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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重生记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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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康乃是大越的都城,街道宽阔,各式店铺毗邻而居,热闹非凡。
不过这个时节实在不是一个逛街的好日子,因为太热了,才逛了两条街,一行人脸上便大汗淋漓,即便陆烟然不是爱出汗的身子,脸上也冒出了细汗。
严煜当即建议大家去街边的铺子歇歇,不过这人倒好,明明一旁便有纳凉的地方,这人偏要带着一行人去了另一条街的茶馆。
不知为何,陆烟然的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到了茶馆之后果然见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心中一滞,才反应过来两人已经有好些日子未曾见面了。
如今两人已经是未婚夫妻,婚期还早,如今见面倒是没有什么顾忌了。
姜禅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打量了她两眼,见她脸色还不错,嘴角弯了弯,随后视线落在严煜的身上:“还傻站在那儿干什么?”
被嘲讽的严煜咧了咧嘴,冷笑了一声,自家表哥这便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陆烟然见两人眼神有异,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表弟今日就是故意来约自己的,严雪也有些惊讶,见到了姜禅还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称呼。
毕竟对方是自己未来的表姐夫,可是如今两人又还未成婚,这么叫有些不合适,她犹豫了一瞬,只得跟着自己的堂哥严煜称了一声表哥。
姜禅应了一声,看向了陆烟然:“是不是热了?快坐下吧。”
既然来都已经来了,自然没有离开的道理,陆烟然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忍不住瞪了严煜一眼。
严煜觉得自己十分的冤枉。
几人在桌旁坐了一圈,时不时地说两句,气氛倒还和谐。
突然耳边吹来一阵凉风,陆烟然偏头一看,结果便见姜禅正拿着蒲扇对着她扇风。
陆烟然:“。。。。。。”
严煜:“。。。。。。”
严雪:“。。。。。”
三人的眼神和表情如出一辙,姜禅不由皱了皱眉,“怎么了?”
严煜看了面前的茶杯一眼,因为已经放了一会,热气已经消散了,他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对着一旁的堂妹说道:“小雪,你不是还要买东西吗?我陪你去吧。”
买东西?
严雪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看了对面的两人一眼,顿时恍然大悟,有些夸张地说道:“是哦!哥,我想起来了,我们赶快去吧。”
话一落,两人也不待他们有何反应便起身往外走去,步履生风一般,不过一瞬,桌边便只剩两人。
陆烟然的视线落在姜禅手上的蒲扇上面,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尴尬。
姜禅面容清隽,眉眼自带几分冷淡,这般为她扇着风连她都觉得有些不自在,更别说表弟和表妹了。
“不用扇了,已经不热了。”陆烟然咳了咳,说道。
“不热?”姜禅挑了挑眉,空着的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自己看,全是汗。”
陆烟然万万没有想到他突然做出这样的动作,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来,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你、你。。。。。。”
而做出这个动作的姜禅却一丝别扭也无,仿佛觉得刚才的动作天经地义一样,看了陆烟然一眼:“怎么了?”
陆烟然呼了口气,想让自己脸上的热度降下来,不过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最后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被人瞪了,姜禅反倒笑了。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陆烟然决定回府。
姜禅今日见她自然是有事的,见她起身,伸手便拉住了她的手腕:“我还有事。”
陆烟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正准备说话,姜禅便拉着她往店外走去,不过姜禅到底记着规矩,一出店门,便将她的手松开了。
两人来到了两条街外的一个宅子前,里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陆烟然有些惊讶,正准备问,结果姜禅便先开口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宅子的大门半掩着,只见姜禅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有人回答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了宅子之后,陆烟然便知道了之前觉得奇怪的声音是什么,原来宅子里正由几个人在锯木头,还有人在用敲木墩。
陆烟然虽然看不懂他们这么做是为什么,可是也猜出了这些应该都是木匠,只是不知姜禅带自己到这里来是何意?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院子里的人注意到了两人,之前在石阶上坐着敲木墩的人起身朝两人走来。
“公子来了!那东西已经做好了,我正准备这两日让人去府上通报呢!”
听到这话,姜禅的心落下了,其实来之前他也没有信心他们是否已经将东西做好,只是准备带陆烟然来看看罢了。
姜禅:“那好,能取出来看看吗?”
“自然呢!”
从来两人的谈话来看,应当是姜禅让人做了什么东西,就是不知是什么,陆烟然的心中生出几丝好奇。
没一会儿,宅子里的人便将东西搬出来了。
☆、第97章 097
“公子,你看看吧!要是有哪里不满意的; 我们想办法再改改。”
姜禅朝着那人点了点头; “师傅; 你自己忙去吧。”
搬出来的东西像是一个扶手椅子,不过两边却是有轮子的,看上去有些奇怪。
陆烟然:“这是椅子?”怎么长这样。
姜禅点了点头:“几年前我不是去过清州吗?无意间看见过这个椅子,便想着木匠师傅应该能做出来。”他说着便握着椅子的把手推了推,两边的轮子便转了起来。
陆烟然见状眼睛一亮。
姜禅见她这样弯了弯嘴角; 道:“听表弟说老夫人这些日子已经好了许多; 用这个椅子的话便可以让下人推着出屋子透透气了。”
外祖母确实好了许多,她想出屋子; 可是如今只能走两步路; 还得让人搀着。若是有这椅子的话。。。。。。
陆烟然看着姜禅的眼神亮晶晶的,根本不用问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姜禅:“我让他们直接送去国公府。”
陆烟然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变得酸酸涨涨饿的,见姜禅也看着自己,有些不自在地偏开了头,随后便去推那椅子。
两人在宅子里待了一会儿,姜禅同宅子的人吩咐了之后; 他们便离开了。
出了大门; 陆烟然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想起让人做那个?”看上去有些复杂; 怕是不是一天两天就做成的。
而事实确实如此,姜禅只记着自己看见过那椅子,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做,能做出来; 全靠木匠的摸索。
姜禅听了陆烟然的话,耳根微微有些发红,道:“你不是明日生辰么。”
陆烟然眉眼一弯:“哦,生辰礼啊,我很喜欢!”
见她高兴的样子,姜禅自然也高兴。
两人待的时间也不短了,出了巷子,陆烟然便准备回国公府了,姜禅出声叫住了她:“可还有什么想要的?”
陆烟然一怔,正准备摇头,结果姜禅便拉住她的手腕往另外一条街走去,见到一家首饰铺子,当即走了进去。
姜禅:“挑两样。”
陆烟然颇有些哭笑不得,不是说之前的椅子便是生辰礼吗?不过想到护国公府不是差银子的人,她最后还是妥协了。
“既然是你要送东西给别人,便应该你来挑才是啊。”陆烟然将这个难题重新抛向了姜禅。
姜禅一听陆烟然的话,顿时皱起了眉头,不过想了想又觉得有道理,随后便在店里巡视起来。
视线在一支簪子上落下,姜禅让店铺的小厮取出来让陆烟然试试。
陆烟然一看,是一支珍珠步摇,看上去清新雅致,她顿了一下接过来,随后将头上的簪子取下,将步摇戴上,对着镜子招了招,好像还不错,随后她便取下放到一旁。
姜禅:“好,这个包上。”他话一落,店里的小厮见她这么干脆,当即又拿出一支出来,“公子,这支簪子也配姑娘。”
陆烟然:“。。。。。。”
于是出了店铺的时候,姜禅的手中便多了一个盒子,里面装了好几支簪子,还有一支手镯。
陆烟然哭笑不得,在梁州的时候比较闲,她经常会去香膏铺子,还曾对店里的小厮交代过,若是男子陪着女子进店里的东西的话,一定要抓住机会,指不定便会有一笔大生意。
没有想到,她也遭遇了这一幕。
两人一起出了铺子,陆烟然是真的准备回府了,然而才刚刚走了两步,一道声音便响了起来,让她的脚步顿在了原地。
“闻言姐姐已经定了婚,没有想到姐姐还同外人打情骂俏,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陆烟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转身一看,果然便看见穿着一身青色衣裙的陆婉宁出现在身后,身旁还跟着一个丫鬟。
而听了她的话,姜禅不由脸色一沉。
陆婉宁见那男子脸色不好看,当即认为自己的话让他们难受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到底是心中有些阴暗,所以第一想法便是这样。
这是回晋康以来,两人互相知道身份后第一次撞见。见姜禅的脸色难看,陆烟然扯了扯一旁人的衣摆,小声道:“没事。”姜禅闻言,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陆烟然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殊不知陆烟然根本不会因为陆婉宁而起任何波澜,因为在她心中,对方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在小郭氏被流放之后,她们之间便横亘着一条巨大的沟壑,而她们注定不可能和谐相处。
她看向陆婉宁,语气淡淡地说道:“我记得你们来晋康也有些日子了吧,怎么还在,什么时候回卞州?”
陆婉宁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冒出一句这样的话,只觉得心口一噎,“你、你。。。。。。”
陆烟然朝她扬了扬下巴,“我记得陆鹤鸣的任命是八年,如今还未到,难不成你们不回去了?”
陆婉宁脸色一白,说起来她爹身为卞州官员,擅离职守,确实不合规矩。不过他如今只是一个司马,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些,所以不用在意。
再说了,世子还有事,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回去。
心中一时想了许多,陆婉宁回过神结果便见陆烟然已经转身离去,心中气急,她一牵裙摆,连忙追了上去。
“陆烟然,你果然如父亲所说是一个不孝女,竟然直呼父亲姓名,镇国侯府被夺了爵位,落到现在的地步,这些都是你害的!”
“还有我娘,你害得我和弟弟那么小就没有娘亲,你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人!”
想到世子对她的青睐,陆婉宁嘴里的话就像是淬了毒一样,然而那人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她的心中自然不满到了极点,她在心里恨了陆烟然这么多年,她怎么能这样无视自己!
“都是你,陆家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吗?你。。。。。。”
“行了!”姜禅哪里还听得下去,转身斥道,眼中冷漠得像是结了一层冰霜,“陆小姐,适可而止。”
陆烟然根本不欲同陆婉宁发生争执,自然也不想姜禅因为她而失了风度,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姜禅,不用管她。”
陆婉宁自然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动作,嘴里发出了一声嗤笑,视线落在男子的身上,“你可知我这个姐姐已经同人订婚了,你可不要被她的样子蒙蔽了双眼!”
话一落,她才突然反应过来,“你为何。。。。。。”知道我是谁?
话还未说完,被人打断了。
姜禅:“心中肮脏,眼睛也跟着脏了。”
陆婉宁脸色一白,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两人关系亲密,这就是同陆烟然订婚的人吧?
她见姜禅生得俊逸不已,比袁修诚还要俊俏几分,心中满是不愈,一双杏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陆烟然则看着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微微皱了皱眉,正准备拉着姜禅离开,结果陆婉宁突然开口了。
陆婉宁:“姐姐,你知不知道,誉王世子已经答应娶我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当誉王世子妃了。”誉王乃是亲王,她料定了陆烟然会嫉妒自己。
陆烟然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后眼神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一瞬后,她道:“那恭喜你了。”
陆婉宁只觉得陆烟然这个人就像是一团棉花一样,不论你打她哪里,她都是软软的,根本不会回应你,顿时觉得憋屈极了。
见她要走,陆婉宁咬了咬牙,说道:“你果然如爹所说的六亲不认,你知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侯府败了,到了卞州之后,祖母忧郁成疾,不过两年便去世了,这些都是因为你。。。。。。”
姜禅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视线如到一般落在不远处的人身上,结果身后的人也停下了脚步,朝着陆婉宁走过去。
听着老太太已经去世,陆烟然的心中终究还是起了波澜,不过她不背这个锅!
陆烟然的手捏成了拳头,有些紧,一步一步地朝着陆婉宁走去,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陆婉宁只觉得她气势迫人,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陆烟然:“陆婉宁,你也就只有这样的出息了,将这些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她的语气很平静,脸上的表情亦是,可是陆婉宁却觉得自己受到了压迫,不过在她看来,陆家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面前这个人。
陆婉宁伸了伸自己的脖子:“难道不是因为你!对,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陆婉宁嗤笑了一声:“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娘。若不是因为你娘心思歹毒要害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陆婉宁,你当真不记得你娘当初到底做了什么吗?”
她的话毫不留情,刺痛了陆婉宁的心,当初事情闹得那么大,她自然有印象,不过即便知道,她却一直在心中灌输着别的想法。
“不、不,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陆婉宁喃喃自语。
陆烟然真的不欲同她纠缠,冷声道:“不,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娘,不管你吃了多少苦,都是你娘害的,你娘被流放也是自作自受!”
她的声音冷漠,嘴里的话斩钉截铁,竟然让陆婉宁的情绪有些崩溃了。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陆烟然见她一脸心神不宁的样子,顿了一下,随后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姜禅眯着眼睛看了陆婉宁一眼,转身跟上。
两人转眼便消失在街角。
因为两人在一起,随行的下人怕是早已回府,两人也没有回之前的地方,直接往国公府的方向走去。
因为陆婉宁的突然出现,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过来一会儿,陆烟然出声问道:“姜禅,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太咄咄逼人了?”
姜禅愣了愣,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我觉得你已经很收敛了。”想到当初发生的那些事情,他脸上的笑意更甚。
陆烟然显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皱眉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突然明白了这人是在打趣自己。
姜禅见她眼神复杂,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你说得对,陆家出事和你毫无干系,你不用觉得愧疚。”
虽然陆烟然本就没有愧疚的想法,可是听了姜禅的话还是忍不住心头一软,应了一声。
她难得这般乖乖巧巧的时候,姜禅见她这样,竟是舍不得离开了,然而两人终究还是走到了文国公府的门前。
见到了严家的府邸,陆烟然便道:“你回去吧。”
姜禅点了点头,也没磨叽,直接转身离开了。陆烟然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口,便进了府。
她的表情微微有些严肃,因为之前陆婉宁说的那些话。
袁修诚要娶陆婉宁?为什么?
她想不出原因,不过想到袁家最后的下场,心中微微起了波澜。
不过这一切都同她没有干系,陆家剩下的人到底是何造化早已同她再无瓜葛。
将心情调节好了之后,陆烟然进了后宅,没有想到竟然有一个惊喜在等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哎,要写到成亲为什么这么艰难啊qaq。。。
☆、第98章 098
如今已是六月下旬,天气自然带着几丝燥热。这几年陆烟然都在梁州; 其实还有些不习惯。
梁州虽然处于南方; 可是冬暖夏凉; 一年四季十分的好过,而晋康的夏日,让人觉得有些干燥。
陆烟然手里抱着首饰盒子便往住的院子走去,刚刚走近,却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
有些热闹。
她心里不由泛起了嘀咕;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可是还是加快了脚步。
刚刚进院子,院子里的葡萄便看见了她; 脸上带着惊喜。
院子里的人确实有些多; 她甚至还看见了几个眼熟的身影,心中刚刚冒出一个想法,葡萄已经向她跑来了。
“小姐,夫人回来了!已经等了你好一会儿了!”葡萄有些激动。
陆烟然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可是想到她娘的情况,脸上的欣喜便收敛了些; 将手中的盒子递给葡萄; 便连忙往屋子里走去。
一进屋子; 先看见的便是梁瑾瑜和梁瑾玥兄妹俩,陆烟然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叫了两人两声。
“姐姐!”
两个小人大概是因为赶路的原因,精神有些萎靡; 不过听到了她的声音,立马打起了精神,梁瑾玥更是直接朝着她扑了过来:“大姐姐,我好想你啊!”
小姑娘梳着花苞头,眼眶微微泛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陆烟然顿时心里一软,安慰好了小姑娘,她连忙进了内室,从严蕊口中了解到了内情。
原来这一趟,不仅严蕊带着孩子一齐回来了,连老太太魏氏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严蕊当初因为怀孕初期不稳,没能回晋康,到底有些心绪不宁,尤其是得知薛氏中风之后,她更加担心,生怕老太太发生什么意外。
日子一天天过了,严蕊成天牵挂着,孕期没有什么反应,可是偏偏人瘦了一圈,梁怀安自然是担心不已。
四月传来侄儿婚期和女儿订婚的消息便是这件事的转机,诸多事情加起来,严蕊终究忍不住了。
她二月下旬便被诊出有身孕一个月,,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定不会出什么事情。
也正是因为她严蕊的怀孕,硬生生地在路上走了两个多月。
陆烟然自然知道离梁州有多远,看着她娘已经能看出来隆起的小腹,她忍不住心里犯酸,只叫了一声:“娘!”
虽然这一路走得慢,可是严蕊还是觉得有些累,好在她这些年身子好了些,脸色看起来倒还好。
如今离严蕊回府已经好一会儿了,见到女儿,严蕊脸上一喜,忙让正收拾衣物的丫鬟褪下,随后将女儿唤过去。
陆烟然朝她走了过去,心中有好些话要说,可是却不知如何开口。
严蕊见她一脸复杂,大概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当即浅笑着说道:“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陆烟然:“娘,能不担心吗?”想到她娘大着肚子还要受这舟车劳顿之苦,她的心中便有些堵堵的。
严蕊:“然然,你如今已经订下婚事,我自然不能不回来,即便不能做什么,回来看着也是好的,再说了,我也放心不下你的外祖母,在梁州也是魂不守舍的,倒不如回来。”
虽然她娘话中提到了外祖母,可是陆烟然却仍旧觉得她娘回来怕是因为她的婚事,这么一想,心中更加觉得有些堵了。
当父母的,总要比孩子付出得多。不过如今严蕊已经回来了,说再多也没用了。
母女俩说了一会儿话,陆烟然不由有些埋怨继父任由她娘胡闹,想到如今一家人只有他在梁州,不由有些同情。
严蕊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最后将梁怀安准备明年期满准备调任晋康的事情。
得知此事,陆烟然自然是高兴不已,母女俩许久没有见面,有许多话要讲,知道府中的下人来通知用膳才停下来。
老太太魏氏乃是国公府的亲家,再加上又是旧识,自然得了热情的招待。
如今国公府的人只差两个女婿便齐全了,当真是热闹非凡!
严蕊和严荔姐妹俩也许久没有见面了,之前见老太太的时候见了一面也没说上什么话,如今在饭桌上忍不住小声交谈起来。
看着平日表情淡淡的姨母在她娘的面前一脸笑意的样子,陆烟然忍不住摇了摇头。
一道道菜被下人门端上来,众人开始用膳。
陆烟然的食量小,吃了大半碗便饱了,下人通报有人以她的名义送东西前来。她反应过来是什么,同长辈们说了一声,随后便起身去了前厅。
正是姜禅拖木匠做的椅子。
陆烟然十分感激,正好身上有几两碎银子便给了来人当作跑路费,对方也没拒绝,说了一些话之后便离开了。
那人一走,她忙让下人将椅子送去老太太的院子。不过送去的时候,外祖母在休息,于是只能第二日再试试了。
而第二日,很快便到了。
六月二十四,是陆烟然的生辰,也是严蕊的生辰,因为是女眷,所以并未大操大办,不过护国公府知道了之后连忙送来了生辰礼。
家中的长辈生辰礼自然也是少不了的,所以陆烟然这个生辰收获颇丰。
宴席过后,当即让人试了试之前的椅子,令人十分的满意,然后有让人在椅子上垫上软让外祖母试试。
薛氏如今好了许多,已经能独立坐着,也能走几步,不过外出还是不方便,知道椅子的功用之后自然是高兴不已,忙让伺候的丫鬟将她推去了府中的小花园。
府中铺上了青石板,顺畅无比。
众人见薛氏高兴,自然也高兴。
。。。。。。
梁家众人自然不能一直住在严家,到了晋康之后便派人回去收拾了,五日之后,回了威远侯府。
陆烟然自然也一同搬走了,好在两家离得近,来往十分方便。
回到了梁府之后,陆烟然便越来越忙了,魏氏已经有好些年不管后宅之事,而严蕊如今又有孕,所以很多事情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她两辈子都没有管过家,不过她的性子沉稳,有什么不懂的便问,倒是将府中事物都办得井井有条。
唯一的不顺大概便是老太太了,姜禅在梁家众人搬回威远侯府的时候上门拜访过一次,见他相貌不凡,心中自然泛起了嘀咕。
于是陆烟然之后的日子可想而知,每天都会被她念叨一遍。
陆烟然哭笑不得,好在老太太还是有分寸的。接下来的日子,她也越来越忙了。
要学着管家,还要做嫁衣,另外还有准备好多东西,严蕊也没闲着,开始为她置办嫁妆。陆烟然自然担心,好在还有姨母帮忙。
而严蕊怀着孩子要多走动,正好每天去护国公一趟,全部的一切都越来越好了。
这个夏日过得似乎格外的快,转眼便到了九月末,严蕊该临盆了。
可是小家伙硬生生地拖到了十月初才出生,梁怀安与严蕊又添一子。
家中有了小弟弟,梁瑾瑜和梁瑾玥自然高兴不已,府中的人写信将此事告诉了远在梁州的梁怀安。
梁怀安自然高兴不已,最后回了信,还给孩子取名梁州远。
老太太魏氏得知他给小孙儿取了这个名字恨不得飞到梁州将他教训一顿。
倒是陆烟然得知这个名字乐不可支。
一个月转眼便过去了,小家伙长得白白胖胖的,梁家许久没有热闹了,又多年没有在晋康,当即趁着这个机会热闹了一番。
因为严蕊刚刚出月,身子还累不得,所以这个满月宴基本上是陆烟然操持的,不过她到底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有些事情办得不周到,幸好有大舅母和姨母帮忙。
许多与威远侯府以及护国公府的人都来了,热闹不已。
宴席结束之后,府中的管家将客人送走,严家的人交代了一番之后也离开了,府上终于安静了些。
让下人们将府上收拾了妥当了之后,陆烟然又让管家将别府送的和离登记入册,别人送了礼,以后要去还的。
下人们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陆烟然忙了之后便去库房门口看了看,管家在库房门口支了一张桌子,记下一个,便让人送进了库房。
她在周围看了看,结果听到小厮念到一个名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僵了僵。
一旁的葡萄没有注意,见她突然停住,有些疑惑地问道:“小姐,怎么了?”
陆烟然抿了抿唇,转身看向之前念名字的那个小厮,“你刚刚念的谁?”
小厮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不过见她不是质问的语气又松了口气,忙答道:“是陆府的陆鹤。。。。。。”
“我知道了。”小厮的话没说完,陆烟然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将那东西拿去扔了。”
周围的下人面面相觑,管家最先反应过来,忙应了一声好,虽然这位小姐不是梁家的亲生骨血,不过老太太和侯爷对她都像是自家人,他们这些下人自然也不能怠慢。
见小厮将陆鹤鸣送来的东西真的扔了之后,陆烟然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些,不过心里到底受到了一些影响。
陆鹤鸣这一定是专门来膈应人罢了!
陆烟然不准备将这件事情告诉她娘,心中起了几丝防备,那人没脸没皮,指不定又会做出什么事情。
她心中防备了好几日,接下来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倒是知道了姜禅要及冠礼的事情。
如今离两人的婚期已经很近了,两人不宜见面,陆烟然只能以梁府的名义送了一份礼,有些遗憾不能亲口祝贺他了。
天气日渐寒冷,人们都窝在宅子里不愿意出门了。
然而姜禅在行了冠礼之后却随护国公又去了军营一趟,猎到了两只兔子,雪白的兔毛让人做成了兔毛滚边,制成了披风送到梁府。
两人已是未婚夫妻了,两家人又只知晓两人自幼相识,倒是乐见于此。
很快便进入了腊月,小弟梁州远已经有两个月大了,包在褥子里面,像一只雪白团子,招人喜爱极了。
腊八那天,严蕊特地熬了腊八粥,不仅府中上下的人都吃了,还给严家准备了一份。
陆烟然有小半个月没有去外祖家了,当即自告奋勇地亲自去送,自然无人阻拦。
却是不知,今日一行,让她的心里翻起了巨浪。
将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陆烟然披上了姜禅送来的披风往府外走去,白色的滚边贴着她的脸,带来了一丝暖意。
虽然威远侯府同文国公府还算近,可是天气实在太冷了,所以她还是乘了小轿去。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青色小轿落在了国公府的门前。
正巧严煜外出归府,当即站了一会儿,见到是自家表姐,忙叫了一声。
陆烟然浅笑着应了一声,随后两人一同往府里走去,葡萄则将手中的食盒交给了府上的人。
表兄妹俩准备前去看薛氏,路上自然不会不说话,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及冠之事上。
严煜:“表姐,我也好想及冠啊!”
陆烟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煜表弟可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严煜忍不住瞪了自家表姐一眼,随后便说到了前些日姜禅的及冠礼,陆烟然倒是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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