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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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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说着。
“去哪儿?”只是出于本能,姒寒雨不自觉的伸手去拉一下斋暗尘的衣袖。
“人家都找上门来抢媳妇儿了,我这槿王府的大世子能窝在房间里当缩头乌龟么?”斋暗尘又扮上他一直与姒寒雨的相处模式,边替她把因伸出手臂而滑下的外袍再度笼上边痞里痞气地说。
“呃,朋来那人有点儿死心眼儿,尽量以和平的方法解决问题。”姒寒雨虽也有那种两个男子为自己打架的虚荣心,但是朋来不是她喜欢的人,他是无辜的;斋暗尘不喜欢自己,更是无辜的。所以的所以,她不免叮嘱斋暗尘一下,告诉他“演戏”差不多就行了。
“放心,老婆都归我了,我肯定让着他。”这话既是面上的话更是心里话,斋暗尘又怎么会想到当初因为一时“手头紧”,竟连人带钱都收了回来了呢?
“哎~~服了你!”姒寒雨撇撇嘴,‘说的跟真事儿似的!’
斋暗尘走出门,他的院落里已有无数精兵将一绿袍男子围在中心,那人正是朋来。姒寒雨捉紧披在身上的外袍衣襟好奇地跟在斋暗尘后面走到门口,‘怪不得只喊了一声就没音儿了。’
“你们都退下,朋公子是我与娘子的大媒人,怎么这般对待贵客?”斋暗尘从生下来到成人前一直都以“脾性怪”而为国人所知,想不到这大婚当日也有人上门找茬儿。当他们都是傻子么?这明摆着就是来抢亲的,哪里有媒人会讲那种话?不过,主人有恃无恐,他们也只得乖乖听令。
“和平解决。”立在门口的人远远地望见人群中的朋来,朋来也一样看见了她一般。姒寒雨微微垂眸,想起自己和朋来一同在“忘忧”的日子不觉心中五味杂陈。看不清朋来的模样,不知道他好不好,还有她的獒,她姒府中的“老人”们,他们好不好?
转念,‘难道是醇国不兴用和平二字?’姒寒雨严重怀疑自己和斋暗尘语言不通,不然斋暗尘为何一副“反其道而行”的架势?
“女人家的,回房去!男人的事,女人少管!”斋暗尘回头一看,他媳妇儿正光着一双小而光洁的玉足在出神地看着他对面的男人呢!‘还好喜袍够大!看来这房间的地上是得铺上点儿什么了。’
“你…哼!”姒寒雨见斋暗尘一副酒醉未醒的样儿,恨不得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踹上一脚。但介于身高的差别,而且自己今日的着装又不大适合粗鲁,姒寒雨愤愤然地“哼”了一声便转身进房间去了。
良久,斋暗尘的院中,距房间一百米左右的“净心亭”中,两个男人对饮了三坛好酒还不算完。
“没料到,休原输给了自己,得到姒姑娘的不是我,反叫你‘后来者’钻了空子。”朋来本想也放纵自己一回与斋暗尘好好打上一架。事到如今,朋来只能怪自己眼拙,怎地就未对眼前这人设防?甚至于,还是他自己亲手“大开城门”,引狼入室。
可是见到姒寒雨那么乖巧地顺从了斋暗尘的话,朋来冲动的心又沉淀了下来。
‘姒丫头什么时候那么听过一个人的命令?’朋来曾以为姒寒雨一辈子也不会那么听从一个人的话,即便是对休原,她似乎也从未像今日一般。
这才叫“夫唱妇随”,这个斋暗尘,值得他高看一眼。只是十来天的功夫儿,不论他用了什么方法。能让姒寒雨毫不委屈,心甘情愿的嫁他,这也是一种本事。毕竟,这是自己用心做了四年都未做得到的事。
诚然如此,才有了他们现在这番三更半夜还在亭中猛灌对方的场景。
“她?才不会轻易地把心给谁!她太傻,也太聪明,她会保护自己的心。知道自己要什么,不应该靠近什么……”似乎真的有些醉了,与姒风齐那样豪饮斋暗尘也没有丁点儿的醉意。只是听见朋来那句话,在小小得意的同时,又有些许的不甘。
自己究竟比休原那个不知珍惜的男人差在哪儿呢?他肯为姒寒雨开罪皇帝,违背待他若生身父亲且神一样的师傅的意愿。
休原呢?守着那可悲的皇位,连追都不曾真的追过……
第七十六章心中有数,方向全无(一)
更新时间2014…3…6 18:40:45 字数:3453
姒寒雨等斋暗尘的决心,仅在于她大口大口吃点心和她倒床就睡之前。
房间里,烛火似乎暗了许多。身后忽然有些许的暖意袭来,紧接着一只大掌便由后面扣在她的腰上。人家本来呼吸挺顺畅的,这么个“大家伙”压下来哪里还能喘气?
“你怎么又喝酒了?去去去,难闻死了。”姒寒雨本来翻个身面对后面的人是为了把他推远些,可是一经翻身之后,浓浓的酒气就扑面而来,“你……”人家不仅没有远离,反而大手一收直接将她填进自己怀里。
“不是你说…和平解决的么……”姒寒雨的头顶传来含糊不清的话语,显然,斋某人是喝多了摸回房间来的。
“也对…不对!和平解决就一定得喝这么多么?”她先是赞同斋暗尘的说法,毕竟两个大男人不打架就干巴巴地坐在那儿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办法,可那也不能喝得酩酊大醉来醺她呀?
“我高兴!”斋暗尘的下巴在姒寒雨的头顶蹭了蹭,语气坚定地说着。
“有什么可高兴地?”‘男人酒后都是这德行吗?心服口服加佩服。’姒寒雨窝在他怀里又犯困了。
“娶了娘子还不高兴么?漂亮,对我又好。”听了斋暗尘的话,姒寒雨知道他是真的醉了。
“你真是喝多了。”心之所想,话便顺口溜了出去。反正宿醉的人,第二天醒来大半会对前一夜的事“失忆”。
“我骗了你,寒儿……”斋暗尘幸福地抱着姒寒雨,此时此刻,如坠云端。
“……”‘咦?还有什么秘密?说吧、说吧!姐听着呢!’姒寒雨一听斋暗尘有事瞒着自己初始时怔了一下还有些不高兴,但马上就在心里得意开了。
“我独有一件事骗了你……”斋暗尘赌咒发誓一般的,他只有一件事是对姒寒雨不诚实的。
“什么事?”舒服的把那沉死人的手臂往下面移了移,心下嘟囔着‘还是有自动恒温暖床宝比较舒服。’
“骗你嫁给我。”这句话像是在澄清实情,倒是因为讲话的内容郑重了,声音也不若方才那么含糊。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事是我自己同意的,怎么算是骗?”好奇心一落千丈,‘这家伙怎么醉成这样?连这件事也能当成秘密来说,我不是白白高兴了么?’
“不,我骗了你。我娶你…不是为了逃避政治联姻…不只是这样……”斋暗尘语无伦次地把心事倒一倒,在他的内心里,他不想对姒寒雨这么“笨”的女人有一丝隐瞒。
“那是什么?真的喜欢我?”姒寒雨心里正琢磨除此之外她好像也没什么用处,所以随口一说。
“么!真聪明!骗到手了就是我的,谁敢…来抢,就和他…拼命!”两人腻在一块儿的距离忽然拉开,带着浓重酒气的薄唇大大地在她的唇上“啵”了一下。而后,在姒寒雨反应不及的时候,又被他塞回怀里,‘这个臭小子,不禁借酒装疯,居然还敢占姑奶奶的便宜?’食指抚过被斋暗尘吻过的唇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恼。刚想把他推开,他又开口了,“把你心里的那座坟掘了,那么…那么小的地方,哪有空去装那个‘死人’?”姒寒雨在斋暗尘说这话之前本当他是一时醉了,闻听这话以后推他的手又顿在他的胸前。斋暗尘说的那个“死人”自然是休原,他酒后的荤话,现在听来也很是窝心。
“斋暗尘。”许久,姒寒雨提起勇气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斋暗尘听到“心上人”唤他,原是就要睡着了,却猛然之间提了提神儿。
“我问你,我是谁?”姒寒雨可不想糊里糊涂地给“某些女人”当替身。
“寒儿。”语气肯定,困得再厉害,也坚决不睡。
“你确定?”姒寒雨又重复了一次,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坏,在套一个“醉鬼”的话。
“是寒儿,姒寒雨没错。”听闻姒寒雨的质疑声,斋暗尘又把她拉出怀抱。醉眼朦胧地看了好一会儿,重申了自己心中的名字又将人抱紧。
“你真的,喜欢我?”姒寒雨多次求证,无非是心中不敢肯定。她承认,她再也失败不起了。
“嗯。”听到人家这么问他,斋暗尘的双手不老实地在姒寒雨的背上揉了揉。
“什么时候的事?”莫名地被这个动作弄得心头一颤,唇角含笑,轻轻地问了一声。
“什么…时候?不知…不知道……”喝醉了的人,一般都会思维打结吧?
“喂,喂!呼!”‘这个臭男人,居然就这么睡着了?以后再想找机会灌醉他,恐怕是不容易了吧?’被斋暗尘抱得太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但却有满满的幸福也裹在这结实而温暖的怀抱里。来的这个世上,第一次,无所顾忌的恋上一个男人的怀抱。
翌日一早,姒寒雨便听到门外小诗敲门的声音。
‘小诗这丫头发什么神经?才几点?人家还困着呢!’一翻身,对上一张俊美的睡颜,‘呃…我嫁人了?’“白痴级”的问题问自己,这个问题跟这个丫头太“般配”了。
“小姐,小姐!不能再睡了,得去给王爷、王妃问安了。”小诗可是为她家小姐提心吊胆着呢!一时间,竟忘了房间里面还有她们家姑爷,可也不能过门的头一天就失礼不是?
“别动,还不到辰时。母妃和父王大约也还没起身,不听小诗的。”姒寒雨欲悄悄地起身,人就被一只大手按回枕头上。斋暗尘蹙了蹙眉,只觉头疼得厉害,所以才未启眸。
“小诗,去给世子准备醒酒汤。”姒寒雨体会到斋暗尘为自己和朋来喝得醉成这般,未及多想就亮开了嗓子冲着门外吩咐了一句。
“我昨夜喝醉了,没失态吧?”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试图缓解宿醉带来的“后遗症”,感叹他这个“假”大夫还真是称职。
“没有,就是酒气太浓让我头疼得很。”姒寒雨忽然弄不清楚,到底她和斋暗尘是谁喝醉了。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睁开眼睛却发现他们俩竟默契的在干相同的事。
“这样?看来我以后是不能饮酒了。”斋暗尘一早就醒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而且,怀里还可以肆无忌惮、正大光明地抱着佳人,即便不被宿醉带来的坏处困扰,他也不想醒。
“想来饮酒也是没什么的,只别如喝水一般也就罢了。”这个时代,男人没有烟抽,再不能喝上两口,也没什么“业余乐趣”了,‘斋暗尘都已经那么迁就我了,让他一下也没什么。更何况,他要是不喝酒,有些事也不好打听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儿,姒寒雨必须将其发扬光大,“你先睡吧!我自己去给王爷、王妃请安就行。”见斋暗尘实在是难受得紧,小手借他起身之势先一步起身,又将他按着躺回去。
“那可不行。”情急之下,大手拉住欲从自己身上越过去下床的姒寒雨。姒寒雨没防备他这动作,一下子就扑到了他身上。俩人顿时一起红了脸,扶姒寒雨坐好以后,“我母妃疼我疼得近乎偏执,还是有我在,你比较安全。而且,醉酒也没什么。待会儿喝点醒酒汤也就无大碍了。”一边说一边向床边柜上的匣子里摸出个瓷瓶来,单手将姒寒雨一揽坐在床边。另一只手拔开瓶塞,将里头红色的液体倒在方才她身下铺了一夜的白布上。一直盯着他这一系列动作的姒寒雨忽然再度红了脸颊,那布无疑是“落红布”,斋暗尘连这个都想到了便可见他在自己身上花了多少心思。“你先整理一下衣裳,我出去唤小诗进来帮你梳洗。”见姒寒雨抿嘴唇红了脸,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好像有“太娴熟”的嫌疑。很有可能,被姒寒雨理解为自己是“情场老手”。解释吧?还“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抹越黑!不解释吧?满心里怕她会误会自己,“一会儿,出门后,务必走得不自在些。”话一讲完就要出门去。
“暗尘,你这一身酒气,不沐浴便出门,合适么?”对于斋暗尘的“生涩”,姒寒雨掩口而笑。如果她就这么跟了斋暗尘,还算是她得了便宜吧?瞧见斋暗尘走向门外的身影,姒寒雨轻唤一句。
“你叫我什么?”姒寒雨再自然不过的询问让他悸动不已,脚生生地顿在原地动弹不得。
“暗尘呀!王府里不能直呼名字么?那,世子可好?”见他停了下来,姒寒雨明知故问。她终于有机会折磨斋暗尘一下,也难得她精神这么好,不玩儿她就亏大了!
“不,我大约是酒喝多了,觉得紧。给父王、母妃请过安后,再回来补一觉。”斋暗尘一副“你说得很对”的神情回到姒寒雨身边坐下,想再抱抱姒寒雨又不好意思。余光瞄见姒寒雨的脸上也满是倦色,才道。
二人在房中斋暗尘专有的浴室分别沐浴一番,说是沐浴也不过去去彼此身上的酒气。
见了斋暗尘的双亲,姒寒雨开始相信斋暗尘之前的担忧是非常有必要的。从头到尾,槿王妃虽然面上很是和气,但从她身上隐隐地有一种自己抢了王妃宝贝儿子的“寒气”散发开来而且环绕在姒寒雨的周身。
回到新房,桌上醒酒汤已经备下,姒寒雨郁闷的什么都没吃就先斋暗尘一步回床上睡觉去了。
“寒儿。”喝了汤,斋暗尘合好内室的门也来到床边。脱了外袍,躺在面向床内的人儿身后。
“嗯?”原以为姒寒雨已经熟睡了,只想浅浅地试探,却终是有了回音。
“别在意,行么?”瞧见她从双亲那儿回到房里便闷闷不乐的样子,斋暗尘心里很疼。
“睡吧!我困了。”转身好似睡糊涂了,直接窝进斋暗尘的怀里。伸出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侧脸贴在他的胸前。姒寒雨不想给自己平添烦恼,更不愿意给斋暗尘找麻烦。
面对自己这个“婆婆”,姒寒雨昨夜想要贴近斋暗尘的决心,畏缩了。她完全可以理解一个怀胎二十七个月的母亲在担惊受怕后生下儿子的倍感珍惜,但,同时这样的“母爱”也让她觉得特别沉重。
第七十七章 心中有数,方向全无(二)
更新时间2014…3…7 18:40:06 字数:3713
合眸,他们回来时“落红布”已经不见了。姒寒雨一直在心内挣扎,她是可以说服自己不对斋暗尘有“非分之想”的,可她同时又舍不得斋暗尘身上存在的,自己一直以来憧憬的安全感。
慢慢地,她越来越觉得斋暗尘所持有的各种“条件”都与她所需要的相符合,狠狠地想要借着翻身甩掉自己的胡思乱想。不知何故,她想要甩掉斋暗尘的决心并不如当初“不要”休原了时的一样坚定。所以一条手臂把她的动作压在“想”上,她怕“弄醒”身边的人,只得不动了。
斋暗尘亦是知晓怀里的人没有睡着,姒寒雨窝在他的怀里气息一直不似正常入眠时有规律。在她想翻身,斋暗尘让她未达意愿后。她也没有如往常一样因自己不快而发作,反而就那么顺了他不动了。
这样的事不禁让斋暗尘忆及他与朋来月下对饮时,朋来对他讲的那席话:“她对你很好,比对休原更好,你定要珍惜她对你付出的好。若做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下场一定比休原那个孤家寡人还惨。”半醉半醒之间,斋暗尘笑了。
但他的笑不是因为幸福而是源于辛酸,见他苦笑朋来又道,“别看她脾气拗,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很好。”斋暗尘不由得怅然,朋来难道就只会说“她对你很好”这种话么?朋来拂了拂自己额前的碎发又在斋暗尘肩上一拍,“她活得向来洒脱,最不会做的事就是委屈自己,更不会任人不顺她的意。方才你对她那么凶,她都生生忍下了,你很厉害。依我对她的了解,就算是做戏,她定也忍不下这口气吧?”说到这儿,斋暗尘眼前忽然一亮,是呀!姒寒雨对自己似乎是不大一样了,无关做戏!斋暗尘方才只想,不让别人看到姒寒雨越来越美的一切,口气也有些强硬。凭借姒寒雨的性情不该不回敬他的,那时除他们三人外也没有谁能耳力那么好。
所以,千杯不醉的斋暗尘才放任了自己一次,喝醉了。
“寒儿,咱们搬出王府去住吧!母妃见不到我,自然会来软的,不再夹枪带棒。”斋暗尘深感这么默不作声的女子不像是姒寒雨,与父王母妃见面时,自己几度以为姒寒雨会当即发火。后来,姒寒雨都含笑不语地对待母妃的“挑衅”。斋暗尘不由得发现姒寒雨竟一夕成长了,反而是母妃太过孩子气了些。想到这儿,他拥紧了一下姒寒雨,在她耳边轻轻道。
“只有一个做儿子和丈夫的人做出不明智的举动,才会让自己两头受气。”这是姒寒雨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来剖析一个丈夫会在老婆与母亲之间受“夹板气”的真谛。闻斋暗尘一时语塞,她也不抬头。伸出“小爪子”在他脸上摸索一阵后,食指和拇指停驻在他的鼻子上捏住道,“你那种做法是愚蠢的,只会让王妃更讨厌我。她揣着比寻常母亲近三倍的心力生下了你,就是为了要你长大以后‘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么?把对我的细心分一半给你的母亲,一个男子一生之中只有三个女子对他最重要。一、生他的母亲;二、相守一生誓死不离的妻子;三、孝顺他的女儿。一生何其长?母亲会为你忧心一生,而妻女是享受着你付出的一生,斋暗尘!对王妃要有反哺之心。”姒寒雨不期待有一个男子会为了她不要自己的母亲,那不是个好男人。虽然她清楚那是心疼自己的举动,但心疼也不过只是心疼而已。她嫁进一个男人的家,不起到积极地作用,至少也不该让其破裂。
“那…你为何?”‘为何还闷闷不乐?’斋暗尘没料到自己一句疼惜她的话换来了这样一番透彻的见解,虽然听上去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但也是完全在理的。
“哎~小姐性子使惯了,总不能期待‘婆婆’像娘家母亲一样娇惯我。毕竟,我不是她生的。”姒寒雨的话被前来“兴师问罪”的宏月华听了个七七八八,对于姒寒雨方才的“沉静”,宏月华只当她是消极抵抗。闻听她对斋暗尘和姒寒雨的这番对话,她忽然觉得是自己小家子气了。
转身就走,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脸笑意遮掩不去。
“月华,什么事这么高兴?”妻子一进房间便对自己笑盈盈的,如此开怀,全不像之前出门去的那个人。
“尘儿眼光真毒,姒家的女儿教得很好。我们该想些办法,阻止皇帝把女儿塞给尘儿了。”宏月华也是女人,自然晓得不能完全占有自己的丈夫是何等的难过、悲戚。
悲剧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就已经够了,她的儿子不需要“小老婆”,她的这个儿媳更不需要“对手”。对丈夫讲过,她心下又道,‘直爽些也好,起码不必让尘儿费劲心力去猜。这么小的年纪就明白了做母亲的辛苦,也不知道这丫头的娘是怎么教的,可比我那个没良心的儿子强多了!’宏月华不禁羡慕起敏慧来,她记得暗夜讲过,她的亲家母很娇惯女儿的。怎么一样是娇惯,她的儿子就胳膊肘向外拐呢?
房间里,二人静静地相拥而卧。
“斋暗尘,你忍气吞声的本事渐长啊?”方才姒寒雨莫名其妙地感觉到有人靠近他们的房子,她猜若是小诗,一语不发定不是她的脾性。所以,姒寒雨以为斋暗尘也知道外面有人,才做到如此忍让。
“什么?”斋暗尘还沉浸在刚刚姒寒雨那番令人深省的言谈之中,乍听这么一句话,反问罢了又补上一句,“你方才,是做戏的?”斋暗尘恍然,自己怎么的一个习武之人反败给了一个普通人的感知?是了,他微微凝神回忆方才,双眸睁大,‘母妃来过了?’
“谁演戏?我又不是戏子。”姒寒雨不悦地抬起眸子狠狠地剜了正疑惑看着自己的斋暗尘一眼,她掏心掏肺的一顿“教育”何着是白费了?
斋暗尘语塞,‘明明是她先损我的吗?怎么反倒是成了我的错?朋来说的不假,这女人断然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他苦笑着又将人儿压回怀里,无法,自己说不过她。
“哎呀~~人家都饿了!你们槿王府的人,平日里光是睡觉就饱了吗?起来,吃饭去!”姒寒雨此时是羞赧成怒,她虽然很喜欢与斋暗尘相拥的感觉,但也不能整天什么事都不做,就这样呀?而且,某人好像都习惯了,再这样下去就要弄假成真了。
他们的房间外面仿佛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姒寒雨真怪自己,好不容易嫁一次人,出发点还弄错了。她好似忘了,她是为了保命才这么仓促的嫁给人家斋暗尘的。吃亏的是斋暗尘才对,糊糊涂涂地把精明的自己弄丢了!
催促斋暗尘起身,自己也向床下去。
“小姐……”姒寒雨方起身立于床边人都还未站稳,就因小诗忘记房里还有“姑爷”又一次闯进门而惊得她往后跌去。所以,小诗进门看到的一幕是,小诗正坐在姑爷的怀里怒目瞪着门口的她。
“什么事?有鬼追你么?毛毛躁躁的,小心‘小月影’不敢娶你。”赶紧以手推了斋暗尘一把,借力站起身。佯装发火来掩饰早已羞红的脸色,因为她被斋暗尘收坐在他身上时,他似乎…有了“特别的”反应……
“小姐那么…都嫁出去了,我……”小诗近日里脾性越发大胆了,竟敢当着她的面就小声嘀咕起来。
“你说什么?”感到斋暗尘在自己的身后忍笑,姒寒雨回头白了他一眼,斋暗尘见状紧抿嘴角不敢笑出声。
“嗯?没有,小诗听外头传,说是忘忧新帝已经攻下‘相南’,正要攻打‘灵枢’呢!万一他……”小诗莫名地从一开始就不大喜欢休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现下,连她也不相信休原是单纯的扩疆而来。
“行了,你退下吧!下次不唤你别这样鲁莽!”姒寒雨没容得小诗把话说完。其实,姒寒雨不过自欺欺人罢了,连小诗都弄明白了的事,斋暗尘的心里能没有谱么?
“暗尘,休离吧!将我送回忘忧去!”待小诗一出房间,姒寒雨便回过身与斋暗尘四目相望。很严肃地对斋暗尘将这这句,‘或许这件事儿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把他拖下水的。他的皇伯父膝下无子,防备他篡位的心情不言而喻。现在,如果休原攻打醇国的实际情况若是让他皇伯父知道了,那他们一家人岂不是要白白受到牵连?我不愿意忘忧无辜百姓受伤,难道别国的百姓就不是人吗?’她的话讲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已经决定了。
“寒儿,我问你一句话。你以实告之,断不要顾及颜面敷衍我。”斋暗尘突然双手扶住她的双肩,也丢掉了插科打诨的表象,正正经经地注视着姒寒雨。姒寒雨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地颔首。
斋暗尘缓缓地道,“若我使全家都如伯父、伯母那样待你好,你会不会不厌烦,真的成为我的妻子?”这话似是在问,却着实没什么底气,就连对姒伯年夫妇的称呼也变成了“不得已的疏离”。斋暗尘问话之后,生涩地如少年表白过一般,垂眸放下手静候姒寒雨的回答。
“可是,即便是将就。你记得吧,我说过,做我的相公有好多规矩的。就算你一样一天就学会,十年、八年的未见得就能做到完美。”这样的回应似乎有些“所问非所答”,但也总算是一句“有机会”的回应。斋暗尘闻言,有半盏茶的功夫儿,才抬起头。姒寒雨气结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反应迟钝,嘟着唇道,“还是休离吧!互不相欠,免得劳心费神。”
“不!定是上一世我欠了你的,‘规矩’你尽管讲,我定会做到让你满意。”姒寒雨的话给了斋暗尘勇气,一时忘形地伸手将其纳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颈弯,怕她会不见。
“哎~那我就凑合凑合成全了你吧!”任斋暗尘拥着,也将头放在他的颈弯,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坏笑。心道老话讲得好,‘人一坠入爱河,果然会脑子进水还会变笨。想这家伙能在休原反应不及时就把人从忘忧国偷出来,也不算是个笨蛋。怎地最近竟然智商、情商都归零了?’姒某人还好意思嘲笑斋暗尘,也不知道是谁不到一天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和自己合计好了不能把真心掏给斋暗尘的?
“好,你凑合得好。”没有像上一次的不满。有时候、有的人或事只有在被逼迫的极紧的时候才会让自己了解那个人、那事对自己有多重要。
此刻,斋暗尘拥着姒寒雨,仿佛坐拥了天下一样的高兴。
‘寒儿,真不知道你这个脾气倔、长相不倾城,有时又不给人面子的小女人到底哪里好?’心中喃喃,脸上却掩饰不住地笑,痴痴地,没了方向的笑。
第七十八章 柔情蜜意(一)
更新时间2014…3…8 18:42:09 字数:2486
三朝回门似乎算是每个古代女子鲜少的回娘家机会,但于姒寒雨而言却不是。因为,她有皇帝的“特赦”,每月五天。所以,当她的婆婆一反常态地为她和斋暗尘准备回娘家要带的东西时,她和斋暗尘皆是面面相觑。
“暗尘,我能不能和你一起骑马?”出槿王府前,姒寒雨满心期待地凑到斋暗尘的身边。她觉得自己自从嫁给斋暗尘以后更像一只“小讨厌”了,能观观民俗也好呀!
“不行!”一直事事顺从她的人在此时却“变了脸”。(她的第一反应是斋暗尘“变脸了”,其实人家就是不顺着她的意思而已,并没有板脸之类的。)
“为什么呀~~”房间里,姒寒雨抱住斋暗尘的手臂柔声细语地问。
“反正就是不行。”斋暗尘能说出“我的老婆不给别人看”这么有失男人颜面的话吗?答案很明显,就是不能。
后来,姒寒雨非要和斋暗尘在一起。他们就成了现在的这种情况,俩人一起坐在由八人抬着的大轿里。在第N次被斋暗尘制止去掀轿帘向外看后,姒寒雨向后面一靠,别过脸不理人了。
“等回府的时候,我骑马带你去师傅那儿玩儿好不好?”斋暗尘知道姒寒雨往日在“忘忧国”时,还总是自己找机会跑出府去外面逛一逛。想来是呆在王府里闷坏了,所以找一些她“或许”会感兴趣的事情来讲。
‘去见那个老怪物?还不如在将军府多呆几天呢!起码不必担心被人家研究、算计。’姒寒雨一动不动,更是不去理会斋暗尘。她很生气,她还没有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斋暗尘呢,他现在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管束她了!男人果然是惰性最大的动物,娇惯不得!
“那,去过师傅那儿,带你去都成的外头玩儿总行了吧?”见姒寒雨理都不理自己还鼓着腮,已然是在生气了,赶紧换招儿。
“真的?”先前还板着一张俏颜的人霎时间笑逐颜开地望向他,那眼神满怀喜悦,让人都有一种不能因为哄她开心而暂时骗骗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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