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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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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孩子。”瓮雨秋闻言轻道一句。
“我不能与她以真颜相见,自有我的缘故。走吧,赶在那边天明之前到达。”瓮雨秋似是打定了此女留不得的架势,不容袭南竹反对。
“你不是有一处小居尚存么?也不必多做准备,这丫头命好,会有机缘让她养得起自己的。”瓮雨秋深深地望了那白色外袍一眼,仿佛这样看过去就能透过衣袍看见小姑娘。
现下女子的冷淡与彼时和蔼可亲的“老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处?早就被‘鸠’占了!”提到瓮雨秋口中的住处,袭南竹皱了皱眉。
不咸不淡地牢骚一句,看向怀里的孩子时,又转厌为喜。
“鸠?”袭南竹如此比喻让瓮雨秋微怔,但左手拇指指腹经由小指腹到食指划过一下后便笑了。
浅浅地笑后,“那么小的一只也值得南竹蹙眉?”
观其颜色,而后复道,“索性是一物降一物,把鸠再赶出巢也就是了。这别的赌我不敢打,自信还没有哪只‘鸟’会让她惧怕呢!”
瓮雨秋这一次没有“作弊”,单单凭借直观的本事,笑盈盈地说着小姑娘不会被一只“鸟”欺负。
“小?可比她的个头大多了。”袭南竹对老友的“冷颜”讲笑话不敢恭维。
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面对他时,那只“鸟”就没听过谁的话。
“她生来以后见的‘鸟’多不胜数,单凭家中养的也足够她此番应付。”女子忽而笑了,她原来年纪尚轻时也偏好“奇遇”。
“南竹有闲工夫担心她,不若空些心思来担心自己。她这一来,你的命途许是会大变了。”现在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脚陷于这“奇”的沼泽中就开始后悔了。
非但拔不出来,就连整个身子也赔了进去,才悔之晚矣。
要是早可料到此时境遇,她宁可只是平平淡淡的做一个人。
人活一世,短短数载,即便平凡,亦不乏“精彩”。
可她呢?
真感自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千古恨呀!
一席话毕,目光带笑地注视着那件白色衣袍之下,‘何止是南竹,我是否也终于等到了……’
“此话怎讲?”正如瓮雨秋在盼着“转变”一样,袭南竹何尝不是待之已久。
“天机不可泄露。”此番,瓮雨秋言“天机不可泄露”的确不是出自本心。
最想得到“天机”的是她才对。
这“天机”正是此时朦胧月色的写照,欲看不甚清楚、不看又心痒难耐。
言罢,此地只留南竹与怀中少女。
第一百二十四章 泷仙之
更新时间2014…4…23 18:38:15 字数:2535
两仪国,此中地域国力居首的大国。
国之大,则源远流长。
此年,国都名曰“中天”,取“日正中天”大吉之意。
相传,在几千年前,此都曾名“祭月”。
“祭月”亦是这国之君名,以己名入都城之名,足以见得此人之狂妄早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人人都传此人非人,有“皎刃”为兵,是光之利刃,一旦祭出必取人性命。
国都之中有两大家族,一姓为“泰”,巨贾之家;一氏曰“汲”,将门一族。
两家联姻形成一股令祭月视若“眼中芒刺”的无形之痛。
后来如何?
发生了许多事情,若想详尽许是得讲上十天半月。
时光荏苒,许多事情已因光阴而“物是人非”了。
而这国中只有两件事是未曾改变的,那便是国之名与一个成而几千年不变的“诅咒”。
这个“诅咒”巧的便是与千年之前的“泰”、“汲”两个大家族息息相关。
当年这两大家族结为亲家只诞下两子,此后汲家的女儿再无所处。
原来是把两子分给两家,“泰”家一子,“汲”家一个也无伤大体。
只是留在泰家的孩子不幸早夭,过给汲家之子便成了两家精心呵护之“宝”。
幸存之子在兄长已逝的早几年中,常对人言其兄长“未亡”,且是他有的物件必双份备之。
后来,一代代的流传。
渐渐地,“泰”、“汲”两族也与祭月一起消失在轮回中。
这个“诅咒”却没有随之绝迹,每千年比在此国此城之中应验一代。
百姓们都说,“千年轮一族”此族是兴旺是没落全凭祖先保佑。
因为人们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泰”“汲”后裔,所以每至千年都会有名门望族提心吊胆过日子。
都城外的边上,一片茂密的竹林深处,有一个名叫“幽篁居”的雅地。
“你是何人?”此刻正值晌午,因秋意渐浓即便是太阳努力地发热也完全及不上“酷暑”。
幽篁居的院门外站着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少年,正老大不客气地问欲进门的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近院子,对他的“盛气凌人”置若罔闻。
“你站住!我问你呢!”小姑娘怀抱着件衣袍,依旧不理人。
“喂!臭丫头!是谁引你到南竹先生的住处来找我的?”少年本来还挺生气的,以为又是家里故意安排塞人给他。
对于“小丫头的伎俩”他多是不屑一顾,但他毕竟年少,又见那小丫头进了自己最仰慕之人的院落,不免有些急了!
“你,方才说什么?”一直不理人的小姑娘忽然将她的眸子定在那少年的身上。
似是终于有了“兴致”想和少年说上几句一般。
“你是何人?”这一句,少年只是本能地回应了小姑娘,依着他一直以来的骄傲。
“不是这句。”方才少年的话一闪而过,一直在深思自己为何会独自到了一个陌生地方的她好像听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站住,臭丫头!”少年讲这一句时,就是打定主意要气小姑娘的。
少年阅人无数,现下他至少可以判断出眼前这个小姑娘并不是有意要接近自己的。
他总是来幽篁居就是期待能再见到袭南竹。
若再要说有什么原因让他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这里来“清贫”?
那就要属家中逼他成婚的事了。
闻少年之言,小姑娘将怀中的白色外袍披好。
慢悠悠地落座在院中一张竹椅上,向少年身畔瞟了一眼。
“青天白日的,出门还跟着个阴魂。”在少年开始对她出言不逊时,小姑娘就见着他身侧“有异”。
之所以暂时没有讲出来,一是好奇如此强烈的阳光之下“那东西”为何毫不畏惧?
二来便是“那东西”与这少年长得太为相像了,她认为这绝对不是巧合。
从刚刚到她悠悠讲出此话前,她都若有似无地瞟向少年身畔的地方。
“那东西”看起来比“他”身旁的人还温暖、柔和有礼术。
若非是这少年太无礼,她才不管闲事呢!
那是鬼耶,她会怕的!
“你说什么?”仿佛受了雷霆之击,少年瞠目结舌地打量着面前这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
少年素来不甚喜欢妆容“奇特”的女子,可是妆容素气些的往往又很怯懦。
“是我先发问的。”小姑娘敛下水眸大有要午后小憩的意味,弦外之音就是你要是不想说,就请回吧!
“若我说了,你便把话也诉之清楚?”少年心下已升三分寒,家中催促他成亲的缘由他自是清楚,所以格外反感。
现下,这小姑娘竟一语定住了他的“魂”。
此话问出口,才转念,‘万一又是奶奶使出的新招数,岂不是又得不偿失?可是,要是他们知道我在这,也定知有南竹先生这号人物,讲一次对我也没什么损失。’
少年心意的转变只在一瞬。
小姑娘仍是不答,干脆闭上了眼睛。
少年默叹一口,心道,‘平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在除了奶奶以外的女人面前吃闭门羹呢!’
“我刚刚讲的是这幽篁居的主人南竹先生。”少年妥协地说。
“袭南竹么?”小姑娘睁开了水亮的眸子,去了方才的轻蔑换上了认真的表情。
印象中,“梦里”的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似乎从未讲过他的名字给自己听。
可她方醒来前,耳边却传来一个女子在不停地讲着两个名字。
那女人的声音非常“怪”,是听了以后感觉怪。
腔调中,既觉得陌生又感到十分亲近。
她问过那个女子为什么一直讲那两个名字,女子回答她说其中一个是她的名字。
小姑娘对自己的名字倒是没多大兴趣,如今明白为何自己单对“袭南竹”三字情有独钟了!
少年闻小姑娘讲出南竹先生的名讳,先是皱了皱眉,而后点了点头。
“生于同根,要么相伴终老,要么快传子嗣。”小姑娘“信守承诺”地告之少年解决问题之法。
其实,她是势单力薄,不想得罪鬼才谎称无法。
她终究是抵不过“恐惧”的,合上双眼,不理那魂魄无助的目光。
“南竹先生素来光明行事,姑娘这样诓骗我可真是不厚道。”少年终于选择不信少女的话。
在两仪国这国都之内,有谁不知那“诅咒”,又有几个不晓那已成定局的“办法”。
这个小姑娘虽然眼生了些,可是国都之大,也不见得人人他都见过。
“我又不是他,况且我不曾扯谎。”她的确知道那鬼没有恶意,可是没有恶意的鬼也是鬼。
忘了自己从何处听过,鬼若常与人相伴,即便他们无心害人,也会使人元气大伤。
只是,她真的不清楚用什么样的法术可以驱邪。
“不知者无罪”有云,所以,她没有说谎。
“你从何处来?”大约是从一开始便对“女子”有成见的缘故,他就没认真审视过任何一名有机会接近自己的女子。
这次,泷仙之(少年)的目光中“褪去”了几分伪装过的浓墨重彩。
“不知。”依旧如回应袭南竹一样的以两个字了结了对方继续发问的机会。
“芳名?”泷仙之脑海中忽然冒出个绝好的“计谋”,想要对付家中的长辈。
甚至因为自己的主意,真是忘却了自己身边还有……
“镇云魄。”似是对泷仙之的“有礼数”买了点儿小账。
小姑娘答过之后心下暗道,‘反正名字只不过是几个字罢了,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只是那个一直在告诉我名讳的女子到底是谁?’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早来的“归宿”
更新时间2014…4…24 18:40:43 字数:2867
许是她的声音小了些?
在小姑娘讲出“镇云魄”这个名字后,才注意到对面那个“没礼数”的根本没有听她说话。
他东张西望了以后就,跑了???
‘娘说了,这种让人无法形容的怪人叫奇葩!’一时生气,也没再去理会。
反正鬼也跟着人一起走了,少年是死是活与她何干?
她就没见过这么“没家教”、“没修养”的男子,顺便合上双眸腹诽一阵。
当小小的脑袋里划过那样一句话、这样一种感觉后,猛然睁开晶亮的眼睛。
‘我刚才想到了什么?娘?对,是娘!’
思绪到了这里,小姑娘心里多是窃喜。
能那么想起“娘”,就说明自己不是个没爹娘的孩子。
而且,这样想时,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爹娘都很疼她是她深信不疑的事。
“小姑娘!你有见过一个样貌俊秀、器宇不凡的少年来过么?”突然,一道“不速之音”打破了她“自我向往”的美好。
闻听对面那中年男子口中“样貌俊秀、器宇不凡”二词,小姑娘内心底有种嗤之以鼻的感觉。
讪讪地想,‘就那个没家教的,还配得起…咦?我怎么记不得他的模样了?’
小姑娘此刻的震撼远不是草草几句话可以形容的。
她犹记得自己方才还与那少年对视过,没理由记不住他的样子啊?
再不济,自己仍记得少年身边有只“阴魂”,那魂较之少年脾气温和得多。
这些事,她都记得,为何独独忘了那少年的相貌?
中年男子见小姑娘不理他的问话,只是自顾自地冥想。
以他的身份,从不会有平民敢这般待他。
“这是谁家的女孩,竟如此无礼?”中年男子身后的随从可没有他家主子的大度。
这人讲话已是三分客气,但那七分不待见,她看出来了。
小姑娘自不是“痴儿”,就算是痴儿也受不住那随从的盛气凌人。
‘怪不得小的如此,有这般下人耳濡目染,有礼教才是鬼上身呢!娘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不假。’
小姑娘脑袋里暗骂前一句时还对“外界”有些许的反应,可一想到“娘说”的话,便全身心投入那种“有娘的欢喜”了。
管你是谁,爱哪儿哪儿去!
“总管,咱们还是去找小主子吧。这丫头都不会应人,没准儿是个痴儿,没人要也未可知。”随从贴心地找“台阶”给中年男子下。
这样的年月,下人的身存之道无非是“察言观色”四字罢了。
“没人要?眼拙的东西。”被唤作总管的那名中年男子白了身边有眼无珠尽想着“拍马屁”的下人一眼。
转而负手而去,心道,‘独那流水玉佩,此女也绝非是无人问津的池中物。’
这男子眼下急于寻觅他家小主子无心他顾。
否则,仅看女娃身上将自己裹得严实的那件白色衣袍和缝隙中露出的那“流水玉佩”,也必将此女出身弄个明白。
中年男子一行十几人才走,又一批人由隐及现。
为首的是一名仙风道骨般的青年男子,他身着一袭深蓝立在竹林之上。
“告诉主子,咱们少主找到了。”那男子眸子紧盯住“幽篁居”内,沐浴在午后阳光里那熠熠生辉的小姑娘。
男子半回身,偏过脸向后面的一群下人道了一声。
“可是圣公子,此…是个女子呀?”身后的人迟疑一番还是把心中的担忧尽数讲出。
“主子不是女子么?”目光没有从那竹椅上的人移开半分,之前那波人是谁他了然于胸。
以对方的身份,换做他人如此无礼早就处罚了。
小姑娘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原处,足以断定她有过人之处。
“是。”属下不敢多言,他们圣公子今日的兴致不错,一切的回答都是淡淡不冷的。
趁他还未动怒,“明白人”就不能犯糊涂。
不然的话,准没有好下场,说不定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名男子,名曰圣潇湘。
立在圣潇湘身后的人,单手捏住脚下主子的一片竹叶。
并没有折、也不曾摘,仿佛只为了捏一下。
在这人松手之后,一股含竹叶之彩的墨色雾状物从那叶中抽离出来。
先是化成一缕,而后聚作一团在那人掌心。
圣潇湘又把左手负在身后动了一下,那人点头,表示已明白要主子快些回音的意思。
那人将手掌抬至腭边,对手中“墨气”轻吹了一口气。
那气团在眨眼之时,飘出数丈远看不清了。
就在“墨气”飞出的一瞬,被抽了“魂”的那片叶子由茎处“咔”的一声断离母体。
仿若一只在空中折了翅膀的蝴蝶,缓缓地打着旋儿飘落下去。
小姑娘缩在白色外袍里还是觉得阴风阵阵,尤其是两刻钟前,她竟见到有一团墨黑的小东西从院子外的竹林飞向另一头。
她在干什么?
她可不是在晒太阳,她正在用自己的“意念”等人,袭南竹!
‘咦?那个东西,怎么又飞回来了?不…太一样?’正怨愤地念着袭南竹为何不回来,为何把自己扔在此处?
天上,一小团东西从别处飞向竹林。
睫若羽扇忽闪了几下,表现出对这“怪事”的好奇。
那团墨色浮在圣潇湘面前,渐渐地展开变淡,空中显现出几个字:
“好生带回,免生事端。”
一阵微风,几乎在八个字方成形之后便随之吹来。
刹那间,呈现出的几个字又消失不见。
“这次没你们的事,我亲自出马。”浅浅数字后,原本站着圣潇湘的那根竹子已经空无一人了。
后面的一群人闻言皆压低了身子,统一的玄色衣服在阳光之下无声地消去踪迹。
镇氏一族的家仆,唯有圣家是历经千年而不被主家所弃的。
所以,圣家人经手办的事,无一例外的是只有成功一种可能而已。
‘镇云魄?为何是这样的名字?好吧!反正也没有别的名字可以叫,就是它吧。’似是因为全身都在放松,小姑娘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再想的了,只得这样呆着。
圣潇湘立在幽篁居外,凝视着那白色外袍在阳光下的耀眼。
‘镇云魄么?主子说少主到了,难不成这女娃真是…不!事有蹊跷。’淡漠的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兴致。
圣潇湘,只要他想知道,凭谁的心事都会被“挖”出来,包括他的主子。
因为小姑娘一直把自己包在衣袍里,圣潇湘终是未睹其真颜。
可是从中溢出“冥息”让他不禁微微蹙眉,他讨厌镇氏、讨厌死亡的气息,从小就讨厌。
“云魄小姐。”然而,不喜欢和可以不去做永远是两回事。
眉目之间去了三分寒气,换上自认已经不太会让孩子害怕的神色。
轻向院中走了几步,淡淡地唤了一声。
小姑娘许是没有发现有人进院,惊得坐起身时,外袍从头上滑落下来。
小姑娘的模样这才尽数展现于圣潇湘的眼中。
目睹小姑娘的真颜刹那,强装温和的的圣潇湘微怔了一下。
转瞬之间,面上颜色如“冬沐春风”,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你叫我什么?”其实她听见了,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转念之间,心中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滋味,‘若他这么叫我,是不是说,我不是被遗弃的孩子?’
因为此人说话内容是她感兴趣的,所以她认真的看向立在不远处的人。
初看上去年约弱冠,方对上目光时,但觉那一袭深蓝像空谷中的幽兰。
用兰花来形容一名男子确实不妥当,可那就是她对圣潇湘的第一印象。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子,她可以记得。
“云魄小姐,主子找你呢!怎地贪玩儿不回家?”听闻小姑娘的话,圣潇湘笑意更深。
耐心地又讲了一次,孩子嘛!哄哄也便是了。
“是该回家了,玩儿够了。”小姑娘敛下眸子,容颜也不过是清秀而已,沉静地叹了一句。
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悲,圣潇湘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少主”,仿佛真的不似刚刚那一瞬间的“惊艳”。
“是了,那便随属下回去吧。”圣潇湘得到了小姑娘的信任,笑意继续持续着。
见小姑娘利落地收起外袍抱在怀里走向自己,完全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怀疑。
‘呵,终于有好事要发生了。’圣潇湘心细如尘,他的本事也是在小事上察觉不为常人得知的秘密。
在此情此景之下,如此轻易地就相信了一个陌生人。
没有胆怯、没有迟疑,小小年纪这般自信,“冥神之光”她承之无愧。
第一百二十六章 镇氏“救星”(求订阅)
镇氏一族是“中天”城乃至“两仪国”中都不可小视的一大“另类”家族。
自从两千七百年前崛起以来,日益兴盛。
其“兴盛因由”与权财无关,主要以能通“幽冥”之术而摄人心魄。
镇氏历代都以男子为尊,独到了这一代族中只剩一女。
此女上位之际,族中长老齐聚一堂,皆预言族中之女不可能再诞下后代。
但他镇氏一族气数未尽,定有“冥神”相助。
圣潇湘带镇云魄回镇家老宅之前,本对她说再带她去市集玩儿一会儿。
可听了这话应该高兴的小姑娘却一副归心似箭的神采,只言八字,“回去你替我挨训么。”
在镇家原本就不是谁都敢给他脸上看的,听了“小姐”之言,他不怒反笑还连道三声“是”。
所以,“镇大小姐”毫不介怀地“允了”圣潇湘加快脚程背她“回家”。
镇云魄原以为心中萦绕着那个母亲的虚影,就该是她眼前的这个女子。
可是,眼前这个“姐姐”真有而立之数了?
面前堂中的女子玄色加身,乍一看上去只有二十岁而已。
她脸色中略带些许苍白,不似正常女子肤色中的白里透红。
眉目之间,虽是笑而且初见之下很是亲近。
可是,镇云魄在与她对视上第二次后,就明白了一点。
‘这个女子定是阴狠之角色,绝不是我娘。’镇云魄即便记不得母亲的样子,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面前另有她人,自己被骗了。
寻常人家的小姑娘遇见此类事情该当如何?
问对方是谁?
拐自己来所为何事?
又或是哭闹不止?
正如现下的事态,不晓就理的人是自己。
镇云魄一不哭、二不闹,更不会傻到去问人家是谁。
她认为,对方主动“抓”了她来,自有目的不言而喻。
他们如果好言善待则罢,若是恶言相向,她更是不会配合的。
他们想欺负她“年幼无知”。那便是找对人了!
良久,堂中二人皆不言一字。
“你知道我不是你母亲,还敢跟着来?”镇蓝忧据族谱记载年过而立,守护镇氏一族十五年至今未嫁。
一派天真,正是要嫁人的好年华时,却担此重任。
因族中再无男子可挑得起“镇氏”大梁,万般无奈之下让自己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眼前这小姑娘的稚气,和她当年颇有几分相似。
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的她似是有着不同寻常的内心,是超越这个年纪的“老成”。
镇蓝忧没有动用自己的“本事”,而是平常心地选择去问。
“信错人了。”瞥了一眼窗外不远处。守着这房间的圣潇湘。
小姑娘的语气淡淡的。根本不像是从孩子口中讲出来的。
面上无丝毫波澜。心底百思不得其解,‘那时见他明明就很真挚,怎么会跟着这样的女人?’
房间内,因太阳的西斜。而显得有些昏暗,她喜欢光明的外面。
正因为,那时她眼中的圣潇湘是“光明的”,所以她才不顾那么多,以为母亲真的在这儿。
小姑娘的话一出,镇蓝忧嘴角含笑、眯起了那双不怒自威的眸子。
在镇蓝忧棕色如凡人无异的眸子转变成乌黑的那一瞬,一道幽蓝的火光由窗外一闪直扑向她的那双眼睛。
“家主这是要废了自己的一双眼睛么?”老态之音自门口而来,由远及近。
而那一小团扑向镇蓝忧迫使她把视线从镇云魄身上移开的火光,正是这“老态之音”的主人发出的。
“大长老来此做什么?”镇蓝忧许久未见过族中大长老参议镇氏之事。因此对他的出现颇感意外。
在镇蓝忧的记忆里,自自己登上族中大位开始,到族中各位长老的相继离世,大长老也始终未现过身。
而这一隐居,就是十五个春秋。
“来见。少主。”老者此时已进到门中,没有对做家主多几分礼敬,反而更和蔼地看向堂中立着的镇云魄。
老者一振袖,房中几盏烛台的火光同时燃起。
低首向身畔的镇云魄道,“家主是糊涂了,怎可如此对待少主?”目光一直停驻在镇云魄身上,讲出的话却是给镇蓝忧听的。
虽说他是长辈,又是族中地位较高的唯一一位长老,但是以如此语气对家主讲话不得不令人费解。
“大长老,我才是家主。”镇蓝忧气结地说,难道被推上这个地位,是她甘心情愿的?
镇蓝忧不去理会大长老的话,见到他对镇云魄的亲近,身为一族之主的镇蓝忧言语中露出一丝不满。
“错不在少主。”老者伸出手想去抚一下镇云魄的头顶,但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大长老是说,错的人是我?”镇蓝忧为何变得如此阴狠?
有哪个正值芳华的少女情愿顶着一具“半人半鬼”的身体度过自己的后半生?
她无处泄愤也便罢了,现在为什么错的还是她?
“族中长老们为何相继死去,你可察觉了?”近五年里,长老们一个接一个地“寿终正寝”,没有几乎,每年一个。
而今岁,若不出“意外”,大长老也不会幸免。
大长老在当年便极力反对现任家主升任,力劝各长老那年由“阴主”(所谓“阴主”就是女子当家)会使煞气更重。
可是没人愿意等,俱言“家不可一日无主”。
大长老已至“知天命”之春秋,他自言不惧于死。
况且,他们镇氏的子孙自生下来那刻就与“死亡”脱不开干系。
可是他说不想眼见着镇氏毁在这一代手里,也不想家主有损。
“从今往后,少主由老夫来教导。家主只安心打理族中日常之事便可,我们的少主,比家主更能撑得起镇氏一族的兴旺。”这一任的家主从一开始就无心族中之事大长老比谁都清楚。
方才大长老制止家主对镇云魄“探底”,也无外乎是保护大局周全。
只是,大长老的苦心不能为自己以外的人道知。
谁让命,推了他、镇蓝忧和镇氏一族到了这个地步?
镇云魄(小姑娘)乖巧地虽大长老出了家主的房间,余光瞟了一眼也正在看向自己的圣潇湘。
她没有慌张地收回目光,而是顺便四下瞧了一番。
原以为镇家大宅会有极温暖的花花草草,那是因为圣潇湘让她有那样的错觉。
但观房子周围,没有一朵花、也不见一棵嫩草,有的只是树叶深绿不高不矮的一圈灌木丛围城的“围墙”。
整个院内,随处可见不大不小的石粒。
脚踩上去,略微有些不舒服。
“我不想成为你们一族的傀儡。”镇云魄依稀记得她娘教过她,言多必失。
与老者行至院门口,停顿了一下自己的脚步。
比起那个刚刚让她一眼就能看出心性的女子,她是看不透身边这位老人家的。
‘娘说了,吃亏一次是单纯,第二次还上当就是蠢。’镇云魄心中碎碎念一句。
边对离自己不过三步远的背影说了一句边仰头望了望已渐渐暗下来的天。
‘在这片天下没有南竹的气息,南竹为何扔下我一个人在这儿?’就如她只记得自己见过袭南竹一样。
对于母亲的话语她会随着周遭发生不利之事而逐渐记起,却始终记不得母亲的模样。
“没人要你做傀儡。”老者半侧过身来凝视着“望天”的小女娃。
心中道,‘这娃娃是比家主成得了大气候,若是一个不成气候的孩子再扶也是没用的。’
“我看房里‘那个’就很成气,只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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