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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秀:错嫁权臣-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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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谢谢太师,这是他答应给你,也如约带来。”

    “谢谢太师,谢谢无忧,”宇文绿只谢一声,就又转回到文无忧身上。在宇文绿看来,她真正应该道谢的只有九房的姑娘。而文无忧莞尔中本打算再纠正,让明逸的眼神止住。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

    “心梅还没有找到?”

    心梅那个丫头在冯大旺退兵的时候不知去向,当时太乱了,感觉人和马一晃,就此不见。

    宇文绿面上泛起忧愁和一丝埋怨:“都怨我母亲,你写信让我们跟着你勤王,她不肯出力劝继父,要是跟着你,心梅就不会丢。”

    宇文绿不好直接责怪冯大旺,就只怪春姨娘。

    “跟着我的人也有丢了找不到的,你也别怪她了。凌大将军驻扎在这里,另外周将军他们也是熟人,让他们帮着再找找。”

    虽出言安慰,也知道言语空洞。文无忧话题一转,转到别的地方上去:

    “你在这里都忙些什么?”

    随意的一句话,宇文绿有了兴奋,献宝似的说着:“我们每天都帮人呢,还有人没有安置好,就搭个棚子给他们住,管他们吃,是我的私房,母亲手里有钱,我也让她出些……。”

    一口气,说了小半个时辰,中间茶也不让,点心也不请,失却主人之道。

    她的丈夫二旺子应该劝着,但二旺子说的比宇文绿还要劲头儿足。笑声哈哈响:“大姑娘想了好几天,她长这么大只干过一件好事儿,而且不算完全的好事儿,她说九房里姑娘帮她请医生,她还你的人情,送了几车不算什么的东西,结果呢,你救了我们几条命,她说办好事儿可太好了,以后天天办好事儿吧……”

    “是啊是啊,如果早早的办好事儿,也许心梅就不会丢……”宇文绿道。

    “是啊是啊,如果早早的办好事儿,没准儿岳父加上我都能当官……”二旺子道。

    “是啊是啊……。”宇文绿抢过话。

    “是啊是啊……。”

    明逸两耳嗡嗡作响,眼前只看到两张嘴巴你开我合,脑海里无数个“是啊是啊”在飞舞。

    好不容易等到主人有个歇息的空儿,天可怜见听话的人吧,他们总算想到闪个空儿给别人。

    明逸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银包递过去:“你们在乱的时候帮了我妻子,这是我家的谢礼。”深为惧怕主人又来上小半个时辰的道谢,板起脸道:“不许说谢,收下,办好事儿吧。”

    最后一句话,心里一格登,不由得担心对面那二位接着再说办好事儿可怎么办,明逸一气呵成的道:“出来许久,无忧,我们可以告辞了。”

    文无忧也觉得出来的钟点儿不少,说声好起身,宇文绿夫妻送他们出门。

    明逸陪着无忧坐车,不住的搔耳朵。文无忧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明逸忍无可忍模样:“让是啊是啊灌了两耳朵。”

    坐车的方便,让他得已把脑袋塞到妻子怀里:“给我揉揉,陪你出来才这样。”

    文无忧忍住笑,真的给他揉几揉,无意中往车外看上一眼:“咦,春姨娘住的这么近?”

    明逸起身随她看去。

    见这条街是别院的后街,不管热闹之地,但因为这个城不大,住的人不少,后街走动的人也不停。

    一间杂货铺里坐着老板娘,旁边摇椅上睡着个男人,边摇椅子边喝酒。一个是春姨娘,一个是冯大旺。

    “这离的也太近了吧,就不怕让人看出来。”文无忧颦眉:“应该对绿二姑娘说一声吧……”

    明逸有点儿嫉妒,把妻子搂在怀里:“半天都用在她家身上,再也不许想她家。等回去,写封信回来倒使得。”把文无忧的脸儿扳对着自己:“面前有这个人在,怎么还想得到别人。”

    说说笑笑里,两个人回到凌甫住处。在路上,明逸说了下他为什么不让文无忧没完没了的提醒应该感谢太师。

    “太师对我说过他为什么放过这位绿二姑娘全家,我听完了,和我想的一样。绿二姑娘救了你,你救了无数的人,太师才给她安身之地,放过她的性命。她谢你本是对的。”

    ……。

    与南商王的见面超过想像中的顺利,宇文靖感到浓浓的危机。借口说净手,给宇文天一个暗示,把他弄出来。

    四下里无人,叔侄飞快交换几句。

    “天儿,你看哪里不对,我觉得有什么越逼越近。”

    “六伯,跟咱们在京里商议的一样,免不了拿咱们家先做文章,谁叫咱们家是功臣。六伯依然是太师,我又封王。”

    “但是他怎么下手?他一个人是动摇不了我的。”宇文靖觉得捕捉到什么,又从手指缝中溜走。

    宇文天想到哪里就说哪里,猜测的时候没有顾忌。就道:“难道诸王们互有联络?”

    一道闪电般心思穿射进来,宇文靖震惊。几乎是一刹那,宇文天也震惊。

    叔侄齐声道:“原来如此!”

    下一句道:“这个地方不能再呆,咱们得赶紧回京去。”

    一步还没有动,只是身子一晃,叔侄又一起停下。宇文靖道:“无忧怎么办?”

    “一起走。”宇文天有丝公事公办的快意。

    “平王他能答应?”宇文靖突兀的有了好笑。

    宇文天面无表情:“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叔侄往说话的正厅走去。

    进去以后,打量南商王的神色。叔侄一前一后的出去,又一起回来,这位王爷神色上居然没有太大的变动。宇文靖不可能轻视对手,认为南商王是个笨蛋,那就更坚定自己的想法,这位王爷别有用意,此时不过装的浑然不在意罢了。

    说一声走,也不是拔腿就回京,至少这一天的商谈得说完。因为留了心,叔侄对下面的话越听越警惕。

    回想一下,从一早见面开始,有些话已十分明显。南商王表示仰慕太师,一直以为虽很少与太师见面,但神交已久。他的官员也这样说。

    到了下午呢,干脆就亮明:“太师既然到了,本王再无疑心,”

    明逸不愿夫妻分离,文大帅装扮成随行的小官员坐在这里。无忧也听出不对。见到太师就全然的放心,这位王爷你把皇上摆在什么地方?一直以为你不肯进京,这不是不信任皇帝的举动吗?太师到了,你就信心满满。这是挑唆之举!

    刚想到这里,谜底直接挑开。南商王痛快地笑道:“实说吧,本王行装已收拾好,只等太师发话我就进京。择日不如撞日,咱们明天就进京吧。又或者,太师还要往汉曲王、云昭王那里走走?那本王就在这里等着,等到太师回京之日,咱们同路吧。”

    宇文靖死死的盯了他一眼,也没把笑容从南商王的面上打掉。看上去南商王的城府不低,但太师的城府也一样的深。他还能若无其事的回应。因没有和明逸事先商议过,明天就回京的话,要等回去再说。太师先请南商王就地等候。

    晚上,万安驸马、宇文天等人必然要有个商谈,文无忧坐在房里,和自己商谈。

    这是一锅滚油,只等着太师和爹爹坐上去?

    无忧担心的事情终于应验,南商王的话无一不表示见到太师,很好很信赖很亲切,你太师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功臣遭嫉,赤裸裸的横在文无忧面前,也横在宇文家面前。

    现在文无忧知道为什么宇文永华不能再留,他再多在南商王身边活几天,更添宇文家的嫌疑。

    而他虽已身死,像是一张扑向宇文家的大网也已结成。南商王的话,可是人人都听到。

    ……

    “我全家如今都算有嫌疑,接下来的行程我就不方便去了,天儿也不方便前往,无忧也得回京。”

    宇文靖的话说过,明逸老大不情愿,虽然他听得懂太师的话,但还是反问:“为什么无忧要走?”

    宇文天这一回的话,可不是纯和女婿置气,正色道:“无忧曾是文大帅,这里有很多的人受过她的周济,对她的信任一定比京里高。她又是我的孩子,南商王可以拿太师做文章,别的王爷会不拿文大帅说话吗?”

    “她是我妻子,我周护得了她。”明逸适时的表现下大丈夫的气概。

    但他的岳父半点不欣赏,一口反驳:“我可以呆在火盆冰窖之上,但我的女儿不能。我的女儿,断然不行!”

    眸底积累着浓浓的阴霾:“六伯和我明天就回京,无忧也走。”

    对女婿没有半点的抱歉意思,只为了亲戚情面上,对万安驸马说了几句:“驸马,这不是小事情,我只能这样处置。”

    万安驸马望一眼儿子,气呼呼不服气的模样。望一眼亲家,面如锅底一步不让的模样。

    而说实话,南商王做的过于明显,陷害太师一眼看得出来。

    万安驸马诚恳的道:“亲家请坐下,小三,你对岳父要有恭敬。”

    宇文天这才坐下,明逸也换个平静的神情。

    “太师,换成几年前,还没有乱的时候,猜忌您,我算一个。如今呢,这乱的时候已经过去,还是咱们携手并肩的过去。咱们有话开诚布公,说您太师在外省弄了手段,我明家头一个不信。”万安驸马道。

    宇文靖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信,也知道此一回返回京中,皇上也不信。但是驸马想想吧,外省的王爷若是都这样相信我,皇上一天不信,一年还能不信吗?一年不信,两年呢?这是要置我宇文家于死地的招数。”

    恨恨地一声:“这就是南商王留着我那不成材的侄儿宇文永华,让别人都看出来他器重永华的原因所在。别人还以为我让永华留在这里。”

    万安驸马震惊于其中的一句,随意一想脑后生寒:“不不,这不可能,这一回咱们出京,有好几位王爷要会,他们众口一词,不不,这不可能。”

    他没留意到他的儿子明逸却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对,而是若有所思。

    而且这个时候,外面有人送信过来:“云昭王、汉曲王、永吉王送公文前来。”

    宇文靖淡淡:“驸马,你拆吧,估计要应验老夫的话。”

    薄薄的公文在万安驸马手上微颤动着,大家注视下,他打开来,一眼扫过去,瞬间怒不可遏,一气拆开别的公文,跳起暴怒,把手上公文往地上一丢,跺脚大骂:“混蛋,一群混蛋,他们真的敢这样做……。”

    地面上,烛光扫过公文,不用蹲身都能看得清楚。

    头一个公文上面写着:“太师亲身来此,我等不敢不从。想太师数十年劳苦功高,勤政爱民,辅佐历任皇上,足可尊重。我等,已定下日子进京……”

    下面的公文看不到,但从万安驸马的恼怒上看,也能清楚应该差不多的意思。

    一顶乌云滚滚的黑锅,对着宇文家罩了下来。

    ------题外话------

    关于无忧的姓,权当仔少打一个字吧,不改了哈哈哈。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夫妻同心

    公文刚让摔到地上,还没有完全停下。在烛光中,在众人的眼光里,哗哗的微有翻动。

    宇文靖和宇文天望着,按说他们应该把后面几张公文也看过,但他们一动不动,都没有去捡的意思。

    明逸捡到手上,一张一张的翻看,认真的看过名字,整齐的理一理,是个收好的姿势。

    这是正式的公文。

    他默然中有一丝小小的欣喜:“好吧,让无忧跟着太师和岳父回去。”抬眸望向万安驸马,恢复办公事的严肃:“父亲,诸王既然都愿意进京,咱们也可以回京去了。”

    这不是应该笑的时候,但宇文靖险些嘴角勾上去,宇文天也错愕形容。素来贬低女婿的宇文大公子在除去锄奸以外,终于又有一回认可女婿的“聪明”。

    这道公文顺理成章的成了小夫妻依然团聚的好借口。

    也是,一班子混蛋既然不用说服和谈判,那么这一行人都可以回京去。

    第二天,一行人成行,在雪最大的日子里返回到京里。而凌甫、周知等如临大敌,奉命调兵把诸王的王城继续围上,直到他们进京后并且京里有新的调兵圣旨出来。

    回京就见驾,当天,宇文靖以老弱为由,提出告老。太师不是软骨头,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下一任太师,还是宇文天。

    但太师处在嫌疑之上,宇文天也是一样。宇文天当时提出忽有疾病,乞假一年。

    皇帝都准了。

    因没有太师,大部分的职责由平王明逸暂代。

    明逸没有让文无忧等待的意思,当天回来,就同她关在房中说话:“你不要担心,皇上心里还是很看重岳父,公事上的事情,有不能知会你的地方,但是有我在,你安心的看雪赏梅吧。”

    有心享乐的人,冬寒夏蚊虫都是好日子。小夫妻早就约好回京赏梅,冲雪京郊。

    只是如今明逸的事情多出来,他对着妻子告个罪:“我抽得出来空闲,就多陪你。”

    这话推心置腹,文无忧轻咬住嘴唇感动。明逸有话不瞒她,无忧有话也不瞒他。

    家中长辈避嫌在文无忧猜测之中,她听到并不奇怪,也早有一个想法出来。

    盈盈道:“听我说,”

    明逸含笑,满满的柔情在里面荡漾:“你说。”

    “你知道的,太师老辣,爹爹亦不是客气的人。我又是你妻子。有人要打主意的话,不管怎么看,我是最好下手的人。”文无忧眼波流转:“我打算多多的出门去走动,还请你不要阻拦。”

    明逸变了面色:“你应该相信我,我不会让人碰你一丝一毫。”说着就担心上来,伸出手臂把妻子搂进去,柔声道:“有我呢。”

    千言万语也比不上这一句诚恳的话,文无忧固然听得眉开眼笑,但是呢,她可不是一般的姑娘。

    “你忘记了,我是文大帅啊。大帅怎么能遇事就躲在你后面。再说,你越是护着我,诡计或许就越复杂。我白天在家已经想过,扳倒宇文家以后,下一个说不好就是你。”

    明逸快活的笑了:“无忧啊无忧,父母亲和我都这样的看。咱们想到一处去了。”

    文无忧摇一摇他的衣角:“那么,让我出门儿吧。你想想吧,太师伴随王驾有功,爹爹勤王有功,哪有那么轻易扳倒他们。又有我的缘故,和咱们家成了亲戚,三爷你深受皇上信任,动宇文家,不会想不到你。我就太重要不过。我可以动摇宇文家和咱们家的亲厚,也可以让两家反目成仇。你可以不答应,但让我出门儿,背后的人出来的应该快些。他说不好要轻视我是个女子,轻视我年青。”

    黑亮的眸子透着坚定,明逸有一瞬间迷醉进去,但却没有动摇。在他的心里也好,在他的骄傲里也好,都没有过动用妻子的想法。

    面对这坚持,他尽力用认真的口吻敷衍:“你让我想一想,我想过才能回答你。”

    文无忧用俏皮的语声把他揭穿:“你想上一年,这事也就破解,也呢,就少了大帅好些乐趣。”

    嘟起嘴儿佯怒:“莫不是成了殿下,就瞧不起大帅?”

    明逸对着她笑出了声,握住妻子双手盖在面上,在这温暖里说出自己的真心话:“你应该好好看着你的夫婿跟他们周旋,无忧,为了你,我也会扳回岳父的名声。当然,如果真的枉法,我也会请你原谅绳之以法。但是,你我都知道就眼下来说,宇文家让人暗算。”

    文无忧嫣然。

    这就是她嫁的人。

    生就一副花哨的好皮囊,但为人从不花哨轻浮。

    他会说为了无忧怎么怎么样的甜言蜜语,也依然不会在对错上后退一步。

    知道不应该,但云浩然那忠厚老实的面容情不自禁的浮到脑海之中。三爷同云浩然相比,生得容华珠光,但他的人忠厚老实。

    这一夜夫妻说的话,并没有让无忧满意,但她嫁的丈夫却在满意上,更添一层。

    ……。

    明逸忽然就忙了,他怎么还好意思赖床。一早起了个五更,就要出门又回首,杏红色的锦被里,玉色的人儿酣然甜睡,嘴角边是纯真的笑容。

    如果可以,明逸愿意无忧一辈子保持这样的笑容。他喃喃道:“我怎会舍得放你去诡谲中,”虽然无忧的话实在有道理,并且在她没有说出来时,明逸就想到妻子在两家的关键性。

    文无忧起床以后,春草就来回话,春草高兴不了:“三爷给您指派两个小子,妈妈们说功夫不比我差。”

    “是谁?”明逸身边的人,勤王的时候未婚夫妻在一起,文无忧那时就认得。

    春草嘴巴噘的可以抽油瓶:“就是您认的那两个。”

    文无忧扑哧一乐。这一笑不是为三爷,为春草的委屈。再轻笑,为的才是她体贴入微的丈夫。

    这是担心无忧遇到伤害,还是助长无忧出门儿会人?不管哪一个原因,都拦不住无忧出门去。

    征求三爷的意见,请他同意,是无忧对他的敬重。三爷白天不在家,万安公主面前回过,文无忧就可以出去。

    早饭过后,她坐在耿氏旁边翻动昨天送来的请帖。耿氏随意地看一眼:“三弟管的事儿又多出来,这样的贴子今天还会有一堆。”

    文无忧拿起一个落款为“珍宝阁”的请帖:“大嫂,咱们今年回京,母亲帮着安置百姓还没有结束,如今又愁冬衣冬被。皇上说有几年没有收成,节俭为主。这卖珠宝的铺子却是招摇?”

    “他家才有招儿呢,你打开看看,他上面不会写请去看好珠宝,他铺子后院有株说不清年头儿的老梅,花开的时候半个院子遮得住。往年他也说赏梅,今年一定只字不提珠宝。”

    文无忧打开来,见里面写的果然是赏梅。笑着送给任氏看:“二嫂你看,还是大嫂知道的多,幸亏问过大嫂,不然我平白就要看轻他。”

    任氏看一看姓名,笑道:“以我看,这是他家看轻我和大嫂,这上面只请平王妃。我和大嫂在哪里。”开玩笑道:“三弟妹,你赶紧的去吧,这是单请你的贴子。”

    “这个又是什么?”文无忧手快的抓起另外两张,打开来,送到任氏面前。

    耿氏不用看也知道:“珍宝阁最会做生意,不会不写母亲和咱们的请帖。这是遭乱以后开张头一回邀请,又不知传什么消息直到满天飞。”

    “传消息,满天飞?”文无忧听了进去。

    “他常年请的是有身份的门第,不是我说,我们三个应该在一家,都不是乱说话的人,”耿氏在这里想到明乔氏,还是有点儿打寒噤。那位可是鸡蛋里都想挑出骨头为难人,幸好她已不在。

    面前的两个妯娌,大帅不用说,能让人称为大帅,性子不会尖酸。任氏呢,也不是话里藏话的人。

    耿氏可以放心的鄙夷那种人:“珍宝阁每年请赏花请看珠宝,爱说闲话的女眷碰了头,随后,京里就各种谣言都出来。”

    哦?

    文无忧动了心思,这个地方合适她去转转。

    ------题外话------

    仔还是赶出来了,幸福。

    早几天,开始先发后审核,作者幸福。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配备人手

    文无忧手中拿着请帖不放,耿氏想到,对她道:“三弟妹想去,对母亲说一声就可以出门。”

    这正是无忧下一句想说的话,耿氏先说出来,她答应一声,对二位嫂嫂说声告辞,去见万安公主。

    在她走以后,耿氏对任氏道:“宇文家最近运道不好,三弟妹想来烦闷,让她先去,等下一回,二弟妹和我轮着过去。”任氏就知道耿氏是做解释,忙道:“大嫂不必多心,只要母亲答应,谁先去还不是一样,横竖都可以去。”

    妯娌两个相对一笑,继续理家。

    万安公主可能也和耿氏想的一样,见到三儿媳把请帖送到面前,笑靥如花的问着:“母亲,这里有一张好请帖呢。”长公主会意:“我不得功夫,你去转转吧。”

    她也不偏不倚,打发无忧出门后,让人见耿氏任氏:“以后轮流出去。”

    ……

    马车在珍宝阁外停下,报一声“平王妃到了”。迎门的伙计除去一个以外,别的一气全跑了来,在马车旁侍候下车。没出来的那一个往里走,文无忧下车的时候,他把掌柜的请了出来。

    小跑着趋到车前,掌柜的送上笑脸儿:“我正说梅花香的不一样,敢情来了贵人,请请,里面请。”

    他这样的殷勤,春草看不下去。门外也有人看不下去。另外两辆新到的马车里,挑帘子露出两张年青的面容。一个人讥嘲道:“瞧啊,这个让小门小户退了亲的,还真有脸面出来摆架子。”

    另一个斜翻着眼:“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摆架子有什么用,宇文家快不行了。”

    两个人下车,伙计堆笑:“二位姑娘,请问是哪家,可有请帖吗?”回他的,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一个叉起腰:“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正是来问你们,怎么没有我家的请帖?”

    另一个瞪着眼,原本好看的杏眼因此变成不伦不类:“乔家,不认得了吗?”

    伙计连连点头:“是是,我这就进去问问,兴许发少了也不一定。”下面一句“二位姑娘请这里等候”的话还没有出来,乔家的二位姑娘冷笑道:“当面还想弄鬼儿吗?我们已经来了,管你有贴子没有贴子,我们自己进去。”

    越过伙计,两个人各带一个丫头,大摇大摆地往里进。

    伙计小跑去知会掌柜的,掌柜的微微一笑:“开门迎客人,今天有请帖的是贵客,没有贴子的也可以进门,既然来了,就招待吧。”他手捧着一盘子新式珠宝,急步走开,送去给京中如今最当红的女眷,平王妃过目。

    无忧和春草在看老梅,身边没有别人,春草得已问出她的鄙夷:“姑娘,皇上今年说节俭,这家铺子可真大胆,这就卖上珠宝了。”

    “你不知道,皇上返京的那一仗以前,这家铺子奉上一笔金银,也算有功之臣。”

    春草哦哦几声不再说话。

    身后有脚步声,伙计走来道:“请王妃进去赏鉴。”另一个阴阳怪气的嗓音出了来:“哟,娘家快要倒了,还有人赏得下去珠宝?”

    文无忧抬眼看一看,虽不是熟人,却是认得的。

    昌邑郡王明达成亲的那天,文无忧因没有定下和明逸的婚期,又因为在很多人的认识里,她和明逸早就成亲。也因为战乱刚过,男女大防还在松懈中,无忧也参加婚宴。

    乔家的人来闹事,文无忧就在旁边。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乔家的人。

    是哪一房,她却没问过。

    春草凑到她耳边:“姑娘,这是乔家最差的那一房。”

    “你怎么又知道了?”无忧取笑。

    “乔家来闹事,让抓了不是。我后来往狱里问过好几回,跟着姑娘出去这一趟回来,又去看了一眼,恰好见到这两个送饭食。”

    “这么说,乔大姑奶奶和乔公子还没放出来?”

    春草咧嘴开心地笑:“还没有放出来。”

    文无忧心中有了数:“这么说,她们有的是缘由恨我。”

    “有啊,乔家总是认为原先的二夫人和姑娘争婆婆风,自然恨姑娘。是以,姑娘,咱们教训她么?还是吓唬几句。”

    文无忧不知自己应该是什么神色,才配合得上春草的话意。嘀咕道:“争婆婆风,哪有这句话。你就说公婆面前争宠就是。”

    春草好心的提醒模样:“姑娘当时还没有嫁人呢,是乔二姑娘一个人争婆婆风。所以叫争婆婆风。”

    “是了,你说的很好。”文无忧知趣的不再和春草争论,再争下去,估计自己不赢不说,对面那两个见到主仆嘀咕来嘀咕去,只是不理她们,已经把鞭炮移到面上,随时大爆发。

    再唤一声:“春草,知道咱们出来做什么吗?”

    “勾引坏人不是吗?”

    “又说错了话,那不叫勾引。”

    春草嘿嘿:“我想说引蛇出洞来着,但对面这两个不够资格。”

    “是了,不够资格的就一举击退,犯不着陪她们浪费功夫。”文无忧说到这里,对乔家的两个已摆好对战姿势,可能面颊、手臂应有些酸痛的姑娘板起脸:“你们敢讽刺我?”

    “谁讽刺你了,我们闲说话,我说我姐姐娘家要倒了,”

    “我说我妹妹还有心情赏珠宝,说你了吗?”

    乔家的姑娘一人一句,气势凶的很。

    嗓门儿也不低,附近有些人的眸光看过去。

    见平王妃怒容满面:“还敢狡辩,春草,给我打了出去。以后有我在的地方,不许她们出现!”

    “好嘞,”春草笑嘻嘻挽袖子,笑眯眯走上前。当然她并不是真打人,这就走的慢腾腾。在别人看来,好生的大模大样。在乔姑娘看来,好生的吓人。

    “你,你敢……”乔家二姑娘只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就让春草越走越近吓得拔腿就跑。

    一口气,跑出了铺子,气得在外面哭起来。

    春草得胜将军般回来,伙计带路,侍候文无忧往房里看珠宝。

    房外,偏僻的地方有两个妇人低低谈话。

    “梅姐姐,这位是?”

    “这就是对你说过的平王妃。”

    “好生的嚣张?”

    “年纪小不是。我也难得见她一回,从今天这事情看,说她在江南当大帅的话只怕有假。”

    “梅姐姐的意思,江南的事情主要由三爷做成?”

    “呵呵,人人都知道明三爷那几年在江南,但其实呢,宇文家的人也在江南。”

    年青一些的妇人还要再问,梅夫人不肯再说:“走吧,咱们看看珠宝,再对比下你带来的货物。以后卖什么价格,咱们就能知道。”

    走出一步,回眸笑着:“丁夫人请。”

    ……。

    消息传的很快,无忧回到家里时,有人回话:“泰王和泰王妃往这里来,公主让三夫人在房里相见就行。”

    宇文天和顾氏走进来,先把女儿从头到脚看一眼,夫妻双双松口气,但还是问道:“无忧,你没事吧。”

    “爹爹母亲,您的耳报神也太快了。”文无忧喜悦的走过去,左手到宇文天手上,右手到顾氏手上,还和在家里的时候一样,带着父母亲,一家三人并肩坐到榻上。

    文无忧调皮地道:“爹爹乞假,我本还想安慰安慰来着。如今一看依然听得远、看的真,我的好听话也就省下了吧。”

    “那可不行,女儿的好听话安慰话,这辈子一个字也不能省。”宇文天打趣道:“这就说上一车。”

    皱一皱鼻子,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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