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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后宫:来人皇上又闹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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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辣,不咸,不烫。
  凉拌的苦瓜,秦沁都懒得用开水烫,一点苦味都没有去。榴莲用小火蒸了,盛放在小盘子里。摆成了可爱的笑脸。秦沁发誓,这是她做过的逼格最高的饭。
  她是鼻子上堵着棉花吃完的。
  而萧望之,依旧是喝白开水一样自然。
  那药冒着热腾腾的白气,比榴莲的味道还要怪。而萧望之一饮而尽,秦沁看的眼睛都直了。
  若是在二十一世纪,有这样一个老公,其实是件好事。因为工作忙,心态不好等诸多问题。大部分的主妇做菜都不好吃。
  而没有味觉的人,不会挑剔。
  “皇上,娘娘。宫里面来了信。”
  德顺熏得都没有出气顺畅,但是还是尽职尽责的把手中的信件交给了萧望之,用的是八百里加急。
  也就是说,宫里面出了大事。
  再看看日期,正好就是萧望之的圣旨传到京城的时候。
  宫里面,裴元夕的心,远远地看了一眼簪花小楷。秦沁轻蔑的看着萧望之,要是萧望之有味觉她一定做出来更难吃的饭菜。
  “念。”
  看着秦沁满不在乎的态度,萧望之也火了,直接把信件给了德顺。德顺只能呼吸着怪异的空气,开始念信。
  裴元夕是京城的才女,虽然秦沁的秋日当真不错。但是京城普遍的审美还是倾向于裴元夕。恐怕,就算是裴元夕做了皇后,也没有人说半个不字。
  “皇上,娘娘梦熊有兆,脉象如同玉盘走珠。这是有了大齐的子孙,老奴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德顺跪下,可是用心的道喜。
  而秦沁和萧望之,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拍案而起。萧望之的眼睛里面冰冷的吓人,直面秦沁不善的眼神。
  整个初冬的空气更冷了,德顺因为道喜跪下了,但是现在没有人叫他起来。他自己绝对不敢起来,明明是喜事,这两位居然剑拔弩张起来。
  “臣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秦沁屈膝,却被萧望之拦住:“那孩子,不是朕的。”
  这七个字的威力,像是无数的小小的疑问在秦沁的心里面炸响。意思是,萧望之没有让裴元夕怀孕。
  那每次侍寝,两个人都是躺在床上聊天吗?
  她才不相信萧望之是柳下惠,更何况,裴元夕是大齐第一美人。
  “皇上,是不是高兴糊涂了?”
  秦沁先笑了,掩着嘴。
  “朕再说一遍,那孩子,不是朕的。”



  ☆、第91章 表白心迹


  第九十一章表白心迹
  就算是恨毒了裴太尉,也不应该把火气撒在裴元夕的孩子身上。那样俊秀的女子,生出来的孩子,若是个女儿,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和裴元夕一样。若是个男孩儿,一定是比萧望之强不止十倍。
  “皇上,别开玩笑了。臣妾绝对不会嫉妒,元妃一定能够把孩子平平安安的养大。”秦沁越是解释,萧望之的脸色越是难看。
  似乎,从出宫之后,萧望之的脸色就十分任性,一点都藏不住心里面的愤怒。
  萧望之双手握着秦沁的肩膀,一字一顿的告诉她:“那不是朕的孩子,朕早晚要杀了他。皇后,只有你的孩子,才能继承朕的一切。”
  眼睛里面是一场巨大的风暴,就像是要摧毁什么东西。
  只有人逼着萧望之娶秦沁,但是,似乎好像没有人逼着萧望之必须和秦沁生孩子。萧望之非要秦沁生一个出来,又是什么企图?
  “皇上,你有没有搞错,我不喜欢你。绝对,绝对不可能给你生个孩子。”
  想要挣脱,却是萧望之的力气太大,根本逃不了。而萧望之冰冷的气息就在耳边轻轻地游动:
  “承影在我的手里,皇后,请你乖一点。别白白的浪费人命,朕是他的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承影,看起来那么厉害,没有落在药九郎的手里。现在倒好,要被自己的主人当成枪,秦沁非常气愤。
  这可能,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软肋。
  “好。”
  无比的气恼,狠狠地把萧望之推开。然后提着裙子跑开,留下萧望之一个人扶着桌子咳嗽。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不喜欢坐拥天下的皇帝,偏偏喜欢一个神出鬼没的侍卫。
  夜色如水,秦沁在房顶上失眠,手边还是那一套步摇。看着渺远而浩瀚的星空,整个人都觉得迷茫。
  还没有搞清楚吴氏的死亡之谜。
  还没有和承影好好的开诚布公的谈过心事。
  这一片兵荒马乱,打破了她对于穿越的看法。不是所有的小说里都写着,穿越过去以后就会变成阔太太,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吗?
  怎么她会这么倒霉,像一个救火队员一样,无休无止的麻烦。而命运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不愿意再碰见萧望之,却只能一直绑在一起。
  房顶的瓦片上有点松动,虽然听到了浅浅的脚步声。秦沁回头就看到了一袭黑色长袍的男子款款而来。
  月光下的剪影,终于把秦沁心里最后一层柔软的部分撕裂。小声的哭了。
  而承影却是很自然的揽着秦沁的肩膀,任由秦沁把鼻涕眼泪全部糊在他的外袍上。这天蚕丝的外袍,虽然能够防火烧,但是防不住鼻涕和眼泪。
  “你的手受伤了吗?为什么要戴着手套?”
  秦沁这一次发现,承影的一双手上,居然带着一双天蚕丝手套。就算是天气冷了,也不用戴这么薄的手套。
  “没。”
  承影的眼睛打了个转:“就是喜欢这材质,所以才做了一套。你要是喜欢,我下次送你一套。”
  秦沁果然捧着承影的一双手来来回回的翻着看,承影的脸在面具下面,其实已经越来越黑。好在,月光下,这么薄的手套看不清楚手上的牙印。
  “不要,免得皇上看到了吃醋。”
  一想到萧望之蛮横的态度,秦沁就又开始哭:“承影,我不喜欢做皇后,我想要去做点小生意,找个安安静静的好地方生活。”
  “皇上,真的很爱重你。”
  承影的手中握着一片瓦,一点一点碎为齑粉。
  “他只会利用我,利用我对付裴家,牵制秦家。掩人耳目的去做那些心惊胆战的事情,试问,若是有一分爱重,为什么从来不顾惜我的生死?”
  “当今皇上不是这样的人。”
  秦沁终于明白,就算是承影三番五次的救她,就算是承影心中有她。然而,承影效忠的人还是萧望之。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你的玉箫,我赎回来了。”承影从袖中掏出来玉箫递给秦沁,好物不坚,尤物难留。
  “你从哪里找回来的?”
  秦沁这才破涕为笑,承影居然为了她去一间商铺一间商铺的找。可见,这样的心思,是心里有她。
  而且,温柔细腻。
  “从你去过的地方。”
  虽然送回了玉箫,但是,并不能让完全满意。她用玉箫搭在承影的肩膀上:“若是天下大定,我不再是皇后。你能带我走吗?”
  整个夜里的风都在呼啸,细碎的雪花洒下来。承影在沉默,而秦沁横着一管玉箫,开始吹奏《玉树后庭花》。
  商女不知亡国恨,而她只是想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感情从来不是埋在心里就会生根发芽,她想要一个承诺,一个希望。
  “我小时候,在大周长大,雪花每次开放一次,我就会醉死一次。皇后,倘若有一天,茫茫四野,空无一人。你还会想要逃离繁华的紫禁城吗?”
  意思是,承影是一个孤单的人,秦沁能不能同样的有那样的孤单。
  箫声戛然而止。
  秦沁低下头,淡淡的说:“我不知道。”
  而承影却是把秦沁的碎发别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除非,有一天,皇上不再是皇上。我就可以陪着你离开。”
  这话又是歧义,秦沁觉得承影越来越不可爱。除了打哑谜,还喜欢卖关子。秦沁打了个喷嚏,一脚踩空了,直接就从房上滚下去。
  承影捉住了秦沁的衣角,把她护在怀中。不消一时三刻,两个人都落地。秦沁到底还是受了伤,迷迷糊糊的几乎要晕倒。
  德顺打着灯笼飞奔过来,秦沁似乎是听见德顺喊着:“皇上。”
  萧望之也在这里?
  那么,承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大逆不道。他会不会真的马上杀了承影,秦沁紧紧地攥着承影的衣角。
  “皇上,这可如何是好?”
  承影一刀割裂了被秦沁捉着的衣角,顺势就把秦沁抱起来朝着屋中走去。德顺立刻会意:
  “传太医,传太医。”



  ☆、第92章 越王高冷


  第九十二章越王高冷
  秦沁是被一阵药味儿熏醒的,准确的说,是萧望之的味道。一睁开眼睛就是另外一双眼睛在瞪她。
  “萧望之,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秦沁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了,穿着宽大丝薄的睡衣躺在被子下面。
  “可以。”
  萧望之似乎是贪恋秦沁的味道,在秦沁的嘴上咬了一口。这一口可是立刻见血,秦沁想给萧望之一个巴掌。
  却被萧望之握着手,揽入怀中。
  “做朕的皇后好不好?朕一定用心对待你,不会再利用你,不会再把你推到风口浪尖。罢黜六宫,这一生,只有你一个人,好不好?”
  这些话从皇帝的口中说出来,确实很感动。虽然萧望之会说这么多的甜言蜜语,但是基于萧望之往日的表现,秦沁只会问一句话:
  “皇上,承影呢?”
  萧望之觉得齿冷身为皇帝,已经容忍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秦沁居然还惦记着那个小三:“京城有件大事,朕已经让承影回了京城。”
  昨夜,看着秦沁睡着。萧望之却是惆怅的睡也睡不着,一个人在霜降的地方踱着步子:“为什么,朕只能是皇帝,不能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能陪着意中人,走遍天下。”
  德顺把萧望之的药碗撤下去:“您是皇上,只能拥万里江山,享无边寂寞。为何不告诉皇后真相,那样,娘娘一定不会离开您。”
  就算说了真相又能如何?
  秦沁喜欢的,只是那个能在出现任何事故的时候,不顾一切挡在她的面前的承影。在高高的殿堂上,接受天下朝拜,权欲博弈。
  恐怕,说了只会让秦沁再也不爱承影。
  “你让他走了?”
  秦沁瞬间觉得好难过,也是,觊觎帝王的皇后。除了一走了之,就是死。承影像是个情深意重的人,所以才不能留下吧。
  “嗯。朕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再见皇后。”
  果然是个气量窄的,还好,秦沁从来都没有做梦能够让萧望之把她打包赏给功臣。只是,这一辈子那么长,永远不见,可能吗?
  秦沁发誓,只要她搞点什么事情,是要拿生命冒险的事情。承影就一定会出现。
  反正,萧望之下的令是承影永远不能再见秦沁。可是没有说秦沁不能去见他,那么,很想念的时候,秦沁可以一寸地皮一寸地皮的搜过去,然后造成一个和承影的巧遇。
  “臣妾累了,皇上能不能出去,臣妾再睡一觉。”
  说着就钻进去,连根头发都没有露出来。已经日上三竿,萧望之才不会浪费劳力,直接把秦沁拖出来:
  “朕任命的新任知府岳子詹已经到了,你必须和朕带着步摇去拜访越王。”
  秦沁一头雾水,萧望之一个大男人,一套步摇应该还拿得动。而且,就算是拿不动,也一定有下人。
  凭什么秦沁就要去做苦力。
  “不去,我不喜欢见生人。”
  越王,其实已经渐渐变成了一个传说。因为,明面上已经不再是管着江南的主子,但是暗地里,街头巷尾谈论起来越王,可是满眼放光:财富,权利,家世。
  吴家越王是江南最大的家族,不同于京城四大世家的均衡。吴家是江南唯一的大户,而药家,最早是吴家的家臣。
  后来,因为某些政治诉求,分崩离析的渗入到了皇室和京城世家当中。
  然后,越王吴氏一族的传说更少,更神秘。更加坚决的游离在权利之外,不过,要是朝廷缺点银子,米粮什么的,还是会找吴家。
  相比天下生意遍布,岌岌权位的沈家。低调的吴家,才是皇室最合适的合作对象,只是越王吴氏一族太高冷,历史上出手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
  上一次出手,还是三十年前,越王吴氏一族出了天价的岁币。这才让大周的铁蹄停在了东面的疆域之外,不过,越王也不是为了所谓的国家。
  皇家是江南的屏障,若是大周真的打进来,难保越王在大周的统治下还能有那么霸气的待遇。
  终究,还是利益的博弈。
  “不可以,我发誓不要再戴着那么多东西。”
  原来,所谓的带那十二支步摇,就是把她本人当成架子。秦沁看着足足有五斤重的玩意儿,其实非常发愁。
  “就一天,好不好?”
  萧望之就差没有拿着一把糖果跟在后面,那么重的发饰,谁戴谁知道。谁爱戴谁戴,反正秦沁不戴。
  “皇上,这步摇到底有什么故事。你要是讲的不精彩,臣妾不戴。”
  看着萧望之可怜兮兮的单薄样子,秦沁勾着腿,吃着香甜的芙蓉糕。当然,不会顺手给萧望之一盘。
  对于他而言,黄连和蜜糖没有区别。
  那么,对他好和不好,想来也没有什么区别。
  “大齐建国的时候,那时候,越王还是江南之主。当时,送了全副的龙袍,冠冕,还有皇后的凤冠霞帔。后来,历朝历代的帝后成婚,都要穿戴这一套衣服,毕竟这么多年了。总要换换,所以,后来只有步摇保留下来。”
  “越王真是出手大方。”
  秦沁恨死了这位,就不能送个型号小点的步摇吗?
  “帝后同时出面,皇后必须是结发妻子,还要戴着这套步摇。然后,才能够见到越王。然后才能得到越王的帮助,朕这一次,有求于越王。”
  萧望之说的很淡定,不知道为什么,秦沁总是觉得。萧望之这一次是想要拿秦沁去换东西。毕竟,萧望之在她的眼里,已经不守信用很久了。
  “越王要给皇上下跪吗?”
  秦沁很想知道,这么高逼格的藩王,凭什么这么嚣张。
  “这是礼仪,三十年来越王和皇家没有任何往来。朕也不知道越王到底想要做什么。”萧望之没有说出来的后半句是:朕可能想杀了越王。
  “这么多年,为什么皇上从来没有灭了越王。萧家是怎么容忍一个更加牛叉的家族嚣张了这么久?”
  肯定不是为了友好相处,萧望之这倒是不说谎了:“越王根深蒂固,住在江南,而他们最重要的生意在长白山。朕能知道沈家的实力,却不知道越王的实力。”



  ☆、第93章 步摇之谜


  第九十三章步摇之谜
  “皇上带着臣妾出门,一定是有用得着臣妾的地方。”秦沁顺从的开始从妆台上给自己比划着带步摇。人这一辈子,其实非常公平,你想要得到一件东西,就一定要那另外一件东西来换。
  “那是自然,皇后是朕的结发妻子,朕自然什么都不会瞒着皇后。”
  “这步摇的谜底,到底是什么?”
  能最后留下来的,一定是最重要的。
  “不要执迷。”萧望之在秦沁的侧脸上印下一个吻,妆镜中的才子佳人看起来般配的很。
  “朕也不太清楚,朕从来没有见过越王。皇后,其实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是朕,你看,就算是最艰难的时候,你都从来没有丢弃了朕的东珠。”
  萧望之的手指在秦沁的领口一挑,一颗浑圆的珠子就露出来。
  “因为当地没有当铺出得起那么多的银两。”
  萧望之的自作聪明只是收获了秦沁的一枚大白眼。
  苏州城已经乱了,岳子詹临危受命。明明是早上能到,但是被灾民堵在了路上,一直到了中午才来拜见萧望之。
  萧望之只是翻着茶碗,喜怒不形于色,也不说话。岳子詹猜不透萧望之的心思,便是把来迟的原因和苏州城的应对之策全说了一遍,萧望之这才是点了点头。
  岳子詹锋芒毕露,面含杀气,能够掌局。难保不会在多年之后成为另一个裴太尉,萧望之的疑心很重,能信任的人不多,能够重用的人,更不多。
  沈星河还没有到,因为她要押送粮草。
  这样,名义上和岳子詹是相互照应,实际上却很少有真正共事的机会。只要萧望之的一道命令,就容不得这两个人商量。
  “苏州,朕就交给你了。”
  萧望之把随身的一支笔交给了岳子詹,御用的笔,虽然只是平时练字使用。但是对于寒门出身的岳子詹而言,足够收买了他现在的心。
  銮驾整副,浩浩荡荡的走在大道上。秦沁很不理解,明明皇后的轿子和皇帝的轿子是完全分开的,为何萧望之非要秦沁挤在皇帝的轿子里面。
  要是被言官知道,会受到非议。
  这叫做僭越,用皇帝的东西,就是谋反。
  跳进黄河洗不清。然而,行出了苏州城三里,皇帝的轿子突然之间剧烈的颠簸。秦沁发现外层的明黄色帘子被撤了,不知道从哪里装上了天青色纱帐。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秦沁掀开轿帘一看。现在的这顶轿子,已经偏离了大部队。甚至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边上全部都是平民装束的侍卫。
  但是,这些人走路很轻,不是因为他们小心翼翼。而是因为当力量到了一定程度,走路就能够这样举重若轻。
  就像是承影,从来都像是风过一般,帅到报表。
  “他们是朕的剑灵。”
  “皇上,那最厉害的统领,是不是很厉害?”
  秦沁其实想要问的是,最厉害的人,是不是承影。他有多厉害。但是,萧望之却是说:
  “三年前,剑灵的统领者,是纯钧。后来,纯钧死了,就换成了承影。”
  秦沁觉得这个逻辑有点问题,纯钧。这个名字很熟,是春秋时期的一把宝剑的名字,那么用来做剑灵的首领也是正常的。
  承影,承袭纯钧的影子,也算是好名字。
  一想到一年半载不能见到承影,秦沁就会觉得非常忧伤。每天要面对着萧望之,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已经到了越王的地界,道路明显平坦。
  “朕的父皇,续弦的皇后是当时越王的女儿。不知道这一代的越王,会不会认这门亲戚。”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多年前的娶亲,应该很简单。因为,几乎没有记载宫中的吴太后的来历。
  “不过,越王的财产什么的,向来都是传男不传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连一身嫁衣都要男方送来。”
  秦沁那个汗呀,这世家大族要不要这么囧。做女儿这么倒霉有没有,那么,吴太后进宫之后,就是锦衣玉食飞上枝头变凤凰。
  “皇上,我的母亲,也姓吴。她到底是越王的女儿,还是大周的公主?”秦沁已经凌乱了。
  搞了半天,吴氏和吴太后还不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
  那她们两个人是怎么相识的?
  貌似,吴太后对吴氏并不友好。一谈起来就似乎是咬牙切齿的,秦沁想起来吴太后那个又爱又恨的表情,就觉得很不舒服。
  不过,大家都说吴太后是大周的第一美人,这又是什么逻辑?
  “这要问现在这位越王,吴太后和大周的公主是同时嫁入大齐。同样姓吴,老死不会回到本家。身边的侍女已经换了几波,朕的暗卫,并不是从那么多年前开始调查的。”
  秦沁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吴太后和吴氏的脸。其实两个人的容貌并没有差多少,吴氏端庄贤淑,一看就有母仪天下的气度,而吴太后倾国倾城,只是看一眼就能让人忘忧。
  同样是名门大族的女儿,要凭借气质分出来,恐怕很难。
  但是,这话里话外的,都是在说两个人的身份可疑。
  越王之女,大周公主。
  难道,秦沁必须亲自戴着这套步摇。是因为她有着越王的血统,越来越乱。萧望之像是讲了一个悬疑故事,已经唬住了秦沁,开始满意的靠在软垫上休息。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越王的城门前。没错,就是城门前,秦沁撩开轿帘,整个巍峨的城楼出现在面前。
  比起来萧望之的皇城,一点都没有逊色。
  这哪里是一个藩王的配置,简直就是自成一家的皇城。倘若越王反,那么天下的版图就不再是三国鼎立,而是三国围绕着大齐。
  大齐之所以没有腹背受敌,就是因为越王的支持。这样的财富,这样的规模,为何不自立为皇帝,反而要把大好江山的赋税交给萧家。
  俯首称臣,这又是为了什么?
  早有持戟的卫兵参拜,上百名银甲士兵轰然下跪。在空空的山间格外的震撼,秦沁踩着矮凳走下来。
  一袭华丽的衣裙和森严的甲胄既协调,又不协调。



  ☆、第94章 越王城门


  第九十四章越王城门
  这些人跪着,萧望之居然没有说平身的意思。秦沁不忍心呀,这已经跪了小半个时辰,肃穆的没有一个人说话:“诸位请起。”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这些人,居然还是整整齐齐的跪着。铮铮铁甲。像是一群群体雕像,没有人有想要起来的意思。
  秦沁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萧望之没有说:平身。
  而是说了就是白说,因为这些人不会听帝后的话。秦沁站在那里,十分的尴尬,包括萧望之在内,所有的人都像是没有听见秦沁的话一样。
  若不是因为那四个字惊起来地上几只正在玩耍的小鸟,秦沁真的会怀疑她根本就没有开过口。
  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秦沁有点脸红。而萧望之的手隔着重重的衣袖,握住了秦沁的手。
  第一次觉得,这冰冷居然还透着一点暖。
  足足一个时辰,双方都像是雕塑一般。秦沁心里面早就把这越王骂了一千两百三十遍,已经高冷到了一定境界。
  以为裴家高冷,药家高冷。原来,那些所谓的高冷,不过只是入门级别的。这越王当面给萧望之下不了台,谁敢让皇帝在家门口站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
  萧望之有病,这样的天气,风寒沁骨。要是有个好歹,吴家能够赔得起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但是在这里完全给颠覆了。
  怎么,难道是越王觉得他和萧望之是平等的吗?或者,他觉得萧望之的皇帝做的不好,想要自己来爽一把?
  萧望之还真是争气,都站了这么久,居然还是岿然不动。反而是秦沁的脚有点麻了,就在秦沁想要骂街的时候,厚重的青铜城门突然间打开。
  里面缓缓走出来一辆马车,样式非常复古,在黄金和铁器已经非常普遍的年代。马车的装饰居然用的都是厚重的青铜。
  这时候,秦沁还不知道这种青铜质地优良。几乎是千年不变,延续到了这一代越王,这些东西还是古老的款式。
  可不是同等质量的黄金能够比拟。
  马车在城门外停止,两个仆从跪下,帘子缓缓打开。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秦沁瞬间明白了,其实吴氏月英,自己的母亲,其实是来自于江南的吴家。
  因为白衣飘飘的那个男子,和秦沁的容貌有着三分的相似。因为是男孩子的缘故,眉眼更加的锋利,因为年纪的关系,稚气未脱。
  相似的轮廓,这个男子的容貌远胜于裴元齐和药九郎。没想到,自己的一张脸,换个人顶着,居然能有这样的效果。
  秦沁真的很想抱着那张脸亲一口,不过眼前的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秦沁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可是目光已经无法移开那张脸。
  这应该是她的表哥呢,还是表弟呢?
  真是不可理喻,在这个矮凳已经普及的年代,还非要踩着人的背。看来,这个越王不是一般的嚣张,要是他是个平民,敢这样对待皇帝,现在应该已经横尸当场。
  而他,却能一身白衣,在风中飞扬。踩着大红的地毯,一步一步的走到萧望之的面前。这地毯,可是这位爷刚刚下马车的时候,侍从火速铺上的。
  这派头,就连萧望之从来都没有。
  鲜艳的红地毯,配着冰冷的白色衣袂。这是秦沁印象里最不可一世的颜色,它姓吴。不知道为什么,讨厌不起来这个人,似乎在记忆里,吴氏月英就是这样的表情。不可一世又温婉和煦,和众人保持着距离。
  从来不指责,从来不陷入任何争斗。
  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当这个少年出现在秦沁的面前的这一刻,秦沁突然间想到,吴氏,从这样的家族里面走出来。
  绝不是软弱可欺的性格。
  “臣江南越王吴月白见过二圣,恭祝二圣长乐未央。”吴月白只是微微躬身,不曾行三跪九叩的大礼。
  只是躬身,握拳,不是君臣之礼。而是同辈之间的礼节,吴月白这是把萧望之当成了同辈人。
  萧望之这皇帝真是挺倒霉的,做个皇帝,一点都没有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权臣,藩王,再加上邻国。都快要被压成了馅饼。
  而且,这行礼还不是对萧望之,而是把秦沁摆在了同一个位置上。秦沁也收了不少礼,三跪九叩,关键是,都是先拜了皇帝,再拜见她。
  这越王,是在给她抬身价。
  “越王。”
  萧望之也是同辈的礼节,这可是面对他国的帝王才会这样。秦沁觉得自己的三观在江南被颠覆,君臣之间,如何会这样。
  汉朝时期,匈奴第一次前来参拜皇帝。君臣对于用诸侯的礼节接见单于还是用他国帝王的礼节,曾经有过争议。
  终究,用的是帝王的礼节。这样的的好处就在于,第一能够给远道而来的外人足够的尊重。第二,避免了以后的反叛,若是为敌,打得就是侵略者不用手软。
  但是当时的单于却是用臣子的礼仪参拜皇帝。
  原来,这越王从来就不算是大齐的臣子。吴月白上下打量着秦沁,用一种异样的眼光:“这么多年了,终于长大了。”
  这开口说话居然这么老成,秦沁还觉得这吴月白是个孩子。没想到,居然在大齐皇后的面前装大。
  “朕记得,越王从来没有见过朕的皇后。”
  人艰不拆呀,萧望之居然当场戳穿。而吴月白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兀自笑春风。
  萧望之负手而立,其实细细的看。就会觉得两个人都不像是讲理的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藩王。
  现在,皇帝在藩王的地界上。吴月白摆了摆手,这些跪着的兵甲才起身。而萧望之的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臣的侄女儿,给皇上添麻烦了。皇上的事情,就是臣的事情。”吴月白的眼睛很难离开秦沁,虽然是带着他们进城门,这城门却是用古老而华贵的压迫感。
  帝王将相到了此处,也很难觉得自己是个见多识广的。
  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大齐的臣子,但是从到了这里到进门。做的事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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