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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大贵(晒星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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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笑着走进院里,月亮照在院坝里,院里没有一点动静,似乎没有别人。
姣娇小声问:“会不会是红梅?”
“不会。她的性格很清高。走了,绝不会再回来。若是回来,只有一样。”四爷云淡风轻地道。
“什么?”
四爷比个砍头的姿势,眦牙咧嘴,作个痛苦的表情,“取为夫的首级。”
姣娇轻轻打一下他,嗔道:“讨厌。你记着,无论何时无地,永远都不许说这种话。”
四爷把马拴在槐树下,笑着掩上院门:“咱家虽不防贼了,不过,既然有门,还是得关上。”
姣娇把门杠抱起递给他。
关了院门,四爷哈哈大笑几声,一把抱着她,往屋里走。
“你慢点,没点灯的。”吓得她大叫,生怕他踢到什么摔跤。
“我有夜视。”四爷得意地道。“只有你这头小猪才怕黑。”想起在北园,夜里约会的时候,他开心地笑起来。
她娇嗔道:“你就会仗着点本事,欺负人家不会武功的,又没夜视。”
屋里,他放下她,点燃昨夜只燃了一半的大红烛,明亮的烛光渗到院子里。四处看了看了,屋里没少一点东西,并不凌乱。
“什么人呀?来咱院子过趟路,就净手净脚地走了?”他说话越来越幽默。
姣娇忍不住笑问:“你原来一直都拉着马脸,这两天,我看你其实性格也不是那沉闷的。”
四爷象个孩子样,感慨道:“是你让我看开了。以前我在意好多事,在意皇阿玛的爱,在意别人的眼光,在意自己的能力和地位。甚至常常感到孤独。你出现后,我觉得自己好象不再那么孤独了。可是你失踪后,我变得比以前更孤独,更寂寞,那时我才知道,人生在世到底该要什么才正确。”
说得动情,他眼角涔湿,声音酸涩。姣娇连忙抱着他,安慰:“好了。以后,不管前路如何,我们都一起快乐地走下去。我不会让你再象以前那样孤苦寂寞。”
“小猪!”
“阿明。”
屋里的热烈地抱在一起,嗞嗞地亲热起来。
屋外,屋檐下一捆紫禾后,藏有一人,侧耳偷听他俩的对话,双眼暗湿,此时才知老四以前心里这么苦。
觉得女子的声音有点熟悉。听她说的,她极爱阿明。
听到屋里的亲嘴声,又恼又好笑,暗道:“这两孩子,真是让人生不起气。且看他们到底玩什么把戏。”
稍会,屋里亲热声罢,女子道:“阿明,我们还没吃饭呢。”
“为夫给你作面。”
老四竟然给这女子作面?暗处的人受到极大的刺激。
两人举着只烛,从屋里出来,亲亲热热地去了厨房。
难怪老四两天不进宫。他下午刚来到这时,很生气,可此时,被静温馨的情景感染,心里有几分羡慕和向往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一五章 贼儿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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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姣娇和四爷边作面,边聊天。
暗处的人远远看着,那女子不时上前为阿明拭额头上的汗水。
这女子的身形有点眼熟,不由皱眉暗付,到底在哪见过她。
半个时辰后,他俩人端着两钵面条,香喷喷地从厨房出来,走进客厅。
微风吹过,那面条散发出一缕香味。他在这里等他们回来,从下午等到月上柳梢,一直没有吃饭,被这香味一刺激,不由肚子里发出咕咕之声。
四爷和姣娇相视一下,听到那咕咕之声,进屋放了面条,拿着只烛,跑到院子里仔细搜查。
“在那!”姣娇看到一捆柴禾后,露着一只穿黑布鞋的大脚。
“好呀!你个贼儿子,敢来偷你爷……”
听他骂起来,那人一拳将那捆人高的桑条柴推开,嗔道:“你爷是谁?贼儿子又是谁?”
那人一暴路出来,姣娇瞠目结舌,四爷举着只烛,吓得跪了下去,顾不得地上突兀不平,“儿臣不知是皇阿玛在此,儿臣见过皇阿玛。”
康熙着一身民间便装,头上戴着黑色丝帽,身上穿着身黑是镶金线的老爷服,哼地一声,双手背在背后,看都不看他们,极生气地样子:“堂堂四贝勒爷,竟不思进取,要开溜,也不给老子说清楚。害得你老子,还把一堆要事寄望于你。”
四爷拉下姣娇,姣娇震惊之下。忘了下跪,脑里嗡嗡乱响。皇上会怎么看她这个丑儿媳呢?
“若不是芸芸精灵,发现你在此的隐踪,给朕报了信。老子还不知你在这农屋藏娇。”他没仔细看姣娇,提起长衫下片,大步往屋里走进去,外面黑漆漆,他在那里站子足足五个时辰,此时,实在有些疲累。
“皇阿玛请上坐。”四爷额上冒着密密的汗。他是众皇子中最听话。最老实的一个,可此次他做出来的事。却是最出格的。
皇上坐到黑漆斑驳的八仙桌前,看着那两碗香喷喷的鸡蛋面,直吞口水,环视一下屋时里,只见满屋喜色,吓得又站了起来,指着那高高的红烛,骂道:“你竟然和她拜了堂?眼里可还有你老子?”
“皇阿玛息怒。”四爷连忙又跪在地上。心中暗恼那耿佳芸芸。真是让她不得,竟然来一手阴的,暗中跟踪到这。然后悄悄给皇阿玛告密。
姣娇站在屋外不敢进去。
“外面的,给我进来。”康熙要看看这个有点熟悉的女子是谁,居然可以把他众儿子中,最有理智,最内向的老四给摆布得象团泥面一样。当然,他也看出,老四跟她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很幸福。想必这女子,一定沉鱼落雁,性格可爱,极有情趣,不然不会迷惑了他心爱的四子。
姣娇低着头,在门口处不敢进去,不是她不愿见皇上,而是见得太快了,她还没准备好。
“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公的。你有胆量把我家四儿拐了,还不敢进来见我这公爹?”在这农家小院里,康熙放下了天子的架子,把自己摆在一个寻常家长的位置上。
四爷感觉皇阿玛并没有真的很生气。从地上起来,走到门口,拉着她大方进来。“快给皇阿玛行礼,敬茶。”
他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放到她手里。
她头勾得很低,不敢想象皇上看到她的丑样,会怎么样生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高举茶盏,柔声道:“皇阿玛请用茶。”
康熙摆摆手道,“慢。现在,你可以叫我阿玛,但该不该叫皇阿玛,这个以后再说。”
姣娇颤颤地道:“阿玛,请用茶。”
康熙接过茶,正口渴中,喝了两口,虽是冷茶,却很解渴。道:“抬头让阿玛看看你是什么样的天仙国色,把我四儿迷得不务正事。”
姣娇不敢抬头。
康熙急了,“有什么不敢抬头的?”
四爷连忙跪在她边上道:“阿玛。只因忆如脸上长有胎记,形象欠佳,她怕吓着你,所以不敢抬头。”
“什么?形象欠佳?”康熙大惊。指着他俩,恼道:“真是丑媳妇不敢见公爹?给我抬起头来!”
姣娇咬着嘴唇,抬起头,却不敢正视他。真的没法想象,四爷自己主持仪式,和她成了亲,康熙会怎么看这事。
康熙把茶盏往桌上一搁,茶水溅起,打湿了他自己的衣袖,他不相信,老四会为这样一个女子痴迷,不由揉下眼,把头往前一凑,怀疑,是不是这女子故意顽皮地在脸上画了东西。她进来时,看到她曼妙动人的身影,光身材就那么迷人,脸上再差都不会差到哪去了。
四爷被皇阿玛的表情看迷糊了。这是什么意思呢?
半晌后,康熙指着姣娇问,“你这脸,是真的还是假的?”
姣娇吓得身子一颤,也糊涂了,难道皇上看出来是假的?她还没告诉阿明,这脸上的胎记可以化去。
康熙不是不信她长得丑,而是不信儿子会喜欢这么个丑物。站起身,走近她几步,低头仔细看这张小丑般的红脸。
这眉眼,这表情,有点熟悉。如果有熟悉感,她就不该是个这个样子。他拼命想,一生走过的地方,在哪见过这样的面孔。可是,除了戏台上的小丑,都没有过。
不由皱着眉坐到桌前,这时也不觉饥饿了。只一直深思,细看这眼神,这模样,真的在哪见过。
突然,他重重地拍下桌子,那茶盏跳了一下。“忆如?你家是哪里的?”
四爷连忙答道:“她去年受伤,失忆了,后来就这样了。”
康熙一愣,看下老四,难道她受伤了,他因为同情她,帮助她,日久生情。可这也太不可思议,竟能迷得老四做出有违大统的事。连报告都不给老子打,就悄悄地成了亲。
转念一想,也许是老四觉得她长得丑上不了台面,不会被同意纳为侧福晋,便悄悄娶了,逗她高兴。
她这样子虽令他意想不到,另一方面,却让他有种意外的高兴。老四不是个好色之辈,是个好孩子,这么丑的女子都敢爱,敢娶。
她这呆呆的样子,定是被自己吓傻了。先前他两个在屋里郎情妾意地,很是甜蜜。唉。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让老四身边多个伺妾而已。
那耿佳芸芸密报时,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可是听说是为个女人,他当时的确有点生气,但并不是很严重。毕竟,这么多年来,老四从没让他操过心,从没有逆过他的心意。
先前老四说,他以前常感孤寂,让他心里寒颤之极,觉得自己这父亲总有做不够的地方,他才会那样失落。这女子能带给他快乐幸福,能让他开朗,活泼。就这一点,他便不计较她的样子。
正所谓,奇人有奇福。只要她是个好女子,他就不会拆散他们。
四爷见老爹视线一直落在姣娇的脸上,以为他给气坏了,心里一紧。
“皇阿玛。”
康熙回过神。起手示意,“你们起来吧。你老子现在饿了,只有两碗面怎么办?”
四爷连忙道:“皇阿玛,先请。我和忆如再去做。”
“你坐下来,陪我吃面。忆如,再去做面条。”想到儿子做面给她吃,康熙心里有点小不舒服。
姣娇低着头惶恐地出去。
“这面有点凉了。”四爷不好意思道。
康熙迫不急待地,“头回吃我儿做的面。我尝尝。”
“阿玛,好吃吗?”四爷双眼一润,虽然阿玛对儿子们都很爱,可是从来没有此刻这么动人,就象寻常人家的父子一样,那亲情不带半点杂质。多年以来,他一直觉得自己很缺少爱,缺少一种纯得没有杂质的爱。
当年父亲把他抱给佟佳皇后时,他好难过,好伤心。那时母妃地位尚低,父皇希望他将来身份更高贵一些,佟佳皇后又没儿,希望他能缓解佟佳皇后的苦寂。他不能理解一个母亲怎么可以忍受把儿送给别人,这是他心灵上一道不可治瘉的伤。佟佳皇后对他很疼爱,她的爱抚慰着他那道伤痕。可是人们在背后说得极难听,说他趋炎附势。
慢慢地,他变得自己都有些不可理解。他觉得这个世上的人都在为自己算计,尤其是皇宫里,如是不懂算计,不懂保全,什么时候会死,会怎么死去,没有人可预知。所以,后来,他变了,变得给人逆来顺受,沉默,不合群。众兄弟们不喜欢他,但也没把他当成敌人。
“好吃。我四儿做的面,好吃。”
康熙双眼潮湿,心里和儿子一样的复杂。四儿从小以来的成长,浮现在他脑海里。当年他把老四抱给佟佳皇后,自然有他的用心。可是,对年幼的四儿来说,把他从母亲身边拉走,那是很大的伤害。
“阿玛,慢慢吃,好吃这还有一碗。”
四爷有种想扑在皇阿玛怀里,象个孩子样哭一场的感觉。哭过之后,原来的一切便云淡风轻。
康熙抹抹雾湿的眼睛。把鸡蛋面吃得咂巴作响。
“阿玛。你慢慢吃,儿臣给你倒杯热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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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 假格格逛园
四爷提起桌上的茶壶,往厨房走去。他怕姣娇力气小,揉不好面,得去厨房看看。
望着四儿的背影,康熙突然有点感谢这个丑女子,让他知道了儿子的内心,得到了这种真实的天伦之乐。
四爷进了厨房,看到姣娇和面很差劲,他以为是她力气小,和不好,却不知她前世是现代人,是南方人,根本就不会和面。
“你给阿玛提壶热茶进去,我来和面。”他笑着把茶壶放在案板边上,挽起袖子,抱开她。
姣娇脸红红地洗了手,换了壶热茶,走进客厅。
康熙边吃面,脑子里边搜索,在哪见过和忆如长得相似的样子。
他记忆和思维非凡,吃了几口面,脑里浮现出钱格格的样子,虽然忆如皮肤有几大处胎记,可是那脸形,那眉眼,两张脸在他脑里天衣无缝地合成一张来。
“啪”地放下筷子,他叫起来:“没错!是钱姣娇。”
姣娇走到桌前,正给他添茶,被他这突然的一下,吓得手一抖,手上的茶壶一斜,滚烫的茶水撒出来,撒到得他一手都是。康熙疼得一甩手,嗔道:“你这个毛丫头!”
姣娇放下茶壶,看他手上已经红了一大块。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请罪:“忆如该死。”
康熙举着红红的手,又气又恼,“宣太医……”刚说罢,想起,下午把人支开了许多,院子外面只藏有有张公公和察哈尔几个人。
四爷在厨房,听到皇阿玛那一叫。手上满是面粉,来不及洗手。跑了进来,见姣娇跪在地上,以为皇阿玛认出了姣娇。连忙又跪下道:“不关她的事,是儿臣有罪,是儿臣的主意。”
康熙双眼瞪圆得象对大汤圆,举着红红的手上,手上开始起水泡,火辣辣地疼得指着老四,颤声道。“这,是你的主意?”
“是儿臣的主意。儿臣该死。”
四爷不顾地上冰硬。把头磕得咚咚直响。
康熙要疯了,老四竟然让她的新媳妇拿滚茶水烫他。什么意思?怎么想,都想不通这其中的理理。嘴唇哆嗦道:“你让忆如拿开水烫我?为什么?莫非就为你老子破门而入,来惊扰了你们的欢乐?”
老四头皮一麻,原来是姣娇烫着老爹了,抬起磕红的额头,看到老爹红得起泡的手。连忙用胳膊碰下姣娇:“快去,把你神药拿来。阿玛手受伤了。”
姣娇象个兔子一样。从地上蹦起。窜进里屋取药。
“神药?”康熙摇摇头,还是没想明白儿子为什么要这样。也不敢往恐怖之处想。
“阿玛。药来了。”姣娇从屋里拿着小瓶子出来,弯腰。拿着皇阿玛的手,小心地滴了两点神兽泪。然后假装用嘴吹气,暗暗运起修元神功。
康熙愣愣地看着那两滴神药在皮肤上慢慢流动,手上冰冰的,很舒服,感觉还真是妙药。可是对待堂堂天子,忆如这用药用得太小器了一点,才给滴两滴,不由孩子气道:“怎么只滴两滴?就是烫伤膏,也得抹涂一片的。”
姣娇连忙又给他滴了几滴。因为记着静因大师的话,若是伤的范围小,所以她习惯了只滴两滴。看皇上还挺孩子气,不由咬着嘴唇一笑。
“你毛毛燥燥地烫了你公爹,还笑?”康熙又气又好笑,可就是她这一笑,让他又叫了起来,“没错,你长得象钱姣娇。”
姣娇吓得手上一抖,差点把药水瓶都摔了出去。
四爷从她手上拿过药,脑子里明白了,刚才是怎么回事。不由也笑道:“皇阿玛误会了。刚才我是说,是我让忆如来送茶的,不是我让她拿茶水烫你。”
康熙笑笑,刚才真是误会了。老四怎么会让忆如做那种事呢。感觉手上先冰后热,慢慢舒服下来,好奇地问:“你运的什么功?”
“不是什么功。用这药,就要这样引导它的药效。”姣娇被皇上先前一吓,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康熙点点头,盯着她,“老四,你不觉得她长得象钱姣娇吗?”
老四听了这话,心里又惊讶又矛盾,没想到皇阿玛这么厉害,竟然认出她。若再瞒着阿玛太多,恐怕以后他会生气。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请皇阿玛治罪。儿臣有事隐瞒了,没有报告皇阿玛。”
姣娇心中一紧,不知他此时说破,是好还是不好。
“你有什么事瞒了朕?”康熙不解地道。
“她就是钱姣娇。”
康熙身子一抖,脸色陡变。顾不上再治伤,抽回手,愕然地看着他们:“那圆明圆里那个呢?”
“那是假的。皇阿玛记不记得,去年北园有晚有出事,当时我们以为钱格格被人劫了那事。”
康熙点点头,看眼姣娇,真的越看越象,一个人变得了胖瘦,却是改变不了神情。再想想她刚才的毛燥,和初进热河行宫时,扫地都能扫飞一朵花打伤瓜佳妃的事,这天下恐怕也只有她才有这个特别的本事。
“那晚姣娇被假格格打伤,扔进北面河里,被河水冲出北园,后来她得到高人相救,又瞎了眼,脸变成这个样子 ,还有头上至今仍未长复原。而那个假格格就冒了她的身份……”四爷只得细细说来。
康熙皱着眉,站起身,在屋里踱了几步。沉吟一会,心中一痛,说不出话。心中一直有两个巨大的疑问,想单独问钱姣娇。那假格格答的令他不满意,也不能让人相信。如今真格格在面前,此时,他却不好盘问那事。
“因为未寻到钱姣娇,所以儿臣不敢说破此事,如今钱姣娇找到了,儿臣正要设法除掉那个假钱姣娇。”
康熙点点头,喉头哽咽,握着姣娇的手,道:“可怜的孩子,被害成这样,都是我皇室的防护不周。”
姣娇感受到他的关爱,心中一暖,低下了头。
“儿臣有个请求。希望皇上暂不要捅破假格格的事,不然不好捕捉。”
“那假格格越来越来讨人不喜欢,在你二哥和十四弟之间,掀起情波。让朕好生烦恼。”康熙坐下,看桌上还放着冷面,道:“天色已晚,你们快去厨房作些吃的。吃饱肚皮,我们再好好商量。”
“儿臣遵命。”
看着老四和姣娇去了厨房,康熙一只手按着胸口,隐隐作疼。为什么,得知忆如是姣娇时,他会这样难受。这是一种无奈的悲伤,虽贵为天子,一样逃不过天意。
待四爷和姣娇吃了夜饭,三人计议除掉假格格的事,直到二更,皇上才回了宫。
为了方便,四爷带着姣娇熟悉了屋里通往圆明圆里的几处暗道。然后才进宫上朝。
早朝时,四爷前两日不上朝的事,受到皇上的责备,被罚在圆明圆思过半月。
早朝后,四爷跟着皇阿玛处理了一些事务手,回到圆明圆,去北远山舍看望假格格。
假格格每日被郑三白他们几个死死盯着,很不自由,只有去八爷的别院时才敢有一丝松动。
那晚太子说了,这一阵不能常见面,在圆明圆闷了两天,很是烦燥。上午带着小铁子和毛栗子去花园里逛景,坐在平湖秋月里,想着盼着过些天,能再出去与太子约会。
郑三白几个,保持适当的距离跟着他们。没有四爷的命令,他们不敢出手,每天,只能盯着,将她的一举一动报告给四爷,可是快一年了下来,她竟没露出点马脚,只是大家觉得她越来越不及原来那样亲和,体贴下人。
她端起小铁子送上来的茶,喝一口,“呸”地一声吐进湖里,不悦道:“你这泡的什么茶,这么难吃?”
小铁子连掌下嘴,“奴才该死。”
“毛栗子,去给我换一壶枣茶来。”她摸摸光洁的脸,这容颜来得不易,得好好保养。
春日易困,才半上午,她坐在亭里,直打呵欠。
小铁子站在一边,心里奇怪,钱格格自去年那晚受惊后,心痛好了,却极爱睡觉,有时一睡就是一天,要么就极爱往八贝勒爷家的别院跑,那八爷夫妇对她还真喜欢,三天两头的,有时还让她在那里过夜。
北面的菜地,如不是他们几个打理着,她提都不提及,有次伊阿松问起,她只是说一句:“那些小事,你们就别来烦我。”
四爷带着侍卫头领巴颜回,笑微微地走了过来:“钱格格,在赏景吗?”
假格格笑着,起身行个礼。
四爷一个手势,巴颜回悄悄拉拉小铁子,二人退下,巴颜回守在外面,不让人进来。
四爷靠近假格格,肉麻地笑道:“你怎么总是很怕我?”
昨天,他和姣娇谈到敏儿是最大的可疑人物。她原来被他救过,又受他差遣过,可以说几乎是他的人,她知道他对钱格格特别地好,而且曾经吩咐过她要好好照顾钱姣娇,她在他面前也发过重誓,不得外泄此事半点。如他一直和假格格保持距离,恐怕引起敏儿怀疑。
所以,他得补出戏,向假格格示好,以免敏儿怀疑他已知道这个格格是假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一七章 假格格中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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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格格看他皮笑肉不笑地,眼睛里脉脉含情,鸡皮疙瘩一起,她现在可是在等太子和皇上的消息,只要这阵过了,皇上下了旨,把她赐给太子了,她便永远不用再面对这个成天板着张臭脸的四爷。
四爷与太子比,那是没有份量的,就算皇上赏了座园子给四爷,又怎么样?太子将来是要坐江山的。哼哼。
四爷一步一步靠近她,假格格一步一步往后退,背后是碧波荡漾的湖水。四爷迫着她,她一脚虚空,往湖里掉去。四爷一把拉着她,安全地抱了上来,他的手环在她腰上,两人靠得很近。
假格格虽然是个冒牌货,敏儿又让她在皇子之间生是非。可是,她不是傻的,心里真的喜欢太子,并不愿意错投怀抱,那钱姣娇消失快一年了,只要过一阵嫁给太子了,她便得到解脱。
所以,脸上一红,挣扎开四爷,闪到一边,道:“谢四爷相救。”
“你就这么一句谢意?”四爷似乎意味深长地。
“我……你想怎么样?”她小心地应付。
“这圆明圆是皇阿玛赐给我的,你住在圆明圆里,咳咳……”四爷故意道。
她神情略乱,看看四周道:“那日皇上召我进宫,问我可否搬出圆明圆,我在这住了这么久,搅扰四爷了,过几日,皇上就会让我搬走的。”
四爷干咳两声,拉着她道:“光看这湖有什么意思?你看满园的春花碧树。我们去花园转转吧。”
假格格不好生硬拒绝,引起他的怀疑。敏儿说过,他和钱姣娇已经好得那种过了,就象自己和太子一样。或许今日,正好寻机和他了断。
春花绚烂中,四爷边走,边撷着朵花,深吸一下香气,多情地道:“春花芬香,令人陶醉。只是不及佳人拥在怀那份——”眼神不时在她脸上瞟来瞟去。
走到一处茂密中。他一把抱着她的腰,那张血红大嘴往她的小嘴上缓缓凑近。
假格格使力推着他。扭着身子,别着头,不让他亲到,惊恐道:“四爷,你这是毁我。”
四爷笑着放开她,“我怎么毁你了?”
假格格鼓足劲,道:“原来有些事,恐怕引起四爷误会了。”
“误会?你说我们原来只是一场误会?”四爷脸一板。真的生气。
假格格索性说破:“原来我年幼无知。如今我已成年。将来皇上会为我赐婚。如是我有失宫规,便是有负圣恩,将来如何对得起我的夫君。”
“皇上给你指谁。你就嫁谁?”四爷扬眉问。
“这是臣的命。”她一派恭顺的样子。
“你真的认命?”四爷恨得牙痒痒地。
“臣认命。所以请四爷成全。”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哼。听闻你最近与太子有密闻,想必你是嫌弃我将来前程暗淡吧?我真看错了你。”四爷十分生气地拂袖而去。
假格格见他离去,心里暗骂,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能和太子比?等有天太子继了位,这圆明圆便是本格格的。哼!想到此处,心情大好。
春花锦簇,彩蝶随风蹁跹戏舞。一只淡黄色的蝴蝶停在一丛红艳的山茶花上,不由挥袖扑去,扑了几下都没扑到。
巴颜回没有跟四爷离去,和小铁子守在远处,心里都猜测着先前四爷那举止背后的意思。
满园芬芳,正是招蜂引蝶的旺季。
“嗡嗡”地,几只蜜蜂飞来,吓得她转身逃跑。一只硕大的蜜蜂从花间飞跃而起,振动巨大的双翅,跟着她盘旋。
这蜜峰有寻常蜜蜂十几倍那么大,还未被蜇着,她就吓得边跑边叫“救命”。
郑三白他们几个在另一边远远地盯着她,看她在花丛间被蜜蜂追得跑,都慢吞吞地走过去。
她急得,往他们面前快步跑去,脚下的马蹄鞋踩到一块光滑的鹅卵石,扑通一身摔了个四脚朝天,痛得哇哇地哭了起。
“格格。”
郑三白他们依然慢慢地走过来。
她气得坐起来,指着他们,想骂,猛然想起,先前惹怒了四爷,这几人应是听他使唤的,所以见她有事,就慢吞吞地过来。便负气爬起来,拍拍手,恨恨地瞪着他们,心道,等我嫁了太子,有天封妃时,让你们统统有得好瞧!
“嗡。”
那巨大的蜂子,似长了眼睛一般,蹲在她的头顶,俯首一蜇。几只大蜂跟在它的后边,象一个有组织的小军队, 为它压阵。
“啊!”头顶一痛,她惨叫一声,抱头蹲了下去。
那蜂子蜇罢,飞走,随后的大蜂尾随而去。
郑三白他们见得这一幕,不由傻了眼,从未见过这么大的蜂子,从未听闻有这样蜇人的蜂子,按照常理,后面几只追来,定会蜇她一口才走的,可是,只是领头的蜂王在她头顶上蜇了一下,就带着它们走了。
伊阿松看不下去,心里虽然觉得格格妹妹变了许多,不象原来那样亲和,又有许多不好的风闻传出,可看着她这样,心里十分难过。便快步过来扶起她。
假格格被巨蜂蜇了,痛苦得脸色发白,满头大汗,全身颤栗。
“快,进宫请太医。”小铁子怕弄出事来,连忙对郑三白道。
四爷离开并未走远,在另一边的花木间看得此幕,他眼力好,远远地看到那巨蜂似专门来蜇她一般,觉得甚至是奇怪。走过来,叫郑三白速速去请太医。
假格格被抬回屋里,疼得神昏颠倒。直恨,若不是四爷让她去逛园子,今日哪里会被蜇。心里又怀疑,是不是她拒绝了四爷,所以他让人放蜂出来蜇她?那么大的蜂,定是有人豢养。
疼痛中,她对四爷生出万千憎恨。发誓,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两个时辰后,马太医来了,看了她头上的伤,惊诧不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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