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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重生记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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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叫赵卓的; 你知道是谁吗?”姜禅出声问道。
    陆烟然对于这个名字一丝印象也无。
    据那男人所言; 这一切事情都是那叫赵卓的指使他的; 而赵卓乃是一家大户人家的管家。他之所以会答应这事; 是因为他的亲妹子在那家大户人家当丫鬟,若是他帮着完成了这件事,便放他签了死契的妹子出府。
    赵卓是城西一家叫夏家的大户人家的管家。
    “城西夏家。”陆烟然嘴里默念了一遍,她知道如今的突破口成了夏家。
    姜禅见她脸上带着思索的表情,心不由紧了紧。想到之前她不紧不慢地叫人买酒回来的样子,心中颇为复杂。
    本来还担心她被吓哭了,没想到。。。。。。
    姜禅对陆烟然的看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他更加好奇她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他眼中的打量丝毫没有掩饰,陆烟然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偏头见他一双眸子看着自己,有些纳闷,“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姜禅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怎么会想出那样的法子?”
    他脸上的好奇不似作伪,陆烟然脸上突然朝他露出一个浅笑,“我还有别的法子,你要不要试一试?”
    姜禅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陆烟然见他这样,脸上的笑不由更加灿烂了,也没回答便往外走去。
    姜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丫头给捉弄了,连忙追了上去。
    因为事情有了眉头,陆烟然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甚至觉得自己的步子都轻快了许多。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姜禅一出门,便见陆烟然已经走到了游廊处,连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陆烟然:“出来这么久了,得早点回去啊,不然我娘会担心的。”
    姜禅听了她的话不由一愣,他还记得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母女俩之间似乎还有矛盾,看来已经和好了?
    看着还不到自己肩膀的小丫头,姜禅忍不住皱了皱眉:“喂,你当真不告诉我?”
    陆烟然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姜禅抿了抿唇:“你若是告诉我怎么知道那法子的,我就帮你查出来到底是谁害你的!”
    “当真?”陆烟然又看了他一眼。
    姜禅扬了扬下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听到这句话,陆烟然忍不住弯了弯眼睛,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还男子汉大丈夫呢。
    陆烟然:“你不怕得罪人吗?”
    得罪人?
    姜禅有些不理解这意思,“不过是抓害你的人,怎么会得罪人?”即便是得罪人,他也不怕,护国公府可是如今晋康数一数二的世家,别人别来得罪他就好了,更别说了,还有文国公府。
    这么想着,姜禅还没待陆烟然回答,便直接开口说道:“我不怕得罪人。”
    陆烟然:“那法子是我从一本话本上看到的,专门用来惩罚做坏事的恶人的。”
    姜禅愣了愣,没有想到答案这么简单,“当真?”
    “不信拉倒。”陆烟然哼了哼,“你自己可说了,要帮我查的,对了,这人被抓住的事情,不用瞒住了,放出去。”
    姜禅点了点头:“好。”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走着,很快到了垂花门处。
    而对于她说所的法子是从话本上看到的话,不管是不是真的,总之姜禅都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提了个醒,最好不要惹那个小丫头。
    见到陆烟然出了门,轿夫连忙小跑过来将一旁的小轿抬过来,姜禅见状也连忙去牵自己的小马驹。
    陆烟然见状知道他要送自己,也没拒绝。
    她自然知道这一世发生转变的原因,应该是因为多了他这个变数,所以她这一世才被救了下来。
    明明是一个还带着稚气的少年,可是有他在时,她心中却觉得安心。
    姜禅见她看着自己,耳根不由有些发烫:“之前答应了你娘将你看好的,自然要将你送回去。”明明是一个小姑娘,可是眼神有时却犀利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有些不自在,“快进去吧。”
    陆烟然应了一声,揭开布帘进了轿,待坐好后,提醒了轿外的车夫一声。
    随后轿子便又开始晃悠起来,原路返回,而姜禅将陆烟然送到文国公府后便回了护国公府。
    他得想想要怎么去查那个叫赵卓的。
    护国公府乃是一等公爵府,府上自然不小。
    姜禅如今已经年满十三,再过几月便十四了,若是按着虚岁来算的话,年岁更大。
    所以对于自成男子汉这事来说,他一点一不心虚。
    作为国公府的世子,他早已搬到了西院。
    然而刚刚到了自己的院子,便看到了自己的娘亲,他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人叫住了。
    裴氏见到儿子,见他身子一侧便猜出了他的意图,连忙追了上去,“阿禅,你给我站住!”
    姜禅有些头疼地转过身:“娘!”
    裴氏看了自家儿子两眼:“你是不是去看你干妹妹去了?”
    姜禅:“。。。。。。”
    见儿子不回答,裴氏当即忍不住伸手拍了儿子一把:“好啊你,你就是看你娘这段时间忙不过来是不是?你干妹妹怎么样?天可怜见的,小丫头肯定被吓到了,你有没有哄哄她?”
    见自家娘一说就说个不停,姜禅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扔下一句:“她好得很。”便溜进了院子。
    裴氏见状连忙又追了上去。
    护国公府上发生的事情,陆烟然自然是不知道的,回了文国公府后她便直接回了严蕊的院子。
    严蕊刚刚从薛氏的院子里回来,手中还提着一只鹦鹉,见到女儿顿时一喜:“然然回来了!”
    话落她连忙晃了晃手中的鹦鹉,“快说小小姐安好。”
    鹦鹉:“然然、然然。”
    鹦鹉的声音有些哑,陆烟然一瞬间便想到了姜禅,忍不住笑了。
    见女儿笑了,严蕊自然是高兴不已,将手中的鹦鹉递向女儿,“然然,这是你二舅舅特意送来的,刚刚从你外祖母院子里拿过来,你喜不喜欢?”
    陆烟然顿了顿,将鹦鹉接了过来。
    结果鹦鹉又叫了两声。
    严蕊:“你这小家伙,教你的你不说,没教你的,你倒是说得顺溜。”话落连忙对女儿说道:“是不是累着了,快点进屋歇歇吧。”
    母女俩一起进了院子,半荷将鹦鹉接过去后巡了个地方放好。
    半藕则打了水放好,严蕊见状连忙将她手中的帕子接过来,在水里搓了搓,随后拧干了准备替女儿擦擦脸。
    陆烟然下意识地挡住了。
    气氛顿时一僵。
    严蕊的手顿在了半空中,“然然,你脸上有汗,娘替你擦擦吧。”她心中猛然有些难过,和女儿的关系虽然缓和了许多,可是她还是能发现,女儿有时会抵触自己的亲近。
    陆烟然自然发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伸手将帕子接了过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因为知道了当初的那些过往,她已经尽量让自己不要去介怀了。
    她能体谅她娘发现心爱的人不仅违背了自己,甚至连两人的缘分也是特意谋划时的心情,可是要让自己一下子完全接受她,并不容易。
    而她也不想严蕊因为她被困在陆家,耗尽年华,蹉跎一生。
    上一辈子的不幸是众多因素造成的。
    见女儿擦着脸,严蕊吸了吸鼻子,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然然,擦擦耳边。”她相信会越来越好的。
    将年幼的女儿留在陆家没能带走,一直以来也是她的心结,她知道自己愧对女儿,所以无论女儿对自己怎么样,都是她自找的。
    擦完脸之后,半藕便将水端了出去。
    想到女儿今日是因为何事出门,严蕊忙开口问了一句:“可有进展了?”
    陆烟然顿了顿,将怀里的东西取了出来递给她。

  ☆、第47章 047

将女儿给的东西看完后; 严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虽然之前一直觉得女儿出事有蹊跷; 可是她还是有些动摇的,毕竟女儿只是一个小姑娘; 谁会害她?
    然而如今事实摆在眼前。
    严蕊忍不住将女儿抱在了怀里; “幸好你没事。”想到谁最有可能害女儿,她的心觉得像是被什么攥住了一样; 若真的是那人,绝对不能轻饶!
    陆烟然听了这话,睫毛颤了颤。
    听外祖母说; 当初她娘离开陆家之后,在她的身边留了忠仆; 可是后来,都因为别的原因给换走了。
    后来陆鹤鸣外放虞州; 联系便少了些,不过严家还是偶尔写信关心她,甚至还不止一次往虞州送过节礼。
    然而这些,从来没有听陆家的人提过,陆烟然自然更没有印象。
    其实如今想起来; 她还是觉得有些好笑,觉得严家对陆家难免太放心了些,有些人或许根本没有那么重视血脉的。不过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别的。
    将那车夫的认罪书折好,陆烟然出声问道:“娘; 你知道城西夏家吗?”
    严蕊这会儿也缓过神来,她想了想,没什么印象,只得说道:“我让你舅舅去查。”
    陆烟然这次没有拒绝,虽然姜禅已经答应了她会帮她查,可是有舅舅帮忙的话,会更有效率。
    母女俩又说了一会儿话,便歇息了。
    陆烟然并没有和严蕊睡在一屋,而是睡在一旁的偏室。
    没一会,院子里便安静了下来。
    如今已是夏日,即便是夜间还是带着几丝热气,陆烟然一开始睡得有些不踏实,直到后半夜,才睡实。
    昼长夜短,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院子里便有了人走动的声音,又过了一阵,下人像往日一样清扫院子的落叶。
    陆烟然睁开时间时,天色便已大亮,阳光透过轩窗照进屋,她连忙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屋外的半藕听到声音,连忙打水进来:“小小姐醒了。”
    陆烟然应了一声,随后便开始穿衣裳,洗了脸之后,半藕又帮她梳发。
    因为如今还是个小姑娘,所以发髻并不用太复杂,没一会便梳好了。
    陆烟然照照镜子,随后出了屋子。
    严蕊见到女儿忙走了过去:“然然,今日到外祖母院里用早饭呢。”
    母女俩到的时候,大舅母蒋氏已经带着大房的人到了。
    蒋氏看到母女俩连忙打招呼:“来了!”
    坐在一旁的薛氏见到女儿和外孙女来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就等你们来了。”随后便吩咐一旁的丫鬟,让厨房的将朝食送过来。
    “外祖母,舅母。”陆烟然叫了人,随后又叫了一旁的大房表兄和表妹,至于还有一个表弟,因为太小了,估计还在睡觉,大舅母没有带来。
    严恩是文国公府的嫡长孙,长相斯文,性格也像严谨,对着陆烟然点了点头,坐在蒋氏身旁,目不斜视。
    他只比陆烟然大两岁不到,是一个俊秀的少年。
    而表妹严雪比陆烟然小两岁,才六岁左右,生得像是一个粉团子一样,长相十分可爱。
    陆烟然很喜欢她,众人入座的时候,她便坐到了她的身旁。
    严雪很高兴,家中没有姐妹,有了一个表姐陪自己,她自然也很高兴的。
    陆烟然察觉自己的袖子被拉了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看向左边,果然便见表妹正睁着一双葡萄似的眼睛看着自己。
    陆烟然朝着表妹笑了笑:“怎么了?”
    严雪眨了眨眼睛:“表姐,听祖母说今日厨房做了绿豆糕哦!”
    虽然陆烟然在严家还住多久,可是却将小丫头的喜好记得十分的清楚,当即说道:“那等会儿你多吃点儿,要是不够的话,我那份也给你!”
    严雪人小机灵,一听这话顿时眉眼一弯,一双眼睛完成了月牙:“表姐,你真好!”
    一旁的蒋氏注意到女儿的情况,当即不由冷哼了一声:“雪儿,你可老缠着你表姐。”
    主位上的薛氏见了,忍不住笑了笑:“怕是又在向她表姐讨什么东西呢,小机灵鬼,然然,你可别宠着她!”
    陆烟然笑了笑:“外祖母,雪儿很乖的。”
    严雪哼了哼:“你们就是看表姐对我好,嫉妒我!哼!”
    桌上众人顿时笑成一团。
    薛氏见到外孙女脸上也带着笑,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当初女儿和陆家和离,没能带走外孙女也是严家的心结。
    外孙女乃是陆家族谱上的嫡长女,没有陆家的同意,严家自然不可能将她带走。
    虽然心疼外孙女,可是她也心疼女儿,不忍心女儿在陆家继续受委屈,现在有了机会,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能好好弥补外孙女。
    没人知道,如今的陆烟然有一段回忆,是幸运,也是不幸。
    这边文国公府的饭桌上其乐融融,护国公府的姜禅却是拧起了眉。
    他手中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的正是关于城西夏家的消息。
    歹人招出来的赵卓便是这家夏家的管家,而让人去查了之后,他便发现,这夏家竟然还能与镇国侯府扯上关系。
    夏家的老夫人也姓郭,乃是与镇国侯府老夫人同父异母的姐妹,只不过一个是嫡一个是庶。
    庶女自然是夏家的那位老夫人。
    想着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姜禅觉得有些头疼,不过他有预感,离事情的真相已经很近了。
    想到两家有关系,姜禅觉得自己或许不便查下去了,他将手上的东西折起来,准备让人送去文国公府。
    然而才刚刚将纸折好放进信封,姜禅便顿了顿。
    他想到陆烟然之前问他的话,问他怕不怕得罪人,难道她已经知道是谁在害她了?
    “不会吧。”姜禅小声嘟囔了一声,随后便让人将信送走。
    他并不是怕得罪人,而是因为如今,他已经不方便牵扯进去了。
    文国公府与护国公府在不同的方向,所以陆烟然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得知信是姜禅送来的,陆烟然的眼睛亮了亮,难道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她接过东西,随后便往屋里走去,严蕊见状脸色一整,连忙跟了上去。
    陆烟然软榻上之后便将信封拆开了,只一瞬,她便将纸上的东西看完了,严蕊见状,连忙将纸接了过去。
    看完之后,母女俩不由对视了一眼,严蕊当即说道:“我马上让你舅舅将这人抓起来!”话落,严蕊便出了屋子。
    而陆烟然的视线又落在了纸上。
    大郭氏与那夏家的老夫人乃是姐妹,而如今夏家的当家人与陆鹤鸣是表兄关系,这两人与小郭氏又是表兄妹的关系。
    陆烟然眯了眯眼睛,会不会是小郭氏让那人做的呢?
    可是这么容易查出来的事情,小郭氏会这么没有防备吗?又或者,他们坚信她不会被救回来,也坚信那个歹人不会被抓住?
    是了,上一辈子他们不就成功了吗?
    陆烟然抿了抿唇,到底是不是太自信,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有了歹人的指证,得到消息的严谨先是派人将夏家的那位管家赵卓抓了起来,并且还找出了歹人大的妹妹。
    那赵卓一开始还不承认,姜禅得知此事之后,索性将歹人直接带去当面指证。
    赵卓见状这才认罪,最后经过盘问,又将背后吩咐他的人供了出来。
    正是夏家的大老爷,夏于讳!
    夏于讳被抓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陆家。
    大郭氏十分的震怒,一开始她还以为孙女儿出事是意外,没有想到竟然是指使的。
    而害孙女儿的人还是她庶妹的儿子!
    大郭氏此时正在大堂内,气得狠狠地拍了桌子一下:“就说这些庶女没有一个好的,亏得当初还将她嫁得那么好,连自己的儿子也看不住,竟然来害我嫡亲的孙女!”
    一旁的小郭氏脸色有些发白,只勉强地说了两句宽慰她的话。
    大郭氏见她脸色不好,以为她是不舒服,当即说道:“你不舒服就回自己的院里去吧!”对于这个儿媳妇兼侄女,眼不见心不烦。
    小郭氏闻言没有拒绝,随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回到院子之后,她便将自己锁在了屋子里。
    这个时候,她终于开始慌了!
    她没、没有想到继女竟然有机会回来!
    更加没有想到夏于讳竟然被抓了!
    “怎、怎么办。。。。。。”小郭氏抓着床架,身子忍不住颤抖。
    因为丈夫对继女的关注越来越多,又见了严蕊即便是成了下堂妇仍旧瞧不起自己,她的心中满是恨意,终于不想再忍下去了。
    表哥夏于讳性子缜密,对她向来有求必应,而她的计划也没有差错,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想到可能发生的后果,她的脸色苍白至极。
    “梓彤,你在干嘛?”偏偏这时,屋外还响起了陆鹤鸣的声音,小郭氏连忙掐了掐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郭氏连忙前去开门,结果便见陆鹤鸣一脸郁色。
    小郭氏的脸色一沉。
    作者有话要说:  。。。。。。耶

  ☆、第48章 048

小郭氏乃是陆鹤鸣大舅的庶女; 两人年幼之时便已认识; 年少生情,正如小郭氏了解陆鹤鸣一样; 陆鹤鸣自然对小郭氏也有一定的了解。
    此时见到小郭氏脸上的表情这般难看; 陆鹤鸣微微蹙了蹙眉。
    “可是有什么烦心事?”陆鹤鸣抬腿进了屋,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小郭氏的手紧了紧; 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哪里有什么烦心事,只是刚刚和婉宁说了两句话被她顶撞了两句罢了。”她说着话连忙给丈夫倒了一杯水,“今儿到的新茶; 侯爷尝尝吧。”
    陆鹤鸣结果白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说道:“你可知夏于讳被官府的人抓了?”
    小郭氏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夏表哥可是犯什么事了?”
    陆鹤鸣淡淡地道:“是他派人将烟然掳走的。”
    “怎、怎么会呢?”小郭氏回了一句; 手心忍不住冒出了一丝冷汗。
    “砰”地一声,陆鹤鸣突然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绷紧了一张俊脸,“这事你到底知不知情!”
    小郭氏脸色当即一变,话里带着一丝哭腔; 手挽上了陆鹤鸣的手臂:“表哥,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夏表哥,如今两家根本没有什么联络,怎么会害烟然?侯爷,你可要叮嘱一番; 别冤枉了夏表哥!”
    陆鹤鸣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妻子一眼,出声道:“最好和你没有关系。”话落,他忍不住又狠狠地拍了一旁的方桌:“到底冤不冤枉,官差自然有法子让他说出实话!”
    小郭氏的身子控制不住颤了颤。
    陆鹤鸣却是一瞬间便发现了她的身子有些僵硬,当即脸色一变,伸手抓住小郭氏的手臂,厉声问道:“你老实跟我说,这事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表哥,你可别。。。。。。”小郭氏的气息有些不稳,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
    终究是一个后宅妇人,想到那些官差凶神恶煞的样子,终究是怕了。
    虽然她相信夏于讳不会将自己供出来,可是她还是怕了。
    “表哥,我、我。。。。。。”因为心中害怕,小郭氏连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到了此刻,陆鹤鸣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气得脸色铁青,手一挥便向小郭氏的脸上挥去,“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啪”的一声巨响。
    小郭氏硬生生地挨了这一巴掌,因为力道太大,她身子一偏便向地上摔去,左边脸颊顿时红了起来。
    “郭梓彤,你难道不知道文国公府的地位吗?”陆鹤鸣已经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了,起身转了两圈便准备往室外走去。
    小郭氏的脸颊都已经麻木了,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可见陆鹤鸣用了多大的力气。
    知道陆鹤鸣真的生气了,小郭氏心中一紧,连忙手脚并用爬到了陆鹤鸣的身前,想也没想便抱住了陆鹤鸣的大腿:“表哥,你别走,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我的错,表哥!”
    “自从回到晋晋、康之后,你便对烟然愈加副关心,我看不过去,是我不好!”
    她话里有些不着头尾,可是陆鹤鸣还是听懂了,“就为了这点事情,你就这样,难不成你往日的贤良大方都是装不来的不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陆鹤鸣从未对自己说过这样的狠话,小郭氏本来就慌了,此时更是慌得不行。
    她不能让陆鹤鸣离开,若是他厌弃了她,她就完了。
    小郭氏:“表、表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考虑不周全,前些日子,我在街上撞到了前夫人,她说了几句话,我实在是气不过,才生了这样的心思,表哥!是我不好,是我考虑不周全!”
    陆鹤鸣本来本来已经迈开的腿突然顿住,“你说什么?”
    小郭氏见他听到严蕊便停下了,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然而此时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她当即攀着陆鹤鸣的腿站起身,随后抱着他的腰小声啜泣道:“表、表哥,我就是气不过她那样说你。”
    她话里的哭腔十分的明显,脸上露出后悔的表情:“其实烟然出事之后我就后悔了,表、表哥,你就原谅我这次,我真的错了。”
    陆鹤鸣的眼神黯了黯,“她究竟说了什么话?”
    小郭氏抓紧了陆鹤鸣的衣襟,万分犹豫,最后还是说道:“她、她说你是渣滓,让我将你看好了,表、表哥,她怎么能这样说你呢!”
    “她当真这么说?”陆鹤鸣的冷着一张脸,面上毫无表情。
    小郭氏:“我怎会骗你,表、表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尽管如此,你做那事还是冲动了些,烟然毕竟也是我的女儿。”陆鹤鸣深呼了一口气,说出这样一句话。
    “表哥,我错了,可我又拿她没办法,所以才想出了这样一个糟法子。要是烟然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真的是万死难恕啊!”小郭氏嘴里发出一声呜咽,像是后悔到了极致。
    “不过是一个我陆鹤鸣不要的女人,你管她做什么!”陆鹤鸣回了一句,语气满不在乎,可是眼中还是露出了一丝恨意。
    小郭氏小声应了一声是,随后嘴里发出一声痛呼。
    陆鹤鸣看到她红肿的脸颊,当即露出一丝后悔的表情:“我太用力了,是不是很疼?”
    小郭氏当即摇了摇头,“表哥,现在怎么办?”
    陆鹤鸣的唇当即抿得紧紧的,片刻后他出声说道:“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这话一出,小郭氏便知道在他面前的这一关总算是过了,当即将能说的都说了出来。
    还未曾出阁时,小郭氏便与两位表哥打过交道,因为是庶女,又没有姨娘,她自知得靠自己努力才有好日子。
    夏于讳是好,可是有陆鹤鸣这颗珠玉在前,再好也成了鱼目。
    倒是夏于讳对自己一直念念不忘,他曾说过愿意为自己做任何事,小郭氏相信他不会将自己透露出来,不过她还是怕,毕竟那些官差可不是吃醋的,要是他扛不住了,怎么办?
    陆鹤鸣却是听出了其中的玄机:“你说夏于讳不会将你透露出来?为什么?”
    小郭氏心中一紧,说道:“表哥你忘了,曾经夏表哥落水是我看见了叫人才将他救起,他说过要报恩,所以我。。。。。”
    陆鹤鸣沉思了片刻,当即说道:“只要他不承认,那倒是好办了。”
    小郭氏眉头跳了跳:“可是夏表哥能抗得住吗?”
    陆鹤鸣:“他乃是举人之身,官差不会使用重刑,如今没有其他证据,他若是聪明些,只要咬牙不认,便不会有事。”
    小郭氏手颤了一下,心下安定了不少。
    陆鹤鸣则深深看了小郭氏一眼,心中有了一个决策。不过现如今,最重要的是要尽早将还在文国公府的大女儿接回府,不然他便处于被动的一面。
    两人之间发生了这一切,自然无人得知。
    而接下来的两天,官差也确实没有从夏于讳的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
    夏于讳咬牙不认,直接推在了管家的身上,言管家对他心存报复,知他与陆鹤鸣有点嫌隙,故意陷害他。
    那叫赵卓的管家自是不认,然而夏于讳吩咐之时皆是口头之言,又无他人得知,事情一下子变得焦灼起来。
    严谨性格沉稳斯文,见到此景恨不得撕了夏于讳,让他立马伏法,严家家大势大,要做这点小事再是容易不过。
    可俗话说,树大招风,严家自然也是有政敌的,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差错指不定便会使严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越是有势,越是要谨慎行事。
    姜禅一直关注着这件事情,知道事情没有进展,不由有些着急,甚至赶到了狱里,正巧碰上了严谨。
    严谨对于这个半大的少年自然是有印象的。
    因为二弟妹是皇后膝下养大的公主,所以文国公府算是皇后一派的。虽然护国公府从建国以来便是坚定的保皇党,但是偏偏皇后却是出自姜家,总之关系错杂。
    所以两家虽然关系并不亲密,却也有着一种默契。
    姜禅已经封了世子,之前并不清楚两家错综乱杂的关系,此番却是知道了。
    他要唤端和公主为姨母,所以随着表弟的关系叫的话,他要称面前这位为大伯父。
    姜禅不知这个称呼有没有错,在心中盘算了好几遍才有些迟疑地叫了一声:“严伯父,事情怎么样了?”
    严谨微微一怔,没有想到对方突然这么称呼自己,不过只是一瞬,他便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后,他叹了一口气:“他还是不承认,推在了管家的身上。”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有些冷,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夏于讳人不认罪,都不会让他好过。
    一个管家,哪里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说没有夏于讳的指使,他是万万不信的!
    姜禅蹙了蹙眉头。
    他本就生得眉清疏朗,因为身量高,倒像是一个快成年的小伙子了。
    过了一会儿,姜禅突然说道:“要、要不让陆表妹想想法子吧?”
    陆表妹?
    严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对了,跟着二房的侄子叫的话确实应该叫表妹,不过他反应过来后更加疑惑了。
    告诉外甥女有什么用?
    作者有话要说:  姜禅:反正说来说去就是妹妹是吧?
    气炸
    QAQ晚安宝宝们

  ☆、第49章 049

因为心中实在疑惑; 严谨便问了出来。
    姜禅的表情一时有些微妙; 片刻后咳了咳才说道:“伯父将她叫来了就知道了。”
    因为前几日与姜禅接触过,所以虽然对方年纪尚小; 却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目的,严谨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准备亲自回府上接外甥女。
    姜禅见状当即说道:“有小侄在; 我去便是了。”
    严谨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姜禅见他同意,当即便往外走去。
    牢房门前便只剩严谨一人; 因为没有定罪,夏于讳此人还好好地待在牢里; 来了牢里几日,他整个人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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