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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重生记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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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烟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煜表弟可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严煜忍不住瞪了自家表姐一眼,随后便说到了前些日姜禅的及冠礼,陆烟然倒是听得认真。
    “表姐,表哥的字是他们的老族长取的,你猜猜是什么?”严煜卖起了关子。
    陆烟然哑然失笑,这个哪里猜得中,不过还是顺着她的意猜了几遍。
    当然,直到快到老太太的院子也没猜出来。
    严煜摆了摆手,觉得没意思:“算了算了,还是我告诉你吧,表哥姓姜名禅,字轻安!”
    姜轻安?!
    作者有话要说:  等会改错字,看过的宝宝注意啊QAQ

  ☆、第99章 099

陡然听见姜轻安几个字,陆烟然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瞬后; 她眼中的震惊便像是要溢出来一般。
    她不由重复了一遍:“姜轻安?”
    一旁的严煜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嘴里还在说着话:“是啊是啊,表哥名禅,据说佛家三禅便是轻安之境,所以便给他取了这样一个字,倒是相得益彰。”
    说着说着; 他才反应过来身旁的人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不由看了过去:“表姐,怎么了?”
    陆烟然的表情微微有些恍惚。
    陆烟然:“他、他当真叫姜轻安?”
    她怎么会不记得这个名字; 即便已经许久过去了这么久; 这个名字却仍旧牢牢地印在她的心里。
    “表姐,发生什么事了?”严煜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俊秀的少年脸上出现一丝担忧。
    明明严煜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是陆烟然还是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她有些没有办法接受。
    严煜见她这样自然是担心不已,可是嘴上还是答了一遍; 随后追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陆烟然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低声道:“无事。”
    怎么会没事; 她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攥住了一样,仿佛喘不过气了一般。
    她仍旧记得自己为什么会重来一辈子。
    上一辈子,汝州刺史想将她献给赢了胜仗的年轻将军,可是她的身份卑微; 根本不敢奢望其他。她自然是惜命的,反抗不过是为了让阁里的妈妈放弃,想让对方妥协,没有想到她直接一命呜呼了。
    虽然身处汝州,可是因为誉王叛国联合今朝的事情闹得很大,举国皆知,最后将今朝打败的将军自然也成了名人,那将军可不就叫姜轻安。
    对方不知情,陆烟然却一直记着对方,两人有渊源的,可惜却是劫。
    因为重生,许多事情已经变了,然而当初她还是险些被卖,说明有些事情注定会发生,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没有姜轻安这个人,她不用担心自己是否会发生意外。
    可是老天却和她开了一个玩笑,原来姜轻安便是姜禅,他一直就在她的身边!
    如今已是康元十九年腊月,而她上一辈子是康元二十一年发生的意外。。。。。。
    她的心直直地往下坠,落到了深渊。
    严煜哪里知道她因为他的几句闲聊心中便翻起了巨浪,只觉得自家表姐的话少了许多,即便是自己说了些趣事也没能将她逗笑。
    陆烟然哪里笑得出来,直到进了外祖母的院子也心神不宁的,只勉强地同外祖母说了几句话。
    护国公夫人薛氏如今已经好了许多,虽然不比以往,可是还是看出了外孙女有些心不在焉的,又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便以为她生病了,嘱咐找大夫看看。
    听了外祖母的话,陆烟然也没有强撑着,同长辈说了几句话便告辞了。
    严煜看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可是想了想又没想出个名堂,只以为是女儿家的情绪比较善变。
    陆烟然坐了小轿回了威远侯府,让下人告诉了严蕊一声,又同葡萄说了一声自己有些不舒服便将自己关进了内室。
    她的心中升起了万千思绪,却不知同何人说。
    她甚至在想,或许姜禅的字不是轻安,是严煜记错了。然而这个想法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脑子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陆烟然甚至觉得自己头头痛欲裂一般。
    陆烟然知道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翻出了柜子里的安神香点上,可是即便如此,她的心还是心烦不已。
    姜轻安三个词就像是刺一样扎在她的心口。
    她的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突然一股冷风吹来,让她的身子颤了颤,原来屋子里的窗没有关上。
    本就白皙得过分的肌肤显得有几分苍白,像是生病了一样。
    陆烟然呼了一口气将窗关上,随后窝到了床上,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泛着冷意。
    不知道是不是安神香起了作用,本来心思噪杂的人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很快便陷入了沉睡当中。
    再次醒来,陆烟然便觉得自己有些发烫,脑子也有些昏沉,在床上窝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生病了。
    她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心绪不宁导致的身子不适,本来准备起床,可是觉得身子有些发软,忍不住又睡了过去。
    第一个发现不对的人自然是葡萄,陆烟然夏日的时候会有午休的习惯。进入冬日之后,昼短夜长,晚间休息的时候多了,白日自然用不着多休息。
    今日陆烟然进屋之后便让人不要打扰,葡萄只当她累了,可是过了足足半个时辰都没有听到屋内有动静,叫了几声也没见人回应。
    葡萄自然不能干等着,进屋之后才发现床上的人脸色绯红,明明是冬日,她的额头却滚烫。
    这还得了!
    葡萄忙让人叫大夫前来,大夫诊断之后便出了屋子,严蕊见到大夫连忙追问情况如何。
    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倒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受了点凉。”他皱了皱眉,说道:“更像是郁结于心的症状,开点药试试。”
    严蕊听了大夫的话忙应了一声好,梁瑾瑜和梁瑾玥也都在此处,知道姐姐生病了,吵着想要进屋,被严蕊给叫住了。
    “姐姐生病了,需要休息,别打扰她!”
    虽然严蕊已经吩咐了,可是内室的陆烟然已经听到了外间传来的声音醒过来,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只觉得胸口闷闷的。
    很难受。
    就在这时,严蕊掀开帘子进了屋子,母女俩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严蕊没想到女儿已经醒过来了,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忙往床边走过来,“然然,是不是不舒服,快好好躺着!”
    见女儿脸色苍白,没有精神的样子,严蕊不禁有些自责,觉得这些日子将女儿累着了,今日也是为了去严府才出门的。
    陆烟然哪里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心头不顺罢了,见到她娘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忙道:“娘,我没事。”
    声音微微有些嘶哑。
    严蕊见状更加觉得心疼了,正准备坐到一旁,便被女儿制止了。
    “娘,我真的没事,你快别再屋里待着了,要是沾上病气就不好了,弟弟还小。”
    见女儿生病了还想得这么周到,严蕊便觉得更加对不起女儿了,心里一阵泛酸。
    小孩子本来就身子弱,容易生病,想到这儿,陆烟然只得忍着不适劝起来,严蕊见她这样忙道自己马上走,吩咐了几句话便出了屋子。
    见她出去,陆烟然松了一口气,耳边响着她吩咐葡萄的声音,随后弟妹也进来看了她一面,说了几句话后也被她哄了出去。
    心中有事,虽然吃了药,可是都有些提不起神,整个人都焉了。
    严蕊只记得当初女儿发生意外险些被害的时候才这般严重,自然是担心不已,即便是陆烟然不让她来,可是每日还是要跑几趟。
    陆烟然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可是知道姜禅便是姜轻安这事对她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她不敢想象今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不过为了不让家人担心,陆烟然还是打起了精神,好在继续吃了两天药之后好了许多。
    不过葡萄还是发现了不对劲儿,觉得她有些郁郁寡欢的,正巧制的嫁衣完工了,当即拿到她面前献宝。
    看着那一抹红色,陆烟然却是心中一梗,鼻间微微有些泛酸。
    谁都怕死,何况是死了一次的人,可是若是躲不过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是她大概是不能同姜禅成亲了。
    姜轻安的出现,让她知道了,今后必然还有什么意外在等着自己。若是自己嫁给他的话,岂不是连累了他吗?
    他还年轻,有着大好前途。。。。。。
    陆烟然此时的心中一片黑暗,她不知道能否躲过上辈子的劫,她不敢赌。
    一滴泪在无人察觉的时候落在了金丝滚边制成的嫁衣上,她的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翌日,陆烟然写的信送到了姜禅的手中,看了信之后,姜禅微微有些不解。
    两人的婚期定在腊月,如今已是腊月,婚期已近,不宜见面。
    不过想到能见到她,姜禅当即将这些都抛到了一边,何况如今还未下聘,两人见面也没多大事。
    收拾一番之后,他便赶往了陆烟然心中所说的地方。
    那地方姜禅并不陌生,几年前他们还去过一次,不过冬日可不是去那里的好时机。
    心中这么想着,姜禅还是丝毫没有耽搁,快马加鞭,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一刻钟。
    此时已是腊月,湖边的树木透出一股萧瑟,幸得今日有一轮暖阳,让天气不至于太过阴冷。
    湖面被日光照射得波光粼粼,飘起丝丝水汽。
    看着停在不远处的马车,姜禅知道陆烟然比自己还要先到,而马车旁的葡萄也看见了他,忙道:“世子,小姐在凉亭那边!”
    姜禅一跃下马,将马儿交给车夫,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往凉亭走去。
    远远便见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凉亭内,身姿纤细,默默地等待着,见此,姜禅加快了脚步。
    陆烟然将披风的帽子戴着,一张小脸被绒绒的兔毛包围着,十分的暖和,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声音,她的手攥得越来越紧。
    他来了。
    果然,这几个字刚刚在心头落下,便听见了姜禅的声音传来。
    “为何约在了这个地方?近日天气寒冷,会受凉的。”
    对方的话带着几分不赞同,陆烟然吐了口气,让自己淡定一些,随后转过头:“你来了。”
    面前的女人披着白色的披风,愈加衬得一张白皙的脸胜似白雪,偏偏她的唇带着一抹红,格外的惹眼。
    姜禅有些不自在地偏开头,咳了咳:“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当然,若是因为她想他了,更好。
    陆烟然手一紧,确实是麻烦啊,她根本不知如何解决,只能选择最愚蠢的法子。
    她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话:“姜禅,我记得你惧水吧?”
    听着她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姜禅微微皱了皱眉,正准备回答,结果便听她又开口了:“明知水里有危险的话,你还会靠近它吗?”

  ☆、第100章 100

她的语气平常,似乎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姜禅却觉得有些异样; 他没问; 思索着她刚刚的问题。
    陆烟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冒出这样的问题来,只默默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仿佛过了许久,姜禅的声音传来。
    “看情况吧,若是你在水边的话,我肯定是要去的。”
    他年少时的声音带着几丝嘶哑; 如今低沉有力; 好听极了。
    陆烟然表情一怔,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说;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他; 对方一双眸子深沉,神色镇定,即便是自己看向他,也丝毫没有躲闪。
    “当真?”陆烟然心中闷闷的,忍不住问了一句。
    姜禅:“自然是真的,再说了; 虽然水有危险; 可是并不一定就会伤害到我。”
    “你说的有道理。”陆烟然抿了抿唇; 心头却一沉。
    其实她也不能保证自己同他接触便会发生意外,可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一直是她的心结。
    若是两人成亲之后,她真的。。。。。。
    那他怎么办?既然这样; 自然是不成亲为好。
    心中冒出这个问题,让陆烟然心中憋闷至极,她不但担心自己,也担心他。
    若是自己骤然离去,他必然是会受到影响的。
    姜禅早就发现了她有些不对劲,见她眉眼间带着一丝恍惚,眉头微微一蹙,朝着她走了过去。
    陆烟然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半搂在怀里,便听他低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他嘴里说着话,另一只手去挑她脸颊旁的兔毛扫她的脸,痒痒的。
    陆烟然:“姜禅,我。。。。。。”她说不出口。
    姜禅扬起一抹笑,眉眼间的清冷尽数散去,“嗯,怎么?”
    虽然两人未曾摊开说过,可是陆烟然怎么会感觉不到两人之间的情愫渐生,此时见他笑,她心里却只剩难过。
    “姜禅。”她顿了一下,终究还是将心头的话说了出来:“我们退婚好不好?”
    姜禅觉着的手顿时僵住了,他眨了眨眼睛,只以为自己听岔了,掌心覆向她的脸颊,觉得有些冰凉,他忙说道:“我送你回府吧,湖边冷,你的脸好冰。”
    这么说着,他收回了自己的手,随后便拉着她的手腕,准备带着她离开。
    手腕一紧,陆烟然被他的力带着走了两步,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止住了脚步,空着的手想要将姜禅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掰开。
    “姜禅,我们退婚吧,不要成亲了。”她将之前的话又说了一遍。
    她知道,姜禅在装没有听见,那么她就只能再说一次了。
    姜禅握着陆烟然的手一紧,脸上冷若冰霜,听到的话像是冰锥子一样戳进了他的心,难受、憋闷、委屈,众多情绪蜂拥而至。
    此时的他整个人就像是散发着冷气一般。
    他深呼了一口气,收敛了一些,这才回过头,看向面前的女人,“如今离婚期仅有一个多月了,为何、为何要退亲?”
    陆烟然的表情微微一僵,难道她要说,因为自己或许会死吗?
    她保持了沉默。
    姜禅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眼神冷冽,脸若冰霜。
    陆烟然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心一颤,知道他一定气到了极致。
    见她一直不说话,姜禅将她的手腕举起放在自己的胸口,道:“陆烟然,我很生气,所以,你将刚刚的话收回去。”他的语气明显带着几丝责备和恼怒。
    手心下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扑通扑通,陆烟然的指尖颤了颤,偏开了头。
    姜禅见她这样,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暴虐的情绪,冷冰冰地说道:“你要退婚,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
    几年的军营生涯不是白混的,更别说还有着护国公教导,此番较起劲儿,自然是气势十足,有些骇人。
    陆烟然还是控制不足看向他,见他这副样子,终于同记忆中那抹模糊的身影合在了一起。
    陆烟然仍旧没说话,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没有成功。
    “好,我答应你,退亲。现在,我送你回去。”姜禅顿了一下,继续道:“陛下那里,国公府自会去请罪,你不必担忧。”
    “你不愿说原因,我便不问。”
    陆烟然心头微微一跳,姜禅的话竟像是带着颤音一般,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结果手腕一松。
    刚刚对上他的眼睛,姜禅便转过身去,语气淡淡地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府。”
    明明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姜禅更没有纠缠,她的心却难受极了。
    姜禅:“怎么?连送都不愿让我送吗?”他顿了一下,“那好吧。”他的语气微微有些怅然,举步离开。
    见他离去,陆烟然眼中顿生泪意。原来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的牵扯早已深入了骨子里。
    她身子本就有些难受,此番心中起伏更加让人不适,只得坐在了凉亭一边的木椅上,手搭在围栏上,将头埋在了手臂间。
    竟然比当初被扔进荷花池的时候还要难受,周身冰冷至极,似乎不能呼吸了一般。
    她在心中劝着自己!现在这样对两人都好,即便是她会出事,对姜禅也没有影响。
    而她,会争一争,活下去了,自然是好,若是争不过,只能说明她命该如此。
    可是即便知道这些,她的心还是像被攥住了一般,随后便发现了袖子有些湿。
    是她溢出的泪。
    正愣神间,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你到底要怎么样?不是都答应你了?”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陆烟然的身子僵了僵,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结果便见姜禅半蹲在自己面前,明明这个姿势有些不雅观,可是他丝毫不受影响。
    本来以为他已经离开了,见到他,陆烟然的心忍不住颤了颤,随后便发现姜禅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于是她又是一怔,觉得自己的发现有些荒谬,可是对方的眼眶红确实实在在的。而她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即便是此时,还能察觉到眼眶润湿。
    两人对视着,一时没有说话。
    姜禅看着她眼角的泪忍不住伸手想要帮她拭去,一瞬后,他起身:“我走了。”
    陆烟然的手捏着裙角,低着头没有出声,听着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这次是真的走了。
    正这么想着,耳边突然袭来一阵风,还未反应过来,她肩被人一揽,随后眼前一黯。
    她此时坐在凉亭边,姜禅的身子高,她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怀里,有些闷。
    她身子僵了僵,正准备挣开,结果姜禅松开她,只听他有些低沉的声音传来:“陆烟然,不退婚,好不好?”
    好不好?
    明明这话没什么,可是陆烟然听了却鼻间一酸,她抬头看他,生生地将眼泪憋回去。
    想说不好,可是这次却怎么说不出口。
    姜禅见着她眼睛泛红,伸手揉了揉她的眼角,随后双手往下一撑。陆烟然一时不察,直接被他抱了起来。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结果一张俊脸越来越近,随后唇上微微一凉。
    他、他在亲她!
    反应过来的陆烟然想要退开,然而姜禅哪里会给她机会,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姜禅只有一个感觉,只觉得对方的唇实在是软得过分,让人控制不住力道,他这个时候根本就什么都不想去想!
    对方根本不得章法,只是凭着感觉在主动,除了嘴巴有些酥麻之外,感觉并不好受。
    可是姜禅的力道太大,她根本避不开,反倒因为对方的动作有些喘不过气,不过一瞬,眼中便起了一层水雾。
    在这件事情上,男人大概皆是无师自通的,姜禅很快便找到了方法。
    唇上被人吮了一下,陆烟然睫毛一颤,“姜、姜。。。。。。”
    姜禅倒好,竟然趁虚而入!
    陆烟然再也忍不下去了,用力地将面前将面前的人推开,而姜禅也因为一时松懈没有防备,往后退了两步。
    此时的陆烟然唇上泛着水光,娇艳欲滴。
    姜禅眸色一黯。
    陆烟然怎么会不懂这种眼神,蹙着眉,看着姜禅的眼神有些恼!虽然不至于讨厌,可是她也不喜欢!
    姜禅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垂下眼:“你刚刚也惹我生气了,我们抵平,所以你不能生气。”
    陆烟然先是一怔,随后开口道:“那你也不能这样,不好。。。。。。”她的语气有些怅然。
    姜禅:“陆烟然,这样不好,可是你刚刚那样也不好。”
    被指责的陆烟然抿了抿唇,她何尝不知道,可是。。。。。。。
    “陆烟然,我再问你一遍,你还要不要退婚?”
    气氛顿时又变得凝滞起来。
    姜禅在等待着,心也跟着悬起,他看着湖面,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泡在冰冷的湖水里一般,冰冷彻骨。
    好一会儿也得不到回应,姜禅脸色也越来越沉,脚下一顿,再次转身。
    即便脚下重如千钧,他还是准备离开。
    刚刚迈出一步,身后却传来一道力,虽然很小,可是他还是感受到了,随后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
    “姜禅,不退了。”陆烟然又重复了一遍:“不退了。”
    姜禅心头一颤,转过身看向只及自己肩膀的女人,“当真,不再后悔了?”
    陆烟然见他眉眼中带着惊喜,忍不住说道:“我不会后悔了,可是若是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要后悔。”
    姜禅哪里知道她话里的深意,高兴还来不及,伸手便将她抱在怀里,明明她就在眼前,可是他却有种失而复得地惊喜。
    陆烟然的手动了动,索性环住了他的腰。
    罢了,她就自私一回,不试试,怎么会不知道这一辈子又如何呢!

  ☆、第101章 101

进入腊月,护国公府和威远侯府的时间更加紧张了; 不仅仅是因为要准备各家年礼; 还要准备两个小辈的婚礼。
    那日一别之后; 陆烟然同姜禅便没有再见面,她知道,姜禅的心中肯定会留下隔阂,毕竟那样的话任谁都会忍不住乱想。
    不过陆烟然不在意,既然已经确认了要那么做; 成亲之后再解决隔阂不迟; 而她也再无退却的机会。
    她也不会退了,一切皆有论数。
    姜禅的心中确实有些介意; 不过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也许是婚期近了; 陆烟然有些紧张罢了。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婚期越近,便越静不下心。索性寻了一个职位,当了一个巡城队的小头头。
    忙起来了,便不会胡思乱想了。
    每一年的年尾便十分的热闹,是一家大小团聚的日子; 然而因为梁州太远; 梁怀安又身兼一职; 所以根本无法离开。
    不过威远侯府众人皆沉浸在过年的气氛当中。
    倒是老太太有些想儿子,毕竟这些年母子俩都是一起过年的,今年不在一起还有些不习惯,好在有小孙子在; 老太太只低落了半天便恢复过来了。
    姜家同梁家如今已经是是亲家了,两家的年礼自然也少不了。
    游子归家,晋康人声鼎沸,在繁荣之间迎来了新的一年。
    因为在梁州的时候开了一个香膏铺子,所以陆烟然也十分的大房,给弟妹们准备了压岁裸子,惹得两个小的高兴不已,至于小弟的话,如今还小,只能给她娘放着了。
    家中的两个长辈自然也给她准备了,陆烟然不好意思,不过最终还是收下了。
    初二陪同她娘回了外祖母住了两天,归家之后便未再出门。
    大年一过,离婚期更近了,好在两家离得不远,有什么事也十分的方便。
    正月十六,姜家送来了礼单,让梁家查看是否需要增删。
    梁州远十分的乖巧听话,所以严蕊不用担心儿子,安心地打理女儿的婚事,整理好了礼单之后便送了回去,第二日,姜家的人便送来了聘礼。
    而严蕊也抓紧时间整理嫁妆,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便快到元月二十二了。
    天气寒冷,可是却抵不过婚礼的喜意,因为有喜事,两家府上的人脸上皆带上了笑容。
    护国公夫妇俩对于陆烟然自然是满意的,两个小辈在幼时便有渊源,如今成为夫妻,自然是好。
    元月二十一晚,姜禅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而另一座宅子里的陆烟然却早已进入了梦乡。
    她早已想通,是福是祸,只有去闯一闯才知道。
    午夜时分,威远侯府停下一匹黑色骏马,随后大门被敲响,门房的人知道是谁之后,连忙将大门打开。
    “小声些,别吵,我自己进去便是。”
    这个声音,不是梁怀安是谁。
    进入大宅之后,七弯八拐,到了正院。
    院子守门的婆子知道是谁之后,自然打开了门,梁怀安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屋子之后,倒是在外厅站了好一会儿。
    他衣上沾着寒气,这时进屋的话不好,本来没有什么声音,不过严蕊觉轻,丫鬟拿衣的声音还是将她吵醒了,便轻声问了一句。
    过了好一会也没见人回应,严蕊看了身旁的儿子一眼,小孩子正睡得香甜,正准备起身看看,结果帘子被掀开,一道身影出现在屋内。
    因为要照顾孩子,所以室内并未灭灯,严蕊看见来人,又惊又喜:“你怎么回来了!”
    梁怀安对她的反应十分的满意,脸上露出一抹笑,忙走到了床边。
    “大闺女要出嫁了,我怎么能不回来呢!”梁怀安庆幸自己走得恰当,要是再晚一日的话就赶不上了。
    随后梁怀安也注意到了床上那小小的一团,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严蕊笑着摇了摇头,一双眸子带着几丝柔意,夫妻俩又说了一会儿,便歇息了。
    。。。。。。
    元月二十二,婚期终于到了。
    严蕊早早地便起了床,寅时刚过便起床了,在衣柜里翻了翻,找出了一个布包。
    虽然声音很小,可是梁怀安还是听见了,不过眼睛实在是沉,只得嘴里嘟囔了两句:“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严蕊知道他也是累了,摇了摇头:“我去然然的院子一趟,你将孩子看着,要是醒了,便让丫鬟将他抱出去。”
    梁怀安迷迷糊糊地听着她的交代,随后应了一声。
    她又开口问了一遍,见他答上了,便拿着东西离开了。
    其实昨天晚上的时候便应该去给女儿讲了,不过昨晚小儿子闹腾,所以她只能早点起床了。
    不一会儿,严蕊便到了院子。
    女儿今日出嫁,她的院子自然也添上了红,明明是喜庆的颜色,可是她看了却忍不住鼻间一酸。
    转眼女儿竟然就要嫁人了。
    陆烟然朦朦胧胧间听到葡萄和她娘正在说话,正是冬天,很冷,她也懒得起来,裹在被子里面揉了揉脸,确认了真的是她娘,于是准备起床。
    虽说嫁人都起得早,不过这也太早了吧!
    她半闭着眼睛披上了一件衣裳,正准备下床,结果便听见了她娘的声音传来:“然然,时间尚早,你还躺会儿,娘来找你说说事。”
    陆烟然看了她娘一眼,见她拿着什么东西,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在看见她让葡萄退下之后,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了。
    母女俩先是说了会儿话,然后严蕊将布包发开,将东西递给女儿:“这里面的东西你看看,要是有什么不、不懂的,问娘,娘给你说说。”
    陆烟然应了一声,将东西接了过去,心中有些哭笑不得,果然如她所想。
    “然然啊,这自古以来便追求阴阳调和。”严蕊顿了一下,继续说,说着说着,脸上开始发热。
    她也是面皮薄的人,即便是在女儿面前说这些,也颇觉得不好意思,不过这些只能她这个当娘的来说。
    “咳咳咳。。。。。。”陆烟然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她娘竟然将闺房之乐说得这般正经。
    见她娘以面红耳赤的样子,陆烟然忙道:“娘,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严蕊却是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了,她怕女婿年轻气盛伤了女儿,哪里肯这样就住口。
    “你一定要注意一些,若是哪里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说,你不说的话,肯定是要吃苦头的。。。。。。”
    听着她娘说的那些,陆烟然即便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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