅。
    沈家上下见他回来,一片热闹,可让裴尚奇怪的是,所有的人对云昭都毕恭毕敬的。
    他有些奇怪起来,仆人都这番做派,只怕是受了沈天尧的示下,否则绝无可能对云昭如此态度。
    他和云昭去拜见沈天尧,一路上毫不避讳的拉着他的手,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你快放开,也不怕被人看到,告状到你爹那去?”
    “他若不同意我们,我就不认他这个爹了,反正我是裴爹爹养大的,他这个半路的爹认不认无所谓了。”
    云昭被他说得没奈何,但也觉得裴尚拉着自己的手很僵硬,想来心里还是紧张的。
    沈天尧见他们牵手而来,竟是面不改色,只是吩咐大摆筵席,这倒是让裴尚十分意外。
    他趁着云昭出去,便问道:“沈老爷,你当真容得下云昭?”
    沈天尧笑道:“我要不乐意,让人杀了他,你可愿意?”
    裴尚越发觉得古怪,沈天尧这意思是容得他和云昭之事,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呢?
    他从大厅出来,便找了几个仆人细问当日云昭来沈府一事,结果人人都跪在地上,口称“少爷饶命”,再无一人敢说实情。
    裴尚越发纳闷起来,心中不快,便去寻云昭,却见他在院中舞剑,潇洒落拓,俊朗不凡,不由得心神荡漾,便拉了他回房去。
    云昭见他的样子,却是连连摆手说道:“你这是想用美男计逼问我?这可不行,在你家的这几日,我们各自回房住着,不可有越礼之处。”
    裴尚越发生气,当下气恼不理,只冷着云昭在旁。他这个少爷脾气发作起来,是要气死人的。一连几天,都不见云昭回应,索性差人去寻小倌来府上嬉闹。
    云昭坐在屋顶上,看着他和那小倌一起在院中喝酒,也不气恼,只是安静看着。
    仆人们对云昭的态度越发好了起来,这让裴尚更加生气。这样折腾了几天,云昭只日日坐在屋顶,睡在屋顶,竟是不肯下去。
    裴尚怕他着凉,又拉不下脸面去劝,只好令人多找些棉被到屋顶上去给他。
    两个人就这么闹着,正好赶上裴月华回来,这才打破僵局。原来前几年裴月华被救以后,便拜沈天尧为义父,现在已经出嫁。
    她拉着裴尚说道:“大哥,你怎可让云大哥睡在屋顶,快把他劝下来吧。”
    裴尚问道:“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
    裴月华叹了一口气,拉着裴尚到院中,只穿过假山,才按了一块石头,就进到一个巨大的密室。
    裴尚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沈老爷早就告诉我这个机关。他说是按照我娘给的西凉皇室机关图绘制的,若是发动起来,什么人也出不去。”
    裴月华没有说话,只点了烛火,带他四处观看。这里的机关甚多,几乎有几十个,而且有不少上染有血迹,看得裴尚惊讶不已。
    “沈老爷不是说鲜少有人闯入吗?就算传入了,也会尽快清理机关,以免生锈失灵。”
    裴月华也不接话,只对着裴尚盈盈下拜,说道:“还请兄长恕小妹莽撞之罪。”
    裴尚奇道:“我们从小到大,打打闹闹多了,你什么时候赔罪行礼过?这是捅了什么篓子,只管和我说便是。”
    裴月华说道:“我刚被救回沈府不久,你还不曾回来的那阵子,云昭曾经来过这里,他求见义父,便于人动起手来。”
    裴尚说道:“然后呢?”
    裴月华说道:“我当时气恼他是秦王之人,而我们裴家一门都是皇家所害,便诓骗义父,说他是欺辱我的恶徒。义父一怒之下,便将他哄入这个机关。”
    裴尚顿时跳起来,说道:“你说什么!”
    裴月华继续说道:“他进去不久,便险象环生,我心中害怕起来,便向义父求情,说刚才是骗他的。没想到义父不信,定要我将他的身份说个明白,我无奈之下,就把你钟情于他的事情都告诉了义父。”
    裴尚几乎想要撞墙,说道:“你这是想害死云昭,不是救他。”
    裴月华说道:“我心知义父心心念念于你,定不至伤他性命,这才出此下策。否则云大哥当时身上已经被机关刺破多次,再有几刻,只怕要殒命当场。”
    裴尚后怕起来,问道:“再然后呢?沈老爷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
    裴月华说道:“义父听完我的话,便问他想死想活,想活就与你断了干系,否则就死在里面。”
    裴尚的心一时之间跳得飞快,问道:“他怎么说?”
    裴月华说道:“他说他知道与你已无可能,不求与你厮守。只因他马上就要前往滇国边疆,相助秦王,生怕此前不能苟存,所以有一封书信交托义父。若他当真战死,就把那封信转交于你。不过若义父一定要逼他断了对你的情意,他宁愿死在机关之内,只求义父在他死后把信转交你。”
    裴尚几乎悔得不能自己,道:“沈老爷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裴月华说道:“义父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当年富甲天下,却与所爱之人天各一方。若云昭待你是真心的,也不会反对你们。那时义父有心试他能耐,到后来才发现他本就带伤,便连忙停了机关,寻了名医给他治疗。义父说那封信,让他自己交托给你。”
    裴尚心知云昭身上的伤,定是那日在醉梦楼被自己刺的,当下转身便往院中走去,没想到屋顶空空如也,不见云昭身影。
    他连忙询问,这才得知云昭已经运使轻功走了,当下便使出莲动清影,前去追赶。
    树林里,云昭点了那小倌的哑穴,将人抱在自己怀里,正在喂酒,旁边点着一堆篝火。他见裴尚前来,便越发亲热前来,就如裴尚在他面前狎戏小倌一般。
    裴尚也不生气,只抢过小倌,点开他的穴道,塞了一大把银票,让他走了。
    “那封信在哪?”
    “方才已经烧了。”
    “你骗我。”
    “不信你自己看篝火,也许有残灰。”
    裴尚踢翻篝火,果然见到几张纸片,也看不清上面的字迹,当下懊悔不已。他学着刚才小倌动作,整个人倒在云昭的怀里。
    云昭没有动作,只任由他这般,说道:“别摸了,我身上的伤疤你见过了。何况在京里受了鞭刑,更加看不出原来的伤痕。”
    裴尚将人狠狠搂住,说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动了真心,为何我一点都不知道?”
    云昭笑道:“在我夜探赵王府回来,服下你遣人送来的血灵芝以后,你一脸伤地来看我,还被小谅他们戏弄的时候。”
    裴尚愣愣地说道:“你那时候明明一直在激怒我,怎么看也不像有什么别的心思。”
    云昭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打好主意,随时可为小谅而死。怎想到会遇到你这个冤家?”
    裴尚见他的手冰冷,便说道:“你的内力甚好,为什么手脚冰冷到这种地步?”
    云昭叹气道:“你都给我一顶绿帽子了,再有内力也被气跑了。”
    裴尚心知他是吃那些小倌的醋,便说道:“他们是我找来气你的,并非真的,你明明知道……”
    云昭将他揽在怀里,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说的那句话吗?”
    裴尚努力回想,顿时明白,当初那句“本少爷玩过的小倌,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一下子大为窘迫,说道:“那不过是气你的,其实我就找过两个,帮他们赎身以后,觉得没意思,就罢手了。”
    云昭咬牙道:“两个!已经很多了!”
    裴尚看他那样子,这才明白为何他们每次床第之间,云昭总是不要命的索求,敢情是吃以前的醋。他当下心中又喜又羞,低着头不说话。
    云昭说道:“好了,我们快回去吧,省得沈府的人找来。”
    裴尚说道:“这附近有一个山洞,不若我们先去那里歇一会儿,晚些回沈家?”
    云昭笑了起来,只连连摇头,拉着裴尚便往府里走,到了门口,但见沈天尧和裴月华,还有上下老少都在那里。
    他上前对着沈天尧跪拜道:“小婿云昭,叩见岳父大人。”
    裴尚被他扯着也跪了下来,只好说道:“裴尚拜见……父亲大人。”
    沈天尧听到这声父亲大人,顿时大笑起来,二话不说,便道:“外面冷,你们快进去吧。”
    云昭牵着裴尚的手,大大方方的从沈家大门走入,两个人的心也一并安了下来。
    
    第140章 第 140 章
    
    萧谦的钱袋这几天不知为何,破了一个口子,弄得银钱藏不住。他寻思着改日去街上买一个来,没想到萧诀自告奋勇,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一个钱袋,如何能有什么惊喜?萧谦见他满脸笑意,便也不问清楚,由着他卖关子。
    他们这几年买了几亩地,种上茶树,收成倒是不错。萧谦忙得查账,千叮万嘱跟着人小心伺候,这才放心萧诀进城去。
    早前萧诀就听说,钱袋这等东西都是贴身之物,若是寻常人家,大多是妻子缝制给夫婿用的。他自然做不来针线上的事,但却打定主意要画几片竹叶,找个最好的绣娘缝在钱袋上,想来这等东西送大哥是最好不过的。
    这天赶巧,他进了城,找到当地最有名的绣坊,对着那绣娘说明来意。
    绣娘上下打量着他,说道:“这位公子,您这图样倒是好做,不过我手上的活儿很多,只怕要过几天才有空帮你绣。”
    萧诀说道:“我就今天进城一趟,要这么说,还得等好几天。这绣个竹叶想来简单,你不能今天帮我赶赶工吗?实在不行,我多加银子给你。”
    那绣娘笑了起来,说道:“不满您说,我是这绣坊的当家,平日找我绣的人最多,那些主顾也都和您这般说法。我也不能每一个都提前安排,您还是听我的,过几天再来取吧。”
    萧诀说道:“不行!你今天就要帮我绣好。” 他说着,便扯过了绣娘手上的机杼,任由一副好好的绣面被扯得断了好几根线。
    那绣娘几乎要叫起来,却听门外有一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长得极为妩媚,有一股风尘之气,虽是美貌,在自幼见惯后宫各妃的萧诀眼里也不过尔尔。听她自报家门,果然是当地最有名的青楼,燕香阁的头牌,黛音姑娘。
    她本是来取绣品的,这才进门就进快修好的缎子被扯坏了,便看向萧诀。黛青见萧诀一表人才,不由得心中暗喜,竟不怪罪。
    她向绣娘讨个人情,说道:“既然这位公子急用,你就先绣竹子吧。反正我的也扯坏了,一时绣不出来。”
    萧诀见她这般说,便向她赔礼扯坏绣面的过失。那黛青心思敏捷,当下开始套话,知道他住在郊外,家中钱财不少,而且并未娶亲,便动了心思。
    黛青说道:“这钱袋子还要做一会儿工夫,不若公子请我喝杯茶水解渴,如此便当赔礼,您看如何?”
    萧诀见她不计较,也不细想,便点头答应。没想到他才和那黛青坐了一会儿,就有几个浪荡子上来,说话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萧诀的脾气上来,顿时将这几个人打得倒地求饶,不一会儿,官府的人就前来,二话不说就将他拘走。
    那黛青吓得面无人色,早已逃窜不知所踪。
    想起萧谦几次叮嘱他不可在外惹是生非,没想到这才出来又惹出事来,萧诀当下也不肯自报家门,只任由官差将他羁押。
    萧谦从茶庄回来,天已黑了,心中惊讶,知晓萧诀定是又把跟从的小厮撵跑,去哪里胡闹。不成想他到了半夜都未回来,他越想越着急,便独自出门前往城中去了。
    他临出门已经问过小厮,知晓萧诀去了绣坊,当下使起轻功,翻过城门,前往绣坊打听。
    萧谦听绣娘说了经过,把那钱袋收了,又多给了一些赏钱,便径直往府衙而去。他已经听人说起,现在的知府就是当初在黎州的曹天明,便直接翻墙而入,见得府衙内堂。
    曹天明正在看书,被吓了一跳,刚要大喊刺客,却见到萧谦的面容,顿时站立不稳。他虽在黎州见过萧谦,但人人都传他已经被陛下赐死,现在一个大活人在眼前,如何不惊慌。
    萧谦说道:“曹大人勿怕,我还未死,只有一事烦请您相助。我有一个朋友,今日闹事被拘押,还望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曹天明叹了一口气道:“您说什么,下官如何敢不应。只是此人身上携有此物,只怕干系重大。”他将今日衙役搜出来的竹叶玉佩拿出来,交给萧谦观视。
    萧谦笑了起来:“此物是皇子所有,自然不假,不妨直言相告,这就是他的东西。”
    曹天明下午见到下人呈上这枚玉佩,几乎吓得屁滚尿流,他不是不知道废太子就在这一带隐居,但也不至于这么巧,就被手下的人抓了。他正想着,怎么把人放出去,又不被发现,就见萧谦夜探而来。
    他虽然心中奇怪,为何萧谦会死而复生,而且还和废太子在一起,但也不敢多问。他连忙说道:“还望您一定不要让那位爷知晓,下官已经识破他的身份,否则只怕下官乌纱不保。”
    萧谦奇道:“这就奇了。曹大人如今好歹也是一个父母官,他现在也不过庶民,您为何如此畏惧?”
    曹天明哭笑不得的说道:“看来您是真的不知道,太上皇和圣上都曾经特别下旨,任何人遇到废太子不得刁难,要礼遇有加。虽然不是明旨,又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位爷到底在谁的辖区内,只能谨慎行事。”
    萧谦心中感叹,越发觉得对萧奕有愧,想到这几年连连传他身体不适,自己和萧诀却这般伤他的心,不由得一阵难过。
    曹天明亲自带着他去牢房,将那萧诀放出,又令人开了城门,雇了马车,送他们二人出城去,不得声张。
    萧诀生怕萧谦生气,坐在马车里,低着头等他训斥。萧谦一路无语,回来以后,只吩咐人给他做了晚膳,自己却去客房安寝。
    萧诀随口胡乱吃了几口饭,这才见到他去了客房,当下跪在萧谦的门口,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惹事的。”
    萧谦在里面也不开门,说道:“回房去睡。”
    萧诀仍是跪在那里,说道:“你不跟我回房,我就跪到天亮。”
    萧谦当下灭了灯花,只管睡下,任由他使性子。他心绪不平,自然难以入眠,到了五更天的时候,便起身开门,却见萧诀还跪在那里,已经睡着了。
    他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便将人抱着回到寝居,又为他盖好被子,刚要走时,却见萧诀已经醒了,整个人缠到自己身上。
    “大哥,你还生我的气?”
    “听闻那黛青姑娘颇为美貌,你若有心于她,大可与我明说,不必弄这些弯弯绕绕的,找机会去见她。”
    萧诀顿时生气起来,扯掉萧谦的衣服,便将人按在床上狂亲一通,连带手也不安分,往下乱摸。他说道:“这么久了,你还不知我的心,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萧谦别过头去,说道:“你放开,我不想与你动粗。”
    萧诀越发生气:“明明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现在竟还要与我动粗,好啊,你要打就打!今日是我不对,但你不能这样冤枉人,什么莺莺燕燕的,如何入得了我的眼!”
    萧谦说道:“当初在京城,你还曾经去花浓阁,如今便是想要去燕香阁,也不是稀罕事。”
    萧诀气不打一处来,他抬手便点了萧谦的穴道,便扯开他的衣服,从嘴上吻到喉咙之处,便是一阵啃咬。手上也不肯停,一手揉搓着萧谦胸前,一手正在描画那物。
    他正心痒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连忙抬头,却见萧谦口吐鲜血,竟是逆行血脉,强将穴道冲开。这一惊非同小可,萧诀连忙将他扶起,又用内力稳住他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萧谦这才慢慢的好转过来,他看着萧诀说道:“你若总是如此,当初何必为我舍弃江山。不如登基称帝,将我收在宫里,做个男宠便是。”
    萧诀知道他动了真怒,当下也不再说,又跪在那里:“大哥,你定不是为了那个黛青,还有别的什么缘故才会如此。告诉我,到底为了什么事,这般心事重重。是不是那个曹天明说了什么,我明日就去宰了那狗官!”
    萧谦气急,说道:“曹大人好好的招惹你了,就喊人家狗官!”
    萧诀说道:“他都把我的玉佩收去了,可见是个贪财的主儿。当年在黎州也没护卫好你,我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萧谦掏出怀里的玉佩交给他,说道:“他早已把玉佩交给我了,刚才是忘了还你。”
    他一个不慎,连带那绣着竹叶的钱袋也被掏出,掉落在萧诀的脚边。
    萧诀捡起钱袋,说道:“大哥,这是我想送你的东西,进城就为这个,没有其他心思。那什么头牌的,都是不小心撞见,你莫乱想。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还不信我!你每回心里藏着事都不告诉我,连带那次在江南遇刺,到底为了什么事在昏迷中还一心求死,你也不肯告诉我。你明知我是个暴躁的性子,还要我这般担心,你根本就是把我当个暖床的,没当贴心的枕边人!”他说道最后,越发委屈起来,竟一脸可怜的样子,仿佛被始乱终弃一般。
    萧谦见他倒打一耙,还说得偷偷是道,无奈得很,便把他拉起来,坐在床边,这才把当初遇刺时的事情说清楚。
    “那两个刺客中,有一个是我西凉中人。我见他来行刺,其实却不曾下杀手,他说的那句话,‘竹枯叶黄,鲤鱼化龙,如何伴麟?’,是来警醒我的。意思是你终究要登基为帝,我要么死,要么与三千佳丽争风吃醋,绝无可能与你如寻常夫妻一般,忠贞不渝,白首偕老。”
    萧谦到了此时,才把自己的身世告诉萧诀,说到最后,又想起萧奕多年来对自己的万般疼惜,越发难过。
    萧诀这才知晓其中缘故,感慨不已,将他紧紧搂着,只说道:“大哥,过去的事情就由他过去,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你何必想那许多。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惹是生非,但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尤其是逆行血脉这等事,万万不可再有第二次。你要生气,打我骂我都可,只不可拿自己出气。”
    萧谦点头,这才说道:“好,大哥答应你,以后有事绝不瞒你。刚才跪了许久,膝盖可有受伤?”
    萧诀笑道:“是啊,阿竹的膝盖好疼呢,要大哥揉揉才会好。”
    萧谦无奈,笑骂一句:“哪里学来的,也不嫌肉麻。”他口上说着,却从袖子来拿了膏药,便要帮他上药。
    “这么好的药,就别浪费在膝盖上了。”
    “胡言乱语,快把脚伸过来。阿竹,你莫胡闹,谁让你整个人坐上来的?”
    在漆黑的夜里,两个人的打闹犹如往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嬉笑白首成了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
    
    第141章 第 141 章
    
    清明时节,萧谅和季澜一起去祭拜萧诫,两个人烧了纸钱,洒了美酒,许久才一起下山离开。
    马车里,季澜看着心事重重的萧谅问道:“又在想你三哥?”
    萧谅拉着他的手,说道:“三哥这一生也算得偿所愿,只可惜好容易从战场活着回来,却死在刺客手上。要说起来,是我无能,没能早日识破北域的诡计。”
    季澜劝解道:“这不是你的错,要这么说,是我当时没及时止住那刺客的杀招,才导致三哥为救我们而死。”他如今和萧谅一样称呼,倒是显得自然无比。
    萧谅低头说道:“三哥被刺以后,那毒箭很快就扩散到全身,只片刻就没了气息。饶是如此,他还是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
    季澜说道:“我知道,当时你把我们都赶走了,所以也不知他到底说了什么。”
    萧谅看了他一眼,说道:“他说,小凤凰啊,三哥帮你看好了,季澜这小子靠得住。不过你做了皇帝,性子不能胡来,尤其孝顺父皇,将来别为季澜惹他老人家伤心。”
    季澜没想到萧诫临死前还有这番交代,不由得有些无奈。想起那几年在军营,他和萧诫两个人被说是分桃断袖,只怕还是萧诫有意促成,意在帮他隔绝桃花,说到底还是维护萧谅之故。
    萧谅继续说道:“我听了他的话,却撞见父皇识破我们之事,这才下旨赐婚。可到底,还是伤了父皇的心。否则父皇怎会那么早就走了,是我不孝。”
    季澜劝道:“先皇英明神武,只是无奈天不从人愿,你也不要太自责了。就算有错,也是我们一起铸成的。你这样难过,我心里更不好受。”
    马车慢慢的上前,却被人拦住,有一蒙面人站在路中间,说道:“崇安帝,你下马受死吧。”
    季澜吃了一惊,把剑下车,与那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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