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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大贵(晒星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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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
  “洪姑娘?”
  红梅表情呆滞地看着他们,四爷说今天就要娶这个丑女子。这世上,再没比钱姣娇幸福的女人,都丑成这样,四爷还能为她放下一切,喜欢得发疯。
  爱物及乌——
  恐怕是她这辈子都求不到的东西。
  “我走了。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她挽着布包,走出去,不敢回头看屋里。她在这里住了几年,这里有她太多的记忆和相思。
  “洪姑娘,你准备去哪里?”姣娇有些担心地追出去。
  “我回老家。早想回去伺候爹安度晚年了。”
  院子外的槐树下系着四爷心爱的白毛汗血马,还记得他救她那次,就是这马托着他们走了很远。心里一疼,她飞快跑了出去,再慢一点,就要碎倒在他们面前,绝不能让丑八怪看到她的败得一无是处。
  姣娇要叫住她,四爷举手阻止了,见红梅出了扉门,才小声道:“你若留她,反而害了她。”
  姣娇低下头,明白他的意思,洪姑娘很爱四爷,可是四爷却不愿爱她。望着他斜扬的英眉,挺直的鼻梁,心里有些不能相信,历史上那个色鬼四爷,竟然能如此纯情。
  他一把抱起她,走进里屋,笑道:“我说了,今天要娶你的。”
  “不行。”
  “怎么不行?”
  四爷看她紧张的表情,一下明白过来,笑道:“你在屋里等我。”
  “你去哪?”
  他出了屋里,解下马,牵着马出去了。
  姣娇心想,他要去送红梅?唉。送就送吧。毕竟他欠红梅的情。
  她丑成这幅样子,四爷却喜欢她得要命,是个人都会被气死的,都会骂四爷瞎了眼睛。何况红梅是个绝色美人,撞上这事,气走了,也在情理之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一二章 成亲

      站在院子里,沉思一阵。无论他现在多么深爱自己,心里还是得有个心理准备,他将来要当皇上,现在起她得准备好接受他将拥有三千嘉丽的事实。
  他都这样子真心了,她还有何它求?
  心平气和地走进屋里,收拾一下吧,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
  收好屋子,已是半上午。看厨房里还有米面,还有点红梅原来腌制的咸菜,带上点碎银,去外面找乡邻买点蔬菜回来,待做一顿快乐大餐,饱吃一顿,再说往后的事吧。
  舍外是条小溪,穿过一座小木桥,对面分散着几家农户,。
  听说她想买点菜,一家老夫妇,带着她去屋后的菜地里,摘了一大篮子菜,还给了她几个鸡蛋。看看篮子里,土豆、茄子、黄瓜、青椒、菜豆、大葱、韮菜、鸡蛋,有这么多菜,足够了。
  回到农舍里,从厨房后的水井里打了几桶水上来,拿出前世的烹饪本事,做了一桌子的菜。
  中午了,四爷还没回来。该不是他出去后,遇到宫里的人,又进宫了吧?
  他走时,又没说得清楚。
  姣娇在院门边眺望许久,桌上的饭菜都凉了,肚子都饿得叽咕作响了,还不见他回来。
  唉。这男人是风,说话做事没影。合拢院扉,回到屋里,拔了几口饭,有种没胃口的感觉,心里只巴巴的期盼他快回来。
  灵魂想着前世一直守寡不愿接受男人,而今,在命运的安排下。还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这感觉和前世喜欢王良成有些不同。因为有前世的经历和记忆,这一世。在情愫上似乎不该叫作初恋,当然对这身体来说,还是应该算是初恋。
  因为灵魂深知男女情事,想着阿明,脸上羞得绯红。
  没吃几口,放下碗,又去院门外张望守候。
  四爷带着几个人,推着两大车东西回来了。
  她舒口气,原来。他去买东西了。若两人真这么隐居下去,她会觉得比将来当皇后要幸福千万倍不止。
  他阳光灿烂地走了进来。声音宏亮地安排着:“把东西都搬进来。”柔情蜜意地走到她面前,“我回来了!”握着她的手。她从没见他这样快乐过,他的眼里,笑容里洋溢着幸福。
  那两车东西,一派红色。他出去买了两大车红红的东西回来,这就是要娶她?
  他指挥着那几个人把东西搬进来,堆满在客厅的小炕上。
  一个粗衫汉子放下东西,看到桌上摆着的饭菜。笑道。“你夫人正等你吃饭呀。回来得正好。”眼神里却掠过一丝奇怪。男主人长得俊美不俗,女的却长得这么难看,脸上红红的几块胎记。看着象戏台上的小丑。
  姣娇脸上一红,低下头,不出声。
  另两个送东西的汉子,也是一样的奇怪,这对夫妻看着很不匹配。
  四爷付了他们钱,看着一桌饭菜,虽然凉了,心情大好,从炕上翻出一包东西,摊开来,却是些烧味,又找出一坛酒。
  笑道:“吃了饭,我们把这屋里的许多东西换掉。你是我的新娘,穿的盖的,统统得用新的。”
  姣娇看着炕上红彤彤堆到快屋顶高的衣物,布料,笑起来:“全是红色?那不是天天都得穿红衣?”
  “红色好,吉祥。正配你脸上的肤色。”
  娇嗔地看他一眼,他和她开玩笑,没有轻视她脸上红记的意思。心里一阵甜蜜,感觉被他收买了,这是场幸福的收买。
  他端起碗饭,吃了起来,虽然有点凉,都是素菜,并不妨事。吃了几口,赞道:“味道不错。比宫里的菜更可口,以后得常作给我吃。”
  “我热一下吧。冷的吃了会凉胃。”
  他拉着她坐下,指着外面道:“再过几天,四月了,外面热烘烘的。不妨事。你也没吃几口吧,快坐下来吃了饭,我们好好收拾。”
  第一次这样和他一起吃饭,姣娇还不太习惯,脸一直红红地不好意思得很。
  “这是京城的黑鸭子,你尝一块。再喝口酒。”吃口菜,喝口酒,满脸知足。
  “喝醉了,这一屋东西怎么收拾?”姣娇嗔道。
  看着那堆红彤彤的东西,心里咚咚乱跳。就这么嫁给他?她真想不出来,历史上那个钱格格是怎么嫁给四爷的。成熟的灵魂安尉道:“算了,莫乱想,跟着心走。反正将来是他的人,嫁就嫁吧。不就是洞房花烛时让人害臊嘛,眼睛一闭,就跟了他去。”
  听了她的话,他放下酒:“我不喝了,把酒留到晚上喝。”
  他满脸春晖,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当初娶福晋时,从小子变男人,虽激动和兴奋过,和这次相比,实在不同。原来的婚姻都是皇阿玛定的,他只有接受,没得考虑,还得好好待她们。这次不同,这次要娶的是他用生命来爱的小猪。
  想到第一次认识她时,他仰头大笑起来,现在还不要告诉她,等晚上再告诉她,吓她一跳。
  姣娇看他吃饭,都发着花痴,觉得好笑。男人犯起疯来,跟女人一样,象个神经病。
  呵呵。被他传染,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笑的原因不同,但欢乐一样。
  吃罢饭,两人就开始攻克那堆高耸的喜物。四爷拆旧的床帐、被单,他那不是撤,是破坏,抓着拉着,撕着,怎么拆得最快就怎么拆,拆完了,地上堆满破烂的布块。
  姣娇嗔道:“你好好拆,就是不用,也可以送给别人。撕这么烂,只有当抹布,掂床板了。”
  四爷点点头,是太破坏了点,用根布条,将撤下来的东西裹紧绑好放到右边屋里的角落。
  他很细心,还特地买了许多红色的剪纸和红绳结,把屋里到处贴满红双喜,床头上吊了一米多宽的同心结,屋里立即喜色温馨起来。
  “我们来挂鸳帐。”
  他结过几次婚了,对婚房的布置从没动过手,却很有经验。
  姣娇脸红红地和他一起挂上红色的新帐,又套好被子。
  “这是红烛,这是喜服,这是盖头。”他一样一样地清点。
  客厅小炕上的东西,慢慢变矮变少。天黑时,终于收拾好了。
  几间屋里都燃上一对半米高的大红烛,显得更加喜庆祥和。
  “太匆忙。没有厨子。晚上这餐——”他抱歉十足。
  姣娇端上热好饭菜,低声道:“哪要什么厨子。这才是真正的日子。”
  “是呀。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宫廷里的生活,常常给人一种不实在虚华感。”他感慨地道。
  一天下来,她更了解他。他不象历史上写的那样阴冷,刻薄。他的朴素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朴实的人。越了解,心里就越认可,越认可,就有种越来越不能离开的感觉。
  晚饭吃得很快,因为要洞房了,四爷已经迫不急待,帮着她收拾好碗盏,他这辈子从来没有下过厨房,从来没有洗过碗,可是在娶钱姣娇时,他什么粗活都干了。
  从厨房回到客厅,他激动地说: “我帮你穿喜服吧。”
  “不。我在里屋换。你去右面的耳房。”姣娇把他的喜服放到他怀里。羞涩地关上里屋门。
  历史上再没有这样草率的成亲吧?也没有这样不成章法的吧?
  铜镜里,她望着脸上的红记,感觉它们不是丑陋的痕迹,是她生命中的幸运符。
  换上喜服,盖上盖头,坐在喜床上。他穿着一身新郎服,胸前挂着大红花,推门进来,牵着她走到正厅,对着一对高烛,自己主持婚礼,边拜边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夫妻对拜。”
  拜罢,四爷笑着一把抱起她,道:“夫妻入洞房。”
  她幸福地蜷在他怀里。
  进了卧室,他把她放在床上,又变戏法一般拿出一碟花生、桂圆、红枣、莲子,边往床上扔,边唱道:“愿新婚夫妻百年合,永浴爱河,早生贵子。”
  一颗红枣落在她怀里,掉到她双手上,小心捧着它,幸福溢满心喉。希望这一生,能象这粒红枣一样甜蜜。
  他拿着一根挑竿,“忽”地一下挑开她的盖头,看她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笑着拿出一对银酒杯,倒上两杯酒,继续唱道:“夫妻喝交杯酒。”
  姣娇瞅他一眼,这结过几次婚的男人,真是不同,什么都懂的。自己给自己主持婚礼,堂而皇之,有模有样。
  “娘子。来,喝了这杯酒,以后咱们就是两人一命了。”
  “别瞎说。”
  “为夫怎么敢瞎说。就在今早上,天还没亮,你那一走,不是要带我这命走吗?以后,咱俩就是两人一命了。”他把一杯酒放到她手上,两人交臂欢饮。
  饮罢酒,他拿开酒杯,还记着床上扔有东西,一一捡寻干净,放到桌上的碟里,才一只手扳着她的肩,一只手把着她的腰,把她放在怀里,认真地看着她,良久,道:“为夫一直很奇怪,怎么跟你在一起,就格外宁静快乐。”
  “妾命贱,命里只带有寻常人的宁静快乐。”她低头娇声道。
  “告诉为夫。你怎么变成这样子的?”他心疼地抚着她的脸,早想知道这一年来,她是怎么过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一三章 洞房

      “那晚——”
  不是她不愿说,而是事情太复杂。反正傀儡蛊已净。以后娘亲找不着了。就省了这段吧。
  “你说呀,为夫快急死了。”他真的发急。
  “那晚,我在北远山舍西厢屋里,发过心痛后,听到外面很乱,象伊阿松在外面叫我一声,就开了门,开门一看小铁子和毛栗子倒在地上,低头拉他们,却象中了迷香,晕了过去。醒来,头顶巨痛无比,已经被个和尚救到翠微山上。”
  “那你一直住在翠微山上?”
  “和尙说我头上伤得很重。那时眼睛也瞎了……”
  四爷听到她眼睛瞎过,双眼一潮,心疼不已,“后来?”
  “那和尚是个高僧,若不是遇到他,我天灵盖被人打碎,根本活不了。他救活了我,后来带我去了长白山冰雪山上,在山上寻找冰天雪莲和冰天神兽。”
  四爷象听神话一样,听呆了,她那番生死之遇,虽然太神奇,可是太险了。
  “在山上住到次年二月了,还没找到神药。我以为眼睛不可能再能重见天光,都认命准备做一辈子瞎子了。可是那天,屋外来个小野兽,它很有灵性,拖着我去屋后给它打果吃……”姣娇现在还很遗憾。“只可惜我没看到四眼神兽长什么样子。”
  四爷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找你谢恩的何大娘,也是你用这神兽泪给治好的?”
  “正是。我哪有治人的本事?不过是得了机缘罢。”
  说到这,姣娇一下想起,早上遇到四爷后。把白天何大娘请吃饭的事全给忘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明日需去何大娘赔个不是。
  四爷惊喜地问:“早上。你给我吃下的就是神兽泪?”
  “是。”
  “后来和尚带着你回京,他就走了?”
  姣娇点点头。
  “唉。听你这么说,这和尚象红梅回老家请来的高僧。这么说,我们欠红梅一个恩情。”四爷感慨道。
  “如果是那样,当然欠红梅情了。”
  想着红梅今天离开京城,心里有点同情。一个女子,追随喜欢的男人,突然死了心,要回老家。这对她是一生的伤痛。
  “你的福气好。我以为那高僧不肯帮忙,不愿和我见面。原来早到了京城。救走你。真是太谢谢他,若不是他,我今生怕再也见不到你。”四爷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深情地吻一吻。
  姣娇脸一红,低声道:“我们不是无媒苟合吧?”
  “不是。我堂堂胤禛纳妻,拜了天地,有天地为证,不算无媒。拜了高堂。有高堂可敬。不算野合。”
  听了她这段经历,他放下心来。
  红烛之下,春光正盛。
  她头上皮肤还未长老。不敢戴凤冠,只是简单的束着,戴了一朵红花,整个人看着红彤彤的象团可爱的火焰一样。
  轻轻抚摸一下她那可怜的头顶,笑道:“想不到我娶了个癞头妹。”
  “后悔了?”她故意将头顶凑天他面前。
  “哈哈。我若要美女,取之不尽,若要钱姣娇,只有眼前一位。怎么会后悔?”
  这话让她舒服得飘然。低着头玩弄着他胸前的大红花。他把嘴放到她耳边小声道:“帮为夫摘了这花,好不好?”
  她羞羞地帮他取下胸前的大红花。
  “还有这。”他指着衣襟上的扣子。
  “你赖皮。”将头埋在他怀里,却不帮他解衣。
  “害羞了?我最喜欢看你这个样子。有时惊恐得象只小兔子,有时傻傻地象头小猪。”他一个翻身抱起她,放倒在床上,帮她解开喜衣。
  姣娇望着他温情的眼睛,心里跳得剧烈。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想起第一次认识时,轻声笑道:“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穿个红肚兜,光着屁股,四肢大张地横睡在床上,若不是一头乌发,我还以为你是红孩儿……”
  她惊讶地望着他,他什么时候见过自己那样。
  见她惊讶了,他得意起来,“你当时给吓傻了吧?我用剑指着你。让你抱着我睡在床上。”
  “那个夜匪是你?”她一双秀目抡圆。
  天哪,自己在他面前早就是透明体了呀。真是害臊,难怪他有时看着她的眼神意味古怪。他一直在她面前板着脸,还真是极沉得住气。
  “我可是什么秘密都告诉了你,相信你不会出卖我。这世上,我只相信你。你可不要有秘密瞒着我。”他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衫,露出半截雪白的胸来,同时,傻了眼。她里面穿的不是肚兜,是什么东西,兜着一双蜜桃般的雪峰,看着又奇怪又有趣,忍不住双手捧着它们,吻了吻。
  “你这是穿的什么?”
  忙了一天,忘记了把自己制作的纹胸给换下来。这和他怎么说得清楚。一把拉起喜被盖在身上。
  面对她的雪肤**,他呼吸急促起来。几下脱了衣裤追进被子,火热的身体贴紧她,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压在她身上,却感觉到她紧张得有些僵直。
  “没事的。我不会弄疼你。被子捂着太闷。”他掀开被子,见她还穿着亵/裤,呵呵笑着,帮她扒下来,却又是一惊,她下腹上穿着什么呀?
  姣娇又抓过被子盖着。天哪,还有自己做的三角内裤也没换下来。
  他拉开被子,端详了她身上一阵,三角裤的中央绣着一支红莲花,看着很妖娆动人。赞叹:“很好看。”
  看她紧张害羞得紧。手一扬,一道劲气灭了喜烛,“这样感觉好些吧?”
  黑暗中,他的手在她身上滑动。“你这贴身的两样东西,太古怪有趣了。”
  她缩到一角。他身子动了动,长长的胳膊一勾。搂着她。
  他已经挺起的兄弟,紧紧贴着她圆腴的丰臀。
  她心里象打鼓一样,狂跳不已。
  他经将嘴唇覆盖在她的莲唇上,舌头撬开她的唇瓣,咬着她的小舌,欢快地交缠。
  两只手在她的雪峰上轻轻揉捏,她一个轻颤抖,全身一麻,接着毛孔舒张。他握着她的双手。压在她的胸上,抓住那古怪的内衣。央求:“娘子,解下它吧。为夫愚笨,实在不会解这个。”
  他火热的身体已经压在她身上,忍不住轻辗几下。
  黑暗中她羞涩地解下纹胸。
  “还有下面那个怪裤。”他声音急促地命令。
  她笑着将他双手放在那里,往下一拉,他笑起来:“原来是这个道理。”
  他拉下那东西,嘴唇温温地落在她的肚腹上,一路游到上面的峰顶。舌尖缠绕几下。她差点叫了起来。
  他一双大手已经滑到深密处,温柔地抚慰。
  这结过几次婚的男了,真是人中高手。只这么一会。就让她酥到了骨头里。忍不住嗯呀几声。
  得到鼓励,也是情开的证明。
  他一只手抚着蜜桃雪峰,低头吮着娇嫩的樱桃,另一只手拂拭着渐渐开启的河床,如春风摇柳般嬉戏。
  “嗯……”她轻叫起来,整个人飘起来一般,蛮腰一挺,将柔美的胸往他身贴了上去,双腿自然地轻张。
  一道坚强的飓风,粗犷地顺着河流扩着紧狭的河道,抱着柔软劲圆的蛮腰,似在大海上飘摇一般,跟着波涛光涌起伏进退。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那飓风在紧狭的河道里畅所欲行。
  那一刹,身体撕裂开地痛苦,但很快,痛苦被那劲韧的飓风温情抚慰得融解。那是幸福和交流,没有痛苦,两人都舒服得,有种要死了的感觉。
  “小猪……”
  他闭目轻唤,象狂奔的烈马,在一片肥美的草原上驰骋。
  娶过几次亲,拥有过很多女人。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和感受,这是身心合一的感觉,让他迷醉,满足,不能罢休。他要永远和小猪这样身心相融,两人一命,灵魂一体。
  “阿明……”
  她释放出心里的爱来。将柔软的胳膊环着他的身子,跟着他一起攀越幸福的山峰。
  生命中有一道深泉喷发开来,汪洋大海载着他们游向欢愉的彼岩。
  “小猪……”
  “阿明……”
  他终于瘫软在她怀里,嘴唇吮咬着,双手轻轻揉着她的腰背。他知道,这时她需要持续的爱。他要让给她最大的幸福。
  良久,他才轻声问:“疼吗?”
  “不。”
  她将身体缠在他身上,娇柔地享受着他一直不间断的抚慰。
  “你的身体怎么可以这样柔软,这样舒服,这样**。我又……”
  “唔。”
  她觉得自己已经飘走了很远。可是她知道,象他这么健硕的男人,一次不够,这时,其实她也觉得,一次不够,渴望和他永远这么缠绵。
  灵魂多年没有这种体味,应该说,灵魂以前都没有这种体味。王良成带给她的幸福,远不如他……
  柔荑轻抚他的胸膛,到两点时,顽皮地轻捏几下,然后抬头轻轻吮吸。
  他感觉魂魄和身体就要分家了,如醉一般,轻唤:“小猪……”
  拉着她一只手放到那生机勃勃地顽皮欢跃之处。两人的手同时扶着它,在温润中浪滚,徘徊。
  他突然用力偷袭,攻进河流里的岛屿。
  两人默契地展开天地间最强大的风暴。
  不知过了多久。
  “小猪。”
  “阿明。”她已经酥麻得睁不开眼。却还抚慰着他。
  他幸福地伏在她身上,喘息着,老实下来。
  漆黑的夜静静地,和他们一样,幸福,愉悦得圆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一四章 贼过未失窃

      次日天光大白,两人醒来,穿上衣服起了床。已是上午。
  “晚了,晚了,你今天又不上朝?”姣娇满脸赅然,他两天没上朝,不知皇上会气成什么样子。
  他喟然一叹道:“我真不想上朝。原来总想着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作为。如今觉得,幸福遐迩。处心积虑,不如与相爱的人宁静相守,来得自在。”
  “你真放得下?”
  姣娇坐在杨木梳妆镜前,边梳头边,心中不敢相信,他愿与她一起甘于平凡。
  “若在原来很难放下。与你同行,便没有什么放下不来。”他读了很多佛道经书,自然明白万物缘起性空的道理。趿上鞋,将乌黑的大辫往脖上一盘,穿上件寻常的粗布新衣。走到梳妆镜前,帮着她将一块红色的头帕裹在头上,遮住难看的头顶。
  “我们去作饭。然后——”
  然后再干嘛,其实他也不知道,总不可能把她带回府里。
  走出屋里,两人去到左面的厨房。
  他走到案木前,挽起衣袖,取好面粉,真的和起面来。“你先理些菜,再负责烧水,我来和面。”
  她抱起一堆青菜放进个盆里,边理菜边看看着他。“你会做这些事?”
  这个男人,道心清明,智慧极高。他应该没学做过家务的,和起面来,却有板有眼。
  “凡事在心。只要是一个会做事的人,面对没做过的事,肯动脑思考。自然知道解决的方法。和面,无非就是以适量的水和面粉揉合成而。不干不稀的,又和出韧性来,并无什么复杂得很的道理。”他微笑着,双手和得很起劲。
  有一事,她还是放下心的。“你若不回宫了,那假格格的事怎么办?难道任她胡闹?”
  “我想找个时机,连着北远山舍,一并炸掉她。”
  “她若是那怪,来无踪去无影。恐怕不容易,反而可惜了一处院舍。”
  “可惜没能发现她的弱处。我让郑三白他们几个一直盯着她。可她常去八弟的别院,有时一去就是两三天,和敏格格好得,就差共伺一夫了。”对此,他一想着就头疼,那假格格跟那怪如同一辙,有点神出鬼没。
  “八贝勒爷对敏儿好吗?”
  姣娇觉得敏儿肯定有大古怪。假钱格格和她这么好。前后的事连贯起来,真让人怀疑。她就是个幕后指使。
  他笑答:“好得很呢。听说八福晋是个厉害的女人。一向管八弟很紧,侧妾都少。可八弟现在有一半的时间都去别院。我看敏儿有问题。原来怎么不觉得她会是个可怕的人?”
  “她原来是个极可爱的人。”姣娇叹道,心里隐隐作疼。或许这一切都该怨自己。不小心弄了个招蛛香包回去,才惹得敏儿变了性格。“阿明。我们隐居前,恐怕得作一件事,才能心安吧?”
  四爷点点头,一只手浸了点水,揉几下面团,又啪啪地摔打几下,一团精实的面就和成了。拿起面杖,揪下一团面,小心地擀成面块。
  事以至此,只能顺其自然。她想起昨天还有一事,“前下午,何大娘母子请我去大南街吃饭,结果昨天给误了。今天我想去翠微山下拜访一下何大娘,把前天他们送的财物退还给他们。”
  “施恩不图报,才是真善。吃了饭,为夫与你一道去何大娘家还东西吧。”
  吃罢早饭,两人骑着白马,悠然地往翠微山下慢慢而去。
  一路上,春色可人,微风拂面,两人偎在马上,都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眼前的幸福和春光。
  未时,到了何大娘家的院子外,却见院门紧闭上着把锁。
  “他家没人,该不是被儿子接进城里住了吧?”四爷看看这宁静、清幽的小院,猜测着。
  姣娇看着手上的小木箱,笑道:“这东西还还不回去了?”
  “他们昨天没找到你,一定还会去清云斋。往后,你就是清云斋的老板娘,会有机会打听到他们住在哪的。清云斋,一西一东,两个号点,消息广着呢。”他扶着她上了马。“外面的景色大好,我们去溪边走走。我很久没有这样轻松闲逸。”
  盘龙溪岸,柳树轻飞,溪水见底,可见游鱼。
  脱了鞋子,抄起裙衣,挽起裤脚,走下溪水,两人在河里追逐着可爱的鱼儿。
  欢乐疾逝。
  姣娇抬头看看西边, 夕阳西下,红色的霞光,染红了溪流。流连不舍地道:“该回去了。”
  四爷抱起她,逗得她“咯咯”作笑,将她带到溪岸上。两棵柳树间,白马轻甩着马尾,低头啃着碧绿的草。见到主人上岸,猛甩几下尾巴,欢快地扬头嘶鸣。
  四爷轻轻拍下马背,这匹马跟了他很多年,极通人性。
  两人上了马,从何大嫁家门前的路回去,经过她家外的小竹林时,又看了眼,却见院门虚掩,姣娇惊喜道:“大娘家有人了。我先去还财物。”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把她抱下马,他拉着马站在竹林下。
  姣娇抱着小木箱,欢快地推开院门,里面很安静,叫了声:“何大娘。”
  里面出来个中年男人,衣着整洁,青色长布衫外罩件暗紫马褂,见一个着新妇装的女子婷婷玉立在院内,便拱手一笑:“请问找何大娘吗?”
  姣娇点点头,问:“大娘和何大哥不在家吗?”
  中年人圆脸一笑,“这房子卖给我。他们如今在城南落脚。”
  姣娇看着清宁整洁的小院,心里觉得有些可惜,他们怎么把这么好的院子都卖了。想着何来时那爆发富样,心里为何大娘隐隐忧虑。
  四爷在外面看着她若有所思地抱着小木箱出来,奇怪道:“这东西他们不收?”
  姣娇摇摇头,“何大娘已搬到京城里。这院子子已经卖给别人。”
  “有缘自会再相见。”四爷把她抱上马背,二人策马而归。
  汗血宝马名不虚传,只两个时辰,他们就回到了城西外的农舍。
  月亮升起,农舍院门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你没锁门?”姣娇记得出去时,他有锁过门。
  四爷眉摸摸吊在门的锁,头一皱,笑道:“难道有贼?可别把我们的新衣物新被子给偷了,晚上害我娘子没有盖的。”
  姣娇本来有点紧张,被他逗笑,“那贼偷那些,若是成亲用,我们倒是做了功德。”
  两人说笑着走进院里,月亮照在院坝里,院里没有一点动静,似乎没有别人。
  姣娇小声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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