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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重生记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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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姜禅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揉了几下之后,心中的不适终于舒服了些,姜禅还主动问自己的手法对不对。
陆烟然看了两眼,点了点头:“小世子; 看起来很有经验啊。”她一边说着话; 自己也开始动手了。
姜禅听她一口一个小世子,觉得有些别扭,“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那你也叫我名字?”陆烟然反问他。
两人的对话实在有些无聊; 可是偏偏你来我往又能对下去。
或许是因为对方救过自己的原因,所以陆烟然在姜禅的面前比较没有顾忌,而且两人都见过对方狼狈的一面。这番见着姜禅一副被噎的样子,她只觉得神清气爽。
若是姜禅知道她的想法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面前的粘土已经由作坊的人处理过了,陆烟然揉了揉便开始了下一步动作,先是将泥胚搓捏成了泥条,便开始照着脑中的想象开始从底部盘绕。
姜禅还在将自己面前的泥揉来揉去,结果偏头便见陆烟然面前已经多了一个简易器具。
说好的玩泥巴呢?
姜禅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陶车,“为什么不用那个?”
陆烟然余光瞥了一眼,“这样亲手做的比较有意义。”
“有意义?”姜禅听出来了她话里的玄机,追问道:“你要送给谁?”
陆烟然:“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姜禅哼了哼,不说话了。
陆烟然也没管他,继续忙自己的,时间慢慢过去,胚体完成,随后她便用拍木开始敲打胚体。
姜禅见她忙着也觉得没有意思,过了一会,索性也开始收拾自己面前的泥。
身边一直传来不轻不重的敲打声,姜禅忍不住时不时地看一眼。
小丫头表情认真,一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面前的东西,他甚至看见她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让他有一种想要伸手将她擦掉的冲动。
之前圆润的下巴消瘦了不少,双颊带着健康的粉红,明明是个小丫头,可是却隐隐有了少女的姿态。
一瞬后,姜禅猛然回过神,连忙将视线收回来。
而陆烟然忙着自己的,没有发现。
大概时辰之后,一个胚体做好了,陆烟然放到一边,继续做下一个。
姜禅就没有那么麻烦了,直接用手捏。
陆烟然无意间瞥了一眼,结果便见他面前出现了一堆东西,她看了看,硬是没有看出来是什么。
时间慢慢地过去,陆烟然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等到东西晾干之后再来就可以了。
见陆烟然让作坊的人帮忙将东西拿去晾晒,姜禅也将自己捏的那些东西拿了出去。
陆烟然表示很疑惑,虽然她也做得不好,可是至少能看出是什么东西吧,姜禅那一堆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陆烟然眼中的嫌弃十分的明显,姜禅气得耳根都发红了,不想说话。
回去的时候,姜禅将陆烟然送到了国公府门口,二话不说便直接离开了。
陆烟然这才发现,这一路上,他都没有对自己说一句话。
陆烟然十分的不解,最后只得问随行的葡萄,“葡萄,你说小世子这是怎么了?”
葡萄:“世子大概是被伤自尊心了吧。”
陆烟然更疑惑了,不过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只得抛到了一边。
烈日高悬,两日之后,陆烟然带着准备好的东西又去了小作坊。
妇人见到他们来了也没惊讶,将晾干的东西都取了出来。
陆烟然也没耽搁,让葡萄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准备好,视线落在面前的瓶子上面。
勉强能称得上是一个瓶子吧。
器形还算周正,并没有歪,称得上优美了,而且表面十分的平整细腻,这就让陆烟然有些惊讶了。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惊讶,一旁的妇人有些忐忑地说道:“作坊的人简单地休整了一下。”这小姑娘年纪虽小,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人,她怕对方怪罪,也怪自己没有提醒作坊的工人。
陆烟然闻言一愣,随后忍不住笑了笑:“难怪我觉得漂亮了许多。”
听她这么说,妇人提着的心这才落下。
而此时葡萄也将带来的彩漆弄好后摆在了一边,陆烟然见了当即又开始忙活。
在胎体上作画,自然没有在画纸上简单,陆烟然庆幸自己一直没有忘记练字,所以此时手才没有抖。
胎体表面上已经渐渐出现了轮廓,后来也越来越细致。
旁边一直看着的葡萄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越来越觉得眼熟。
点涂、勾勒、填线。
瓶身上出现一个梳着发髻,穿着儒裙的女子,从身形眉眼来看,是严蕊无疑了。
陆烟然在葡萄的注意下不慌不忙地做着手上的动作,最后给瓶身上了一层作坊特制的浆水便大功高成。
葡萄:“小姐,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
一旁的妇人忍不住开口说道:“还得进窑呢。”看着面前已经大变样的胎体,妇人有些惊讶,不由打量了陆烟然两眼,妇人有自己的事做,没看一会儿,便忙自己的去了。
半响后,第二个瓶身完成,陆烟然放下了手中的笔。
瓶身上的画依旧是严蕊,不过动作和服饰变了一个样,葡萄忍不住感叹了一声:“真好看,小姐的娘一定会喜欢的。”
陆烟然没有接话,视线落在了一旁的一堆东西上,想了想,她拿起一个瞧了瞧,倒是看出一点影子来,将那一堆东西都看了一遍,陆烟然心中隐隐有了计较。
想到前两日离开时不搭理自己的姜禅,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又拿起了一旁的笔。
转眼便过了几日,到了严蕊和陆烟然生辰的那一天。
六月二十四。
一大早,严蕊便将自己给女儿准备好的生辰礼送给了女儿。
一套夏衫,针脚细密,一看就知道十分的用心。
陆烟然道了谢,见她娘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当即转身去了内室,再出来,新衣裳已经上身了。
藕色的衣裙称得女儿人比花娇,严蕊看着女儿,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然然,又长大了一岁了。”
陆烟然走过去抱了抱她,“谢谢娘。”
一开始,她是有些怨恨严蕊的,可是后来发现她娘身为一个女子本来就不容易,她何必记着那些。
女儿不是粘腻的性子,更是甚少亲近自己,此时严蕊甚至有些手足无措,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连忙静了静,随后摸了摸女儿的头顶,眼中隐隐带着一丝泪光。
这是陆烟然在严家的第一个生辰,严家的人十分的重视,特地举办了家宴。
厨房的人准备了一大桌的珍馐美食。
竟然是家宴,严苛自然也带了妻子和儿子回家,严家一家人就差在外地的严荔了。
外祖,大舅二舅一家都给陆烟然准备了生辰礼,表兄妹们甚至特意另外准备了一份,陆烟然表达了谢意之后都一一收下了,心中暖得不行。
宴席上,陆烟然发现二舅母准备对她娘说点什么,结果被严蕊止住了,陆烟然隐隐有了猜想。
在宴席结束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聊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散去。
蒋氏和严蕊送二房的人出门,袁欣虽身为公主,可是性格却并不倨傲,相反,性格温和,见外甥女没在,终于忍不住将之前便想问的话说了出来:“烟然不知你和她的生辰是同一天吗?”
严蕊笑了笑:“我又没同她说过,她自然不知。我的生辰不重要,只要看着她高兴就好了。”
一旁的妯娌两人也都是当娘的人了,自然能体会她的心情,又说了几句之后便分开了。
蒋氏回了大房的院子,而严蕊自然是回自己的院子。
上了石阶,进了中堂,才发现屋里有些静悄悄的。
严蕊叫了女儿一声,见没人应,便往里屋走去,结果没看到女儿,被条案上的一个木匣子吸引了目光。
她记得很清楚,离开之前,条案上没有东西,这么想着,她便走了过去。
木匣子是普通的木料做的,严蕊打量了两眼将匣子取了下来放到一旁的圆桌上,然后将匣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瓶身上面泛着漂亮的釉色,看到上面的画时,严蕊不禁心头一跳,转瞬便落下泪来。
她知道,这是女儿送给她的生辰礼。
。。。。。。
而此时的护国公府,姜禅正在自己的院子蹲马步,本就艳阳高照,没一会儿便大汗淋漓,可是他却纹丝不动。
一旁有人劝,他也不理,过了一会儿,院外一个中年人急匆匆地走来,赫然是护国公府的二管家,此时手中正抱着一个黑匣子,见了姜禅便忙说道:“世子,有人送来给你的。”
一直没有动静的姜禅这才起身,将匣子接过来后,忍不住嘟囔了一声,“送我的?”
他揭开匣子,便见里面好些带色的小陶器。
他拿起其中一个看了看,样子有些奇怪,可是上了色之后却很好看,就像是一个小茶壶。
小茶壶?
姜禅又看了看其他的,发现其他的竟然能凑成十二生肖,虽然有些怪异,可是他还是认出来了,因为这些是他捏的!
想到一种可能,姜禅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算了,还是原谅她吧。
陆烟然自然不知此事,申时过半的时候,文国公府前突然落下一阵马蹄声,一个人从马上一跃而下。
“威远侯府梁怀安有事前来拜访,还请通报一声!”
☆、第61章 061
门房的人闻言连忙进去通报。
威远侯当初也是军中一员大将; 大越建朝以来国泰民安,他便一直赋闲在家; 将士没了用武之地; 索性举家离开晋康回了祖籍梁州。
陛下为表朝廷对有功之臣的重视; 特地任了威远侯为特殊监察使,监察梁州百官。
因着陛下的这个决定; 威远侯府众人在梁州再次扎根,这数年以来; 梁怀安首次回到晋康。
梁州离晋康足足有几千里,然而梁怀安却只花了十余日便赶到了; 这一路上,他只有累极的时候才会休息一下; 其余时间都在赶路。
经过了不知多少驿站,连马都换了好几匹。
一路上风尘仆仆; 梁怀安脸上带着疲惫; 然而在见到走到影壁处的人时,脸上露出一丝惊喜,随后又闪过一丝怪异。
文国公乃是长辈,自然不可能亲自出门迎接,来的人乃是严谨。
在看到石阶下的人真的是梁怀安时; 严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叫了一声:“怀安。”
“严大哥!”梁怀安抿了抿唇,叫了一声。
严谨见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闷笑一声; “你如今可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见到我还这个样子?”
梁怀安咧了咧嘴,不知如何回应。
他今年二十有七,年纪与严苛不相上下,年幼时没少一起插科打诨,而严谨大一些,性子也成熟,没少想法子收拾两人。
梁怀安记得当初自己因为严蕊的原因被严谨收拾了不知多少次,所以即便如今已经过去许久,他对严谨敬畏还在。
晋康的威远侯府已经空置好些年,府上只留了几位守着宅子的下人,再看面前梁怀安的样子,严谨便知对方第一时间到了便直接来了侯府,他眸色微微黯了黯,心中隐隐有了猜测,面上却没有一丝变化,只淡淡地说道:“府上无人,便住在严家吧。”
梁怀安自然是乐意至极,脸上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
他面相比较嫩,明明同严苛差不多的年龄,可是看起来却要年轻许多,与喜欢板着一张脸的严谨更是区别甚大。
严谨见他这么些年过去,结果面目上却看不出有什么什么变化时,忍不住摇了摇头。
梁怀安无意注意到这个动作,心中一涩,只得装作没有发现,连忙下了石阶将马身上的行李取下来。
严谨见状,连忙让下人帮忙,梁怀安也没拒绝。
来到了府上,自然要去拜访府中长辈,梁怀安本来准备先去拜见,严谨提议他沐浴过后再去不迟。
梁怀安上下看了自己两眼,知道自己此时的形象不佳,当即点头同意了。
严谨让下人将梁怀安送去了客房,并交代了待会为其领路之后便往正厅走去。
他亲自去了正院将父母请到正厅,又让人去请回了院子的妻子,更是让人去请了回了公主府的二弟一家,唯独没有请妹妹严蕊,因为他有预感,梁怀安此次回晋,必与自家蕊儿有关。
于是待梁怀安随着下人来到正厅之后,面临的便是三堂会审的情形。
他先是一愣,随后连忙开始问好。
虽然已经好些年没见,可是严家的人还是记得他的,文国公问了几句威远侯的情况,听到对方一切都好,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薛氏也算是看着梁怀安长大的,此时自然也是难免一番问候,而严苛与梁怀安的关系最好,两人对视一眼,说了两句话便收住了,日后再说不迟。
没有看见想见的人,梁怀安的心中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没有忘记礼数,连忙将带来的礼送上,虽然是些小物件,可是却是他的心意。
严家众人高兴地收下了。
过了半响,梁怀安见众人还是没有提到别的,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如今蕊妹不是在府中吗?”
因为家中乃是旧识,而严苛又是与梁怀安是好兄弟,所以梁怀安便厚着脸皮跟着严苛一样称呼了,一隔多年,还是没能改过来。
严苛听到他的这个称呼,眼色一黯,语气有些急:“怀安切莫这般叫。”
谁也没料到梁怀安接下来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严苛话一落,便见他快步走到文国公和薛氏面前之前直接跪下:“世侄心悦蕊妹多年,独身至今,恳求世伯将蕊妹许配于我,我、我一定会对她好的!”
他话一出,众人皆惊。
文国公如今虽是文官,却是武将出身,面目硬朗,听了这话,眉头微微动了动,只说了一句:“世侄还是先起来罢。”
严苛闻言准备去将他搀起来,结果被他避开了。
梁怀安死死地低着头,语气坚持:“世伯若是不答应,今日我就不起来。”
一旁的薛氏见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怀安,你也知我们做不了这个主的,蕊儿肯定是不愿意的。”薛氏何尝不想女儿遇上良人,可是严家不是会逼迫女儿的人,自然要女儿同意,不然当初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而且如今女儿有了外孙女,女儿怕是更加没有那样的心思了。
听了薛氏的话,梁怀安的身子一抖,不知薛氏复杂的思绪,可是却知对方的话是事实。
他面相俊秀,身材纤长,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看起来没有男子气概,而他只大了严蕊两岁,严蕊往往表现得比他更加成熟,对他更是多般照顾。他用这样的优势与严蕊亲近一些,可是这是优势,也是劣势。
最后他连自己的心里话都没有说出来,严蕊便心系他人,若不是怕她恨他。。。。。。
听了薛氏的话,梁怀安第一反应便是否定自己,然而不过一瞬,他便反应过来,如今过去多年,他已不是当初的瘦竹竿,而是铮铮男子汉了!
梁怀安再次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甚至重重地在地上了磕了一下。
严家的人心中皆有触动。
文国公眉头皱起:“你可知她如今的情况?可会介意?”
“世伯,我怎会介意!”梁怀安心疼还来不及,若不是这些年他一直于今朝、梁州来回跑,怎么会这么晚才得到消息。
终究是他来得太迟。
一旁的薛氏神色动了动,嘴唇动了动,“那你可知。。。。。。”
文国公突然咳了咳:“严蕊看似柔弱,性子却拧,我们逼迫不了她,若你真是有心,自己想办法。”
梁怀安听见这样的话,心中巨喜,连番道谢,然而事实证明,他高兴得太早了。
因为接下来的几天,他根本连严蕊的面都没见着。
梁怀安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向严家大哥寻求帮助,然而对方几句便将他给打发了,他这才发现严家这是将他放任自流了!
想见的人没有见到,梁淮安甚至连自己准备的生辰礼都没有送出去,嘴里险些急得生出了水泡。
他乃是客人,客房与后院隔着,自然不能去后院,只得每天在外宅和内宅衔接处的小花园不停地转悠,期盼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今日,梁怀安像前两日一样在花园转悠,突然见到一道小小的身影从此处经过,他一下便猜出了对方是小辈,心中有了计较。
“小姑娘,过来一下!”
葡萄先听到声音,连忙唤了自己走在前面的小姐一声:“小姐,好像有人在叫我们!”
前面的陆烟然这才停下脚步,顺着葡萄的声音看了过去,结果便见一个男人正朝着自己不停地招手。
她心中冒出一个问号,鬼使神差地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陆烟然在第一时间便将此人打量了一番,见对方五官周正,神色自若,身上穿着的衣物也是绸缎,虽然猜不出对方的身份,可是也知道了对方应当不是普通人,既然能到这儿,应当是严家的客人吧。
得出这个结论,陆烟然犹豫了一瞬便出声问道:“不知你唤我何事?”
然而此时,梁怀安却愣住了,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觉得眼熟至极,不过一瞬后,他不由暗骂了自己一声傻。
小姑娘的年纪大约八、九岁,看起来娇滴滴的,想必应当是严大哥的女儿吧。
他性子成熟得晚,当初离开晋康性子还没定,离开时甚至还带着赌气的意味,如今回来,他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少。
心中有些怅然,梁怀安连忙从怀里掏了几个金葫芦递给小姑娘,“这、这是叔叔给你的礼物。”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个称呼比较妥当,话落之后,见小姑娘纹丝不动,他顿时有些头疼,家中也不是没有侄子侄女,可是他从来没有逗过,这样大的小姑娘,他应该怎么哄啊?
陆烟然看着面前的男子微微皱了皱眉,见他一脸纠结,还是伸手将东西接了过来,随后问道:“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梁怀安顿时心里一突,看了小姑娘两眼,随后做贼心虚一样将她唤近了一些。
陆烟然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情况,走了过去。
梁怀安半弯下腰,小声说道:“我与你大姑姑是旧识,有事与她相商,你可愿意帮我叫她一声?”
大姑姑?有事相商?
陆烟然听着对方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味,可是转瞬便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大姑姑是谁,于是陆烟然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便有些奇怪了。
她没有怀疑对方话的真假,毕竟对方看样子是住在严家了。
陆烟然思索再三,向对方确认了几遍之后,让葡萄去叫人了,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
随后两人去了不远处的石桌旁。
梁怀安见小姑娘这么爽快,不由添了几分喜欢,又是因为几日来得到第一次帮助,心中的喜悦之情更是怎么也忍不住。
陆烟然状似无意地问了一些话,梁怀安都乐于回答,根本不知自己的底细渐渐地被自己透露出来了。
对方思绪清晰,陆烟然已然判定了对方确实是严蕊的旧识,心中有些复杂,片刻后,严蕊来了。
严蕊本来以为女儿出了什么事,可是没有料到到了地方后,竟然看到女儿在同一个男子在聊着天,她心中一急连忙走了过去。
“蕊妹!”
听到这个称呼,严蕊当即朝着男子看了过去,觉得有些眼熟,随后两个字脱口而出:“怀安?”
陆烟然见到此景,拉了拉她娘的袖子,指了指对面的花棚。
严蕊看懂了女儿的意思,点了点头,见女儿走后,这才看向面前的人,只觉得对方大变了样。
“你离晋康已有七年了,终于舍得回来了?”两人相熟,又是多年后再见,严蕊心中难免有些激动,不由打趣他,结果发现自己话落,对面的人脸色便变了变,忙问道:“怎么了?”
梁怀安眼中满是无奈:“蕊妹,我离晋已快十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梁怀安:扎心。。。
☆、第62章 062
陆烟然隔的地方并不远; 隐隐能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
为了避嫌,不远处还站了两个嬷嬷两个丫鬟; 陆烟然发现两人才说了两句话便突然停住了。
她自然想知道两人在聊什么; 不过也知道自己作为小辈偷听不太妥当; 索性耐心地等着,不知为何; 她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是为了她娘而来的。
梁怀安的话落之后; 严蕊愣了愣,脸上还有些不相信:“你已经离开晋康这么久了吗?”同时她觉得有些尴尬。
虽然七年时间也不短; 可是她着实没有想到他已经离开快十年了。
听她这么说,梁怀安咳了咳:“自然是有那么久的时间了; 你当初订。。。。。。”他的话突然顿住,也不知后面要说什么; 快速换了话题:“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严蕊脸上露出一丝笑; 说自己过得不错,两人寒暄了几句,她觉得这么多年过去,对方成熟了许多。
“此次只你一个人回来了?嫂夫人呢?”虽然梁怀安比自己年长两岁,可是严蕊还是习惯了以从前的态度对他; 不过想到对方如今也是当爹的年纪了; 便将有些像说弟弟的话收了回来。
梁怀安听了严蕊的话,脸颊有些泛红,好在连日赶路; 黑了不少,即便是脸红也没有什么区别。
不知为何,严蕊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底气突然有些不足,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我、我还没成亲呢!”
“没成亲?”严蕊顿时眼睛一瞪,“梁宇,你今年可都二十七了!”
梁怀安听到她这般叫就知道她是真的急了,而他的心中却是满足。
这么多年过去,两人自然有变化,可是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却还是很熟悉,没有什么比着更高兴的了。
梁怀安一时不住心中的悸动,嘴里的话脱口而出:“蕊妹,我想娶你。”
说是震惊也不为过,严蕊听见这话顿时惊得都不知说什么了,回过神来便见梁怀安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她二话不说便起身准备离开。
梁怀安顿时急了,“蕊妹,你、你别生气,我知你与那姓陆的已经和离了,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当初便是自己表达得太迟,才错过了,他这次怎么也不会错过。
严蕊:“梁怀安,切莫再胡言乱语!”她气得脸颊都有些泛红了。
陆烟然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状况,连忙走了过去。
而梁怀安知道自己要见严蕊一次不容易,当即趁着这次机会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
严蕊听着他说的那些话,脸颊更红了。
她本素着脸,此时脸颊绯红,添了一道艳色,整个人显得更加明艳。
看着女儿过来,她连忙唤了一声,随后朝着梁怀安说道:“然然,这是娘和二舅舅旧友,快叫怀安舅舅。”
怀安舅舅?怎么会这么叫呢?
梁怀安震惊了,随后注意到两人的面容,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有些离谱的想法。
陆烟然自然不管他到底震惊与否,听了严蕊的话叫了一声,随后叫了她一声,脆生生的一声娘。
梁怀安更加震惊了,在母女俩的脸上看来看去,小姑娘的眉眼确实能看出来严蕊的影子,“她、她是。。。。。。”
严蕊摸了摸女儿的头,“是我和陆鹤鸣的女儿,如今在严家。”她说完便目不斜视地看着梁怀安,并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和陆鹤鸣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只能说是有缘无分,而那缘也是孽缘,可是即便如此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只能说自己有那一劫。
陆烟然察觉到了身旁的娘亲有些不对劲,伸手拉了拉她的手,严蕊看了女儿一眼,见梁怀安还沉浸在震惊当中,转身便往内院走去。
梁怀安自然是震惊的,因为梁州与晋康离得太远,他根本就不清楚具体情况是什么样,严蕊和离的事情,威远侯府的人也是无意间得知的,所以她有一个女儿的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
待他回过神来,结果便发现严蕊带着小姑娘进了院子,梁怀安心里一突,心下道了一声坏了,连忙准备追上去。
然而石阶还没下,一旁的嬷嬷便止住了他。
梁怀安急得跺了跺脚,知道严蕊肯定是误会了!可他真的只是太惊讶了!
即便是她有女儿,他也想要娶她啊,她和陆鹤鸣没戏了,他就当她的丈夫,当她孩子的爹!
突然知道自己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谁都会惊讶的嘛!
然而梁怀安此时在想什么根本就不重要,因为转眼便见不到母女俩的身影了。
“好歹听我把话说完啊。。。。。。”梁怀安气得想拍自己两巴掌,怨自己的反应太慢,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可就得凭着这张脸将蕊妹和女儿骗回家呢。
幸好,母女俩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
这边的陆烟然随着她娘回到了院子,母女俩直接回了内室。
一路上,女儿都没有说话,严蕊怕她多想,连忙说道:“然然,你别担心,娘不会丢下你的。”她知道女儿性格比较早熟,所以直接这般说了,想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女儿肯定也听出什么了。
陆烟然眼睛闪了闪,并未说什么,心中却是想着,若是两人有情义的话,能在一起更好。
她觉得严蕊这个年纪正好,如今的日子过得太寡淡了,应该找个人来疼爱。
总之,她觉得严蕊不能因为陆鹤鸣便对其他人失去信心,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同那人一般无情无义,若是那位叫梁怀安的人真的对她娘好,她不介意帮他一把,当然,也要看她娘的意思。
如今她保持中立。
严蕊自然不知道女儿心中的想法,只劝着她不要担心,不知陆烟然根本没有多想。
不过因为发生了那件事,接下来的几天,严蕊为了避开梁怀安,除了去正院的时候硬是没有出院子。
陆烟然有些傻眼了,不过却没有做什么,顺其自然吧。
转眼便又隔了两日,陆烟然收到了一封信,是大舅舅严谨亲自送来的。
陆烟然有些惊讶,看了上面的署名才知是谁,竟然是姜禅,她向自家舅舅道了一声谢,随后便当着面将信猜开。
严谨看着自家外甥女觉得有些心累,他可是堂堂国公府世子,当朝的吏部侍郎,怎么会沦落到给小辈传信的地步?
然而心中再复杂,严谨面上还要保持平静,片刻后才问道:“姜世子在信上说了何事?”
陆烟然:“说是与煜表弟约好了去游湖,也叫我一起去。”她心中有些纳闷,姜禅不是怕水吗,还游湖?
她口中的煜表弟便是二舅舅严苛的儿子,比陆烟然小一些。
严谨倒是没有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让你表哥陪你一起去吧。”
陆烟然点了点头,“要不叫表妹也一起去吧,她肯定会高兴的。”
严谨听了她的话,想也不想便摇了摇头,“你表妹性子野,你们自己去吧,记得多带两个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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